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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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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是连一向爱与人抬竿顶撞的包不同也只是嘴边肌肉一动,但终究没有出声。原来,慕容复素知他爱顶撞他人,在此慕容家多事之秋,实在对他慕容家百害无一利,特意叮嘱他要收敛脾气。而包不同对慕容家自是忠心耿耿,为了慕容家的大事,一路克忍自己的习性,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
  星宿派中人见无人理会他们,叫了许久也慢慢无趣,没多久便偃兵收声。场中众人的心神俱又回到对弈中的二人身上。
  慕容复棋艺再高,也是破不了这珍珑棋局。下了十余子后,每思愈久,眉头愈发紧锁,身后四大家将空自着急,王语嫣精通天下武学招式,但对围棋一道也不甚有研究,也是有心帮不上忙。忽听丁春秋道:“这个棋局本就是用来捉弄人的,任你多大的聪明才智也破解不开。嘿嘿,慕容公子,你甚至连边角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话声轻飘飘的,却似有一股震慑人心的鼓惑直入慕容复脑门。
  慕容复心头大震,一时间百感交集,眼前渐渐模糊,只见棋盘上的黑白两色棋子,都化做了不同服色的官兵,你围住了我,我围住了你,在不住撕杀。而自己仿佛身陷其中,率领的白棋白甲的兵马,被敌方黑棋黑甲围困,左突右冲,便是始终冲不出去。心中越来越焦急起来。脑中又有一个声音响起,“你慕容氏天命已尽,你一生尽心竭力,终究是枉费心机,化做一场春梦!天命如此,你还要如何?”而内心深处又有个声音道:“不成,爹爹常教导我人力胜天,我慕容氏今日虽处劣势,但却非是走投无路的绝境。”他也是心智聪慧之辈,到此已知是有人从旁鼓惑,猛的一咬舌头,随着一阵剧痛传来,头脑恢复清醒,吐出一口鲜血,人已飘身退开。
  他狠狠怒视丁春秋一眼,向苏星河抱拳道:“先生此局精奥异常,晚生破不了”刘飞扬见他在丁春秋的催眠鼓惑下,最后悬崖勒马,也是大感惊奇,不由对他的坚毅心志重新判断起来。
  王语嫣见慕容复吐血受伤,大为着紧,上前拉着他的袖子,道:“表哥,你没事么?”慕容复斜眼望向段誉,见他目不转睛地望着王语嫣,轻轻巧巧地荡开她的手,道:“我没事!”
  这一幕正好落入刘飞扬眼中,心中不禁突起个疑问:他这是何用意?啊,是了,慕容博已知段誉是大理镇南王世子,慕容复定也是知道了。他又知段誉对王语嫣痴迷万分,便想借此笼络段誉,最起码不会为了萧峰与他为敌,若能收为己用,那更是如了他们慕容家的意了。难怪此时此刻,慕容复竟还会带着王语嫣出来,而慕容复刚才又对段誉好生看重。心中不住冷笑,只是若真的如此,以段誉对王语嫣的痴情,十有八九要堕入慕容家毂中。
  苏星河脸上一阵惨然,脸上万分失望,喃喃道:“哎,难道此局真是无人能解么?”丁春秋冷笑道:“早说过了,这棋局是老贼弄来戏耍人用的,亏你还使劲往里钻。苏星河,你即自毁誓言,便怪不得我了,你我间的恩怨便来做个了断吧!”
