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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去雕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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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的眼红染上白皙的双颊,枫然看着床上令人心疼的男子,心中纠结。萧漠本就有旧伤,如今这般不知为何竟糟蹋自己,不知爱护,那孱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萧漠睡的极不安稳,眼前依然不断晃过那清澈的双眸,他用力的晃着,想将那不该有的甩出去,他不断的在心中默念枫然的名字,告诉自己他爱他。枫然看到萧漠拼命的晃着头颅,以为他是难受,急忙将他扶起,抱在怀中,“漠,再忍忍,一会就好了。”狭长的凤眸缓缓睁开,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然?”萧漠猛的大力将他压至身下,急切的吻上他的唇,双手渴求的探寻身下的躯体,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撕扯身下人的衣衫。枫然看着压在身上的萧漠,心中却是异样的苦涩,罢了,就允许自己沉沦这一次吧!枫然醒来时,身侧只留有余温,他呆然的看着帐顶,一时毫无反应。萧漠颓然的坐在大殿之上,想着方才和枫然的温存,明明渴求已久的事情,为何此时发生了,他却反而兴奋不起来?心中越发烦躁,猝不及防间,那双眼睛再次侵入他的脑海,奇异的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他没有去想那一直出现的眼睛,只是眯了眼假寐起来,然而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悄然变化,向着他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下去。

几天之中身体遭受两次折磨,容霏已是不堪重负,她这一修养便是一月,索性的是萧漠也没再来雨霏居,倒是那南阑每日笔必来雨霏居报道,也没给容霏什么脸色瞧,反而是照顾的她无微不至。熟悉的桃花香飘入鼻尖,容霏浅笑盈盈的抬眸迎向来人。“公子请坐。”南阑也没和她客套,径自挑了一把椅子坐了。“夫人可觉好些?”“已无大碍。”习惯性的抚上胸口,触到胸前硬的物事,便抬头问道:“公子,那日送给我的吊坠。。。。。。”南阑忽然盯住她道:“夫人的东西自当物归原主,还请夫人一定收好它,它对夫人来说很重要。”“我并未记得曾有过这般样子的坠子,是否是公子记错了?”“是夫人便是夫人的,南阑从不会记错。不久之后夫人便知它的用途。”容霏奇怪的看着南阑,她不会看错,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是沧桑悲凉,而且好像是针对她的。“夫人莫要多想,安心养伤便是。”“说来,这些时日多亏公子百般照顾,叫容霏如何敢当?”“照顾你是我的职责,如何谈得上敢不敢当?”这话虽是说的奇怪了些,容霏也未多想,二人如往日般谈起天来。

“宫主,这几日,夫人和南阑公子走的很近,是否需要留意?”萧漠听着宫人的回报,面上依旧是一副邪魅样,心中却漾起了波澜。“下去。”萧漠敏锐的察觉出心中多了一丝异样来,那是什么?他并不反对容霏和他的男宠接触,但为何心中会有不适?狭长的凤眼微眯,染上诡异的神色。

再次来到雨霏居,萧漠竟有些踌躇,心下讥讽,怕什么?这本是他的地盘。容霏此时靠在桌前绣着一幅莲花图,她的手生的极为好看,如青葱般不染尘垢。手指不疾不徐的握着针线上下穿梭,那朵莲花生动盎然,蓦地,容霏想起了萧漠,那个男子也应该是朵莲花吧!只不过不是她手中的青莲,而是妖娆绽放的红莲。他似乎十分喜欢红莲,每件衣服上都绣有不同姿态的红莲,穿在身上可谓是相得益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想到他的身上去了,心下有些赧然,埋头接着手上的绣活。“夫人还真是多才多艺呢!”容霏惊觉抬头,便看到了萧漠。他何时进来,她怎会不知?

