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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域神-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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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身凛然的男子气概,竟是没人瞧上一眼。难道现在这个世界变了?只有像你这种小白脸模样的家伙才受欢迎?”

青衣人似是完全没有听出崔五爷的挖苦之意,笑容依旧,“五哥,柴慕容的那个手下,很强!你应该知道我什么修为。可是,我没有把握击败他!”

崔五爷知道自己一提女人缘,青衣人就会生硬地避开话题。

若放在平时,他说不得要说上青衣人两句类似“你这是在鄙视我吗?”“得瑟,接着得瑟”的话。

可是现在,他全然没了那个兴致,满脸严肃,“你说的是真的?”

青衣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崔五爷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柴慕容自己是个妖孽也就算了,能和堂堂武圣堂第六顺位继承人打成平手,现在连手下的人也都是些妖孽!柴慕容的护卫,我也是见过的,天赋相差无几。这也就是说,剩下的那些护卫,就是不如那个小二,也不会差上太多。这么一群人在下域,真是容易闹得天翻地覆啊。”

青衣人忽然道:“五哥,柴慕容固然强,但也不是无人能够制衡。而且,他再强,可在人海战术面前,也不过是被踏成肉浆的份。你这次等于是自降身份去求他。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别跟我说你的感觉。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信那些玄乎其神的东西。”

崔五爷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不信。可是我不能不信。十城月湮帮是我大哥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毁在闫斌山和柴慕容手里。就算我的感觉是错的。可柴慕容真的发起狠来,单凭着我们眼前所看到的力量,就足以让十城月湮大伤。我手上是有些力量,可也不足以对抗东顶阁和枊雾山的联合进攻。”

自嘲一笑,崔五爷道:“别说两家联手,单一家上来,就够我喝上一壶的。”

青衣人道:“我不知道你们的那些道道儿。我只知道,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说着,一股凌厉的剑气自青衣人身上飘出,散向远方。

这股剑气,凌厉,却是飘渺无踪,既让人感觉得到,又让人抓不住其踪影。

崔五爷笑道:“你又突破了。”

青衣人微微一笑,“昨天和柴慕容的那个手下过了几招,偶有所悟。”

出了稻田,两人已经快要步入茫茫山林,同时身形一动,速度极快,眨眼之间便飘出去极远。

青衣人前行之时,也有如一把斩水之剑,随着水波而动,锋锐,而不失变通,很是灵巧。

而崔五爷拖动着庞大的身躯,却是意外地给人以轻灵之感,动作之间,竟似是融入了风中,欲要驾风而去,与其身形实在是有种极端的对立。

忽然,崔五爷身形骤停,一动一静之间全无生涩,信手拈来,极是自然。

青衣人则是如归了鞘的长剑,一下子完全安静了下来,只待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崔五爷淡然地看向前方,道:“出来吧。”

一道身影由虚转实,出现在了崔五爷和青衣人身前,是一位老人,只是双手却是如同少年一般细嫩,“五爷,许久不见,一切安好?”

崔五爷看到来人,心头一跳,“原来是你啊。你来这里,难道只是为了问我过得好不好?你觉得,大哥失踪那么久,十城月湮被二哥搞得乌烟瘴气,我能好得了?”

老人平静地道:“五爷有心了。不过,您现在不是十城月湮帮的人,倒也没必要操那一份心。”

崔五爷听了老人的话,顿时眉毛一竖,满面怒容,“去尼玛的不是十城月湮帮的人!那特么是闫斌山那个该死的家伙单方面把我赶出来的!我什么时候承认过我不是十城月湮帮的人了?当年若不是怕事情闹大,被别人趁虚而入,我会妥协?当时闫斌山闹得那么凶,拼着十城月湮帮四分五裂也要致我于死地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你特么人模狗样的跑到我面前说我特么不是帮里的人!你特么良心给狗吃了是不是?当年大哥救下你的时候,你不是说过可以为大哥豁出一切吗?可是后来呢,大哥失踪了,你特么连找都没找过一次!后来居然还特么跟着闫斌山一起搞我!大哥当年救你,真是瞎了眼了!”

