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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不用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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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虚的恐怕是你吧!你杀了我伯伯,盗去不老之方,此事被我们察觉,你看事情败露,便又假装府中被盗,抓来我们人,来诬陷我们,其实你们做的事,我早已了如指掌,既如此,不如就去对簿公堂吧!”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反客为主
说话者乃是白员外之女白若梦白小姐,她走过来,站在白员外身边。陈符听其一说,顿时浑身哆嗦,脸色发紫,大骂道:“简直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白小姐笑了笑,道:“是我胡说八道吗,恐怕是被我说中要害了吧?不然你怎么吓得脸色都有变了。”

  “你——你——世荣!”

  “在!”陈世荣应道。

  “给我教训教训这个黄毛丫头!”

  陆世荣没有动,犹豫了片刻,对陈符道:“员外,我们先不要冲动,她诬陷我们,我倒要问问她有何凭证。”然后又转向白小姐道:“你说我们盗了不老之方,杀了你伯伯,你有什么证据吗?”

  白小姐道:“当然有。不要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无人知晓,不过呢,你今天抓了我们的人,并诬陷他们盗你府银,此事你可有证据?”

  陆世荣道:“我们当然 不会凭白无故的抓人,而是他们太可疑。这几日,他俩一直在打听陈府的情况,谁知就在昨夜府银便被盗。天还未亮,员外发现府银被盗,当时就命人四处搜寻,结果在街上正好碰到他们。你想想看,当时天还没有亮,人们还正在沉睡之中,他俩怎么会无故出现在大街上,并且在此之前还打听陈府之事,我想,世上没有如此凑巧之事吧。即使他俩不是主谋,也是同谋。”

  “照你这么说,窃贼就是他们了。”

  “除了他们还能是谁?”

  “我屋中刚才丢了一只鸽子,想必就是你偷了,快还给我吧!”

  “这——这话从何说起,我几时偷过你的鸽子?”

  “你前几日到我府中来过吧?”

  “是啊,来过。”

  “既然到过我府中,那么对我府中环境也就略知一二,刚才我发现屋中少了一只鸽子,我就四处寻找,刚到外面,就发现了你。我刚丢了鸽子,你就出现在这里,那么不是你偷了,又能是谁?”

  “这——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既然如此,你府中丢了银子,在街上碰到他俩,就说是他俩所盗,这岂不是也是无稽之谈!”

  “这——”

  “哼!无话可说了吧,并且你抓到他俩,他俩身上有你府中的银子吗?”

  “这倒没有。他们肯定是转移了,怎么可能带以身上?”

  “转移,你看见了吗?”

  “没有。”

  “既如此,你无凭无据,又不是差役,却胡乱抓人,并且还私闯民宅,你知罪吗?”

  “这——”

  “走,去衙门吧,我要告你们。轻则你也会被重打三十大板,重则你就在牢里呆着去吧!”说罢,白小姐便向外走,陆世荣急忙道:“小姐,且慢,凡事可以慢慢商量嘛。”

  白小姐脸一沉,道:“商量,刚才怎么不商量呢,陈员外不是还喊着上公堂吗?”

  陆世荣赶紧陪笑道:“刚才陈员外一时气愤,随口而出,其实并无此意。”

  此时的陈员外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不知如何是好。

  白小姐道:“即使我们真的盗取了你府中三百八十万两白银,在公堂上,你们也赢不了我,更不要说没盗。俗话说‘八字垂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如果我们偷了你府中白银,我们可能拿出一部分去贿赂那些大人老爷们,再说点好话,那些人见钱眼开,你说说,你能赢得了吗?”

  白小姐所说一点不假,江湖中人,一般解决事情都不会去衙门,而是自行解决;在平常生活中,老百姓遇到一些事,他们也尽量不去衙门,能私下解决,便都会私下解决。因为去了衙门,那些老爷大人们,两头敲诈勒索,使告状者苦不堪言。白小姐如此一说,陆世荣当然明白,陈员外也更加清楚。

  这时,两边都哑然无语,白小姐便向东方木问道:“东方公子,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木叹口气,道:“昨天下午,我和子长兄正在茶楼品茶,这时过来了个人,说有人要见我们,当时我们也是出于好奇,便跟了去。谁知到了一座院落,并没有见到什么人,我们却被软禁了起来。到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有一个黑衣人,将我们带出,到了大街上,他便消失了。我们正在纳闷,这时就过来一帮人,不由分说,说将我们捆了起来。”

  白小姐道:“原来如此,我就感到昨晚之事有些奇怪。”

  东方木问道:“什么事?”

