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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舞碧歌-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完结+番外)-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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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夏王府去给九爷看症去了……至于这误会,”老铁说着愧疚着垂下眼眸,“是关于他和莊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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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筒子们,明天见。
  384
  一宿未曾合眼。
  老铁后来也到了夏王府去。
  可是,上官惊鸿一直没有回来来。
  后来,只有随他出门的小厮被打发回来禀报说,九爷已无大碍。
  翌日清晨,又见到那次送青鸟锦裙的大。娘,这次她仍为送宫宴的衣服而来。
  西夏王与二嫔将于明抵达朝歌。明日的宫宴不同于往常,虽说两国争锋,看的是国力,但这首当其冲的比美,当是不能输。
  只是,这次和上次略有不同。
  郎家小表妹“林海蓝”随着红疹女子被上官惊鸿“遣返”回原籍早已消失,但“林海蓝”又其实还在。沈清苓作为睿王未来侧妃,自是也在大。娘的服务之列。
  衣服仍是华美的无匹,饶是三人心思各异,饶是大。娘依旧聒噪,都被那美丽的衣服吸引住,仔细将看起来。只是,翘楚很快从华光中抽身,新袍虽美,用饰亦更华贵,却终是比不得之前那件青鸟锦裙。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青鸟做彼此的信使,业以传情。
  这个世界没有李商隐,没有那样歌咏爱情的诗词,但她却宁愿相信,那件衣服里有他的用心。
  青色鹏鸟,惊鸿一瞥。
  那件衣袍当日教她亲手褪下穿到沈清苓身上,后来她回来,在二人的衣柜里不经意看到,袍子折叠得整整齐齐,深埋在彼此的衣服里。
  她鼻子一酸,衣服也没拿,在大娘的惊叫声中,沈、郎二人讶异的目光里,快步走出了大厅。
  方明跟了出来,担忧道:“翘主子……”
  “方叔,我要出府一趟。还有,你派人帮我做一件事。”翘楚揩去眼中水湿,缓缓道。
  ……
  这时已经下朝,翘楚辗转过三部,上官惊鸿都不在。问他去了哪儿,谁都不知道。
  倒是她成了果贩子,每到一处,都被那处的尚书大人令手下采摘一大堆果子让她带走。贵重的礼物,睿王府不缺,仿佛这更显矜贵。
  翘楚本伤感难安,这时反倒哭笑不得,某人当日摘果一事广为流传,于是,果子三部独好。她严重怀疑,王府地窖里冰镇着让她随时吃用吃之不尽的新鲜梅果产地其实就是吏刑兵三部,那人其实每天顺手牵果,带回王府。
  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朝朝暮暮如胶似漆,但平淡相守的短暂日子里,他确实用了心。
  “翘主子。”
  翘楚想着,酸涩笑着,直到方明的声音传来。
  她没有带四大和美人出来,方明亦有些哭笑不得的命随行保护的暗卫将果子搬到马车上,道:“咱们回府吧,爷指不定已经回去了。即便他现在下不回,晚上终是要回去的。你这走动劳累的,爷知道了反倒挂心。”