老人似是完全没有听出崔五爷的怒火,更是没有被崔五爷的话激怒,“主人当时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失踪了,就证明他很可能已经死了。既然主人死了,那我自然不必去寻。至于十城月湮帮,那是主人的基业,我想让谁帮忙管理,那是我的事,不劳五爷操心。”

青衣人眉宇间隐现怒意。

他是重情义的人,否则断不会因为当年承了崔五爷一份情,便为崔五爷卖命。

可是,现下听了老人的话,他有些受不了了。

可能死了,并不意味着一定就是死了。

身为奴仆,更是身为一个被人救了一命之人,在青衣人眼中,就有义务,有责任去寻找主人、恩人。

这是身为人,有着一颗良心的人应该做,也必须要做的事。

若老人真确定了恩人已死,青衣人还真不会拦着老人做任何事,哪怕是侵吞主人的基业。

人死道消。

这个道理,用在恩情上,有时,也无不可。

只是,那样多少显得有些薄情了而已。

但好歹,薄情,并不是彻底的无情。

而眼下,老人给青衣人的感觉便是无情。

一个无情之人,留着何用?

更何况,就眼下情况来看,那个无情之人,还是敌人。

想着,青衣人便要动手。

崔五爷向前迈出一步,稳稳地挡在了青衣人身前,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青衣人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前方微微颤抖着的肥胖身躯,又止住了话语。

有些事,总要亲手了结。

崔五爷被肥厚的眼皮衬得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时已经变成了一条缝。

崔五爷眼中寒光隐现,“老东西,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很是舒坦啊,居然连胆子也大了不少。大哥的基业,你想让谁帮着管理,就让谁去管理?嗤!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真以为闫斌山不知道你存着什么心思?”

老人平静的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神色,而后重归平静。

崔五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是没有丝毫理会,反而是看向南方,喃喃道:“闫斌山啊闫斌山,你把不忠心的狗放出来咬我,虽然没安什么好心,但也可以也却我一个心结了。想来,你应该有也这方面的意思吧。”

老人终于不再平静,苍老的脸庞露出不满及怨恨,“我这辈子,已经听够了别人叫我狗。当年剑君在的时候,很多人在背后叫我是剑君的一条好狗。现在,剑君不在了,还当我是狗。我是人,不是狗!我已经受够了被人呼来喝去!我要自己当主人!不管是你也好,还是闫斌山也罢,终究都要死在我手里!”

说罢,老人猛冲向崔五爷。

崔五爷不屑地一笑,道:“闫斌山就是因为看透了你,才可以让你心甘情愿地来杀我!被人当枪使了,居然还大放厥词!”

老人已经冲至崔五爷面前,当头对着崔五爷砸下铁拳,拳上闪动着丝丝光泽。

啪!

崔五爷看似无力的一掌,直接将老人刚猛的一拳拍到一边。

老人不禁微微惊愕,显然没有想到崔五爷比他预想之中的要强,也仅此而已,带着丝丝狞笑,再上一拳。

只是,他再没有机会了。

老人身体微微一顿,随即眼中流露出惊骇之色,艰难地道:“你……你……”

他想说更多,脸却是越来越红。

一只肥胖的大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且越发用力,越收越紧,紧到老人无法呼吸到哪怕一丝丝的空气。

崔五爷将不断挣扎着想要脱出他束缚的老人拉到近前,道:“你很可悲。不要看我们兄弟现在一个个地都反目成仇,但对大哥的尊敬,从来都没有少过一丝!我们可以说都是大哥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我们和大哥之间的感情,又岂是你一个外人能够理解的!如果你能理解,那你早就是我们的兄弟,而不是大哥身边的奴仆!这么多年,你活着,不是因为闫斌山心软,更不是因为闫斌山看重你,而是因为让你那么容易就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了你!所以,闫斌山玩你,用你,然后到现在,终于要抛弃你!而你过去过得越是开心,越是畅快,死的时候,就越是不甘!现在,你明白了?”

老人眼睛瞪得大大的,根本不愿意去相信崔五爷的话,可看到崔五爷认真的眼神,却分明知道了崔五爷所言非虚,再想到过去自己心甘情愿地去做任何事,只是为了以后自己过得舒坦,成为人上人,在崔五爷兄弟们眼里却是个笑话,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双眼一片茫然,随即便是喷出一股子令人胆寒的怨毒。

崔五爷拍了拍老人的脸,怜悯地道:“如果当初大哥失踪,你肯去找一找,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也不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

第二百零一章 楚含烟出大事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

因为这是极具侮辱性的动作。

崔五爷没有打老人的脸,而轻轻拍打,虽然不像直接打脸那么具有震撼的效果,但对老人来说,其中的侮辱性,却是翻了倍地往上猛增。

看着崔五爷眼中的不屑和轻蔑,老人本来就喘不上来气,这一下更是觉得胸口憋得直发慌,憋得他几乎快要疯了。

这些年来,他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将许多十城月湮帮的产业都悄悄地划播到了自己的名下。

他想着,终有一日,自己可以完全占领十城月湮帮。

到时候,谁要再敢说他是别人的一条狗,他就直接灭了谁。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别人眼里的儿戏,是一个极为可笑的笑话。

再一想这么多年来,剑君的几个兄弟明明知道他的意图,却放任地看着他的笑话,心头怨恨丛生,恨不得生撕了他们!

