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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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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萱气喘吁吁地看着岳克顷,她在心里酝酿了会儿感情,在岳克顷将目光转向她的时候,她缓缓笑开,“阿顷,”顿了顿,顾萱表情显得真诚,她的眸子里还隐隐含着些愧疚,“阿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以前对你所做的一切。”
有些事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忘记,有些话终有一天是必须说清的。
岳克顷可能也没发现,他等顾萱的道歉已经等了太多年了。
当当当当,熟悉的乐章在顾萱耳边响起,攻略,成功。
收敛起外露的笑意,顾萱眯了眯眼,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阿萱。。。。。。”岳克顷发自真心的笑了,此时的他比原先的任何时刻都要帅气,但这也只能是一瞬间的功夫。
几个高头壮汉从密林里冲了出来,将毫无防备的岳克顷绑住了手脚,然后在他的头上套住麻袋将其拖走。
顾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任岳克顷叫喊她的名字她都无动于衷。将岳克顷交到嬅老爷手上他只有死路一条,顾萱是万万不会那样做的,但若是将岳克顷卖了,即可保障岳克顷的生命,又可以在精神上摧毁他,让他在品尝到光明的下一刻就跌入万丈深渊。
就如同之前顾萱用实际行动取得了岳克顷的信任一样,此时她也不用多说些什么,日后岳克顷自然就会知晓是顾萱再一次背叛了他。不,或许现在,岳克顷就已想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晓了顾萱对他的欺骗。
看着岳克顷被山贼拖走的背影,顾萱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跌到谷底的人爬起来后才能成为人上人,你若彻底颓废,不要恨我,因为这是我给你重新做人的机会,是我对你的补偿;你日后若有所成,也不要感激我,因为将你推入深渊是我替别人报复你。
最后的交响乐响起,顾萱获得了进入下一关的资格。
逃跑的路线是顾萱早已准备好的,现在他们在的地方就是一山贼窝,顾萱跟这些贩卖人口的山贼打交道,她心里其实也没有底气,她甚至也想过山贼会赖账,不给她银子,甚至把她也给绑了。
正是想什么就来什么,留下的山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压根没有给顾萱银子的意思,笑意猥琐,“小娘子,俺们寨子里除了缺苦力以外,还缺一个压寨夫人,你就乖乖跟我一起走吧。”
顾萱撇撇嘴角,以肉眼不可见的功夫迅速回身向后跑,她大概已经猜到这一关自己的死法会是怎么样的了。
果不其然,顾萱一步踏空,进入了自由落体运动状态。
处处有悬崖的设定真tm的坑爹呀~~
下落过程中一支笔从顾萱的袖中掉了出来,笔上写着一行简体小字,“剧本改写笔”。
要从深渊下爬上来也是需要动力的。
岳克顷对原女配最大的恩惠就是没有勾搭她,占有了原女配身体的顾萱当然要知恩图报,她给岳克顷的回礼便是为他改写命运创造机会。
因顾萱的到来而产生的新剧本上“岳克顷染上重病,体力不支死于山寨”这句被写在最后的话给人划去,添加上的是“岳克顷逃出山寨,再遇嬅虞。。。。。。”
以后的故事,由他们自己谱写。
作者有话要说:岳克顷其实根本就没做伤害顾萱的事,无论是原剧情还是现在,有资格原谅他或毁了他的,只是嬅虞而已。总觉得,顾萱没有资格去评判他,插手他们的事。
嗯,这算一个特例吧。再坏的人也有他爱的人和爱他的,再善良的人也有他很的人和恨他的人,如果顾萱用为民除害的名号给了岳克顷一个不好的结局,那她就有些自以为是了。。。。我不喜欢那样的她,所以以后的事由嬅虞去决定。。。
以上仅是一人之见,大家若是不想要岳克顷是个好结局可以在脑中yy,嬅虞翻身成女王,大玩sm虐岳渣》》》咳咳,当我没说。。。
总而言之这个结局挺温和的,下一关的就不会这么天真了,顾萱黑化什么的正在酝酿中。。。
47第五关玷污爱情——深情渣
她可以骂人吗?她真的要骂人啦!
前一关至少开始还会给她一个大概的剧本,但现在系统给出的除了一个目标人物,其他信息一概省略!