第十七章梦魇

平日从容淡定的容霏此时竟有些无措,她起身,福了福,道:“夫君今日怎的来此?”他已有好些时日未来雨霏居了。萧漠不答,径自拿了她手中的莲花图看。容霏看他此举,有些吃惊,她以为他必是又来找她麻烦的,可是此时看他眉宇透着些明快,容霏反倒有些不适应,生怕那是暴风雨的前奏。萧漠似是知道容霏的心思,也没多为难她。他看着绣帕上的青莲,蓦地想到她的眼睛,不由想到怕是只有她能秀出如此秀丽天成的的莲花吧!奇的是,绣帕上只单绣了一朵莲,一般绣莲都是并蒂莲或双莲,这莲花绣在帕子的正中央,显然是不想再多绣。莲花虽是绣的超凡脱俗,但却又太显单调,平添了几许孤单寂寞。“你很寂寞?”萧漠突然开口问容霏,容霏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他便将帕子还给了她。先前稍微舒缓的神色又一次抑郁,容霏看着他只得不语。“听说,最近你和南阑走得很近?”又是一句询问的话语,“前些日子,妾身身子不好,公子只是前来探望罢了。”容霏微垂着头,自萧漠的角度看去,刚好看到她长长地眼睫遮住了双目,目中的神色看不真切。心中又是一阵烦躁,猛的伸出手,托起她的下颚,说道:“本宫不喜欢对着人家的头顶说话。”容霏一愣,想起上次,就是因为她抬眼直视他,他才会发怒,这一次怎的又让她看着他?明亮的眸子透出些疑惑,萧漠看着,心中越发的烦躁,因着眼前清澈瞳眸的逐渐清晰。“还是低下。”“是”容霏听话的又一次低下了头。眼角瞥到桌上的古琴,神色忽然有些恍惚。“弹那首曲子。”容霏顺从的走向木桌,她自然知道他所指的是哪首曲子。低柔的轻慢的嗓音缓缓漾开来,一丝一缕的渗进了萧漠的心中,抚平了他近几日的烦躁郁结。窗外树叶的剪影打在容霏的脸上,显得她有些不真实,她的面目不是最美的,然而那自眉目中透出的轻淡脱俗将她的眉眼掩映的十分秀丽。她的身上流出种超凡脱俗的气韵,仿佛随时羽化而登仙,原本凄凉婉转的曲目由她唱来多了点不属于凡尘的气息,仿佛是超度亡灵时的咒文,清音缭绕,余音渺渺,自天上而来,又要飘散在人海。缓缓的闭上眼睛,鼻尖绕着若有若无的香,好像是清泉的味道。

一曲唱完,容霏只觉自己仿佛已超脱人世之外,形体寥胜虚无,再看眼前人,目中一片宁静,原本的暴戾已被荡涤,容霏欣慰的勾起唇角,颇有些自慰。纵是恨着眼前的女子,萧漠还是不得不承认,和她在一起总能获得心灵上的平静超脱,不去想他和枫然叶秋河之间的事,起身,萧漠无声的离去。

大殿之上,南阑柔顺的俯在地上,神情看不清晰。“南阑,听闻今日你和夫人走的很近?怎么?处的不错是吧?”南阑轻声答道:“奴只是替主上照顾夫人,并未想到什么避讳,还请主上见谅。”“南阑,你该知道你是何种身份,不要误了自己的前程,你若老老实实的,我自会一直宠你的,衣食上也不会亏待与你,下去吧!”南阑躬着身子退了出去。萧漠抬起头,凤目中是诡谲的狂澜。

天气似乎是随心情而变,即使此时窗外万里无云,靠在窗边的枫然也觉得黑沉沉的,自那日起萧漠已有几日不来写意居了。自嘲般的勾起唇角,几时,自己竟也如妇人这般的感伤起来了?前几日萧漠日日到访时,他恨不得将他推出门外,这如今遂了他的愿,又觉得思念得紧,想来自己也不过是一届凡人,终究是逃不过所谓爱情的束缚。那日,雨中而归,他便觉得有些事变得不同,萧漠的眼中焦灼一片,仿佛是在因着什么事而茫然,那时,枫然心中只觉一紧,才会容得萧漠那时的一番孟浪,只是因为他忽然感到恐慌,唯恐失去他。从这一层来讲,枫然是自私的,他无法摆脱世俗的礼教和叶秋河的顾忌而和萧漠双宿双栖,但他又无法容忍萧漠变了心,枫然只想两人之间保持精神层面上的爱情,而非肉体上,只要两人保持着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就可。枫然可以忍受萧漠身体上的不忠,却绝对不允许萧漠精神层面上的背叛,枫然是自傲的,他一直坚信萧漠对他的心永不会改变,也就是抱着如此的心态,他才敢拒绝他,却又时时诱着他,直至那一日起,他的坚信发生了动摇,他时时惶恐萧漠会变心,会不再爱他。枫然是寂寞而懦弱的的,他需要两人精神上的互助,否则他知道自己会撑不住。手紧紧的握着窗沿,肌肤下青色的血管隐隐可见,他必须要做些什么。

