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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有狐:妖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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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观念倒是逐渐矫正了,可打扮却是再也没能换过来。直到去蓬莱修炼的这些年,龙蛭担心她生活不能自理,便派了个小丫头一起过去,和小丫头接触久了,再加上也没和男生们去疯玩了,很多习惯才慢慢矫正了过来。

    可她从来没像如今这般细细打扮过自己,她更不知道,原来自己打扮出来也能这般清秀可人。

    去临风台的上,花九歌心情还有些忐忑,昨夜和仙君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可她知道他们之间好像说了些很不好的话提,而且昨天她还破坏了人家的婚礼,这件事要她算起帐来可真是有些头疼。

    临风台是建在玉虚宫一座高台上的亭,这里视野开阔,一眼望去,整座栖梧山的景致尽收眼底。此时亭中并不见一丝风,只有紫冠玉带的离夜仙君临渊而立。

    花九歌爬上最后一级台阶时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昨夜也是这样一张背影,让她心头没来由地慌张。她不敢出声,一直看着他的背影。

    许是对眼下的风景过着迷,离夜并未察觉她的到来。直到他转过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的她。

    “九九莫不是在看本君?”他手中折扇一摇,似有清风徐徐而过。

    花九歌回过神,笑道:“见仙君为景所迷,九歌实在不忍心打扰。”

    “无妨。”他走到桌旁坐下,“九九与本君无需如此多礼,待日后……”说到此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自然地中断了自己的话。

    亭中的石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待两人入座,身旁的两个侍女便立即揭开盘上的保温盖,熟稔地为他们布起了菜。

    花九歌有些不自在,这般吃饭像是例行公事一般,什么雅兴全都被破坏了。只是她并未有任何表现,如今身处别人的屋檐下,自然得客随主便。

    “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们。”离夜突然对着两个侍女道。

    “是。”两人款款退下,从容而优雅。

    花九歌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这玉虚宫连个侍女都如此出类拔萃,她从前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如今更是天界上仙,可不能让人轻易看了笑话。可想想昨日她做的那些事儿,还不知丢了多大的脸呢!

    今日便要去天庭向天帝复命,昨日之事一定早在界之内传开了,如今她甚至都盘算着要不要出门见人了,更遑提是去天界,那些向来把脸面和礼节看得比什么都重的神仙们又会怎么看她?

    “九九不必担忧,等用完早点本君陪你一同上去。”离夜似乎明了她心中所想,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仙君不必……。”

    “也不全是为了你,恰好本君找你大伯也有正事要谈。”他笑着故意加重了“正事”两个字的音。

    花九歌的脸更红了些,埋头吃了口饭:“哦!”

    想了想她又抬起头来,“昨日之事,仙君……”

    “此事回来再谈,九九只要记得你昨日所说的‘你会负责’便是。”他笑。

    “九歌自然不会忘记,”她垂下头继续吃饭,不一会儿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遂又幽幽道:“可这件事好像是仙君设局要陷害九歌,怎么现在反倒……”

    “如今世道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有,就算是陷阱九九也该有所防范。可九九这般后知后觉,如今方才醒悟不觉得为时已晚吗?如今你可能拿出证据证明是我设的陷阱?”他不紧不慢为花九歌夹菜。

    花九歌乖乖摇了摇头。

    他又笑:“可昨儿个九九破坏本君的婚礼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九九说要负责也是在场之人都听到的,这点九九可要抵赖。”

    她又摇头,然后问道:“那仙君要九歌怎样负责?”

    “本君说了,此事回来再从长计议。”他从容淡定答道,仿佛早已胸有丘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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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龙王七太子
    有离夜仙君的帮忙,花九歌自然很快就到了天庭。她要与他拉开距离,他却偏走过来拉她的手,“九九可是在怕?”

