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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聊斋的世界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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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摇了摇头,道:“我们也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张夫人一阵心痛,盯着这位老大夫道:“真的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了吗?”
老大夫无言以对,黯然不语。
作为一个大夫,只能看着一个病人,每一天都被疾病折磨,直到死去,这是怎样的嘲讽啊?
“玉儿,你爹爹交代的,要请的曹州府的大夫,都请过了吗?”张夫人心中不能绝望,这个时候,她真的希望,有那么一两个大夫敢于违抗张府的威严,没有过来。
没来的,就是希望!
张玉堂道:“都请过了!”
不过,还是迟疑道:“只是。。。其中一位。。。被咱们赶走了!”
张夫人一愣:“你是说刚才那个小子,那小子也是你爹爹请来的?”
张玉堂点了点头,张夫人顿时怒了:“你怎么不早说,你这个不孝子,你父亲一生精明,会随便请人吗?”
“你还不去,把人给我请回来!”
“什么,再请回来!”
张玉堂脸上一阵胀红,自己可是刚刚把人给赶走了,而且话说的非常不好听。
“你的面子重要,还是你爹爹命重要?”张夫人俏脸一冷,道:“你此去,好声好气,求也得给我求来,否则,你就不要回这个家了。”
现在的张夫人,一丝希望也不放过。
没有了张学政,就等于没有了张家的权势。
房间里乱糟糟的一片,红玉听了一会儿,知道王子腾已经被张府赶了出去,心中暗暗生怒,认为张府的人,对不住王子腾。
生抢硬绑的把人弄来治病,病还没有治,又把人给赶了出去。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何况是王子腾。
不过,人家势力庞大,王子腾站在人家的屋檐下,也不能不低头。
只能选择离开。
谁知道,出来散心,顺便买些年货,却又碰到了这么一个极品的县官。
杀了别人的丈夫,就把杀人-犯判给死者的妻子做丈夫!
还有比这更滑稽的事情吗?
王子腾摇了摇头,想看看,这案子,最终将会怎样?
第三十二章:飞剑
葫芦管判葫芦案!
不知怎的,王子腾脑海里浮现出来红楼梦中那位假言村语的贾雨村来。
或许,官员的厚黑、昏聩之处,古今往来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相通的。
嘴角扯过一丝嘲弄的笑容,漠然的眼神望向了县衙中。
听了县令孟浪的判决,那年轻的妇人几乎是当场被气得昏死过去。
这算是什么玩意儿?
还是官吗?
不是说当官的一心为公,一碗端平吗?
怎么会出现这么无厘头的事情。
年轻的妇人不解,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头脑发昏,强大的怒气居然顶住了面对父母官时的恐惧。
抄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
没有几个小民不惧官的。
“大人,他打杀了我的丈夫,还请大人治他的死罪,为我报仇雪恨!”
孟浪眼睛一瞪,官威勃发,望着站起来的年轻妇人,一拍惊堂木,喝道:“好你个无知女子,大堂之上,岂容喧哗,就算是我孟大人好心饶恕你,这天统皇朝的律法也容你不得,来啊,给我打,让她长长记性,记住这里是衙门,是有律法的地方。”
“带下去,就按老爷我刚才的判决生效。”
这女的,真要嫁给杀了她丈夫的仇人吗?
王子腾怒了!
虽然他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想再做一个好人!
可他终究是个有良知的人。
面对着这样的事情,有一点良知的人,也会挺身而出的。
可是,这里的百姓已经麻木了,已经习以为常了,忘记了反抗,也忘记了公平二字,他们的心中,唯有漠然,冷冷的看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狗官!”
王子腾一怒,便要站出来,细说道理,却见一道雪白的精光一闪,擦着孟浪的头皮,射到孟浪身后的大日出海图上面。
咣当一声,有利物刺透海图。
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闪耀寒光。
旋即一缕黑发,从孟浪的头上飘落,黑发染血,带着一丝凶残的气息。
“有刺客!”
孟浪尖叫一声,满脸恐惧!
