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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叫什么穿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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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一遍之后,他笑了,不过却是。。。。。。坏笑……和当时在水池里调戏我时一样的笑,让我不由得一阵心寒,由里而外的冷,让我打了个哆嗦。 
〃这哪里是干净?简直脏乱不堪。〃 
当头一盆冷水,泼得我好冷。 
〃请问王爷,哪里脏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走到书桌前,慢悠悠地拿起墨缸,一脸戏谑:〃这里脏了。〃 
满满的一缸黑墨,像艺术家泼油彩一样,在半空划出黑色的弧线,〃啪〃地一声,全数倒在地上,无情地染黑了刚刚擦洗得一干二净的地面。 
我愣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地上的污渍不断地扩大,扩大。。。。。。 
还没完。 
他走近隔开书房和睡房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名贵的瓷器,刚刚我擦拭它们的时候,还额外小心,生怕一个不留意,把它们碰出个缺口。 
他漫不经心地抓起一个,随手一扔,〃哐啷〃一声,在地上溅开无数花朵,而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懒懒一句:〃这里也脏了。〃 
满架子的瓷器,一件接一件地在地上发出哀号,他不是把整个架子撂倒,而是像丢弃垃圾一般把东丢一个,西丢一个,然后淡淡地说:〃这里很脏。。。。。。那里也是。〃 
我只听着这些〃乒乒乓乓〃的声响,一声一声地击打在我心上,我的努力,我的心血,全被这乌龟王八蛋转眼间毁灭! 
我站在那里,发抖,发抖。。。。。。气得直发抖!!! 
等屋子里可以摔碎砸烂的东西统统倒地,死无全尸之后,那混蛋终于停下来,拍拍手,望了望地上的杰作,得意得像我刚刚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啧啧啧,小黄,你看看,这叫什么‘干净',又偷懒了不是?〃 
我欲哭无泪地望着刚刚还亮得发光的地面,现在简直比垃圾场还垃圾场,墨渍、瓷片、甚至被撕烂的纸屑,狼藉地占据了整个地面,像被扫过的战场。 
这。。。。。。这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 
没有人会无聊到欺负一个下人至如此地步! 
先是放一条狗追得我满世界跑,现在又用这种烂方法惩罚我! 
我涨红了脸,狠狠地瞪着该死的混蛋,似笑非笑,似真非真地看着我,那抹刚刚还让我陶醉得忘乎所以的笑颜,现在恨不得冲过去撕个稀巴烂!!! 
我一定是脑袋昏花,才摸不清它的含义,那调笑的眼神和戏谑的笑脸,就是在无言地告诉我:他认得我,我跑不掉! 
是的,那是一抹复仇过后得意的笑,他在记仇,他记得那天晚上我赏给他的两脚! 
这张假脸皮根本逃不过他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可他偏偏不揭穿,而是等我像跳梁小丑一样在他眼前玩尽各种戏码! 
他甚至知道我是谁,可他干吗不把我扭送官府,或者拿我的人头得十万赏银,那样不是更解气?为什么要用这种能把人活活气死的方式折磨我?! 
我的脸色一定是一阵红一阵紫,他在那里只笑不语,像是在看笑话般轻松。 
我,绝对不能让他看笑话! 
更不能一气之下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爆出来,让他抓住我的痛脚,这样只能让我死得更难看! 
我咬咬牙,僵硬地挤出了一个笑脸:〃王爷教训得是,小的再打扫一次。〃 
见我这副奴才相,他朗声一笑:〃好,好,好奴才,我一个时辰后回来,如果不能回复原来的模样,今天就不用吃饭。〃 
出门前,又是一停,又是那抹该死的笑:〃哦,对了,早餐吃饱了吧?〃 
然后,扬长而去。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片,朝那个背影狠狠地扔了过去……当然,是在射程范围之外,纯粹为了解气。 
妈的呀,气得我快要吐血了!他丫的根本不是个好东西!!! 
亏我早上还怀着感激之情,亏我还刚刚还沉溺在他的笑脸里,他妈的我要是再被他迷住,我就是骚货狐狸精!!! 
我恨得咬住袖子,用力一扯,〃嘶〃地一声扯出一角! 