  白小姐道:“是这样的,昨夜见你们迟迟不归,我们都有很焦急,柳大侠刚要去找你们之时,府中却来了一人,说是你碰到了一个故友,因为聊得兴起,一时天晚,便留宿在那里,所以我们就再没有去找。”

  “噢,竟有此事。说明那些人是早有预谋,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应该是这样。”白小姐又对着陈员外道,“陈员外,你府中是否真的丢了银子?”

  陈员外两眼一瞪,满脸愤怒,高声道:“岂能有假!”

  陆世荣也跟着道:“的确是丢了银子,并且有三百八十万两之多。”

  看到陈符的表情,听他说话的语气,可能丢银子之事属实。可是谁又能在顷刻之间盗走那么多银子,就连一向警惕性极高的陆世荣也没有发现,他会是谁呢?为什么又要陷害东方木和张子长,也可以说是陷害白府?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子长的表妹还没有找到,不老之方没有找到,杀人凶手也没有找到,现在陈府又丢了这么多银子,并且还牵连到了东方木。这一切真不知如何是好,没有头绪,令人担忧。

  白小姐道:“好!陈员外既然这么说,想必是真,那么我家不老之方——”

  “哼!我陈符虽然爱财,但我还是讲信用的,绝不会做那种杀人越货之事!”不等白小姐说完,陈员外便抢着道。

  白小姐又道:“既然陈员外这么豪爽,小女子也不得不信。那么这两起事,会不会是一人所为呢?”

  陈员外道:“你是说盗取不老之方和夜盗我府银之事?既然不是你我两家所为,那么肯定另有其人。”

  东方木道:“如此说来确有可能。此人先盗取不老之方,杀害白小姐的伯伯,然后再利用陈白两府的关系,很巧妙地转移嫌疑对象,使我们很轻易地怀疑到陈员外。接下来,他又盗取陈府白银,又用很巧妙的方法嫁祸给白府,从而使两家矛盾加深,他便坐山观虎斗。”

  张子长道:“此人用心何其毒也!”

  东方木接着道:“此人应该很清楚白府之事,白员外一举一动他都可能知道,否则,白员外刚拿回不老之方,怎么便能被他盗去。”

  白小姐道:“你怀疑有可能是家贼所为?”

  东方木道:“没有这么简单。此人了解白府,同样对陈府也是相当了解,不然他怎么能轻易下手盗走白银。我和张子长的行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对陈白二府所有人都有可能在监视之中,对其都是了如指掌。”

  白小姐道:“能做这么多事,应该不会是一个人,一个人也做不了这么多事,肯定是一伙人所为。”

  东方木道:“对!而这伙人幕后有一个主谋,他是一个非常可怕之人,他很有可能就藏在我们中间。”

  东方木如此一说,全场一片震惊。

鬼盗侯跖
正所谓家贼难防,通过分析,能够盗取不老之方和陈府白银,非家贼所为,谁还能做得到。但此人又是谁呢,谁又有那么大的能耐?

  白小姐对陈员外道:“陈员外,贵府中谁最有可能?”

  陈员外向他的家人扫视一番,摇了摇头,道:“很难说,看着都不像。”

  东方木道:“贵府近来有没有新进的家人?”

  陈员外道:“没有。”说着,又看了一下陆世荣,又接连道:“没有,没有。”

  白小姐笑了笑,道:“做此事之人,往往是想不到之人。”

  陈员外道:“那么你府中谁最有嫌疑?”

  白小姐道:“此事我会好好去查。”

  “不会只是口头一说吧?”

  “陈员外,此事关系到你我两家的声誉,还有利益。要明白,我也是受害者,并且我的损失比你要大得多。”

  陈员外没有再说什么。

  东方木道:“此事毫无线索,今日再说,我看也说不出什么眉目。不如陈员外先暂回府中,我们现共同查访,慢慢计议。无论谁有线索,先通知对方,大家一起追查,这样很快一些查到凶手。”

  陈员外没有说话,哼了一声,拂袖而去。陆世荣抱拳拱手,道:“告辞!”也转身离去。

  从刚才陈员外的表情和说话口气来看,他好像很不信任白府,肯定还认为此事乃白府所为,只是无凭无据,他也无奈。

  白员员外叹口气,道:“这可怎么办呢?”