眼下顾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小三儿”,渣男心仪的对象,然后再拿到剧本进行渣男攻略。甚至在未完成任务前,她不得使用任何作弊器,也无法进入商城购买东西。
吸取了上一关的教训,顾萱原本打算跳过拿剧本这一个坎,直捣黄龙拿下渣男,但在关卡里呆上几日后她就改变了想法。
起初对于眼前这人她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出任何“渣”的痕迹,也理解不了为何系统会把他定位为渣男,现在她却改变了想法。
渣男即为辛济源,顾萱附身女配的夫君,经过多方打探,顾萱也只知道,辛济源还有一个哥哥,名为辛琉晔。这里日辛琉晔外出经商,顾萱也就机会见到。
说起来原女配会嫁给辛济源也是被其哥哥辛琉晔撮合的。
辛家当家主母便是辛琉晔的娘子,原女配的姐姐,顾晴。几年前女配来辛府探望姐姐是,被大哥辛琉晔相中为弟媳妇,不日久女配便在姐姐与姐夫的说服下嫁进了辛府。
顾萱原想从她那便宜姐姐那下手打听出一些消息来,但不知为何,顾萱像府中丫鬟们表露出想要去看望姐姐的意思后,她们都是惊恐不已百般阻拦。
更有奴婢跪地求她千万不要在大爷,辛琉晔面前说起这话,不然大爷便会以为是她们这些奴婢从中挑拨,叫她们都没好果子吃。
这些过于惊恐的反应和奇怪的话语,无疑是npc给出的重要信息。
顾萱正坐在房中咬着手指头思虑这事,她的夫君辛济源就进屋来了。
这辛济源是个绝对的美少年,却远不足以让顾萱看得心花怒放,因为比起俊美,辛济源的长相可以说是阴柔,简而言之就是有些娘,这种男人会引起顾萱对于同性的嫉妒感,因而不自主的产生抵触心里。
除了长相外,顾萱对辛济源还是十分满意的,对妻子尊重有礼,顾萱稍稍有些不适他这个夫君就立马请了大夫来,顾萱喜爱吃什么或对某个样式的首饰特别偏爱,辛济源绝对当天就会把那吃的那首饰全数拿到顾萱的面前。这样的夫君简直就是做梦才能梦见的良人,“渣男”一词怎么瞧都和他不搭调。
就当顾萱对系统产生怀疑时,她知晓了一个能让辛济源有是渣男嫌疑的消息,辛济源从未与女配同房。
这一点对顾萱来说是件好事,她不用再每到晚上都提心吊胆的睡不着觉了,且这也能解释为何辛济源会对顾萱的要求百依百顺了,对顾萱好全是出于他的内疚。
辛济源进屋,顾萱起身迎上去,想要像电视剧中贤惠妻子那样替辛济源解下外披。见她伸手靠近辛济源却是眼中露出一丝嫌恶,极快地后退了半步。
回过神来,他才急急收敛起了自己外露的神色,扯起笑,道:“不劳烦夫人,自己来就好。”
顾萱不露声色地将辛济源的表现记在心里,展颜笑着转开了话题:“夫君今日回府甚早,可是有甚事吗?”
辛济源慢慢吞吞地解下衣服,有些支支吾吾,半会儿后才蠕动嘴唇道:“你今日可是要去探望大嫂?”
有猫腻;丫鬟们话中的意思是大爷是不让顾萱去看自己的姐姐的,而辛济源此时的话无疑是违背大爷的意思。能让两兄弟意愿相反的女人定不会是个路人甲,莫非顾晴就是她要找的三儿?
但促成女配与辛济源婚事的正是顾晴,一个正常又妒忌心的女人会乐意往自己情郎身边塞其他女子吗?
顾萱心中猜疑,沉默不语,只等辛济源接话。
见顾萱不言语,辛济源当她是在害怕被大哥责罚,道:“你且安心,大哥那处由我来说服,只管去就是了。”顿了顿,辛济源又抬眸视着顾萱补充道:“你若是害怕,我陪你一道便是了。”
缓缓,辛济源又轻声咕哝,“只是怕大嫂不愿见到我罢了。”
不愿见他?顾萱将他的话听进了心里。让这两人见面必可瞧出些什么,顾萱定然是不会放过这好机会的,“还请夫君伴我一道去看望姐姐,大爷若是责罚,萱儿可全靠夫君了。”
辛济源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过了会才回神点头。
下午,屋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顾萱同辛济源一道去了大爷的院子。
辛琉晔的院子占了半个辛府,顾萱被辛济源领着左拐右绕的才找到了顾晴的居处,顾萱一壁心疑辛济源为何会对大爷院子里的布局如此熟悉,一壁又惊讶顾晴这一当家主母居住的院子竟是在府中这般偏远的角落,而不是大爷所居的大园子。
顾萱满腹疑云,低头走着。一路走来,也没见着几个丫鬟,到了顾晴居住的地方更是一个人影都未看见。
脚下踏的地砖生出了青苔,两道的花坛中杂草丛生,院子里的房屋与这荒野般的环境很是相符,破旧不堪四处可见蜘蛛网。
顾萱以为自己现在是在一未开发的山野上,面前的这屋子就是传说中的山间鬼屋。还未等顾萱理清思绪,屋中一声惨叫传来,惊得顾萱小心脏慢了半拍,使她浑身一哆嗦。
别不是真的闹鬼吧?