哼,敢把老子当畜生使唤,看我不想个法子把你折磨得哭爹喊娘! 
我要让你知道,我NANA也是个狠角色,不是让你欺负着玩!     
密谈   
白衣男子跨出风雅小筑,嘴角还带着一丝轻笑,身后的人正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他岂能不知? 
呵呵,小东西呀,还真是会忍,忍吧,忍吧,我看你什么时候一股脑地爆发出来。 
正回味着刚才那张涨得通红的俏脸,迎面走来一人,风姿如柳,笑颜如花,见到白衣男子,优雅地欠了欠身,〃王公子。〃 
白衣男子依然微笑,只是这笑容,却换成应酬味道:〃锦先生。〃 
齐悦楼的当家人,柔媚不失儒雅,谦恭却不卑下,一双凤眼总是满含笑意,却隐隐藏着洞悉一切的清明。 
此时来找〃王公子〃,却是别有用意。 
〃王公子,〃锦先生的语调总是徐徐,〃西陶那边来了一帮漂亮的孩子,请您赏脸过目。〃 
白衣男子深知个中含义,淡然一笑:〃还请锦先生引路。〃 
〃王公子,请!〃 
锦先生躬身引领在前,两人一同步进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进门后,他双目朝外迅速扫过一眼,确定无异,才阖上门,闩上门闩,径自走到一副字画前,撩开字画,往其中一块砖头轻轻一按,墙壁徐徐挪开,露出一个不大的入口,刚好容一人通过。 
〃请。〃锦先生恭敬示意。 
白衣男子当仁不让,堂皇地走了进去。 
锦先生紧跟在后,不忘按下暗砖,让墙壁重新阖上,复又赶在男子前头,继续带路。 
往下是一道狭长的石梯,三十来级,门关上后,里面已不见自然光线,仅靠两边燃烧的火把照明。 
走下石梯,竟是一宽敞内室,可容纳百余人,四周的夜明珠把整个地方照得通明。 
正前方是一张漆着明黄的太师椅,雕工精细,显然是主位,两侧各有三排木椅,线条简明,比不上太师椅的气派,整间内室看起来,更像是个秘密集会的场所。 
白衣男子也不客气,理所当然地走到太师椅前坐下。 
此时两人都敛起了客套笑容,待白衣男子坐好,锦先生走到正中央,屈膝行了大礼:〃王爷。〃 
〃起来吧,坐着说话。〃白衣男子摆手,单刀直入,〃锦,西陶情况如何?〃 
〃不容乐观,〃一向乐观从容的锦,面露肃容,言语间透露着担忧,〃刚刚接到消息,西陶与东楚已经秘密结盟,欲对我北蕲不利。他们第一步,就是牢牢封锁与北蕲的边境贸易,要把我们困得民怨四起。另一方面,西陶派来的奸细,已经控制了罗家的大局,天下七成的商队,都掌握在他们手里,罗家素与我北蕲修好,现在断绝与我国通商,对我北蕲是不小的打击。〃 
静静聆听下属的汇报,白衣男子面无讶色,仿佛早已了如指掌,眼底有成竹在胸的自信,待锦密报完毕,带着殷切的目光等待他的指示时,他却自在地抚弄绣着五彩图案的衣袖,悠悠地来了一句:〃江南的绣工,果然精细。〃 
〃恩?〃即使身为心腹之一,锦对眼前这位主子的心性,依然琢磨不透。那双深沉的眸子到底隐藏怎样的智谋?无人知晓。。。。。。 
看到锦一脸诧异,白衣男子微扬唇角,优美得连见惯世面的锦也暗叹一句。 
〃锦,你说一样好东西,是远远观望真实呢,还是揣在怀里真实?〃 
〃自然是揣在怀里真实。〃锦老老实实回答,在主子面前,任何花巧都逃不过那双锐利的眼睛。 
〃那你说东楚是做邻国好呢,还是作为自己的属地好?〃 
话说到这份上,锦才把主子的心思猜中几分,但他仍无十足把握,继续答道:〃当然是作为北蕲的一部分好。〃 
白衣男子点头道:〃锦,西陶与东楚勾结,是我的主意。〃 
果然是。。。。。。 
锦没有开口,静待主子的指示。 
〃我欲取东楚已久,只欠一个理由。东楚沃野千里,物资丰盛,非我北蕲所能比。多年来我国的民生物品,皆出东楚人之手,终究非长久之计,只要两国关系一有变故,我国民生就会不稳。我欲攻打东楚,奈何东楚王狡猾,一直游走于西陶与北蕲之间,对我们是中规中矩,无懈可击,此次我把他推向西陶,就是要把他逼向死角,不再有转弯的余地!东楚如今贩卖给北蕲的物品,整整涨了十倍,国内已是民怨四起,大臣们纷纷呈请攻打东楚,只待我一声令下,拿下东楚如探囊取物!〃 
