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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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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先跟我说说,那什么忒母孛堇、猛安孛堇、谋克孛堇是什么,这样把我给听糊涂了。”林强云急声叫停,月初在山东时,他没去管俘虏的事,也不知道这些名称是怎么回事。
曾震炎解释了一下,接着说道:“其他贼人兵卒包括已经从河里救上来的,共有一万九千余人,连贼将算在内还不到两万。”
“唉,一万多就一万多罢,可怜我那将近的两干英勇战士……林强云叹息着重重敲了敲脑袋,不管怎么说,这场战斗的伤亡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大,在伤感之余也考虑应该加紧对武诚所提出的重甲骑兵组建,并想趁此时机对自己的护卫队、水战队加配些个人的护身装备了。
卷七 第十章(上)
“林公子啊,既是想要建成一个不分富贵贫贱大家平等,人人都能安居乐业的人间乐土,希望成就一番事业。那么……”武诚的话停顿了一下,思忖要怎么样把话说得委婉些,才能听得入耳,不致引起林强云的反感。他放慢速度缓缓说:“无论你在不在战场上,是否亲见血肉横飞的博杀惨状,对敌人、对自己人都绝对不能有丝毫妇人之仁。须知打仗就是保命杀敌,不是敌死就是我们亡。而且,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有时候为了取得一场战争的胜利,或者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大部分实力,就是明知要让自己的一些部下去送死,也必须硬起心肠命令他们去。不管是摆明了说也好,用谎言骗他们也罢,总之,只要能以最少人的死而换来战斗的胜利,或换得大部分人的生存,那就是十分值得的了。”
“妇人之仁,妇人之仁?是啊,对敌人不能心存妇人之仁。”林强云一下子还转不过弯,对武诚的后半段话没怎么留意,他在听了前段话后,就陷入自责之中,敲着头小声喃喃道:“打仗是保命杀敌,不是敌死就是我亡,我们自己也总是会死人的,确是不能太过看重生无”可这些灿,“一千多差不多两千个活生生的人呐……都是为了我报个人的私仇而死的,实在是难以令人接受,实在是令人心里不安呐。”
武诚大声道:“公子此言大错!你是读书人,总听过‘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也读过‘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这样的名句吧口古往今来地的征战目的,不外是武备强大时开疆拓土彰显武力战功,或是抵抗外族入侵消除隐藏患难,还有的……别人的事姑且不论。林公子请仔细想想,这次水战的目地。真的是你此时所说,为了报仇而发动的么。不明内情的外人这么说,还情有可原。但属下却从你在未南下前的言行中,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论:为保全山东数州百姓地安居乐业,为大江以南的细民百姓免除一场兵祸战乱,你林公子以报仇为籍口……”
武诚所说的。也确是这次消灭李蜂头水军的主要动机,林强云眼睛一亮,有些欢喜,又有些迟疑地问道:“这样说起来,这一干多水战队员并非全然是因为我林强云报私仇而死的,他们的死也可以说得上是为国为民所做出的牺牲了?”