    她想了想,老实点头,“那仙君呢?”昨日她这一闹,想必也让他成了众矢之的,看来他这个计策果真是一点儿也不高明,不过是为了戏弄她,却还要将自己一起搭进去。

    不过,她认真思考一番后得出结论:今后凡是还是要思而后行。

    他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却抓紧了她的手,“以后九九只要在本君身后便好,九九怕的本君悉数为你挡下。”花九歌其实是想再推辞一番的,可这样的话分明不像是在同她商量,而是他早已做好的决定。况且这样的话听着实在让人忍不住心头一热,家族被灭门的时候她忽然就明白,从今以后一切都得靠自己了,再也没有人会站在她身后对她说:“是个爷们儿就给我爬起来。”

    再也没有人会将她举过头顶,大笑着向全世界宣布:“我家九歌长这么高了,以后肯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汉。”

    每每这时母亲总会鄙夷地剜父亲一眼:“说了是女孩,是女孩,顶什么天立什么地啊,我看她最多能顶个球耍耍杂技。”

    “哪有这么说自己孩的,也没个当娘的样!”这时,花九歌便在父亲头顶着外祖母的样骂道。

    “哎,这孩……”母亲急了,指着头顶的花九歌瞪一眼丈夫,“花郎,这破小孩你到底管不管啊!”

    “管,管!”父亲总是笑着放下花九歌,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去哄母亲。

    ……。

    已经很久没想起过这样的日了,回忆总是带着些淡淡的伤痛,于是便将回忆深埋起来好了。

    花九歌回头望望离夜仙君,可刚才就是这个男人,他让她突然又有了安心的感觉。就像家,从形式上看来它只是座冰冰冷冷的房,可却总能给人安心的依靠感,因为那不仅是座简单的房,还是永远站立在你背后支持你的后盾。世事无常,可你知道,总有一个地方是永远不变的,无论什么时候,它就在你背后,无论你走多远,一回头总能看到它。

    花九歌突然明白了,难怪近些年房价上涨厉害,看来这也是个很重要的原因。幸好自己爹爹和娘亲还将青丘这块地留给了自己,这年头,卖房卖地什么的最来钱了。

    一向天帝的凌霄宝殿走去,花九歌忍不住问道:“既然仙君并非天界成员,为何您可以随意进出天庭,大家也都称您为仙君呢?”

    他笑,反问道:“天帝也非栖梧之人,不也同样拥有通行令牌吗?至于我这个仙君,不过也是个称呼而已,与天庭赐封的位阶头衔并无关联。”然后他看看她,“哪像我们家九九这么出息,可是天帝亲封的上仙。”

    明明只是玩笑话,听起来却是十足的宠溺。

    花九歌立马不好意思了,谦虚道:“仙君哪里的话,九歌不过一介俗女,哪能与您同日而语呢?”

    他却又道:“其实仙君这个称谓就如名讳一般,并无特殊意义,若是九九喜欢,以后也可以称呼我的名讳。”

    “这个……”

    “一个名讳而已,九九不必过于纠结。”他转头看她,“来,叫一个给我听听。”

    “仙君……”

    “看来九九还是不习惯,没关系,我可以再等等。”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又怎会在乎这一时半刻,如今她在他身边,这便是好的。

    尽管他笑着,可那一瞬间她还是感觉自己跌进了忧伤的深渊。

    一畅通无阻,连狗仔小仙也不曾遇到过一个,看到凌霄宝殿那块金光闪闪的牌匾时,花九歌总算放心地舒了口气。

    却不料离夜仙君抢先一步拦住她,“九九要还的那块牌在哪?”

    “这里。”她不解地拿出了牌。

    他接到手里,然后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九九站在这里千万别乱跑,我进去顺便帮你还了这块牌。”

    “可是……”

    “既然九九不愿做,本君自然会为你挡下。”他笑,“乖乖等着我出来。”

    花九歌恍惚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一步从容走进大殿,直到身影消失在大殿深处。她想,虽然霸道了些,可这样被人宠着的感觉还真是不赖。

    那些话应该是在对她说吧!

    花九歌其实真有些感动了,而且她也确实想过乖乖在殿外等离夜仙君出来的,可等到半途她遇到了恰巧过此处的牡丹仙。牡丹仙素来有天庭第一美人的称号,花九歌又是个爱美之人,两人一见如故,便聊了起来。

    后来仙邀她去御花园走走,她迟迟未见殿内有动静,犹豫一阵后便欣然应允。两人走出不远迎面又走来个人,此人身着一袭蓝色宽大锦袍,走之时锦袍随着步伐缓缓律动,倒让人产生水波缭绕的幻觉。

    花九歌心下正疑惑从未见过此人,却见牡丹仙上前打招呼:“原来是西海龙王七,果真是四海八荒罕见的美男,就连走起来也如此与众不同。”

    “仙谬赞了,”他还礼,接着道,“仙这第一大美人的称号可才叫人仰慕啊!”