而眼下,最好的目标,便是崔五爷。

呼!

一声低沉的呼啸。

老人双手舍弃了挣扎,真气狂运,全部集中于双掌,直掼崔五爷太阳穴。

太阳穴乃人体最重要的穴位之一,被猛击,轻则令人重伤昏迷,重则令人当场毙命。

老人这一击,分明是存了哪怕拼着一死,也要将让他知道了残酷真相的崔五爷毙于掌下的心思。

崔五爷轻蔑地一笑,“垃圾,终究是垃圾!看不清现实!也不肯承认现实!”

咔嚓!

一声脆响。

老人的头无力地向一边倒去。

眼看着就要掼到崔五爷太阳穴,甚至有可能将崔五爷整个头颅都轰爆的双掌则是重重一顿,随即落下。

老人原本蕴藏着强大力量的双臂,此时像是被揉成了长条的面团,软软地垂了下去。

崔五爷一松手,任由老人的尸体落地而不予理会,“其实,人,只有自己把自己当人,那才叫人,不是别人说你是什么,你就真的是什么的。过去,那些人叫你是一条狗,不是因为你真的像是狗一样只知道听大哥的话行事,而是他们嫉妒。他们其实很想像你一样跟在大哥身边,那样,好处会很多。只是,你不懂。如果你懂,那么现在,十城月湮帮必然有你的一份,而不会被闫斌山完全排除在外,把你当傻子耍。哎。”

轻轻一叹,崔五爷再不说一句,几个起落之间,已经消失于林间大道上。

青衣人不屑地看了老人的尸体一眼,身形一动,没多久就追上了崔五爷。

崔五爷看上去有些失落,“其实,杀那条狗,我心里更觉得悲哀。闫斌山固然是想借我手除了那老狗,可又何尝不想借老狗之手重伤我呢。如果我还是过去的我,碰到那老狗,重伤是跑不掉的。我重伤了,他就可以轻松地要了我的命。”

“呵呵!”悲凉地一笑,崔五爷眼中闪过一道犹豫了许久才爆起的带着浓浓凄凉的寒意,“我曾经的兄弟,想要我的命。现在,我身边的兄弟,也不想让我活了。”

青衣人疑惑,“五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崔五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知道他与柴慕容合作的人,不多,屈指可数。

而闫斌山早不派人,晚不派人,偏偏在他决定要与柴慕容合作之际派人杀他。

不用多想,他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想到的是,闫斌山一早就派了老人来杀他,不过,老人却是一路缓缓而行,做足了派头,享受了一路上不少的孝敬,这才心满意足地来到了这里。

老人这一耽搁,却是让崔五爷误会了去。

时间弹指而过。

匆匆两天过去。

柴慕容一如既往地一大早就往楚含烟的房间跑。

其实,柴慕容曾经很隐晦地暗示过楚含烟,让她过去和自己一起住。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嘿,妞儿,来,陪大爷一起睡觉。你都跟了大爷这么久了,也该给大爷暖暖床了,不然大爷岂不是白养你了。”

然后,他换来的,就是楚含烟的一连串白眼外加联合姐妹一起无视他。

结果,他就忍不住了,直接唱征服认错了。

他非常纳闷,楚含烟怎么就把白妞儿和苏妞儿给收拾得那么服服帖帖的,居然说什么,就让那俩妞一定照做。

这也让他产生的浓浓的危机感。

这他要是一个不小心惹得楚含烟不开心了,楚含烟就带着姐妹们对他一通挑逗,在他欲罢不能,即将提枪上阵的时候,直接带着姐妹们飘然而去,直接就能让他成为茶几上的杯具。

所以,为了未来的人生大计,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为了子孙后代的兴旺繁荣,柴慕容决定,找个时间一定要先把楚含烟吃掉。

不都说嘛,一个女人上过床之后,会变得比男人还欲罢不能。

无论这是不是真理,柴慕容都决定要试上一试!

