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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女难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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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二楼靠左的第三个房间里,还有微黄的灯火映在雪白的窗纸上,使得这个暗夜更显静谧。

房间中央的桌子边,坐着一个身穿紫衫的绝色女子。

这女子云鬓高耸,发髻如云,尤其一双眸子眼波流转间,媚态百生,勾人魂魄。

门外适时响起敲门声,女子打开门,看到门外的男子,娇滴滴的喊了声,“正廷。”

丁正廷沉着脸入了屋,径自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正廷,这一下午你都去了哪里,人家找了你好半天都没找到,本来是想找你一起去赏雪景的。”

婉伶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茶盏为他沏了一杯花茶,又千娇百媚的倚到他怀里,那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抚摸上他俊秀的脸庞,“这天气冷,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第20章 杀人的理由

丁正廷侧目看了她一眼,并未如往常般抱住她,只是冷冷问了句,“你为何要那样做?”

“呃?”

“我问你为何要杀金璎璎?”

“金璎璎?我什么时候杀过她了?我和她素不相识,为何要去杀她?”婉伶因为丁正廷的质问而生气了,她霍然站起来,“你别听人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是璎璎亲口告诉我的。”丁正廷一字一字的道。

婉伶立刻醋意甚浓的道:“她亲口告诉你,你就信了?正廷啊,莫非……你也被那小妖精给迷住了,打算也去那淌子浑水里插上一脚?”

“那你半夜磨刀霍霍又是为了什么?”丁正廷问完,目光冷峻的望着她。

婉伶一惊,心下有些慌乱。

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的?

她强自镇定下来,很冷静的回答道:“我磨刀只是为了防身用,你知道的,总有些登徒浪子,街井混混之流对我毛手毛脚,我带着刀只是为了吓吓他们。”

丁正廷冷冷的看着她,忽地从袖子里摸出一物,重重往桌上重重一拍,冷冷道:“那你倒是解释一下,这个是什么?”

那是一小片被烧得只剩巴掌大小的残破纸片,纸片上只有几个没被烧掉的字迹:杀掉那个贱人。

这几个字虽然没头没尾,但看得出是从一封信上残留下来的,而且字里行间杀意甚浓。

看到这个小纸片时,婉伶浑身一震。

但她面不改色的淡淡道:“这个只是我朋友写给我的信,有什么不对吗?”

“有什么不对?”丁正廷捡起这张纸,抖了抖它,“我记得当时你在烧这张纸的时候,看到我突然进屋,你显得很慌张还想借机掩饰,我因此起疑。趁你给我倒茶的机会,在盆里抢到了这片没有燃成灰烬的纸片。当时,我确实不知道这纸片上写的是什么意思,直到你非缠着我。让我陪你到这冰灵雪原来赏景,直到璎璎失踪的前夜,我无意中看你在磨刀,也还没将这纸片和璎璎挂上钩,只是猜测你可能是想对付什么人。真正让我意识到这些是不对劲的是,当璎璎亲口告诉我,是你把她骗出去,并想杀死她时,我这才知道原来你要对付的人竟然是她。”

婉伶沉默了一下,忽然一咬牙道:“是。我是想她死,我恨她,恨得想她马上死掉,那样你就只会看我一个人了。”

她的眼眸中浮动着恨意,却又有着一丝悲哀。“我自幼身世飘零,一年前到流落青楼,江泓耀给了我想要的安全感,因此,在醉湘楼上,当众选择了貌不惊人的他。我以为找到了一生的依靠,谁知才跟了他短短一个多月。他就被人挖心而亡。其实,他在世时对我很好,几乎是百依百顺,因此,我遭到他结发妻子的嫉妒和怨恨,江老爷死后。她设下毒计将我打得遍体鳞伤,还将我赶出家门。那时,是你在危难之中向我伸出了手,你不但挽救了我的生命,还挽救了我绝望的心。”

她秋水般的明眸浮动着点点泪光。动情的道:“可是,自打有一天,你忽然问了我很多两年前的旧事,虽然我假装忘记或是含糊其辞瞒过你,但是,也给了我一个警觉,在那两年间肯定有别的女人冒充了我,你爱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那个冒充我的女人。我好嫉妒,嫉妒那个冒充我的女人,让你对她朝思暮想,我明明就在你身边,但我知道,你只是透过我的模样,在思念着那个不知名的女子。我好伤心,好难过,才会恳求你陪我一起去我最想去的地方冰灵雪原去散散心,不想却在这里发现了那个女人的踪迹。当那个叫金璎璎的女孩子出现在驿站里时,你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看到入迷,甚至入迷到忘了你的身边还坐着一个我。因此,我好恨,我恨死那个叫金璎璎的女孩,她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所以,只有她死掉了,你才会从她身上收回那原本属于我的目光。”

丁正廷怔住了,婉伶的话和金璎璎如出一撤,证实了婉伶确实爱他爱到了骨子里。

“可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婉伶。”丁正廷道:“你该知道,我也是爱你的。”

“爱我?”婉伶凄然一笑,“你更爱她才对吧?”