  白小姐对东方木和张子长道:“二位受惊了。”

  东方木笑道:“这算得了什么,只是虚惊一场。”

  白小姐又道:“几位还是先回屋休息吧,此事再从长计议。”

  东方木略思片刻,道:“也好,也好。”

  我们回到客房,张子长道:“真是江湖险恶啊!没想到,一时间竟出了这么多事。若不是白小姐巧言善辩,你我可能早已魂归西天。”

  东方木笑道:“子长兄,言重了。”

  张子长又道:“其实我死也算不了什么,只是表妹她——”说着,又伤起心来。

  东方木安慰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一定会找到表妹的。”

  张子长这才稍稍好了一些。用过午餐,大家又坐在客厅商量此事。虽然暂时认为此事乃家人所为,但总体看去,也未能将凶手定在某一人身上。凶手肯定经过长期详细而周密的计划,一步步地实施,才会做到如此缜密,让人找不到破绽。然而再周密的计划,也有它的露洞。

  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一个看起来不经意的动作,可能会是整个事情的关键。正是陈员外一个小小的动作,引起了我们的怀疑,使事情有了唯一的线索。

  当东方木问到陈员外府中近不可否有新进家人时,陈员外连连说没有,与此同时,他却看了一眼陆世荣。这不禁使有猜疑,这是他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还是另有心思?就是说陆世荣是新进不久的家人。但陈员外为什么不说呢,他自己认为不会是陆世荣?

  有了疑惑,就要解疑。派人一打听,终于明白,陆世荣果然刚进陈府不久,最多有半年时间。此人来历不明。又在江湖中打听一番,还是没有人知道此人,这使人感到奇怪。

  一个习武之人,行走江湖,谁不想闯出一点名声,而陆世荣怎么就甘心在陈府为奴,这使人大惑不解。

  张子长道:“没有知道他是谁,也许是他初出江湖,故而无人知晓;也许是他用的假名。”

  此言一出,我们都是一惊,东方木道:“假名?那么陈员外为什么要用一个要用一个身份来历都不明的人,并且还视为亲信?”

  张子长道:“这就很难说了,有钱人做事,往往与别人想法不同。”

  东方木又道:“如果说陆世荣更名改姓,混入陈府,目的是为了不老之方和陈府白银,这确实有可能。”

  白小姐道:“可是半年之前,我家并未搬到此处。”

  东方木道:“噢!也许他只是为了陈府的银子。”

  我道:“难道盗取不老之方是另有其人?可是几起事,很显然是一人所为。”

  张子长道:“也许起初他只是为了陈府的银子,后来可能是巧合,又盗了不老之方。”

  东方木道:“可能是这样。”

  此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非常重要之事,便道:“那天我在‘侠义坊’看到陆世荣和肖飞以一起,俩人窃窃私语,不知在商量着什么,说完后他俩点了点头,陆世荣便离开了,结果晚上陈府便被盗。”

  东方木猛一抬头,盯着我,想了想,道:“柳兄可否听一人,名唤侯跖的。”

  我道:“听过,只是没有见过。江湖人称其为‘鬼盗’。”

  东方木道:“不错,正是此人。据《武林志》记载,此人初出江湖,便混进当时一个贪官府里,两月后的一个晚上,府中白银,还有各种贵重物品都被洗劫一空,侯跖也便失踪了。又过了不久,他又将这些白银散给了穷人。这一举动,顿时使他扬名天下,江湖人便送其绰号‘鬼盗’。当时,官府也抓过他,但怎么也没有抓到,此事也主此做罢。后来,他又碰到了当时已成名的肖飞,俩人志趣相投,便冲北磕头,结为兄弟。从此,‘盗圣’、‘鬼盗’二人携手,行起江湖,专盗不义之财,令那些贪官财主闻风丧胆。如果说,陆世荣是个假名,混入陈府,目的是为了盗取陈府银子,那么他的做案手法,竟和侯跖如出一辙。”

  “你怀疑陆世荣可能就是‘鬼盗’侯跖?”

  “也只有他才有那样的能耐。”

  “侯跖和肖飞同出同入,怪不得肖飞会无端出现在长安大街上,当时感到疑惑,现在想来,他是有目的的。”

  张子长笑道:“侯跖,竟大盗祖宗柳下跖同名,能做出此事来,也不污了此名。真可谓是英雄!”

