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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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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什么事。”
因为耶克达的大嗓门,怀里的女人又开始颤抖,耶律宸勋只好将她搂的更紧,大手还轻轻在她背上拍着。
“远处有一点亮光,似乎是夜行赶路的马队,我过去看看有没有药?”
耶克达知道主子应该是在意这个女人的,不然不会将她留在身边,又这么心急,所以刚刚骑马去远处转了一圈,希望可以找到附近的村庄或是休息的商队,找到一些药品来,结果真的有了收获。
“嗯,带着黄金和二十个人过去,不可骚扰,别暴露身份,但要小心。”
如果真的有马队或是商旅,就应该会有药品的,但耶律宸勋也怕耶克达遇到危险,让他格外小心一些。
“是。”
耶克达赶紧转身走去帐外,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马匹奔跑,渐行渐远的声音。
“你醒醒,应该会有药的。”
大手托起忧儿巴掌大的小脸,她终于不再发抖了,但脸色和唇色都是苍白一片,脆弱的想是一片稚嫩的花瓣,就算你把她捧在手心里,也担心有风会将她吹散了。
近一个时辰之后,耶律宸勋才再次听到马匹的声音,心里有一些放松,却又更紧张了起来,希望耶克达带回救她的药,又怕是空手而回的坏消息,只能不自觉的将怀里的人儿拥的更紧。
“主子。”
耶克达的声音明显带着欣喜,但却没有像是上次一样冒然的闯进来,而是在门口招呼了一声。
“有药了吗?拿进来吧。”
果然有药,耶克达手里这次递过来的药粉是黑色的,带着淡淡的苦涩味道,应该就是清热解毒的药没错。
大手捏开忧儿的下颌,耶克达将那药粉倒进忧儿的嘴里,又向她嘴里倒了一些水,可那水顺着嘴角都流了出来,还带着那些苦涩的药粉。
忧儿已经昏迷到不会吞咽了!
“给我!”
耶律宸勋抓过水碗喝进一口水,毫不犹豫的覆上了忧儿的唇瓣,将嘴里的水度过去却没有离开,仍是紧紧贴着不让水和药流出来,另一只手则是捏住了忧儿的鼻子。
终于,忧儿因为鼻子无法呼吸憋的难受,有了些本能的自救,咽下了那口和着药粉的水,然后开始用嘴呼吸。
“希望有效吧!”
耶克达也长长出了口气,主子居然用这样的法子让她喝了进去,这法子还真是有效,但也很奇特啊!
她睡的很香
忧儿很累,累到只想睡觉;也很冷,冷到紧紧咬住牙齿还是忍不住发抖,冷到浑身都发疼。而身边那突然的一处热源,让忧儿尽力的将身子靠过去,感觉温暖又安心,可以让她继续舒服的睡了。
时时的,还有清凉的水从口中流进来,滋润一下因为高烧而发疼、发干的喉咙,让忧儿睡的更安心、舒适。
看着怀里小女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和趋于香甜的睡相,耶律宸勋将手里的水碗放下,用手背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自己唇边的水渍。如果不是这样哺喂的方法,给那女人喂的水就都流进了脖子,现在总算她额头的温度不再那么烫手了,应该再睡一觉就会好的。
本来想将她放回到床上,可她的头还没挨到枕头,就整个人又依偎过来,小手还紧紧的抓着耶律宸勋的衣襟不松开。
“这可是你自己不放手的。”
浅笑了一下,依旧将她的身子拥在怀里,耶律宸勋在床上躺了下来,拉过那张兽皮毯子,将两个人盖好,大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拍着她纤细的后背。
她发际的味道很清香,带着一点点甜味;她的腰肢很纤细,身子很柔软,抱在怀里真的有柔若无骨的感觉,让耶律宸勋手臂都不敢过分的收紧,怕真的挤坏了她的骨头。
*****千千丁香结*****
淡淡的龙涎香在鼻息间飘散,似乎明显有着镇静安神的作用,忧儿的烧已经退了,但还是窝在耶律宸勋怀里睡的正香。
耶克达奇怪天色已经大亮了,主子怎么还不起身,原定计划今天一早要启程返回圣都的,到底走不走?来到主帐外轻轻咳嗽了一声,却没听到主子的回应,又大声咳嗽了一下然后掀起帐帘走了进来,就看到耶律宸勋向他摆了摆手,又指了指怀里的小人儿。
耶克达没有什么大的表情,但微微抽动了一下唇角,慢慢退了出来,向着开始收拾东西的士兵宣布着:“原地再休息一天,明日启程。”
直到帐内的温度升高了,耶律宸勋知道也快到正午了,怀里的忧儿才微微动了一下,没有睁开眼睛,却是将面前的耶律宸勋推了推,然后翻身躲到了床里面。
知道她是热了,可耶律宸勋的脸却黑了,晚上发烧冷的时候就抱紧了,在自己怀里磨磨蹭蹭的,弄得自己几乎一整晚没有合眼,现在太阳升高了,她热了就将自己推开,拿我耶律宸勋当什么?暖炉还是抱枕!
