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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顽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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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忙吧,小女与家人失散了,还崴了脚,这荒山野岭的,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说完君北嘤嘤嘤哭泣起来,两黑衣人相视一笑,各种喜悦,“姑娘莫怕,我们这就带你出去……”

——两个时辰后——

两个黑衣人带着君北来到了一片树木繁华处,突然,其中一个扒开林子深处一个被众多藤蔓缠绕着的石壁,他摸索了一会儿,一道石门便开启了,君北表面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紧紧的躲在一个黑衣男子身后,惊恐万分的道:“这是要去哪儿?”

两个黑衣人一把架住他,然后使劲往里带,“去了你就知道了!”

君北嘴上嚷着不要,心里却暗暗赞叹,想不到无忧子的总坛设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也亏他想的出来,石门开启后,走过一片嶙峋的石子路,他眼前骤然一亮,里面灯火辉煌,地上皆铺了红毯,山壁也被凿磨的十分光滑,陈设讲究,古玩名器并不少见,不知道无忧子从哪来的这么多钱,想必很多商业巨贾,朝廷官员跟他都有莫大的联系吧。

正当两个黑衣人带着君北要往更深的山洞走去时,夏侯夕突然和他们擦肩而过,她狐疑的看着这三个人,仔细打量了一番君北后,她问道:“你们干什么?”

那两个黑衣人原是想将君北带到他们栖身的地方做点想做的事情,做完了,随便还可以将她献出去充数,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的小头领御音仙子,两个黑衣人相互推让了一下,其中一个结巴着道:“她逃出来了,我们正要把她押回去……”

“喔,恩,是有点姿色,看来你还很聪明嘛,那还不赶紧将她带回去,少一个我唯你们是问!”

“是”两个黑衣人唯唯诺诺的接连点头,然后一把扯过君北往另一条山壁走去。

走远了,其中一个黑衣人道:“这下怎么办?”

“先把他关进去,一会儿在来带他走……”另一个小声的附在之前那个黑衣人耳边说道

君北本是想,走到僻静处,将他们打晕,然后再四处找人,这下看来应该不用去找了。她应该和那些女子关押在一起吧!

------题外话------

以前有个很好的朋友,真的很好,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同样的追求,无话不说,但是时隔几年,我发现我什么都没有变,但是我却和她越走越远,想想挺悲凉的,时间,你究竟带走了我们什么?

以前我们会一起看言情小说,一起讨论男主的各种纠葛,我们喜欢同一种款型的男子,喜欢同一种调调,现在……

什么都改变了……

或许不改变也会是种悲哀,只是,只是我无法释怀……

第五十九章 意外的吻

“为什么请我喝酒啊,这酒里不会有什么吧?”淳于香坐在貂皮软榻上,头仍然有些昏沉沉的。

夏侯夕的迷药真是厉害啊,她记得她就说了一句,自己醒来就在这个鬼地方了,她说了句什么呢,对了,她说,“你看,他们又回来了……”

淳于香当时就真的回头去看了,因为这很符合清风的个性吧,她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就这么糊涂了一次,就差点万劫不复了……

司酒看着她虽然没有说什么,眼里却蕴含了无穷无尽的笑意,“把面具带上吧,你真的很丑!”

淳于香接过面具,在手里把玩了一圈后,她从容的扣在自己的脑门上,然后她拂上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真的很丑么?”

早在上次君北说了想看她面具下的脸后,那一次她就吸取了教训,一定要在脸上弄几条疤痕,这样就算面具无意间被揭掉了才不会像那一次和魔教右使交手那样,被他一览庐山真面目,她就是要戴双层的面具,可是谁又想得到呢?

“真的很丑,你是我见过的最丑的姑娘”司酒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后,他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淳于香的一颦一笑,她真的很美,小美算什么,若不是淳于香在牢狱里消磨了三年的时光,帝都流传的倾世美人,应该是她吧!

