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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域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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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慕容疑惑地看向许世文。
许世文咧嘴一笑,道:“这是我的身份证明。虽然我不敢说你拿着这东西到中域任何地方都能管用,但至少在武圣堂的地盘上,绝对可以横着走。如果你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就拿着这东西寻点帮助。”
柴慕容微微一怔,再看向那块玉牌之时,却能感觉到那块玉牌沉甸甸的份量,那是情谊的份量。
他曾对钟婉婷说过男人之间可能会因为一顿酒,便成为挚友。
他也看过一些小说里经常有着这样的桥段。
缺少兄弟的他,不懂得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可是,当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些激动,也终于懂了些什么。
并未推诿,因为他觉得那样太过虚伪,自己确实还太弱小,总有力不可为之时。
珍而重之地将那块精巧的玉牌收入怀中,实则收进了小鱼儿的储物空间内,柴慕容肃然道:“许兄这份情,慕容记下了!”
许世文挥了挥手,似是要将那股子对他来说显得有些酸的情绪和氛围驱散了去,“什么记不记的。酸。”
柴慕容不置可否地一笑,有些事,有些东西,放在心里便足矣,随即问道:“再问许兄一件事。”
“问。”
柴慕容眉头微皱,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含烟是怎么和那个疯女人认识的?她们的关系好像不错。”
许世文手指轻轻按压着太阳穴,努力地回忆着,眼中时不时闪过一道无奈之中又带着宠溺的神色,“听含烟说,钟婉婷曾经救过她一次。含烟小时候比较调皮,经常四处跑。至于具体的,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嗯?”许世文忽然瞪大了眼睛,极为敏锐地抓到了什么,问道:“你得罪那个疯女人,莫不是因为含烟吧?”
柴慕容老实地点了点头。
许世文皱起眉头,“这不对啊。”
“哪里不对了?”
许世文又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得罪的那个疯女人?具体一点。”
柴慕容道:“她让我离开含烟,说我配不上她。”
许世文老实地点点头,道:“这一点倒是没错。现在的你,确实有点配不上含烟。”
柴慕容满头黑线,“许兄,你打击人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当事人还在你面前呢。”
许世文哈哈大笑道:“我只是说你现在配不上,又不是说你以后配不上。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柴慕容顿时有些无语,只得讷讷地说道:“按当时的情况来说,那个疯女人好像是为了你说的那位陆家大公子陆展元。”
“陆展元?”许世文断然道:“这绝对不可能!陆展元已经闭关五年不出了!”
柴慕容笃定地道:“可事实就是如此。”
随即,两人同时想起了一些不妙的想法。
许世文眼中寒光闪烁,“不会是那个疯女人一厢情愿地要把含烟推进火坑吧?”
柴慕容肯定地点了点头。
对于那个疯女人而已,无论那个疯女人做什么事,他们都觉得合情合理,哪怕事件本身并不合理。
“这钟家也信?”许世文话语之中已经带上了丝丝杀意。
柴慕容自然知道许世文所说的是钟家居然会信陆展元会看上楚含烟,“之前既然有人去杀我,那么,钟家的态度便已经很明显了。”
说这一番话时,他已经用小鱼儿的力量将这个包间完全罩住,根本不担心会被外面的人听了去。
“没道理!”许世文表面很是平静,但这平静之后,却是含着极大的怒意和杀意,“完全没道理!陆展元根本没有见过含烟,更何况他本身就对女色不是很感兴趣,怎么会这么突然地看上含烟?”
柴慕容凝眉沉思,“是很没道理。可是,钟家的态度,又表明了这件事确是事实。”
想了半天,柴慕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对许世文道:“这件事,还请许兄仔细查一查。”
许世文很直接,“定当如此。”
忽然,柴慕容面色怪异地盯着许世文,“许兄,你如此愤怒,莫不是也看上了含烟吧。说起来,你和含烟同样来自武圣堂,想必应该极为熟稔。”
许世文眼中怒意尽去,笑骂道:“别瞎扯。我与含烟只是兄妹,哪是你脑袋里想的那些弯弯绕绕。”
许世文不屑于说谎,因此,他说是兄妹,那就是兄妹。
柴慕容一点都不怀疑。
只是,柴慕容打趣地道:“要知道有的时候,异姓兄妹,也总会擦出些火花的。”
许世文抓起身前的酒杯,灌注真气,甩向了柴慕容,“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我揍你!”
