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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道士种田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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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比谁卑贱,也没人比我高贵半分,众生平等,若是以身外之物论人,未免浅薄,就如罗公子这般”,说着,她故意顿了顿,“虽然穿着奢华富贵,谁又知道内里是如何肮脏不堪?”

    “你……”这个女人,明明是个山野村姑,该是见识短浅的粗陋之人,今日,“猫六!”

    一旁猫妖,猛的一个扑身,亮出锋利的爪子便是要向着座上女子的面上抓去,抱着孩子的人只是淡淡一笑,一个旋身从座上站起……

    “嘭”的一声,就在一眨眼的时间,那猫六已是被女子一脚踢到了墙壁上当壁画贴起。

    “哎呀,吓死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东西呢”,花朵大惊小怪地看着从墙上滑下来的猫六,“原来是个,猫妖”。

    单手撑头看着这一幕的罗白,转眸看着站在屋子中央的女人,眼里的惊诧一闪而过,随即全是复杂,这个女人……

    一旁亲眼见着道行不浅的猫六就这样被人一脚踢飞的狐媚,终是白了面色,悄悄地站起身来,离得墨大人远远的。

    “好厉害,厉害。”那怀里的娃娃,却是觉得刚才跟着娘亲那一旋转又一跳的很是有意思,鼓着巴巴掌面上满是兴奋。

    在儿子面前立了威风的人,哈哈一笑,“小意思,小意思”,随即转身,却是眸色跟着一转,踩着小碎步,向着那坐在桌上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得男人走去。

    “乖乖夫郎,你可是说过‘小男人,大女人,小女人,大男人’这游戏我们轮流玩儿?”

    男人眨眨眼,随即唇角一勾,“妻主大人现在要怎个玩儿法?”

    “我要当小女人”,就在屋里其他人目瞪口呆之际,花朵已是撇了撇嘴,眼中欲哭不哭地甚是可怜地看着自家男人,“他们欺负我这个弱女子,我打不过,夫君你要给做主去”。

    男人一惊,抬头扫了一眼屋里几个外人,随即满是担忧地将女人扶坐到自己面前得凳子上,“娘子可是伤着哪里了?”

    “我心伤着了,可痛着呢,咱们孩子也被吓着了”,说着,花朵低头看着自己娃儿,“你说是不,风儿?”

    “嗯嗯。”奶娃娃很是笃定地点点头。

    看着母子两一副可怜样,男人眸子突然就冰冷一片,抬头,面色冰寒地看着对面的人。

    “啪嗒”一声,某人手里的烟杆,落在了桌上。
第019章 来个双簧
    “哈,哈……”尼玛瞧瞧这嘴,都说些什么话?人家给点阳光自己就灿烂过头了……花朵,只得干巴巴地笑上两下,正要开口解释,却是被一句满是魅惑的女声打断。

    “请问,可是墨倾城墨公子?”

    身着妖娆红衣的美艳女子,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对抱着孩子的墨倾城福了福礼。

    身为女子,不仅打扮艳丽,还行的是碧水国男儿的礼仪,着实教一旁的看众有些傻了眼。

    看着女子的言行举止,花朵也是微微诧异了一番,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不知姑娘找在下有何事?”

    “我家主人得知公子远道而来,特让妾身请公子前去叙上一叙。”

    女人边说着,葱白玉指从绯红的水袖中伸出,露出左手大拇指上那一枚墨玉盘龙扳指。

    墨倾城淡淡地瞟了一眼女人大拇指上的东西,眸子微微眯了眯,转头,却是看向安静地站在一旁的花朵,“妻主大人,你看……”

    “既是旧友,哪能有不去之理?你尽管去就是,正好我也可以去做其他事。”

    花朵摆摆手,面上全然是无所谓,既然他要去“叙旧”,那她正好抽空去赌桌赌上几把,顺便狂吃海塞,再多瞟几眼美男。

    看着完全一副无所谓样子的女人,面相俊美的人微微蹙了眉头,突然低垂了眼眸,面上带了些楚楚可怜,“妻主大人,是不打算要城儿了吗?”

    离他站得第二近的红衣女子,猛的趔趄一步,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花朵无辜地眨了眨眼,眸色里带上了不解,“你如何这般说?”她怎么就不要他了?

