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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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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房间,我也是一觉醒来,发现你在身边的。”
其实,铭睿是被身体里那份燥热的感觉烧醒的,身边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还有那清凉柔软的身躯,只是脑中意识让铭睿强打精神看清了身边的人,才费力的将她唤醒的。
凌晨快两点了,千千还在苦哈哈的码字中,苦啊!哀嚎中…&
☆、两位神秘的贵客(5000字)
耶律宸勋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金人的服饰,而最下面,竟然露出了一截彩色的腰绳!耶律宸勋一愣,随即将那根腰绳整根抽了出来,那颜色和牛皮条的绑法耶律宸勋十分的熟悉,是耶克达的没错。
“忧儿和耶克达在你们那里?”
这分明是一个信号,难道是拓跋锦城救了忧儿和耶克达吗?可这金人的服饰又是怎么回事?
“请宸王爷换装随我来吧!到了自有少城主向您解释。”
阿左没有回答,只是催着耶律宸勋换装。其实这也不奇怪,阿右也是这个样子,从来都是所问非所答的。大概都是因为跟了一个不怎么靠谱的主子!
“你们在这里扎营等我消息,不必传信回圣都,也不要管本王去了哪里。若是我一个月再没有消息,你们再拔营回去,圣皇若是问起,如实回答,说我去了金国。而这一月之内,则不可透露半点我的消息。”
耶律宸勋吩咐一遍,再没有过多的犹豫,匆忙换了衣服跟着阿左向金国方向而去。
一路上,阿左仍是都不透露半点,耶律宸勋虽然心急,却也知道大多是拓跋锦城那个家伙搞的鬼,但若真的是他,起码忧儿的安全无忧了,耶克达应该也在,之前所以的担心和牵挂也消散了大半,这一路飞奔虽然仍是枯燥,但总是多了许多的希望。
直到了金国都城的郊外,耶律宸勋将牙遣走了,才再次问到:“为什么来都城?”
这里不像是其他地方,金国的都城自然比其他地方危险许多,而拓跋锦城若是救了忧儿和耶克达,为什么还要在这样危险的地方逗留?又或是,他根本没有救到!。
“少城主在这里有栋别院,宸王爷去了便知。不过,这样去也的确危险,还请王爷下马,我给王爷装扮一下。”
耶律宸勋明白,阿左的意思是给自己易容,也没多想,便下了,却不成想,阿左竟然又递过一个包袱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套女装!
“这是什么意思?”
耶律宸勋已经猜到了大概,八成就是那个拓跋锦城的主意,上次给自己易容成一个老人,他自己却拉着忧儿东游西逛的,好不自在。现在一定又是差阿左给自己扮成女人,好让他再得意一次。
“宸王爷天人之资,那金国的御王爷喜欢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见到王爷这样美貌的男子,定然下手的。所以还是扮作女人最为保险。”
阿左说的分外正经,好像将耶律宸勋扮成女人再合理不过了。
“拿走,本王不会穿成这样的,神神秘秘的弄这些做什么,忧儿到底怎么样了?一定要进城吗?让拓跋锦城过来。”
耶律宸勋宁愿扮成老人,也不会扮成女人的。虽然对金国四皇子的喜好男风有所耳闻,而且之前见过一面,也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但耶律宸勋觉得拓跋锦城的美貌绝不输给自己,叫他过来倒是想看看,拓跋锦城是不是也要扮成女人了。
“少城主在别院等候宸王爷。”
“我问忧儿呢?还有耶克达!他们现在哪里?”
耶律宸勋明显急了,手里的女装一扔,只差上去踩上两脚了。
“哎呀呀,我的一片苦心啊。”
身后清朗而魅惑的男声传来,耶律宸勋一听到那个“哎呀呀”就是知道是谁来了,也不回头,等着拓跋锦城过来。
“宸王爷,妹夫,你这样子真的不行,那完颜御就是在等着你上钩呢!”
拓跋锦城绕到耶律宸勋面前,一身黑衣带着斗笠,将整个脸都盖住了,看了他这样的装扮,让耶律宸勋火气更大。他只是带个斗笠,却让自己扮成女人,分明在找茬。不过他穿黑衣倒着实少见,也显得低调内敛多了。就是那声音还蛮不正经。
“等我?那你这样子不怕他将你捉走,去做男宠吗?”