  翘楚想了想,道:“方叔,咱们去最后一个地方,若他不在,咱们就回去。”
  平日看电视,总觉得误会释然到处去寻一个人而往往又在迂回弯转处错过的桥段很狗血,其实等在原地互不错过才是最科学的。但原来真遇上这种情况,只恨不得第一时间将对方找到才好,那种逼迫就好似世界在下一秒里当真要末日,尤其是她此时心里的悱恻恐惧不知为何越发深了去。
  ……
  去到老宅的时候,上官惊鸿果在那里,正拿着一支扫帚在厅堂打扫,老铁在院子的花圃里除草施肥。
  上官惊鸿一看到她,眸色一变,立时摔上屋门。
  她撩着裙子小跑过去,差点没被突然摔上的门板撞到鼻子。
  翘楚苦笑,二人相处这些日子,上官惊鸿以前对她恶劣是恶劣,但甚少耍什么脾气,后面他对她好的多,倒是头一回遇上这种情况。
  老铁和方明面面相觑,半晌,还是老铁低声和她商量,“翘主子,不若老。奴进去和爷说几句,你稍等一下。”
  翘楚摇头,道,铁叔,你只怕先得把房子掀了才能进去。
  上官惊鸿那架势,估计是绝不会开门了。
  老铁和方明再次面面相觑。
  翘楚微一沉吟,又道,你们四处转悠转悠去,方叔看看方才我让你办的事情好了没有。若你们回来,我还没能让你们爷开门,铁叔你就帮我把这门卸了吧。
  “这……”
  老铁一愣,好一会,才有些为难的笑了。
  方明拍拍他肩膀,二人随即离去。
  翘楚方才便被花圃吸引住,这时更是走了过去,细细察看起来。
  那花大如口碗,娇艳欲滴,光华夺目,煞是美丽,只是上次来去匆忙,又是乘踏着夜色,并没有留意到。
  这花和在天神村看到的凝霜花很是相像,但比凝霜要更璀璨一些。
  她想了想,蹲下来做了些事,方踱回屋前敲门。
  “上官惊鸿,我知道是我不对,给你赔礼道歉来了,你开门好不好,我进去做饭给你吃……”
  翘楚说着不禁苦笑了笑,这男女角色怎么看都该换过来才对。
  前事她一概不知,他又无论如何不肯向她解释,若要论对错,她也并非十恶不赦,但她知道他心里的苦,愿意做任何事来让他高兴。
  她说了许久,上官惊鸿却只是不理她,甚至连一丝声响也不赏给她,只当她透明处理。翘楚伸手擦擦额头的汗,已是晌午,她一宿未睡,又奔波了半天,有些头眩目晕。但便如他曾说的,所幸自此……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耗。
  她想了想,又道:“上官惊鸿,我累了,小怪物也累了,你不开门,咱们只好走了。铁叔和方叔被我赶走了,我自己回去,你不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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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赔礼道歉的礼物我就放在门口,我走啦。”
  上官惊鸿倚在门板上聚精会神的听着,脚步声远去,一会便没了声息,上官惊鸿那个气,敢情她就这样跑了?!
  他知道她来这里的原因。
  有些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告诉她的,昨晚心灰之下竟在老铁面前泄了口风。
  他明知老铁会去找她,却没有强令制止老铁,其实便是默许了。
  原来,他竟可耻到如此迫不及待想和她和好如初,原则底线一降再降,她却一跑了之。
  上官惊鸿一下怒的不行,平素种种稳静都扔爪哇去了,啪啦一声把门打开,这不出去还好,出去一看更是火冒三丈,那女人竟将他辛苦培植出来的无霜花拔了一大把下来横在门楣上——那是他从永恒之花凝霜里培植出来的更美丽更坚韧的新品种。
  他突然想起什么,差点没把牙咬碎,这便是她说的赔礼道歉的礼物?!
  他忍着怒火走到院外,对面农户一个孩子恰好走出来,探头探脑的看着他,“铁面哥哥,你怎么拿着扫帚出门?”