柴慕容一把接住酒杯,嘿嘿笑道:“许兄,你这算不算是被我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呢?”
许世文忽然起身,咧开嘴,扯出一抹冷笑,道:“看样子,你的皮是真的有些痒了。来来来。我帮你止止痒。”
说着,他便不断掰着手指头,浑身杀气地向柴慕容走去。
柴慕容豁然起身,两只手飞快探出,左手与地面平行,右手垂直置于左手掌下,大喝道:“打住!”
许世文停了下来,想要听听柴慕容说什么。
柴慕容撇了撇嘴,满含悲意地道:“真是开个玩笑都不行!这以后要是和含烟成了亲,我还不得被你这个小气的大舅子欺负惨了!”
许世文只觉得嘴里好像进了千百只苍蝇,那叫一个腻歪,心想:“娘的!是你小子先拿我开涮,一副欠揍的样子,现在居然反过来说我小气!”
柴慕容看着许世文那一副好像便秘一般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便一发不可收拾。
许世文黑着脸,直接上去就给了柴慕容一记老拳,打得柴慕容直接翻倒在地,像是一只乌龟般四脚朝天。
随即,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大笑不已。
都说男人之间的感情是打出来的,喝出来的。
现在,许世文怎么看柴慕容怎么觉得舒服。
只不过,柴慕容却是讨了点巧。
第一百四十三章 从见你那天起,我就已经疯了!
凝香楼三层那间弥漫着成熟女人韵味的香闺中,钟婉婷皱着眉头,为一个问题困扰,却始终得不到答案,“爷爷,您是说,柴慕容和许世文关系极好?”
隔壁房间之中,那熟悉苍老的声音再次透过那本来隔音极好,如今却是形同虚设的墙壁传进了钟婉婷的耳中,“我跟了他们一路,直至他们进入凝香楼。就我观察,的确如此。”
钟婉婷沉默一阵,檀口轻启,对着香闺之外唤道:“飞儿。”
不多时,香闺的门被人推开来。
那个俏丽的小侍女恭敬地站在轻帘之外,低着头,轻声道:“主人有何吩咐?”
钟婉婷道:“你去问问下面的人,柴公子和许公子谈得如何了。”
俏丽小侍女飞儿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小侍女离开之后,香闺之中再次陷入沉默中,似是空间都凝结了。
房间内的一切,包括钟婉婷,都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
若不是钟婉婷修长的睫毛会随着她的眼睛一开一合而轻轻颤动着,那若是有人打此经过,看到香闺内的一切,会有种见到了上天精心雕刻的雕塑的错觉。
很快,小侍女飞儿回来了,虽然略显有些喘息,但仪容却是未曾有丝毫凌乱,面色也如之前那般恭谨。
长裙前摆那很规律,也很急促的摆动,显示出其主人乃是一路小跑而来。
在香闺门前站定,小侍女飞儿恭敬地道:“主人,飞儿回来了。”
钟婉婷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淡然道:“进来吧。”
都说隔墙有耳,钟婉婷虽然知道隔壁确实有双苍老,却绝对很灵光的耳朵,但也知道那双耳朵的主人不会给她带来麻烦。
她要防的,非那双苍老的耳朵,而是他人之耳。
只要是在她的房间及隔壁的房间之中,她便可最大程度地保证有关这里的一切不被人听了去。
若非想到让那双苍老耳朵的主人将整个凝香楼三层都监视了去会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她不介意让自己的私密空间更大一些。
“怎么样了?”
小侍女飞儿依然恭谨地站在轻帘之外。
她知道主人不喜欢有人随意进入自己的房间。
以前那些未经主人便进入主人房间的侍女都已经死了。
那一幕幕惨剧,无不在提醒着她,主人的房间,只在主人允许她进入时,才会是她的圣地。
“回主人,据下面的姐妹们说,柴公子和许公子谈笑甚欢。”
钟婉婷非常不喜欢听到这样的消息,所以,对给她带来这样消息的小侍女飞儿也感到很是不满,甚至是有些厌恶,“好了。你出去吧。以后,你就呆在下面吧。”
小侍女飞儿微微一怔,随即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她知道,自己以后也只能和下面的姐妹们一样,成为服侍那些过往自己根本看不上眼的客人的真正的小侍女,哪怕自己已经跟在主人身边三年,哪怕自己已经照顾主人三年,哪怕自己是从中域跟着主人下来的。
就因为现在主人好像很不高兴。
就因为她好像是传递了一个让主人并不高兴的消息。
很荒唐的理由。
若是换一个人,也许会对主人的这个安排感到很不满意,甚至还会很生气。
可是,她不敢,所以,她只能默默地对着房间里的主人行最后一个礼,转身,离开,再也不再登上这三层楼,再也无法回到主人身边。
对于小侍女的黯然离开,钟婉婷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她习惯了,因为她并不将那些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替换的小人物放在眼里。
可偏偏就有一个小人物深深地扎进了她的眼睛里,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
此时,她很愤怒,因为愤怒,声音很尖锐,尖锐得刺耳,刺耳得似是疯子在叫,而事实上,她也确实是个疯子,“他怎么可能和许世文那个真正的天之骄子走到一起?他凭什么?就是陆大哥在许世文面前也要礼让三分,可他凭什么可以和许世文称兄道弟?他怎么可以因为许世文的关系便一下子可以和陆大哥平起平坐?他不过是只下域的小蚂蚁!”
