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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仙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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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杀的那个兔蛋是你们公子?哼哼,杀都杀了,不错。刀子是我捡的,看那小子不顺眼就捅了一刀,怎么样?”秦大屠夫勃然大怒,***,竟然被栽赃了,有心扑过去可惜现在被绑了个结实,连个手指都动不得,只好破口大骂。
他只是觉得奇怪,自己怎么说都算是救人,怎么反而被关了起来,那苦主张家小姐难道没有说话,如若是真的,那可算是瞎了眼,救错了人,还不如当时顺手一刀也给了结,哼哼。一边骂着,秦荣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当然,又是习惯性的直奔要害,倒是让周围的几个国公府的护卫吓了一跳。
“换夹棍,给我打!打到他招供为止!爷爷还不信了,这个死囚嘴这么硬!”
“大人,夹棍是重刑,是不是等县令大人……”
“放屁,钦差大人还在等口供,你们老爷正在后面养病呢,耽误了公事,小心你的**!”
秦荣又一次睁开眼睛,几个虱子大摇大摆地爬过来,毫不客气地扑到他的脸上,吸起血来。如果是平时早被他捏死了,可惜现在他一个指头都动不了。
拷问他的口供足足换了三班人都没弄的到,可怜偌大的一条汉子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他这才明白,所谓官法如炉的道理,感情大老爷们甚至可以不需要理由,自然也可以颠倒黑白,如今救人的变成了歹徒,歹徒成了勇士,真真想让他大哭一场。
他现在颇有些后悔,如果当时自己听见呼救不进去,又或者连夜逃走,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就在他后悔的时候,牢房外的走廊里有些响动,“阿弥陀佛,几日未见,施主愈的精神了,血气盈体,阿弥陀佛。”随着佛号,一个和尚走了进来。
一旁的牢头敲了敲牢门,“猪肉荣,你小子造化不浅啊,临死了还有和尚来念经,快着点,待会让人看到就麻烦了。”
秦荣费力地抬起头来,正瞧见猪头和尚道貌岸然的走了进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瞧见他穿的这么正经,“猪头大师也来瞧热闹了?我现在浑身上下直冒血,果然精神。你来干啥,我屋子里还有一口猪,你拿去吃了吧。唉,这次走了霉运,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够翻案,这下子没人送你肉骨头了吧?”
“罪过罪过,这都是报应啊,你平日杀生无数,果然有血光之灾。来来,和尚我烧了个猪蹄,你快来啃两口吧。”猪头和尚从怀里掏出个荷叶包笑眯眯地递了过来。
………【第十三章 猪头僧巧舌雌黄】………
“狗屁的罪过,老子要不杀生,难道你吃活的?刚才那牢头说啥,什么我临死之前?你听到甚么消息了?这钦差几品官,县令大人怎么说?”秦荣伸手扯过猪蹄,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一行动碰到了背上的伤口,疼得火烧火燎,可这一天一夜着实把他饿坏了,此刻也顾不得了,死命地大嚼起来。
“和尚平时蒙你照顾,少不得要来这一趟,不然佛祖非怪罪不可,这个,你还是先吃,吃完了,我再告诉你。”猪头和尚叹了口气低头苦笑道。
顷刻间,这只硕大的猪蹄就进了秦荣的肚子,肚中有了食物,屠夫叹了口气,“往日里天天吃,也没啥稀奇,今日饿得狠了,还真想它。和尚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猪头和尚瞧了瞧外面,低声说道:“县衙外面贴了榜文,说你意图奸杀民女,被人所阻,暴起伤人,现在证据确凿,明日要将你问斩!我今天是来给你念经度的。”
秦荣脑子嗡的一声,霎时间天旋地转几乎倒在地上,他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就算被冤枉了,搞不好会充军,或者秋后问斩,或许还能想出办法,怎么会明天就动手?