“为什么,我好像有种跟你认识了好久的感觉?”淳于香盯着同样带着半张面具的司酒疑神疑鬼的问。

“这是你,跟美男搭讪的潜台词么?”司酒修长的手指拈起酒杯,酒在他的兰花指间缓缓被倒进他的口中,有种说不出的优雅,看得淳于香痴痴的。

“诶,对,听说你长得惊世骇俗的,可否给我瞧瞧,我保证不说!”淳于香循循善诱,一脸真诚的道。

司酒,噗嗤一笑,“若姑娘瞧了,愿意对在下以身相许,给你瞧瞧也无妨!”

“这个……”淳于香有些苦恼,这个她若是答应了,君北一定会剥了她的皮吧!

“怎么,你怕吃亏?”

“不是,估计也没有比我更丑的人,亏不了,就是有种被算计的感觉!”淳于香如实说来。

烛光光下司酒突然深深地凝视着淳于香,然后缓缓伸手抚向她的脸颊…

……直觉告诉淳于香他喝醉了……有些失控,还未来得及想出对策,司酒突然一把拉过身边的淳于香,将她一把按在软榻上,淳于香预感不妙,正要挣脱,可他眼眸里一瞬间流露出的哀伤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全部击溃……

他究竟在伤感什么,从第一次看到他开始这种眼光似乎就一直都不曾变过,他好像总有千言万语凝结在心头说不清道不明,情不自禁间就让人觉着他藏了那么多的心事,他是不是有着很多让人心酸的往事?

突然一团急促的火焰在他瞳孔中跳跃,淳于香思索着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出现这样的眼神,这眼神似乎她在君北的眼中时常见到,不等她想透,他冰凉的唇便毫无预兆的贴到了淳于香的唇上。

那一瞬间她只觉眼前一黑。有种软软的,柔柔的东西攀附在她的唇角,一切都像一场梦……他的唇凉凉的清凉的带着一丝酒的甜味,那么冷,又那么灼热,他深深地吻着,舌尖不断探向她唇齿深处,他吻得那么浓烈,仿佛要把她融化一般,浓浓的眷恋和占有欲,急促热烈得几乎让淳于香无法呼吸——

突然淳于香猛地将他推开,她有些惊恐的望着他,双手蒙住自己的嘴,在他眼里此刻她就如惊慌失措的小鹿般乱撞吧!

半响司酒冷静下来,“对不起……”

淳于香摸了摸自己的嘴,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猛地灌了两杯茶水,就当漱口了,她绯红的脸在司酒的注视下更红了。

司酒冷静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之间那么渴望得到她,想占有她,是因为之前看到她和君北关系那么密切的原因么,他有些自责,面有愧疚之色。

淳于香喝完茶打着哈哈,“我就当你喝醉了,刚才什么也没有……”

看着他没有什么反应,淳于香讪讪道:“那我先告辞了……”

淳于香一股脑的爬起来就跑……

她一边走一边奇怪的看着四周的环境,她心有不满,这无忧子是有多脑残啊?居然搞出这么大个山洞来,这得浪费多少粮食才能修的这样富丽堂皇啊,真是作孽啊!

她绕过几条山洞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三个字……迷路了……

她吊儿郎当的走着,突然她眼前出现了一扇石门,也不知道这石门之后是什么,她想了想伸出手趴在石门上,石壁冰冷的触觉立刻由手掌传到她的四肢百骸,她鼓起劲缓缓推开了石门,推开了一点,里面有着黯淡的光线,她仔细看了看,顿时来了兴致,里面全是些药架子,

她眼前一亮,卯住劲推开了石门,石门哗啦啦的移动着,她跻身进去,左翻右看的好一阵子,这些瓶瓶罐罐都是用来干嘛的啊?

突然她伸手拿下来一个红色的小瓷瓶,上面写着三个字,松香莲,淳于香不懂这是什么,她倒了些粉末在手掌中,淡白色,她拿到鼻子前嗅了嗅,“阿嚏”她搓了搓自己的鼻尖,这是什么啊?