“禀宫主,叶将军送来请帖。”萧漠接过,随手摊开,只见上书:朝廷将于三日后举行朝会,届时望瑶宫宫主携夫人亲眷前来,不胜荣幸。叶秋河亲启。萧漠颦眉,前些时日他已明确答复朝廷有意招安,如今又弄出什么朝会,还要邀请他这江湖人士前来,岂不是想他贻笑大方。朝廷开办的朝会从来都是邀请朝廷大员,何时又请过江湖草莽?这一举分明是将瑶宫从江湖中独立出去,受江湖人耻笑。纵使瑶宫以往也得罪过不少门派,但江湖大义上却从未出过差错,江湖一家,朝廷一门,从不曾彼此混淆,这般举动分明是公开离间群雄,但圣旨已下,就不可公然抗旨。如此想来,心中已有眉目,但还是有些疑问,朝廷邀请他参加朝会,何以会让他携带家眷入宫?

“夫人,宫主命你即刻收拾衣物同他入京。“看向来人,容霏缓缓道:“何事如此匆忙?”“三日后宫中开办朝会,要宫主携带亲眷入宫,宫主要即刻起程。”“还有谁一道随同?”“枫公子还有南阑公子想必也是一道的。”话毕,那宫人徐徐退下,留了容霏三人。琼轩琼筵已开始收拾衣物,琼轩拿起桌台上的木琴,犹豫的看着容霏“夫人,这琴可要拿着?”神色滞了滞,容霏想了想说道:“拿着吧!”单手扶着窗,仰头,看来是要变天了吗?

一行人等整装待发,车马浩浩荡荡的向着康庄大道驶去,这一去,又能改写几人命运?

行了两日有余,瑶宫一行人等于第三日到达京都,入了宫,见了皇帝,匆匆忙忙的安顿了下来。容霏被安置在一处僻静之所,此处虽不是鸟语花香,却也算是颇为雅致怡人。一路行来,容霏早有些困倦,习惯性的凭窗而望,远处琼楼玉宇,亭台楼阁,高低错落,端的是皇家的雍容大气。容霏愣怔出神,这便是几百年来困着无数胭脂的地方,纵是表面如何的富丽堂皇,也掩盖不了人吃人的事实,权利是建在累累白骨之上,更遑论万人瞩目的皇权。蓦地,容霏便察觉一道诡异的视线印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的望去,丛丛的杏花间,那人眉眼尽遮,纵是如此,妖娆杏花同他却是相得益彰,那男子徐徐看来,视线印在她的眉间,鬓上,似是看了她几生几世,那般灼人的视线,即使容霏再如何的淡然,也有些困窘,纯白的披风披在肩上,琼轩道:“夫人,歇了吧。”容霏叹了口气,将窗子关了上,挡住那道视线,心中茫茫然。既来之则安之,只是不知前方又是怎样的蜿蜒呢?容霏所求只不过是能容她的一方温暖,而非争斗倾轧,天地之间何处是她的归处?蓦地,竟想到了刚才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他应当认出她了吧?冥,同骁骑将军叶秋河形影不离的人。那般灼人的视线竟叫淡然如水的她承受不住,脸颊微红,心跳有生以来如此之快,带着难以名状的恐惧又间或夹杂着丝缕暧昧的气息,那般的晃人心神。躺在床上,心中杂乱不堪,却也恍惚间入睡,梦中那时而温柔时而魅惑的声音是谁?