耶律宸勋撇他一眼,扭转了头,不肯再看他。
“不会的。”拓跋锦城说完,伸手取下了头上的斗笠,向耶律宸勋的方向移了两步,正好挡住了耶律宸勋的视线。
“你!”面前的那一张脸让耶律宸勋惊呆了,愣愣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拓跋锦城那张惊人撼世的绝美俊颜上,在额角的上方居然贴了一片桃花状的花細(古代女子一种装饰,也有叫花黄的),粉红的颜色,将那弯弯的眉眼衬托的更妩媚,本就雌雄莫辩的一张美人脸,现在更是芙蓉满面,单看这张脸,分明的一个美人无疑!
“瞧瞧,我也是这个样子的,像不像女扮男装?”
拓跋锦城凑近了耶律宸勋身边,说的那叫一个得意啊!而且他自己也知道,这张脸有多美。现在这样简单的一个装扮,就可以倾国倾城了。
“你这样子甚好,反正我扮不来,我没你那么纤瘦。”
耶律宸勋背转过头去,不再看拓跋锦城的那张脸,因为实在过于妖娆了。更奇怪的是,明明是一个男子,生了一张美人脸,不但不让人讨厌,反而会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迷失其中,可谓是男女通吃了。
“哎呀呀,你这样倒是不好玩儿了。”
拓跋锦城见耶律宸勋这次不肯上当,也伸手从额头将那片花細的装饰扯了下来,拿在手里反复把玩着,过了一阵,才看看地上的那套女装,将手里的花細扔了过去,将斗笠递给了耶律宸勋。
“算了,你带上这个吧!完颜御认得你,但不认得我。”
耶律宸勋接过那斗笠戴在头上,跟着拓跋锦城和阿右的身边,才问道:“忧儿真在这里吗?你为什么不送她回大辽?”
“耶克达在我别院里,忧儿……陷在御王府里了。”
拓跋锦城犹豫了一下,才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忧儿被完颜御抓走了。”
耶律宸勋猛的顿住身形,几乎是抓过拓跋锦城向他吼的,心中的焦急可想而知。
“自然是他抓走的,不然我怎么偏要等你过来再救。若不是他对你有了别样的情愫,又怎么会大费周章的将忧儿抓到他的府上,再引你过去。我也是试探了几次,却不得法而入,他府上暗黑阁的杀手众多,比之前在梅林偷袭你们的更有厉害的高手,所以就算和你我之力也未必能成功的将忧儿救出来。”
拓跋锦城任由耶律宸勋抓着他的衣襟,说的却是云淡风轻,好像忧儿在御王府就是做客一样,毫无危险可言。
“如此更要早做打算,你怎么到了这个时候才说。”
耶律宸勋更是不解了,拓跋锦城怎么能如此气定神闲。回人人他。
“放心,完颜御应该是想要卖你个人情,让你记得他的好,知道他对你用的心思,所以对忧儿还算是善待,除了不准出府,其他都不受限制,也就是说,你一天不到,忧儿便没有什么危险。我自然是想趁着你赶到之前,能够想到什么好的法子,只可惜一直不得其法啊!”
拓跋锦城终于皱了皱眉头,可见事情真的难办了,不然以他那样的性子,定然还要大玩特玩一番的。
“如今我倒是有个法子。就是将你送去了,让完颜御将忧儿放了,一个换一个,你应该比我更受欢迎。”
耶律宸勋放开了拓跋锦城的衣襟,却是带着几分认真的说着。如果真的像是他说的,暗黑阁的杀手那么难以对付,不如就试试美男计,让完颜御先放了忧儿再说。何况拓跋锦城武功深不可测,就算他自己跑不掉,再回来救他总比救忧儿要容易的多。
“啊呀呀,你真是狠心啊。不过为了我那个表妹,我就试试也好。不过,你还是先到我的别院,我那里有两位贵客,等你过去拜见呢!”
“贵客?!!”
耶律宸勋更加迷惑起来,什么样的贵客,会让拓跋锦城让自己去见?而且说的还是拜见!
“到了你便知道了,忧儿的事情你不可以说的太难,不然那人心中焦急,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为你试问。”
拓跋锦城狠狠的白了耶律宸勋一眼,大步的向城里走去,耶律宸勋只好将斗笠上的黑纱都放下来,遮住俊脸,紧随其后。
拓跋锦城的这间宅院与在金国都城的南侧,虽然不是最繁华的一处地方,但从那宽宽的街道和高高的门头来看,也算是一个气派的所在了。耶律宸勋就不明白,这拓跋锦城怎么在这里反而如此招摇起来。
“好地方吧!我买下这里已经有十年之久了,当初是一个老家仆过来打理的,我和姐姐也偶尔来过,所以这里左右都知道有我这一号人,并不会如何引人注意。”
拓跋锦城得意洋洋的解释了一番,耶律宸勋却满怀疑惑的问了一句:“十年前,你多大?”