〃此是妙计!可是如此一来,他们两国走在一起,岂不更加厉害?〃 
〃哼,西陶王生性多疑,怎会轻信惯于见风使舵的东楚?锦,不要忘了,你在东楚潜伏十年,翼也在西陶潜伏了十年。有你们一东一西,我自是放心。〃 
一提到翼,锦的心里涌起阵阵酸楚。 
是呀,十年了,整整十年。。。。。。 
当年和翼各分东西,没想到转眼,竟是十年光景。 
锦心中感慨,却不敢在主子面前表露出来,赶紧把话锋一转:〃王爷,那罗家又该如何处理?〃 
〃罗家为天下首富,地位远胜于东楚皇室,不能落入西陶手里!潜入罗家的女人虽然厉害,毕竟是外人,分布在各地的掌柜,不一定听她指挥,所以她在罗家,只是代理。如果罗颢玥洗清罪名,回到罗家,你说那帮人会听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呢,还是相信罗家单传嫡子?〃 
〃王爷所言极是,只是眼前我们找到的。。。。。。恐怕是个冒牌货。〃 
说到这里,锦不由得惭愧低头,多年来精明机警的他从未失手,这次却弄出个天大笑话。 
听到〃冒牌货〃,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却忍不住多了一丝调皮的笑意,这冒牌货,可比原来描述中的罗颢玥要有趣得多。 
〃那又何妨?假作真时真亦假。况且连他相处多年的情人都认不出来,那女人只和他认识一年光阴,又怎能识别出假货?〃 
〃只怕那人也是哪国奸细。。。。。。〃 
〃锦,你阅人无数,见过如此笨拙的奸细吗?〃 
〃那倒也是。王爷试探他多日,也无发觉他有不妥。只是王爷何必费心亲自出马,这样的事交给锦办便可。〃 
〃此事事关重大,不容有失。我要确信此人是否意志坚定,机智过人,否则就算送他回罗府,也会遭人暗算,白费了我们的心机。〃说到这里,忽然低声自语,〃更何况,我和他还有私仇。。。。。。〃 
〃私仇?〃声音虽然极低,奈何内室空旷,竟不期然地落到锦的耳朵里。 
白衣人忽地脸色微红,不自然地换了换坐姿,有点慌乱地解释:〃那人气焰嚣张,我要挫挫他的锐气!〃 
呵呵,主子,我可没说要你解释。。。。。。 
锦心里暗笑,明白眼前人虽然老练沉稳,其实也不过是个刚满十八的少年,公事之外,顽性尚存。 
锦眼底揶揄的神色,白衣男子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由得气恼,耍起了王爷威风,沉声喝道:〃裴锦听令!〃 
锦听他这一喝,暗道不妙,立刻从座上起身,按照君臣之理跪在中央:〃裴锦在!〃 
〃本王要你办三件事。其一,利用你在齐悦楼的身份,怂恿东楚的权贵靠向西陶,甚至可以惹一些事端,给我们北蕲一个攻打的理由!〃 
〃裴锦得令!〃 
〃其二,动用所有力量,帮罗颢玥洗清罪名,重返罗府。等他重掌大局,既要竭尽全力说服他与北蕲修好,又不能透露我们的身份和目的。〃 
〃裴锦明白!〃 
〃其三。。。。。。〃 
白衣人下第三道命令时,竟然少有的温暾起来,他向来做事雷厉风行,让锦顿觉奇怪,不由得心里揣测是何等重要任务,让主子犹豫起来。 
〃其三,帮我看紧那个什么刘颉,不许他接近罗颢玥半步!〃 
憋了半天,白衣人才说出完整句子。g 
说也奇怪,之前在暗楼里看他们后院私会,搂搂抱抱也无甚奇怪,现在回想那事,却无来由地火冒三尺,对刘颉更是百般厌恶,一想到罗颢玥回去就可以和他卿卿我我,更是怒不可遏。 
锦原想是什么大事,心弦紧绷了半天,如今听到这么奇怪的命令,忍不住偷笑。 
〃笑什么?告诉你,此事与前两项任务同等重要!〃 
生怕锦不把它放在心上,白衣人又强调一遍。 
〃是、是。。。。。。〃 
