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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化金庸世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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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珠宝可见的多了,一般物件我可看不上眼。”心里偷乐道:待会看你拿不出宝贝送我,看你这个想当人家大哥的怎么下得来台,哼,想占本小姐的便宜,门都没有。
一边想着一边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期盼的看着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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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留书暂别】………
李言一眼便看穿了骆冰的表情是装出来的,心里坏坏的想到:任你在鬼灵精也想不到我还真有宝贝送给你,到时候我这个当大哥的名头是铁定跑不了了。i。然而却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别耍赖哭鼻子。”
骆冰闻言心里慌,看向李言那不大的包裹,想到:莫非对方在耍诈,那本姑娘到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心中一定看向李言。
李言诡秘的笑了笑,将身上的包裹打开,取出那对鸳鸯双刀送到骆冰的手里,笑看着骆冰。骆冰一愣,心里想着:拿到他真有拿得出手的宝贝送我?好奇的将双刀的刀鞘取出,只见精光耀眼,一长一短两把双刀一下就吸引了骆冰的眼球。并不知晓双刀底细的骆冰欣喜不已,将其紧紧的抱在怀中,生怕李言在要回去似的。
骆元通看着女儿那一副模样,也心生好奇,问道:“呦,是什么宝贝让我的女儿看上眼啦,这么着紧的抱着,生怕别人抢去似的。”骆冰恋恋不舍的将两把双刀递到骆元通的手中,骆元通低头一瞧,只见一把刻着‘仁者’,一把刻着‘无敌’;心里打了个突,想到:自己本来想着要将自己手中的双刀给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下用不着了,这双刀比起自己的可还好着几分,这礼物可送的不轻啊。
于是对着李言说道:“这鸳鸯刀可是珍贵,这怎么好意思收下。”
骆冰听自己爹爹的意思竟是要还回去,急道:“好好的不收下,为什么要还回去?”骆元通正待要说,李言挥了挥手打断道:“送出去的东西我就没打算再收回来,如果老哥不收那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我李某丢不起这个人。”
骆元通一看李言气恼,忙到:“好好,老哥收下便是,李兄弟别急呀。”李言听了这才点了点头,对着骆冰说道:“这礼物也已经收下了,看小妹你也一副喜欢的样子,是不是该叫一声什么了?”骆冰看着李言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哼’了一声,扭头不理。
李言佯怒道:“既然小妹不喜欢,大哥也觉得拿不出手,这便收回来吧。”说罢伸手向双刀抓去。骆冰急忙伸手拦着说道:“刚刚才说不会收回去的,怎么马上就出尔反尔呢?”
李言恍然大悟,说道:“原来这就叫做出尔反尔啊,某人刚才说过的话居然跟我这不是一码事,这到真是奇哉怪也。”
骆冰闻言叫道:“大哥。”声音确如蚊蚋一般。李言听得用手支着耳朵说道:“没想到我年纪轻轻就这么耳背,将来老了可怎么办啊?”
骆冰不好意思的站到骆元通身侧,摇着胳膊说道:“爹爹,李大哥笑话女儿,女儿不依。”
骆元通乐道:“平时都是你这个宝贝丫头把爹爹整的哭笑不得,怎么今日变天了,我的宝贝女儿也有吃瘪的一天,爹爹我没看错吧。”骆冰忙甩开父亲的胳膊,娇嗔道:“爹爹也不帮女儿,反来取笑女儿。”
骆元通说道:“宝贝女儿,爹爹错啦。这就让李兄弟道歉。”李言忙对着骆冰拱手鞠身道:“大哥失礼了,万望小妹勿怪。”
骆冰这才回嗔作喜,夺过父亲手中的双刀,直奔内堂而去,转身说道:“我给爹爹和大哥弄些小菜下酒。”
李言与骆元通相视哈哈大笑,到庭院中的石桌旁坐了下来。聊了不一会,骆冰便端着几碟小菜和一坛酒放到了石桌上。给两人和自己斟满酒,将自己那碗端起来说道:“大哥厚礼相赠,仓促之间,只备得些许小菜,小妹在这儿敬大哥一碗。”说完便将碗中酒喝干。
李言笑道:“没想到小妹如此豪爽,真乃女中豪杰,大哥承情,也干了这一碗。”说完咕嘟咕嘟将酒喝干。看着李言喝完,骆冰问道:“刚才听爹爹说那双刀叫鸳鸯刀来着,李大哥跟小妹说说这鸳鸯刀有什么来头?”