  上官惊鸿一怔,方发现自己手上还拿着扫帚,一下气炸了,手一碾,可怜那玩意立下粉了身碎了骨。那小孩看着地上一堆狰狞的灰尘,顿时吓得哭了起来。
  上官惊鸿眉头一皱,亦顿时僵住,老宅他来的时间毕竟有限,这里是他心里的宁馨地,他不愿王府的仆人沾染,又不好让老铁等人跑来跑去,平日都雇邻近几户村民打扫,他有时过来,出手极是阔绰,村民都是千恩万谢了去,又让家中小孩都谢赏。
  小孩子对他不太陌生,他亦是认识人家的。不认识的还能一掌搞定渖。
  他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突然一双细白的手将孩子拢住,“莫哭莫哭,姐姐给你好吃的。”
  小孩愣愣看着眼前的青梅,咂咂嘴巴,一下接过了,塞进嘴里,倒也忘了哭嚷。
  “小虎子,你可是冲撞了公子,还不快赔罪。”
  这时,农家夫妇从屋里走出,盯着小孩,男人吆喝道。
  小虎子怯怯的给他叩头,上官惊鸿无暇理会,恨恨盯着方才突然从农家里冒出来的女人。
  她有些吃力的将孩子抱了起来,逗了小虎子几句,小虎子立时咯咯笑了起来,她笑着朝小虎子爹。娘道:“大哥,大嫂,我代我家夫君赔罪才是。”
  “哟,妹子是鸿公子的夫人?”那对夫妇都有些吃惊,妇人立刻惶恐道:“那说什么也不能收夫人的银两了,鸿公子平日给的赏钱够多了。”
  那抱着孩子的女人自是翘楚,上官惊鸿听她说“我家夫君”声音甜美,此时又抱着孩子身形不稳,心头一阵烦。躁,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已将小虎子夺过扔回男人手里。
  农户夫妇素知上官惊鸿的性。格,也不见怪,翘楚心里暗喜,去拉上官惊鸿的手,上官惊鸿眸光沉了沉,终是没有挥开,人前给了她面子。
  她一笑,从地上提起竹篮子,里面是刚向这户农家买来的瓜素。
  那对夫妇要将银两还给她,上官惊鸿止住了,对方千恩万谢的领着孩子回去。
  上官惊鸿一看人走开,立时便挥开她。
  翘楚知道,下次要再把这个人引出来就难了,将篮子往地上一放,快快走到花圃边。
  上官惊鸿本要进屋,一看翘楚又去拔他的花,大步走到她身边,一把拽住她的手,怒道:“丑八怪,你又想做什么?”
  翘楚却煞是无辜的朝散在门楣的花看了眼,神色很是认真,“在我们那边,情人之间,男子会送花给女子,有时亦作赔礼道歉之用,那是我向你赔罪的,你是不是嫌诚意不够,我再去拔一些给你,你想要多少都行。这花圃多的是。”
  上官惊鸿闻言,无语了,站在那里,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将这女人掐死好。他若不理她,她是不是要将他所有的花都拔光——
  半晌,狠狠盯着对面女子一副宛似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咬了咬牙,将信将疑道:“你们那边果真有着这样的习俗?”
  “嗯。所以,以后你若惹恼了我,就送我花,我可是很快就会原谅你。总不成你堂堂一个亲王比我一个小女子还小气吧,莫恼了,好不好?”
  什么叫她很快就原谅他,这次明明是她错了,她倒预约了下次。上官惊鸿闭了闭眼,低咒了几声,他真是有病才会想和她和好,他将她两颊狠狠捏住,“你还能不能再过份一点!”
  似曾相识的话。翘楚心里微微一颤,明白他虽仍怒,这段日子里的风波却过去了。
  她缓缓伸手抱住他,低声道:“惊鸿,对不起,我以后也要学怎么去爱你。”
  上官惊鸿心里狠狠一搐,他,还能怎样?