大手一拦,将忧儿的身子从床里侧就拉了回来,直接塞进怀里紧紧的抱住,马上便感觉怀里的人四肢乱动了起来,接着那长长的羽睫轻颤着,睁开了那双清澈的水眸。
瞪着眼睛盯着耶律宸勋的胸膛看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才明白眼前的身子是谁的,忧儿马上使劲的挣扎、推拒起来。
“你放开。”
“不,你昨晚抱的比我紧,我都没有推开你。”
两人拉扯间,耶律宸勋胸襟的衣服敞开的更大了,露出了整片白皙的胸膛和紧致结实的腰腹,而忧儿那小身子被他拉扯的总是会撞进那片胸膛,撞的她一颗心都在乱跳。
我也很热
忧儿的小身子被他拉扯的总是会撞进那片胸膛,撞的她一颗心都在乱跳。
“色胚,将我衣服都扯开了,还矫情什么。”
说这话的居然是耶律宸勋,说的忧儿只剩下瞪眼睛,都忘了推拒,愣在那里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和他睡在了一起,又怎么就色胚了,明明是他占便宜好吧。
耶律宸勋发现这个小女人发愣的时候有点呆、有点傻,又带着纯真,可他更喜欢她前天晚上跳舞时候精灵般的耀眼和昨天的倔强。唇角继续勾起好看的弧度,大手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胸前,抱紧在怀里,用这个办法来阻止她发呆。
“我没有矫情,我只是热的难受。”
好不容易将头从耶律宸勋的怀里挣扎开来,忧儿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说话时候也带着喘息,自己差一点就被他的结实胸膛给压断气了,他看起来修长略瘦,想不到胸肌这么硬。
“哈哈,其实我也热。”
大笑一声终于放松了拥紧忧儿的手臂,耶律宸勋发现自己是很热,而且好像这热度从昨晚拥着她开始就一直没有退去,刚刚嬉闹一下就更热了,难道是她将发烧的症状传染给自己了!
不愿细想自己这样发热的原因,耶律宸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合拢了衣服,一边看着忧儿通红的小脸,正色问道:“有精神了?那就起来吃些东西,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
“出发?去哪里?我要回家。”
忧儿没想到这土匪还有别的老巢,只是她不想和他走,她要回家。但回家的目的似乎和报仇有些偏离了,她只是想父皇和母妃,想哥哥了。
忧儿想着:他救了自己,对他的手下和自己也不坏,似乎还不是大恶之人;也许做坏事的只是他的手下,因为忧儿并没有再看到那个将自己掳来的两个坏蛋;而他除了之前给自己洗澡和昨天晚上抱了自己之外,还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那么,如果他今后都不做坏事了,再好好的管管他那些做坏事的手下,自己就不让哥哥带兵剿灭他了。
“今后有机会,我会送你回去看看,不过,你要先和我回圣都。”
“圣都?”