李言点头示意骆冰给自己斟酒,骆冰白了李言一眼,斟满酒,李言这才从太岳四侠在川陕官道上抢劫镖局却被打得落荒而逃说起,直说到与骆元通相遇为止,将自己在沙井村的作为略过不提。这才端起酒来润润喉咙。骆冰听李言讲述,时而为李燕在巨石阵的奇遇惊呼不已,时而听得太岳四侠的行为咯咯的笑个不停,时而又为萧义的忍辱负重佩服不已,更对李言描述这一路上的风景充满向往,看着李言羡慕不已。
李言察言观色之下说道:“小妹可别羡慕大哥,这风餐露宿的滋味可并不好受,你应该在家多陪陪你爹爹,等有机会大哥有空闲,你爹爹放人,你又能受得了风餐露宿的辛苦,大哥一定带你去看看外面的大好河山。”
骆冰欣喜的向李言问道:“真的吗?大哥,那你可一定要说话算数啊。”又腻在骆元通的身旁说道:“爹爹最疼女儿了,知道爹爹一定不会让女儿失望,对吧?”
骆元通苦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爹爹哪敢不顺着女儿的意,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喽。”
骆冰笑着抱着骆元通的胳膊说道:“就知道爹爹最疼女儿了。”
李言闻言调侃道:“那大哥就不疼小妹了,大哥真失望,还是不要带着小妹出去了,省的被人埋怨。”
骆冰闻言气恼道:“大哥就知道取笑小妹,哼,不理你了。”说吧气鼓鼓的将头扭向一边,眼睛却偷偷的看着李言。
李言心里好笑,说道:“大哥错了,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大哥说的一定做到。”一边拍着胸脯一边瞧着骆冰。
骆冰转嗔为喜:“大哥非得取笑小妹一番才甘心,心眼坏透了。”说着自己也‘扑哧’笑出了声。
李言与骆元通相视之下哈哈大笑。
李言当晚便在此住了下来,第二天感到没什么去处便安心的暂住在这里。平常就和自己的骆老哥切磋一下武功,时不时的调侃下骆冰。气的骆冰经常趁着李言不备的时候便扔一柄飞刀过来,吓的李言上蹿下跳,骆冰每次看到李言的搞怪模样便咯咯的笑个不停。在这充满温馨的几个月里,李言不仅将刀法和小擒拿手练到满层,对战经验也在切磋中增长了不少,轻功也有了很大的进境。感叹李言资质的同时,骆元通还将自己拿手的飞刀技巧,暗器投掷之法细细的教与李言。
又待了几日,李言已有离去之意,李言并不喜欢临别之际伤感的感觉,于是留下书信,偷偷于一晚上溜出房间,继续接下来的路程去游览山川。
第二日,没见李言出来练功,骆冰便去招呼李言吃饭,敲门里面却无人答应,心中起疑便唤来爹爹推门而入。只见房中空无一人,床上留下了一封信,骆冰打开看来,信上写道:老哥、冰妹均鉴,这些时日以来,相聚甚欢,然甚喜游历于山川大河之间。离别聚散终有时,如同湖上荷叶,时而被风吹散,不知何时又会被风吹聚在一起。勿念,定会回来看望老哥、冰妹。看到这骆冰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这些时日,刚认得这位大哥的气质令人心折,还经常说些趣闻逗自己乐,对自己就像对待亲妹妹一样关怀备至,令骆冰多乐一份亲情之感。接着自己又笑了起来,看着大哥歪歪扭扭的字迹,勉强让人认得,却难看之极。想到大哥如此人物,这字迹可真是无法令人恭维,想着再次遇到一定也要取笑他一番。在向下看去,不禁令骆冰顿时气鼓鼓的,下面写到:冰妹看到这里,一定笑话为兄的字迹,想要取笑我一番吧。那就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又哭又笑脸上一定像花猫一样,可惜大哥看不到这幅可笑尊荣了。李言留书。