  我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东方木道:“这次就应该从侯跖入手,看他和陆世荣到底是否同一人。”

  白小姐道:“如果是同一个人,还好说,如果不是,那么事情就更复杂了。”

  这次谁也没有说话,但谁也明白,白小姐说的一点不假。这是唯一的线索,若此线索中断,莫说是复杂,根本就无从下手。

  但有时特别复杂的事情,其实是很简单的,只不过是人们想得太多罢了。有时看上去很简单的事,但其实又是很复杂的。就如同此事了一样,也许是很简单的,侯跖就是陆世荣,他隐匿陈府;盗取了白银。事实是这样吗?第二天我们便知道了答案,竟是这样轻而易举地知道了,没费吹灰之力。

  很复杂的事情,由于某种机缘而变得简单,此事便是如此。知道了真相,我们没有兴奋,唯有的只是感慨与无奈。到底怎么回事呢?事情是这样的:

  第二天,我们刚要去查访侯跖时,却听到消息说,陈府陆世荣失踪了,突然间就不见了,杳无音信,陈员外正四处寻找。又传来消息说,在武功县、长武县一带,有人给当地穷人散发银两。当时就有人估计,所散发银两总数竟达三百万两之多,数额巨大。散发银两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盗圣”肖飞和“鬼盗”侯跖。

四处追查
这一下,不用说,谁都能够明白事情的真相。

  吝啬、贪财的陈员外,一向想着算计别人,没想到,这一次竟让别人给算计了,算计他的还不是外貌人,乃是他的亲信陆世荣,应该说是“鬼盗”侯跖。

  据说,陈员外明白真相后,恼怒不已,暴跳如雷,对陈世荣破口大骂,说其狼心狗肺,不识好歹。随即又报了官府,官府也是履行公事,下了通牒,派人捉拿侯跖。如果说侯跖能够那么容易被抓到的话,那么他就不配有“鬼盗”之称。

  侯跖潜伏在陈府半年之久,只盗走白银三百多万两,有人估计,陈府家产远不止这么多。为什么侯跖潜伏那么长时间,只盗走那么一点,相对陈府来说确实不多,不知何故。

  向穷人散发白银,此义举在江湖上又引起一场小小的轰动。“盗圣”肖飞、“鬼盗”侯跖在穷人的心中如圣人一般,江湖朋友对他们也是大加赞许。

  陈府被盗,穷人是拍手称快,而陈员外则是火冒三丈,气得他三天吃不下饭,结果倒在床上,一病不起,请来大夫,花了不少钱,这才渐好。在家人的劝说下,他才稍稍吃了点东西,身体也慢慢恢复。

  至此,陈员外竟下了狠心,定要抓住侯跖,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于是,他又用重金,请了江湖人在暗中追拿侯跖。如此吝啬之人,竟能用重金请人捉拿侯跖,即使抓到了,侯跖也不可能还他钱,足可见此事使陈员外受了很大的刺激,对他的打击不小。

  真相大白,陈白两家恩怨也就此化解,矛盾焦点便聚集在侯跖身上。

  官府在拿他,陈府在捉他,我们也要找他,因为不老之方一事还没有了结,但此事又使我们陷入了沉思。

  侯跖盗取陈府白银,这一点可以肯定,盗取不老之方,这一点也可肯定。唯独杀白员外的那位朋友,这一点让人怀疑。

  侯跖虽然是绿林大盗,但他绝不会干滥杀无辜之事;并且已得到不老方;为何还要杀人。再从杀人的现场看,杀人手法也绝不像侯跖这等武林高手所为。但抢不老之方和杀人显然是同一起案件,同一人所为。难道此事并非侯跖所为,而是另有他人?我们疑虑重重。

  张子长道:“也许侯跖故意用这种手段,从而扰乱我们的思维,转移我们的视线。”

  东方木想了想,道:“子长兄说得也不无道理,但我们还是先找到侯跖,才能下定论。”

  白小姐道:“现在官府和陈员外都在找他,他可能早已藏了起来,我们要找他谈何容易。”

  我道:“他不会藏的,要藏的话,他就不是侯跖。只要能找到肖飞,也就能找到他。”

  此时,白员外却叹了口气,道:“此事既然是那些江湖人所为,我们惹不起,算我们倒霉,此事就此作罢吧!”