  “丁老怪,你……”谷函八友自是知道苏星河武功不如丁春秋,心中着急万分,齐齐护在苏星河面前,眼光却不住望着刘飞扬,一脸的恳求。
  刘飞扬知道此时再不出面,那是不行了,扬声道:“丁老怪,你我虽然不是同宗,但你欺师灭祖,我也不能不管,今日既遇上了,你便自求多福吧!”这是他故意激怒丁春秋的言语,他也自知纵然自己武功强过丁春秋,但要收拾他,也不是易事,更何况旁边还有个慕容复在虎视眈眈。
  谷函八友齐齐大喜,尤其是薛慕华,他是深知刘飞扬的武功比苏星河还要高过许多,对付丁春秋自是不难。忽然他的耳内传进一个声音道:“随时准备解毒药丸,防备丁春秋使毒伤人!”一征间,已知是刘飞扬对他使用了传音入密的功夫,更是对他大为敬佩。
  丁春秋冷哼道:“狂妄!苏星河,你便是因为有这黄毛小儿在,便以为可对付得了我么,那可真是太可笑了。”旁边的星宿派门人自是又大肆鼓吹起来。
  刘飞扬道:“可不可笑,试过便知。”苏星河也说道:“丁春秋,刘师弟是李师叔的关门弟子,一身武学已尽得李师叔真传,便是要清理你这个门中败类。”他这话似是对丁春秋讲,其实更是告诉在旁的人,这只是他们派内之事,请他人勿要插手。
  还未开战,丁春秋门下弟子的颂扬之声已是此起彼浮。只见他脸含微笑,羽扇轻摇,口里说道:“那我便领教领教!”薛慕华大叫道:“师叔小心,有毒!”刘飞扬早就是全神戒备,体内真气运转开来,丁春秋那羽扇中甩出来的无形毒粉在他身体外两尺外便全数反激开去。他可不敢保证那易筋经真气能百分百化去丁春秋的剧毒,便是能解,但还要花一时三刻的话,那在此时此刻和直接中毒身亡也没什么区别了。
  刘飞扬喝道:“丁老怪你便只会这般偷袭使诈么?”隔着丈把远,一拳凌空直轰了过去。却是悄无声息,不闻半点声响。众人大是奇怪,以刘飞扬在江湖上的传闻身手而言,所发之拳断不会如此无力。丁春秋也是惊异莫明,心道:难道这小贼只是虚有其表?
  这一切只是电光火石间在众人脑海里闪过,忽地丁春秋感到口鼻呼吸困难,颏下长须无风自动,心中大惊,脚下连点飘身向后,右手一轮横在胸前护住身前要穴,同时左袖挥出。只听一声轻砰,丁春秋大袖片片破碎,化做千百片蝴蝶,而左臂更是阵阵酸麻,前后竟有几道劲力接连而来,古怪异常,急忙运劲消去那些劲道,心中再也不敢对刘飞扬有丝毫小觑。
  不错,这正是七伤拳。自那日楚依依把七伤拳谱送给刘飞扬后,这些时日来,他每晚睡前便要参研上一阵。他此时的内力练起七伤拳那是毫无损伤,也渐渐地掌握了七伤拳的奥妙。七伤拳一拳击出,七劲同生,劲劲不同,一劲接一劲,而刘飞扬那一拳击出其中阴阳二劲交缠打头,在空气中相互抵消,竟听不到半点声音,正是七伤拳九招拳法中的一招“大音稀声”。
  刘飞扬绝不会给丁春秋有喘气机会,在他被震退的同时,欺身而进,连续数拳击出。只因他知道丁春秋混身是毒,也没有把握克制得了毒性,是以并不用太极拳和他近战,改换刚刚习得不久的七伤拳。
  众人见刘飞扬拳法简练,功力不凡,每一拳击出皆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时而无声无息,时而似雷霆震怒,实在是天下间的绝妙拳法,只是却说不出个名称来。苏星河等人皆是暗暗奇怪:怎么他所使的武功,却不是我逍遥派的武功,莫非是李师叔新创的拳法么?七伤拳虽然不俗,但在江湖上同样名声不显,便是王语嫣心中也是暗暗思索这到底是何拳法?她知道表哥和刘飞扬已是势不两立,若能看破他的武功来历,对表哥自是大有助益。只可惜刘飞扬一身武功,便是以她的博学,也是无一样能说得大概出来的。