看完骆冰生气的将信拍到桌上,坐在床上生着闷气,心想:大哥坏心眼真多,临走还戏弄我,下次遇见他一定要他好看。
看着生闷气的女儿,骆元通说道:“你大哥聪颖机巧,先在信中逗你乐,接着又气你,是为了消除离别的伤感之情,爹爹年纪大了,见的多了尚不觉的什么,他就是怕你伤身,才转移你的视线,真是对你呵护备至啊,连爹爹一时都想不到。”
骆冰闻言擦着眼泪说道:“我知道大哥虽然总是取笑我,但是内心是很关心我的,生怕我不开心,才嬉笑乱说来逗我开心,大哥对我的关心比起爹爹来也毫不逊色。”
“好了好了,在哭你大哥的用意不就白费了吗,害的爹爹老泪也流了出来,咱们不想了,倒时候李兄弟定会回来看咱们的。”
骆冰站起身为爹爹擦了擦眼泪,笑道:“大哥的鬼花样可真多,下回遇到他了我也好好的整整他。”
骑着马的李言这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酸的鼻头,自言自语:是谁在说我坏话呢?难道是要感冒了?这可不行,当紧得找个客栈了。
说罢,催着马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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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回疆大漠】………
得得得与骆家父女分别后,李言驰马从关外一路向西。.这一日,到了黄沙莽莽的回疆大漠中。这里卷起遍地黄沙居然有两丈多高,迎面扑来的沙砾吹进李言的口中,呛得半天缓不过气来。正在李言停下在马的身后躲避风沙时,模模糊糊听得两骑马一前一后的急驰而来。李言瞧去依稀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着个少妇,怀中搂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后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着个高瘦的汉子。只见那汉子左边背心上插着一枝长箭。鲜血从他背心流到马背上,又流到地下,滴入了黄沙之中。
忽然后面那匹驮着高瘦汉子的枣红马前腿猛的跪倒在地,枣红马一声哀嘶,浑身抽搐了几下,便即不动,似是脱力而死。又见前面那匹白马圈转过来,驰到那高瘦汉子身旁,说了些什么,那汉子便一跃而起,轻轻巧巧的落在白马背后鞍上,双腿一挟,接过并扯起马缰,白马四蹄翻飞,向前奔驰。
李言正要跟上去瞧个究竟,后面便驰来好几十人,带了百多匹健马,只要马力稍乏,就换一匹马乘坐。看样子一副志在必得的情形,非追上前面刚过去的那两骑马上的人不可。
心中起疑,便紧紧跟在后面这群马队后面,马队诸人似是急急追赶前面的那两骑马,对跟在后面的李言毫不在意。李言也乐得懒于解释,随着马队疾驰着。前面的白马虽然神骏,估计也驰的久了,渐渐慢了下来。待追得近前忽然瞧见那高瘦汉子提身从白马纵起,大叫一声,摔下马来。前面众人一齐大声欢呼起来:“白马李三倒啦!白马李三倒啦!”十余人纵马围了上去。剩下的人继续追赶少妇。
那汉子蜷曲着卧在地下,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死了。一人挺起长枪,嗤的一声,在他右肩刺了进去。拔枪出来,鲜血直喷,那白马李三仍是不动。