“老天爷,我还没娶媳妇呢?这可糟了,我们秦家要绝后。难道张家小姐没有说明真相?”半晌之后,秦荣才迸出一句话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据说钦差大人的公子,也就是被你打伤的那位,要迎娶张府的小姐为妾,明天就要过门了。”这话一落,只把秦荣气了个七窍生烟。
好啊,自己为她打生打死,都他***要掉脑袋了,他们竟然要和钦差结亲?
“气死我了,***,等爷爷变了厉鬼也不放过这个臭女人!”秦大屠夫怒火中烧,狠狠的把手里的骨头砸在地上。
“你莫着急,我这里有一颗灵丹,午时三刻行刑前你把它吃下去,记住,一定要在午时三刻,那个时候阳气最足,大日如来会引这道灵丹,你就可以乘风而去三十里,到时候你可以自己去张府问问。”猪头和尚笑眯眯的低声说道。
秦荣禁不住瞪大了眼睛,“真的?和尚不会是骗我的吧?你是说我会飞出去三十里?”
猪头和尚笑眯眯地从怀里摸出张黑黄色的小药丸,只有豌豆大小,上面曲里拐弯的画着若干符号,偏偏非常清晰,带着一种古意,看起来不像是才画上去的,秦荣不由得信了几分。
他没客气,劈手就抢了过来,塞在怀里,反正死马当活马医,有这东西垫底心里踏实了些,“这东西怎么用?吞下去就行了?”
猪头和尚点了点头问道:“平日里你无拳无勇,怎么能杀得了国公府的护卫?还伤了人家的公子,这也太冤枉了,我就算救得了你一时,怕你也会被天下行文通缉。”
“倒霉啊,还不是一个死鬼惹出的祸事。前日,我偶然碰到有人在张府外窥伺,我有些好奇,结果那人死在城外林子里,我顺手从她怀里摸了几件宝贝,那把金刀就是在那里现的,后来,我路过张府的时候,听到里面呼救。心中一时激动,就干掉了两个家伙。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公子,他***,也真邪。我拿着刀子,用得顺手极了,在那两个小子简直比杀猪还痛快,嘿嘿,后来,钱五那个王八蛋请我喝酒,好像我又干掉了一个,还是甚么侍卫头领,爷爷就算死了,也没亏本!”
说着这小子又从地上捡起那块骨头,使劲啃了啃。
猪头和尚叹了口气,“时也命也,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施主长命百岁,和尚告辞了。”说完再不答话,迈步走出了门口,外面的牢头兴冲冲地跑过来关了门,扬长而去。
秦荣摸了摸怀里的丹药,这东西真的管用吗?
“那东西当然不管用,如果管用我又怎么会随意送给你?”猪头和尚心中微微冷笑。那颗灵丹不过是他早年匆忙逃命时随手塞到怀里的东西,其他的能够分辨的,要么被他吃了,要么被他卖了,可偏偏这一粒他不认得,自己又不敢吃,正好拿来糊弄这个傻小子。
精室内,对面坐的却是钦差大臣,镇国公司徒鹤,“不知那死囚可有招供?”
“阿弥陀佛,幸不辱命,贫僧略施小计就让那屠户招了,据他招认这把刀是从一个在张府外窥伺的人身上得来的,被猪肉荣现后跟踪,结果那人死在城外的树林里,后来不知为何他就起了歹心,伤了令公子。”猪头和尚合十一礼,恭恭敬敬的说道。
司徒鹤颇有兴趣地看了看和尚,笑道:“大师果然好本事,来人,给大师的香油钱呈上来。”后面站的侍卫答应了一声,从桌上毕恭毕敬地端过一个托盘,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两个金元宝。
“还要烦劳大师带路,去那现金刀的地方走一趟,如果能有所现,本官另有重赏。”司徒鹤打了个手势,几个侍卫立刻起身跟在身后。
猪头和尚笑嘻嘻地把两个金元宝塞在怀里,合十一礼“阿弥陀佛,如此多谢大人了。”钱财他可从来不嫌多,最少也可以多买些酒肉不是,阿弥陀佛,佛祖绝对不会怪罪的。
等他们走远了,司徒鹤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割鹿刀,这刀出现的蹊跷,死人怀里的现的?