  白员外此话一出,我们便是一惊。东方木道:“白员外请勿担心,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怎能罢手。并且江湖人很讲义气,他们敢做敢为,再说像侯跖这等人,并非那种邪恶之人。员外请宽心放下,事情终会水落石出。”

  白员外的担忧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毕竟不是江湖人,对江湖事也知之甚少。

  要找一个人,说起来很容易,但要真正去找,却很困难,甚至无从下手。我一连去了几次“侠义坊”都没有见到肖飞,更没有见到侯跖。也向别人打听过,但都有没有结果。此时,我们又想到了飞鸽帮,但飞鸽帮的回答更让我们失望。他们说要找侯跖,那就免谈,不接此生意。原因是官府在抓他,他们不愿把江湖朋友出卖给官府。前几次有人找过他们,也是找侯跖,但都被拒绝,里面也许有官府之人。此时他们又不明白我们的身份,当然亦是拒绝。他们不愿做的事,我们也不好勉强,只好又回白府。

  难道他们真的藏了起来?但这又不符合他们的性格,他们也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之人,否则,他们也不会做大盗这一行业。难道他们去了外地,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很难找了。思来想去,终无结果。

  劳而无功,不如以逸待劳。这是东方木的意思,看来,也只好如此。

  “侠义坊”是绿林朋友聚集的地方,也许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他们的行踪。

  初冬的第一场雪,便纷纷扬扬,下了厚厚一层。“瑞雪兆丰年”,明年肯定是一个好的年景。人们雀跃欢腾,愉快地堆着雪人,打着雪仗。他们心潮澎湃,祝福着这一个好的年景,而我们的心,就如同这雪一样,冰冷,凄凉。

  第二天,天气放晴,阳光照在雪上,分外刺眼。走了郊外,这茫茫的雪地,使人睁不开眼。我漫不经心经心地朝着侠义坊走去。

  如果要刻意地去找某一件东西,也许当时怎么也找不到,当你放弃寻找时,也许马上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此事便是如此。

  当我正缓缓而行时,忽然听到前方有打斗声音,放眼望去,阳光太刺眼,看不清楚,于是我循着声音,飞身而去。到近前,看到有五个人战在一处,仔细一看,其中两位正是“盗圣”肖飞和“鬼盗”侯跖,其他几位并不认识。从他们的身形手法看,也非等闲之辈。

  以一敌三,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们三位也绝非肖飞侯跖的对手。我站在一旁,并未插手。肖飞也早已看到了我,用尖细刺耳的声音高叫道:“嘿嘿!兄弟,你也是来对付我的吗?”

  我每次见到他,他都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着,他也许并未把我当外人,更不会当敌人看待,我心中甚是感激。他的话,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他高声叫道,“不劳兄弟动手,就他三个,还差得远呢!”

  肖飞并没有说大话,说大话的人也成不了像肖飞这样的绿林英雄。果然几个回合,那三个便被纷纷打倒在地,侯跖指着其中一个道:“朋友,哪条道上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神秘黑影
那人正气凛然;言词铿锵,说道:“败军之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多问!”

  侯跖听罢,哈哈大笑,道:“好,骨志气,没给江湖人丢脸,朋友,请吧!”

  那三人微微一惊,对视一眼,便迅速离去。

  其实不用他们说,一看便会明白,他们绝非官府之人,必定是陈员外所派。

  肖飞笑道:“希望陈符下次能多派几个来,也好让我活动活动筋骨。”

  侯跖对我道:“柳兄,今日怎么有空闲来郊外玩哪?”

  我道:“我是有事,专程来找二位的。”

  侯跖道:“找我们有何贵干?不过此处非说话之地,还是到‘侠义坊’详谈吧。”

  来到“侠义坊”,找了张桌子坐下来,小二端来酒肉。肖飞便端起了酒,喝了一碗,缓缓地道:“柳兄弟,我知道你找我们的目的,你现在帮陈府办事,肯定是为不老方之事而来吧?”

  我道:“正是!”

  肖飞道:“我不是早告诉你了,不老之方不是我们所盗,更没有杀白员外的那位朋友,你怎么就是不信哪!”

  我顿时一惊,侯跖开口道:“柳兄,此事真的并非我们所为,恐怕另有他人。”

  我茫然地道:“那又会是谁呢?”

