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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缘:扑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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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颖哼了一声,没有接话,又把注意力转移回折上去了。
淼先无奈地摇了摇头,颖这小总不把他的劝告当一回事,真拿他没有办法,又道:“跟你说话没意思,我找小美人玩去。”
。。。
 ;。。。 ; ; 何扶卿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鬼才稀罕他的收留,等她好了就马上走,才不要乖乖听他的话呢!
矮油~~她的脸要怎么办啊?现在这样她根本见不了人,要是有化妆她还可以伪装一下自己,可古代的胭脂水粉她实在不会用。而且她一直女扮男装,小柱他们并不知道她是女的,要是带着这张脸出去,势必会吓到他们。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正当她苦恼时,房门突然又开了,淼先从外面走进来。何扶卿赶紧扯过被遮住脸,闷着声音说:“淼公,小女有个不情之请。”
“嗯?”淼先怔怔地看着她的眼睛,和先前那双大眼完全不一样,肤色也白了许多,这是怎么回事?“何姑娘,你脸怎么了?”
“我的脸长痘、就是生疮了,你可以帮我去找一块面纱或是面具吗?这样真的很难为情啊……”她一脸苦恼,绝对不能再让第个人看见她这副模样,绝对不能!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生疮?给我看看。”淼先是位大夫,一听见生疮这两个字立马来了精神,伸手欲要触碰她的脸。
何扶卿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拒绝道:“就是吃多辛辣食物导致的,淼公不必担心,我这样难看了怕吓到公。”
“来给我看看。”淼先依旧不放弃,对脸部生疮这类病状他没少看过,相信他一定可以治好她脸上的疮。
“真的不要啦、呃!”她脸上一凉,被就被他扯了下去,继而看见他惊呆的表情。
老天……她的脸实在是美了!她是刚刚的何扶卿吗?怎么看都完全是两个人,她究竟是什么人?
“淼公,你这是要做什么?”何扶卿抬起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边脸,大眼瞪着他,心中万分苦恼。这下好了,又一个人看见了她的脸,这副鬼样她真心不喜欢。
淼先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将心底那股怪异的颤动压制住,轻笑道:“何姑娘,在下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何扶卿撇开脸不再看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被丢弃在一旁的人皮面具上,这张脸皮看起来十分逼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而且戴在她脸上整整半年才被人发现,古人的手艺质量真是没得说。
对了,淼先是大夫,他有没有法把这张脸皮安回她的脸上?想到这里,她赶紧问道:“淼公,你知道如何易容吗?”
“这是……”淼先脸色一怔,快手把人皮面具拿起来,细细地观察着,这分明就是真人皮做的!天底下只有一个地方产这种世间罕有的真人脸皮——那就是魔教。
难道她是魔教之人?
“何姑娘,你这张面具是从何处得来的?”看她时而呆傻时而愤怒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的心机,不像是魔教之人。且他替她把过脉,她的体内没有丝毫内力,应该不是习武之人,她究竟是什么人?
何扶卿哪里知道他在怀疑她的身份,见他不答她的话反而问了连她也很想知道的问题,心中甚是不悦,“你问这些做什么,跟你有关系么?”
“只是好奇罢了,你可知这张脸皮的来历?”他耐着性继续问她,见她一脸无知的表情,他猜测她对此并不知情。
何扶卿看了看他手上的人皮面具,摇头道:“这张脸皮看起来非常逼真,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要是拿去卖肯定能卖很多钱。”
“卖钱?”她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竟说要拿真人脸皮去卖钱,亏她说得出来这种丧尽天良的话来!
“何姑娘,这张脸皮是从你脸上取下来的,你竟不知道这是用真人脸皮做的么?”
“真、真人脸皮!”何扶卿心中大惊,她居然带了别人的脸皮戴了半年,鸡皮疙瘩一下全都起了,卧槽!这恶心了!“你快把它丢掉,好恶心啊!”
。。。
 ;。。。 ; ; 司徒颖心中疑惑,她看起来不像在做戏,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脸上戴有人皮面具?