还是这个和尚贪图赏金来胡说八道?
一天一夜的行刑逼供,秦大屠夫就是松口,除了承认杀了人之外,其他一句不肯说。司徒鹤知道这次碰到臭石头了,还是县衙里的捕头钱五出了主意,从那山神庙里的和尚入手,或许能有突破。
等把这个和尚抓来,竟然是个聪明的家伙,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运气好,还能找到那具尸体。
他不相信,这割鹿刀随随便变的会扔在路上,一定会有什么缘由才对。
在张府的外面窥伺?
午时一刻,十字街前人山人海,众人都兴致勃勃地在讨论这件新鲜事,“三哥,你听说了吗,待会儿要砍头的,就是咱们县卖猪肉的小子,他居然杀了钦差大人的护卫,谋刺钦差可是灭九族的。幸好他们家都死绝了,不然都被这个浑小子连累了。”
“可不是吗,猪肉荣这小子早就看他不是好东西,卖个猪肉连称都不要,那刀子快的和杂耍似地,好人哪有这样的,幸亏我娘家二姨没跟了他。”
“你拉倒吧,你娘家二姨都快五十了,人家那是不要。”
“五十了怎么了,五十了也是寡妇啊,正儿八经地人家呢,总比这个死囚好吧?”
“是啊,砍头啊,连个囫囵尸都没有。”
“虚,小点声,命都没了,还要尸干嘛?也不知道谁给他埋,老秦家这算是绝后了,唉……”
撇下众人议论纷纷不提,囚车慢慢地从监牢离开出来,众人一阵叫好,“唱一个,唱一个,唱一个……”
秦荣立在囚笼里四下里瞧了瞧,几个街坊正在在人群里偷偷望这里瞧,“你爷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本城的屠户,从今儿个起,你们吃肉要自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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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国公爷替儿洞房】………
“说得好,说得好,再来一个!”众人一阵喧闹,终于看到传说中的英雄好汉了。一些站在后面的拼命朝前拥挤,几乎踩倒了前面的,十里八乡的人得到消息,纷纷拥挤了进来,简直比元宵节更热闹。
秦荣咬着牙抬头瞧了瞧天上的太阳,慢慢的盘算着时辰,只不过当时忘记问了,吃了这药之后,午时三刻会飞到哪里去。
这颗被他塞进嘴巴里的药丸,刚入喉咙就火辣辣的痛,不过还能忍着,可现在出来被太阳一晒,现在连整个肠子都在疼了。他甚至觉得每个毛孔都在疼,偏偏喊不出来。难道这就是大日如来的力量?
