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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顽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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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下一秒就要被她扯过去,君北疾步向前,一把拉住黑衣女子手中的链子以减轻淳于香手腕上的疼痛,他回视着淳于香有些不同以往的复杂,她在惨白月光下的脸越加显得虚弱和凄清。细看之下,他才发现淳于香身上的衣衫有些破败,臂膀处似乎还有伤,晕着一大片血迹。她?

淳于香额头上飚着细汗,三人同时陷入了诡异的僵持中,黑衣女子怒目注视着此刻被君北环住腰身的淳于香,眸色深深,仿佛有两簇强自压抑住的火焰。其中有不解,质疑,也有一种酸楚的盛怒。霸气的眼波里隐藏着一丝受伤的痕迹。

君北先发制人的一把将铁链子拉过去,却不想黑衣女子却固执的不肯松手,她咬紧牙关两人执着铁链拼着内力,然而随着君北力道的加重,铁链似乎完好无损,并没有像他预期的那般崩裂甚至电光火石之间被强力扯断。

他微微蹙了蹙眉,黑衣女子突然口喷鲜血,原是内力不足以和君北抗衡,她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了,君北只要再加大力道就足以震碎她的五脏六腑!

黑衣女子似乎很是绝望的望了君北一眼,眼里有着玉石俱焚的决心,她将手中的链子在手上又绕了一圈,她抿紧了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薄唇,有种就算我死我也要咬你一口的势气,她再次提气聚力冒着急火攻心的危险提升自己的战斗力,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用左手的玉笛朝着淳于香刺去。

君北似是有些慌乱,他没有想到她宁愿飞蛾扑火也不愿放过身旁的女子,这让他本来无心开杀女人的先戒有了动摇,他目光阴冷的接住她刺往淳于香胸前的玉笛,修长的指缝中有鲜血蔓延而出。

淳于香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君北的举动,然而这一切在黑衣女子看来不过是个将计就计的最佳时期,她的左手的玉笛被君北的手掌截住,但右手却是活动的,她凄凉一笑后又如枯萎的鲜花般迅速凋零,右手指尖轻轻的摩挲过君北拉着铁链的手,却被君北下一秒一脚踢飞出去,铁链从她手中垂落,她飘飞着宛如一只下坠的黑蝴蝶,就在她缓缓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她被接住了……

陌生的香味袭来,让她睁开了双眼警惕的打量着环抱着她的男人。

白衣男子抱着她后退了几步,君北正要出剑,却发现,他的手……

居然同样的被锁了起来……

他举起被同一根铁链锁住的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前方,倒在半路杀出男子怀中的她有些愠怒。

淳于香咳了咳,抬眼用同样奇怪的眼光看着君北,他此刻也回望着淳于香,上挑俊雅的眼梢,仿佛透过她的眼睛看见了她心中所想。彼此相顾无语,片刻之后,他方才露出一个若无其事的微笑,只是微微叹了气。

淳于香向前一步看着那个同样罩着面纱的白衣男子,和他身上淡不可闻的香味,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好生熟悉……

白衣男子波澜不惊的扫视了一眼淳于香,目光在她身上稍作停留后,又有些不屑的看了君北一眼,眼中尽是厌烦和不悦。

他这个模样到看起来更像是吃醋般,淳于香突然被自己这个乱七八糟的想法吓了一跳。可当白衣男子施施然起身翩然起飞回眸望向她的时候,她突然心中一紧!

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她突然想起那晚她独自一人去追赶埋伏在凉花亭別苑的黑衣人,跟他,难道是同一个人么?

不然为何刚才他的双眸里会泛出莫名而细微的酸楚?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眼神,让她想起了另一双黑亮的眼睛。也喜欢这么看着她!对就是这种感觉……

君北看着飞走的黑衣人瞬间觉得很是疲乏,扭头却看到淳于香一双清丽的眸子此刻却盯着刚才白衣男子飞走的方向失神……

他有些不满的咳了咳,低沉的嗓音即刻响了起来,“怎么,舍不得?”

“什么,舍不得?”淳于香抬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到他有些温怒的眸子,她不知所措的笑了笑,先走为妙!