如果不是碍于主子的面子,锦早笑得不行。 
〃还有何事?没事就先这样,我要回去休息了。〃 
很想知道小筑里的人把房间打扫干净了没有,如果没有,又有捉弄他的机会了。 
不等锦回答,白衣人已是兴冲冲地步上石梯,自己只好跟随在后。 
临近门口,似乎想起什么,忽又回头,神色郑重。 
〃锦,翼托我给你带一句话。〃 
锦微微一怔,万般滋味齐涌心头。 
〃翼说,他从没忘记你。〃 
〃谢谢。。。。。。〃锦的喉咙有些哽咽,但已是强忍心情。 
〃锦,要我托话么?〃 
锦沉默一阵,叹声道:〃我一切都好,叫他勿念。〃 
白衣人点点头,肃然拱手,行了一礼:〃二位为北蕲奉献的一切,安穆斐铭记在心!大局将定,二位相见之日也不远了。〃 
〃王爷何必多礼,生于北蕲,自然要为北蕲出力。〃 
公事之外,主子的话总让人暖心。 
回想当年和翼被引见给他时,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当时已是聪慧过人,既有胸怀天下的气魄,又有怜悯苍生的善良。 
他将是一代明君,翼说。 
这也就是为什么,两人愿意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辅佐一个比自己年幼十岁的孩子。 
和白衣人出了屋子,在门外分手,锦独自钻进睡房,摸出了深藏多年的锦囊,取出里面一张微微发黄的纸张。 
〃锦翼齐飞。。。。。。〃 
上面那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一直藏在锦的心底,在寂寞的夜,默默地念。 
是的,锦翼齐飞,即使在不同的天空,也一样贴心地翱翔。 
锦微笑着收好纸张,十年了,不知道翼有没有改变模样。。。。。。     
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这地板就是那死人头的脸,我一定要擦出一层皮来!!! 
讨厌的墨渍死死地缠在地板上,说什么也不分离,这破年代又没有洗结精漂白水去渍液,光靠一桶清水不知要擦到何年何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真命苦,真命苦。。。。。。 
不争气的泪水就这样〃刷刷刷〃掉了下来,NANA你真没用,不是说好不为这点破事伤心的吗? 
可我,可我就是觉得委屈!!!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妈呀,我被人欺负了,来帮我出气呀。。。。。。 
哭完之后,感觉就像下过暴雨的天空,减轻了不少负担。 
俺没有什么好,就是天生乐观,天大的事都是屁事,痛快哭一场就没事。 
唉,继续干活吧,在那个死人头回来之前,不然俺连午饭都没得吃了。 
话说回来,这都过了晌午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嘿嘿,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最好是。。。。。。不小心掉进粪坑淹死,走在树下被掉下来的鸟蛋砸死,踢到石块滑倒摔死,走路看美女撞大树撞死。。。。。。 
O~~~HOHOHOHOHO~~~~~~~~ 
这就是精神胜利法,伟大的阿Q精神!!! 
我叉,我叉,我叉叉叉!!!叉死那个小混蛋!!! 
经过我NANA的艰苦奋斗不懈努力,终于把这该死的地板擦得像原来一样干干净净! 
付出的代价是:不知道那混蛋的脸有没有在我的诅咒下出一层皮,我的手倒是摩擦出一层皮。头昏脑涨眼发晕,不知要补多少〃脑神金〃, 腰酸背痛腿抽筋,走起路来脚轻轻。 
我晕,我晕,我晕。。。。。。一头撞向温暖的肉墙里。。。。。。 
温暖的肉墙?!这次我提高警惕,马上弹开三米远! 
果然,小混蛋回来了! 