“那是当然。”武诚肯定地回答。
林强云心下总算泰然,诚恳地向武诚躬身施礼:“多谢武将军地提点。林强云明白了,要想报仇雪恨、保住一方百姓的平安。必定会有所死伤。此后地日子里这种死伤的事还会发生,而且死伤地人还会更多。我会控制自己的。”
林强云转向曾震炎吩咐:“曾将军。你去传令,今天晚上尽速处理完战后事宜,明天一早我们南下的船舰即启航出发。另外,所有李蜂头贼兵官位在谋克孛堇以上的,送至莱阳、栖霞、招远等县坑冶去采矿炼金。其他俘虏送回山东让他们按规矩边服劳役边查核,查出有罪恶的立即送到坑冶去。没什么大恶的,在服完劳役后选取愿意当兵的青壮分到水战队、护卫队扩充训练。剩下的人则移交给安抚使司安置、遣返衙门去处置。”
所有人都以为李蜂头水军统帅定然是死得不能再死,对死了的人也没必要追究下去,只顾忙着处理善后,没问清楚这统领水军的是何等样人。
让林强云和所有水战队地人没有想到的是。李蜂头水军的主帅秦仲涪并没有在这次水战中丧生。这人鬼灵精得很,本来他以为,只要能在今天的水战中凭借人多势众把双木镖局的船队消灭,即使自己的战船损失掉一半,也能说得过去的。
这一战的结果实在令心高气傲的秦仲涪气结,除撞沉、火箭烧毁七八条小船外,不但没达到消灭敌人的目的,就连被团团围住的十多条船也没能全数拿下,水军战船损失了大半不说,自己还要落荒而逃。
双木镖局的大舰一出现,秦仲涪就知道自己在李蜂头这里的军师之位不保,开国功臣的美梦破灭完结,他不可能再回李蟀头军中去了。这样损兵折将的军师、水军制帅,即使逃得性命回到李蜂头大军中,能否痛痛快快地死都是难说,更别想有活命的机会。
“投向这次水战的胜利者一一双木镖局?”秦仲涪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立即又被心高气傲的他否决了:“笑话,我秦仲涪再无能,也还没落到为人保镖谋生的地步。小小一个商贾李瑞云(林强云)所开的双木商行,能有多大的能为?即便是其父李元砺在造反的兵威鼎盛时期,也只是在江南东西两路流窜,数年间便函死于非命了。此时虽说有点小气候,只不过凭其东主的奸诈,骗得一块勉强立足之地。若非李大帅起事大即无暇兴兵,哪能容得他们人五人六地轻取三州一县的地面。大军一功即下的弹丸之地,要拿回来还不是易如反掌。可是,若有本军师为其出谋划策呢,是不是会有一番作为?不不,我秦仲涪何等样之人,哪有堂堂军师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自己送上门去之理,没的辱没了自己所起的‘越亮,这两个字。刘备还三顾茅芦方请到诸葛亮出山相助,我若是没请即投去的话,别说越亮了,连这亮字的边也沾不上了哇。”
思前想后,秦仲涪暗道:“既然先祖已经有过降金后再回来掌控朝政的作为,虽然遭世人唾弃不齿,名声是坏了些许,却也不失为一条可行之路。自己何不也学学老祖宗秦桧的样子。去投如今势大地蒙古人寻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呢。但是……”
正在秦仲涪举棋不定的时候,他在临安收来的长随中那个高大英俊的人走进舱房,一改以前恭敬温良的样子,用听来显得自大傲然地语气问道:“军师啊,这次水军恐怕是逃不过全军覆灭的命运了,难道你就这样眼看着别人追上来将我们斩尽杀绝。不趁此还没被敌人赶上时早做打算么?”
“咦,你是什么人,怎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本军师说话?”除了李铁枪、杨姑姑及李军中有数的几个手握大军的将军外,还从没人敢对他秦仲涪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长随地这几句一听到耳中,秦仲涪就知此人决非他在临安投到自己身边时所说,是被仇人追杀无处容身的江湖武师那么简单。再以到了准东之后。这人一直不肯在外人面前公开露面,每次见人时都必得要以垂纱遮掩面目的情况来看,怕是大有问题呐。
长随大约认为此刻水军败局已定,大家所处同一需要逃命的地位,没有其他的什么顾虑了,连军师也省去不叫,面现一丝奸猾的冷笑。大咧咧地说:“不敢相瞒奏大官人,本人乃蒙古中都、北京、两河四路工匠都总管侯瀚侯大人帐下百户、中都路南面工场管事武奕铭。原先也是杨姑姑帐下的中营将军。嘿嘿,说得好听点是中营将军。说得难听么,就是那千人骑万人跨地淫妇用来泄火的面首。幸亏老子见机得早,去年寻了个由头脱离了她地魔爪到福建路去,方得免于被抽干精髓死于妖妇肚皮上之祸。怎么样,秦大官人如何打算,必须早做决定了。”
秦仲涪对此倒是没什么觉得意外的,暗中在想:“早已在意料之中了也,若果此人真是蒙古人地百户,也仅是个汉军百户,只能算个小官。用他来同蒙古人牵线搭桥讲讲条件例还是可以的。不过,此人于大败中可自行逃命时还来找某家下说辞,肯定是在什么事情上有求于我,须得慢慢从其嘴中挤出消息来。”
当下于不动声色中,在脸上淡淡露出一点原来如此的表情,沉吟道:“武……老弟,本军师看来,你怕是有什么侯总管交代的事没办妥吧,想必也没法再回蒙古人那儿去复命做你的百户了。依你看,我们去投双木商行如何?”