    “七客气了,”牡丹笑,“每次见面我们都要这么互相恭维一番,七不累牡丹可都要招架不住了。”

    “今日这话可是牡丹挑起的,怎么现在反倒成我的不是了?”七也笑得毫无芥蒂,两人看起来倒像是多年的挚友。

    “这位是?”此时他才注意到牡丹身旁的花九歌。

    “哦,前些日七出门远游了,可能有所不知,这位便是天帝陛下刚亲封的上仙——花九歌。”牡丹这也才想起身边还有个人。

    “原来是花上仙,在下狴犴,刚才实在是失礼了。”他像花九歌行了个礼。

    “七不必如此,也怪九歌眼拙,早听外界传闻,这四海八荒之内有个西海七,长相俊美能让天地都为之动容,如今真人就在九歌身边,九歌竟没能认出来,实在是不应该啊!”她也赶紧客气道。

    “看来花上仙也和牡丹一样,不和在下互相恭维一番是绝对不肯罢休了。”狴犴却随和的很,接着道,“既然上仙也说了,只是传言,传言哪里有什么可信啊,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如今上仙没能认出不怪您眼拙,都怪我长得实在对不起大家的期待。”

    “七说笑了。”花九歌觉得狴犴这人实在与这天庭中其他神仙有些不同,他父亲贵为西海龙王,掌管着四海中的一海,这样人家的孩大多骄纵。可这狴犴却谦卑随和,也不拘泥于条条框框的礼节,这点和她倒有些相似。

    几人正说着,远处却跑过来一个粉衣小仙女,她急匆匆附在牡丹仙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牡丹仙脸色突然就变了,她转过头有些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牡丹宫中出了些事,我的马上赶回去处理。本来是想陪九歌逛御花园的,可如今看来……。”

    “没事没事,仙有事尽管去忙您的,正事要紧。”花九歌自然不能显得过小气。

    “实在是抱歉得紧。”牡丹仙拉着花九歌的手,抱歉了一番后又对狴犴道,“既然如此,还请七代我送九歌回去,这宫里的实在难绕,九歌刚上任不久,对这些肯定还不熟悉。”

    “这是自然。”狴犴倒也毫不推辞。

    “这是这样会不会耽误七的正事儿呢?”花九歌还有些犹豫。

    “无碍,我那些事儿都不打紧,等送完上仙再去做也不迟。”

    “这……”花九歌看了看牡丹,又看了看狴犴,“那就多谢七了。”

    “上仙客气了。”他笑。

    “那我就先走了,回去小心点儿。”牡丹拉着花九歌的手轻声嘱咐道。

    花九歌觉得心头一热,赶紧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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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婚事
    花九歌与狴犴一说说笑笑往凌霄宝殿走去。初见时自己并未细细打量过这七,如今两人并肩而行,她一转头便能看到那张美到无可挑剔的脸。于是心头不禁感慨一句:果真是俊美得天地都要为之动容啊!

    正在这感慨之际,抬头便看到站在十步之的离夜仙君。

    他快步走到她跟前,拉长了脸,“九九可是答应了本君,怎么如今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呢?”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失了往常的风,愣了愣后又回过神。想想觉得刚才之事确实是自己不对,便解释道:“仙君许久未与陛下见面了,九歌私想,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聊,便想着在你们聊完之前赶回来,可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对了,”她突然转头看着狴犴,介绍道,“这位是西海龙王七,便是他送我回来的。”

    “离夜仙君。”狴犴上前作了个揖,笑道:“上次与仙君一别,大概已经有好几千年了吧?”

    “七倒是记得清楚。”他拉过花九歌的手,笑得粲然,“本君还以为上次一别便是永别,没想到今日如此轻易却又再见了面。”

    “是啊,世事难料。”狴犴也笑,“虽然这次还是让仙君抢了先机,不过,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仙君你觉得呢?”