“十岁多一点点。这个你不用疑惑,其实我拓跋家在各国的腹地都会有间宅子的,或大或小,以备不时之需。”
拓跋锦城示意阿左过去开门,接着又补充一句:“大辽圣都也有的。”
这时候,耶律宸勋才明白,为什么当初圣皇一再的强调,那极北的拓跋城比一个国家丝毫不逊色,又说自己看上的是拓跋家的女人,有如何的好处,原来这拓跋城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视。
“你随我来吧,其中一个,你应该还记得。”
拓跋锦城先一步进门,带着耶律宸勋向后面跨院走去。
这间别院占地实在不小,层层的院落相连,花园虽然已经在冬季没了花草,但假山亭榭布置的错落有致,也显出了别样的精心和气派。
“前面就到了,摘下你的斗笠吧,这可真的是你的大人物呢!”
拓跋锦城邪肆的一笑,故意加强了语气,强调这个是耶律宸勋的大人物。
“到底是谁?”
耶律宸勋实在受不了他这样一路打着哑谜,才刚刚开口问道,就听到里面一个温柔轻缓的女声传来:“是锦城回来了吗?”
“是的,姑母。”
拓跋锦城朗声的答应一声,随即亲自上前去推门,开了门却不忘调皮的回头向着耶律宸勋挤了挤眼睛,那样子不只是美,而且妖魅异常。
而更让耶律宸勋吃惊的倒不是拓跋锦城这突然一下的妖魅笑容,而是他叫的那一声“姑母!”
这里面住的难道是……
“表哥,你看看我带谁过来了?只是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认得出来。”
拓跋锦城伸手拉了正在发愣的耶律宸勋一下,又叫了一声表哥,而耶律宸勋顺着他的声音和视线看过去,就见到一个白衣男子向这边走来,身形高挑,容貌俊美,只是本来儒雅清秀的一张脸上,带着些许风尘与粗糙。耶律宸勋知道,那应该是大漠的风沙吹的,而自己脸上也曾经是这般样子。
而且这张脸……
“你是……夏国的七皇子赵尊铎?”
耶律宸勋直接连名带姓的叫了出来,夏国属于小国,一直向辽、金、宋进贡示好,才可以保全平安,而大辽鼎盛时期,其强大又在几国之上,所以一个夏国的皇子在大辽的亲王眼里,实在不算如何的一个人物,只是耶律宸勋吃惊之下,也是忘了七皇子赵尊铎的另一个身份。
“啊呀呀,耶律宸勋,你个没规矩的,应该叫大哥。你欺负我是个表哥,不叫也就算了,这可是忧儿的嫡亲哥哥,你再不叫!”
拓跋锦城分明故意的落井下石,从后面又是狠狠的推了耶律宸勋一把,耶律宸勋没有防备,身子向前一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而面前偏偏就是七皇子,看上去就好像是要将他直接扑倒一样。
“哎呀呀,大哥,你瞧瞧这一幕,有没有几分熟悉?三年前,不对,快四年了吧!他就是这样和忧儿相遇的,对吧?”
拓跋锦城问的是赵尊铎,但更像是在问耶律宸勋,而七皇子伸手将耶律宸勋前倾的身子扶住,听到拓跋锦城的话,便直接将眼光落在了耶律宸勋的鼻子以下,单单看他那尖尖的下巴和一张粉嫩而棱角分明的唇瓣。
“你是哪个……姐姐!”
赵尊铎也看清楚了,真的是他!那个在忧儿及笄前夜,被忧儿撞到的男子。当时忧儿就是这样叫他的,而自己还曾经暗示过忧儿,他本来就是男子,偏偏忧儿却不明白。当时还以为只是一个插曲,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大辽的三皇子!