偏偏和尚不在身边,不然也要问问为何佛祖要这么折腾人
先放下他跪在十字街刚垒出来的高台上不提,单说钦差大人魏国公司徒鹤,此时的县衙里倒是一片喜庆,就连屋檐上都挂上红灯笼,窗棂上还贴了大红的喜字。
既然是钦差大人为儿子纳妾,各级官员,附近有头脸的少不得来凑份子,不过消息灵通的都知道,至今这位新郎还在昏迷不醒,也自然没人赶来处钦差大人的霉头闹洞房,各自备了礼物就匆匆而去。
不过十有**又都跑去看杀头,他们也好奇,这个意图逼奸钦差大人儿媳妇的是哪路好汉。
司徒鹤慢慢走进内堂,今天正是他的儿子司徒青云纳张府小姐张莹瑜为妾的大喜日子,既然这个臭娘们害的自己儿子至今昏迷不醒,就干脆遂了他的心愿,软硬兼施之后,张府同意了。估计对方也不想惹上这么大个对头,考虑再三之后还是把人抬了来。
“大人,您还有甚么吩咐?”一个家将躬身问道。
“都下去吧,你们也下去喝两杯,沾沾喜气,青云也会开心的。”说起来,司徒青云对手下倒是不错,别看他在外面飞扬跋扈,可对手下人却很和气,也算难得的善良之处。
轰走了下人,司徒鹤推门走进洞房,宽大的屋子中布置得很奇怪,原本应该是新郎司徒青云躺在婚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着身体,浑身冒着丝丝白气,给这夏日里平添了一丝凉意,更古怪的是胸口还插着一枚粗大的金针。
身为新娘的张莹瑜倒是盖了大红的盖头,只不过大红吉服的外面却捆了绳索,只把个小娇娘绑成粽子一般。
司徒鹤走了过来,也没客气,看过儿子之后,顺手把盖头衔了起来,“委屈你了,青云不能动,以后还要你照顾。”
张莹瑜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先是被家人逼着嫁给想奸污自己的凶手,后来琢磨了半天,自己当时虽然为给真的侮辱,可也被撕破了衣服。只不过没想到钦差大人的公子会来做**贼,结果自己莫名其妙又成了他的妾。
只不过过门的花轿刚进屋,就给给捆成了个粽子,她如何不委屈?
面前的这个老头就是自己的公公吗,“见过父亲大人。”不管多么委屈,多年的教养还是让她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只不过捆的结实动弹不得。
“不必客气,一家人了,青云有些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也别在意。他就是性子野了些,还算孝顺。来让爹爹看看,你的身材好不好。”司徒鹤说着贴了上去,抬手勾起了张莹瑜的脸。
张莹瑜浑身一颤,大吃一惊,“别,别,我嫁给你的儿子的,你不能,不能……”说到最后,她有些羞于出口。面前的这个老人一双眼睛硕硕放光,贪婪地盯着自己,那目光仿佛穿透了自己的衣服,让人浑身软。
“不能什么?不能亲亲你?你的脸可真滑啊,小模样也俊俏,难怪青云会杀上门去。”司徒鹤一边解对方的衣服,一边打量着手下的猎物。
“唉,我的儿可怜啊,只能干巴巴地看着,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不能平白地耽误了。你放心,我可比青云还要状实,待会你就知道了。”说着已经扯下了张莹瑜的罗裙,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司徒鹤狠狠的捏了一把,“真是嫩啊,你的母亲可也有这般好皮肉?啧啧,简直是比宫里的妃子还要美上几分呢。小亲亲,来,过来点,让我看看你的鸡头肉。”
“不要,我是你儿媳,儿媳,别碰我,呜呜呜……”
“你可不算儿媳,不过是个妾,不过你这样俊俏,就算是我可也舍不得放过。小宝贝的脚好小啊,爹爹握在手里可真是美死了。过来点,给你看看爹爹的大棒槌。”
张莹瑜的身子拼命往后躲,一下子贴上了司徒青云的身边,半裸的身体仿佛碰到了一个大冰坨子,浑身打了个冷战,就这样一停顿的功夫,被司徒鹤捉了个正着。
老淫棍手臂用力,轻轻巧巧的就把新娘子扯了过来,“小宝贝,你可看好了,爹爹的棒槌可要进去了,啧啧,真是美啊,像个小鸟窝,你爹爹的大鸟要归巢了,来,给爹爹叫一个脆的。”
可怜的张家小姐浑身捆的粽子一般,就是想动都动不了,徒劳的踢打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别别,你还没有把秦荣大个放出来呢,你言而无信!”
