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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狐狸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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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白家,徐福心中烦乱,连修行的心思都降了下来。
连夜差人将送来的童男童女都细细问话,打听其来历,及至半夜得到答案,差点气了个倒仰。目前已有三百童男童女,几乎有三成近百人是被拐来的!另一半倒是如今干旱受灾区主动卖的。
徐福这边暂且不提,却说姜家,姜紫和范喜折腾了一日,哄完了三个小的,姜紫是因为见着了徐福激动的睡不着,范喜则是心中挂念着某事更睡不着。
于是设了个结节将三个孩子护住了,抱着姜紫飞速的回到虎啸山中的齐王山庄。
迫不及待的将竹片嵌入,此时月华之光并不明亮,却已经有飘渺的人影显现出来,比之白日更多了几分绮丽旖旎。
“阿紫,咱们试试吧,你看如今已经是第五式,我已经学会了,知晓如何将鼎体的能力发挥至最大,不仅不会采了你,甚至,你看,借助这祭台,能吸收芸雨之惊魂……”
姜紫正面红耳臊,听到他加重‘芸雨’二字,更是侧过脸去了。
“男欢女爱的酣畅淋漓、情到深处的水汝胶融,其情境与“芸雨”二字极为契合。不若我们试试,说不定此芸雨和彼芸雨一样,都是精华,肯定能过通过祭台转化成灵气,若是如此,以后也多了灵气来源,岂不妙哉?”
范喜再接再励,一本正经,似乎真是如此了,两条大尾巴呼呼生风,已经开始对姜紫上下其手了,虽然有些歪理,但姜紫亦是心中一动,美男在前,忽视两条尾巴的话……
突然范喜耳朵一动,手中一顿,迅速的收了竹片揣在怀里,拉上了姜紫的衣服,一提气已经在山庄之外,两人栖在一棵老树之上,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进了一处山洞,不久传来孩童的哭闹之声。
那白影再度出现,姜紫定睛一看,确是一匹白狼,白狼前肢撑地伸了个懒腰,突然一旋身,变成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
范喜神色一厉,白潇,他怎么在此处,还抓了孩子来!
又过了一会,只见山林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钻出来四五个彪形大汉。
为首那人冲白潇拱手:“白公子,可有货?”
白潇指了指后面的山洞:“一共十个。”
那几个大汉一喜:“还差五百个,我们老爷在外面买人,白公子还请多找些货源才是。”
白潇一笑,月光下,目光森寒,笑容亦有几分邪肆:“那是自然,这几日本公子要去远些的地方,隔一日再来吧,定把你们要的人数凑齐了。”
那几个人遂不再言语,钻进了山洞,白潇勾了勾嘴角,身影迅速的消失了。
不多时,这几个大汉出来了,一人扛着两个大麻袋。
麻袋中隐隐有哭泣挣扎之声,只听其中一人训斥道:“再吵吵将你们丢到山里去喂狼去!现在缺少粮食,恐怕那些狼都饿了许久了,你们这几个小身板还不够喂一头的。”
顿时哭泣声消失了,几个大汉迅速的离去了。
“里面……”姜紫刚一开口,就被范喜捂住了嘴,旋即抱着她身影一动,又回到了齐王山庄。
“那里面装的是孩子吗?他们拐卖孩子!”姜紫有些激动,她以前就最恨那些人贩子,现在尤其当了妈,她更是想到若是自己的孩子被拐,只怕会有杀人之心了。
范喜沉吟,“白潇参与其中,这件事恐怕就不简单。”
他总觉得有个大阴谋,却不得头绪,白潇现在的灵力远胜于他,他并不想趟这趟浑水,尤其,说狐性本多疑也罢,他总觉得,白潇的阴谋这是冲着他来的,只是一种直觉罢了,却不好跟姜紫说明。
刚才他特意收敛了气势,也不知道白潇有没有发现他在场。不能贸然行动。
“那现在怎么办?他上次攻击你,是不是冲你来的?”姜紫急切的问。