“阿嚏”,她再次打了一个喷嚏,这次她喷嚏打得有些大,突然她发现嘴里有种味道酸酸涩涩的,不好!

她赶紧将嘴里的粉末吐出来,这要是毒药怎么办啊?想不到打个喷嚏,也能吸进去这么多粉末,淳于香拍了拍手,将瓶子放回了原处,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时,她又看到另一个罐子上写着,“软筋粉”

这个她认识,她一开始就是被这个东西给迷晕了抬进来的,看来自己得多弄一些走,一会儿出去可就要靠这个了……恩,运气还不错!

她开始大包小包的往自己的香囊里装,等香囊装的鼓鼓的时候,她才摄手摄脚的从石屋里出来。

这下往哪走呢?淳于香决定敲晕一个黑衣人,然后问问路。

君北被关进石屋后,望着石屋里一大推昏睡的女人,他头都大了,他一个个的仔细翻找后,才发现淳于香不在里头,现在他的头更大了……

外面有人把守,出也出不去?他们会把她弄到哪里去呢?看来还得抓个人问问才行。

淳于香右顾右盼的避开一推推巡逻的黑衣人,这下怎么整?想不到这一竿子巡逻的人就有六个,六个啊,怎么整?全部打晕么?

不管了,先上,淳于香突然出现在过道上,大摇大摆的走着,果然那些巡逻的黑衣人很快注意到了她,并火速朝她赶来,淳于香杵在原地等着他们,他们走近了,淳于香才抽出手腕中的剑,一阵风吹过,黑衣人围过来,淳于香立时全身戒备,屏息地盯着黑衣人,只见他们在这狭隘的山洞里动作矫捷得像是在黑夜中的闪电般迅速,黑暗中只见黑衣人个个长刃挥动,眼神都迸射出夺目的凶光。

淳于香御剑飞行,左右开弓应付自如,混乱之中,淳于香突然掏出香囊里的白色粉末,然后屏着呼吸洒向众人,片刻后,黑衣人个个争先恐后的倒地了,淳于香双脚踩在石壁上横跨在山洞半空,然后跳了下来,她用脚踢了踢倒在脚边的黑衣人,他却一动不动,难道自己撒的太多了么?

淳于香查看了一番确定是无望之后,她有些扫兴的走了,想不到下手太重了!她有些懊恼,这时,隔壁的隔壁,隐约传来一声声抽泣……

她有些奇怪,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呢?对了,她想起来了,这里一定关押着许多失踪的少女,淳于香闻着声音,渐渐的朝着发声源逼近,她来到一处转弯的地方,这是一条蜿蜒着向地底延伸下去的石阶,难道在下面么?

淳于香摸着石壁向下走去,走近了,几个男人粗狂的声音传来,她靠在石壁上听着约莫有四个人的样子,她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直接杀出去算了,这时,她的脚踢到石子,她突然眼前一亮,对啊,这就是杀人于无形的武器啊!

她捡了四粒不大不小的石子紧紧的拽在手里,她悄悄的探出一个头,果然是四个男人,他们围坐在一张石桌边,一边喝酒一边小声议论着什么,他们背后就是一个石牢,窗户太小,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哭泣的声音却都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断断续续却很清晰。

淳于香看准一个黑衣人的后脑勺,然后提气将内力运转到指尖,以便石子在加速时能得到更好的控制,只听“嗖嗖”几声,几个黑衣人尚未反应过来,就相续的倒在了石桌上,淳于香一看都中标了,她打得是人体的百会穴,被击中就会陷入昏迷。

她拍了拍手踩着石阶而下,走到石桌边,她从那几个黑衣人身上掏出了钥匙,然后从容的打开牢门,石门打开了,有些沉重,推动起来,上面还唰唰的往下掉灰尘,淳于香摇了摇头抖了抖掉落到她额头碎发上的尘土,打开石门的那一刹那,里面的女子皆停止了哭泣,然后一脸惊恐的望着淳于香,淳于香善意的笑了笑,心想,这么多女子,怎么救的出去啊?