领头的虬髯汉子道:“死得透了,还怕什么?快搜他身上。”两人翻身下马,去扳他身子。猛地里白光闪动,那白马李三长刀回旋,已将两人砍翻在地。
众人万料不到他适才竟是装死,连长枪刺入身子都浑似不觉,猛然间又会忽施反击,一惊之下,六七人勒马退开。虬髯大汉挥动手中雁翎刀,喝道:“李三,你当真是个硬汉!”忽的一刀向他头顶砍落。那李三举刀挡架,想必是肩上已经受了重伤使不出力,腾腾腾退出三步,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十余人纵马围上,刀枪并举,劈刺下去。已经赶到近前的李言眼看那李三就要命丧于此,来不及细想,将刺向要害的几把兵器隔开,忙拉向自己身后,虽然剩下的并没有击中要害仍令那李三怒吼一声,昏了过去。
众人大怒,正要责难李言,只见那少妇孤零零的走了过来,认为李三已死便暂时不理李言,看向那少妇。只见众人中一瘦长汉子将梅花枪往马鞍一搁,翻身下马,叫道:“师妹!”那少妇道:“李三死啦!”瘦长汉子点了点头,说道:“师妹,我们分别了十年,我……我天天在想你。”那少妇微笑道:“真的吗?你又在骗人。”史那瘦长汉子听得柔声道:“师妹,以后你跟着我,永远不教你受半点委屈。”
李言看的真切见那少妇眼中忽然闪出了奇异的光芒,那少妇叫道:“师哥,你待我真好!”张开双臂,冲那瘦长汉子怀中扑去。李言一看便知那少妇已萌生了同归于尽之心。急忙赶上前去喝到:“不可。”
哪知那瘦长汉子大喜之下,伸开手便将那少妇紧紧的搂住了。急切之间李言根本分不开,狠下心伸掌击在那少妇颈后将其击晕了过去,那瘦长汉子也大叫一声,双臂用力将那少妇推开。变起仓卒,那领头的另外两人一惊之下,急忙翻身下马,上前抢救。李言也扳起少妇的身子,只见她胸口一滩鲜血,插着一把小小的金柄匕,所幸李言救得及时,尚能活命,另一把银柄匕,却插在那瘦长汉子的小腹之上,原来那少妇在衣衫中暗藏双剑,一剑向外,一剑向己。那瘦长汉子一抱着她,两人便同时中剑。
然而这些人并不知道少妇并没死,那瘦长汉子却一时不得毙命,叫道:“三弟快帮我了断,免我多受痛苦。”那拿剑的汉子见他伤重难治,眼望虬髯汉子。那虬髯汉子点点头。那拿剑的便一咬牙,挺剑对准了瘦长汉子心口便要刺入。李言忙到:“且慢!”
众人都看向不知是友是敌的李言,李言拱手说道:“各位听在下一言,在下略懂岐黄之术,这位兄台虽然伤重,但还不至于毙命,待某诊治一番。”说完将包裹中的的银针取出,走向那瘦长汉子,只见李言手指连动,银光闪现,那瘦长汉子腹部便插了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突然伸手便将插在小腹上的匕拔了出来,那瘦长汉子吃不住痛,疼的‘啊’的一声晕了过去,众人以为那瘦长汉子已惨遭不测,就要抢上前去。那虬髯汉子看得匕被拔出后并没有喷出血来,只是缓慢的流着,想必是银针阻碍延缓了血液的大量喷出,伸手拦住众人,说道:“二当家的没事,看看再说。”李言虽然平时也经常研读《**道大全》所讲述的,可在人身上试验是第一次,动手的时候还很镇定,等施展完银针刺**,顿时虚脱了一样,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将银针缓缓拔出,将包裹中的金疮药敷在伤口处,说道:“这位兄台的伤暂时无碍,但必须找几个人将他送到医馆,听从医馆大夫的吩咐,将养一年半载,切忌路途中要小心在意,不要震动了伤口。”而将那瘦长汉子将不能在练武瞒过不提。