  战了十数招,丁春秋皆是一味防守,只是二人间隔了六七尺的距离,刘飞扬纵是功力高过丁春秋,可拳力及到他身前也被他轻松化解。丁春秋心中暗道:这小贼功力竟如此高强,而这拳法拳劲吞吐闪烁,也不似逍遥派的武功,幸好他忌惮我的毒功,不敢靠近,否则真是令人难以对付。他到底是何来历?可无论丁春秋如何变招,掌法再怎么潇洒如意,人也难以近身一步,而身上所有毒功刚发出来,便被刘飞扬的护体功力远远震散,有飘落在附近树木上,立时发出嗤嗤声响,紧接着整颗树的树叶纷纷枯黄凋落,好好一颗树竟顷刻间被毒死。
  众人大惊:好厉害霸道的毒药。各自又退开丈余。他们心中也是雪亮,刘飞扬显然是惧于丁春秋的毒功,不敢过于逼近,这时虽能把丁春秋压在下风,但一待功力稍弱,便是丁春秋反击之时。慕容复心中暗暗冷笑:小贼武功虽是高强,但这般斗下去,便是能胜丁老怪也是功力大减,到时要他好看!薛慕华更悄悄取出密制的解毒丸,分别分给了各位师兄弟,及楚依依段誉等人。那是他多来来专为克制丁春秋的毒术而制成的解毒丸,虽不能事后解毒,但对事先防范还是有一定作用的。众人自是一一道谢接过。
  苏星河叫道:“师弟你功力远远胜过丁春秋,他的毒功根本奈何你不得的,你大可放手进攻。”立时有在旁不住为丁春秋喝彩助威的星宿派弟子喝道:“放屁,星宿老仙武功盖世,当世无人能敌,区区小儿怎是他的敌手?”又是一阵厚颜无耻的拍马阿谀之声贯到丁春秋顶上。便连慕容复脸上也是闪过厌色。
  有如一言惊醒梦中人,之前刘飞扬一直对丁春秋的毒功深深忌惮,才束手束脚的。脑海中不禁想道:虚竹便是因为功力高过丁春秋,是以一点无惧他的毒功。自己也许不如《天龙》原著中虚竹功力深厚,但也是超过丁春秋许多,也是不用惧怕他的毒功毒粉之类的。他刚才发向自己的毒粉不是被自己内力逼开了么,更何况自己还有能解毒的易筋经内力,更何惧他。想明此点,胆气大状,大喝一声道:“丁老怪,吃我一拳!”身形一晃,已到了他面前,七伤拳一招“五岳分崩”使出,拳影漫天,直压向他的面门。
  丁春秋只觉身前便似一堵气墙向自己撞来,呼吸不畅,知道此招只可避,不可接。只是百忙中不及避开,只得身形一矮,连后滚去。虽避过刘飞扬那拳,只是以他的身份使出那种“懒驴打滚”的招数来,那是丢脸到家了。
  本来丁春秋的武功纵比不上刘飞扬,也不至于这般快落败。只是他对刘飞扬这个“李师叔的关门弟子”本就存有忌惮,见他年纪轻轻,内力竟远胜自己,更是害怕是李秋水特意培养来对付自己的,心中已先存了三分惧意。只是初时刘飞扬没有放开手脚,后来苏星河出言提醒,他心中已是一惊,更何况刘飞扬凌波微步神妙无比,瞬间抢到他身前,仓促间招架躲避俱是不及。
  丁春秋何尝有如此狼狈的一刻,心中更是胆寒,脚下竟不停留,也不说话直向后跃去,一晃间,已去了七八丈远。一干星宿派的弟子如何能料到“星宿老仙”如此败逃而去,前一刻还有人念道“星宿老仙天下无敌,威震当世!”谁想,赞声未落,丁春秋便跑了。星宿派的弟子自也是没命的跟着逃跑,锣鼓喇叭等乐器锦旗丢了一地,生怕跑慢了再也没机会跑了!