    抱着娃娃的人咬了咬唇,半垂的眼眸不知何时已是带上了点点晶莹,差点闪瞎花朵的狗眼,“城儿怕跟着她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妻主大人了,城儿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好不容易才寻到了妻主大人,若是妻主大人不要我们父子了,你教我们怎么活下去?”

    哭,哭了?……

    看着两滴晶莹无声从面前的男人面上滑落而下,从来没见过男人哭得如此美丽动人的花朵,嘴巴直接成了“o”型,眼珠子瞪得铜铃大。

    至于他说什么来着?她完全没注意听,就注意那两滴眼泪去了,尼玛的,奶奶的,居然落了下来……

    一旁的红衣女子,也被这一幕给震住了,似是好大一块的骨头卡在喉咙里,硬是盯着面前的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

    说得如此深情切切,一旁的女子却是瞪着眼珠子似是神游,竟是一声不吭,男人低垂着头,面上神情越是戚戚然。

    天啊,这穿得土里土气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个身份?如此高贵俊俏的美人公子居然千里迢迢从京城追来寻妻……这话众人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再次惊得瞪大了眼睛。

    被震惊得神魂几乎出窍的红衣女子使劲地甩了甩头,看着面前完全一副小男人模样的男人,有些不确定地又问了问:“你真是墨倾城墨公子?”

    男人抬头淡淡瞟了她一眼,不理之,然后,眸色一转,就又带上了悲色,低头,面色越是悲戚地看着怀中得孩儿,“风儿,你娘她,她不要我们了……”

    正是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娃娃转过头来,看见自家爹爹脸上的泪水愣了愣,接着大大的眼珠子眨了眨,反应过来小嘴一撇,“呜呜呜呜……”

    当街可怜哭泣的娃娃,听得一大街的人都揪了心。

    似乎才从遥远的时空中穿越回来的人被这一大一小的哭声给弄蒙了,急忙上前去安抚小的,满是不解地看着垂目掉泪的人,“你们这哭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们了?”

    两父子却是一个比一个哭得厉害,尤其小的,都到了哇哇大哭的境地,连隔街的人都给引过来了。

    满脑壳问号的人,愣愣地摸着脑袋,试问,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她有些不解哎……

    “我说你个木脑壳女人!你男人想要你跟着去呢,你是要急死他不成?”

    站在不远处的中年大叔终于看不过去了,上来便是一巴掌拍在她脑壳上,“你舍得让他一个男人跟着个陌生女人就离开了?有你这么当妻主的?你到底心里有没有你男人?”

    花朵无辜地看着这大叔,“他们不是旧识吗?”

    “旧识你就让他一个人带着娃娃去?”大叔满是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看着面前人,“你男人长得这天仙的模样,要是他被欺负了怎么办?人家刚才那么跟你撒娇你个木脑壳都看不出来,我今天还奇怪了,这么貌美的公子,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木脑壳女人!简直是委屈了!”

    看着中年大叔义愤填膺的背影,花朵眨了眨眼,然后转头,看向一旁已是止了哭泣深情脉脉地看着她的男人,撒娇?

    “你刚才在跟我撒娇?”

    男人眸色转了转,低头,面上突然就飞起了一抹红霞,“妻主大人是不是不喜欢城儿这样?妻主大人喜欢城儿‘大男人’一点,还是‘小男人’一点?”

    “……”

    花朵哆嗦着手捧起男人的脸,好让自己能看清楚那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眸,嘿,今天居然跟爷来这一套?你以为你披个影帝的马甲姐姐就装不了影后了?

    “乖城儿,别哭哦,我怎会不喜欢?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然后,她一把将男人头拉低,声音小了好几分贝,“你这闹的哪一出?”

    那人唇角暗中勾了勾,“城儿不是心疼妻主大人被人说是‘牛粪’,这是来给你长面子的,妻主大人可是喜欢?”

    花朵抽了抽眉角,“喜欢,我可是一直想过一把大女人的瘾……”

    “那以后若是有人欺负了城儿,妻主大人可要为城儿做主哦……”

    “……”花朵暗中翻了个白眼,“那我打不过呢?”