“这是……”
赵尊铎眉头才皱起来,身后便传来那轻柔的女声,显然带着几分的激动。那女子看模样不过二十几岁,十分的美貌端庄,一身的高贵清雅,显然不是普通的女子。
“母妃,他就是大辽的三皇子耶律宸勋,忧儿的……驸马。”
赵尊铎也不买账,直接说了一个驸马出来。本来当年他拾到忧儿的玉佩,大辽用城池和封地硬要忧儿去和亲,他就对这个三皇子没有什么好印象了,加上大辽那一道圣旨,将自己调走了,才让忧儿白白吃了三年的苦,直到现在还不得见,给他一个驸马的名字,也算是看在忧儿的面子上了。
“……”
耶律宸勋咬了咬牙,对这么个名头显然不怎么满意,但刚刚拓跋锦城的那声“姑母”,赵尊铎的这声“母妃”,都显出了这名女子的身份,如何的不悦,也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只能站在那里闷不作声。
“忧儿!”那女子看看拓跋锦城,又看看赵尊铎,最后将视线落在耶律宸勋身上,显然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在皇宫之中做了这么多年的妃子,虽然受宠,但皇宫毕竟是个尔虞我诈的地方,也懂得许多生存之道,虽然眼前的算是她的女婿,但更是大辽的三皇子,还能说什么呢。
“姑母别急,他既然来了,忧儿马上就能回来,侄儿这就带他去将忧儿换回来。”
拓跋锦城又是妩媚的一笑,笑的耶律宸勋心里空落落的,刚刚真是想过将这个拓跋锦城送去给完颜御个人情,如今只怕他更是打着自己的主意呢!
“大哥,这些天留你们在这里,其实是想要就近照顾,更是不知道宸什么时候会到,怕你们独自上路会有危险,又怕忧儿这里出了状况,我应接不暇,如今我打算今晚就行事,你带着姑母先向北走,我们救出忧儿就即刻赶上。”
拓跋锦城终于正了正面色,向着赵尊铎交代着。其实现在的晴妃和七皇子赵尊铎的确也算是危险之人了。如果不是拓跋锦城在回拓跋城的路上就听到了夏国生变的消息,及时赶到了夏国,晴妃只怕真的就要去给先皇陪葬了。
而赵尊铎接到消息匆匆向回赶的时候,在路上就遇到了二皇子的伏兵,也正好是拓跋锦城赶到,才一起救了。本来想要将他们都送回拓跋城去,没有想到再生枝节,这边忧儿又出了事,拓跋锦城分身乏术,才只好将一干人等都带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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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9000字,必看)
在脑中一片混乱之时,铭睿没有想过,若身边的女子不是她,自己会怎样;但当看清楚是那个在梅花林出现的仙子一般清澈的少女时,铭睿就只想将她带离这个肮脏的地方,尤其是这张连自己躺上去都会觉得恶心和厌恶的大床。
“那你怎么样?知道是什么毒吗?”
忧儿从床上起身,感觉除了头会发沉,思维稍微有些混乱之外,并无其他的异常,但眼前的铭睿显然比自己严重的多,不但说话吃力,好像脸也烧的通红,尤其是他现在扶住自己的那只大手,更是滚烫的。
“不,不知道。忧儿,你记得,若是可以出去,你一定不要管我,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或是离我远远的。”
“离你远远的?你不和我一起走吗?这里是王府,只怕我们没有那么容易逃出去。”
忧儿也甩了甩头,感觉头比刚刚更沉了,还是想睡,双腿一软,便摔了出去,幸好铭睿及时伸出手,扶了她一把,可两人都是站立不稳,又重新倒回了床上。
“嘶……”与忧儿柔软的身子一起滚在床上,让铭睿本来就燥热的身体更是一阵的紧绷,鼻息间忧儿身上淡淡的馨香变得更加诱人,就连那软绵绵的床榻都变成了更具诱惑的地方,让铭睿呻吟一声,尴尬的蜷缩起双腿,将那某一次高高挺起的地方掩了起来,脸上更是一片潮红。
“你到底中了什么毒?怎么这么难受?”