婉伶凄美的笑容让他心里一动,忽而想起三年前在庙会上,他第一眼看到她时,那惊鸿一瞥的震撼之美。

他不禁放柔声音,握住她的手,“婉伶,我不会离开你的,当年,在庙会上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爱上了你,隔了这么多年,我终于还是把你给找到了,又怎么舍得放弃你呢?”

“正廷!”她扑入他怀里,痛哭起来。

面对着婉伶的眼泪和哀怨,他一句责备她的话也说不出来,看着这张三年前让自己一见钟情的脸,他又是怜惜,又是心疼。

他温柔的为她擦去眼泪,又陪了她一会,才回房去了。

丁正廷走后,婉伶的脸色变了。

她恨恨的握紧拳头,美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金璎璎,你怎么没死掉呢?

果然还是应该用匕首结果她的,她从抽屉里拿出那把磨得锋利无比的匕首。

那时他觉得用匕首一刀杀了她,太过便宜了她,她要让她尝到更大的痛苦和恐惧再死去,因此,她才会临时改变主意,将她从雪坡上推下去,打算让她不是冻死,就是被野兽吃了。

她正在灯火下想得入神,忽听关着的窗户上,传来哒哒两声敲击声。

她立刻起身到窗边打开窗户,从窗外忽地跳入一个青衣人。

婉伶一见到那人,就欣喜万分,一个箭步就冲上去,“十夜。”

灯火下,那人面容冷峻,身形高大健壮,正是昨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南十夜。

“十夜,你的伤要不要紧?”婉伶迎上去,上下打量他,关切的问。

“还好,毒都解了,这身上的伤都是小意思,过两天就能好。”

婉伶不放心的看着他,“十夜,你那天昏迷不醒,我好担心,我好怕,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你大仇都没报,怎会遇到这种事,那个女孩子简直是个灾星害你不浅,为了你的报仇大计,你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好。”

南十夜将目光投在她脸上,忽然冷冷道:“你为何要这么做?”他的目光像刀子一般的尖锐。

“什么?”

“你为什么要设计害璎璎?”

“璎璎?叫得好亲热!”婉伶嫉妒的道。

“你为什么要杀她?”南十夜冷冷的看着她,目中似有怒意,“在玉剑山庄放出谣言,说她娘在冰灵雪原诱骗她来这里的是你吧?她失踪当日,是你以我的名义,将她诱骗到荒野,并将她从雪坡之上推下来吧?”

他的语气咄咄逼人,越说越怒,“她差一点就死了,如果不是我带着彩翼去找,后果不堪设想,你为何要这么做。”

瞧着灯火下那张冷峻的脸,带着严厉的神色,婉伶忍不住嘶声道:“为什么要杀她,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她颤抖着红唇,细密的贝齿紧紧的咬着红唇,似在极力克制心中激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只在乎你!我只在乎你的眼中有没有我,我只在乎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存在。我可以为你去嫁人,即使是去嫁十次二十次我都毫无怨言;我可以将你想杀的对象诱骗出来,帮你完成你的复仇大计,可是这并不在代表我会答应将你拱手送人!”

她越说越激动,目中浮动着泪光,“自打这个叫金璎璎的女孩子出现后,你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我很恐慌,这样陌生的你离我越来越远,即使她的身份是你仇人的女儿,似乎也不能遏制住你和她之间莫名滋长的感情,我除了嫉妒羡慕和恨以外,什么都抓不住,更别说是抓住你日渐远离的心。”

她忽然扑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将头贴在他胸膛上,眼泪贴着他的衣襟疯狂的流下来,“十夜,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会失去你,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除了刻骨的仇恨什么都没有,就是那时候你眼里也没有我,我也会觉得很安心,而现在,除了仇恨,你有了她。比起现在,我宁愿你是你以前那个眼中只有仇恨的冷漠的你,而不是现在眼中除了仇恨,还有一个她的你。”