武奕铭听得一惊,心念急转:“当初在汀州伤了林飞川的两个亲人,后来听说都没等到他施救便就死于非命了。别人传言,林飞川可把那山村妇人当成亲娘看,自己又在救援妇人的山民们面前露了形迹,此去一旦被认了出来,还不得让林飞川别骨剐肉地死得惨不可言哪。可是,此番南下掳林飞川、谋取钢弩炼制之法两项都没一点头绪,带来的近二百高手又死得只剩下五名手下。若是有人能投入到林飞川手下去,倒也不失为一条能盗取炼制钢弩秘法的捷径。有机会时,说不定连林飞川也能弄到手中,送回大都去向总管大人领赏呢。怎么办……”
武奕铭变幻不定的神色看在秦仲涪眼里,不由得暗暗好笑,嘴上却说:“那好,既是武兄弟也没什么话说,我们就一起去投奔双木商行便了。”
武奕铭一听秦仲涪要拉着自己一起去投奔双木商行,连忙叫道:“此事万万不可行……”
秦仲涪故做不解地问:“武兄弟呀,既回不去蒙古人那儿做官,又怕杨姑姑将你地精髓骨肉抽尽,不去投双木商行你还有何处可去,难不成老弟要去投奔败亡在即的金国么?”
“不不,不是的,“武奕铭期期艾艾地说道:“这个……这个事……唉,这事说起来话长呐……军师啊,我如今可是有家难归,有国难投了呀。上次从临安跟军师到楚州,路过扬州时我曾回去家里看了一次……”
当下把自己因迷恋杨妙真的美色而投入李全军中,凭着一副大本钱得杨妙真宠爱,做了中营将军,后来到福建路公干没返回复命,而是带着所得的一副钢弩投了蒙古四路工匠都总管。此事不知如何被人报行李大帅,杨妙真大怒下派人将自己的父母杀了泄愤。又一把火把家宅也烧了个精光。去受侯瀚之命,带了大批银钱和近二百高手南下掳走林飞川或??弩炼制秘法……等事大略讲了。
秦仲涪听完后,心中已有定计,此时故作沉吟地慢慢说道:“既是如此,且先脱身事外再说,然后再来商议后事。武老弟。你和五个手下悄悄去将舰上地小船放入河中,我们趁双木镖局的船队还未追上来时立即上岸。”
绍定三年(1230年)九月二十一日已时,杨太后、当今圣上赵的于慈明殿召见正上完早朝的奉直大夫、提举景福宫公事林强云。丞相史弥远则因气体欠安,连早朝也勉强支撑上完,没到这里来陪侍。
此前的早朝散朝后,有小太监向林强云传圣上口宣。着他到御书房见驾口林强云去见了赵的,方知今上是向自己索要进贡“起阳丹”。
此时方到慈明殿,杨太后问了林强云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后,对赵的说:“官家,你在此稍歇,哀家须要林爱卿现去查察一番,以观官家此后的子祠之所系。”
林强云听了杨太后地话。还真以为这老太婆又要自己说些什么鬼话来骗她呢。
杨太后的寝宫还是和过去一样,一进院门就只有宫女没见太监。大约是她为了方便与史弥远偷情内,而故意这样安排的吧。杨太后赶开所有宫女后。开口就直奔主题,问起上次林强云究竟用的是什么道法,竟然使美人谢道清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且遍体会发幽香,身软如绵柔若无骨,令皇帝赵的置后宫数千宫人于不顾,每日专宠而不克自恃?