司徒鹤听了这个,倒是没在进攻,他侧耳听了听,“快了,快了,那我就再等等,等到午时三刻炮声一响,咱也给你一炮,那才爽利,哈哈哈。”
“你骗我?我答应嫁给你儿子,你说过要放过他的,他是个好人,求求你放过他吧。”张莹瑜面色灰白,原本以为钦差大人会遵守诺言,不承想还是没有救到他。如果早知道自己宁可自尽,也不会受此侮辱。
“这个世上,哪有好人啊。你以为做了官,说话就要算数吗?哼哼,不要说是官,就是天子还不是要如此。”司徒鹤忽然来了兴致,坐在一旁,一边抚摸着儿媳妇的大腿朝里摸索,一边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别怕,青云很孝顺的,最好的婊子都让给我,哎,我真不该放他出来跑,要不然多给他带几个护卫,也不会出事啊,就算杀了你全家又如何?哼哼,如果你敢自杀,我就灭了你满门。你以为你叔叔那个甚么侍郎可以和我斗吗?你只要乖乖的伺候,我就放他们一马又如何?可恨的是,那个死屠夫,竟然敢伤我孩儿,没把他千刀万剐,已经算他祖上有德了!”司徒鹤说到这里,狠狠的一手掐住张莹瑜的脖子用力扯了过来。
“你听听,炮响了,炮响了。”说着把她翻过来,俯卧在司徒青云的身上,“儿啊,爹爹替你操这个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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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因祸得福】………
轰,轰……两声炮响了。
此时法场,监斩官洪文通,大喊一声“斩!”随手抛下了令箭。
此时的秦荣抬望天,大日如来,快让我飞啊。
此时的郐子手,刀起!
此时的法场周围鸦雀无声,众人紧紧的盯着那刀。
轰,三声炮响。
刀落下来……
头飞!
秦荣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自己飞起来一般,看着四周的景物一阵颠倒,一具粗大的无头死尸直挺挺地跪着,那脖子上喷出一缕黑血,飞快的干瘪了。
猪头和尚,你个杂种竟敢骗我!
一股怒火喷涌而出!霎时间,往日做的梦变的清晰了,一幕幕出现在眼前,汽车洋房,在停车场中呼救的少妇,随后被警察抓走的冤屈,被莫名其妙判处的死刑。而后投胎做了屠夫的儿子,第一次握住刀捅进猪的身体,那飞溅的鲜血旁自己的爹爹在哈哈大笑……一直到自己被按在地上一阵拷打,飞快的在眼前闪过,难道自己又死了吗?
这次投胎会到哪里?
此刻的天宫内,众仙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刚刚压在他们心头的那恐怖的压力忽然消失了,看来不知道谁出的手,这么大的劫数也化解了。凡人以为做了神仙就再也无忧无虑了,却不知道,每隔若干年,冥冥之中就会诞生下天劫,这个天劫,可不是普通的修道者飞升时所遭遇的,而是真正连天神都怕的劫难。
所以每每化解天劫之后,王母都会举办蟠桃大会,大宴四海仙客
可就在这时,司马青云的胸前一股黑血随着金针猛地迸出,正打在挺枪准备破关的司徒鹤身上,“我儿……”司徒鹤带着惊喜,爱怜,诡异,无助的神情慢慢地倒在一旁。
俯卧在司徒青云身上的张莹瑜听到最后一声炮响,紧紧闭上眼睛,两滴泪水滚落下来。愣了一会儿,并没有等来下身的剧痛,慢慢地睁开眼睛只看到身下冰冷的这个人正盯着自己,“啊……”她出自本能地尖叫了一声,果然非常脆生。
以至于院子里执勤的几个侍卫都不约而同地**了起来,大人又吃到嘴里了一包蜜了。
“操他***,真冷,咦?你怎么躺在这里?”司徒青云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道。
难道自己没死,还是又投了胎?
张家小姐为何趴在自己身上?