〃嘿嘿,王爷。〃 
嘴上笑着招呼,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翻出来伺候一遍,谁叫他们生这么个混世魔王来! 
小恶魔眼睛扫了扫四周,这次倒是没啥意见,甚至还有几分赞许的眼光。 
哼,我NANA干的活,别说想从鸡蛋里面挑骨头,连根鸡毛你都休想挑出来! 
看了半天,总算是没挑出什么毛病,我刚想松口气,小王八忽地在一桌前停下,眼光落在上面一只冒出袅袅轻烟的熏香炉上,又露出恶作剧的笑颜。 
我的汗是瀑布瀑布地下,里面可是有满满一炉子的香灰啊!!! 
只见他晃悠悠地捧起那只熏香炉,饶有兴趣地在手里把玩着,口中振振有词:〃这小玩意儿真精致。〃 
我捧着手伸在香炉下面,充当保护网,只怕他一个〃不小心〃,把香炉翻个底朝天,那我就真的要无语问青天了! 
那该死的混蛋当真要戏弄我,颤巍巍地把香炉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我像个傻子一样把手从左边捧到右边,又从右边捧到左边。 
〃王爷呀,这香炉里尽是香灰,弄脏您的手就不好了,等小的我把香灰倒了,你再把玩好不?〃 
没办法,我只好对着那混蛋陪笑脸,俺那可怜的心脏可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打击了! 
他抬起眼瞅了我一下,凑近我的耳朵,嘻嘻笑道:〃放心,同样的手段,我不会用第二次。〃 
你这。。。。。。该死的混球!就为了看我紧张兮兮的模样! 
把香炉丢到我手里,他拍了拍手:〃去,给我准备桌酒菜,我还没用午膳呢。〃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动作却不敢不勤快,谁叫咱们是躺在砧板上的鱼呢,出了什么岔子,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我一边把大鱼大肉端上,一边忍住往里面吐口水的欲望,以我现在的身子骨,肯定逃不过大黄的追杀。 
待酒菜上齐,我站在旁边受刑,其实早饿得不行,却只能对着满桌美味干瞪眼睛。 
小恶魔回过头来看着我,没来由地一句:〃坐下一起吃吧。〃 
〃耶?〃 
这次我是真的怕了,脖子往里头缩了缩,谁知道他那条花花肠子转的是什么弯。 
〃怎么,怕了?还是说你根本就不饿?〃他夹起一块肉,在我眼前晃了晃,又放进嘴里,嚼得开心,〃过了这顿可要等到晚上了。〃 
我吞了吞口水,饿死鬼不如饱死鬼!罢罢罢,我NANA豁出去了! 
我拿出了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决心,选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也顾不上什么仪态,胡吃海饮起来。 
恩,好吃好吃,真是人间美味,这绝对是我穿越之后吃得最好的一餐! 
我对自己的吃相是有多粗蛮就多粗蛮,有多难看就多难看,我要让在旁边盯着我看的混球大掉眼珠,打消一切要吃掉我的念头! 
奇怪的是,他对我的粗鲁行径一点也不见怪,只是一边品着酒,一边夹着菜,我怀疑那张狐狸一样狡猾的笑脸从没出现过惊慌的表情,遇到什么场面都是那么镇定,好像什么事情都在他预料之中,包括我这种见不得人的吃相。 
见他没什么反应,我倒不好意思起来,慢慢地有了仪态,怎么说我上辈子也是女的,仪容仪表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 
吃得差不多了,我幸福地摸摸肚子,露出满足的笑容。 
〃黄三哪,〃他缓缓地往杯子里斟酒,突然开口,〃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到这齐悦楼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把我定在原处,让原本得意洋洋的我迅速结冰,结冰。。。。。。 
这话来得狠哪! 