忧儿也看清了铭睿的状况,虽然还不太明白,但感觉他中的毒应该不是致命的,但应该会让他不断的痛苦加深,如此下去,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没,没事,忍一下就好了,我怕是走不了了,你自己走,总之离我远些就好,越远越好。”
铭睿深呼吸一下,将脑中还残存的意识和理智集中起来,用力将忧儿从自己身边扶了起来,想将她推下床去。她像是他的那片天空一般美丽,像是那天上的云朵般纯白,所以无论如何,倒在自己身边的绝不能是她。
“我不能走啊,若是真的有人陷害,只怕外面早有人重重埋伏,都出不了这个门的;现在是想办法解去你身上的毒,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告诉我,你中的是不是……春毒。”
忧儿虽然心思纯良,但并不是傻子,而且也不是对男女之事全然无知的,铭睿现在的反应明显不对劲,仔细一想,自然明白会是什么毒了。
“嗯。”铭睿本来涨红的脸更红了起来,低下头仍难以掩饰那抹修饰,在心中最纯洁的女孩面前承认这种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
“试试这个,也许有用。”
忧儿只是略一思量,便将食指放进口里,用力的一下咬破了手指,嫣红的血马上滴了下来。忧儿忙将手指凑近了铭睿的唇瓣,想给他试试解毒。
“不,不让开,这样不行。”
铭睿看到忧儿咬破手指,心里就是一疼,而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让自己去吸吮她的血液,更是一阵的惊慌之后,将忧儿那带着甜香鲜血的手指推开了,而几滴刚好落下的鲜血就顺着忧儿的指尖,滴落在雪白的褥子上。
“傻瓜,我的血也许可以缓解你毒发的时间。你看看我也中了毒,但我却没事,只是头晕、四肢无力,却没有你那么强烈的反应,就是证明。”
忧儿说完,又将手指凑了过去,拇指在咬破的指腹上用力的按压一下,又挤出些血,将那血滴进了铭睿已经因为燥热而烧的如玫瑰色泽的唇瓣里。
“够了。”只是勉强咽下两三滴,铭睿便推开了忧儿的手,赶紧从衣襟撕下一条白布,给忧儿裹住了手指。等给忧儿包扎好了,铭睿也发现,自己的头不那么胀痛了,虽然身上的燥热还在,但也不像是刚刚那样要将自己烧化了一般的难受了。
“真的有效。”
铭睿长长松了口气,定了定神,强打精神起来向门口走去,推了推门,发现真的被反锁了。
“锁了?试试窗子。”
忧儿也从床上起来,向窗子看了看,窗子有点高,忧儿想过去搬凳子,铭睿便走过来,伸手推了推窗子,这时候忧儿才发现,铭睿虽然纤瘦,但身高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头多,两肩也是宽宽的,显出男人特有的精壮骨架。
“窗子也不行。”
铭睿伸手用力的推了两下,除了窗纸沙沙作响,根本推不动分毫。的确,摆明了有人故意陷害,难道还开着门,留着窗,等着你们逃走吗!
如今的办法除了逃,就是等,等那个使出这样手段的人来确认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或是等着她或他来实行下一步的计划,但那个人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将自己和忧儿关在一起呢!
“估计是不行,就算可以出去,应该也会有人在暗中埋伏着,要么诬陷我们私奔,要么说我们苟且。”
忧儿转身坐了下来,感觉仍是头晕无力,但也知道既然是陷害,又可以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过来,一定不会只是扔下就走的,不管怎么做,都会有不同的后果等着自己。
“忧儿,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铭睿没有向忧儿身边坐过去,而是在窗子下面背靠着墙坐在了地上,背后和身下冰冷的墙壁都可以让他多保持一份清醒。而且铭睿不明白的是,这个王府里从来都是会弄一些漂亮的男子进来,特别的将一个美丽的少女关进来还是第一次。
“是那个御王爷想用我做诱饵,将我的丈夫引到这里来。”
忧儿略一思量,干脆将实话说了出来,本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不不知道为什么,对铭睿就是多了一份莫名的信任,或许他那一直看着天空时候的落寞眼神,就让忧儿知道他不是个过于心计的坏人。
“丈夫?”铭睿显然吃了一惊,没有想到看上去还是十五六岁少女的忧儿,居然将丈夫两个字说的如此自然,似乎有一些失望,又因为从忧儿眼中看到了幸福,而替她高兴。
“我倒是希望宸不要来。”
“宸?哪个宸?耶律宸勋!”
听到这个名字,铭睿似乎在又开始混沌的脑海中抓住了一些片段,如果忧儿的丈夫真的是耶律宸勋,那他似乎可以知道,是谁在暗中做了手脚的。
“嗯。你怎么知道宸?”