为什么说试呢?

柴慕容前世在地球上确实也玩过,花过,但那玩的,都不是什么良善的女人,他自己也没个和人家共度一生的打算。

就算事后真的有女人再找他,他也只会认为那个女人是为了某种目的,所以,也就不甚清楚这里面的道道儿了。

谁有需要,他就往谁那儿跑跑。

而他这一试呢,首先就要和楚含烟酝酿好感情。

情到浓时自然成嘛。

所以,他这一大早就来准备和楚含烟联络一下感情了。

只是,敲了半天门,他也不见里面有个什么动静,不由奇怪,“莫不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吧?”

刚要离开,他忽然听到屋子里有着奇怪的喘息声,“不是在里面嘛,怎么不开门呢?”

这个房间,除了他和三个女人,其他人一概不能进入。

柴慕容可不想自己女人的一些私密东西被别人看了去。

又敲了敲门,柴慕容喊道:“含烟,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啊。”

可是,除了那奇怪的喘息声,柴慕容还是没有听到半点动静,心中不由更加疑惑。

忽然,柴慕容隐约间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儿。

如果是在前世,他还真没见过太多的血,虽然也偶有所做,但绝对不会对血腥气太过敏感。

说到底,那个时候的他,看似无法无天,实则对某些规则还是很敬畏的,否则也不必做什么事都尽量将自己摘干净。

可是到了三域界的时间不长,柴慕容便不得不去熟悉血腥,因此对血腥之气极为敏感。

心头重重一跳,柴慕容不禁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含烟!你怎么了?你快说话啊!你再不说话,我就直接冲进去了!”

柴慕容急了。

尼玛!

我女人的房间有血腥气。

而且我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个信儿,只有喘息声!

这特么不是出事了吧!

焦急之下,柴慕容管不得许多,直接力透双掌,一掌对着木门拍去。

同时,里面传出一道惊慌的声音,“不要!慕容,不要进来!我没事!”

可是,已经晚了。

木门如何经得起柴慕容一拍,顿时化为片片碎片四散纷飞。

柴慕容一跃而入,双目似电,四下顾盼,想看看楚含烟到底出了什么事。

“如果含烟出了什么事……”

急切之中,柴慕容不禁杀机四溢,“谁敢伤了含烟,老子直接灭了他全家!”

只是,下一刻,柴慕容直接呆住了,过了好半晌,才讷讷地道:“含烟,你这是肿么了?”

楚含烟此时正坐在一只马桶上,双手死死地捂着脸,一抹爬至耳后的红晕无声地诉说着楚含烟此时定是红了脸,下身则是不着片缕,裙摆拉至腰际,一片白花花直刺入柴慕容双眼,看得柴慕容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一双精致绝美的玉足,指头死死地卷曲在一起,像极了主人,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不再见人。

而一股股血腥味,自楚含烟身下的马桶之中飘出,再钻入柴慕容的鼻孔。

好半天,两人就这么诡异地一句话也不说,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这时,苏梦柔端着一盆微微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进来,边走还边奇怪道:“含烟姐,你这门怎么坏了?不行,等下我就修一下,要不你就被人看光了去。”

下一刻,苏梦柔忽然惊叫一声,“小少爷,你怎么在这儿?”

随即,她看到了都快要把自己的头埋在胸口变成鸵鸟的楚含烟,又是一声惊呼,立即将盆放下,一把拉住柴慕容就往外走,“小少爷,你现在不能在这里。快出去,快出去啊!”

柴慕容呆呆地就被苏梦柔拉着往外走,还傻傻地问道:“小柔儿,含烟这是肿么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在房间里如厕?”

这一下,楚含烟更羞了,羞涩之余,对柴慕容也生起了丝丝恼意,随手一抓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就往柴慕容身上扔,怒喝道:“柴慕容,你给我出去!”