“这个么……”林强云对杨太后的探问,一时拿不定主意,自己到底是不是要把将药给谢道清服用地事情告诉她。心里暗自思量道:“这老妖怪问这些干什么,她到底打些什么鬼主意?哎哟。不妙啊!可能她也想让我用道法为她变得年轻,变得和谢道清一样能让男人见了后不克自恃么?这可就难上加难了,我可没这种本事,得想个什么办法来蒙骗老妖怪才……
杨太后久久听不到林强云的回答,再看他的眼睛直瞪瞪地盯着一角的帐幔出神,而且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心里不禁微怒。起身悄悄走到林强云身边凑近他的脸部仔细打量,这一细看,令她吃了一惊。老太婆竟然惊奇地发现,这年轻人与上次进宫见到他时好像变了个样子般。从远处看,此人的脸面虽然还是风吹日晒后健康地黄褐色,但走近了看,他的皮肤却与其他人大不相同,晶莹如美玉,似乎隐约有红色宝光在内流转。
“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难道说修炼道法地真能令人返老还童,或是长生不老?”杨太后的心不由得怦然而动:“古往今来地多少帝王对长生不老之术是梦寐以求而不可得啊,若是……可这年轻人才二十多岁的年纪,虽然说他是天师道门前辈上仙的入室弟子,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多年时间里修成大道吧?唔,这仙家之说,也难讲得紧,不管怎么说一定要令此人也为自己作法改换一下体气容貌,让史同叔一见能不克自恃,以便其能经常入宫慰藉哀家寂寞。哦……过去常听人说,修道之士有‘合籍双修,之无上法门,如果……岂不……”
杨太后想到动情处,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林强云的手臂并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面颊触手既细腻嫩滑有如处子,臂部又坚实强壮。非但史同叔这老情人万万不及,就是过去年轻时的赵扩(宋宁宗)也没法和他相比。
正苦思如何应付老妖婆的林强云不但手被人抓住,脸上也被人捏了一把,一惊之下,不假思索猛地朝后一跃,人还未落地他的手已经伸入衣内握住了手铳。人站稳后,林强云见到杨太后脸上满是潮红,那么老的人还叉手挺胸,扭腰摇臀地做出一副妖媚状,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不禁大感愕然,有些不敢置信地向老妖婆对以探询的目光。
“哀家忽感不适,林爱卿过来为哀家揉捏一番罢。”
这种故意做出地嗲声,再配以她老而不羞的扭捏作态,让林强云浑身发冷,起了不知多少鸡皮疙瘩,大急之下左手不期然地高举作降魔诀,右手急速抽出手铳朝杨太后一指,厉声大喝道:“孽障大胆,再不收敛归伏,本上人将叫你形神俱灭化作飞灰。来人!”
那杨太后被林强云这声有如霹雳般的大喝从意想痴迷中唤醒,眼见三四十个宫女没有自己的命令,反是在林强云的叫声中慌乱地急跑进来,心中不但又羞又怒,还把得不到林强云的失望之气,泼洒到这些坏了自己好事的宫女身上。同时也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声:“好事难谐,今天真是可惜了这样的一个大好时机!”
心中想的是一样,表面上却装一副迷茫的样子,四顾问道:“哀家这是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卷七 第十章(下)
林强云眼见杨太后眼里的厉光一闪而没,心知这老妖怪在自己面前装出副不知情的样子,以掩饰其刚才的丑态,只怕是心里已经恼羞成怒了。此刻自己也只有将计就计,以鬼怪之说遮过,再用飞鹤子所教的方法让她以为真是进入到体内的鬼物作祟,万万不可露出知情的样子触怒她。否则,身在皇宫大内这种危机四伏之地,一个不好就是身首异处的悲惨下场。当下振作精神,挺起胸膛庄容重重地冷哼了一下,左手立于胸前宣了声“无量佛”,向宫女们喝道:“且扶太后到凤塌上歇息,将些茶让太后趁热服下。今日之事不得向外传出,若有违令者,你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命。听清了没有?”