刚走了两步,她手腕上就传来一阵疼痛,强大的惯性让她胡乱的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后向后栽去!她躺在君北怀里的时候才想起来,她们现在被绑在了一起了,她有些惊慌的看着君北,君北此刻的脸色依旧没有好看到那里去,她躺在他的怀里被他钳制着,有些郁闷。

她觉得两个本来就不清不楚的人,还是男人和女人,黏在一块儿很容易擦枪走火的!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她有些悻悻然的埋着头,突然君北长长的叹了口气后,一把抱起她朝着刚才马车的方向飞去,不知道为什么,淳于香总觉着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现在彼此相隔的亲密了。反而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一共有三辆马车,每辆马车都是用的清一色衫布作为车帘子,马车采用的是上好的雕花楠木,车厢内挂着一排精致的流苏,就连拉车的马匹也是上等百里挑一的好马,外素而内华,显然是依照某个比较有品位的人儿统一制作的。

不等淳于香和君北走向马车,前面举着火把的武士便跑过来向他汇报道:“盟使,我们清点了人数,一共是12个姑娘,每辆马车里都装着四位姑娘”

“查清楚她们的身世了吗?”

“查了,大都是些城附近比较偏远的农家女子,有几位也是清楼女子,她们里面有的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了,有的是今天才失踪的!”

“夏侯小姐呢?”

武者突然垮下一张脸,脸色异常惨白,突然他单膝下跪,抱着拳的手都在颤抖,有些结巴的道:“夏侯小姐她……,她不在这里!”

听完,淳于香的心突然绷得紧紧的。他这么在乎小美,怎么忍受得了呢?他此刻该不是在酝酿心中怒气腾腾的火焰吧?

淳于香抬起头偷偷打量着君北,只见他那俊俏的脸庞由微红变成苍白,嘴唇也变得铁青,一股幽怨、慑怒之气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枕戈待发。淳于香心里毛毛的,他一会儿不会将眼前这个武士给硬生生撕成两半吧?

突然,淳于香愣住了,因为君北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并已经证实了他心中的想法,他似乎没有那么担心了,也许他也知道生气也于事无补吧,他此刻紧绷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用低沉带着谜一般风情的音调轻轻的说着,“把这些女子都送回去,夏侯小姐的事情到此为止!”

“是!”武者起身的瞬间,淳于香看到了他脸上因万幸而舒展的剑眉。他现在心里一定很雀跃吧。

“为什么,不找小美了?”淳于香望着他不解的问,那几个武者已经坐上马车邀着马匹奔出了夜色。

“没有必要了……”,他这么轻轻的一说,淳于香似乎听出了某种无能为力之后回天乏术的遗憾,他究竟在遗憾什么?他似乎知道了小美的去处,他似乎一直很反对很害怕接受的现实却突然就那样发生了,所以难免会有些难以释怀吧……

看着君北负手款步向前,淳于香赶紧追了上去,他身上只披着一件淡蓝色的纱衣,修长的身影在月光中略显淡薄,他布靴踏在草地上,发出簌簌的声响。一头乌亮浓厚的美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它不柔软,妩媚,但健美,洒脱,有一种极朴素而自然的魅力。

淳于香拉着链子和他不自觉的保持着一种距离,她将君北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有淡淡的笑意弥漫在她溢出鲜血的唇角,许是看他伤心不想给他添什么麻烦吧,所以从那边一直到现在她都靠自己的一股精神劲强撑着,她不想在这种时候倒下,尽管她觉得很累,觉得很疲惫,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甚至此刻就连前方他的身影都看不大清楚了,她还是亦步亦趋的向前走着,真的好困,她倦意越来越明显,眼神也越来越飘忽,甚至脚步都不听使唤的在原地打转……

在一片黑暗中。迎接她的,却是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么熟悉,那么芬芳。那么舒服,就像一张天然的床,她认得这个淡淡的香味。那个瞬间,淳于香眼角淌下一滴泪来。她抱紧他,她用力的抱紧这个在梦里出现过许多次的白衣胜雪的男子,这样她会觉得好心安。

——天神教——

罩着面纱的白衣男子将怀中的御音仙子扔到一张铺了上好貂皮的石床上,许是剧烈的震动将昏迷中的她给痛醒了。

她睁开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山洞,没错,这是她们天神教的一个分据点,叫别有洞天,在旭酒城的比较隐秘的一处半山腰,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她面前翘首而立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

他居然会把自己带到这种只有作为天神教教主无忧子唯一爱徒才有资格呆的地方,还真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这个铺着貂皮的石床是个修身养伤的宝贝,多少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睡久了不仅可以延年益寿,甚至可以加深功力,她一把扯下自己的面巾,上面洒满了她刚才在林子里的血,她有些厌恶的将手中的面巾扔到铺着红地毯的地面,然后看着这个用夜明灯照明的石洞,粉红的纱帐帷幔层层叠叠亦梦亦幻,她嘴角不自然的向上抽了抽嘲讽道:“别指望着我将来帮你做点什么,我可不稀罕你救!”