    “那时城儿再做妻主大人的‘大男人’不迟。”

    两人这耳鬓厮磨的耳语模样,羡煞围观的人群,均是慨叹,那穿粗布麻衣的女人,是祖上烧了高香了,才娶了这么个好夫郎,啧啧。

    墨倾城拍拍怀中娃娃的小背,“风儿不用哭了”。

    话语刚落,“哇哇……”哭声就戛然而止,挂着两条清鼻涕的娃娃,转头给了花朵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嘿嘿”。

    “……”

    花朵无语地看着淡定地掏出手帕为娃娃擦鼻涕眼泪的人,看着他对着一旁早已石化的红衣女人优雅地点点头,“还请姑娘带路”。

    ……

    跟在一家三口后面的狐媚,突然觉得,这世界,好大。

    ……

    “乖乖夫郎,你真的能说哭就哭?”

    “嗯。”

    “你再哭个给我看看。”

    “好。”

    男人止住步子,转眸,看着身旁的女子,深邃狭长的眼眸里,慢慢就氤氲上了薄薄的雾气,点点哀愁,点点无奈,似诉似泣,看的女子一下揪了心,眼神一眨不眨地……

    然后,不出五个呼吸的时间,两滴晶莹,如期滑落……

    一身麻布衣衫的女子再次看得呆住……眼里全是神奇之色。

    “啪啪啪啪……”奶娃娃在老爹怀里与老爹鼓着巴巴掌。

    “你怎的这么厉害,你练过不成?”

    “嗯。”

    “……”这次,某好奇宝宝女人彻底无语。

    他们身后,红衫女子步态有些不稳,恍惚神魂出窍了似的……墨,墨大人……她不相信这居然是墨大人……
第018章 谁是牛粪
    远处隐隐现出的城镇轮廓,好久没去逛街扫货的女人心中莫名地就兴奋了起来,哈哈哈哈,看老子逛遍十里长街,吃遍满大街的小吃摊摊……

    想到这里,花朵心情很是舒爽地转头看着墨倾城怀里的小宝贝,眼睛弯成满含喜气的月牙,抬手捏捏儿子肉嘟嘟的小脸,神神秘秘道:“乖孩儿,想不想看娘亲给你变个戏法出来?”

    奶娃娃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娘给你变个马车出来,我们坐车车好不好?”

    “要要要……”好久没坐过马车的娃娃立马脸上全是兴奋,高兴得手足舞蹈。

    早做好了准备的花朵,抽出怀中一张符纸在手中,右手食指和中指捏住,将之在儿子面前晃了晃,“看着啊,娘亲立马就让这张符纸变成一辆马车,乖孩子眼睛可不能眨哦,错过了可别怪你娘亲我没提醒你”。

    果然,她这么一说,奶娃娃就睁大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中的符纸。

    “我与你们数三声,这就变了,一,二,三……”

    说完,花朵手上符纸向着前面的黄土路一扔,早已被她注满了灵力的符纸一瞬间就“嘭”的一声,变成了一辆外观很是朴素的马车。

    “哇哇哇哇……”这神奇的一幕,让娃娃在老爹的怀里激动得手足舞蹈了起来,一阵哇哇的兴奋激动。

    嘿嘿,想当年,她花朵学道的初衷可不就是为了弄这些花样?看着自家儿子这般捧场,花朵别提有多高兴了,学着现代人的绅士模样,弯腰做了一个标准的请的动作,“二位贵人,请上马车”。

    男人偏头,看着前面的马车,漆黑如墨染的黑瞳,染上了点点星辰之光,淡淡笑了笑,抬步上了马车,却是一坐上那似“软榻”的东西,顿时挑了眉头。

    用手轻轻摸了摸身下的似乎了很松软的坐垫,墨黑的瞳仁里闪过一丝新奇,随即将怀里的娃娃也放在了上面,小娃娃一上去便是好奇地用手在上面使劲拍来拍去。

    “如何?”外面的人,面上全是得瑟,这沙发放在马车里可最是适合了,若是用古人那硬板板木头,不把屁股颠开花才怪。

    “不错,这是什么软榻?”