范喜抱着她安抚了一番,摩挲着她的后背,道:“别担心,上次肯定是偶然碰见的,他不是专门来找我的,只要他还没有回妖族,我还活着的消息就不会传回去,距离上次一场大战,只怕都以为我死了,谁还费那个心找我。”
他原是安抚,却让姜紫更加心疼他,柔声问:“上次受伤很疼吧?内丹都要舍弃才能自保,到底是谁要害你。”
范喜注视着前方黑沉沉的一片,沉默不语,姜紫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怀中道:“不然我们将白潇杀死吧,免得他回去妖族引来更多的人。”
范喜双臂一紧,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难得阿紫也想杀人。”
姜紫低声道:“只是杀狼而已。”
范喜笑了笑,才道:“白潇亦有八千多年的修为,已经有上古天妖之修为,今日我看它已经有突破趋势,天妖到妖神,若是我没有受伤自然能灭了他,可如今,只怕是有些难度。”
姜紫不懂什么天妖,妖神,但也知道白狼肯定不好惹,只是若放狼回去,以后范喜的仇家上门,这一家子都只有受死的份。
这是万万不行的,必须要想个办法,灭狼吗?她脑子里已经闪现了无数条办法,只待回去一一验证。
范喜低头看了看她的头顶,面上浮现柔色。这个笨女人,算了还是不要打击她了,这狼必须要灭,可修行也不能放松。
他突然手往姜紫腰腹处探去:“阿紫,别想那么些了,先修行再说吧。”
话落已经扶住她的下巴,低头印上了自己的唇。
手中一挥,那竹片稳稳的嵌入了,画面出现,姜紫也顾不得想其他,范喜更是眼神发亮。
竹片上一共有九对人体图像,等范喜一一验证完,天都要亮了。
姜紫四肢酸痛之余,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想不到竟然被范喜给说中了。
祭台能够吸收两人欢 ;好之时的旖旎之气,转化成灵气,经过她的身体传给范喜,同时,这竹片中最后一套动作却是能双方都有收获,范喜得灵气,她则是更好的当一个容器——鼎!
虽然有些悲催,但是鼎亦分等级,等将这些姿势都做完了,她突然像是被开了神智,有些讯息突然就在脑子里出现了。
原来鼎体共分九级,能够容纳天地间不管是人还是妖的丹元,能够吸收灵气,却只有存储功能,这是最低级的鼎体。
若是双修之中,对方吸纳她体内灵气的同时,反哺于她,她亦是可以修炼提升的。简单的说就是吸纳她的灵气,再吐出一点来!
想想有些恶寒。
每升级一些,她就能吸纳更多的天地灵气,现在吸纳灵气的技能还没有体现,主要是她还不得其法,再加上平时范喜吐纳生息的时候,她自己偷懒从来不跟着做。
通过吐纳生息聚集灵气,按照“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每升一级就能多吸取一种灵气,若有男人帮忙,亦能修习相应的法术。
等突破了第五级,她就可以自己修行,不需要借助男方了。
当然现在她需要吸收的是“五行”之“金”,所谓“金”,顾名思义即金属,自然界中万事万物皆有其灵性,只是灵气之多寡,吐息之间就能吸纳金属灵气,姜紫觉得还是比较厉害的。
而鼎体女修习的法术与范喜的还不相同。
金系法术主要是禁制,譬如封印、阵法。
木指代植物,她比手中的聚灵手环还要强大,不光是灵气充盈植物,就连普通草木也能将微末灵气吸取,木系法术主要是生机兴发,治愈系。
水则为流水,伏藏系,躲避隐藏之法。
火系,活动之法,转移逃脱之法。
土系指代孕育和新生,同为治愈系,只是手段比之木更高。
在五行级别之前,她都没有攻击能力,皆是自保、逃亡和治愈,功法要借助范喜帮忙。
在此之后,吸纳风雨雷电之灵气,亦能以风雨雷电为攻击手段。
姜紫得知这些讯息有些惊悚,想不到她居然是这么一个奇葩!
不过还是有点小激动的,只是想到要是升级必须跟人那啥啥,感觉不是范喜采他,而是她采范喜了。
鼎体女十分难得,范喜也知之不多,等知晓这些,比姜紫还要激动,如此,他的女人不只是陪他一眨眼的时间了。
却更加肯定,姜紫才是真正的姜家至宝。只是若不遇见他,这颗姜家明珠也只是和人间万千凡人一样,碌碌一辈子也不会踏上修仙之路。
只是也因为白潇一事,有些忧心,喜忧参半,他不认为姜紫的好处若是被旁人、旁妖知晓,会不引来觊觎之心。
只有自己更强大才能护住妻儿!