这时她发现里面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一直很淡定的望着她,她嘴角含笑,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全是她看不懂的情绪,不过,她看起来有些面熟啊!

第六十章 犯迷糊了

淳于香走了进去,看着她们忧虑的道,“你们没有受伤吧,还能不能跑?”

其中一个女子停止了哭泣道,“我能跑,带我走?”然后众人皆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争先恐后的道:“我也能,我也能……”

君北站起来,揉了揉额头,他叹了口气道:“带着这么多人,你打算怎么走?”

“要不……放火把这儿烧了吧?”淳于香有些不确定的盯着跟他说话的这个女子,她的声音?甚至说话的口型,都很像一个人,她有些呆!

心也加快了跳动,她觉得她似乎察觉了什么……她脑门上冒着嗖嗖的凉风,一个大胆的想法闯进她的一锅浆糊的脑中,她用力搅了搅了,她突然机械性的瞄向君北的胸……

君北并未注意到淳于香这个异常的举动,君北思虑片刻突然拉过淳于香并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后,就拿着她手里的钥匙走了,淳于香脑子一片空白,一样的体香……

她就记得他说的最后一句,她迅速出去将那几个晕倒的黑衣人给拉进了牢房,然后吩咐大家扒掉他们的衣服,然后迅速的换上,接着君北抱着一堆黑衣人的衣服回来了,手脚之快,让淳于香咂舌。

她有些怔,君北一把拉过发呆的她,“我在前面开路,你们跟紧我……”

众女子面面相觑后,竞相点头。

将那些黑衣人锁在了牢里后,君北拉着淳于香朝路口走去,淳于香反握着君北的手紧了紧,

突然前面岔道处,走过一群巡逻的黑衣人,君北带着他们屏息的背靠在壁面上,以躲过他们的发现,大家都默不作声,淳于香一直盯着君北,她再次在漆黑中瞄向了君北的胸部,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他的胸前一定没有货!

淳于香鼓起勇气,趁着大家隐蔽在黑暗中的时候,她闭上眼,一咬牙,看准她要下手的地方,然后猛地抓下去,咦!平平的,果然什么也没有!接着她听到的耳边幽幽的传来一声抽气声……

君北看了看淳于香在他胸口乱摸的手,又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她,一张脸有些扭曲,淳于香了然立刻羞红了脸道:“我就是摸一下,看你心跳得快不快……”

君北似是洞悉了她的先机,表情有些无语,他回眸,弱不可察的冲着她勾了勾薄唇,这温润如水的微笑,这温和沉静的目光,这温文儒雅的气质,这修长有力的手指,他从始至终的一袭白衣,不管怎样都掩饰不了他那颗让人信服的心和他对于“雅”和“妙”的侵染。这不是他还能是谁?

淳于香眼眶微微有些湿热,她咬了咬嘴唇,有幸福的泪光在心底闪烁,她完全没有想到君北会为了她牺牲男人的尊严,居然男扮女装以身犯险来救她……他真是傻,想着淳于香的鼻子酸酸的,就连呼吸都重了起来。

躲过一批批的巡逻,君北带着他们很快来到洞口,这时一个女子由于兴奋没有看清路面而摔了一跤,她抑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君北解决掉在石门前把手的侍卫后,立刻开启石门,让淳于香带着她们先走,女子们看着石门开了都欢呼着朝洞口涌去,刚才跌落的那个女子崴了脚被淳于香搀扶着,黑衣人很快闻声而来,君北带着她们出了洞口,“你先走……”

“不……,一起走!”