“是吗?”

“哼……”

“那我真的是该让你死在那种地方,然后再让乌鸦为你遣词送葬!”

“你……”

“办砸了,他老人家的事情,你还是想想怎么死吧,你的死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哼!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提醒了我?”御音仙子坐起身音声有些妩媚的说道。

“以后别再去招惹那个戴面具的女子,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会死在多少个男人手里!”白衣男子好听的嗓音里透着无限的冷酷与警告。

“你威胁我?”

“不要说威胁,是提醒!”白衣男子突然转过身一只手擒住御音仙子的下巴,阴冷的眼神里绽放着嗜血般的刺骨光芒,看得她不禁一震!

说完白衣男子,在她脸上拍了拍,“多嫩的皮相啊,毁了可就可惜了!”

白衣男子说完一把放开她流血的下巴,愤然转身欲走,此时御音仙子口中溢出的凄惶声线却让他的身子猛地一僵,她说,“司酒,她是谁,值得你这么为她付出?”

白衣男子疾走的脚步突然就停了下来,他背对着她,声音有些飘远的道:“夏侯夕,我的事,你最好不要过问!”

说完,白衣男子一个闪身消失在石洞里,对,我是夏侯夕,我是夏侯府的大小姐啊,可是怎么就落到了这般田地了呢?不,这都不是我想要的,君北,为什么你宁愿对一个来路不明的丑八怪那么温柔也不愿多看我一眼呢?

君北,你真的好狠心,你们都好狠心,在魔教这么久,我能混到今天容易么?可是这又是我想要的么?可以对众教徒呼风唤雨呼来喝去又能怎么样呢?

夏侯夕自言自语的诉说着,宛如一具摔碎了失去价值的瓷器般。

小美?对,小美呢?她必须找到她,她不想进宫,她不要枯萎在那深宫大院,受到振奋的夏侯夕,擦干眼角的泪水,开始打坐疗伤。她永远都相信,只有靠自己才能给自己真正的幸福!

------题外话------

后面有惊喜喔……

第五十二章 玄钢钰锁链三

——第二天——

当淳于香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眼睛有点痒可是脸上又罩着面具她无意识的伸出手就去挠,手刚动,一阵钻心的疼痛就从胳膊处传到四肢百骸,她疼的一个机灵脑子清醒了,她把胳膊举到眼见一看,顿时一阵冷汗狂流!

这怎么又成了粽子了!

淳于香挥舞着两根绑的跟粽子似得手臂有些无助,突然一阵“叮叮”碰撞声传入她的耳朵,她再次把手举到眼前一看,她凝噎了,她突然想起来,她昨晚被链子给锁了……

不对……锁了,那么……

她石化了!

轩辕君北此刻正躺在她身边,两人可是……可是盖着同一床被子啊!

淳于香挥舞着双臂像个螃蟹似得条件反射的用她的钳子拉开一小条缝缝朝里面偷瞄着……

“你似乎看错位置了……”一个低沉而又慵懒的声线钻进淳于香的耳朵,她的耳根子刷的一下就红了个彻底,她立刻闭上眼,放下钳子,装睡……

君北笑容温柔中带着憔悴的看着淳于香,他似是不想睡了,爬起身一只手村着胳膊肘,然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闲散的侧着身子看着淳于香,他故意喃喃的唤她:“五姑娘,看了在下,你这是打算赖账吗?”

淳于香不理会他,依旧装睡……装睡……,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五姑娘,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人睡着了,脸是不会红的!”他说完突然趋身到淳于香的耳根子前吹啊吹的,他呵气如兰,吹得淳于香憋着一张脸有些忍不住了!真要命啊!

君北见她不买账,突然伸手捡起淳于香散落在鸳鸯枕的一撮秀发放在他纤长的玉手里来回拨弄着把玩,然后他继续挑唆道:“夫人,你看你都出汗了,让为夫帮你宽两件外衣吧,你看这天热的……”

淳于香脸不自觉的抽了抽,她立刻在心里盘算她穿了几件衣服,这一精打细算下来,不妙!脱了两件就……

就只剩个啥也做不了穿了等于没穿的小兜兜了!