“镜镜,哪里有镜?我自己去找。”何扶卿见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心中越来越着急,挣扎着想要下床,身体一动皮肤就痛得厉害,吸了几口凉气最后还是放弃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司徒颖对她越来越感到好奇,本以为她只是个无知的窃贼,如今看来是他小看了她,她的身份绝不一般。
“什么什么人,我是何扶卿,不是什么人。”何扶卿白了他一眼,目光着四周,完全没有看见镜的踪迹,心中大失所望。
“为何要伪装自己?”他全当她是在装疯卖傻,越是漂亮的女越会骗人,这句话是古人留下来的,他时刻记着这句话,绝不会轻易相信一个貌美胜花的女。
“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能不能给我找一面镜?我也很好奇我的脸是怎么回事啊,真的很好奇呢。”她对着他很正经的眨了眨眼睛。
司徒颖心中好笑,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沉默了片刻,他突然站起来,转身走出去,不一会儿他手上拿着一面铜镜走回来。
何扶卿接过镜,马上看镜中的自己,当她看见那张完全陌生的绝世容颜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这是她么?没天理啊!怎么会这么好看?简直比司徒颖还好看好几倍!
难道是她的幻觉?她对着镜做了几个鬼脸,最后得出结论,如果镜没问题的话,那么她的脸就大有问题。
她借尸还魂的这具身体似乎大有来头,还懂得易容术,这一世她究竟要扮演什么角色?她开始懵了。
“将军,你有没有刀?可以在我脸上刮几刀吗?”她求助地看向他的眼睛,这张脸要是这么走出去,绝对会引起轰动,万一到时候她被某些权贵人士抢去当老婆小妾,她一定会生不如死。
“这是为何?”她相貌如此好看,为何想要毁容?
何扶卿换上一脸苦恼,闷着声音说:“长成这样万一被人看见了被抓去当小老婆怎么办,我可不想白白断送我的一生给不爱之人,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呢。”
司徒颖为之一振,女人除了相夫生还能做什么,她一介弱女竟说了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语,这是谁教她的?
她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好喜欢发呆唉……何扶卿把镜放在一旁,甩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请问将军,人皮面具要怎么戴回去你知道么?如果戴不回去我就只能毁容了。”
“你若怕被人看见,今后就留在本将军府里吧。”他好心相劝,以她的相貌走在外面势必会引起他人的侧面,最终的结果有可能会被召进宫,皇上喜欢美人,这是尽人皆知的事实。
留在这里当米虫吗?她才没那份闲工夫,报纸还没有真正盈利,她得赶紧回去画东西,否则她那帮手下会饿肚的。
想到这里,她婉言拒绝道:“将军,小女是个懒人,留在您这里害而无一利,将军您要思啊。”
“将军府里多养一个人不算多,你可以考虑一下。”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说话有些古怪,总之她绝不是普通人,他不甘心就这样放任她离去。
“多谢将军美意,可小女不想一辈都给人打工。”她依旧拒绝他的一切美意,他们第一天见面他就打了她二十个大板,鬼知道今后她会遇到什么麻烦,还是远离他比较妥当。
“本将军若想留你,你想走也走不掉,先好好养伤吧,等你养好了伤我们再谈此事。”他心里有些无奈,最后只说了这句,便起身离去。
。。。
 ;。。。 ; ; 何扶卿努了努嘴,没有说话,要是在21世纪她根本没犯法,到了这破地方就要挨板,她一点也不服!