这一下,看得杨太后心神大震,林强云这种大有得道之人可以除魔灭妖的上仙气势,她还从没在别人身上看到过。目勾勾地再次盯着他直打量,心里不禁又勾起缕缕小儿女般的柔情,幻想自己还是十三岁初入宫时的样子,冲动地恨不得立刻扑到此人的怀中得他宠爱一番。
四个贴身宫女的手扶到她的臂上,才使杨太后心神一震清醒过来,用无比幽怨的眼神割了林强云一眼,又惊又羡地暗自哀叹道:“好威风啊,好气势!如此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地不令人爱熬他哟,不知何家女子有福嫁此人为妇。唉!”
林强云嘴里虽说得严厉无比,但却还是为这些宫女们大为担心。他怕老妖婆会在什么时候心血来潮,迁怒于这些人的身上。恐怕自己还没出宫门,这些可怜地宫女们就全都丧命在羞怒交加的老妖婆手上了。
此时,忽然想到,老妖婆刚才肯定是萌发了淫心,那样做出来的丑态定然是要以高位权势让自己成为她泄欲的面首。暗道:“你这老菜帮子。倒是想老牛姆吃我这嫩草呀,林某人连君惹、三菊都格守礼数,不敢乱来,甚至送上门来热情如火的黛丝娜姐妹都没去动她们,哪有你这老妖怪的份?看来,为自己今后地安危计。也为这些可怜的宫女安全着想,得……得……
宫女们此刻已经把杨太后安置妥当,全都知道很快会有大祸临头,小心翼翼地缩在一边索索发抖。
林强云对她们说:“你们先出去,本上人有话要与太后商量。”
宫女们都出去后,杨太后又勾起了心里的不痛快,硬是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春情。强忍住想要这年轻雄壮的上人拥住自己的欲望,扳起脸冷冷地问林强云:“你还有什么话说。是否即时作法为哀家改换体气容颜,又或是愿献身成为哀家裙下地不二宠臣?”
林强云哂然一笑。暗道:“老妖怪,你别想得美滋滋地做春秋大梦了,林某人还要留得有用之身创建一番大事业呢,哪能如你所愿留在这深宫大内做你这老菜帮子的面首宠臣!”
这种泰然自若的淡笑,看在杨太后的眼里却是另有一番感受,心里不禁又想入非非,眼中再次射出痴迷的神色,直勾勾地看着林强云不言不动。
林强云被她看得极不自在,心中有如吞下一只苍蝇般地觉得恶心。当即也不多话,立时把手中的短铳插回皮套内。脚踩天罡步、手捏降魔诀,把杨太后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地动作上。然后以极快的手法从挎包里取出那面照妖镜,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再把动作放到极慢,缓缓将照妖镜纳入包内。伸出手让她看清没了东西,趁其眼睛注意看自己地手时,右手手指变换了几个花样移至额前,然后盯住她的眼睛紧吸她地眼神,右手食中二指迅快地伸到其印堂前,用深沉且柔和的声音轻轻说:“一定是你体内的鬼物出来作祟,方引发你心中的情欲而不克自恃……”
杨太后眼里迷茫地暗了下,昏昏沉沉地跟着林强云的话说:“鬼物出来作祟,是的,引发淫心……不,没这样的事,你胡……杨太后刚吐出几个字后,声音又尖利地叫起来。
“鬼气入心,淫思起自心田,你难怪会不自知。是啊,男女之爱刻骨铭……想当年,圣上最宠的就是你杨贵妃和曹美人了,嘉泰二年(1202年)十二月,因日中有黑子示警,圣上方立你杨氏为皇后。想当年,圣上对你是何等的宠爱,但有所求无不应允,但有所需无不丰足,但有所想无不知晓,不须你开口就会给你办到。想当年,是圣上的宠幸给了你快乐,让你知晓了人生在世还有如此天大地乐事,自此你们郎情妾意,如胶似漆地缠绵于宫内,此情此景,你可曾忘却了么?”林强云头上冒出点点汗珠,搜肠刮肚地拼命回忆,把飞鹤子说给他听的事情讲了出来,更用出姬艳处听来的一星半点煽情话,用以打动这老妖怪的心,最起码也让她分神使自己的所谓道法施展得容易些。