  “我们也不清楚,但会帮你打听打听。”

  “有劳了!”

  “何必客气!”

  此事线索又一次中断,真不知如何是好。

  侯又道:“柳兄,何必为此事忧愁,今日难得相聚,你我痛饮一番,一醉方休。”

  我思道:现在再想,可能也想不出什么眉目,与其这样,不如不想。遂端起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侯跖面色凝重地道:“我们在盗陈府的那天夜里,发现一个神秘之人。”

  我道:“细细讲来。”

  侯跖道:“那天夜里,刚行动不久,那人便出现了。那人蒙着面,我欲上前去问,但又见此人并无敌意,同时也怕耽误了时间,便也未曾理会。他坐在那里,看着我们,直到我们搬完银子,他了消失了。”

  “竟有此事!他既没有帮忙,也没有从中破坏,他会是谁呢?”

  “可以肯定,此人并非敌人,但也并非道上朋友。”

  “以前有没有见过此人?”

  “没有,这是第一次。”

  “那就怪了。”

  “这几里我们也正在查访此人。”

  “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侯跖摇了摇头,叹道:“没有,一丝线索也没有。”

  一阵沉默,我又道:“听说陈府远不止这么多银子,而你在陈府在这么久,怎么才盗了这么一点?”

  侯跖道:“陈符表面上很信任我,其实他暗地里是处处防着我。并且这几天,你那两位朋友天天打听陈府之事,陈员外怎能不知,便更加谨慎起来。不得已,我们才提前动手。”

  我道:“原来是我们坏了你的事。”

  “哈哈哈,也不怪他们。”

  “所以,他们便你抓了起来。”

  “勿怪,勿怪!只是和他们开个玩笑。”

  “听说陈符吝啬贪财,怎么会买长生丹,又怎么会以百万之金购买不老之方?”

  “这当然全我的主意,不然,我怎么会发现他的金库。”

  “原来如此!”

  不觉间,日已偏西,我志身告辞,回到白府。我向白员外说了我今天碰到肖飞侯跖一事,白员外喟然长叹,道:“此事越来越复杂了!” 

  白小姐道:“那些绿林大盗的话能相信吗?”

  我道:“他们不会说谎。”

  “何以见得,那些人可是强盗!”

  我一时无语,毕竟对他们不太了解,了解他们也是听江湖上的一些传闻。但又深知江湖人的品性,他们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之人。

  这时,东方木道:“我也觉得他们不会说谎。”

  张子长道:“绿林人的话,何以能信!肖飞当初还不是骗过肖兄吗。”

  我道:“那不过是肖飞想让腾前辈教训教训我。”

  “那一次,他是另有目的,也许这次他也是另有目的。他为什么要对你说蒙面人之事,或者说有没有蒙面人呢?”

  大家陷入深思之中,白小姐道:“不之方也是江湖人垂涎之物,如果肖飞承认是他所盗,那么江湖人的矛头会不会直指他们呢,这不是自找麻烦?”

  白小姐的话不能不考虑,谁都不会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江湖上能人异士比比皆是,肖飞侯跖不是天下第一,当然不愿意与江湖人为敌。

  白员外满脸沮丧,道:“此事到了这种地步,实在不行,就先放一放,反正朋友已亡,不能替他报仇,他泉下有知,也会谅解我的。”

  此刻谁也没有说话,东方木也低着头,好像在苦苦冥思。就这样,我们回到客房,我对东方木道:“你是怎么想的?”

  东方木沉吟良久,缓缓地道:“我总感到此事有些蹊跷,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你是指此事没有线索,无从查起?”

  “对。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但又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从一开始不老之方被盗,白员外朋友被杀,我们怀疑到了陈员外;接着陈府又被盗,怀疑对象又转移到了肖飞侯跖身上,但他们又否认了此事,等于我们查了一圈,又转了回来。难道是我们错了,我们查的方向错了。”

  “方向?”我疑惑地看着东方木,不明白他的意思。

  东方木道:“具体地我也说不清楚,想不明白,只是一种冥冥中的感觉。”

  此时,张子长笑道:“东方兄,是你多虑了。我们追查的不就是不老之方的盗贼,这方向怎么错了?”

  东方木叹了口气,道:“唉!也许吧。现在,不老方之事可能先缓一缓,我们了也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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