第十八章出府

匪夷所思的故事总是在皇宫内院发生,兴许某一角落里就在进行着某种预谋。窗外的景晕染的皇宫一片宁静,远处的香樟树妖娆绽放,若有若无的香气飘过鼻尖,带来一丝异样的颤栗。这般美景却仿佛与窗前那人的眼眸隔绝了开来,只余他眼底一片寂寥。“冥,各方可已准备稳妥?”屋内的男子白衣素袍,惯常戴在面具外的面纱已然摘了去,脸部的下半部分还是覆着清润的白玉面具眉间一点朱砂衬着雪肌分外妖娆。听着主子的问话,他丝毫不显卑屈之态,从容答道:“都已安排好,且放下心看出好戏!”叶秋河转过身来,看向那始终从容淡定浑身却又透着一股子邪魅的男子,心中疑惑。即使他对他已亲密到言无不尽的地步,可叶秋河总觉得冥对他尚有一层朦胧的轻纱相隔,虽只有一层,却教人看不清晰他的面目。即使相处已近五年,从最初崖底的相依为命,到后来的大仗小仗,无论是胜利失败两人一步步一同走来,丝毫不曾有抛弃对方的意思,如今他却越发的看不透他了。看着叶秋河探询的目光,冥起身,缓缓走向他,抬手,撩起叶秋河落在颈边的发丝,缓缓道:“怎么?秋可是有什么疑惑要我来解答?”“冥,你对那女人。。。。。。”眼前的男子总是不知不觉间撩人心扉,萧漠的魅使人不敢直视,而冥的魅却能使人沦陷,让人甘愿臣服,若非他早心有所属,怕也逃不出他的嫣魅。眼前男子忽然离了他,不语。“冥,虽然我厌恶那个女人,但若你想要,我必定为你夺来,定然不会杀她。”男子的背影孤寒料峭,听了叶秋河的话,似是僵了一下,面容隐在阴影之中,辨不出喜怒,只看到唇边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低沉的笑音流溢出唇瓣:“怕是到时便不会如此吧!你定会后悔的呢,秋。”叶秋河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就算是他极为想要那女子的命,但为了冥,他可以放弃,冥的目中闪过流彩,一瞬即逝。

“夫人,今晚在正殿举行开席宴会,宫主命您打点妥当后同他一同前往。”挥退了宫人,琼轩琼筵侍候容霏更了衣。一身水墨般缱绻的白纱,虽是素色,却是百年的天蚕织就而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瑶宫宫主疼爱自己的夫人,容霏有些好笑的抿起唇角,只有她自己知道,他只是想她不要出丑,免得在皇家面前丢了瑶宫的颜面。同萧漠一同来到那气度雍容的大殿之上,此时已是华灯初上,世家大族已来了十之八九,皆是一脸的奇诡神色注视着他们。即便是淡定如容霏也觉手心微微冒出了汗,心头跳的有些加快,她要面对的是皇亲国戚,是这个国家的至尊,气势上不能太过,却又不能太过谦卑,失了瑶宫的颜面。她的手同萧漠的手在宽大的衣衫之下相互交错,手中的粘腻让萧漠有些吃惊,平素里无论何时都镇定自若的人儿看来在这样的场面之中也会紧张呢!手上突然紧了紧,,抬头向萧漠看去,他攥着她的手微微用了些力,容霏诧异,难道他是在安慰她?“瑶宫宫主携其夫人到!”尖细的嗓音响起,众人皆看向门外的一对璧人,那女子一头青丝用了支金凤钗簪起,只余少许搭在颊侧,容貌只称得上清秀,然那双眼睛轻淡飘忽,似定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上,捉摸不定。众人心下微惊,这女子的容貌非顶尖,但配上那双清华无双的眼瞳便觉无法逼视,那不卑不亢的神态从容大度,当真是名副其实的瑶宫女主人;再看她身旁的男子,一身简洁的大红衣衫倒让他穿出了别样的味道,狭长的凤眸透出些漫不经心,皮肤有些病态的白,衬着妖娆的红唇分外魅惑。两人周身的气韵截然不同,放在一起却没有让人觉得不搭调,这对夫妇就像是昼与夜紧紧挨靠互相背离,又不得不相依相偎,原来这便是闻名天下的瑶宫之主,果真如传闻一般妖娆魅惑。萧漠带着她在皇帝的右侧落座,正对面正是骁骑将军叶秋河还有军师冥。“皇上驾到!”众人起身行跪拜礼,方才落座。皇座上的男子一身金色蟒袍,一双剑眉微挑,显然已过不惑之年,一双眼睛浑浊不是很清明。这个男子便是这天下最大的人吧?让天下百姓敬若神明的存在。