如果是之前,我可能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可现在,当我知道他其实认得我,甚至根本就清楚我的身份之后,就不那么简单了。 
如果说实话,可能他一翻脸,就把我扭送官府了。。。。。。可是说假话,根本骗不过他,可能落得更惨的下场。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等着我的答案,我话锋一转,反问道:〃王爷问这个做什么?〃 
〃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不许反问!〃他的声音骤然降了N度,冷得我打了个寒噤,见我慌神,又邪恶地一笑,进一步施压,〃要说实话哦,在我面前说假话的人一般死得很惨。〃 
说完举起杯子送到嘴边,仰头喝酒的同时还不忘用眼角瞟一瞟我苍白的脸。 
看来不给他答案,这家伙铁定缠着我不放。 
〃回王爷的话,小的进了齐悦楼后,得过一场大病,把之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连自己是哪里人都忘了。〃 
这话之前唬过刘颉,希望这家伙也能收货,天爷保佑,不要再问下去了! 
〃哦?〃他微扬眉,放下手中的酒杯,〃这病还真厉害,竟然能把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是,病来如山倒,没要小人的命,已是万幸。〃 
〃那名字呢?你真的叫黄三?〃 
〃回王爷,小的其实连名字也忘了,人家叫我做黄三,我就是黄三。〃 
这不算是说假话吧?虽然也勾不上真话。我在这个世界一睁开眼,他们就〃黄三黄三〃地叫我了,而且这寄主确实大病一场,全齐悦楼的人都能作证。 
〃呵呵,〃他干干地笑了一声,〃好一副灵牙利齿。〃 
嘿嘿,灵牙利齿不敢当,不过上辈子找我吵架的人,到最后不是吐血而死,就是口水耗尽而亡,还没听说有赢过我的。 
任凭你真刀真枪,我的太极功夫也能把你耍得七零八散! 
被我推托回去后,他不再发问了,大概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他只是沉着脸,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情况虽然平静,但我总觉得诡异,不过过了整个下午,他的神经病都没有发作,我才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天真的我哪里知道,这才叫做暴风雨前的宁静,我们真正的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     
贞操保卫战   
红彤彤的太阳懒洋洋地滑落西山,夜幕降临鸟~~~~~~ 
用过晚饭,小恶魔就在书房安静地看书,这混蛋终于没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我在外厅待命,找张椅子偷了一会儿懒,折腾了一天,早就累得不行,脑袋耷拉到肩膀上。 
月亮悄悄地往西移,风儿轻轻送来阵阵桂花香,昨天晚上摘落的桂花,还藏在我的怀里。 
缺了一角的月儿像被啃过的大饼,不过也只是一小口儿,就快八月十五,中秋了呵。 
不知道古人是怎么欢度中秋的,在俺家里,中秋除了大鱼大肉水果月饼,最幸福的就是一家子团团圆圆欢乐的笑脸。。。。。。 
唉,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想我了没有? 
家里人的脸蛋就这样伴着我沉重的眼帘往下坠,让我打盹的时候笑盈盈地流出甜蜜的口水。 
〃黄三!〃 
忽然一阵闷雷把我惊醒,我〃噔〃地一下蹭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老板,我没有睡觉偷懒,我正在想一个企划案,回头向您报告!〃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揉了揉睡眼,小恶魔正站在我面前,抱着双臂一脸黑线。 
我猛然觉悟自己已经穿越到古代的事实,眼前这个漂亮的混蛋是我要伺候的主子。 
〃王爷,你早啊,这么早起床了?〃 
小恶魔脸色更黑,二话不说抓起我的下巴往向右边窗外一扭……好寒。。。。。。原来月亮还挂在天上。 
〃嘿嘿,王爷,晚上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去,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哦,是,小的这就去。〃 
我屁颠屁颠地走了出去,唤来几名帮手,不久就有四名壮汉把一只KING SIZE的大木桶搬到房间里,妈呀,少说也能装两三个人共浴啊。 
童子们提着水桶一桶接一桶地往里面罐水,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大木桶灌满,又在上面洒了一些提神的薄荷叶,在香炉里点了安神的麝香,大功告成,缓缓退去。 
我走近那只大得吓人的木桶,挽起袖子探探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真是高素质的服务啊。 
〃回王爷,水备好了。〃 
我恭敬地提醒了还在看书的小恶魔一句,正准备溜出房间,身后传来一声〃站住〃,让我愣在那里。 
〃王爷还有何吩咐?〃 
〃帮我更衣,伺候沐浴。〃 
〃啊?〃 
〃啊什么?这是作为贴身仆人最基本的规矩,你连这个都不懂?〃 
不是不懂,可我总觉得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要是照你说的做,不就是鸡给黄鼠狼拜年……有去无回? 