“哈哈……何姑娘,真有你的,我与颖认识二十年都没敢揭他面具,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胆了吧?他没一掌毙了你你该庆幸才对。”淼先忍不住调侃几句,难怪她挨了二十个大板,那块面具是颖的死穴,任何人都不能碰,她没死简直是个奇迹。
“脸是父母给的,干嘛要遮遮掩掩,简直大逆不道!”何扶卿就跟司徒颖给杠上了,反正她已经痛成这样,大不了被他打死一了了,省得活受罪。
“哈哈……颖,你听见了吗?有人说你大逆不道呢!”淼先真是惟恐天下不乱,不停在旁边补刀。
何扶卿白了他一眼,余光偷偷撇向司徒颖,其实她也猜到他遮脸的目的是什么。中国古代也有一位戴面具的美男大将军兰陵王,只不过兰陵王到头来没好下场罢了,那样的悲剧她不忍心套在别人身上,尽管这个人对她很凶残。
“通通出去。”司徒颖低喝一声,淼先和另一位穿着长衫的男便转身走了出去,很快屋里只剩下何扶卿和司徒颖二人。
屋里静悄悄的,何扶卿心里有些忐忑,他干嘛突然把人支开?她现在受了伤根本动不了,难道他又生气准备要杀人灭口?
不要啊!她赶紧求饶:“将军饶命,小女再也不敢了,将军饶命啊!”
“还知道怕死。”司徒颖低声说了一句,突然坐在了她的身侧,静静地看着她的脸,沉默了片刻,又说,“本将军这张脸不适合上场杀敌,才戴了这副面具,你说是大逆不道,本将军可不爱听。”
“切……”何扶卿不屑地切了一声,把眼睛撇向一旁故意不看他,“小女是个乡下人,从小没读过书,也不会说话,要是说错了话还请将军见谅。”
“没读过书倒是很能讲、”他顿了一下,突然把脸凑近她脸前,抬起一掌覆在了她的脸颊处,她只觉得脖一凉,难道他又要掐她?
司徒颖稍微皱眉,捏起两根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滑了一会儿,总算把那层明显的假皮给划开了,接着便是用力一扯,痛得她连连叫苦。
“你干什么啊?好痛的!”何扶卿愤愤地瞪着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脸色不对,他好像……惊呆了?
等等,他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像是一层人皮啊……这该不是他刚刚从她脸上扯下来的脸皮吧?卧槽!这个家伙真是变态!居然把她的脸皮给扯下来了!她还要再见人吗??
“还说本将军,你自己不也把脸给遮起来了。”他把人皮放在一旁,坐直身看着她的脸,久久无法把目光撇开。
每每想到自己的脸,他总是十分苦恼,想他堂堂连城国大将军战场上所向无敌,偏偏却长了一副绝世美人的相貌。如今见了她的真面目,他才发现自己的面相并不是那么绝美。如果把她比作仙,只怕仙都不如,他已经找不到适合的语言来形容她的绝世倾城。
代沟,一定是代沟!她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好吗?而且他把她的脸皮给扯下来了怎么还如此的淡定?他的心一定是石头做的,真够冷血!
“将军,现在你毁了我的脸该满意了吧?要是不满意你干脆直接杀了我吧。”她气闷地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一刻也不想再看见这个臭男人。
“你觉得带上人皮面具比你现在好看?”司徒颖挑挑眉,这个女人的脑没进水吧?
“人皮面具?”听到这四个字,何扶卿马上睁开眼,脑快速运转起来,他的意思是说,他把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扯下来了……也就是说,她带了一副人皮面具半年都没有察觉出来。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这是什么情况?她赶紧问他:“将军,你这有镜吗?快点给我一面镜,我要看看,我的脸怎么了?”
。。。
 ;。。。 ; ; 一下……两下……下……屁股开花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还没到第五下,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这具身体真是弱爆了,她有感而发,身体痛得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来,牙齿也咬不住了,她会不会被活活打死?
这也悲惨了吧?司徒颖这个王八蛋,只要她还活着,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报仇的!好痛……不行了,她真的忍不住了……眼前一黑,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隐隐约约中,她听见有人在说话。
“颖这小下手也狠了吧,事先没查清楚就把人往死里打,这么娇小的姑娘只怕有半个月下不了床喽。”
“将军不会平白无故打人,一定是这女的冒犯了将军。”
“就算是冒犯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呀,我都没带够药来……”
“水……”喉咙好干,她想要喝水!她想要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可是身体竟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水,给我水……”
“姑娘!”终于有人发现她醒了,赶紧走到床边,把耳朵贴近她嘴边,当他听清楚她的话语,立即转身给她倒了杯水。
何扶卿趴在床上实在很难喝水,那人把她扶起来,皮肤痛得她直冒冷汗,不停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而她的脑袋晕乎得厉害,不知是不是发了烧。
“姑娘,来喝水吧。”那人的声音带着温柔,她看不见他的脸,甘甜的清水来到她的嘴边,她迫不及待地喝了好几口,险些呛到。
一杯清水下肚,她的视力总算恢复了一些,抬头看向那人的脸,原来是个穿着青衫的儒雅男,长得有几分俊俏。
“多谢公……”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时喉咙还是很痒,她便哀求道,“可以再给我一杯水么?”