第十九章宫宴

皇帝微微颔首,众人落座。看着上方的在位者,还有被安排坐在首位的骁骑将军叶秋河及瑶宫宫主夫妇,诸位大臣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是像现下这般江湖朝堂同在这威严的大殿之上的状况确实是未曾见过,众人都纷纷猜测上位者的念想。萧漠懒懒的依靠在椅上,凤眸略挑,看着殿上众人的表情,嘴角越发的玩味。他的下侧坐的是枫然,依旧是玉面遮颊,一身白衣,浑身的清冽同这热闹的气氛着实不符。容霏一双手轻轻的放于桌上,嫩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亮白的琉璃盏,杯中酒水波光流转,映出她清澈的眸子。她悄悄的打量座上的人,忽然发现那三人皆是一身白衣,又都是面具遮面,竟有那么点相似。

容霏到底是平民百姓,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这样的排场她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尤其是好多人的眼睛都在她的身上飘过,即使容霏知道这是因为她是堂堂的瑶宫宫主的夫人。对面射来的灼热视线也让容霏十分不舒服,尤其是那道阴森诡谲若有若无飘过来的视线。

“久闻瑶宫宫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一般哪!”皇帝突然出声,潇漠仍是懒懒的歪着,回答却不卑不亢:“陛下圣明,潇漠也是闻名已久,谁不知道陛下的手下叶将军更是威武不凡,震慑三军。”

叶秋河拿着杯的手一顿,翻腕,将杯中的酒喝掉,起身:“陛下,臣听闻宫主夫人极擅舞蹈,不知今日可有幸欣赏到宫主夫人的舞姿呢?”对上那张明明在笑脸上却无丝毫笑意的脸庞,容霏沉默,她看向身边的男子,她的丈夫,那双幽深诡秘的眸无怒无喜,看不懂他此时在想什么。

“哦?果真如此?那就请夫人屈就来一段舞吧!”容霏慢慢起身,这满堂的华彩,这满室的热闹,忽然让她生出无尽的苍凉来,她慢慢的走到殿堂的中央此时她穿的衣服正好适合跳舞,这衣服是她的夫君送来的呢,原来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容霏不卑不亢的抬头,那双从来清澈如水的眸子定定的望向屋外的天空,乐声奏起,轻盈的身姿随风而动,雪白的裙衫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女子的眼睛清华无双,空灵飘逸,淡了红尘,绝了尘俗。那女子的舞姿如此精湛绝伦,可比当朝第一舞姬,仿若九天玄女下凡来到这不属于她的尘世,只是为了这一舞,让尘世中的人记住她。灵动飘忽的身影忽然被勒住,潇漠神色莫辩的紧紧攥着容霏的腰身,将她狠狠的掼在他身上:“陛下,贱内身体不适,现行告退。”说完,抱着容霏离去了。叶秋河又是一脸的阴沉,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冥,惊愕的呆住,那双邪魅的眸里染满了疯狂的红,一身的白衣仿佛暗夜的修罗,叶秋河没来由的心底打颤。

所有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大殿,只有一人仍停留在他的座位上久久不曾移动,枫然愣怔的看着杯中流转的透明液体,一阵寒意渗进了心底,不昭彰,可确确实实的就将他包裹,那样的神情仍留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视线模糊,意识陷入黑暗当中,清俊的身形慢慢倒下。