范喜抱着姜紫迅速的回家。
天一亮,徐福就找来了。
这次是冲范喜而来,范喜打量徐福,见他神色憔悴疲惫不堪,还是炼气晚期,并未趁机突破,不由得好奇。
徐福见范喜神清气爽,比之昨日,周身风采更胜一筹,不由得眸光一暗。
“外甥女婿,我们明人不说暗话……”
范喜点点头,听得徐福道:
“也是我的疏忽,昨日才想起盘查那些童男童女的身份来历,哪知道,有百人是被人掳来的,并不是父母卖掉的,他们的来处也都不经相同,都是距离莱县甚远之地。”
“我的身份,外甥女婿想必是十分清楚,虽然道行微末,但是些许妖气还是闻得出来的。”
范喜目光一冷,徐福此时倒是不惧,继续道:“这百多个孩子身上都有淡淡的妖气,不知道外甥女婿如何看?”
范喜冷声道:“怎么?你怀疑我?”
徐福摇头:“不敢!只是昨日闻到隐隐妖气,连夜也探查了莱县城里,并没有发现别处有妖气。”
范喜面带嘲讽:“若是我,你能探出来?”
徐福冷然:“自是不能,只是我觉得这妖气是法术高出我许多的妖故意释放出来的。”
范喜神情一肃,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一定是白潇故意为之,他到底图谋什么。耍这些小计俩让他和人类修仙者碰上?若只是如此,白潇也太无聊了些。 范喜一路搂着姜紫,却沉闷不语。
姜紫见他脸色不好,几次提起话头,又咽下去,最后演变成,叹气,再叹气。
范喜耳朵抽动了几次,终于忍耐不住,斜睨着她,却只重重的发出一个鼻音:“哼!”
姜紫揽着他的的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范喜突然很深绷紧,她捏了捏,没有捏下去,就像是捏一块石头似的。
她戳了戳他的胸膛,他亦是如此,瞬间成了铜墙铁壁一般。
姜紫再无处下手,咬咬牙,手往下探去。
被范喜一把抓住了:“笨女人,你够了。在这么着,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姜紫讪讪笑了笑:“还生气啊?”
范喜道:“生气?没有,我本来就是妖物,毫无人性,生存之道就是厮杀,你死我活,不懂生气为何物!”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不相信你的保证。”见范喜依旧拉着一张脸,她扯了扯他的袖子,一副小媳妇样:“喜郎……”
范喜“嗯”了一声,以前从来不曾听她喊‘喜郎’,现在倒是好,这个笨女人。
姜紫扯着他的衣服,他的火气“哧溜”一声,像是浇了一碗凉水,顿时偃旗息鼓了。
勾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严肃的道:“你这个妖婆子,以后不许再对我有任何怀疑,不然有你好看的。”
姜紫一听他的语气,和称呼,扁扁嘴,就知道他心中已经有松动了,赶紧点头道:“好,嗯,你是妖怪,我就是妖婆子。”
范喜闻言面上还绷着,身体却缓和了下来。
及至到家,她也没有问出口范喜说的“他们”是谁?范喜那么厉害,他怎么会受了那么重的伤,狐族,狐族,他总是以天狐一族为傲,可却从未听他提及关于族人,关于家人的只言片语。
就是她生下几只小狐狸的时候,她问,孩子们姓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才道:“姓姜吧,跟着你姓。”她再追问,他就什么也不说了。
还有第一次感受到范喜情绪的时候,那个冷冽的声音,他和范喜只能存活一个,那人会是谁呢?
她故意将他的名字改掉,他也只是辩过一嘴,之后就不再提及了,对自己用过近万年的名字,也没有太执着。
天狐族肯定跟范喜之间有不愉快的往事。
正有些走神,突然“咚”的一声,脑门上被范喜蜷着手指用力打了个脑门崩,“笨女人,走路就专心点,不然,本尊抱着你好了。”
姜紫回过神,瞪了他一眼,他明明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却偏偏不说。
“小樱,你下来自己走,你老爹我要空出手来抱着你娘。”范喜几分戏谑的道。
樱木“哼唧”了一声,“不要,不过骑到你脖子上尿尿倒是可以。”
范喜:“……”
姜紫:“回家吧!”有这几个孩子,范喜早就不再是以前那只独自蜷坐的孤单狐狸了。
范喜白了她一眼,揉了揉她的头发,将樱木夹在腋下,“你现在只有这个待遇了!”