“当然,姑娘稍等一下。”那人快速去倒了一杯水又折了回来,把水递给她。
何扶卿一口气喝完一杯水,这才感觉到舒畅一些,有气无力地说:“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公你救了我么?”
那人道:“倒不是本公救了你,有人下手狠了心里过意不去才叫我来救你的,你要谢就去谢打你的那个人吧。”
何扶卿真想给他翻个白银,打了人又叫人来救她,这算什么?当她岁小孩来哄呢!想想都觉得气人,没好气地说:“他平白无故打了我,一句道歉都没有吗?难道你们古代人都这么不可理喻?”
“你们古代人?”那人听这句话觉得怪怪的,古代人是什么人?她说的是哪里的方言么?
“算了,懒得跟你们计较,我要回家!”说着她就想要下床,奈何身体痛实在下不了床,挣扎了几下痛得她几乎要背过气,只好怪怪的趴着不动。
“哈哈……”那人被她的一举一动给逗笑了,“姑娘,你还是好好趴着吧,你这小身板没有半个月是下不了床的。”
“滚粗!”何扶卿低骂一声,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破地方,好想回去写稿!对了,她在这里这么久不回去,小柱他们一定会担心的!想到这里,她马上说:“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
“作甚?”
“城东河边有一间破旧的豆腐坊,那里有我的家人,你帮我给他们捎个信,我很好让他们放心,我过几天就回去。”
那人眼珠一转,也不知在想什么,笑道:“姑娘,在下淼先,水淼,先后先。敢问姑娘芳名是?”
淼先……这个名字真奇怪,“小女何扶卿。”
淼先礼貌地对她笑了笑,说道:“何姑娘,在下有个疑惑,只要你回答在下的问题,在下就再帮你一把。”
“不知公想知道什么?”
“颖向来不爱罚人,他为何突然打你二十大板?”
“哼!鬼知道那种人心里怎么想的,也许他就是个心理变态!”何扶卿闷着声音骂道,不料她刚骂完便看一张熟悉的面具,心中咯噔一声,完了完了,这下又得20个大板了……呜呜……她怎么那么倒霉啊。
“心理变态是什么?”司徒颖来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地问道。
何扶卿不情愿地解释道:“心理变态指的就是不可理喻之人,尤其是那些动不动就打人的人。”
“噢?你擅自揭开本将军的面具还假冒叛国贼家属,难道本将军不该打你么?”司徒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否。
。。。
 ;。。。 ; ; 何扶卿被吓得脸都白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的手腕好痛!他再不放开她的手腕一定会被捏碎!
“好痛……”她做着无谓的挣扎,不料司徒颖突然坐起来,面具从他脸上滑落。她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不经意间对上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心莫名地跳乱了节奏。
“你是何人?为何在本将军的房里?”他微眯起眼睛盯着她的双眼,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气。
他就是司徒颖??何扶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声音跟着颤抖起来:“将军,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嘛。”
司徒颖眼中一沉,目光跳过她看向外面,开口便说:“来、”
人字尚未说出口,何扶卿快速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堵住了他的嘴巴,苦苦哀求道:“将军饶命啊,我只是过的、呃……”
话没说完,她的身体竟被他用力的丢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来,又痛又晕,晕得她险些背过气去。
这个男人的速好快,而且力气还很大,等她缓过神来时,他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脸上又戴上了那张狰狞的面具。
“你是第一个揭开本将军面具的人,也是最后一个。”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阴狠的杀气,说完便捏住了她的脖。
何扶卿抬起双手用力地掰着他的手臂,她不想死!才来这里半年一事无成怎么能白白死掉……怎么办?她挣不开他的手,喉咙被他掐得发不出声音来,她要死了吗?