  便是她一个小把戏,几句话,他便没有办法再走开了。
  他握紧手,松开,又握紧,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感觉着她微微陷进他怀里的馥软,心头火烧,一声低吼,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屋里。
  穿过厅堂,甬道,大步走进房里,将她放进床褥里,扯下罗帐……
  屋外,门楣上的花朵很是安静,像一个安静的人,凝着屋子,偶尔随风微微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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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翘楚以为,他们两个至少依偎在一起说些贴心话,而非现在的……
  上官惊鸿来的快又急,在外面摩擦试探了几下便进了去,她初时不适应,但他存心取悦她,看她皱眉,便即慢了,到得一处地方,约是敏感所在,她微微一颤,他立时就着那处用力捣弄了数下,酥软的感觉刹时强烈卷来,翘楚死死忍着,忽地被更重的一动,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耳边一声粗哑笑声,她羞急看去,却见上官惊鸿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眼中半是邪佞半是痴狂,他旋即卷住她耳垂,“楚儿,叫出来。”
  翘楚只觉轰隆一声,头目都炸了,他一拍她的腿肚,她又羞又恼,却遂了他愿,腿脚夹紧他精硕的腰杆。
  上官惊鸿本已难受,却怕弄到她,只忍着小心进出。
  他明白她眼里的微嗔,他自六七年前有女人以来,都是纯粹的欲。望发泄,有时数个月下来,他也可以不要。
  遇上她,竟宛然翻覆了天地,他对她的欲望强烈的可怕。他要她呻吟,要她为他迷醉,要她一切都是因为他。
  “惊鸿,惊鸿……”
  女子满脸红晕,半眯着眼,娇媚的如要滴出水来。
  他因她的腿脚一紧,腰眼都麻了,哪还忍受得了她这样无意识的呻吟低唤着他的名字,立时将她抓到自己身上,狠狠动作起来。
  “孩子,小心孩子……”
  “我是最好的大夫,我知道该怎么做……楚儿,莫说它,乖,喊我的名字,说你爱我……”
  二人这样的亲密不算多,但总是波折嫌隙,此时身心交委,翘楚酸痛难受却又快乐得不知所措,男人诱哄却又带着不满霸道的声音……
  无论傻子还是他,都是这般……
  她心跳如鼓,却蜷伏在他汗湿的胸膛里,咬住他的肩上矫实的肌肉,死不出声。
  上官惊鸿一声闷哼,扣过她的脸,堵住她的唇夺掠起来,加快了身上的动作。
  他已是粗粗喘息,翘楚更是被他捣弄的不行,忍不住低哭着去推他……
  他却不让,充满占有的紧扶着她的腰肢。不知过了多久,翘楚腹下猛烈抽搐,脑里几无意识,惟有乍亮的光影闪过炸开,他亦同时一声抽气,随即轻吼出声……
  ……
  身子酸痛得一动亦不想动,趴在某人的胸。膛上,享受着揉按拭汗的服务,翘楚尤不解恨,狠狠往下面的人肉垫子一擂,“光天白日不去办公,你这死人……”
  “是谁过来这里勾。引我来着,你这只狐狸精……”
  “你才是狐狸精。”
  上官惊鸿绝对是个可恶的人,吃喝饱了,还不忘拿话损她,翘楚气得牙痒痒的,如他往常虐待她一样去掐他的脸,上官惊鸿本来眉眼都是慵懒的笑意,这时眸光一暗,翘楚在他身上,自然清楚他身下的变化,她又羞又急,“上官惊鸿,你怎么就净想着这些……”
  上官惊鸿扣住她的脑勺,又去吻她,声音亦哑了几分,“楚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翘楚自是不肯,他却已登堂入室……就着适才的余韵,她竟也微微哆嗦一下,上官惊鸿看她羞涩无措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立时将她翻身动作起来。
  猛烈的敲门声却亦在这时传了进来。
  便是他老子来到,这份上,上官惊鸿也绝不会出去开门,他只当作听不见,吻着身下的人,翘楚脸皮薄,连连推他,急道:“应该是铁叔方叔他们回来了,你快去开门……”
  “不去,让他们敲好了,莫动,你乖点儿……”
  “起来,起来……”
  翘楚却急的快哭了,万一老铁将门卸了怎么办——
  上官惊鸿被踹了几脚,咒骂了几句,咬牙切齿起来,套上裤子,戴上铁面,还不忘回头道:“一会补上,再加一次。”
  翘楚一愣之下,又朝他屁股踹了脚,上官惊鸿不满的哼了声,向门外走去。
  翘楚却又急了,“喂,回来,你将袍子穿上。”
  他这样出去,身上又是她又咬又抓的痕迹,傻子都知道他们做过什么。
  “再吵一会整死你,穿了还得再脱,何必多此一举。只是铁叔他们而已,你怕什么。”
  翘楚囧得有神,趁这当儿,上官惊鸿闪了。
  ……
  上官惊鸿面无表情的盯着门口一众人。
  “爷——”
  前面的少年才开了个头,上官惊鸿“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
  上官惊鸿进房的时候,翘楚正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只听得他凶凶的问道:“你今儿是不是有遣人去请五哥他们?”