南十夜没有回抱她,但也没推开她,但是她这些发自肺腑,在瞬间真情流露的话让他的目中闪过一丝歉意。

这个女人的确为他牺牲了很多,当年,为了诱出蔡德明,婉伶的牺牲是巨大的。那时候,他正为蔡德明的事束手无策,忙得焦头烂额。

这个蔡德明生性狡猾,但武功不高,在听说当年的同伴惨遭不测之后,处于惊恐中的他,花高价聘请武林高手护卫在他左右,还随身携带了威力巨大的霹雳弹,还真令他几次的刺杀都铩羽而归。

☆、第21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1)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婉伶不告而别,设计‘偶遇’到蔡德明,这个蔡德明虽然很狡猾,但是却十分好色,立刻被国色天姿的婉伶给迷得神魂颠倒,不疑有他。就这样婉伶为了他,牺牲掉未来,换来了他仇人的一条命。

等他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了,然而,对于这件事婉伶却没有任何怨言,这之后,她又帮着自己在京城里计诱江弘耀,因为,江弘耀远比蔡德明更奸诈,更难以对付,不但足不出户,甚至在家中大院设置了很多机关,但他和蔡德明有着完全相同的嗜好,贪恋美色,婉伶和他就将计就计,在京城张贴自己的画像,等他上钩,原因别无其他,因为这个江弘耀在蔡德明死前一直都和蔡德明有来往,早就对婉伶的美色垂涎三尺,之后,江弘耀果然中计了。

这一切都和婉伶的美人计有着莫大的联系,他想到这里,不由轻轻伸手抱了抱她道:“我知道以前的事委屈了你,可是你也不该害她。”

婉伶伏在他怀里,哭得更伤心,“她明明是你的仇人之女,你为什么反而要次次救她?之前,你说易容混入玉剑山庄,是为了杀她灭口,那入了山庄后,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动手,你为什么不杀她,反而要次次救她?”

“那是因为我突然发现金信云极有可能是我的仇人之一,在他的庆生宴上,他突然中毒,我一直觉得这事很有蹊跷,为何他一直都很正常,却在看到我扮成的陈铧之后,就立刻毒发倒地,当时,我倒是没怎么在意,真正引起我的怀疑之时,是在玉剑山庄的后山里。我见到了那个我娘喝水的小壶,因此,我终于明白,金信云不是当年的那十个人之一。也必定是和当年的事有关系的人物。”

他说到这里,松开了手,望着婉伶道:“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很感激你,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害璎璎,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十夜,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是你的爱,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婉伶用哀伤的目光看着他。“你的心里除了那个女孩以外,真的没人能走入吗?”

南十夜叹了口气,“其实,我和她始终是不可能的。她是我仇人的女儿,我们中间隔了血海深仇。我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不然就对不起那些死去的族人和我最敬爱的老族长。”

他望着窗外茫茫的夜色,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悲哀,“他们死的时候,面对着他们尸体,我发过誓言,绝对会让害死他们的凶手血债血偿。”

婉伶依偎着他。目中这才有了一丝心安,她柔声道:“我会继续帮你监视丁正廷的。”

她停了停,继而又问道:“这个丁正廷这么年轻,应该不会也是你的仇人吧?”

“自然不是他,而是他的爹有问题。”南十夜若有所思的道。

自从那次在柳映雪家里,见到阿吉叼的那个碗。又分析过了柳映雪所说的这个碗的来历后,他猜测这个丁正廷的爹应该也是和当年的惨案有关系的人之一。

可丁俊清身份不一样,他是朝廷命官,正当他在为如何接近丁俊清犯愁时,婉伶告诉他。丁正廷就是她曾向他提起过的那个在江弘耀死后帮过她的人,而他,就是丁俊清的儿子。

这样,婉伶才假装被丁正廷感动,接受了他。

“十夜,你要记住,你和我才是同一种人,只能生活在黑暗中,而那个生活在光明中的女孩,是不可能接受满手血腥的你,能接受你的,只有我婉伶。”婉伶依偎在他怀里,喃喃的道了句。