顾萱正想着,一个女人笑得花枝烂颤精神疯癫的跑了出来,还有一丫鬟模样的人跟在女人身后追,边追边喊:“夫人!夫人!”
女人没有理会那丫鬟的喊叫,一边往后瞧一边向前跑,砰的一下,她直直撞到了顾萱身上。
女人一不注意跌坐在地上,作势就要扯开嗓子哭。
顾萱却没有任何反应,她怔怔的望着女人的那张脸,身体里给巨大的悲伤占满,就连控制她思想的灵魂也给那悲伤挤出了肉身,除了悲伤,她一无所有。
一颗眼泪折射着阳光,发出耀眼的光辉,顺着顾萱的脸颊缓慢的低落,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滚烫且不可磨灭的痕迹,“姐。。。”
顾晴的容貌与顾萱心中那个永远无法忘怀的面容无限的相似,身体里涌动的不仅是原女配残留下的哀伤,更加是顾萱伤口被揭开而产生的疼痛。
顾萱陡然跪下,抱住了那个嚎啕大哭的女人,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紧紧地抱着。
女人一反常态变得老实了,任由顾萱抱着,辛济源默默地别过了脑袋,来掩饰他眼中不仅是内疚的复杂情绪。
“阿。。。萱,阿。。。阿。。。阿萱。”女人吐词不清,几番努力后才终于说清了那两字。
女人身后的丫鬟见有人来本是惊愕,待看清来人时她眼眶却不禁变得通红,“二小姐。。。”
丫鬟声音哽咽,捂住嘴强忍着不哭出声。
顾晴涣散无神的眼里逐渐有了焦距,她反手保住顾萱,一遍又一遍地唤她的名字,“阿。。。萱,阿萱。。。。。。”
顾萱拍着她的背安抚她,顾晴每唤一声她就出声回应。
顾萱将顾晴扶起来,原本安静下来的顾晴却在抬首瞧见辛济源的那一刹那变得暴躁不堪,“啊。。。啊!啊啊啊啊!”
顾晴眼神凶恶,双眼瞪圆,像要面前男子千刀万剐宰了吃了的发狂嘴脸。
丫鬟连忙赶过来和顾萱一道拉住女人,辛济源鲜红的唇瓣张张合合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是无奈的转过了身子,朝院子外走去。
直到辛济源的背影消失,顾晴的情绪都没有平静下来,她嘶吼着如野兽一般,眼中却在流泪,越下越大的雨水,伴着味道较咸的泪珠,女人的脸上被水渍沾满,怒吼声震动了天与地。院子里的时间滞留不前。
“姐!”顾萱焦急的大喊。
顾晴回头看向她,止住了声音,眼中的愧疚与歉意全都化作了流之不尽的泪水,滴落在泥土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顾萱每日都要去顾晴那,仅仅是出于私心,与其他的事无关。辛济源只去过那一次,就再也没有出现在顾晴面前了。顾萱此时并不想费力去探究辛济源与顾晴是什么关系,她甚至希望时间过的再慢些,能让她弥补自己的罪恶。
每个人都有无法触碰的底线,现在顾萱的底线就是顾晴。
据丫鬟,小贝说,大夫虽言顾晴的病无药可医,但多年来她服侍顾晴却觉得顾晴是有恢复的机会的。
顾晴有时神智清醒却是口齿不清,这种病小贝年幼时曾见过,而她小时见过的那个人如今经过医治病已经好了大半。知晓夫人还有希望,小贝立马告知了大爷,请他让别的大夫来治顾晴的病,岂知辛琉晔却是斥责其胡言乱语,不几日就将小贝和顾晴一起赶到了她们现在住的鬼屋。
闻言,顾萱只嘱咐小贝莫在别个面前提及此事,她暗地里再作打算。
不过几日,顾萱就从府外拿了药来,辛济源任由她做什么都不过问,她拿银子请名医买好药的是辛济源自然也是不知晓的。
有顾萱的陪伴,和药物的治疗,顾晴的病情日渐得到了控制,神智也一日比一日清楚。
但一帆风顺只是针对少数人的,该降临的灾难总是来的不早也不晚。
顾晴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想怎么牙痒痒,恨不得把渣男五马分尸肿么办!