正当她快要陷入绝望时,他突然松了手,她软弱无骨的身体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拼命地咳嗽起来。
“你不是男人。”他的声音缓了下来,不再带有杀气,“你是谁?”
何扶卿好不容易恢复呼吸,立马跪倒在地上,垂着头低声说:“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小女何扶卿,兄长在将军麾下服参军,年寻兄未果,只好来将军府问人,不想冒犯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你兄长叫什么名字?”司徒颖低声问道。
何扶卿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心中不敢确定他是否信了她的话,但她必须要把这个谎言完满,便说:“兄长何扶安,不知将军可否听过兄长的名字?”
“何扶安……”司徒颖一字一字地念出这个名字,突然眼中一沉,疾手一出捏住了她一只手臂,稍微用力便痛得她直皱眉,“何扶安叛国投敌,你倒是亲自送上门来了。”
何扶卿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完了,那个名字不过是她杜撰出来的,怎么偏偏是个叛国投敌的坏人?呜呜……看来天要亡她啊!
苍天无眼!狗屁的穿越,她还能再倒霉一点吗?!
“将军,我哥怎么会叛国投敌,会不会是你弄错了?”她还不想放弃,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也许是他搞错了呢?
“何扶安害死我两千弟兄,本将军岂会弄错!”司徒颖彻底被激怒了,那双黑眸中燃烧着烈焰,眼神好像在说,他若不把何扶安的人头砍下来,誓不为人。
“将军……小女对此事毫不知情,不知者无罪,还请将军息怒、啊!”胸前一凉,他竟把她的衣服给撕裂了,她呆呆地看着他的脸,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按照我连城国的律例,兄叛国可诛九族,如今何扶安还在敌营,你死不得,但本将军也不会让你好过。”语毕,他将她用力地摔在地上,快速站起对着门外说,“来人。”
“将军,有何吩咐?”话音刚落,便有两名侍卫走进来,一看地上躺着个衣衫不整的男装女,二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把她带回军营,交给兄弟们处置。”司徒颖厉声说完,转身欲要离去。
何扶卿心里大慌,情急之下口无遮拦起来:“司徒颖你白痴啊!我说什么你都信有本事你先去查清楚何扶安到底有没有妹妹啊!你这样滥用私刑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司徒颖轻轻挑眉,除了敌人,连城国内她是第一人敢直呼他的名字,而且居然敢骂他是白痴,她当真不知死活。
“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最后他只说了这一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二十大板……何扶卿听见这四个字就想马上晕死,还没等她发出抗议,她就被人蛮横地拖了出去,等候她的,将是二十大板的酷刑。
。。。
 ;。。。 ; ; “号外号外!江南第一才王世喜携新欢暗渡西郊湖啦!东城第一美人聂斐斐私会神秘男,欲知神秘男是何人,京城时报给你解答,五十钱一份啦!五十钱,只要五十钱,俊男美女私事你值得拥有……”
帝都连城,每月月初头五天总有五个报童从大街小巷上奔跑,从东城跑到西城,途径玉河,又跑进了南城。
艳阳高照,街道上人烟稠密,小贩吆喝声不断,行人络绎不绝。玉河上缓缓驶过一艘花船,快驶到知春桥时,花船突然停泊在岸边,很快船上走下了几位春光满面的嫖客。
“啊~”何扶卿般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看着日复一日毫无变数的街景,她实在提不起精神来。
有谁会想到,半年前她还是21世纪一位拿过摄影奖的报社记者,可如今却莫名其妙地死到了这个不知名的朝代。
为了生活,她特地用她前世的生活技能办了这份“京城时报”,专靠挖富人弟名及门望族的八卦为生。由于人手不足,她还召集了城中的会写字作画的老弱病残和小乞丐来帮她打工,如今这份“京城时报”总算有点像样了,可她的小日还是很无聊。
“唉……”何扶卿忍不住又叹了一声,这小日真是越来越难过了,再不给她一点乐,她一定会被闷死的。
实在耐不住无聊,她漫无目的地走到街上,不知不觉来到了将军府前,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这座将军府里住着的人就是当朝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司徒颖,年纪不过十,出门时总戴着一块狰狞的面具。
这位大将军可不得了,传言很多,各种版本天花乱坠。有人说他长得奇丑无比,有人说他是皇上的男宠,也有人说他身上长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说凶恶的獠牙,大小不一的鼻孔,等等。
不过,传得最多的还是皇上的男宠及奇丑无比这两个版本,据说他只有跟皇上单独见面的时候才会把面具摘下来,也就是说,全天下只有皇帝一人知道司徒颖的面貌如何。
何扶卿有些怀疑,这个司徒颖难道跟皇上真的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否则怎么只让皇上一个人看他的脸?