当柴慕容说自己和傲家二公子只是因为一杯酒,一句话便成为了朋友之时,她并未感觉到愤怒。
傲家二公子,毕竟还只是二公子,而不是傲家那个神秘莫测,早早便已经敲定为傲家接班人的大公子。
所以,她觉得柴慕容与傲家二公子的相识,虽然会在一定程度上提升柴慕容的地位,但对她却无关紧要。
因为连傲家二公子都无法威胁到陆家大公子分毫,更何况只是沾了傲家二公子一点光的柴慕容。
不过,许世文却是大大的不同。
柴慕容不知道,但她却是十分清楚的。
许世文,已是武圣堂尊主之位最为有力的竞争者之一,与傲家二公子那只是傲家二公子,再没有其他极有份量的称呼的年青公子是不同的。
许世文乃是实权派,手里掌握着极为庞大的力量,就地位上来讲,与陆家大公子完全相同,甚至还因为武圣堂要强于陆家,而比陆家大公子单就地位上还要强上一筹。
这样的一个人,却与柴慕容成为朋友,甚至还可能是她最担心的关系——兄弟。
她如何不怒。
在她看来,这就是对陆家大公子的一种侮辱。
只不过,无论是她,还是那双苍老耳朵的主人都很清楚,她真正愤怒的原因,却是因为柴慕容没死,不但没死,以后还会很难死,就因为他与许世文相识!
忽然,一道年青,带着蓬勃朝气,却充斥着天上地下再难找出另一份的嚣张的声音不断在凝香楼三层楼回荡,“钟婉婷你个疯女人给我听着!你要再敢打含烟和柴兄弟的歪主意,就休怪我打你的脸!还有钟家那个脑袋进了水的老家伙给我听着!最好给我打消利用含烟的该死念头!你们钟家是什么货色,居然还敢打主意到武圣堂小公主的头上?只要我不同意,你们钟家就休想将含烟作为筹码送进陆家!哼!”
钟婉婷身体重重一颤,眼中流露出些许恐惧,但更多的,却是愤怒,“许世文知道我们想要干什么?”
苍老的声音之中带着愤怒,却隐而未发,不是不想发,而是不敢发,“应该是。”
钟婉婷猛地一挥手,高高的妇人发髻却是被那只挥起的手刮到,显得有些散乱,倒是隐约衬出了主人的真正的疯狂,“关键是许世文怎么会知道!我们也不过是在两年前才偶然从陆叔叔口中得知陆家欲要迎娶武圣堂小公主,以此联姻为基础,联合两家之力,来面对那鬼知道会不会到来的大难。也是那之后,我们才不遗余力地想要借此机会助陆大哥巩固地位,日后一举夺得陆家家之位。可他许世文是怎么知道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线索,任何证据指向我们的所为。”
苍老的声音带着些许猜测,更多的,却是肯定,“应该是柴慕容对许世文说了些什么,之后许世文便猜到了一些东西。只不过,许世文没有证据。否则,他今日就不会只是警告我们,而是直接打上来了。”
钟婉婷很烦躁,以手抚额,重重地躺倒在秀床之上,眼中的疯狂之意却是迅速退去,转而化为一片平静,却沉凝如实质般的杀意,“只能是因为那只小蚂蚁!做蚂蚁,就要有做蚂蚁的觉悟,妄图进入巨蟒的世界,只会在巨蟒翻身之时被搌得粉身碎骨!不过,偏偏有一条巨蟒居然真个听进去了小蚂蚁的话。好在,楚含烟十分信任我。否则,只需要许世文在楚含烟那里说点什么,我们的计划就将前功尽弃,甚至还会遭到武圣堂的报复。”
苍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忧虑,“虽然现在看来,因为楚含烟对你的信任,我们还有一线希望,可是,我们如今就像是在走钢丝,一个不小心,便可能万劫不复。要不,我们暂且放下这个计划,徐徐图之,待时机成熟了,再行动?”