    卷五 龙惊天下 第十八节 秋水小剑
    更新时间:2006…8…9 0:46:00 本章字数:4449

  众人也没想到丁春秋竟然一招落败,便急急逃去。慕容复心中大恨,甚至怪起苏星河没事插什么嘴。苏星河等人数十年来头上第一大事便是替逍遥派清理门户,铲除丁春秋这个叛徒。如今见他被刘飞扬打败,心中欢喜自是不言而谕。苏星河叫道:“奸贼不要跑?”便要追去。
  刘飞扬本也不想就这样饶了丁春秋,奈何此时慕容复虎视眈眈,更有个神秘莫测的李庭登,实在不宜多生枝节。适才和丁春秋搏斗中,他无意间瞥见李庭登眼角闪过诡异的笑容,心中也是疑惑不解:此人身份不明,棋明明下完了,却还不离去。他还有什么目的么?说道:“师兄,穷寇勿追,那丁春秋早晚有授首一日。”苏星河闻言,停下脚步,尤自咬牙切齿不已。
  王语嫣低声道:“奇怪,他怎么也会段公子的凌波微步!”她年纪尚幼,王夫人也并没有和她说关于逍遥派的事,是以对逍遥派也是一无所知。便如当日段誉使出北冥神功吸人内力,她便看不出来,还误以为是化功大法。
  风波恶面色一变,说道:“此人武功似乎又有长进,真是公子爷的一大强敌。”包不同嘴角蠕动,满脸的不屑,那意思自是和他以前的口头禅“非也,非也”了。
  慕容复面色阴沉,一言不发,他自是知道刘飞扬武功的高明,心中不断筹划着,眼神有意无意间撇向李庭登。却见他及他一干手下面上全无反应,实在令人猜不透他们的意图。
  这边楚依依见刘飞扬便是用她所赠送的拳谱,使出七伤拳来,把不可一世的丁春秋打得落荒而逃,心中那份喜悦那是不用说了。段誉和四大护卫等,也纷纷上前祝贺称颂。金善明道:“那套拳法又是哪学的啊,难道又是你自创的?”心中对他的武功也是由衷佩服。
  刘飞扬笑道:“我可没那么厉害,那是小依的家传武功。”说着深情凝视着楚依依。众人闻言恍然,意会于心,皆是微笑不语。楚依依听得如此说,更是又羞又喜,脸红到脖子根。
  言笑间刘飞扬见慕容复等人并不离去,郎声说道:“慕容公子,此间棋局已解过。不走留在这里,还有何意?”
  慕容复也是寸步不让,回道:“阁下不觉管得太宽了么?这擂鼓山又非你所有,在下是走是留与你何干?”
  刘飞扬脑中忽然想道:这慕容复和那个来历莫测的李庭登俱不离开这擂鼓山,莫非他们在这还有什么企图不成?有他们在此,和苏星河说话便多有顾虑,那无崖子也是见不到了。反正我又不稀罕他的功力,不如托言说要离开,看看他们有什么企图。想好主意后,笑道:“不错,你我之间已是誓成水火的局面。你不想见我,我同样也不想见你。也罢,既然你不走,那我便先走了。”
  苏星河大急,道:“师弟,……”刘飞扬不待他说下去,接着道:“师兄不用说了,小弟自知棋艺差劲,这珍珑棋局那是破不了的,我也就不现丑了。让师伯失望了。反正来日方长,日后小弟再来看望师兄便是,告辞了!”说着便向楚依依等招手示意,转身离去。
  苏星河还待说话,耳中突然传进一句话来:“师伯的事我全知道了。”心中一惊,知道是刘飞扬传音过来的,更是对这位师弟讳莫如深,心中暗暗咀嚼着他的话。
  楚依依对刘飞扬已是言听计从,阿朱也是早想离开这儿,希望离慕容复越远越好,金善明那是无可无不可,便跟在楚依依身边一同离去。只段誉一会看着王语嫣,一会看着刘飞扬,犹豫不绝。这一切自是落入刘飞扬眼中,心中暗叹,正欲开口说话。只听慕容复已先说道:“段公子,你我今日一见如故,恨不得把酒言欢一场。不知段兄可有空暇,你我去哪喝上几杯,谈古论今岂不快哉?”
  段誉闻言,眉角一扬,脸上大有意动之色,又见王语嫣恰巧投了一眼过来,顿时那是全身发热,耳鼓作响,一颗心更是要从嘴里跳了出来,刚要点头说话,耳里传来一个声音道:“你要知道,他是萧大哥的杀母大仇人啊!”顿如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
  慕容复见他本来即将答应,突又僵在那一言不语,知是刘飞扬作怪,冷哼道:“你不是说要走了么,怎么又拖拖拉拉的?”
  刘飞扬呵呵笑道:“正如你刚才所说,我走或留与你何干?”慕容复撇了他一眼,哼道:“反复无常,不是君子所为。”刘飞扬并不理他,转向段誉道:“三弟,你心地善良,却要小心某些人暗怀心机!”