    “本君倒是十分期待,此番又要为我们表演什么精彩的好戏。”

    虽然一头雾水,可花九歌还是听出了其中的针锋相对。她突然想起来,传说两人曾为了一个叫孽孽的女水火不容,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可即便如此,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该了该忘的也早该忘了罢。

    “哎呦,哎呦。”花九歌突然捂着肚低低哀嚎了两声。

    “怎么了?”两人的视线终于被暂时转移开了,她看了看狴犴,又看了看离夜,压低了声音道,“我肚疼。”这话显然没什么底气,可是对花九歌来说,这么公开的场合,面前又是两位身份地位特殊的前辈,要理直气壮地撒谎难着实大了些。

    离夜顺手揽过她的腰,“肚疼就更不该乱跑,也不知何时才能让人省心。”话虽埋怨,语气却是十足的宠溺。

    花九歌的脸立即就红了。

    等她回过神时,他们已经又身处栖梧境内了。她实在想不起来刚才是怎么离开天庭的,只觉大脑晕乎乎的,像小时候偷喝了父亲的蜜酿一般。

    此时自己的小手正紧紧包裹在一张大掌中,她抬头看了看身旁之人,提醒道:“仙君的手可是有些酸了?”

    他看她,满眼的笑意盎然,然后不紧不慢地轻轻摇头,“如此正好。”

    “可是……”她将手往外缩了缩,他却突然用力抓牢,甚是不满地问道:“九九肚不疼了?”

    她用力一拉,脸上的笑容却都攒到眼底,“不疼了,一点儿也不疼了。”想了想摸出身上的通行牌递到他面前,“这个还给仙君,既然只是一场玩笑,如今问题也已经解决了,那九歌也该告辞了。回程途远,恐怕途中还会稍有耽搁,九歌便不再久留,若改日仙君云游过青丘,也请过来坐坐,九歌自当尽地主之谊。”

    他想了想,“也好,既然九九要回去,本君也不便强留,恰好本君近来闲得无聊,不如就由本君送九九回去,正好让九九尽尽地主之谊啊!”

    “不用不用。”她连忙摆手,“九歌有灌女的鬿雀相助,就不劳仙君费神了。”

    “可九九和本君似乎还有未完之事。”他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她手中的通行令牌,却并不接过去。

    花九歌揣着明白装糊涂,假意笑道:“今日仙君帮九歌还了天帝的令牌,九歌不胜感激,日后若仙君有什么能用得上九歌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

    他轻笑,俯下身伏在她的耳边,“九九自然知道,本君说的不是这件事。昨日之事如今可是仙尽皆知了,莫非九九还想要抵赖?”

    “昨日之事既然是个误会……”

    “谁说是误会了?”他抬起头,眼中笑意十足,“为了此事本君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啊,如今九九却用了误会两字,岂不是故意伤本君的心?”

    “那仙君想要如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花九歌咬咬牙,既然如此,躲避也不是办法,那就一并解决了吧。

    “如此重要之事,九九难道就打算在此地与本君谈?”他却反问。

    “那……”

    “不如去玉虚宫坐坐,我们从长计议。等此时谈妥,本君亲自送九九回去。”见她犹豫不决,他只好代她做出了决定。

    “那这块通行令牌……”

    “走吧!”他并未接令牌,却自顾自拉起了她另一只手。

    浮云殿内,貌美如花的侍女从容地端上来两杯茶。离夜端起茶碗,优雅地揭开碗盖轻轻一闻,然后看着花九歌,“那日在灌女家中,本君见九九对这雪山尖煞是喜爱,今日特命人泡了来,九九可要尝尝?”

    花九歌也着离夜的样端起来闻了闻,然后又放下,“茶不是九歌的强项,仙君不是要与九歌谈正事吗,谈完再也不迟啊!”

    她只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他笑:“既然九九如此迫不及待……”他停下来看了看她,她也看着他,轻轻啜了口茶以掩饰心中的莫名的紧张。

    他又开口,不紧不慢道:“本君向来讲求公平合理,当日九九破坏了本君的婚礼,且又亲口承诺会负责,不知九九打算怎么个负责法?”