突然灵机一闪,她想到了一个点,要是她能看见司徒颖的脸,并且把他的脸给画下来登在报纸上,那么她的报纸不就卖疯了吗?到时候她的报纸一定会名声大震!哈哈……这个主意好!
不过,将军府门前有侍卫把守,她要怎么混进去呢?她决定先把将军府兜一圈,看看有没有狗洞之类的可以钻进去。
花了二十几分钟时间,何扶卿才把将军府外围给兜完,结果她有些失望,除了前后门,什么通道都没有。最后她来到一棵树下,徘徊了好久,她决定爬到树上去看看情况。
以前她还在当记者的时候可没少干过体力活,报社里往往都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来用,虽说现在这副身体不是她的,但爬树什么的她应该不在话下。
何扶卿费了好大得劲,总算爬到了树顶,往将军府里一看,偌大一个庭院里冷冷清清的,连个佣人都看不到。哈哈……真是天助她也!不管司徒颖在不在府里,她一定要进去探探情况。
她纵身一跃跳了进去,猫着身悄悄地潜进就近的屋里,发现这个房间只是卧房。卧房里干干净净,陈设上几乎一尘不染,而且没有一点人气,不知道是不是司徒颖的房间。她看了一遍整个屋,没有发现可疑的线,心中难免失望。
正想要折回去,突然听见一个疾快的脚步声,心跳瞬间加速,连忙钻进床底,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近了!她看见一双沾满尘土的履靴,大步流星走进来,看脚码应该是个男人。那人连鞋也没脱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很快她便听见一个平稳的呼吸声。
这时候,门外传来其他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将军连日赶累得不轻,你快命人烧些热水,备好晚餐随时等候将军命令。还有你们几个,好好守着院,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将军休息。”
“是!”几个大汉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声音不大,听得出来他们很克制,大概是不想吵到这位将军休息。
门外的人似乎散去了,何扶卿静静地趴在床底下,思着床上的人是否已经睡死,万一他睡得很浅,她现在出去一定会被逮到。从穿越到这个时代至今她都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到贵族,这回遇到的还是个杀过无数人的大将军,她有十条命都不敢拿去冒险。
就这样静静地,不知过了多久,她确认床上的人睡死了,才敢爬出来,一举一动都很小心翼翼,伤怕吵醒睡着的人。
好不容易爬了出来,她转身看向床上的人,那人脸上果然戴着狰狞的面具,而她也基本断定这个人就是司徒颖。这是个绝佳的时机,如果她现在不揭开他的面具,以后机会更加难得,思前想后,她决定冒死一试。
何扶卿凑近司徒颖面前,轻轻地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死就死吧!她握住了他的面具,稍微用力试了一下,面具却不为所动。咋一看,原来面具后面系着绳,难怪她取不下来。不得已,她只能把他的头给拖起来,把绳一拉开,面具松了下来。
她轻轻地将面具移开,一张绝美的脸映入眼帘,他的皮肤白皙而不粗糙,鼻梁如刀削一般翘挺,微抿着薄唇,眉间有些皱痕,长而卷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他似乎做着噩梦,也不知他梦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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