说起来,他本是天地混沌时所诞下的一丝紫气,最是纯阳无比,如果得以修行必然会对三界横忝无穷变数,因此上,每每他转世投胎之后,都因为纯阳之气而遭遇色诱,所以秦荣屡屡碰到女人遭遇暗算横死不说,甚至连娶个老婆都不得。
时至今日已经是第九次,九九轮回,是为极致,如果这一世再不能修炼,就真的会烟消云散。诸般巧合之下,他却幸运的逃过了六道轮回,反而因祸得福,在割鹿刀所宰杀的司徒青云体内活了下来。
要知道灵魂一旦进入三届,就会被天地所查,所以他才会一次次遭遇横死,只因为魂魄一回归地府,就被登记造册,六道轮回中哪里逃得脱,可这割鹿刀却不是杀人,而是冻住人的全身精血,一个人最宝贵的就是先天后天的精血,那就是只要是活人被它所伤,魂魄立刻被封在体内,连同全身精血一起凝固。
此时在天庭看来,秦荣横死之后,先前那丝紫气应该已经烟消云散了,而司徒青云地魂魄有没有回归地府,自然没人知道他这个人已经消失了,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数。
司徒青云慢慢的伸出手去,抱住了这个**着身体偏偏捆满绳子的女人,好暖和,不管了,这个臭婆娘害苦了自己,害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块好肉,先抱住再说。
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司徒青云是一时接受不了,在琢磨生了甚么事情,张莹瑜则是被捆的结实动弹不得。
死就死了,抱这个美女也不错,***,先干了再说,打定了主意秦大屠夫再不管其他,翻身就把张莹瑜压在身下。
**裸的美女摆在面前,不要说是他,天下的男人也不一定能把持得住。不得不说张大小姐的容貌身材格外出色,不然的话司徒父子两个不会都看中她,想那京城佳丽无数,能入他们法眼的还真不是寻常人物。倒也怨不得人家夜半入府行凶,就是秦大屠夫部还在外面窥伺过吗。
只不过他**了半天,居然没有攻进桃源之地,倒不是他这童男子不认识地方,实在是他现在的这个身体酒色过度,再加上被割鹿刀所伤,遍体生寒,那物件自然软趴趴的。
如果是别人怕不是会火冒三丈,好容易法场逃过一劫,遇到个美女就算插不进去,那咬也咬几口再说。偏偏屠夫的性子大条一些,既然进不去,那待会再说也好,***就是浑身冻得抖。怎么屋子里也不生火呢?
他这一放下心事打量四周,立刻瞧见了床上的司徒鹤,这个人他似乎有印象,好像在哪里见过。刚睁眼的时候这老头还奇怪地望着自己,为何他的身上扯着一根金针,还在流黑血呢?
要说秦荣可是个热心人,虽然有另外一个男人半裸着挤在床上让他不爽,他还是一把扯了过来,劈头盖脸地打了几个耳光,“醒醒,醒醒老头,嘿,你怎么睡在这里?”
说完又转过又看了看正呆滞的女人,“她是你爹?”
可怜张莹瑜被惊得呆住了,张口结舌地一动不动,也怪不得她如此,先是被自己公爹扒光了衣服,要替子行房,然后死人一般的丈夫又猛地坐了起来,而偏偏这个人还是几日前的歹徒。天哪,她现在只觉得生平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难道这是做梦?
听到动静,张莹瑜才反应过来,本能的嗯了一声,可随即她就红了脸,天哪,这一家子怎么乱七八糟的,只不过自己嫁的丈夫醒了过来总算好事,而为老不尊的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她抬头看了一眼赶紧闭上眼睛,“相公,你,你快把我解开吧。”
秦荣奇怪地看了看绑成粽子一样的女人,相公?