柴慕容下意识地就接过楚含烟扔过来的东西,入手就觉一片柔软顺滑,不由低头看去,想看看到底什么东西手感这么好。

这一看,柴慕容顿时热血沸腾,差点化身成狼人,然后狂啸几声。

一件素白色的肚兜,正在柴慕容手中不断被柴慕容揉。搓着。

一缕缕幽香更是刺激着柴慕容此刻极为脆弱的神经。

楚含烟因为一手不再捂着脸,自是将眼睛也露出一只,将柴慕容的动作尽收眼底,腾地一下,没有遮挡的半边脸直接变成红富士了。

第二百零二章 制作神器

好在这面对面的尴尬只维持了一会儿。

苏梦柔连拉带扯地,好不容易才将柴慕容赶出了楚含烟的房间。

这要换作过去,以自身可怜的武力和体力值,苏梦柔还真的没什么可能把木头一样的柴慕容拉出去。

只是,眼下门坏了,苏梦柔顺手想带上门,却是无奈的发现哪里还有门的影子。

心头一动,苏梦柔素手微张,将楚含烟床上的被褥一把吸过来,手臂一抖,挂在了门框上。

只是,被褥单这么挂着,肯定是要掉的。

四下看了一眼,苏梦柔看到地面上长条形的木门碎片,顿时眼睛一亮,将之吸入手中,随手一挥,将四条碎片深深地嵌入门框上缘,同时将被褥彻底固定住。

做完这一切,苏梦柔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这时,柴慕容又匆匆地赶到了门口,刚要掀开被褥,却听到里面两个女人同时娇喝道:“不要进来!再进来,我们就再也不理你了!”

柴慕容刚刚迈出的步子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讪讪一笑,柴慕容关切地问道:“那个,含烟到底是怎么了?”

嘴上这么说着,柴慕容心里可是爽透了,“哇哈哈!白!真白!嫩!真特么地嫩!而且一看就弹性十足,手感滑腻!没想到这一大早的就有这么好的福利啊!”

低头看着手中犹自带着一股子幽香的素白色肚兜,柴慕容不禁露出一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得意,“哥们儿演技见涨啊!”

这货,就特么不是个好银!

刚才一切的白痴,都不过是柴慕容装出来的。

柴慕容开始是急没错,可是后来看到那景象,就是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

他过去和人做戏,对女人每个月亲戚串门的事确实不是很清楚,但是再不清楚,也架不住他前世发达的网络上什么东西都有啊。

他还看到过一个贴子,上面说了一些古代女人在每个月那几天的时候是不能出门的,吃喝拉撒全都是在房里。

古时候,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流出来的东西是被当作污秽之物,不洁之物的。

所以,那几天里,怕影响了家里的气运,女人们明明很痛苦,却也无可奈何地只能呆在小小的屋子里不出来,忍受着各种异味,直到事情过去。

这三域界的人,也是人不是。

闻着那血腥气,再看看楚含烟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坐在马桶之上,以及那最开始略显得苍白的俏脸,柴慕容一下子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只是,这货好不容易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又岂能那么轻易就放弃前眼的美景,立即就装傻,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某处。

要不是苏梦柔正好这个时候进来,这货就能那么一直看下去,直到有人进来阻止。

但是,装傻,就要装到底不是。

如果他刚一出去,什么都不问,岂不是让人生了疑心。

刚才看的可不是别人,而是他要重点拿下的楚含烟啊。

这要是让楚含烟生了疑心,他再一个不小心在某个时候说漏了嘴,那他就只能跟下半生及下半身的幸福说永别了。

看得到,摸得到,却得不到,对柴慕容来说,简直就是天理不能容的事情,那是何其残忍啊!

所以,他果断地揣着明白装糊涂,装起了关心。

不过,问完了,他是真的开心关心起楚含烟了,“听说,有的女人在那个来的时候会痛的。含烟是个很彪悍的女人,可终究还是女人不是。那东西,可是和人的体质有关,与修为完全无关啊。”

里面两个女人何曾遇到这种情况,自己来了事儿,外面居然还站着个男人问这问那,一时间真是尴尬又羞涩。

作为当事人,楚含烟现在真是恨不得直接灭了外面那个家伙,然后自己再抹了脖子。

苏梦柔强忍着羞涩和尴尬,道:“小少爷,这个,女人,每个月总有不方便的几天。这几天,你就不要来打扰含烟姐姐了。含烟姐姐需要静养。”

“呃……”柴慕容听完,本来还想问什么,不过也怕自己再问下去真个惹恼了楚含烟,便道:“那好吧。如果有事,就叫我啊。”

苏梦柔应了一声。

过了半天,苏梦柔和楚含烟都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楚含烟小声地道:“小柔,出去看看他还在不在。”

苏梦柔点了点头,悄悄地掀开被褥一角,却没有见柴慕容的身影,顿时也是放松了下来。

这事儿,和所有女人都有关系。

女人之间知道没什么。

可是无论是楚含烟还是苏梦柔,都是黄花大闺女,虽然都被柴慕容亲亲了啊,摸摸了啊,但身子还是完整的,对于这种私密之事,在自己男人面前依然很难启齿。

楚含烟此时身子都感觉彻底软了,无力地道:“小柔,快来帮帮我,我肚子疼。”

苏梦柔急忙走到水盆边上,试了试水温,觉得还可以,便浸入毛巾,然后拧得半湿,趁着热气还在,递到了楚含烟面前。

楚含烟立即将热乎的毛巾置于小腹上,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也有了精神,红着脸,怒哼哼地道:“这个死家伙,没听我都说了没事吗!居然还闯进来!”