    “非也,此乃沙发”,花朵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出发咯”。

    手中马鞭一扬,“啪”的一声,车身便是动了起来,向着远处的城镇跑去。

    沙发?这又是什么东西?怎的从来未曾在书上看到过?就是那《异物志》上也未曾看到有提过,转头看着很是高兴地用着小拳头坚持不懈地砸着“沙发”的娃娃,狭长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深思。

    十多里的路程,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一进城就开始狂买东西的花朵,疏忽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天啊,真是大美人……我长这么大还没瞧过这样美的公子呢……”

    “这是谁家的公子,长得真是俊俏……”

    “……”

    一家三口所经之处,均是惹得旁人赞叹连连,当然,满街的人,都只看到了那怀抱一两岁不到的幼娃,一身银蓝衣衫,碧玉发冠半束发的美人公子。他身旁明显穿着差了好几个档次的女子被众人自动忽视。

    “长得这么俏的公子,他家里人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来逛街?这要是被哪个看去了可是怎么办?”

    正是在首饰摊摊上瞧得起劲的人终是眉头一抽,转头看着不远处像看稀有动物似的看着她家男人的中年大叔,心头没来由地就窜出了些火苗苗,你睁眼瞎么,没看到姐姐这么大个妻主大人在这里?

    “啪”的一声,花朵将手上的铜制簪子扔回去,立马后退一步,拉近与她家小城儿的距离,哼,这么明显的暗示,这些个俗人总该知道了吧?

    众人看着靠近美人公子的乡巴佬,均是愣了一下,然后,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我看这公子是外地来的,哎,他家里的人也真是的,怎么就让他一人出门?要是被那‘迎春楼’的人看上给抢过去做了男妓,那真是一辈子都毁了啊……”

    那大叔继续慨叹……

    终于还是有看不下去的大妈站出来说话了,“我说公子啊,你不是我们这镇子上的人吧?”

    抱着娃娃的人,摇摇头。

    “那你是来寻亲戚的?”

    墨倾城继续老实地摇头。

    “哎,公子啊,我说你也是,都是当爹的人了,长得又跟天仙似的,怎的出来不带你家女人?要是遇到坏人了你们父子两怎么应对?”

    大妈瞟了一眼旁边的花朵,然后满是担忧地看着他。

    男人扫了一眼旁边的花朵,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唇角弯了弯,然后又默默地变回了原样,冰凉如水得声音淡淡道:“她就在我身边,你莫须担忧。”

    “啥?”大妈觉得自己耳朵有些背了,听错了,转头直接越过一旁离墨倾城站得最近的花朵,视线在人群中巡视了许久,“你女人在哪里?”

    你眼瞎?我这么大个人杵在这里……

    “大妈,在这里呢。”花朵伸手拉了拉大妈的袖子。

    大妈想都没想就给了她一个白眼,“我说你哪家的流氓出来骚扰人家夫郎的?”

    ……啥?流氓?

    “……”花朵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大妈,“你说啥?我流氓?……我哪里像流氓了?”

    “你哪里都像流氓!”大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也不看看自己这穿得,还敢来当街耍流氓了是不?你也不长眼瞧瞧人家公子一身富贵,要是被他家人知道了小心你狗命!”

    “……”

    花朵欲哭无泪地低头看了看身上有那么点点破烂的麻布衣衫……红着脸转头,心头开始默默流马尿……大妈,看人怎能以表象,俺,俺内里是很纯洁的……

    那大妈今日就是起了怜美之心,铁了心要保护这“可怜”公子,随即一掌将她给推得老远,将墨倾城护在后面,“公子你快走,我在这里,这流氓不敢怎么着你”。

    “……”花朵想找个洞钻下去……

    “她就是我的女人。”

    “你……啥?”完全一副见义勇为的人猛地转身,看着身后。

    “我孩子她娘,就是她。”身后的墨倾城不厌其烦地解释道。

    这次终于听清楚了的大妈,和着周围一众的人都愣住了,一会儿看看低着头的花朵,一会儿看看满是揶揄之色的倾城男子……

    “……不,不会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这怎么看怎么不在一个档次,这公子穿着很是富贵,而,那个女人,一看就不知是哪个乡村跑出来的……

    哪个富贵公子会看上这么穷的农家女汉子?莫不是……不,肯定是这个千刀杀的强了人家……生米煮成熟饭……太卑鄙了!