忧儿知道圣都就是大辽的都城,可一个土匪头子,去哪里做什么?还是说,土匪也做买卖,要去哪里销赃的?也对,他们从那个老鹰山出来的时候带着几个大箱子,一定都是抢来的财宝,要去那里销赃的,再换些粮食、武器,招兵买马扩大势力啊!
自顾的天马行空着,忽然感觉裤腿处一凉,低头就看到耶律宸勋正将她的裤腿推高,查看着她细白的小腿。
“以后受伤直接说,那种野狼也吃腐肉的,牙齿有毒,不及时处理会死人的。”
看到她腿上的伤口比昨晚更好了许多,耶律宸勋才帮她把裤腿放好,一边叮嘱着。
“嗯”轻轻答应了一声,忧儿暗自瞄了瞄自己的手腕,那里昨天自己划伤的地方几乎已经没了痕迹,只剩下一道粉红色的细印,他昨天应该没有发现才对。
真是难伺候
耶律宸勋在脸盆里洗了洗脸和手,又扔过来一块沾湿的布巾,忧儿接过了慢慢擦拭着,外面就响起了耶克达的声音。
“主子,牙它……”
“牙怎么了?”
才听到牙的名字,耶律宸勋便大步走了过去,可才撩开帐帘,一个银灰色庞大的身子就从他腿边挤了进来,直接跑到了坐在床上的忧儿身边,两只粗大的前肢搭在床沿上,把硕大的狼头拱进了忧儿的怀里,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主子,牙在帐外徘徊了好久,我都带不走它。”
耶克达进来也看到了这一幕,同时也发现耶律宸勋瞪着床上亲昵的一人一狼,脸色不怎么好看。
“牙,你好的真快。”
忧儿看到牙很精神也很高兴,小手拍拍它的脑门,又抚摸着它背上的皮毛,检查它的伤口。
它身上大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而小伤口隐藏在了长毛之下,还有更细小的应该已经愈合了。虽然毛皮上还有因为血痂而粘成一块块的毛,但其他没有受伤的地方已经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回复了原本光亮的毛色。
“是好的快,昨天装死的时候还真是逼真。”
耶律宸勋大步来到了床边,双手搂住牙的脖子,将它从忧儿的怀里抱了出来,怎么突然感觉它和这个女人太过亲昵,让自己心里有些堵呢!
“嗷”轻声抗议了一下,牙还想挣扎回到忧儿带着香甜气味,又很柔软舒服的怀抱里,可它也发现主人的脸色不好看了,同时圈住它脖颈的胳膊也微微用力,主人的眼神是满满的威胁和警告。
“带它出去,再拿马奶和肉进来,我肚子饿死了。”
耶律宸勋将牙直接拉到了耶克达面前,几乎是将他们两个推出营帐的。
而耶克达不久之后端过来的马奶和羊肉让耶律宸勋的肚子真的“咕噜”叫了一声,隔着很远忧儿都听到了。
“过来,多吃点,看你瘦的,没有几两肉,狼见了都要哭的。”
耶律宸勋用刀子割了一大块肉下来,举着那块肉招呼忧儿过来。
“狼?见我会哭?”
忧儿不明白,狼自己刚刚见过,还差点它们被吃了,怎么没看到它们有哭的意思。
“扑哧”
看忧儿不懂,耶律宸勋笑出了声,起身将忧儿从床上抓过来,按到地桌的旁边,解释着:“你这么瘦,狼吃不到肉,当然会哭啦!快吃吧。”
“我,我不吃这个,没熟。”
看着那仍旧是带着血丝的羊肉,忧儿将身子向后面使劲的缩着。
“不行,这个吃了才有力气,我这里没那么多菜啊、饭的来伺候你,契丹人就吃肉,不吃草。”
在契丹人眼里,只有肉和大饼才顶饿,菜就是草,只有马和羊才会吃的东西;至于稀饭他们会感觉和喝水差不多不会饱,不如喝马奶。
“那我吃饼,我只吃饼好吧。”
忧儿的小手伸向了那有些干的大饼,其实这个她也吃不下的,但总比那带着血丝的肉强。
“是不是再熟一些你就吃?”