樱木挣扎了两下,范喜道:“人类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千羊之皮;不如一狐之腋,知足吧,小子!”
姜紫“噗呲”一声笑了:“什么千羊之皮,不如一狐之腋,我怎么没听说过。”
范喜道:“自然是狐狸腋下极为舒适保暖,又柔软,比一千块羊皮都好。还有一边,还不自己靠过来!”
等回家的时候,一家子已经其乐融融了。姜紫心里的担忧也暂时按捺下去了。
一回到家,自有一番寒暄热闹暂且不提,姜紫就解释这几个孩子为什么这么大都颇有一番头疼,徐氏倒是很宽慰,反而道:“昔日李靖的夫人怀第三子,三年而出,一出生就有三岁,能跑能跳能说话,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赵嬷嬷点头应是,不管他们心里到底如何想,反正面上都是十分高兴,抱了这个,抱那个,姜紫摸了摸鼻子,好吧,难道是她想得太多吗?
等到徐氏和姜紫讲私密话时却狠狠的盘问了她一番,虽然在离去之后范喜又回来过一回,可是什么也没有问清楚,他有匆匆的走了。
姜紫面对徐氏倒是没有继续撒谎,只是将樱木抱过来,给徐氏看那块樱木舍不得放手的黄金纱袋,确实也都是黄金沙袋的作用,只是为什么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她也不得而知。
依照范喜说的,这块布和封神榜出自同一块布料,徐氏沉吟一下,点头不再问了。
只是这事到底很是匪夷所思,她又去嘱咐了赵嬷嬷一家字不可泄露半点出去,现在外面已经有人沦为难民,外面的日子艰难,徐氏也没打算让姜紫出门走动,关上一年再出去,谁还能知道呢。
说完孩子的事,两人才从房间里出来,正好姜泓也回来了。
脸色不好,一进门就抱怨:“不知道什么人将冰洞毁了,现在城里都传的沸沸扬扬的……”
话未说完,看到范喜顿时眼睛一亮,忙不迭的跑过来,要是他有条尾巴的话肯定也是在摇着的,见过姜紫和宝宝们一番,饶是姜泓知晓范喜的身份,也是大吃一惊,跑到自己房间里,左翻右找,才凑齐了给外甥们的见面礼。
寒暄完,才能坐下来好好说会话,姜泓自然将自己的功绩统统说了个遍。
“姐夫,这片菜地你看我照顾的很好,都活过来了,你看这苗子。”
“姐夫,你不知道,咱们家的绷子*卖的很好的,最近天热,很多人家都定做呢。”
“姐夫,最近我和钱叔、满祥、满贵都是在……”
范喜看他那样,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辛苦你了。”把笨女人的东西都做的不错,让她省了不少心呢,看姜泓那样,范喜不由得想起数千年前,自己似乎曾经也是渴望有夸赞的,只是后来认清楚现实,才渐渐了收了心思。
喜得姜泓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赶紧道:“这都是我该做的。”
“嗯。”范喜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提到打理菜地就不得不提到水的问题,提到水,姜泓又想起在外面听到的事情,顿时又苦着脸了。
“姐夫冰窖的事情上次我找县尉大人帮忙,倒是弄了一个小的,只是,今天听说山上的冰洞被毁了,很多人冲进富户之家去砸冰呢,也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流言,说是有人指使的。今天有几户都被抢了呢。”
范喜“哦”了一声,别人不知,他是知道的这分明是白潇做的,难道他还煽动人了吗?这是要做什么?
范喜拧着眉,直觉不对劲,白潇在妖族也有名气,他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情。
“姐夫,你回来就好了。”姜泓一副有姐夫万事足的样子。
另一边姜紫背着死活要跟来的樱木,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菜,最近被姜泓照顾的不错,浇水也很足,只是生长速度到底不如之前了。
家里也有个小冰窖,里面还放着几桶的海水,樱木扯了扯姜紫的衣襟,差点将她的衣裳都扯开口了,看到她露出锁骨,樱木越发欢畅了。
“阿娘,阿娘,快点把老狐狸叫进来。”
姜紫看着他的肉手十分无语:“先别扯了,这就去,这就去,你还真是恋父呢,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你爹,偏生怎么都不肯喊他一声爹。”
樱木撇撇嘴:“快点,快点,我找他有正经事。”
一岁的肉嘟嘟的小娃娃,还有正经事!