君北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忍住笑,一只修长的手下一秒便攀上了淳于香的衣襟……

淳于香睁开眼一脸花色失容的将两只钳子护在胸前,然后沉着脸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喔,没什么,想帮你看看而已……”君北邪眉一挑云淡风轻的说道。

“看什么?”

“你把我看了,我总要看回来吧!”君北说完一脸气愤的盯着淳于香,就像个受了多大委屈的小媳妇。

“可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也没看到想看的东西诶!”

“……”

“你不要用哪种眼光看着我啦……我只是?”淳于香有些气结。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难道要说,一时好奇想瞧瞧他的那个地方?他会打死自己吧?

“你只是掀开被子往我那里看而已!”

“……”

“你想看什么直接跟我说嘛,我这人一向好商量,相信你看了,绝不会让失望的……”君北说完笑的春风灿烂,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淳于香眼冒星星,早知道就不看了,她愤愤不平的心道,这祸害现在准是赖上我了,怎么办啊?

“谁让你上我床的,我看了你又怎么地?”淳于香一股脑的爬起来坐着气汹汹的指着君北嚷道,凭什么责任全都赖她啊?

“可我们现在锁在一起恐怕一会儿上茅房我们也得蹲同一个坑吧!再说,一个床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啊,我都没有先下手为强诶!”

“哼!那只能说明你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呗!”

淳于香说完有些得意的望着君北,下一秒,她却有种泥菩萨过河的觉悟!她忘了男人永远都是在套女人的话,永远都不会让女人在他们身上讨了便宜去,君北突然离得她这样近,陌生的熏香和男子气让她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一时大脑缺氧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他笑着轻拂她的脸颊,似是意犹未尽,他看着淳于香,目光那样深,那样缠绕,接着他挂着笑意的一双薄唇就往她唇上压去……

他……在做什么?

他在吻我?

淳于香有些笨拙的回应着他的吻,她脑子有些浆糊,这是吻吗?这是吗?吻不是就嘴对着嘴的用力亲一下吗?那么他把舌头放到我的嘴巴里胡搅蛮缠的干什么?不过他的舌头好滑,好嫩,好软……

原来吻就是这样吗?原来吻就是……

“你怎么是这个表情?难道我做的不够好,不够温柔?”

“……”

“什么,你还要?”

“……”

——半个时辰后——

“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淳于香看着衣衫凌乱的自己和同样凌乱的君北,有些不确定的问

“恩,我们有做什么吗?”

“……”

淳于香愣在原地,脸上不由红起来,心底里却有一丝无法抑制的欢欣。君北缓缓的帮她整理衣衫,她鼓起勇气,明明知道此时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三……秒……钟……过去了……

淳于香接着羞涩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能说不喜欢么?”

“不能……”

“……”君北泪奔,深感被坑!

用过早餐后……

淳于香提着手里沉甸甸的铁链子有些发愁,君北扬唇一笑道:“别看了,一般的刀剑是没有办法斩断的”

“什么?”

“这个是被多次硬化过的玄铁,不仅耐磨,而且坚硬优良,故用途广泛磨光处理的话,就可以做成一把绝世好剑,刀锋耐损性及韧性皆达优异水平,材质上乘,一般刀剑根本就奈何不了它。”

“那我们岂不是要被绑在一起一辈子?”

“你想?”

“想……又不想!”

“为什么?”

“如果,一个男人要靠这样的方式才能留住他的话,那么我……”

“怎样?”

“我想我宁愿先放手吧……”

说完,淳于香见他眼中有一种类似惊艳的复杂的情感,他抬手扶起她,笑容温润如玉,说:“走吧,我们得去找一个人。”

马车里,淳于香手托着下巴,情绪有些低迷,看样子君北应该是去找某个人帮忙做钥匙或者找什么利器来将他们之间的铁链给斩断,眼看就要获得自由,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也许正如她之前所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的要靠这样的方式才能不能让他离开,那么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是在怕,他们之间真的走到那一步吧,就像即使明明知道是自然规律还是无法释怀一般,有一种舍不得叫做,能看你一天是一天,也许铁链斩断了他们就会各奔东西了吧,他们还会有交集吗?