苏梦柔看着地面上木门的碎片,也大概猜到了一些什么,道:“小少爷这不也是关心含烟姐姐吗。”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哎呀!刚才忘了让小少爷修一下门了!我现在去找找小少爷。”

说着,她就要往外跑。

楚含烟立即拉住苏梦柔,道:“小柔,不许去!找他修门?估计他那个时候就不是修门了,而是偷看我!我现在可是有一半身子都光溜溜的呢!”

苏梦柔掩嘴轻笑,“含烟姐,你还怕小少爷看啊?你都已经是小少爷的人了,就是让小少爷吃了都是应该的呢。”

说完,苏梦柔娇笑不止。

楚含烟羞恼地道:“好啊,你个小妮子,连你也欺负我了!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着,她一拉,将苏梦柔拉到了近前,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从苏梦柔微微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素手轻挑,又钻进了苏梦柔内里的亵衣,在苏梦柔此时已经颇有规模的高耸上摸了一把。

本来,苏梦柔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脱开的,可是看着楚含烟现在不方便,如果用力了,很可能会弄得楚含烟和这屋子都是一片狼藉,便顺着楚含烟的力道而去,却怎么都没有想楚含烟突然那么流氓,顿时娇呼一声,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直被楚含烟弄了个大红脸。

楚含烟似是没有这么轻易便放过苏梦柔的意思。

而苏梦柔也不想吃了亏。

一时间,房间里香气四溢,只可惜某人无福消受喽。

这时,某人正在街道上一家家布店晃荡呢。

“老板,你这里什么布料最吸水,而且相对要轻薄一些?”柴慕容问向面前那个已至中年,头发没剩下几根的老板。

老板当然认得柴慕容,急忙将符合柴慕容要求的布料递到柴慕容面前,“柴少爷,您看看这个可不可以。”

柴慕容接过布料,伸手摸了摸,皱了皱眉,道:“没有比这再薄一点的吗?”

老板带着近乎谄媚的笑容,道:“柴少爷,这已经是吸水性较好的布料里最为轻薄的了。我做这行也有二十年了。下域有的布料,我不说全都见过,却也见过十之八。九。这种布料,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如果想要更好的,这华风城,是弄不到了,怎么都要到更大一点的城池,或者是中域。”

柴慕容在做什么呢?

他是打算给楚含烟做那个女人那几天必备之物,传说中的神器——卫生巾!

只是,他对这东西也不甚了解,却知道那里面有些东西以三域界目前的工艺水平是根本做不出来的。

所以,他也只能做个简易的,让楚含烟摆脱那个的束缚,成为堂堂正正的自由女人!

“这块面料,会不会返潮啊?”柴慕容又问道。

老板疑惑地道:“返潮?”

柴慕容一看老板那副脑子都快运转得冒烟,差点连剩下几根毛都烧没的样子就知道老板不知道返潮是什么意思,便换了一种说法,道:“我想问,这布料,在吸了水之后,再贴在人的身上,会不会让人感觉潮湿难受。”

老板重重地摇了摇头,肯定地道:“一分钱一分货!这布料,是我这里最贵,也是最受欢迎的了!一年也进不了多少!也就是您来了,否则我还真舍不得拿出来呢。”

扯了半天,再捧了一把柴慕容,老板这才道:“这布料,我曾经亲自试过,受了潮,贴在人的身上也不会让人感觉难受。”

想了想,实在是这三域界也就只能弄到这样的东西,不像前世一样能够弄到现成的,或者弄到一些材料,柴慕容直接一挥手,就把整匹布料买了下来。

老板心头滴血啊。

他本以为柴慕容也只是买点回去做件衣裳什么的,哪知道会一下子都买了啊,“这下子亏大了啊!这布料本来就受欢迎,我还想着先囤一段时间,等别人不好买到的时候把价格抬上去一些再卖的啊!单这一匹布,就让我少赚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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