  慕容复大怒道:“刘飞扬,你这话什么意思,真当我慕容氏无人么?”当即运起全身功力,双眼怒视着他,刘飞扬道:“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就好,还要我说出来么?”场面顿时陷入一触即发的境地。王语嫣暗暗着急不已:这刘飞扬的武功不在萧峰之下,表哥……表哥如何是他对手?而自己对他的武技又不了解,这又如何是好?正自着急间,忽又看见对面楚依依也是一脸关切地注视着刘飞扬,便说道:“刘公子你仗着武功高强,便咄咄逼人,不觉太无理么?”
  段誉虽然心伤于王语嫣一颗心全系在慕容复身上,但他是坦荡之人,见慕容复俊雅不凡,人也是温文有礼,对他实在没有恨意,也觉刘飞扬说话太过刻薄,说道:“二哥,你与慕容公子间实在有些误会,我看慕容公子不像是那些恶人!”王语嫣听他为表哥辩白,向他投去个感激的笑容,直乐的他混身轻飘飘。
  刘飞扬见状,心下暗叹:这书呆子被王语嫣迷得神魂颠倒,实在难办!望了王语嫣一眼,说道:“三弟,你不知世间险恶,这……有些事在这里我也不便明说,有机会再与你说个明白吧!”他总不能说慕容复想利用王语嫣笼络他。渔樵耕读四大护卫却是阅历丰富,隐隐约约间也觉得慕容复是在拉拢段誉,只是他们身为下人,有些话自是不方便说。朱丹臣见段誉对王语嫣的神情,心中更是猜到了七八分。
  楚依依道:“刘大哥,话不投机多说无益,我们便走吧!”说着,眼光有意无意望向王语嫣,正好她也同时瞧了过来,二女的目光首次对上,只觉心灵各自一震,便似交流了千言万语般。二女各自站在针锋相对的刘飞扬和慕容身旁,俱是清秀无匹的姿色,更奇的是模样一模一样。众人心里皆是暗暗称奇,大叹造化之奇莫过于此。之前先是慕容复和刘飞扬唇枪舌剑,后慕容复和苏星河弈棋,再后来刘飞扬和丁春秋动上手来,众人的心神大都注意在其中。此时二女各自开口说话,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眼光,倒是冲淡了不少剑拔弩张之势。
  刘飞扬叹道:“三弟,望你好自为之。二哥也只能言尽于此,告辞了。”向段誉等了人拱了拱手。段誉尤在茫然中,只是和四大护卫回了个礼。刘飞扬又向苏星河、李庭登等人抱拳作别,便要离去。
  “且慢!”刘飞扬没走几步,声后传来一声叫唤。刘飞扬等人缓缓转过身来,与众人一道望向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庭登,正是他喊住了刘飞扬。
  只听他说道:“在下有数事不明,特要请教刘公子,但盼能回答一二。”刘飞扬奇道:“公子所问何事?”李庭登整了整衣衫,走前几步,说道:“听闻刘公子是苏老先生的师弟,只是并不同宗。”
  刘飞扬不知他言下何意,并不开口,只等着他继续说下去。苏星河也是心下惊奇,问道:“李公子此言何意?”他也并不知道李庭登的来历,只是他摆开棋局,无论有无请柬,只要来下棋,他都是来者不拒。
  李庭登接着道:“听适才苏老先生言,刘公子是贵派一位李姓前辈的弟子。巧的是这位前辈我也认识,可据我所知,她并没有收有徒弟,不知刘公子如何是她老人家的弟子?”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刘飞扬心中不断盘思:他到底是何人,怎知我不是李秋水的弟子?哦,他姓李,莫非和李秋水有关。苏星河更是冲口叫道:“莫非李公子认识我李师叔?”