钟婉婷嗤笑道:“爷爷的意思是,等陆家正式表态?”
苍老声音未作回答。
得到默认,钟婉婷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两年前就有此意向,陆家却未再有所动作。我不知道陆家在等什么,但我们等不起。楚含烟本就对柴慕容有意。现在许世文又摆明了站在柴慕容一边,如果晚了,估计楚含烟就成了我们烤熟的鸭子,却落入他人盘中,成了他人的盘中餐。”
对于将姐妹比作一只烤熟的鸭子或者盘中餐,钟婉婷脸上竟是看到不一丝愧色,反而是浓浓的占有欲,和对敌人的杀意。
豁然起身,钟婉婷坐于梳妆台前,细心地整理着自己略显有些凌乱的发髻,打量着铜镜之那绝世娇颜,却是忽然想到自己的梦中人对她那一张倾城之容及她婀娜丰满的身姿竟是全不在意,心中不由得哀意丛生,强打起精神,想到:“陆大哥,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和你抢女人!所以,柴慕容,必须死!”
就因为她觉得楚含烟必须嫁给陆展元,所以她认为陆展元定是喜欢楚含烟的,所以她不允许有人和陆展元抢女人,所以,她骗了整个钟家为她做事。
一切的一切,陆家不知道,钟家不清楚,只有她一个人明了。
可她却是未曾仔细想过她所做的一切,别人会不会接受。
“因为我从见到陆大哥那一天起,我就已经疯了!哈哈哈哈!”
第一百四十四章 动不动,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挥退跪在堂下的下人,封家家主独自在大厅内,坐在主位上,眉头拧到了一起,郁结的心情难以缓解,“柴慕容、柴慕天、柴家……不过是一个小家族,却是出了两个了不得的天才。最为关键的是,柴慕容与许公子似是颇为熟稔。这却是个大麻烦。”
封家,作为封城的主家,更是这一次武圣堂选拔的主办家族,在这一次的武圣堂选拔之中,却是显得极为尴尬。
一个传承了六百年的家族,有能力将一城之名都用自己家族的姓氏来命名的家族,竟是连个像样的人才都没有出一位。
堂堂武圣堂选拔,下域人梦寐以求,欲要在期间一飞冲天的大选之上,封家居然只能派出四个勇者。
封家,在下域也算是一个大家族,甚至要比没有了龙行云的龙家还要强大不少。
因此,在以战者为中流力量,甚至还有更高端的将者参与,勇者只能作为底层力量的武圣堂选拔中,封家的四位勇者显得犹为刺眼。
哪怕只有封城周围几座城的来人会嗤笑封家年轻一辈的无能,其它各方势力只会对封家派出的阵容略显诧异,随即便将注意力转到更为重要的武圣堂选拔当中去,封家依然觉得颜面无光。
甚至封家的一些高层在外行走待客之时,见到客人们友善的目光,都会觉得那友善之中带着丝丝嘲讽,令他们无地自容。
也因此,来到封城的人们总能看到脸红得都快赶上魔森中那种名叫玄猴的玄兽那似红灯笼的屁股的封家高层行色匆匆地在封城间穿行。
除了少数一些知道内情,或者对封家派出的阵容有过一些注意的人,其他人都只会认为那是因为封家人得到了承办这次武圣堂选拔的机会而感到荣幸,所以个个面色红润,行走如风。
而偏偏就在这所有封家人都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的当口,封家家主得知自己的侄儿被人羞辱。
这消息,封家家主自然是从他那一把鼻涕一把泪,像是受了莫大的耻辱和委屈的侄儿口中得知。
封家家主也知道自己的侄儿是个喜好攀附权贵,欺凌弱小的货色。
但因为自己的那个侄儿却是封家年轻一辈之中资质较好的一个,封家家主又不得不宝贝着那个侄儿。
而且,现在所有封家人都十分敏感,皆是一触即燃的火药桶,所以,封家家主当即就决定好好收拾一下那个“羞辱”了他侄儿的年轻人,以此来震慑一下来自周围几座城池的人,让那些人在封家强大的实力之下闭上那张令所有封家人都感觉极为讨厌的嘴巴。
封家家主觉得,这等小事,自是不会引起来自中域的那些大人物们的注意和更多的关注。
他也已经准备好以扰乱武圣堂选拔秩序的名义,将那个年轻人,及年轻人所在的势力一并扫出封城,因此,他需要那个年轻人及背后势力的一切情报。
当然,这里的一切情报,指得自然是在封城内的一切情报。
只是,当这情报摆在他面前时,他却是很头痛。
那个叫柴慕容的青年有着怎样的实力,他不清楚,但那个叫柴慕天的青年,却是令他都感觉到有些压迫感。