    “哎,这么好的公子哥,竟是被这么个农家汉糟蹋了,鲜花插在牛粪上啊……可惜了可惜了……”

    不知是哪个,说出了大家的心头话,众人点头附和,“是啊,可惜了,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糟蹋了啊……糟蹋了啊……”

    某人,这次终于被打击得倒地不起……“鲜花……插在……”尼玛还是她糟蹋了人家……天理……天理……

    你们说个鲜花插在泥巴上就好了……干嘛说牛粪……姐姐哪里长得像牛粪了……

    “妻主大人,你怎么了?”

    蹲在地上的人,默默地在地上画着圈圈。

    “可是在意他们说的?”走到花朵面前的人唇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嗯……”

    在意,当然在意……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被人比作牛粪……这尼玛特打击了……比当年无端穿越还打击人……

    “他们说你是鲜花不好吗?”

    一直在地上画着圈圈的手一顿,花朵愣愣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良久,才讷讷道:“……你,你甘愿,当牛粪?……”

    “……”男人沉默了片刻的人,弯腰,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深邃狭长的眼眸带着点点笑意,“好”。

    刚才还全身发霉要找个地洞钻下去的人立马容光焕发,面上满是得瑟地起身,看着周遭全然不可置信的众人,小脚趾头都翘了起来,很是大女人地插起腰,指着那一众人道:“看到没,看到没……你们狗眼给老子看清楚了……谁,才是牛粪!……”

    却是刚一说完,立马觉得有哪里不对……额……好似……不对,她本意不是这个……机械地转头……

    “我是牛粪……”

    背后男人笑靥如花,女人却是看得脊背上汗毛刷刷刷地立了起来……
第017章 落梅血殇
    落梅镇离花家村就不到十里的路程,前面出了高阳关便是青圣国的地界,地处边关要塞,有碧水国名将陈臣常年坐镇,军威远扬,十几年来这边地的流匪都给她面子,少有来作乱的,百姓安居,街市繁华。

    是以,凡是往来两国的商队,多是从此镇出入,倒是给这里带来了不少商机,青圣国的百姓也常常拿本国特产的玉器、玛瑙之类的珍稀之物来镇子上与本地居民交换瓷器、丝绸等东西。

    落梅镇虽是个镇子,其经济实力和繁荣度丝毫不比碧水国其他中小城镇差,又由于其地理位置和军事地位特殊,早在开国之初,这里便建了衙门,设了县太爷管理当地日常事务。

    最近,似乎这镇子有些不太平,衙门里的县太爷为此事头上的毛都要被自己给扯光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

    正是坐在书桌前愁眉苦脸地看卷宗的县太爷听着这声音就是一个头两个大,苦哈哈地丢开手上还没了结的案子,看着慌慌张张跑进书房的李捕快欲哭无泪,“哎呀,又怎么了嘛?”

    “禀大人,城南的‘往来客栈’出了人命。”

    “怎么又出人命了?”早已有心里准备的人还是经不住这一连串命案的震惊,“这才几天啊,那人消停一下啊,衙门人少录口供查线索的人都不够”。

    这下手的又是过往的商队,要采证取证都难,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仇杀还是自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县太爷的头又开始痛了,“你说说,什么情况?”

    “大人,这次的情况还是与上次三起案件受害人死相相似,均是被吸干了血不明不白地死在床上。”

    早先一步就去现场查看了的李捕快将自己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与了上面的县太爷听。

    “可还有其他异样?”

    “属下已向死者同行之人打听了,当晚他们并未曾听到隔壁有任何响动,房间里也没有任何被人翻过的迹象。”

    “那财物可有少?”

    “未曾。”

    年过半百的县太爷抱着膀子来回在桌前走了一圈又一圈,待看得下面的人都快晕了这才停下来,眼里精光一闪而过,转头看向李捕快道:“你如何看此事?你觉得这是人为,还是其他东西做的?”

    听着县太爷的后面一句,下面的人也是心头紧了一紧,皱眉思索了片刻,道:“属下以为,当是人为。”

    “何以见得?”这常人怎会这般奇怪的杀人手法?

    “单凭此人作案只选过往商客下手,而不选择军营中人和当地百姓,这就说明他(她)还是有所顾忌的,不愿把事闹大。”

    他办案这么多年,始终相信,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人自己更可怕的。

    县太爷有些赞同地点点头,“可是为何现场门窗均是从内反锁,屋内也无任何外人闯入的迹象,这个李捕快你作何解释?”