“哟,小樱找我有什么正经事?”范喜正好和姜泓一起进来,笑道。
姜泓笑嘻嘻的冲樱木拍了拍手掌:“过来让舅舅抱好不好?”
樱木“哼”了一声,扭开头去,姜泓又道:“你看你把你阿娘累的,舅舅抱一抱怎么就不行。”
樱木纠结了一下指了指范喜:“你抱。”
范喜看到他手握着姜紫的衣领,露出一片白希肌肤和隐隐的锁骨,拍了拍樱木的屁股,趁着姜泓不注意给姜紫把衣服扯上了。
“你把这个放在水里,扯开,扯开,对,对,就这样。”樱木被范喜抱着,指挥姜泓将他揣了半天的黄金纱袋拿出来,将容器中的海水隔开。
姜泓本来只是逗孩子玩玩,哪知道这这黄金纱果真神奇,居然放在海水中直挺挺的,像是一块隔板。
樱木更加兴奋了,指手画脚的道:“拿出来,拿出来,卡在这里,这边放海水,这边放淡水。”
姜紫拍了拍脑袋,突然明白这小子要做什么了,想不到黄金纱可以作为半透膜。只是他这么小怎么就会呢?当初倒是见阿丁做过这个实验,还是在他们研究所的实验室做的。
就是做的海水淡化,叫做反渗透法。
姜泓果然照做了,只见淡水这边的水慢慢的边变浅了,海水那边却慢慢的上升,过了一会才停止不动了。
姜紫目不转睛的看着,樱木又道:“到你了,快点,给海水这边加压,用气流。”说着指了指范喜,范喜手一番,空中气流微动,只见海水面的深度变小了,他继续加大力气,水面越来越小,比刚才原本的水面还要低下去许多。
“好了。将这边的水弄出来,淡水,淡水!”樱木不听的拍打范喜,范喜冲目瞪口呆的姜泓努努嘴。
姜泓忙不迭的照办了。
樱木又道:“喝一口。”
姜泓果真喝了一口,顿时眼睛睁大了。看樱木的神色都变了:“真的不咸呢!”
范喜的大手盖在樱木头上,用力揉了揉,有些得意。
姜紫却满腹狐疑,不会吧?
正在胡思乱想中,突然传来徐氏的声音:“喜郎,你们都出来吧,你们舅爷来了。”
姜紫一愣:舅爷?那不就是徐福!
【今天还有两更】 姜紫戳了戳范喜,有些无奈,这动不动就要人命的习惯能够稍微改改吗?
人类又不是妖精,在他面前毫无抵抗力。
“你呀,真是,要是出了人命,平添一些麻烦,何况他罪不至死。”
范喜轻哼道:“出了人命又与我有什么相干,怎么就是我做的了,你看见了?”
姜紫白了他一眼,道:“给点教训就好了,不要让他们死了。”
两人说话间,小樱木将头埋在姜紫的脖子上,灰尘真大,刚才那个男人分明是看向范喜的,呵呵呵真是笑死他了,谁让他把皮囊弄的这么俊俏,想不到古人这么豪放,真是大开眼界。
正笑着,突然“哐哐哐咚咚咚”的声响越来越近,原来那白揆突然划断了马缰绳,可这里是一处上坡路,他的马车刚好到了坡顶,可马缰一断,少了马的拉力,马车顿时往下飞速的滑下来。
“该死!啊!”突然人影一晃,那赶车的车夫已经一跃而起,在地上打了个滚。
忙不迭的站起来冲白揆道:“少爷,少夫人,快跳下来!”
宝嫃一声惊叫,已经不知所以,已经被颠簸的马车颠得东倒西歪。
这路说是官道其实并不宽敞,不过能供来往两辆马车同时穿过去,眼见马车越来越近,范喜岿然不动,眼睛一眯,松开姜紫的手,手微微一动,只见官道边的山坡上,一块巨石,突然飞速的滚下来,正好落在那马车之上。
“嘭锵锵”一声巨响,只是一瞬间,就将马车压成了碎片,连木屑都没有四溅出去。
立时灰尘四起,连惊呼声都没有听到。
姜紫惊愕的看向范喜,见他神色未变,是真有些生气了,以前他杀人也是因为那些人有杀心,现在白揆和申宝嫃,不过是两个十多岁的凡人,她声音隐隐颤抖:“杀人了?”