当时接待柴慕天的人,是封家的一位长老,拥有着将者三。级的实力。
而那位长老却是从柴慕天身上感受到一股令他感到战栗的雄浑压迫感。
这种情况,往往出现在弱者对强者的感知之中。
封家家主非常清楚,似柴慕天这等年轻人必是武圣堂选拔那二十个入选名额最强有力的竞争者,也会受到武圣堂及其它来自中域的大势力的关注。
因此,他不敢妄动。
一旦事情闹大,被武圣堂的人注意到柴慕天这个年轻人,那么,封家便要给武圣堂一个满意的交待,解释为什么要对一个如此天才的年轻人出手,否则,封家今后的日子将极为难过。
而且,他相信,柴慕天有那样的实力将事情彻底闹大。
那个叫柴慕容的青年,能够与柴慕天这等天才一道出战武圣堂选拔,自也不弱,比柴家另外几个年轻人要强,因为幽林小院的负责人,一位战者,能够看出柴家另外几个年轻人皆是勇者,却看不清柴慕容的深浅。
更要他命的是,那个叫柴慕容的年轻人似乎比柴慕天更为难惹,只因为柴慕容认识一个叫许世文的人。
许世文是谁,下域没有多少人知道。
封家家主虽然也不清楚许世文在武圣堂到底有着怎样的地位,但从武圣堂其他人对许世文的恭敬也能看出几分来。
这就更让封家家主头痛了。
因为柴慕容与许世文的关系,封家家主非常清楚,只要封家对柴家稍有异动,武圣堂方面肯定会立即知晓。
动柴家,封家有极大的可能惹恼了武圣堂。
可若是不动柴家,那么,当武圣堂选拔过后,周围那几座城池便会蠢蠢欲动,联合起来狠狠地咬封城一口。
一个懦弱的封家,在那几座城的主人看来就是一块予取予夺的美味肉饼。
城与城,家族与家族,势力与势力之间的斗争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你弱了,就要被欺负。
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因此,封家家主非常头痛。
也许是头痛得有些失了理智,或者说得了瞬间的失心疯,封家家主竟是怪起了武圣堂居然选择封城作为这一次武圣堂选拔的地点。
至于武圣堂为什么会选择封城进行此次武圣堂选择。
封家家主心里恨恨地想到:“鬼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选这里!”
就在这时,封家那位苍老得似是一阵风就能将之吹倒,走路时都让人担心下一刻那一双干瘦脆弱的老腿会不会断掉的管家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跑到了封家家主面前。
老管家那在并不如何宽大的衣衫之下不断如风箱般扯动的胸膛,那随着沉重的喘息不断颤抖的嘴唇,那即便好像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呼吸却也似是得不到多少生存必须的氧气的样子,都让人怀疑老管家会不会下一秒就因为气息不足而直接晕过去,甚至是断了气。
封家家主眉头微皱地看着那个在封家已经六十多年的老管家,因心中的烦躁,语气也多少失了平常那般温暖与关切,“凌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去安稳地养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不是知道你非要等着你儿子再成熟一些,能够完全撑起封家日常事务才肯放手,连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不敬老了。”
老管家微躬着背,不知是因见到了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却身为一家之主的封家家主,表达自己的恭敬,还是因为上了年纪,后背已经再也直不起来了,锤着因为跑得太快而显得有些酸痛的双腿,急喘了两口大气,理顺了一下气息,这才道:“老爷,外面有位客人想要见你。”
“嗯?”封家家主微微直起身子,问道:“什么人?”
只有真正的贵客到来,才会由老管家来向他通报。
老管家似是对那个客人的身份有些忌惮,面色微肃,向着某个方向指了指。
封家家主本就没有打开的眉头更是紧了几分,“居然是凝香楼的人。封家跟凝香楼向来相交淡如水。凝香楼的人来找我做什么?”