48第五关玷污爱情——深情渣
辛家曾是一方首富;而顾家家世也不亚于辛家。
十年前辛家二老的相继离世;让辛家势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辛府日渐衰败;大少辛琉晔那时还年少,几番努力;辛家也无力翻身;数年后辛府已是奄奄一息;辛琉晔娶了顾家大女顾晴;得顾府的援助才使辛家渡过难关。
比起当家主母,顾晴更是辛府的恩人。
辛琉晔原就是商场上天生的将才;此前才华发展受到束缚,现下有贵人相助,不到三年他不仅领着使辛家到了顶峰时期;更使辛家势力波及到了邻国。
事业上顺风顺水的辛琉晔,家中却无子嗣,顾晴曾为他怀过一个孩子,但一场意外使那孩子溜掉了不说,还令顾晴患上了失心疯,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辛琉晔念及旧情没有休妻,更没有娶侍妾入府,一时人人皆是称赞辛琉晔不仅才华了得,样貌俊丽,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但没有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会将曾经同床共枕的夫人弃之后院不管不问的,在顾萱眼中辛琉晔没有休妻不是念记与顾晴的昔日之情,而是在变相的囚禁。
听了小贝的话,顾萱更加确信这一点了,弃之后院不说甚至有意阻扰他人为顾晴治病。
若说顾晴与辛济源有染而导致辛琉晔恼羞成怒,顾萱是万万不会相信的,顾晴看辛济源的眼神不是一个曾经相爱过的人该有的,就算是因爱生恨也不该是那种噬骨啖肉的仇意。
虽一时半会儿顾萱还未理清头绪,但辛济源眼中的内疚是逃脱不出顾萱的眼睛的,他的愧疚不只是对自己,还有对顾晴的。
辛琉晔早上回府晚上就招了辛济源和顾萱一道去用晚膳,已是深秋,天黑的比以往都要早一些,顾萱和辛济源坐在屋里等了好一会儿,辛琉晔才出现。
辛琉晔面如冠玉,却无其弟的阴柔之感,剑眉星目为他增添了不少男儿当有的阳刚之气。
打辛琉晔进屋起顾萱就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顾萱随着辛济源一齐向辛琉晔行礼,在男子点头应下后,他们才落座。
丫鬟端着食盘一个接着一个,接连不断的进来,将原本空荡荡的大桌子,摆满了色香味俱全可口的佳肴。
顾萱思绪游走他处,正捉摸着晚上趁人都睡了溜到厨房里瞧瞧还有没其他的菜肴给顾晴打包带去些,就听辛琉晔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你姐姐病可好些了?”
顾萱被突然的问话吓得心中一惊,辛琉晔并未看着顾萱,他伸手夹起一筷子醋溜荷藕放进了辛济源的碗里,温柔地笑道:“你爱吃的。”
辛济源却没动筷子,他神色有些别扭,皱着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哥要怪就怪我,是我让阿萱去看望大嫂的。”
对于弟弟的突然举动,辛琉晔只是抿唇笑了笑,淡淡道:“坐下吃饭吧。”
男人虽是笑了,他身上却同时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流,绕过辛济源朝顾萱袭来。
顾萱心中冷笑,辛琉晔的话不仅是在示威更是在试探,自知晓辛琉晔对顾晴的所作所为,揭穿辛琉晔的伪君子面目后,顾萱就对辛琉晔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虽然很想对他的这种无声的压迫表示不屑,但一个聪明的人是不会在对手面前表露出自己真实感情的,更何况比起逞强膈应辛琉晔,他到底在试探什么为何试探才是顾萱最想知道的。
顾萱低下了脑袋,声音微颤:“大哥莫要怪罪夫君,这事是顾萱的错,打破了府中规矩顾萱甘愿领罚。”
一屋里三个人,一张桌子旁站了两个,辛琉晔吃了口醋溜荷藕,细嚼慢咽后表示赞美的点了点头后,过儿会儿,才缓缓道:“坐下吧。”
辛济源还欲再说些什么,最终却是作罢。
两人坐下,说实话就算辛琉晔连双眼睛直直瞪着顾萱,她都能镇定自若,吃嘛嘛香,顾萱眼馋的看着离她不远的那盘乳鸽,她垂涎那鸽子已久了。
刚受了批评哪能将自己的好食欲坦坦荡荡地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顾萱墨迹了好久才拿起筷子,将魔爪伸向了那可怜的鸽子。
刚将乳鸽放进自己的碗里,就有一婢女满面泪光的冲了进来。
小贝不顾屋外奴仆的阻拦,拼尽全力地往屋子里闯,扯了嗓子喊:“老爷!老爷!夫人,夫人她不见了!”