容霏被腰间的疼痛惊醒,她茫然的任由那个男人紧紧的裹着她快速走着,明明记得方才还在殿上,什么时候。。。。。。

潇漠将容霏带到自己的居所,把她随意一扔丢到了床上,容霏吃疼的望着她的丈夫。潇漠紧紧的逼着容霏的身子,将她逼到了床角上:“容家的女儿什么时候会跳舞了?跳的竟然让满座的男人失了魂,丢了心,本宫主的夫人还真是真人不漏像呢!”容霏疑惑:“臣妾什么时候跳了舞?”这时轮到潇漠一愣,她的神情茫然不解,似乎真的不知道:“装什么傻?”潇漠紧紧的盯着她脸上的神色,想要看出些许的端倪。容霏仍是茫然的摇摇头:“妾身根本不会跳舞,何来跳得好一说?”潇漠忽然想起容霏在殿上跳舞时的神情,那个时候的她他从不曾见过,神情空灵的不染尘俗,眉宇之间依稀有丝淡淡的愁苦,仿佛整个变了个人,尤其是看到那空灵的身姿仿佛就要乘风归去,潇漠实在忍不住所以才。。。。。。

潇漠将手伸向雪白的裙衫,缓缓地拽开,容霏一惊,他怎么。。。。。。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给我。”还不等容霏回答,上好的衣衫顷刻间被撕碎,不一会两人便肌肤相贴,容霏忽然不想反抗,她顺从的在欲望里沉沦起伏,男子疯狂的所要好像想要证明什么,这样的夜,容霏忽然觉出茫然孤寂。

潇漠倚在床头,拥着怀里温暖的躯体,注视着怀中清秀的睡颜,忽然觉得心里从没有哪一刻有现在的平静温暖。

“哥哥。。。霏儿爱你。”怀中女子轻声呓语着,潇漠听清了却浑身一僵,面上的神情阴森诡谲。

哥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她说哥哥,而且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看得出来她口中的哥哥对她很重要,想到这潇漠心里没来由的一痛,他还没来得及抓住探究,敲门声就响起了。随从带来了一封信,说是叶将军送来的。潇漠拆开信封,待看完心中的内容的时候,神色阴霾,他沉沉的注视着床上熟睡的清秀女子,不语。。。。。。

第二十章折磨

容霏从颠簸之中醒来,她茫然的看着四周,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坐在一顶轿子里,对面

坐着的正是她的夫君。清俊的容颜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他的神情让人看不清。他开口道:

“醒了。”

容霏想到自己的睡姿都让这人瞧了去,脸顿时有些红,她轻轻的应着:“嗯。”

一件披风不期然的滑落肩头,容霏拾起,疑惑的望向对面得男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

男子的神情竟有些窘,心里莫名的一暖,她注视着手里的披风,柔柔的笑开了,这样真好。

容霏的表情潇漠一分不落的看在眼里,长长的眼睫微垂,遮住了眼底略显慌乱的神情,为什

么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到了要他亲自送她给别人的时候,他会克制不住的惊恐慌乱,心里没

来由的疼痛。从来他都是独对刀锋,即使牵挂枫然,也没有丝毫犹疑,如今要用一个对他来

说无足轻重的女子的命来换他心爱的人,为什么心里会如此舍不得?望着那柔美的笑容,他

竟然生出了想要留住一生的冲动,风来,水漾,心动。。。。。。

马车停在了一座巨大的宅院前,容霏看到门外的牌匾,慢慢低下头,两侧的头发遮住了素美

得脸颊,潇漠冷着脸抓住她的胳膊向门里走去。两人之间难言的静寂让潇漠生出了烦躁,他

不耐的收紧抓着容霏的手,明知道她疼,也不放松分毫,好像这样她就永远不能离开他。容

霏愣愣的注视着还在她手上的披风,黑色的衣料还留有余温,身边的男人从来都是不羁而放

浪的,想不到竟会用如此单纯的颜色,敛了眸,在门前看到的牌匾让容霏知道这里是叶秋河

的住所,那个冷傲总是用敌视却莫名熟悉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男子,刚才的关怀温暖仿佛都是

假的,这一刻的冰冷停留在心底。容霏缓缓地笑了,她有什么好抱怨的呢?从来她都是一个

人,亲人尚且待她凉薄,更何况是这个从一开始就恨她的男人,她怎么能要求得到更多?只

是,容霏柔柔的注视着身边的男子,只是,要是从来就没有得到就好了,就不会生出不舍

来,就不会贪婪的想要得到更多。原来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求不得,而是得到幸福之后

又失去,那样从云端坠落谷底的感觉生不如死。

容霏挣开了紧握她的手,她淡淡的说:“这段时间,谢谢宫主的照顾。”察觉到身边的人一

僵,容霏苦笑,动心了吧,总有些东西她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猜是为什么,至少现在还来

得及,她只是心动,还没有爱上。只是缘分这种东西不是你想逃就能逃脱的,缘分到的时

候,谁都当不住。

她知道了?心里一阵抽痛,潇漠强装镇定:“你知道了?”