那虬髯汉子拱手说道:“我们吕梁三杰是结义兄弟。在下是「神刀震关西」霍元龙,老二「梅花枪」史仲俊便是这受伤的,这是老三「青蟒剑」陈达海。感谢这位兄台救我二弟之情,在此谢过了。”李言正待答话,这时手下一名镖头在霍元龙耳边悄声密语一番,霍元龙指着那少妇道:“搜搜她身上。”一番细细搜索,身上除了零碎银两、几件替换衣服之外,再无别物。霍元龙和陈达海面面相觑,又是失望,又是奇怪。陈达海再将少妇小包裹中之物细细检视一遍,翻到一套小女孩的衫裤时,猛地想起,说道:“大哥,快追那小女孩!”霍元龙“哦”了一声,说道:“不用慌,谅这女娃娃在大漠上逃得到那里?”左臂一挥,叫道:“留下两人把史二爷带回去医治,余下的跟我来!”一提马缰,当先驰去。蹄声杂沓,吆喝连连,百余匹马追了下去。
李言看着众人离去,亦施展了手段为二人止了血,那李三已经生机将绝,将二人与包裹置于马背,缓缓的催着马,沿着来路赶回。约行了百余里,来到李言路过的一小镇,急忙赶到医馆,将二人安顿下,大夫为那妇人开了补气养身的药方,煎了药为她服下,那李三李言暂时用人参吊着性命。李言便在医馆旁的客栈住下,以方便照顾二人。
过了一晚,二人也醒了过来,那少妇看着李三还活着,还以为眼花,愣愣的瞧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李言看着二人说道:“这位兄台便是他们所说的白马李三吧,我虽然施针将你救醒,并用人参吊着性命,但你受伤过重,生机已断,那小女孩也下落不明,你赶紧安排后事吧!”说罢转身走出房间。听得屋内安静了一会,便听得一阵抽泣声和低低的安慰声,过了好一会,李三低沉的叫着李言,李言听得推门而入,
只见那妇人扑倒在李三怀里,仍低声的啜泣着,李三撑着靠在床头,说道:“在下李三,这是拙荆上官虹,多谢阁下相救我夫妇二人,某有伤在身,不能全礼了。”李言摆摆手说道:“无妨,两位怎么说?”
李三说道:“正如阁下所言,在下命不久矣,待拙荆将某之尸体掩埋之后,万望阁下帮助拙荆寻得小女,我夫妇二人无以为报,身上所有物品阁下均可取去。”犹豫了一阵又说道:“另外小女身上的‘高昌迷宫’藏宝图也送与阁下。”
李言哼道:“白马李三,之前看你也是个人物,才顺手救了你夫妇二人,难道在下便为了你们所谓的宝藏才出手相救,罢了,我也不跟你们计较,忙在下帮了,但是别在跟在下提什么宝藏之事。”说罢愤然而去。
过了几日,李三终于捱不住咽了气,李言帮着上官虹安排好李三的后事。也许是心中有愧,上官虹听从了李言先安心养伤的建议。待上官虹伤好了大半,便在镇上买了马,启程沿着来路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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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回返大漠】………
一路上上官虹心情郁郁,只是急催着马赶路在沙漠中乱撞着,好几次都险些累晕过去,李言看着不忍,于是开解道:“我知你哀痛尊夫之死,但死者已矣,还望节哀顺变,想必尊夫知你性情,临死前必万般嘱托寻得女儿,好生照顾,一切不可意气行事,寻得女儿后好好生活,将你们的女儿抚养长大,不要万般挂念尊夫,以免忧劳成疾。所以在下还是希望夫人还是以你们的女儿为重,万不可辜负尊夫的一片良苦之心。”