他能眼睛都不眨的杀人,那是不是哪天他不高兴了,也……
范喜眼神倏地一眯,看着姜紫,如果说刚才白揆的目光是让他有一点小生气,现在他已经怒气滔天,几乎咬牙切齿:“你怕我?也不信我?”
话落,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剧烈的动作让怀中的小丸子动了动,扭了扭小身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
范喜也顾不得了,用力捏住姜紫的手腕,眼中波澜翻滚:“笨女人,本尊答应过你不会随便动这些蝼蚁,你不信?”
就算是最初认识范喜的时候,他还是只狐狸,也不曾这样阴沉的对姜紫,更别说在山中一个多月,范喜对她呵护有加,十分包容,就怕她一激动,跟有些母狐狸似的,咬死幼崽。一直是其乐融融,哪知道现在不过是如此,范喜就愤怒抓狂了。
姜紫被他阴郁的神情怔住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却听范喜道:“你不信我,姜紫,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说完甩开了她的手臂,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了。
路过那已经粉碎的马车身边,手一抬,巨石“嘭”的飞起撞在山腰上,顿时砂砾如雨,他只是将背后的儿子,也抱过来,和怀中的女儿一起护住,突然一顿,伸出脚,用力一踢,一男一女从空中划过,“咚、咚”两声落在地上,旋即“哼哼唧唧”*起来。
姜紫看过去,心中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们并没有死。
可看前方渐渐走远的范喜,他后背僵硬,直挺挺的,疾步走开了。
姜紫一凛,顿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刚才她的确是以为范喜又开了杀戒,纵然是白揆令人厌恶,申宝嫃她亦无感,但是也不能无辜被杀死。
她的确是认为他妖性难改……她先入为主了,她以为已经接受他的身份,却想不到他一出手,她还是将他当成妖。
因为被她误会了,所以他才那么生气的吗?甚至将她抛在半路,头也不回?从她到秦朝开始,就一直有范喜作伴,他一时一刻都不离开她,挂在她背上,抱着她的腿,宁可钻进背篓里窝着也要跟她一起,可现在,居然抛下她走了。
可他们又是谁?刚才范喜那带着恨意却又教缠着难舍心痛的神情,在姜紫脑子里挥之不去,她垂着头,心中乱成了一团。
姜紫看看空着的手心,眼中泛起酸涩,范喜应该已经知道她所想,可依旧没有半点回应传来。
虚团成拳,默默无语的往前走,路过那粉碎的十分彻底的马车,只见路边已经枯萎的草丛里,申宝嫃和白揆并排躺着,眼中惊惶不安,衣衫微松,头发蓬乱,脸色有些煞白,都捂住肚子惨嚎,应该是刚才被范喜一脚踢的。
在此之前,他们只是受了惊吓而已。
她冷着眼看了看两人,心中亦升起一团怒火,若不是这个该死的白揆,范喜也不会跟她生气了。
她走到草丛里,气闷难消,捡起旁边的一根木棍,不由分说冲着白揆一顿乱打:“以后把眼睛洗干净了再出来看人,人渣,你这种人就该死了好,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还席水河的水因为你没有截堵,你是黄花里的大恩人,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能耐,你可以自己不要脸,去死!”
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胡乱发泄了一把,却依旧心中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白揆呜呜*,却怎么也躲不开姜紫的棍子,申宝嫃瑟缩了一下,看着姜紫眼神惊惧:“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姜紫懒得理会她说的什么,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恶狠狠的道:“管好你的男人,再到外面乱开,这眼珠子再乱转,我把它抠出来算了!”
申宝嫃忙不迭的点头,见姜紫终于走了,松了一口气,哭着来看白揆的伤势。
其实他们俩算是幸运的了,毕竟只挨了一脚,跌得也不算重,这草垛子很好的缓冲了下。
那个跳车的车夫就倒霉的多,摔断了腿,并不能行走,就算是听到姜紫趁乱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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