耶律宸勋那双很深邃的桃花眼里也有了些无奈的神情,这女人真是难伺候。
我说是就是
这女人真是难伺候啊!
“嗯,我吃熟的。”忧儿看出耶律宸勋似乎生气了,赶紧答应一声,低下头啃着饼,不敢再看他。
“耶克达!”
看到耶克达进来,耶律宸勋还一直瞪着面前费力的啃着大饼的小女人,伸手一把将她手里的饼抢了过来,扔出老远,然后吼了一声:“去烤一只羊腿,外面糊一点没关系,要全熟的。”然后继续瞪着忧儿,抓过自己盘子里整只的羊腿啃了起来。
忧儿缩了缩脖子,感觉耶律宸勋明显是借着啃羊腿来泄愤的,扭头看看耶克达,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讨好似的笑了笑,意思是:麻烦您了,给羊腿烤熟点,不然拿来我再不吃,他下一个啃的就是我了。
等耶克达再端过来的羊腿,忧儿可看出真的是全熟的了,不对,应该说是全糊的,黑乎乎的一大块,还闪着油花。
忧儿的小脸明显抽搐了一下,她似乎看到耶克达退出帐篷的时候肩膀一直在抖,像是在忍住笑!她不想认为他那样看起来很老实的男人会有这样的坏心眼,只能认为,他真的是认真执行了他主子的命令。
再没了托词,忧儿只好学着耶律宸勋的样子,抓起了那只黑乎乎的羊腿,只是……
“好重。”那只羊一定很肥,它的一整只腿估计比忧儿的腿都要粗了,两只手拿起来还有些颤,忧儿更不知道该怎么下口,但最后还是忍着焦糊的味道,将那只全糊的羊腿凑到了嘴边,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准备咬一口先尝尝。
“你有没有脑子!”
耶律宸勋实在不敢相信,这女人刚刚还矫情的不肯吃肉,现在居然可以把糊成这样的羊腿往嘴里塞。终于忍不住,不想看她啃那只烤焦的羊腿啃到满脸黑,上前从她手里将羊腿抢了过来,放在自己的盘子里,用刀子将外面焦糊的部分一点点割了下去。
当外面大片烤糊肉被割下去,露出了里面多汁而鲜美的肉来。那香味是最原始也是最诱惑的肉香味儿,虽然没有任何的佐料,但仍然可以诱人食欲。
这时候忧儿才明白,原来这个就叫“外焦里嫩”!而且还嫩的这么鲜美。
“以后要学会用刀子,这样斜着向外用力,一片一片的割开,但注意手指头知道吗?”
耶律宸勋一边熟练的运用着手里的刀子将羊腿肉切成片,放在忧儿面前的盘子里,一边给她示范着刀法,并做着解释。
“嗯,好吃。”
忧儿捏起一片肉放在嘴里,小心翼翼的嚼着,却发现这肉不但没有看上去那么油腻,反而是肉香四溢、唇齿留香,一张小脸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来。
“我说的记住没有?契丹人,要学会用刀。”
“我不是契丹人。”
忧儿的小嘴上有些油渍,耶律宸勋放下手里的刀子帮她擦拭了一下,然后将刀子塞进了忧儿的手里,正色的说了一句:“我说是就是,拿着,自己切切看。”
昨天遇到狼的时候,看到这女人身边有一把刀子的,看来她还算勇敢,那就不要总是这么怯懦娇弱,他要她做契丹人,或是干脆做契丹人的女人。
准备干粮
刀子握在忧儿的小手里,明显就不那么听话了。羊肉带油很滑,而烤过的肉还有些韧性,刀子放上去一用力就会偏离原来的位置,几次都滑向了忧儿的手指头,如果不是她及时躲开了,只怕这羊肉上面又带血丝了。
“给我吧!”