他仿佛像是被这句话烫了下,身子一颤。

是啊,那个生活在光明中的她,如何又能接受那黑暗的过去,以及双手沾满血腥的自己。

那一瞬间,他感觉他离她是那么的远。

远到即使伸出双手,也无法去触摸。

************************************************

雪,终于停了。

那白茫茫的雪原里,竟有人在悠然漫步。

为首一人气度不凡,虽然脸色没有多少血色,略微有些苍白,但俊美的轮廓倒显得泛白的脸庞美如白玉。

他一袭黑衣飘飘扬扬,衣衫上耀眼的金纹映着雪光,绚丽夺目。

他正是毒性已除,伤势还未复原的南十夜,他的身后跟着孙元修和另外一个心腹手下。

“公子,这次还真是惊险万分,幸好彩翼还记得那棵树,找到了那什么蓝背草,不然公子的性命就难保了。”

“龙魂之毒果然名不虚传,这种存在于传说之中的毒,若非亲身体验,还真不知它的可怕,想不到这次居然给我遇上了,要不是璎璎和彩翼,我估计就没命了。”

“那位金姑娘对公子可谓情深意重,甚至为了救你不惜当众跪求王爷。”

“你说璎璎为救我给王爷下跪?”

“公子你中的毒只有王爷的夫人中一位叫梅夫人的会救,可是梅夫人说你和她非亲非故不愿救你,金姑娘只好当众跪求王爷,让梅夫人来救你。”

对于这位梅夫人,南十夜自然是很清楚的,之前他数次潜入王府中,欲盗他爹留下的一把古琴中的遗书,却不是中了这位夫人的机关,就是中了她下的毒,虽然每次死里逃生,但都徒劳无获,最后,他只能易容成陈铧的模样潜入王府,以教授这位梅夫人弹得古琴的机会,终于盗得琴中遗书。

瞧着南十夜一脸怔仲的表情,孙元修不禁又追问一句,“公子,难道金姑娘没和你提起过吗?”

原来她为他做了这么多,可她从没和他说起过,他愣了半响,缓缓道:“没有。”

“可是,即使金姑娘跪地求他,王爷也不为所动,依旧不肯救你,还发了很大的脾气……”孙元修忧心忡忡的道:“王爷已经知道是公子你将金姑娘救出王府的,还设计让他以为是他烧死金姑娘的事。这欺骗王爷的罪可是很大的,万一王爷追究下来……元修不是怕死,只是担心公子的安危。”

“你不用担心,如真因此获罪,我们大不了再换个新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我大仇未报,怎可就这样轻易死掉。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不过,给庆王知道了那件事,招来没必要的仇恨,还真是棘手。”

三人走到一个树林边,忽听有隐约的对话声传出来。南十夜转过身,正想带着孙元修离开这里时,那从林子里传出的少女的声音让他顿住了脚步。

那是金璎璎的声音,他认得。

那声音在说着:“谢谢你,王爷。”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接道:“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梅夫人来救了十夜。”

“其实我根本就不想救他,像他这种人就算死一万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气,我救他不过是不想你伤心,不想你恨我一辈子。”

庆王的声音从树丛后传出,南十夜透过覆着积雪,但早已叶子掉光的树干间隙向声音传出的地方看了一眼,果然见到金璎璎带着春雪,庆王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护卫和仆人面对面的立着。

金璎璎穿着一袭翠色的碧衫,娇嫩的颜色衬得她窈窕的背影,恰是池中一朵飘香的青荷,她微笑道:“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救了他,我总该是谢你的。”

南十夜站在树丛间,并未刻意去遮掩身形,而他所在的方位正好是在金璎璎的背后,金璎璎当然是看不到他的,但站在她对面的庆王却眼尖的发现了他们。

庆王目光一闪,忽而轻笑起来,“璎璎,那夜你真的很美,你的肌肤美得像一尊雪白的细瓷,你在我怀里哭泣的模样,那欲拒还迎的热情,真像团燃烧的火焰,让本王至今难忘。”

金璎璎听的莫名其妙,“王爷你在说什么?”

“你忘了那夜吗?”庆王说着上前握住她的肩,“可本王忘不了。”

由于庆王用了很大的劲去捏她的肩膀,金璎璎痛得开始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她大嚷道:“王爷,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庆王并未松开她,相反很强势的一带,就将她很轻易的搂入怀中,两手箍住她柔软温热的身子,用挑衅的眼神紧紧盯着站在金璎璎背后的树丛中的南十夜,嘴里却说着让金璎璎面红耳赤的情话,“璎璎,那夜你是那么的热情,为我舒展开你美丽的身体,为何现在这么抗拒呢?是为了那个男人吧,那个男人那么的冷冰冰,哪里能满足你?”

南十夜的瞳仁在听到最后这几句话时急剧收缩,听到末尾那句时,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冲上去怒叱一声,“放开她!”