手上的筷子一支掉在了桌上,一支坠落在地,顾萱猛然站起,红着双眼盯着小贝。
一种曾经有过的恐慌感,让顾萱变得不安。
辛济源随后站起,唯有辛琉晔安然不动。
辛琉晔缓缓放下筷子,抬眸视向小贝,眼中毫无情绪,“大声嚷嚷作甚?一字一句说清楚。”
一瞬间,顾萱忍不住心头的怒意,甩头朝辛琉晔看去,她莫名地就觉得这男人与顾晴的失踪有关。
顾萱眼中的敌意让人想不察觉都难,辛琉晔抬首视来,眼睛微眯,顾萱立马接收到危险的信号。
糟糕,一边顾萱懊恼自己的大意,一边脑瓜子飞速旋转寻找弥补的法子,她咬牙算是豁出去了,“大哥,姐姐一无法自理的人若是跑出了府那该如何是好?您怎能如此淡然?姐姐到底还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呀!”
宁愿让辛琉晔觉得自己是在为顾晴抱屈,也不能叫他察觉自己对他的怀疑,顾萱释放出自己真实的感情,使她脸上的愤怒看得更加真切。
双拳紧握,浑身都气得发抖,顾萱瞪眼视着辛琉晔,抿着唇,恼怒不止。
辛济源忙忙拉过顾萱将其护在身后,“大哥,阿萱一事心急,还请大哥莫要放在心上。”
辛琉晔视着辛济源拉住顾萱的手,唇角微扬,叫别人瞧不出他的喜怒。
别人瞧不出,不代表辛济源看不出,他忙松开抓住顾萱的手,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顾萱看着辛琉晔又拿余光瞧了眼辛济源,心中了然。
她在心里默念辛琉晔的名字,将其输入了写着“小三”两字的对话框里。
系统声没有响起,而是顾萱的脑海中投影出的影像上又多出了一个对话框:“请出示证据。”
顾萱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尽最大的努力使自己平静,而后回忆刚才那两渣男兄弟眼神交流的情景,将其输入进了对话框。
叮,刺耳的声音猛然出现,对话框显示:“你提供的证据不足,请重试。”
我!
顾萱强压下心头火,不能完成任务就不能使用作弊器,眼下她只能靠自己找到顾晴了。
小贝说完事情的经过就给人带了下去,辛琉晔和辛济源领着家仆出门寻顾晴去了,而顾萱却没慌慌张张的如他们那般像无头苍蝇般四处找人,她装作回自个儿的屋子等消息的模样,偷偷跟在带走小贝的仆人的身后,跟着他们去了顾晴的院子。
若顾晴的失踪真是辛琉晔促成的,那小贝此时的处境大为不妙。
顾晴的院子本就如荒野一般,到了晚上更是说不出的气氛诡异。
一道白晃晃的光亮从顾萱的眸中闪过,带走小贝的家仆暗暗从袖中拿出一把尖刀,锋利的刀刃将皎洁的月关反射进了顾萱眼中。
顾萱拿出备好的砖块,在那家仆见尖刀对准小贝的那一瞬间,她将厚重的砖块狠狠地砸在了那家仆的头上。
用过了琉璃瓶,这是她第二次用砖头,比起高档的琉璃瓶,顾萱还是觉得还是这低成本高质量的拍人凶器用得顺手些。
小贝回身看见手握尖刀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的人,吓得差点喊出了声,幸好顾萱反应及时地捂住了她的嘴。
月亮给云遮住的脸露了出来,小贝看清顾萱的容貌后才停止了挣扎。
“二小姐?”小贝是个机灵的,她看了看顾萱又看了眼地上男人手中的刀,立马恍悟,也不禁心有余悸,一阵后怕。
顾萱却没有给她感慨的时间,拿出随身携带的银子,塞到了小贝手中,“你今夜就想办法逃出府,安顿下来后再与我联系,大爷怕是还遣了人在暗中监视我的举动,我且不能送你了,你自己小心。”
小贝虽是对这些话一时有些无法全部接受,却也意识到了事情的危急,她头如捣蒜,又听顾萱嘱托了几句,才离去。
看着小贝渐行渐远,直到她的身影没入黑夜中无处可寻,顾萱才收回步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出顾萱的意料,一回到院子里就有丫鬟故作焦急的迎了上来,问顾萱为何此时才回来。
为不惹顾萱起疑心,那丫鬟只说大夫人不见了踪影,怕二夫人一时心急,也生出危险来。
听了丫鬟蹩脚的说辞,顾萱心中讥笑,却是扮出一脸笑相,摸了摸那小丫鬟的脑袋,道:“有心了。”
小丫鬟心虚面露尴尬,忙扯了由头,下去了。
顾萱转身进屋,关上门,便卸下了那一脸的虚假,她冷眼视着前方,好似辛琉晔就站在她的面前。
没有任何言语,只闻冷笑声在屋中散开。
*********************
次日一早消息传来,顾晴找到了,她的尸首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熬夜到两点,本以为可以洗洗睡了,结果,停水了!!