“圣上……圣上,臣妾有愧于你呀……可是……若非你察觉臣妾的事情,发出狠话……臣妾也不会依了史同叔……杨太后直到此时,似是被这些话有所打动,脸上泛起娇艳诡异的红光,眼里柔情如丝,渐渐又转成无限向往的深情,最后变成愧疚,再没有那种坚决的神情,低下头泣不成声地忏悔。
“安心……安心……不怕,不用怕。你现在只是很累,你刚才的心情太过紧张激动了,身上的力气快要用光,你应该躺下来好好歇息一下了。别怕啊,那在你体内作祟、勾起你欲火的冤魂现时也是累了,他被道法镇住,并且也要歇息。睡……暂且先歇息一下……有天师道的上人在这里守着。冤鬼再不敢出来作祟。放心地睡……睡……能带给你快乐的宠男面首会有的,想要得到的细嫩肌肤不难办到,体发幽香也可用道法仙术而速成……此刻只须安心的睡上一刻,醒来后就能心想事成……”打铁趁机热,林强云虽然很着急,但还是不紧不慢地柔声细说。
杨太后的愧疚眼神在略带磁性地轻声细语中渐渐变得有些迷茫。悲戚的面容也出现了渴睡的表情,却又还挣扎着不肯将身体躺下。直到听说宠男、肌肤、体香都可得偿所愿,这才露出满意地笑容仰面躺下。
林强云被这老妖怪的顽强急出一身大汗,眼见她终于倒下睡了,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暗道:“怪事了。这老妖怪竟然比史老奸还难糊弄,心智之坚强真是少见得很,怪不得她能成为一国的太后了。好,既然你要想得到我的东西,我也就不能和你客气,那些药物起码也要换你这宫里几十个女人回去……给我们护卫队地人做老婆。到时候再给她来个狮子开大口,另外要她多出些什么血才好。”
林强云估计老妖婆一时半会还醒不了。觉得呆在这里没什么意思,便信步朝寝宫外走去。
踏出门的林强云被面前黑压压跪了一地的宫女吓了一跳。只听得最前面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女官趴伏着以头触地,压低声音小声哀告:“求上人大发慈悲。救救奴婢们这一百多条贱命啊!”
林强云默默地看着面前的宫女们,好半天才小声说道:“你们要想活命倒也不难,只是此后却再不能留在皇宫里锦衣玉食地享福了……”
那女官抢着说:“上人不须多说,奴婢们只求活命,此后但凭安置,就是让我们去与贩夫走卒为妾为婢也是心甘情愿的。”
“既是如此,你们且先起来,各自回去静候,不出两个时辰便有佳音。”林强云再没到外面走动的心思,把话说完扭头就走。
杨太后缓缓睁开双眼。觉得头有点隐隐发痛,脑子里依稀还有点模模糊糊地印象,似乎是今天受侵入体内的冤鬼所挑逗,曾经情怀大动,向某个年轻地臣下求欢。慢慢感觉了一下,身体没有什么变化,不像有和男人好合好后的样子,她自觉此事好像不大可能在自己地身上发生,但心中却又十分燥动,非常渴望自己真的还有这样的年轻活力。心里不住自问:“今天到底在哀家身上发生过什么不可知的事,看天色已经快到午时了,我如何会于此时睡在床上,内心里却又极为渴望得到男人的雨露滋润和轻怜蜜……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让她勃然大怒:“这并非女官和宫女的脚步,什么人大胆敢私入本宫的寝宫,该死!”