容霏还是笑:“枫公子至今未归,如今宫主又带我到叶将军府上,怕是想用妾身来换枫公子

吧!”

面前的女子还是笑得温柔,却让人觉得无端的悲伤起来,潇漠总觉得自己是了解眼前的女子

的,她通透善良,美好聪慧,应该是男子心目中可与而不可求的贤妻,只是现在他又痛恨起

她那份善良,那份待人处事的通透来:“你不恨我?”

容霏轻轻的摇摇头:“容霏承蒙宫主照顾了这么长时间,容霏的家人也让宫主照顾了这么

久,容霏还有什么好埋怨的?现在也该是容霏做些什么的时候,来回报宫主,只是宫主,日

后没有容霏陪在您身边,您一切小心。”说完,容霏快步向前走去,再不回头。叶秋河看着他眼前的清秀女子,笑的肆意,只要潇漠爱上除了枫然之外的人,他都不会放

过。只是,这么想着,心底却有一丝涩然。冥命人放了被拘禁的枫然,潇漠带着枫然不回头

的走了。叶秋河揉揉额:“冥,怎么处置她?”说着话,看都不看容霏一眼。

冥低垂着头,白玉面具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这还要看将军。”清朗的音色飘入容霏的耳

中,容霏身上一僵,那声音竟然和梦中的男子一模一样!

纤秀的下巴忽然被人抬起,容霏被强迫性的抬头,入眼的是一样的精致,即使那张容颜被面

具覆盖,看不清面目,但是那样疏朗的气质除了叶秋河还会有谁?总觉得眼前的男子和枫然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颀长俊朗的身形,清朗不含杂质的双眼,很难想象都是在血泊之中

摸爬滚打的人竟会拥有这样清澈宁和的眼瞳。

下巴忽然一疼,容霏赶紧回神:“你这样一个女人,还妄想介入他们之间,真是做梦。”

“将军,容霏虽然是一介女子之身,容貌也不见得怎么艳丽,但是容霏是和将军一样的人,

不见得就怎么低下。宫主的恩德小女子时刻铭记在心,也从没想过要介入他们之间,只是想

以一个亲人的身份陪在他们身边。”那声音如流水般娓娓道来,丝毫不见做作,倒让叶秋河

一愣。

“呵呵,倒是个伶牙俐齿,只是这容貌倒不怎么相配。”话语中凌厉的怨气似乎消失殆尽,

只是容霏低下了头,瞪着脚下的地面。

“冥,你说该如何处置?”妖艳的唇忽然绽开一抹极为诡异的笑来,他缓缓开口,那声音恰

到好处只有叶秋河一人能听见,他皱了皱眉望着地上跪着的女子,这样是不是有点。。。。。。

潇漠神情冷厉的伏在屋顶之上,至于他现在为什么在这他也搞不懂。警惕的观察着将军府内

的警备人员,以他的武功轻松就能潜入,找到她被囚禁的地方。眼前的厢房还算好,她好像

没受什么折磨,这样想着,心里不自觉的舒坦很多。破窗而入,看到床帐后隐隐绰绰的人

影,他快步走向遮着帘帐的床,一把掀开纱幔,愣住了。女子一双眸子此时竟然睁着,玉白

的容颜泛出层惨白来,唇上无色,纤白的贝齿死死的抵在唇上,几乎咬出血来。潇漠一惊,

手扣上女子的腕上,猛地掀开女子腕间的的衣料,纤细的手腕被层层的纱布裹住,艳丽的红

色侵染出来,查看四肢,潇漠惊惧,女子的四肢都被废,都是同手上差不多的情形。眼睛被

眼前的红色染红,男子的眼底只望得进女子惨白的容颜,疼痛哀伤的眸。潇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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