49第五关玷污爱情——深情渣
没有人想得到;一贯处事随和,嬉皮打闹瞧着事事无所谓的;甚至寻常到有些不起眼的顾萱,竟会被关进了少管所。
那一天女孩红着眸子;拎着一块浸染殷红血水的砖头,那一刻她被鬼怪占据了身体。
让一个人绝望的;不是第一个离开她的人;而是最后那个放弃她的人。
顾萱年幼时父亲出轨;父母离异。
为报复父亲的背叛;顾萱的母亲扔下顾萱和其他男人走了。
父亲的出轨让顾萱依赖的只剩母亲一人;但母亲却因一个不值得她爱的男人抛弃了只剩她爱的女儿。
那时的顾萱只是一个人。
父亲再婚了;对象是一个带着拖油瓶的二婚妇人。
上天对顾萱是体贴的;在她深陷绝望无法自拔的时候,告诉了她,痛苦的可怜的不只是她一个。
后母有一个女儿,一个时好时坏傻子。
离婚时后母原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但若是她拥有女儿的抚养权就可以向前夫索要大笔的抚养费。
最终因为钱,后母向她自己孩子第一次展示出了所谓的母爱,如其所愿,法官将那个名为安晴的孩子判给了后母。
同是两个被世人厌弃的人,有极大的可能会因同病相怜而相互怜悯。
对于顾萱和安晴来说,或许从始到终被怜悯的只有安晴一人。
明明自己满身疮痍却像拖着残破的身体去给别人温暖,那时的顾萱就产生了这么一种变态的心理。
这瞧起来就像一个可怜虫再从另一个可怜虫身上寻找优越感,但只有顾萱自己明白,她想要的不是优越感这狗屁都不算的东西,她想要的是一个依靠。
顾萱对安晴好,让安晴依赖自己,让安晴无法离开自己,不会像别人一样抛弃自己,永远呆在自己身边成为自己的寄托。
不得不说那会儿的她的心里是扭曲的,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会使她自己陷入了一个更加可怜的境地。
她在向一个傻子索求安全感。
顾萱在心底承诺,自己绝不会抛弃安晴,就像她死也不想看到安晴抛弃自己一样。
那天下着雨。
安晴冒着雨去给顾萱送伞,任衣服湿透她都只是笑呵呵将伞护在怀里。
安晴的病时好时坏,但就算是好的时候,她的智商也比不过六岁孩童。没有父母会允许这样的孩子独自出门的,但顾萱的父亲和后母却这样做了。
顾萱并没有在学校前看到安晴,路经一个很少有人去的花园时,她听见女生的叫骂声。
学校里家里有势力,或在外面混的爱欺负人的女生常喜欢把自己看不顺眼的学生带到这个花园里进行“教导”,以往遇见这样的事顾萱都会绕道而行,但那天她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弄脏了老子的衣服你就想这么走了!”女生叫嚣着,被她堵住的女孩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地想要往外冲,她这个举动无疑让那女生更加恼火。
安晴每次抱着伞往外走,每次都被那黄头发打着耳洞的女生挡了下来,而每次挡下来女生的衣服都会被弄脏一次。
和黄头发的女生一道来的几个女生,在一旁笑着看热闹,偶尔还吹着口哨,挑拨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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