    这也是久久困扰他们的地方,伤人工具不知,杀人手法不知,几人作案不知,什么都不知,每次只留给他们几具干瘪的尸体,是以这几日对这案子都无丝毫头绪和进展。

    被问住了的人沉默了许久,想了想才犹豫道:“怕是,有人练邪术?”

    “目前,我等也只有这么想了。”

    案前苦思的人拍了拍抽疼的额角,转身抽出一张纸便是提笔写了起来,“我这里有一封与军营陈将军的亲笔信,你速速送去”。

    这事兴许不简单,怕是得让上面知道。

    看着李捕头急匆匆离开的身影,县太爷看着桌上的几例命案,眼里全是百思不得其解,摸着下巴,喃喃道:“还真是奇怪了,这几年为何镇子里来了这么多古怪的人物?自从那罗家在此开遍商铺……”

    *

    落梅镇最大的赌坊。

    “大,大,大……”

    “小,小,小……”

    ……

    一大早的,这里就赌徒成群,几张开盘的桌子旁都是里里外外围了好多人,这些人多着布衣,大多数是这镇里或是周围的村民,都想着自己哪一日手气好了能赢回去万贯的钱财,至于会不会输光了钱财,压完了妻儿,这不是她们考虑的范围。

    不过,也有富贵人家的小姐觉得好玩来图个乐子的。

    十几盏的油灯高高挂在屋顶之上,室内一片昏黄之色,到处充斥着汗味、鱼腥味儿或是肉腥味,一众的赌徒却似丝毫不觉这气味难闻,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上下摇动的骰盅,仿佛那是她们的命根子似的。

    “嘭”的一声,骰盅落下在桌面。

    “我买大!”

    “我也买大!”

    “我买小!”

    “开盅!”

    ……

    有人高兴,有人失望……

    一盘盘赌下去,终有输光钱财的时候。

    “我押我内人,老子就不信了,盘盘都是输!”

    ……

    赌场二楼,斜躺在软榻之上慵懒地吐着烟圈的人,听着楼下那些有趣的声音,微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衬托得额上血红的菱形印记别番魅惑。

    “这赌场果真是个好地方,可比那戏园子有趣多了。”

    “爷,我说这地方有什么好待的?空气又不好,还聒噪得很。”站在一旁个子只及常人半身高的小童,满是无趣地瞟了一眼楼下。

    “你这就不懂了,看着他们卖儿鬻女的钱都进了爷的腰包,爷就高兴”,男人很是满足地将手中的烟斗在软榻上敲了敲,斜眼看着男童道,“光是爷这点烟叶,就不知是多少人的命和清白换来的”。

    说完,男人眯起眼睛,将烟杆叼在嘴里又抽了一口,很是悠闲地吐着嘴里的烟圈。

    “那是,爷您这烟叶哪是寻常烟叶可比的?就是我们这些妖物抽了一口都神清气爽,通体舒畅,这可是好东西。”

    男童的话语里满是奉承,猫一样的眼瞳看着那金镶玉精致打造出的绝世烟杆,里面贪婪之色一闪而过。

    将视线落在了楼下的人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一个赌场,包纳了世间百态,一边坐着收钱,一边看戏,这世上哪里有再好的日子?

    “爷~”

    正是看得专注之际,本来再无别人的空间,突然响起一声女子娇媚的声音。

    紫衣人还未转过头去,软榻上已是多了一娇滴滴的美人儿。

    “媚娘来了,可是有事?”男人头也不回地说到。

    “人家没事就不可以来找公子了?”女人有些不满地俯身攀上男子,红唇嘟得老高。

    男子只是笑笑,不语,抬手揽住女人的腰身,一个翻身便是将女人压在身下,俯身便是吻住女子娇艳如血的红唇。

    一番唇舌交缠之后,女子已是娇喘连连,眼眸都开始迷离起来,全然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若是常人,定是三魂七魄都给全勾了去了。

    看着女子千娇百媚的样子,男子眼眸却全是清明,声音里魅惑十足,“说吧”。

    女子却是一把将刚要起身的人又拉了下去,在男人皱眉之前,这才开始在他耳边絮语。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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