他一掌袭向庆王,庆王似乎早有防备,往旁一闪就躲开了。

南十夜一把抓住金璎璎的手腕,气愤的问她,“你们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金璎璎猛摇头,“我不知道。”

庆王笑得更开心了,“南公子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那夜发生了什么事。那一夜,她成为了我的女人,我可没强迫她,是她自愿的。”

☆、第22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2)

金璎璎险些跳起来,“你胡说八道,我才和你没什么!”

庆王笑得很恶劣,“是么?”

他含笑望着南十夜,嘴里继续道:“南公子,只可惜你未曾听到过她情动时的可爱吟声,也未曾经过她媚态横生的勾人模样,你不知道那一夜的滋味是那般的*蚀骨,那一夜的春色是那般活色生香,令本王至今回味起来,还心旌摇动。”

金璎璎没想到庆王会来这一手,她脸色一白,立刻怒声道:“十夜,你别信他,我根本和他没做过什么。”

她转头又怒叱庆王,“你不要乱说,在这里败坏我的名节,我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才没和你做过那种龌龊之事。”

庆王嬉皮笑脸的望着她,“璎璎,你何必否认呢,那夜你明明是那样的热情,你还说过本王是这世上最温柔的男人,别的男人都比不上,现在为何要不承认,你是在害羞吧?”

南十夜看庆王说得有模有样,而庆王又是那般风流的男人,他瞪着金璎璎的目光也充满了怀疑之色。

金璎璎一见南十夜的目光变得半信半疑,不禁惊慌起来,她一着急,这说话就结结巴巴了,“我真的和他、和他没什么,你相信我!”

庆王又是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物,摊开手掌往南十夜眼前一亮,“你和她在一起这么久,总该认识这个耳坠吧?这个耳坠就是她成为我的人的证据,那夜,这个耳坠就是从她耳朵上掉下来的。”

金璎璎浑身一震,这个耳坠不是自己在德兴殿遗失的那只吗?虽然当时庆王拿出这个耳坠逼她承认身份,但是当时也并未把耳坠还给她,而她也不敢开口要回。她看清是那个耳坠后,立刻大嚷起来,“十夜,你别信他……那个耳坠……那个…”

她的话音未落。却看到南十夜一双眼睛死死钉在庆王的手掌上,脸上是大受打击的神色。

这个翠绿的耳坠,那熟悉的花纹,独特的样式。让他一眼认出这是金璎璎在点翠山上一直戴着的耳坠。但是,在离开点翠山之后,他就没见她再戴过,当时他也没怎么起疑,不想她竟是跑去和庆王鬼混时,给遗落在庆王的床上了。

一时之间,南十夜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他忽而忆起当日庆王带着人来围剿点翠山时,中途自己为了躲避祁玉的纠缠,就跑去帮助将山上的老弱病残给转移到山下,等他忙得差不多的时候上山一看。才知道金璎璎拍着胸脯向大家保证说她有办法拖延一日。他在山上等到夜幕降临也没等到她回来,第二天天亮后他就着急之下他下山寻她,在山下看到匆匆跑来,衣冠不整的她,当时。他随口问了句,他记得她那时脸上还浮起可疑的红晕。

原来是这样!她那时根本就不是下山拖延时间,而是去下山寻欢作乐了。

“你明白了吧?”庆王得意洋洋的道:“你是没见过她因为羞涩而染上粉红色的肌肤有多么的光滑和细嫩……”

“住口!”南十夜怒声叱道。

他被庆王的话给彻底激怒了,他只觉得一股血液直冲上头顶,所有的理智在瞬间被抛在九霄云外,他怒吼一声,怒不可遏的冲着庆王就扑上去。不管不顾的和他扭打到一处。

南十夜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谁也没料到他会冲上去打庆王,这两人在雪地里打得难舍难分,若非南十夜伤势未完全康复原,庆王应该不是他的对手,但在他体虚的情况之下。而庆王也是曾久经沙场的对手,他也只和庆王打了个平手,没一会两人都挂彩了。

“不要打了!”金璎璎见状,被吓住了,她愣了一下。立刻冲着正在激战的两人大叫道。

可激斗还在继续,两人互不相让,随着碰地一声闷响,人影乍分。

两人都各自被震退几步,他们正待继续交手,却被人恨快拉开,互相气势汹汹的用眼睛死死瞪着对方。

不等庆王吩咐,代替庆王而上的是他身边那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他们抽出佩剑,刷刷几下刺向南十夜,南十夜以一敌众,对方武功又不弱,他渐渐寡不众敌,脚下一软,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那瞬间几把雪亮的剑就架上的他的脖子。

“十夜!”金璎璎冲上去,抬头恳求庆王,“不要杀十夜!”