她还是要做回自己的淳于府大小姐,然后一如既往的装作不认识他,什么也没有和他经历过……想到这些,淳于香不禁有些恍惚起来。

“在想什么?”也许淳于香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淡淡的眼神里正源源不断的流露出哀愁,但这些都被君北尽收眼底。

“我们这是干什么?”

“把铁链拆了,难道你觉得戴着舒服?”

淳于香走神了,没有听进去他的后半句,眼光有些呆滞,君北似是洞察了她的心思,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将淳于香的手搁在自己宽大的掌心里包裹着,突然他问,“跟我在一起,你怕不怕?”

“怕什么?”淳于香红着脸疑惑的问。

“有时候,连我都觉得自己根本就保护不了你!”他是在暗示她跟他在一起总是凶险万分,她还要继续吗?

“那你,怕不怕我其实长得很丑!”

君北抓紧了她的手腕。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温柔而坚定:“如果我说,我不在乎呢?”

淳于香的心不由一震,他不在乎?淳于香一时说不出话来,他长得这么完美放到仙飘飘的地方简直就是一谪仙,他会不在意女子的容貌?甚至不在意自己以后枕边的人都这样挂着一张面具?

淳于香十分惊讶,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目光那么柔软,那么坚定,仿佛要将他所有的信仰都灌输给她,只要她相信,他拉起淳于香的手认真的说:“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能治好你的脸呢?”

“你这么在乎这张脸么?”

“我从不在乎这个,但,如果这样能帮你找回自信,让你相信你有资格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安?”

淳于香又是一愣,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他以为我在担心长相的问题,他以为我的不安全是来自于对自身的不自信?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我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我不敢以真面目面对他,我怕他再也不想看到我,我怕他说我骗了他好久。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君北邹了邹眉,还没到吧?正当他要掀开车帘子的时候,车外响起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有些苍老浑浊,“少爷,老奴带来了老爷给你的书信,还请你过目”说完,一只略显苍老的手如枯树枝般捏着一个信封递了进来,君北伸手接过,淡淡的回道:“辛苦了……”

马车接着又在大街上摇曳起来,君北将手中的信放到他笔挺的鼻子下匆匆一过,闻了闻书信的墨香,然后才放下心来拆开信封。

------题外话------

昨晚做了梦,梦到自己的头发突然之间被剪了……心里各种恐惧!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头发,然后……

恍然之间,发现是梦!你们能理解吗?那一刻我是多么的激动!长头发可是很花时间的啊,女人有几个年头来长头发!哎哎!红颜易老啊!

第五十三章 玄钢钰锁链四

——一炷香之后——

君北看完了信陷入了沉思,信中他父亲轩辕辰的探子来报,夏侯美确实是被皇宫里的大内高手给带走了,目前正在往回帝都的路赶,预计还有两天就到达帝都,君北拧了拧眉头,他现在必须得很快的追上去,趁着她还没有被带回帝都将她拦下。

“现在我们不去找钥匙了,我们得去燕城”燕城是帝都的必经之路,现在他只能提前到达那里等着他们。

“为什么?”

“因为小美在那里。”

淳于香脸上晃过一丝嫉妒和哀伤,只是一闪而逝,“你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昨晚那两个死得很怪异的人么?”

“恩”

“其实一开始,应该是这样,小美上街买脂粉,却有人故意买给她一盒西域奇香,她回房后,就被人利用这种香料跟踪了,接着那种香料在晚上就发挥了药效,让她自动进入昏睡的状态,当然,她也不是第一个受害者,最近旭酒城那么多姑娘无故失踪,我想应该都是用的同一种手法,因为她们身上都有着相同的味道。

这就等于他们给这些女子都做了记号,当然我昨晚跟那些黑衣人打斗的时候,瞄了一眼马车里的情况,都是些文文弱弱长相可口的女子,想必那些黑衣人应该是冲着美色对小美下了手,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小美一直都被我安排着武士暗中保护,所以,昨晚我们在那边才会听到打斗,然后我从她落下的手绢里闻到了那种香,找人调查后就是一种名叫‘续夜’的西域香料,闻多了就直接陷入昏迷,所以小美把它拿来当脂粉用了,可见应该人事不省。

但当他们带走小美的时候,解决了武士,却也惊动了我们,我们追过去的时候,那些布袋里应该是有小美的,她应该被混到了马车里,但是等我们打斗完,以致我的武士接援我们的时候,失踪的人全都在,但小美却不见了,后来,我看到地上有别的马车留下的车辙印子,而且就连地上陷入地面的马掌都很与众不同,那种马掌只有一个地方才能使用,所以,那一刻我就知道小美是被谁带走了。”

君北一口气有条有理的说完,淳于香都愣住了,她没想到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做的君北,居然什么都知道。

她低下头思考,若是能托君北帮自己调查淳于家五年前的狱案,会不会很快就会有结果呢?