    “这个……”她看了看他的脸色,平静如常,甚好。她在心里盘算了一番,道:“既然婚礼是假,若是九歌再说赔仙君一场婚礼便显得多此一举。可是除了重新举办婚礼,九歌实在不知仙君想要九歌怎么负责,还请仙君明示。”

    心里有些发怵,再喝口茶压压惊。

    “九九陪本君一场婚礼自然也不是不可以,”他起身走到她面前,用折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不过新娘得换个人。”

    “这……”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深不可测,连她这只千年的狐狸在他面前都只能甘拜下风。

    “仙君要换何人?”又喝了口茶。

    “九九如何?”

    一口茶还未及咽下便被悉数喷了出来,准确无误地飞向他俊美绝伦的脸,幸好他反应敏捷,一闪身及时避开了。

    她看了看他,又擦了擦嘴,“仙君玩笑了,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九九果真觉得本君是在儿戏?”他在她近旁的一把椅上坐下。

    她想了想,又道:“仙君与父亲母亲乃结义兄弟,俗话说……”俗话好像没有说过什么,看来俗话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搬出来用,也罢,如此自己就编一个吧。她继续,“俗话说,爱情是不能有代沟的,仙君与九歌年龄相差甚远。俗话又说了,年一代沟,若照此算来,仙君与九歌之间的代沟恐怕是很难跨越了,如此,九歌觉得仙君的话实在有些不妥。”

    “爱情确实不能有代沟,”他认同地点头,却又突然看着花九歌,反问道:“那九九觉得婚姻又如何呢?”

    “这个……”这个确实不好说,前些日托塔天王还纳了个比自己儿还小的妾,据说那女是天王手下一将士之女,长得如出水芙蓉一般,亭亭玉立、婀娜多姿。

    可这种时候她却不能妥协,想了想又道:“可是没有感情的婚姻是无法长久的,虽然九歌不知仙君此番到底有何目的,但仙君这个要求九歌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九九如此聪明之人,怎能不明白本君的目的。”他起身走到她身侧,“九九是在害怕,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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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器现世
    害怕?她真的是在害怕吗?

    花九歌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有神祇一般令人无法直视的容颜,还有四海八荒之内众生羡慕的财富,更有谈笑风生、体贴入骨的人格魅力。如此完美的男人,她真的是在害怕吗?

    大概只是觉得不可能罢了。

    她背负着狐族的仇恨,虽然从前狐族也算这四海八荒的贵族,可如今狐族已然衰败,她虽仍被冠以狐族公主之名,可却是个有名无实的公主。如今这八荒之内讲究门当户对的风气愈演愈烈,别说是统治着整个栖梧之地的离夜仙君,先前听说天帝有意为她与风伯之做媒,却被风伯婉言谢绝,据说为了这事儿,风伯还得罪了天帝。说起来也是她的罪过,如今这八荒之内,年岁与她相当的大户女皆已嫁为人妻,有的连孩都生了好几打了,可她却连个对象也没有。

    难得天帝忙之中还能抽空来关心她的终身之事,这份爱民如之心实在是天地可鉴、日月可昭啊!

    可这种时候,这位四叔又跟着来添什么乱呢?经昨日之事后,如今这四海八荒敢娶她的人恐怕更是少之又少了。

    她看他看得久了,突然就生出一种难以言喻之感,这张脸仿似从前在哪里见过,虽然现在不大记得清了,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总让她觉得熟悉。

    她思了一阵,依旧是没个结果,却觉察腹中传来明显的饥饿之感,可她又不好意思向他开口要吃食,只得默默低下了头。

    他轻轻拉起她的手,“谈了这么久本君倒是饿了,不如用过午膳再行商议,九九觉得如何?”

    “如今九歌是客,客自然得随主便。”虽然心里求之不得,可嘴上依旧不动声色。

    她被他牵着手,默默跟在他身侧。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在天庭时他说的话,“以后九九只要跟在本君身后便可,九九害怕的本君悉数为你挡下。”

    用过午膳,花九歌坚持将通行令牌还给了离夜,“这是仙君给未来妻的礼物,九歌自当归还,如今九歌也不便再叨扰,便先行告辞了。”

    他也没再提“负责”之事,只淡淡笑着,“那我送九九回青丘。”

    “不用了。”她果断拒绝,“九歌有鬿雀相助,很快便能回去,不劳仙君费心了。”

    “也好。”这次他难得的没再勉强,笑道,“既然如此,那九九上小心。”

    “嗯。”她点头,却不敢抬头看他,虽然依旧是笑意融融的语气,可她却觉察出一丝明显的落寞。

    花九歌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下去,大概这就是大家所说的离愁别绪吧,可这样的愁绪不是都存在感情深厚的挚友或爱人、亲人之间吗?