秦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妥,具体的说就是纤细了好多,他吃了一惊,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本棱角分明的面孔似乎变得圆润了,这身骨骼也不似原本的模样,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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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洞房不败】………
秦荣本能的就想找一盆水照一下自己的模样,倒不是不知道铜镜,不过他一个是穷,另一个他大老爷们也用不着,平日里也不过是用水胡乱的擦把脸了事。
四下里一瞧才注意到自己是在一个精致的房间内,一张硕大无比的象牙床,边上挂着芙蓉帐,描金彩绘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各色的花粉胭脂,屋中还摆着一张圆桌,几色菜肴好像还没人动过。
原本这些嫁妆应该是女方准备的,可县令洪文通为了活命,拼命巴结,硬是自掏腰包找了最好的摆进洞房。
屋子里诸般皆被,唯独没有脸盆,他可不知道这富贵人家洗脸都是丫鬟伺候的,他没有吩咐,这脸盆自然还在外屋摆着,而原本的陪嫁丫头桃花,早就哭得昏到了。
这些东西他屠夫可没用过,尤其是梳妆台两只巨大的红烛烧得正旺,“他***,大白天点蜡烛,抽风啊。”秦荣骂了一句,一眼瞧见了梳妆台上镜子。
这东西他虽然没用过,可也在别人的婚礼上见过,当下一把拿了过来,就着烛光细细观瞧。如果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把秦大屠夫吓得昏了过去,原本的四方大脸不见了,浓密的剑眉斜斜入鬓,映衬着黑亮的双眸,海阔大口,唇角上扬,定定地盯着自己,表情霎是古怪,任谁一眼看过去,都会认为这人跋扈嚣张。
“爷爷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做梦?”他使劲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疼,很疼,那应该不会啊。转过头来瞧了瞧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老头,又看了看捆得像粽子一样正偷看自己的**女人。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刚才自己飞在空中,而尸身喷出黑血倒地的情景。
自己怎么看这这张脸眼熟呢?秦荣盯着自己的面孔慢慢地出神,等等,这不是自己在张府杀死的那个歹徒吗,好像是个甚么钦差国公的公子。
秦大屠夫呆了半晌,砰的一声,随手把铜镜扔在桌上,“***,老子管逑的,爱咋样咋样。”顷刻之间,秦荣就想通了,既然自己没死,还变了副模样,那自然是老天爷自有安排。死过一次他怕,可又死了一次,却再没有啥好怕的了,大不了再砍一遍。
最过瘾的是,自己居然变成了钦差大人的公子,这个身份可是非同小可,能够做到钦差位置的那是非富即贵,看来老天爷很眷顾自己,只可惜这铜镜雾蒙蒙的,没有玻璃镜子照的清晰,可看年岁自己应该还不大。
前尘往事涌上心头,他叹了一口气,还是这个身份更爽利。说不定还能见到皇帝,按说现在应该是杨广在位,这么有名的人,可不能不见
想明白了这些,他大模大样地坐在桌子前,满满地倒了一杯酒,大口吃喝了起来。倒让倒床上偷看的张莹瑜莫名其妙,她试探地说了一句,“相公?”
秦荣这才想起旁边还倒着一个张家小姐,立刻站了起来走到近前,伸手扯了过来,三下五除二把绳子解了下来,也不等对方反应,牢牢地抱在怀里,又走回到了桌子前,一**坐在太师椅上。
“你叫我相公?那我就是你的夫君了,难道你不恨我了?”秦荣毫不客气地伸手在女人身上娇软之处摸着,倒不是他光想占便宜,实在是心中愤恨欲狂,要不是自己为了救这个小娘皮,怎么会被人砍头,更不会被酷刑折磨,老子打生打死,她却嫁给了仇人,实在是可恶。
想到恨处,他忍不用力揉捏起来,可怜的张莹瑜刚被解开了绳子,却又被男人抱在怀里,羞愤欲狂之下总算知道这是自己的丈夫,女诫里可没说女人这种情形应该怎么办,过门时喜娘说的,却也没有一样和现在相符,苦思片刻只得说道:“妾身嫁给相公,自然是相公的人,还请相公怜惜。你我之间也算孽缘,却连累了秦大哥命丧黄泉,既然生前我救他不得,还望夫君准许让妾身家人收敛他的尸身,以全阴德。”
秦荣的面孔古怪,定定地盯着自己的新娘子,原本用力的手倒是放轻了,“难得你这小娘还有这份心,唉,确实好人做不得。”他长叹了一口气,盯着床上的老头看了一会儿。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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