耶律宸勋终于看不下去了,而且看她那笨拙而危险的动作也实在提心吊胆的难受,干脆还是一把抢回了刀子,他来切,她来吃。
只是……
忧儿才吃了十几片肉,便不肯再吃,小嘴上油油的,喊着:“饱了,吃不下了。”
“不行,比狼崽子吃的还少,这两块也吃下去。”
耶律宸勋手里刀子没停下,又切了两块大大的肉直接塞进了忧儿的小手里。这女人啃了两口饼,只了十几片薄薄的肉,就饱了!还真是好养活。不过这么下去,她这样的体力在这沙漠中能撑到回圣都吗?
“不,不行,我再吃会吐的。”
“那也不能浪费,再不吃,我直接割下你的头,给你往肚子里塞。”
“不是要启程回圣都?我带着路上做干粮。”
忧儿根本吃不下了,赶紧找了个借口岔开话题,拿着那两块肉一转身跑了出去,耶律宸勋倒是听她说回圣都做干粮,心里一乐,这么说,她肯跟着自己回去了!只是,她拿着肉跑出去干嘛?
放下刀子耶律宸勋跟着走出了帐篷,看到忧儿将两块肉放在了晚上用过的火架子上,然后看看天上的太阳,又将肉挪动了一下位置。
原来这女人是要将这肉晒成干,看来还真是打算做“干”粮啊!不过她这样晒上半天的肉干,保证她咬一口可以硌掉一颗牙了。
“好,聪明,晒吧!回去将我那只羊腿也晒了,都给你留着路上做干粮。”
耶律宸勋忍住笑,一转身回了帐篷,然后端了自己那只盘子,和之前都给她切好的肉片出来,递到了忧儿的手里。反正从这里回圣都还要一个月的路程,他倒是不介意这么陪着她玩儿。
“够吗?不够我再叫耶克达烤去。记得常常翻动一下,不然还有不干的地方路上就会发臭了。”
耶律宸勋不忘“好心”的提醒一下,以便忧儿可以将这肉晒的更干,然后……
“哦,知道了。”
忧儿倒是没想太多,答应了一声真的将肉在架子上摆好。她之前在村子里看阿婆把吃不完的肉都会晒成肉干,可以放好久的,再拿过来的时候切一些菜,放在锅子里和干肉一起煮煮,那肉也很有嚼劲,很好吃的。
耶律宸勋看着面前开始忙着的小女人,忽然感觉若是之后都可以看着她这样忙着准备食物,给自己做饭、洗衣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主子,明天启程,还按照原定路线吗?”
耶克达走了过来,将手里的羊皮地图递了过来,本来今天就该启程的,现在耽误了一天,要赶路,又要计划路线,当然趁早。
“嗯,走吧,去看一下地图。”
耶律宸勋再看一眼那个忙碌的小女人,带着耶克达走回了营帐。
晚霞中的精灵
一直忙到日暮时分,耶律宸勋才和耶克达将回去的路线完全定下来。
这三个月来已经跑了不少地方,最后这里是离圣都最远的的一片沙漠,而回去还要穿过更大的一片沙漠和几个城镇,他们虽然只有一千人马,可碍于身份又不想太过招摇,所以还是想要避开一些太大的地方。
毕竟若是一千人的战马骑兵队一起行动,不管走到哪一个州府都难免要应对一下的。而他每年出来搜寻悍匪的踪迹虽然是大辽圣皇默许的,但也只是默许而已,并没有明确的圣旨。
因为这一带沙漠虽然有悍匪活动,却也是辽、宋、夏相交的地界,再远一些还有金。若是大辽每年都有这么一只强悍的骑兵在这里活动,只怕其余的哪一国知道都会有想法或是有戒备;什么影响先不说,只怕任何一个国家找些借口,也会生出许多事端来的。所以耶律宸勋只是自称我,手下都只能称呼他“主子”,就连士兵也不能穿兵服,带官刀,以免暴露身份。
“那个女人呢?”