  李庭登微笑不答,但所有人都知他是默认了。苏星河毕竟是年老成精,脸色马上恢复了过来,问道:“李公子可有什么凭据?”其实他有没见过李秋水。他是无崖子离开无量玉洞后收的徒弟,只是听闻无崖子有个师姐和师妹,而李秋水更是无崖子的妻子。而他也是听薛慕华告诉他,刘飞扬会本门连他都不会的凌波微步,除此外也无任何证据表明刘飞扬的身份。只是逍遥派之名外人几乎都不知晓,而刘飞扬却能说出逍遥派之名,而刚才当刘飞扬更打跑了丁春秋,并且还能知道无崖子的近况。种种加了起来,他还是比较相信刘飞扬是逍遥派弟子的。
  李庭登从怀中取出一把长约一尺的短剑,光芒灿烂,上面嵌满许多名贵的珠宝玉石。他走上前几步,把剑递给苏星河,道:“是与不是,老先生一看这把剑便有分晓。”
  苏星河接过一看,只见剑鞘珠光宝气,剑柄的雕刻却是隽永而深邃,只是镶了宝石后反显俗气了,整把剑更像个饰物而不像兵刃。他小心翼翼地拨出剑身,但见剑刃光华如水,清澈寒冽,还刻有两个古篆小字“秋水”。“呛”的一声,苏星河马上合上短剑,脸上更是表情数变。
  众人看不见剑身上的刻字,但看苏星河表情,已知李庭登所言不虚,反之刘飞扬的身份便大有疑问了,不自觉把目光都透到他身上,慕容复更是冷笑连连。
  刘飞扬心下电转:不管这李庭登和李秋水是何关系,而我学了逍遥派的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那是绝对不假,便是见了无崖子也是无惧。心下更是坦然,毫不在乎地看着苏星河。
  苏星河心下更是狐疑不定,眼睛一转,向慕容复和段誉等人拱手说道:“承蒙两位公子不辞辛苦来到寒山参与老夫的棋会,老夫不胜感激。只是寒山简陋怠慢了贵客,恕罪恕罪!”众人已知他要解决自己门派之事,不欲让外人得知,那是下逐客令了。当下慕容复和段誉纷纷拱手作别,便要带人离去。
  刘飞扬忽然叫道:“三弟且慢。”又对苏星河道:“真要说起来,我这位三弟和我派也有些瓜葛。”段誉愕然,想到神仙姐姐所留的秘籍中“杀尽天下逍遥派弟子”的话,他心里并不乐意与逍遥派扯上关系,是以眼下棋回结束,他是想越早离去越好。口中呐呐道:“二哥,我……”苏星河闻言,又惊又奇,稍一沉思,说道:“那便请段公子也稍留一会吧。”
  其实刘飞扬是不愿段誉和慕容复相处,好让慕容复有拉拢段誉的机会,倒并非一定要段誉怎样,笑道:“三弟可想知道那神仙姐姐的来历,待会便可知晓。”
  段誉大窘,他看到无量玉洞的玉像时,就已深深着迷,后又见到王语嫣更是把她当做神仙姐姐的化身,说是不敢丝毫亵渎,却情不自禁一腔痴情尽系于身,再也不能自拔。此时见王语嫣全副心神都在慕容复身上,不免又是自伤自怜,心中想道:王姑娘眼里只有他表哥,我跟上去也是自讨没趣,不如留下来,若能知道神仙姐姐的事也是好的。只是听刘飞扬说得如此入骨,面上极是忸怩。
  慕容复见刘飞扬似乎又看破他的意图,心中恼怒不已,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就此离去。王语嫣转身之际,还特意又望向楚依依,心中有无数疑问,默叹一声就此离去。
  苏星河见慕容复等人已进入松林,这才说道:“三位公子和我派皆是大有源源,请稍等一会,老夫进去便出来。”他心中有着许多的疑问,也不再称呼刘飞扬为“师弟”了。
  刘飞扬也不在乎,知道他要去请教无崖子了。只见苏星河向各人做了个稍侯的手势,便转身来到门屋前,恭恭敬敬敲了三下,随后不知在哪一按,木门忽然打开,人一闪便进去了,木门又马上合上。刘飞扬心道:是了,逍遥派精于土木机关,做个小小的机关,那是易如反掌。要不,苏星河每次给无崖子送饭都要破门而入,那成什么话!





    卷五 龙惊天下 第十九节 悲酥清风
    更新时间:2006…8…9 0:46:00 本章字数:4638

  函谷八友也知事不寻常,皆是大气不敢出,站那一动不动。薛慕华也是大为着急得望着刘飞扬,心中那是惊恐交加。刘飞扬逍遥派弟子之名,是他告诉给苏星河,如若刘飞扬是冒牌的,那他真是愧对恩师了。
  刘飞扬见状,知道他的心情,朝他微微一笑,示意不用担心。转头望向李庭登,见他也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身后八人个个目不斜视的立在那儿,和一般江湖人大有区别。只看得他心里一动,大声说道:“飞鹰九卫如果变成飞鹰八卫,那可真有趣得很!”