上官虹听得愣了半晌,仿佛李三的话又在自己耳边说起,在马上对这李言盈盈施礼道:“多谢提醒,劳烦了。”看着心情暂时回复的上官虹,李言放下心来,便商量起寻找方向和联络之法,并约定天黑之前在此地会和。
说完,上官虹向东南方寻去,李言纵马驰向西北方向。却说李言赶了六七十里路,远远的前面有一沙丘,纵马上了沙丘,向前望去,只见西北角上一片青绿,高耸着七八棵大柳树。看着寸草不生的大沙漠中忽然见到这一大块绿洲,李言心道:这大片绿洲中必有水泉,就算没有人家,今日也可好好的在此休息一番。跨下的坐骑也望见了水草,陡然间精神百倍,不等李言提缰催逼,便放开四蹄向那边奔了过去。
约莫奔驰了十余里,远远望去,但见一片绿洲,望不到边际,遍野都是牛羊。极西处搭着一个个帐蓬,密密麻麻的约有六七百个。
李言自入回疆以来,所见到的帐蓬人家,聚在一起的最多不过三四十个,这样的一个大部族却是第一次见到。寻思着是否去找户人家询问一番,又怕言语不通,引来麻烦,便四面看去。只见东北角的一座小山脚下,孤零零的有一座草棚。这棚屋土墙草顶,形式宛如内地汉人的砖屋,只是甚为简陋。李言心想:先到这小屋去瞧瞧,要是汉人便方便多了。于是纵马往小屋走去。他跨下的坐骑已饿了一天,忽然见到满地青草,走一步,吃两口,行得极是缓慢。李言知马劳累了一天,甚是辛苦,便任由它在此地吃草,自己施展轻功向小屋方向奔去。
待奔得近前,放慢脚步,缓缓向小屋走去,走到近前,敲了敲门道:“有人在吗?”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走出一老者,满脸皱纹,目光炯炯,上下打量了李言一番,冷冷的说道:“你是谁?到此何干?”说的正是汉语。
李言说道:“在下姓李名言,欲在此地暂歇,讨碗水喝。无意间到此,惊动了老丈,万望见谅。”
老者闻言冷冷的眼光在他脸上来来回回的扫视。李言给老者瞧得心里毛,疑惑的问道:“老丈,莫不是在下脸上有不妥之处,这般瞅我?”
老者伸手说道:“请进吧。”便向屋内走去。李言莫名其妙的被老者盯着瞧了一番,心中疑惑,皱着眉头跟着老者走进屋中。只见小屋中陈设简陋,但桌椅整洁,打扫得干干净净。
找张座椅坐下,待老者取过水来,李言结果水碗问道:“老丈刚才那般看我,为何?”
老者似是不愿与生人多说话,不理李言,李言也不好再问,便闷闷的喝完水,歇了一会,说道:“多谢老丈。”那老者闻言抬头看了看李言也不说话。李言无奈只好向老者别过,转身出门,牵过马向着会和之地驰去。
到得地方,见上官虹还没有回来,便停下马在此地等候,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候,远远的瞧见一骑马奔了过来,近前一看,正是上官虹。勒马停住,歇了口气说道:“我向东南行了近百里,了无人烟。”
李言说道:“先在此地暂歇,在下在西北方向**十里的地方寻得一部落,今晚便在那边落脚吧。”说罢递过在那老丈家装满的水袋。
上官虹翻身下马,接过水袋点头称谢,仰起头喝了起来。二人歇了一阵,驱马顺着李言先前的方向行去。
到了晚上的时候,二人终于赶到了原先那老者的屋前,敲门说道:“老丈,在下李言,之前来过,想在此留宿一宿,明日便行,望老丈行个方便。”
那老者推门出来,神情颇为急躁,忽听得屋内一小女孩喊道:“苏普,苏普,快救我!”上官虹听得冲进屋子,看着床上的小女孩泪眼婆娑,抢到近前,正是日思夜想的女儿李文秀,看着女儿潮红的面孔,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热的烫手,轻呼道:“女儿,你怎么烧了?”