忙完了才想起那个去晒肉干的女人,怎么一下午都没见她的影子?又想起她腿上的伤和昨晚发了高烧,忽然一下就担心起来。不知道她有没有傻到一直在那里翻肉干,只怕那样就连她一起都晒成干了;又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起喝水,怕她会中暑晕倒。
总之,耶律宸勋的视线一从地图上移开,就满眼带着焦急的想起了那个女人。
“应该还在外面。”
耶克达也想起了之前出去拿东西,回来就看到那个女人将自己的脸都晒的通红,还在那里翻着肉干,本来想要好心的告诉她,这里已经准备了足够的干粮和肉干,而且路上会路过城镇,可以做补给的,可又怕主子怪自己多嘴。
耶律宸勋听说忧儿还在外面,大步的走了出去,都两个多时辰了,这个女人是傻子吗?
可是到了外面,只有架子上已经晒到发黑干硬的羊腿肉,却没了那个女人的影子。
跑了!
这是耶律宸勋的第一个想法,突然就想起她说过的“我要回家”,当时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倔强而坚定。
“耶克达,备马。那女人……”
“咯咯,你慢点啊,我跑不动了。”
耶律宸勋正打算让耶克达备马,去抓那个落跑的女人回来,就听到一排营帐后面有女人清脆如冰珠落玉盘的声音传来,还带着甜美灿烂的笑声。
挥了一下手,耶律宸勋示意耶克达不用去了,一纵身向那个后面的营帐掠去。
后面有一小块空地,日暮时分金色的阳光正好照在这里,让沙地是金色的,沙地上来回奔跑的苍狼也是金色的,就连那个粗布衣裙的小女人都是一身金色的光芒。
额角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小脸上一弯甜美的笑容,清灵、娇小的身子正追逐着那只健硕的苍狼,跑动的步伐却像是随曲而动的美丽舞步。
耶律宸勋定定的站着,移不开脚步,更无法移开视线。心中忽然涌动一股莫名的情愫,眼里也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意,好像这晚霞和金光都是为她特别散落的,天地间只剩下一个美丽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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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的分配
“嗷……”
牙在玩耍中就嗅到了主人到来的气息,仰头对着美丽的落日长长的嗷叫了一声。
忧儿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多了什么人,而是趁牙嚎叫的时候跑过去抱住了它的脖颈,扑倒在它身边,绝美的小脸一边在牙的脖颈和头上来回的蹭着,一边抚摸着它光滑的皮毛,叫着:“抓到你了,让你偷吃我的肉干。”
“嗷呜”又是一声短嚎,牙用着不屑与轻蔑的眼神看看忧儿,有带着无奈的看看一旁的主人,心里想着:我才不是偷吃你的肉干,我是帮你尝尝晒好了没有!可惜啊,我没法告诉你,那肉干硬的可以将我的狼牙都崩断了,别说你的人牙了。
“回去,吃饭、睡觉,明天天不亮就要启程了。”
从牙的身上将那个小女人拉了下来,大手一捞,将她夹着就向自己的帐篷走。总算看到她没事就好,可看到她和牙玩的那么开心,怎么有点不对劲的酸味道!