说什么,这次淳于香也不会走,她看着君北的目光无比坚定,君北,他嘴边浮出一个笑,淳于香脑子有些发晕,醉眼看过去,居然觉得那笑容苦的让人心里发涩。

那个女子被其他姑娘带走了,她们全部上了马车,这些都是君北事先安排好的,若是他一个时辰内没出去,他的武士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强攻进来,君北拿过他们事先准备好的火药和炸弹,那些黑衣人一涌出洞口就会被炸飞!

其中前面冲出来的已经被埋伏在外面的武士乱箭射死了……

君北布置好一切,带着脑子发晕的淳于香也上了马车,淳于香也不知怎么了,刚从石牢里出来就觉着全身发热,头有些晕乎,她以为是她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可是越到洞口她的心就跳的越快,她突然很想大口呼吸外面的空气,许是山洞里太闷热了,她有些受不住,好不容易熬到上了马车,她整个人都跟虚脱了似得。

她回望被炸药团团堵住的山洞,有那么一刻的失神,没走多远,就听见一*震耳欲聋的呼声划破夜空,淳于香脑海里快速闪现过那双幽深四溢的眼眸,她总在那片看似宁和幽静的眸中看到一丝转瞬即逝的悲伤和无奈,他究竟是谁呢?

为什么想到他就会有种好熟悉的感觉?他今晚是逃不掉了吧……他会死么?这时,淳于香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担心他么?

她心中一悸,药效颠覆着她的逻辑,突然一种异样的情愫涌上她的心头,看着君北姣好的面容竭力隐忍着扑上去将他衣服撕裂的行径,她觉得她身体越来越热似乎已经快要达了崩溃的边缘。

君北坐在马车里似笑非笑的看着脸红的跟发烧似得淳于香打趣道:“今天怎么害羞了?”

淳于香有些不适的拂上自己的脸,眼神笑的有些晃荡,“哪里害羞了,只是有些热!”

君北接着玩笑道:“既然这么热,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淳于香此刻脑子里什么都感觉慢半拍,他说什么?脱?对呀,热了就要脱,自己怎么那么傻!

她神色微恙,呼吸有些沉重,她伸出如青葱玉手,开始解着自己的衣衫,月光照进车厢,君北一身女装煞是养眼,她看的有些痴呆,她傻乎乎的愣了一会儿,她在干什么?

君北注意到淳于香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红粉却至始至终都没有消退过,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他看得心中一动。

而她继续着对他的挑拨,她似是不经意间拨弄着耳边的秀发,点着豆蔻的指尖顺着发丝一直在耳垂和脖颈上上摸索,目光游离,嘴唇微启,君北心下一惊,他一把拉过淳于香,灼烈的男子气息混合着清幽的香味扑鼻而来,更让淳于香迷糊。

她有躺在君北怀里,左右都不舒服,她突然很想扑过去朝他发泄着什么,可究竟是什么?她不得而知,她很困惑,君北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的手指扣上她的脉搏,瞬间他脸色突变,他一把拉起淳于香紧张的问道:“你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吃的?”半响淳于香有些难耐的从他怀里挣脱,她把身子缩成一团,蹲在踏板上,她有些难受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吃了什么?喔,突然她笑了笑道:“松香莲……”

君北眉头紧绉,这种东西,他太熟悉了,以前司酒就诳他吃过一次,也不知魔教的人对她做了什么,居然让她吃,这种东西!

看着就差没有在地上打滚的淳于香,君北心有不忍,突然,他掀开车帘,吩咐车夫择道往最近的河边驶去,一片静谧中,柔和的月光犹如一块透明的白纱笼罩着大地,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君北回首时,淳于香身上的米黄色纱衣已经不见了,浅黄色的缀着金丝线的镶边连群也被她拉得老高,露出大段莲藕般白皙修长的腿,君北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他如坐针毡,这种身体语言的威力无疑对他是一重磅杀伤性武器。