  翘楚点点头,“方叔告诉你了?我这不是跟你学,将他们找来当调停。”
  “好的不见你学。”
  翘楚怔了怔,随即呆了,“你的意思是说,门口的是你五哥他们?”
  ……
  听着厅上热闹的声音,翘楚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后是被穿上外袍子的上官惊鸿架出去的。
  果然,每个人的眼神都很暧昧。
  方明将景平景清也弄过来了,宁王等人还好,景清却愣愣问道:“爷,你身上被什么虫子啃了吗,要不要奴。才帮你搽点药?”
  上官惊鸿寻了个借口将他骂了顿,景清委屈,众人笑的不行,翘楚看佩兰手上提着方才被她和上官惊鸿遗忘的竹篮子,急急道:“佩姐,我去做饭。”
  佩兰笑道:“我去给你打下手。”
  冬凝嘻嘻一笑,“我也去。”
  从宗璞身旁走过的时候,她却微微一怔。宗璞的眼神很奇怪,且他是在看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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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7
  冬凝有些不安,但终究没有当面相询,只想私。下问上一问。
  实际上,这时宗璞想起了来此之前小厮带给他的一张纸条。
  纸条的落款是清苓垒。
  纸上角落处沾了些许檀香。
  当然,他彼时甚是紧张,没有仔细考虑这抹薄檀的由来。
  又其实,即便他深究这檀香的来处,知道是在飞天寺沾染上的,也不会过于奇怪。
  他们以前在飞天寺碰面的次数不少。
  上官惊鸿大婚后,才多改在王府地下室碰头,再后来,上官惊鸿对翘楚像黄鼠狼见了鸡似的,都在王府见面,飞天寺就更被雪藏了。
  清苓会去飞天寺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那里有她的回忆脍。
  ……
  此时,王府里的沈清苓也正淡淡那看着那抹不小心沾到指上的檀香。
  两个时辰前,她去过飞天寺。是在翘楚离开大厅之后去的。
  会决定到那里去,是因为在取了裙袍回房的途中,听到了从花坳侧边经过的几名奴。仆婢女的对话。
  “你方才有没有听错,我们每月可是只有十两银子……”
  “我可是听得很清楚,再说她们手上拿的是银票,不是碎银。当时四大也很是惊奇,对美人说,一千两。美人扫了我一眼,我才急急走开了。”
  “倒不知其他两名主子的婢子是不是也能拿这么多?一千两……这不是天价么,可够几年花销了呀。”
  “别的主子的还真难说,你们傻啊,也不看看她们主子是谁,爷最爱的翘主子。”
  “她们的月钱已这么吓人,不知道翘主子能拿多少?”
  “谁知道,我是想都不敢想,若我是翘主子该多好,减二十年寿我也愿意……”
  “呸,你先将自己的脸弄花吧。”
  “你们说爷奇怪不奇怪,翘主子的模样本来还好,但自多了道疤痕,虽说还不至于吓人,毕竟不养眼了。郎主子家势好,模样又美,那新来的沈主子,听说以前女扮男装在朝为官,大大的有名,模样也俏,爷怎么反为最喜欢翘主子?”
  ……
  这天正好是王府发月例的日子,清苓回到房间的时候,有小厮拿着封函送来,未几,阿绣也领月例回了来。
  王府负责管帐的是景平,奴。仆的月钱每月定期到帐房支取,主子的月钱则由景平亲自派人分发。
  清苓先问了阿绣的月钱,方慢慢打开自己的封函。
  阿绣的是一百两,她的是……二千两。
  阿绣的规格比一般奴仆高了不少,她明白上官惊鸿对她终是不同的,但她的却只比翘楚的婢女多一千两?翘楚拿到的又是多少?