“还有,它可是一只狼,还是一只公狼,你要注意了。”
耶律宸勋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起了这个话题,只差没直接说牙还是一只大色狼了。不然怎么从来都不看女人一眼,连小母狼都不看一眼的牙居然和这个小女人这么亲密的玩在一起。
“嗷!”抗议的一声嚎叫,牙紧紧的跟在耶律宸勋和忧儿身后,一步不落。
“牙,今天你的晚餐就是她晒的那些羊肉干。”
耶律宸勋听懂了牙的抗议,不过,既然我是主人,我也有权腹黑的分配你的食物,就让你就啃肉干好了,谁让这女人抱了你都不来抱我呢。
“呜呜”明显感觉到自己失宠了,不对,牙感觉自己不是在和这个女人争宠,而是主人和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争宠,看来自己必须为今后是重色欲还是重食欲的问题上反复的考虑一下了。不然,没有鲜美的羊肉和马奶,就只有干硬的羊肉干了。
“晚上,我可不可以和牙睡?”
忧儿被耶律宸勋夹着都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那只是徒劳而已。不过他说吃饭,她可以理解,至于睡觉,忧儿不想再躺在他帐篷里的毯子上,更不想想今天这样醒来是在他的床上、他的怀里,所以她想要和牙一起,起码毯子再凉,抱着牙也会暖和一些。
发现耶律宸勋停下脚步,低着头狠狠瞪着自己,忧儿马上补充解释了一下:“因为抱着它睡暖和。”
“抱着我睡更暖和,也不是没抱过。”
耶律宸勋脸色实在不好看,她居然要和那头大色狼一起睡,还要抱它!不准。
“……”
忧儿回头看看牙,努了努嘴。但心里却并不怎么害怕他说要一起睡,她知道自己不怕他,因为他从来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甚至还着一点宠溺。
“那些肉干。”
一路被耶律宸勋直接夹着回了营帐,忧儿还没忘他刚刚说将那些肉干给牙当了食物,那可是她辛苦翻腾了一个下午晒出来的啊!
“它会帮你都吃完的。”
至于吃完了还有没有狼牙,耶律宸勋就不介意了。
如何宠她
天还没亮,忧儿就感觉身边的人动了一下,将他的手臂从自己的脖颈下抽走了,只是她前一天晚上发高烧,下午又和牙疯跑了半天,实在还是累,翻个身又面向里睡去了。只是没了那只温热的手臂做枕头,同盖的毯子也一下空了,进来丝丝的凉意,让忧儿睡的不那么舒适安心了。
耶律宸勋穿了靴子和外袍起身,将脸都洗好了,回头看那小女人还睡的香甜,轻轻叫了一声:“起来,上路了。”
忧儿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嗯”了一声,却没起身。
“我回来的时候,你要穿好衣服洗过脸,早饭只有饼和马奶了。”
耶律宸勋语气很强硬,但声音却很轻,小声的说完之后便出了帐篷,应该是去做出发时准备了。
等耶律宸勋忙了一圈回来,士兵都已经吃过了早饭准备拔营了,掀开帐帘看到那个女人还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只是身子蜷缩了起来,似乎是冷了。
“……”
上前想要拉她起来,这女人真是懒,可到了近处看她那甜美的睡颜,和那带着弯弯浅笑的小嘴,想起昨晚她冷了就向自己怀里钻,现在却蜷缩着睡,一定不舒服,居然放弃了就那么将她拉起来的念头,而是将她的身子拥进了怀里,拉过兽皮毯子裹了起来。
“主子!”
耶克达在帐外叫了一声,其他的士兵的帐篷都已经收起来了,只有这座主帐还没动,主子在里面这么半天都不出来,八成又是和那个女人有关。
“嗷!”牙打着哈欠,似乎在打算着也回去补个眠,脚步才一动,帐帘便动了一下。
耶克达忙上前将帐帘挑高,耶律宸勋怀里抱着兽皮毯子裹着的,还在睡的忧儿走了出来。
“主子,要不要用这个?还是用车子拉着?”
看主子怀里那个女人还睡的坦然,耶克达快步的去一边将之前装过忧儿的那只竹筐找了过来。他倒是要看看,主子对这个女人什么态度,要宠到什么地步。
狠狠的瞪了耶克达一眼,耶律宸勋也没说话,直接抱着怀里的女人向自己的战马走去,单手拉马鞍,飞身跃上了马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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