想来想去,都是我吃亏,更何况他根本就知道我是谁,可是我这一扭头走出房间,就能逃得过他的魔爪吗?想把我抓回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走,还是不走? 
脑海里面翻腾了几周,迅速得出逃跑可能导致的N种结果,结果条条都是死路! 
咬咬牙,还是留了下来。 
虽说房间里的老虎可怕,可以我兔子般的机灵,还是可以见招拆招,如果逃了,只能证明自己心虚,被吃的可能性更大。 
见我挣扎一番后还是选择留下,小恶魔的眼睛里露出胜利的光,顺手把书撇到一边,晃悠悠地站起来,走到木桶前,双臂微张,等着我过去服侍。 
兔子站在老虎面前,说不紧张是假的,可咱也不能输了气势,切,又不是没见过他裸体,上次早就看光光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地抑制脉动带来的颤抖,伸手去解他领口上的扣子。 
该死!这古代的扣子还真他妈地难掰! 
特别是有钱人穿的这种贵料衣裳,扣子做得极其精细,盘根错节如同电脑线路图,搞了半天,手心都出汗了,还没解开一个,又不能用扯的! 
〃傻瓜,应该是这样。〃 
他低笑着,语气竟轻柔得如微风一般,手挪到扣子前示范了一次,轻轻松松地解开。 
〃哦,是这样!〃 
得到要领,我兴奋地叫起来,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按刚才的套路把扣子一一解决了,我只记得自己搞定了难题,竟然忘了正在帮一个危险的男人脱衣服。 
脱完外套脱中衣,直到只剩下一层里衣,我才暗叫不好。 
里衣是一层薄如蝉翼的棉纱,紧紧地贴在身上,充满阳刚的健硕躯体隐隐可见,宽阔又结实的胸膛带着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肌肉匀称得近乎完美,恰到好处地展示着男人的力与刚。 
我咽了下喉咙,看到眼前的男色让我双颊绯红,眼睛想避开又舍不得,双手停在半空不知所措,半晌才回过神来,慌乱地想解开衣带,谁知指间刚触碰到他的身体,那灼热的体温让我像被电触了一下,酥麻得立刻缩回了手指。 
被我刚刚那一碰,他的身体仿佛也被点燃,胸膛的呼吸马上急促起来,胸肌如同造山运动剧烈起伏,我心想不妙,急忙帮他脱了里衣,收拾起地上的衣服趁机跳开了几步,缓一缓已经失序的心跳。 
〃王爷,下面的裤子你自己解决吧。〃 
打死你我也不帮男人脱裤子! 
这次他倒是自己办,不一会儿就听见身体入水的声音,我抱着衣服正想往外冲,他又冷冷地来了句〃回来〃。 
我心里一阵哀鸣,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后瞟了一眼,这次他背对着我,光溜溜的背脊像是大师笔下勾勒出来的完美曲线,配上小麦色的肌肤强壮得像一头黑豹。 
我再次为这尊如雕塑一般完美的身躯失神。。。。。。 
〃帮我擦背。〃 
捧起一捧水洗了洗脸,他悠悠地对我下令。 
忘了顾及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我像着了魔似的乖乖走了过去,拧起一条湿热的毛巾,轻轻地抚过层次分明的背肌。 
袅袅的水气轻飘飘地蒸腾着,为赤裸的躯体染上一层朦胧的暧昧,我只觉得脸蛋热得不行,不停地擦擦额头渗出的汗珠,猛叫自己保持清醒。 
木桶里的身体享受着我的服务,肌肉却越绷越紧,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隐约地感觉到他在酝酿和忍耐着什么,我想缩手结束这种无意的挑逗,谁知刚一离开,那只如同鹰爪般刚硬有力的手迅速地扣住了我的手腕,让我僵在了那里。 
〃放手,好痛。。。。。。〃 
我的手和他的相比就像一根细柔的柳枝,轻轻一拧就会折断,被他这么一扣,早已疼得不行。 
他没有因为我的哀求松开,而是臂一拐弯,稍一用力,就把我踉踉跄跄地拐了过去,〃啪〃地一声水花四溅,整个人插在了木桶里,〃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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