他的情报网实在太厉害了,昨晚失踪的人,今天就已经有探子来报,如果,他哪天怀疑自己,那自己岂不是也很容易暴露?自己要是暴露了,老爹一定会不认我了吧?

想到这,淳于香不禁打了个冷颤。

突然一种独特而清淡的芬芳扑面而来,淳于香抬头,君北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孔正渐渐靠近她,他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你又在想什么?”

淳于香脸红耳赤的支吾着道:“在想,那我们的铁链怎么办?”

“这个不用担心,我会派人去取钥匙的,我们在燕城等着就好!”

“你好像有心事?”

“……,当然了”

“说来听听?”

“……”这心事也是能随便说出来听的么?君北你有没有脑子,你究竟懂不懂女子的心思,真是被你气死了。

“快说啊……”君北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似乎她此刻就是用来他无聊的时候给他解乏用的。

“能给我说说和尚丘的事么?”

“你终于问了……”

“你在等我问?”

“你反应还真是迟钝,可我很好奇,你打听他做什么?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能找到他的?他可是在江湖上消失了很久诶?”

这个?淳于香想了想,怎么才能看起来很自然的把君北给糊弄过去,和尚丘这辈子就只收过她一个传衣钵的徒弟,若是说与他认识,肯定君北跑回去一问就穿帮了,因为他可能毕生认识的交好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平日里他脾气古怪也不常与人交谈,在江湖更是名声狼藉,人人得而诛之,说到他其实也怪可怜的啦,不就因为红杏出墙撞到了别人家的红杏吗,最后就被这样栽赃那样嫁祸的,更有甚者专借他的名声到处拈花惹草,所以……

最后本来老老实实一人吧,最后搞得有些疯疯癫癫的,但淳于香一直觉得他很正常,他的阴阳八卦,他的占星卜术,他的奇门遁甲,他的见多识广,他的百草神医可不是吹出来的,可他唯一传给淳于香的就只有一些做人的心得,他却大言不惭的说把毕生所学都给了淳于香,把最好的也给了淳于香,这还是他有一次喝醉酒后说的,可见信不得,只有淳于香自己才知道,那个死老头除了跟她斗之外,什么也没有留给她。

“这个嘛,因为,听说他之前有去过苗疆,还在那边呆了好一阵子,我有个特别重要的朋友身患奇毒已经好些年了,近来听说他重出江湖,我想请他老人家看看。”

“喔?你朋友什么病症?”

“恩,特别喜欢睡觉”

“睡觉不是很正常吗,有些人可能喜欢睡觉也不一定啊?”

“你有见过,动不动就要一天一天的睡,甚至状况好的时候也要睡满8个时辰的吗?一天可就12个时辰啊!也就是,她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睡觉”

“这个倒是很少听说,不过我也可以帮你查查!我估计你请不动和尚丘,他有时候连我的面子也不会给!”

哈哈哈,淳于香在心里偷笑,那个死老头架子还挺大的,如果她都请不动,那就没有人能够请的动了。

“真的,你愿意帮我查?”要知道,君北的势力范围可是全国性的爪子啊,有他帮忙那就可以省很多事情了,她在心里窃喜。

“可是,你怎么报答我呢?”

“什么……?”

“是啊,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说完君北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淳于香眸子里有种野兽的*在攀升。

“那……那你要我怎么报答啊?我,我……财色两空!”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是啊,这个如假包换!”

“好了,条件具备……”

“……”

这话的意思是,是个女的都行,君北你的审美不是有问题吧?

“别用那种嫌弃的眼光看着我行不行?”君北扬唇一笑

“……”

“不是什么货色都入得了我的法眼的,我相信我的眼光!”说完君北莞尔一笑,一把拉过淳于香将自己的薄唇往她鲜嫩欲滴的唇瓣贴了上去……

事实证明,他亲上瘾了,可是淳于香怎么也没尝出甜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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