他此刻都不敢去碰她火热的身体,他怕她缠上他,他会克制不住,他再次急切的掀开了车帘,渐渐的听到了溪水的流动声,他才舒缓了一丝紧绷的身体,她吃了那么烈性的药,看来只能将她扔到水里清醒清醒了,他回首,却突然被一双热情的唇封住了……

淳于香顺势滑落进他的怀中,他紧了紧自己的拳头,一把将淳于香拉了开,他喘着粗气,封了她的穴,马车在这时停了,他捡起她的歪衫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抱着她朝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河面走去。

淳于香躺在他的怀里安静的像只受伤的小猫,他抱着她缓缓走到河水中,他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喃喃道,“我知道你难受,别怕……很快就好!”他像哄个孩子般,将淳于香放进水中后,他解开了她的穴道。

他缓缓上岸,一袭白衣飘在水面上,带着河流潺潺的声音,听在淳于香耳朵里就像天籁般舒心,君北走到岸边,衣服已经湿透了,他脱下紧绷着自己身体的女子服饰,深深吸了口气,将头上的发簪抽出,三千青丝,光艳照人,自然下垂,一丝不乱,现在解散开来,直抵水面。青丝末端曾精心修剪,外刚内柔,极为清整,甚是悦目。一时风姿绝妙无及。

淳于香傻乎乎的站在水里看着他的背影眼冒火星,她感觉她的全身都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一颗刚冷却的心顿时又沸腾了,邪念滋生!一发不可收拾!

君北脱了衣服露出男子因常年练武而矫健强硕的身段,富有张力的胸肌,平坦光滑的下腹,颀长健美的身形在月光的照射下拉出了长长的影子。淳于香猛吸了口气,看着君北渐渐的没入水中,她的心猛跳起来,她此刻只想钻入水中将他揪出来。

她伸开双臂“砰”的倒入水中,乌黑亮丽的长发纷纷扬扬,绽开在水里,宛如一朵朵怒放的花朵。

她能感觉到,河水携带着泥沙缓缓地流动着,流过她炙热的心房,沉静而稳重的水声,却让她渐渐地感到释然。

淳于香猛的沉了水中,君北吓得立刻浮出水面,他划着水,四处寻找着她的身影,水哗啦啦的从他的指尖滑落。

“你在哪儿?”君北的语调虽然依旧温和却带了丝急切,但是却掩盖不了他眼中表露出的翻腾思绪,突然,淳于香游到他的身边,然后如出水芙蓉般缓缓出现在他的眼前。

波光潋滟的水自她玲珑身段上无声无息的滑落,他突然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他凝着神,她秀发长垂,湿哒哒的扣在她肩上,淡淡的月光映衬,观之风韵十足,透露着摄人心魂的迷惑。

这时,他突然想起一首美人出浴的诗,‘芙蓉花泉解罗衣,负香暖凝冰心兮……’(有改动……)

她粘连着水花的香肩,半开半解的滑落致锁骨,君北倒抽一口凉气,她居然美得如此撩人心魄,就连一双眸子都蕴满温香,他低头俯视着淳于香,眼神中包含着无数复杂凌乱的情感,板着脸孔,瞳仁中却透出浓浓的灼热,而他全然不觉他瞳孔中跳跃的火焰也异常明艳…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理智全部被吞噬心中只有急切想被舒缓的冲动。她踮起脚尖双手勾上君北的脖颈,送上自己火热的唇瓣,她热得很急切,她此刻除了想索要他身上的一切脑子已经一片空白。

君北变得沉重的呼吸,他在心中提醒自己就亲一下就好,她的嘴唇很薄,她慢慢启开芳香,羞涩伸出一个凉凉的柔软的东西,黑暗里有什么发生着……

淳于香被吻的有些头晕,她很想倒下,君北似乎有些失控了,他环抱住淳于香的腰身突然加大了双臂的力量。

淳于香闭着眼,她似乎飞起来了,她感觉耳边有着缓缓流动的风声,那么悦耳,那么清爽,她感觉自己躺在了一片花香鸟语的草地上,四处漫出的芳草香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很迷茫,脑子又是一片空白……

突然,她身上一凉,她感觉她离她想要的边缘越来越近了,她的心悸动着,她好想要什么,好像他所给的一切都是她渴望的,她只觉得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她闭着眼感受着他的气息,她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君北跟她一样脑子空白了,他低声在她的耳边沉沉的柔声道:“有点疼,你忍着!”