呼喝的话还没出口,林强云的话声入耳,她才猛然想起正是自己召见这位天师道地上人,要其为自己作法变换一下肌肤和体气的。刚才提出的要求这位年轻的上人还没给自己答复呢。不由坐起身向林强云问道:“林爱卿,你可曾想好,何时为哀家设坛行法呀?”
林强云心里暗骂了一声,老妖怪,你可真会做作,这时却装出一副没发生过任何事的样子。没准得了我的药,把所求的物事弄到手后,转眼间就要我和这些宫女们的命。”表面上却是神色不变地淡然说道:“太后,请静心去虑,听小臣慢慢解说。”
杨太后:“你说,你说。”
林强云:“若是太后想使自己的容貌体气与谢美人一样有所改变,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不过,太后年纪稍嫌大了些,不比年轻人的精气旺盛,故而要做成此事就有些麻烦,须得多耗费……”
杨太后此时被林强云的话说得大为兴奋,既然所思所想的美事有望,其他的一切都不在话下,暂时也就没必要去理会,急声问道:“哀家宫中还薄有积蓄,相信足可耗费得起。爱卿行法所需何物,所费若干?”
林强云正容道:“太后容禀,依臣所见,此时太后身边所用侍儿都系久处左近之人,已经沾染了不少阴邪之气。故而道法之力虽然可行于太后身上。却因其力被侍儿分去部分,法力不能尽显。故而,在臣下行法之前,太后应将身边所有阴人全部换掉,放出宫去由臣相度安置,并请圣上行动祭。在本上人行法后。太后最少须用一个月地时间静修,在两个月内不近肉色,于本岁末再出二百五十万婚钱,作为行法之所费和救助细民百姓以体天心……”
当下林强云把所能想到的要求仔细对杨太后讲清楚了,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神色说:“只有这样,道法方可尽显其力。臣才能令太后所愿得偿,请太后圣裁决断。”
杨太后沉吟道:“其他倒没什么难的,只是哀家所用的宫人,连女官一起也仅一百九十六人,若是要凑足五百之数,那就须从其他宫中抽取方敷应用了。也罢,这事哀家自会与官家商量办妥。爱卿只需于今日酉时派人到东便门外接人就是。到时哀家会把何时举行明堂大祭告诉你,记得传告你天师门的各位道长。准备好应用地一切法器。哀家乏了,林爱卿且先退下罢。”
慈明殿里。当今皇帝赵骋还在殿侧的一间宫室内,与司寝、司衣两位随侍宫女厮混。赵的在等,他要等林强云出来,有好些事情向他探问。回想起自己这几年如梦如幻般的离奇经历,赵购心里不由暗暗得意,也有如履薄冰的那种感觉。
司寝与司衣两个宫女的年纪比赵晌小了两岁,她们的身份很特殊,是赵的在嘉定十四年八月从秉义郎升为右监门卫大将军,赐名贵诚时,圣上亲赐给他待寝地。那时官位就有正七品。当年才十六岁的赵的,也是由她们启蒙,方得了男女交合的真谛。赵晌两位已过世的皇子,今年正月赠保信、奉国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追封永王,谧冲安的赵辑,和二月赐忠正、保宁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追封昭王,隘冲纯的赵绎就是她们两人所出。可惜的是,两位皇子天不假年,全都没等到这位父亲坐上皇帝地宝座,就都离开父母而去了。
此刻,闲得无聊的赵晌悠然躺在软榻上,两只手伸进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司寝、司衣地衫内把玩两对豪乳。眼望这对容貌端庄,很早就教会自己风月之事的女子,赵晌地脸上不由得微微泛起笑容。他一边发出舒服之极的轻哼声,一边想起那年(嘉定十四年)她们第一天陪侍自己就寝时的情景,真是觉得非常受用。
赵钧记起,当年,也就是在六七月间罢,他还是原来的赵与售,开始对家里的女人产生了兴趣,不时偷看年轻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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