其中一个护卫厉声叱道:“敢打王爷,就是死罪!”

庆王却冲那几个护卫做了个放人的手势,“放开他。”

“公子。”孙元修冲上来,和金璎璎一起双双扶住南十夜。

庆王一手捂着受伤的手臂,一点也不着恼,南十夜越愤怒,他就越高兴。

他唇边挑起胜利的微笑,得意洋洋的如同炫耀般的说了句,“南公子,不管你怎样愤怒,这得到她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他说完带着护卫大摇大摆的走了。

金璎璎看着庆王的背影消失在驿站边,这才松了口气,抚着胸口道:“吓死我了,十夜,你疯了,对方是王爷啊,打王爷是要杀头的!”

不想南十夜忽然猛地摔开金璎璎扶住他的一侧手臂,他甩开她手的劲道是如此之大,让金璎璎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幸好是被站在他们附近的春雪给扶住,但就这个动作,金璎璎知道南十夜是真的生气了。

南十夜被孙元修扶着,目光如冰的盯着她。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那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一般,混合着愤怒,失望,以及伤心这些复杂的情感,生生割着金璎璎的眼睛。

金璎璎的心顿时跌倒谷底,那样的目光让她明白南十夜是完全相信庆王的话了,她不禁慌乱的上前想要解释,“十夜,事情其实不是你想象的,王爷他……”

“我对你们的事情没有兴趣!”冷冰冰的一句话淡漠得像块巨石砸向金璎璎的头顶,他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在孙元修的搀扶下,也进了驿站。

冷风呼呼的吹。

吹到金璎璎的脸上,她真有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南十夜真的误会了,而且误会还挺深的。他一定误会她是个淫荡的女人,趋炎附势的想巴结王爷,因此连自己的身体也一并献上了。

怎么办?他现在在气头上,找他解释估计他也听不进去,就像刚才她想向他解释,他就用那样一句冷淡之极的话,堵住了她想要解释的话,她想起那方才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她心里难免又是一阵恐慌,又是一阵害怕。

她恐慌,是因为认识这么久,南十夜是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眼神看她,那种眼光就象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她害怕,是害怕她好不容易才和南十夜建立起来的感情,会因为这件事被摧毁掉。

怎么办?只有等他气消了,再找他去解释。

他们的冷战一直持续到下午,等金璎璎心想过了这几个时辰,十夜总该气消了点,决定去找他解释之时,却发现他的房间里人去楼空。

她立刻带着春雪追出驿站大门,发现南十夜果然坐着马车离去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金璎璎的泪顿时从眼眶中涌出。

南十夜竟然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这样绝情的走掉了,为什么?十夜,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正在忧伤间,忽听耳边响起一个声音,“金姑娘,十夜让我转告你,你的救命之恩,他没齿难忘,绿水青山不改,他和你后会有期。”

金璎璎转过身,看到了柳映雪,柳映雪说完,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脸上的泪水,“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和你不告而别?”

金璎璎摇摇头,失魂落魄的道:“没什么。”

她低下头,唤过春雪一起匆匆入了驿站。

“小姐,你是不是又想偷偷溜走?”春雪问道。

“鬼精灵,你怎么知道?”

春雪开始抱怨,“我在小姐身边也这么久了,小姐想干什么,我也总是知道的,可是小姐每次只顾自己开心,都不带上我一起走。”

“十夜这次对我的误会可大了,如果不解释清楚,他肯定永远不会原谅我,会认为我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我想去京城找他。”

“那小姐不留在这里找你娘了吗?”

“先去和他解释清楚误会,随后再来这里不就行了,这两件事都很重要,但是这几天在这里关于我娘的头绪一点都没有,还是先去和十夜解释清楚再说。”

“那小姐你带上我一起去。”春雪道:“不然我就去告诉枫少爷。”

“好了,把你没办法,你快去收拾东西,我们也快些上路。”时间紧迫,金璎璎也没再和春雪啰嗦,也就同意了。

两人急匆匆往楼梯的方向走去,不妨看到司马瑞枫从楼梯上下来,一看到金璎璎,立刻上去一把拉住她,“师妹,庄里出事了,师父叫我们快些回去。”

“庄里出事了?”金璎璎大惊,“出什么事?”

“四师弟死了!”司马瑞枫道:“方才庄里派了个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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