忧儿向着铭睿的方向看看,模糊中,他坐在暗处的地上,只有一个纤瘦的轮廓,但侧脸那精致的剪影仍然带着绝美的魅惑,这样一个绝美的男子,在这御王府中……
“啊!铭睿,难道你是……”
忧儿猛然捂住了嘴巴,几乎不敢再向下想,不敢想象那样可怕又龌龊的事情会发生在这样一个美若仙灵的男子身上,可却又不得不想。毕竟这位王府的主人,金国的四皇子完颜御是极好男风的,就连那朱子瑾都是,何况眼前算是绝色的铭睿。
“呵呵,你终于想到了。”
铭睿将头低下,蜷缩起膝盖用一双手臂抱住,将头埋了进去,声音里带着自嘲和酸楚,便再没了声音。
“铭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心疼你。”
忧儿从床上下来,踩着冰冷的地面走到了铭睿的身边,蹲下身子用一双小手扶住了铭睿的胳膊,轻轻的摇晃着,“你看着天空,是想飞出去吗?若是有机会,宸来救我了,我一定带你一起逃走。虽然不能带你飞上天空,但你可以拥有自由,然后重新开始。”
略带冰凉的小手伸进铭睿的臂弯,将他那张绝美的脸托了起来,让他和自己清澈的大眼对视着,忧儿说出了最真诚的承诺。
“忧儿……”
铭睿的狭长魅惑的丹凤眼定定的看着忧儿,眼底浮出一抹水汽来,眼前的少女,让自己从第一看过去,就以为她是那片桃花林中的仙子,想着她的至真至纯,不想她被任何杂尘沾染,如今这仙子又给了自己一个干净的希望,心中对自由的期盼又是多么的强烈呢!
“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只知道我是汉人,但却是被蒙古人收养的汉人。之前都是在蒙古的大草原上牧马放羊的,那里的天很蓝,草地都是碧绿带着清香的,直到我十五岁的时候,一位蒙古的高官将那块牧场收为己用,同时发现了我。他将我收进他的府邸,给我锦衣玉食,教我书画诗词;每隔几日,遍用牛奶给我沐浴,这样过了一年多,我的肤色更加白皙,身子细滑的如同上好的绢帛。我本来天真的以为他是我的恩人,我发誓要一生效忠于他,万死不辞。可终于一天,他说不要我死,只要我去陪一个人。我不懂他说的陪是什么意思,但那天晚上,我的房间突然闯进一个男子,一个高大健壮的如熊一般的男子,之后……”
铭睿轻轻的将头又低了低,却因为下巴被忧儿的小手托着,只能最后将视线垂了下来,可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愤恨和绝望,让忧儿看了心底猛的一阵抽痛。
“之后我便被他带回了金国,我每次都会因为反抗而伤痕累累,寻死过数次,却都被救醒,直到最后他威胁要将我送入军营,说那里的男人已经有很久没有畅快过了……”
说到最后,忧儿感觉自己的脸上已经是湿湿凉凉的一片,抬手想要将脸上的泪痕拭去,铭睿便趁着这个时候,将脸从忧儿的手心里滑开,重新将头埋进了臂弯。
“……”
两人静默了良久之后,铭睿突然又抬起头来,看着忧儿,把忧儿吓了一跳,身子也向后歪了一下,差点仰面倒在地上。
“必须赶紧逃出去,起码你不能在这里,我知道是谁陷害我们的,她这计划太过毒辣。”
铭睿说完,再次起身去推窗子,这次因为坐在地上休息了很久,加上地面的凉爽让他又清醒不少,所以力气也比之前要大了许多,抓住窗棂使劲摇晃了几下,发现窗轴微微有些松动了。
“是谁?我才来这里的,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忧儿一边看着铭睿大力的去摇晃窗子,一边不解的问着。更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用这样的办法来陷害自己,如果是要报复,为什么不是杀了自己,而是要用春药呢……
*****千千丁香结*****
“王爷,您就再喝一杯吧!这是妾身给您赔罪的。朱公子的事情,妾身知道错了。”
柔弱娇软的女声,满室馥郁的酒香,灯下美人将手里的酒杯双手捧了过去,眉目间满是绵绵的情意和妩媚。
“王妃真是多礼了,本王就再饮这最后一杯。天色不早了,王妃早点休息。”
完颜御伸出大手将那杯酒接过来一饮而尽,对面前的美人却是看都没有多看一眼,放下酒杯起身要走,却被那美人拉住了衣袖。
“妾身求王爷今夜留下吧!妾身进王府五年了,王爷却只来我这里三次,而得宠幸仅仅两次而已,如今妾身想要为王爷添个子嗣,求王爷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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