    他们之间……可她总觉得这样的情绪特别熟悉,仿佛几世几生以前他们便已共同经历过了。

    她笑,大概是错觉吧!

    “下次见面时,希望九九还能认识我。”离别前他突然如是对她道。

    “这是自然。”她嫣然一笑,坐着鬿雀离开了。

    仿佛了却了一桩心事,花九歌终于重重地舒了口气。

    也不知道天帝对她未能完成任务还不敢去还令牌这件事作何感想,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如今她要考虑的是如何重建青丘。龙蛭要求她留在凫丽山,可那里到底不是她的故乡,她是青丘九尾狐族的公主,于她,青丘不只是个住所,也是她的责任。

    龙蛭见留她不住,又提出要帮她重建青丘,可她哪能再麻烦他呢?虽然他们是义结金兰的兄弟,龙蛭待她也如同亲生妹一般,可这一千多年来她已经麻烦他多了,如今她的闭关修炼已经告一段落,该是她自己承担责任的时候了。

    父亲和母亲在紫竹林还有几间茅草屋,虽然有些破败了,可只要稍加修缮,再用个几十年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几间茅草屋是临山而建的,草屋进去里面便是几间宽敞的山洞,这里是当年母亲怀孕时,父亲亲自选的址,茅屋也是父亲亲手搭建的,虽然有些简单,但结实牢固。

    如今这十里八荒的商业日渐繁荣起来,市面上假冒伪劣产也越来越多,就说前些日王大娘家的闺女,和丈夫闹矛盾一时想不开欲喝药自尽,去集市买了瓶“五步倒”,当时喝了又是口吐白沫又是抽搐的,吓得她的家人赶紧去请大夫。可不曾想,这大夫还没到,那女儿又生龙活虎地能走能跳了。她的家人真是又激动又惊异,最后拿出药说明书一看,上面写着:要连服个疗程立马见效,每个疗程六瓶。还有使用说明:喝前摇一摇,配合着鹤顶红或者其他类似药效果更佳。

    不过这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至少也算就会一条人命嘛!算是在你死之前给你一点犹豫的空间。很多事情大抵都是这样,其实也不是多大事儿,可当时就是想不通,一想不通就总想给对方点儿下马威。像王大娘闺女这种状况,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过,便只能用这种端的方式,想着要让对方后悔。可事后再想起来自己都会觉得可怕,据邻居反应,王大娘的闺女以为自己要死时就拼命拉着她母亲和丈夫的手叫救命,说自己错了,自己不想死,让他们一定要救她。那哭声之惨烈,吓得左邻右舍的孩晚上直做噩梦。

    所以花九歌很庆幸,还好这房是多年前父亲亲自盖的,先在质量方面便有了保证。

    回到青丘花九歌先去了趟灌女家,一来是要去还鬿雀,二来嘛也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小妮,竟然为了几盒雪山尖便将她这个好朋友出卖了。

    可事有凑巧,灌女家的门童说,她天前便出发前往南泽了,还吩咐若是鬿雀回来,让鬿雀立即去南泽的上找她。

    据传闻,前不久南泽大地上惊现上古十大神器之一昆仑镜。这昆仑镜原本是仙境昆仑虚之神物,可再一次仙人盛会中被人所盗,至今下落不明。

    据说这面宝镜有洞察一切,自由穿梭时间的功能,若真是如此,只要得到了这面宝镜,那查出残忍杀害狐族的真凶也就为时不远了。

    可是,凶手既能在一夜之间将整个狐族灭族,想必也非等闲之辈。如今自己法力尚浅,就算知道凶手是谁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所以,除了这昆仑镜,她还必须得到另一样宝物——伏羲琴。

    自古以来青丘狐族擅长的法术便是蛊惑之术,这伏羲琴是当年伏羲大帝以罕见之玉石加天丝,经过千辛万苦制造出来的宝琴,其琴身泛着一层温柔的白色荧光,琴音能使人感到宁静祥和,更具有支配万物心智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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