老管家摇了摇头,面露疑惑。
封家家主道:“既然贵客已经临门,那就快去迎接。”
说罢,他便大踏步而去。
老管家,这个可怜的老头,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已经枯瘦得有些吓人,却惊人地还能动弹的身体,似是觉得自己真的已经老得不能再这么折腾了,却又无奈地一路小跑跟上了封家家主。
客人是他见的,消息也是他带来的,若是这个时候,他退走,换成他人来接待客人,未免显得有些不礼貌了。
他决定,今天之后,就将封家的担子全都交到儿子手上。
他可是再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他也该好好享受一下这晚年的轻闲日子,过过孙辈在膝下承欢的快活又惬意的日子了。
与封家行将就木的老管家不同,柴慕容正当年,虽然这个正当年的岁数有些小了。
离开了凝香楼,辞别了许世文,柴慕容准备回幽林小院了。
他知道,经过许世文那一番警告,钟那个尊者暂时是不敢有所动作了。
虽然许世文刻意没有想让柴慕容听到他警告钟婉婷,但柴慕容此时已经可以随意使用小鱼儿的力量,感知力较小鱼儿也只是差了一丝丝,自是将许世文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只是面上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对于许世文这种本应该不着痕迹的关心,柴慕容也是感动不已。
许世文可以说是除柴慕天之外,第一个真正的异姓兄弟,真正平等相交的兄弟。
他虽然将小二等人当作是兄弟,但小二等人心中却是将他捧到了近神般的高度。
这样的心理不对等,自然就不可能产生什么真正的兄弟情。
感动之余,柴慕容知道钟婉婷那个疯女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是要做些什么的。
所以,他依然要时刻提防着。
至于今天在凝香楼碰上的那个华服青年,柴慕容早就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这么个人。
只是,这种忘记,有时候是会引出一些麻烦事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天雷,这样地滚滚
回到幽林小院,正好是晚饭时间,柴慕容这才发现天色竟已渐晚,天边不知何时爬上了一抹昏黄,却有着别样的美丽与壮阔。
进了柴家的独立小院,柴慕容却迎上了急急而来的苏梦柔,“我的乖乖小柔儿,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急着是要去哪儿啊?”
这幽林小院如今在这封城内保卫力量最强的地方,甚至比城主府还要强上几分。
因为幽林小院环境最好的几处独立小院住着来自中域的大人物。
封家作为主家,虽然明白那些大人物自是不需要封家去保护,但是保卫力量还要做足,至少也不能让人打扰了那些大人物。
如果幽林小院出了什么事,封家强大的武装力量便会在第一时间赶往事发地点。
因此,柴慕容一点都不担心柴家人在幽林小院的安全。
苏梦柔跑得虽急,但呼吸却是极为平稳绵长。
如今已是将者九级的她,又怎么可能像是过去那般只是跑几步路便会喘个不停。
“小少爷,您可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可就要出人命了!”苏梦柔焦急之中带着点责怪。
柴慕容心头一跳,“出人命?”
在幽林小院里,柴家人若是还出了人命,要么就是自家人之间发生了不可调合的矛盾,自相残杀,要么就是遇到了绝对强大的敌人。
可是,再细细一看苏梦柔的表情,却是完全没有那种面临大敌时的急迫与沉重。
这又让柴慕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经常有一些文艺青年说我们的爱也许是上辈子注定的,或者上辈子就已经注定我们要走到一起,至死不离。
经常会有一些热恋中的人也会说类似的话,或者带着点窃喜,满不在乎,或者做出很不情愿的模样说这都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才会疼你,爱你。
可无论是谁,在上辈子走到了尽头,走过那奈何桥的时候,总是要喝下那个名叫孟婆的老婆婆的汤,把前世忘得一干二净。
那么谁能记得前世的事呢?
毕竟,像柴慕容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少到几乎可以被老天忽略不计。
既然这样,苏梦柔虽然心里也有那种前世便与柴慕容相识的念头,却也明白那不过是一种感觉,一种对一个人熟悉到一种极致的感觉。
就例如现在,她看柴慕容的表情就知道柴慕容在想什么,不由得微微白了柴慕容一眼。
像她这种胆大的小侍女估计实在和能够拥有前世记忆的小少爷一样不多见。
“小少爷,您莫不是忘了小二哥哥他们还在被你罚站马步呢吧。”
疑问不是疑问,肯定却是肯定。
柴慕容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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