老者紧跟着进了屋子,正要责问,听的一声女儿愣住不动,李言也紧跟着进了屋子,看了看床上的小女孩对着老者说道:“老丈,这小女孩烧,劳烦弄些热的姜汤或是热粥过来。”老者听了急忙去厨房准备。
李言取出银针对着上官虹说道:“别急,待在下看看再说。”说完做到李文秀身侧,看了看,将一支银针在火上烤了烤消毒,刺入百会**半寸,又取出一支银针刺大拇指少商放血和食指商阳放血。片刻功夫,李言取下银针消毒,收了起来。只见李文秀脸上的潮红已退去些许,这时老者端着碗姜汤过来,上官虹谢了接过喂李文秀喝下,给李文秀盖好了被子,呆呆的坐着。
李言和老者看了看都走到屋外,二人将来龙去脉说与对方,彼此二人都知晓了缘由后便进了屋中坐下,关切的看着李文秀。到黎明时,她的烧才退了,沉沉睡去。屋中三人才松了口气,李言和老者就在桌上趴着睡着了,上官虹守着自己的女儿,熬着看护了一夜。
可能是李文秀身体虚弱的原因,这一场病直生了一个多月,一直迷迷糊糊不醒转,李言便在这一月中仔细研读《**道大全》所记载的内容,调理并刺激李文秀的身体机能。
这一天,李文秀一早醒来,见自己身侧伏卧着一个妇人,便轻轻的推了推。上官虹感觉有人推她,睁开眼开来,见女儿醒来,忙欣喜的抱着女儿,说道:“阿秀,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为娘这一个月来有多担心你。”喃喃自语的在女儿耳边叙说着这段时间生的事情。
李文秀在看到日思夜想的母亲后也激动的在母亲的怀里抽泣着,感受着母亲在身边带来的安全感,聆听着母亲对自己的思念。母女相见自是相互倾诉一番,不知不觉便过了许久。
李言与计老丈早上外出放牧回来看到母女二人正倾谈着,没有去打扰二人,进了厨房张罗起饭菜来。到了中午,四人坐在一起吃着午饭,上官虹又再次拜谢了李言与计老丈的恩情。接着又提起了‘高昌迷宫’藏宝图之事。
知晓藏宝图真相的李言说道:“其实,迷宫里一块手指大的黄金也没有,迷宫里所藏的每一件东西,中原都是多得不得了。桌子,椅子、床、帐子、书本、围棋、七弦琴、灶头、碗碟、镬子……什麽都有,就是没有珍宝。这地方在唐朝时是高昌国的所在。千余年来,沙漠变迁,树木丛生,这本来已是十分隐秘的古宫,更加隐秘了。若不是有地图指引,还真是寻不到。”
接着李言又详细讲述了唐朝与高昌国生的那段历史。上官虹才知晓了‘高昌迷宫’来历,叹息着说道:“可怜夫君为此枉送了性命,何苦来哉。”
李言说道:“当日李三提及此事,在下隐瞒此事就是为此,不让他知晓为了一张没什么用处的藏宝图而白白枉送了性命。”
上官虹拉着李文秀走到李言面前,噗通一声跪下,李言连忙扶起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直接说,施这么大礼不是给我难堪吗!”
上官虹说道:“恩公救治我夫妇在先,救治我女儿在后,中途又尽心尽力帮着寻找小女,这般恩情无以为报,我们母女二人从今往后便做牛做马报答恩公。”说罢拉着女儿又要跪下。
李言又扶起二人说道:“你若再如此我便马上离去,恩公之说休要再提,不若你我二人结为兄妹,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上官虹听得哽咽的说到:“那便依了恩公所言,小妹厚颜认下李大哥。”
李言说道:“没什么厚颜不厚颜的,你我相识便是缘分,你便是我的亲妹子。”
上官虹抹着眼泪拉过李文秀说道:“快跪下叫舅父。”李文秀乖巧的跪下叫道:“舅父。”李言笑吟吟的受了这一礼抱起李文秀说道:“外甥女,看你娘亲哭了,快安慰安慰。”
李文秀对着上官虹说道:“娘亲,你有了大哥我有了舅父该高兴才对,不要哭了吗!”
听着乖巧又稚嫩的童音,李言与上官虹相视一笑,计老丈也再一旁陪着笑了起来。
李言对着上官虹说道:“妹妹的伤势还未完全康复,便在此安心养伤,大哥我回中原寻一处安身之地,便回来接你们母女俩。”又对着计老丈说道:“如此便叨扰计老丈了。”
计老丈笑着说道:“不妨,老夫对这小女孩也喜爱的紧,想再此住多久便住多久。”
李言上官虹二人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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