随着他的动作,在那一刻,她只是深锁着眉头,她心中有什么很想脱口而出,她隐忍着,片刻后,她发现身体没有那么热了,她所能感受到的全部都是幸福,她睁开眼,星空看起来很美丽,里面却有无数黑洞,吞噬一切看起来美好的东西……

------题外话------

(有几处大省略,请观众自行想象……想象是美好的……写出来是煞风景的……请无视……)

第六十一章 故人相见

——魔云窟——

司酒迎风站在黑漆漆的山头,银色的月泻出白得耀眼的光芒,一丝丝的光透过茂硕的枝桠投射在魔教众多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伤者身上。

林子没有风,看不见一丝一毫的微波,呻吟在这片宁静中显得格外的刺耳,这宁静有如死亡带给受尽苦难的患者一种无休止漫长折磨。

夏侯夕神色恹恹的盯着司酒在月光下一身如夜色般的黑袍嘲讽道:“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是么,你知道什么?”他不带一丝情感冷冷的说道。

“是你故意把我支开的,我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转眼回来就一切都面目全非了,不是你干的,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

夏侯夕脸上全是不解的神色,她甚至有些痛恨这样的司酒。

“如果我说始作俑者是你自己呢?”司酒嘴角浮起一抹绝艳的冷笑。

“怎么可能,你别想把什么都扣在我的头上,这一次你打错算盘了!”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你似乎,记性不好?”司酒一字一顿的说完,语气霎时冷的让人心里升起一股恐慌的寒意。

他转过身,看着神色已经难堪到不能用词语形容了,但还勉强支撑着的夏侯夕,他一步一步朝着她走去,慢慢握紧了拳头,尖尖的指甲嵌进了掌心的肉里,鲜血微微渗了出来。他双眸中露出了冷酷嗜血的神色。

夏侯夕的身体因为他的一个眼神而寒冷的微微颤抖着,声音则是因为心里莫名的恐惧起伏而难以抑制地哽咽:“你……你想……干什么?”

僵持了一会儿。静默就好像浓雾一样笼罩住了两个人,不紧不慢的心跳声好像要将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吞噬。

他阴冷桀骜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此刻如惊弓之鸟的夏侯夕,命运被赋予掌控的乐趣让他嫣然一笑,只听到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深渊般一字一句的宣判着她的死刑,“念你对师傅他老人家一片赤诚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

随即上前来两位持刀的黑衣人,“右使大人,请吩咐!”

夏侯夕不可置信的盯着司酒半分没有戏谑冷若冰霜的脸,咆哮道:“你不能对我用刑,我没有做错什么!”

“没错么?御音仙子,你擅自调动武力只为私人恩怨,第一次就损耗了魔教众多弟子,第二次再次因为你的私人恩怨,而至魔云窟被毁,这不都是你欠缺思虑导致的后果么?你是不是觉着自己的处罚太轻了!”

“是她,是她,三番五次的坏我好事,是她总是与魔教作对,我抓了她有什么不对,你在公报私仇!”

“是么?不是你逼的她跳了悬崖么,不是你先劫走夏侯美,才惹火烧身的么?而且,我警告过你,不准动她,她可是我手里最好的一枚棋子,你却罔顾圣谕,知道么?就这一条,按照教规你就可以死上很久,还不谢恩么?”

“你……”

“带下去,赏你们了……记住!别太用力,对姑娘嘛,还是要慢火细熬,才能品出各种滋味!”

“是,谢过右使大人!”两个黑衣人相视一笑,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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