  她可以不在意钱多钱少,但他心里的天平——
  很多时候,人可以很隐忍,但脾气的爆发往往只需要一条导火索。
  于是,那一刻,这多天来的委屈难受差点让她疯掉,她去了飞天寺。
  会去飞天寺,是因为前些天在别院小住时发生的一件事。
  她已被皇帝赐婚,上官惊灏不会傻到去动她,现在她出什么事,不是上官惊灏动的手都会算到这位太子头上,上官惊鸿遂允许她自由出入。
  别院的守卫自不如王府森严,有一晚,她收到上官惊灏派人送来的书信。
  他约她出来见面,商讨离析上官惊鸿和翘楚的方法,说各取所需。
  她自是不出,但不知为何,她让来人带走一句话:他若愿意,便在飞天寺等。
  人很多时候也会这样,做你自己认为绝不会做的事。
  她让阿绣等在寺外,说自己进去装柱香,找主持问些佛偈。
  她其实很不把握,认为上官惊灏早便因她的沉默愤而怒之,将这事搁置脑后了。
  出乎意料的是,她方进去便被一名女香客轻轻一碰,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殿下一直在等清苓小姐。”
  原来上官惊灏一直在佛堂里安排了人。
  转过经阁绕过佛堂去到后山,在那里等了顿饭时间,上官惊灏果到了。
  乍一见面,不知为何,她对这个认识多年的男人生了丝莫名的恐惧,比之前所谓背叛的时候强烈多了,她也不委蛇,直接问:“翘楚便如此好,以至太子殿下念念不忘?”
  上官惊灏闻言便笑,笑了半晌,方道:“苓儿,你的语气像在吃味。你信不信,即便没有翘楚,孤也真心帮你?”
  “对于瞎眼男人的选择,我有什么好吃味的,”她亦顿时笑了,缓缓道:“信?自是不信。”
  “嗯,孤亦不信。只是你既两世为人,却一直没能找出将翘楚击败的方法?”
  她顿时一惊,“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孤还知道秦歌。”
  “你既都知道,那你也该知道林羽是谁吧,秦歌迷恋林羽,上官惊鸿喜欢翘楚……便像宿命一般”
  “林羽?不,上官惊鸿的宿命是你。”
  ……
  上官惊灏眼里一闪而过复杂的光芒、微微沉吟的声音宛似还在耳边。
  他原来并不知道林羽,也不知道林羽就是今日的翘楚。
  自然,从他嘴里她问不出他为什么会知道半数信息,但这不妨碍后面二人商量的事情。
  沈清苓嗅着指甲缝内的檀香,心里没有半丝这清幽带来的清静,心反跳得很是急促。凝着窗外姹紫嫣红的花,目光渐渐透出一丝阴狠。
  项羽援赵,破釜沉舟就在今晚。她已经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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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所有看文的筒子,评论区的筒子很油菜。筒子们,明天见。
  388
  翘楚是被上官惊鸿抱下马车的,微一颠簸醒了过,发现已到了王府。。
  她拍拍他,示意他放她下来。上官惊鸿摇摇头,抱着她径自进门,一路上被下人围观,上官惊鸿自是不当回事的,翘楚脸上还是热了一片。
  晌午的时候,做了些斋饭,惯吃好肴的各人竟也吃的乐也融融。
  饭后,所有人都被上官惊鸿赶了回去。
  当然,上官惊鸿并没有要求补回那一次——两人在房里拥着说了会儿话,她便累了,挨着他打起盹来。
  她舍不得睡去眶。
  他有些着急,抱着她,嘴里低低哼着些小曲儿哄她睡觉。
  她被他并不算好听的腔调逗的不行,笑倒在他怀里,他不乐意了,板起脸,她反过来哄了他好会儿,他方说是常妃以前教的,问她好不好听。
  她心疼又快活的不行,夸了几句,逗他说了些幼年和常妃一起的事儿,他说的很是高兴,她却渐渐撑不住了,挨着他睡了过去。