  众人皆是不明白他所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李庭登和手下八人目光却刷的全望了过来,眼中射出毒蛇般的光芒。刘飞扬已知自己所猜不错,这李庭登正是当日伏击自己的飞鹰统领,难怪自己之前一直觉得他的声音比较熟悉。而原来的飞鹰九卫被自己击杀一人,只剩下八个。想必这飞鹰中人训练不易,一时没能补上空缺。
  刘飞扬朝李庭登继续说道:“你便是飞鹰统领吧,你的汉语进步了许多,我差点让你瞒过!”
  李庭登眼圈一翻,道:“知道了又如何,你还道今日能活着下山么?”竟似胜卷在握,混不把众人看在眼里。
  刘飞扬正想他如何敢这样笃定,忽然见胸口气闷,双眼也跟着酸痛难挡,便似要忍不住流出泪来。金善明大叫道:“不好敌人放毒!”说完却是大声咳嗽不停,泪水不停流出,其他人也差不多如此,各自全身酸软无力,伴随着“咕咚”、“哎哟”声纷纷滩倒在地,连稍远处的函谷八友也不例外。刘飞扬眼睛刺痛无比,却见李庭登等人毫无异样,正冷冷地看着众人一一倒地。
  而这边惟有段誉无恙,大叫道:“这是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风’之毒,二哥你怎么样了?”刘飞扬暗呼大意,这飞鹰统领上次没能杀死自己,这次岂会轻易放过,动武不成,不会使毒么!他们是西夏人,自也有“悲酥清风”之毒。终于,刘飞扬也支持不住,脚下一软,摔倒在地,双眼泪水直流。
  原来,李庭登见刘飞扬识出他的真面目,心中那是惊怒交集,想起慕容家几乎便是毁在他的手上,为免夜长梦多,暗中决定先下手为强,悄悄向后打个手势,他手下会意,便在他说话之际,放出“悲酥清风”之毒。这“悲酥清风”无色无味,随风飘散,到得双眼刺痛,毒气已经入脑,实在是防不胜防。而他们鼻子中自然是早塞了解药。李庭登虽见段誉无事,但他见段誉不过个文弱书生的样子,也不把他放在心上,他忌惮的唯有刘飞扬一人,见他中毒倒地,忍不住哈哈笑道:“刘飞扬你也有今日,怪便怪你实在太多管闲事。”
  刘飞扬知道段誉服过莽牯朱蛤,百毒不浸,而他自己体内的真气也在慢慢消解“悲酥清风”的毒性,当下便是要拖延时间,说道:“千算万算,我还是忘了你有这‘悲酥清风’之毒,只是西夏一品堂中,我却没听过你这等人物,盼你能见告,我死也瞑目!”
  函谷八友也在那叫囔不停,薛慕华叫道:“李公子,我等与你无怨无仇,怎连我们一起算计了,快给我们解药。我师傅一会便要出来,他若见了,那可不好看!”
  李庭登哈哈笑道:“废话。你真当我是来参加这个破棋会么,听说逍遥派的武学典籍都在这擂鼓山中,本公子此番前来便是要夺得那些秘籍。动手!”手势一挥,身后八人纷纷扑向众人,而李庭登缓缓向刘飞扬走来,脸上挂满笑容,正享受着大局在握的快感。
  他是西夏皇族中人,当今西夏皇帝崇宗李乾顺的亲侄。从小便聪明伶俐,无意中窥得李秋水刻在西夏皇宫石壁上的上乘武学,从此便不断讨好李秋水。李秋水也甚为喜欢这个孙儿辈,经不住他的软磨,便传了他小无相功及一些逍遥派的武学。而他也是野心极大,在崇宗的默许下,组建了飞鹰九卫,自任飞鹰统领,和一品堂一明一暗,专势收买他国奸细,暗杀敌方将领,数年来也为西夏立下了不少功劳。从李秋水口中他更得知,逍遥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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