  直到傍晚时分,老铁来报吵醒了她。
  原来是宗璞有急事找,让他回府商榷。
  上官惊鸿拒绝了,只说明天再回,她也是舍不得这时便回去,但还是劝他回府,正事要紧,尤其现下朝堂里的争斗越越趋于明显化白热化滩。
  ……
  这时,上官惊鸿将她放到床。上,摸了摸她的头,眸里都是宠溺,“宗璞在地下室等,我去去回。你再睡一下,我一会回来陪你吃晚膳。”
  她记得他每每说回来陪她用膳,他们之间总教事情阻搁了去,捏了他一下。
  “一定很快回来。”
  他也掐了掐她的脸颊,又摸了摸她的头,方才转身。
  翘楚正想躺下,却见枕侧有支钥匙,想是他遗下的,叫住了他。
  上官惊鸿回头,看着她握着钥匙递过来的手,摇头,“给你的。”
  “老宅的钥匙?”她有些奇怪,随即笑了。
  上官惊鸿眸光愈见柔和,“不是,今天府里发月钱,这是我给你的。”
  翘楚越发不解,笑骂道:“我的月钱怎么变成支钥匙了,你想耍赖啊,起码给我个十万八千两。”
  上官惊鸿一声冷哼,鄙视的瞥了她一眼,“十万八千两算什么,这是王府账房的钥匙,你要支多少银两,过去拿便是,不用支会任何人。”
  翘楚吃了一惊,她并不看重这些,但说不欢喜却是假的,她心头突突的跳,笑道:“包括你?”
  “包括我。”
  脚步声随声音远去,翘楚握着钥匙,心里暖烘烘的,仍是将钥匙放到枕侧,等他回来交还给他。她明白王府的财产必定是她无法想象的庞大,但他那句话对她来说已经无价。
  她盯着床。顶,轻轻笑道:“琳琅,你也许不在,也许在却没办法跟我联络,但还是想跟你说,我今晚就和他说秦歌的事,告诉他我在后世的事,虽然我还没有想好最妥善的表述方式,但我不想再想了。”
  不知是不是这是一直压在心里的事,到这时要说特别紧张,那股不安纠诡的感觉让她的睡意全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争吵的声音让她一下从床。上扎起来。
  开门一看,却是四大美人和阿绣在争执着什么,守在一旁的几名奴。仆都惴惴看着三人,不敢插嘴。
  两个丫头想是上官惊鸿离开前派人叫过来侍候的。
  她轻声斥住三人,问怎么回事。
  美人一说才知道,却是清苓让阿绣来传话约她到花园见个面,说想和她谈谈。两丫头怕吵着她睡觉,不通传。
  翘楚想了想,带着四大美人随阿绣过了去。
  去到花园的时候,沈清苓已在那里,就坐在亭里等她。
  看到她来,清苓让阿绣退下,又淡淡看了四大美人一眼,“单独谈谈我们在中国的事,秦歌的事,如何?”
  翘楚微一沉吟,让两个丫头也退下了。
  “翘楚,不,或许我该叫你林羽。”
  沈清苓看着四大美人的身影退到远处,方轻轻出声,她眼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却又奇异的阴暗的光芒。
  “不,思微,我不是林羽。”
  翘楚摇头一笑,到如今,她也不想再瞒她,隔了千年,林思微是她在这个世界关于那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她也想好好和她谈一谈,过往种种,不论情还是仇,她总是希望她能放开心事,重新生活。
  清苓却浑身一震,怔怔盯着她看了好会儿,才失声道:“你是……你是海蓝?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翘楚微微叹了口气,凝向头顶夜空。
  星空的另一侧,是她们的世界吗?
  时间是什么,空间是什么,时空又是什么。爱情呢。
  坚硬的可以穿越过光年?
  “秦歌爱的是林羽,若有宿命,这一辈子,上官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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