身子利落的一弯腰,钻进了身前的桌子下躲藏起来。
刷!
所有的衙役,骤然历经这样的变故,显然也有些措手不及。
纷纷拿着杀威棒,陡然把大堂之上的这张桌子保护起来,桌子下,孟浪身体发抖,额头出汗,脸色有些苍白。
“狗官,你要是当官不为民做主,下一次,这短剑就会斩向你的狗头~让你知道,人间自有正气在!”
一个熟悉的声音,仿若神凤的长啼从天外传来,声音冷冽,带着煞气及无上的威严。
声音落下,那插在海图上的匕首轻轻一抖,寒光四耀,脱离了海图,犹如一道电芒,向着天际飙飞而去。
“剑仙!”
“绝代剑客!”
“世外高人!”
“天外飞仙!”
望着那飞去的短剑,附近的百姓的眼中,透出一种兴奋,热烈的兴奋。
有绝世剑客到了这里!
绝世剑客将会替天行道,为民伸冤!
绝世剑客将会斩奸除恶,还地方一片晴朗的天空。
一日剑在手,天下任我行!
这就是剑客的绝世风采!
唯有孟浪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一双眼睛细细的眯了起来,带着一股刻骨的怨毒。
“是她吗?”
王子腾心中一动,应该是红玉见自己被人强行带走,就追到这里来了,后又路见不平,拔剑相助。
但一眼扫见这孟浪眼中的怨毒之色,心中一动:“居然还想着报复,这狗官却是该死了!”
剑客威逼之下,那县令好汉不吃眼前亏,当场就判了杀人男子的死刑,关入大牢,等候处斩,而那年轻的妇女无罪释放,涕零归去。
然而,百姓却没有一个欢呼的。
判决完后,县令抽身回到衙门中,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咆哮:“好你个乱臣贼子,居然敢以武犯禁,无法无天了。”
“来人!”
身后显出来一个人高马大的衙役。
这衙役穿着一身衙役的职业服装,腰间挎着一柄长刀,看着孟浪,低头拱手:“卑职在!大人有什么吩咐?”
孟浪冷着脸,恨道:“刚才那乱臣贼子,威胁朝廷重臣,罪该万死!”
衙役低头不语,静静地听着孟浪发火,过了一会儿,火气才泄了下去,眸子里寒光如刀剑一般,吩咐道:“把死牢里面的犯人,今天晚上都带到烟霞山去,全部送给山中的那条巨蟒作为祭祀,让它务必把今天扰事的人给吞了。”
“大人?”
想起山中的那条巨蟒,这衙役有些心惊胆战,那条巨蟒通体是鲜红的鳞片,极粗极长,不知道在山林中生长了多少年,在山中身子一挺,便如一道红色的山脉一般,气候已久,早已经成了精怪,时常在山中喷云嗳雾,播沙扬尘。
一些去山里的猎户,也时常被这精怪吞食。
如今,这精怪已经能够化为人形,时常化作艳丽的女子,勾搭年轻力壮的男子,去那深山古洞中,做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做的时候,这精怪采阳补阴,壮大己身。
而恰好!
山中妖魔,与曹州府的县令孟浪却是好友。
妖魔常常传给孟浪一些长生不老的养生之法,而孟浪则时不时的给精怪提供几个精壮的年轻男子,好让那精怪采阳补阴。
“尽管去吧,小心些,不要被外人看见!”
孟浪阴冷的眸子里,怒火在燃烧。
“是!”
作为孟浪的心腹,这衙役知道,自己已经和孟浪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只有同心协力,才能够在曹州地界上,好好的活下去。
“无论你是那方剑客,得罪了我,都得死。”
被孟浪恨得牙痒痒的剑客,此时却现身在王子腾的面前。
“子腾,你没什么事情吧?”
王子腾看着眼前的佳人,佳人亭亭玉立,英姿飒爽,乌黑柔顺的长发被一根木制的簪子插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爽利。
知道红玉是特地来救自己的,心中非常感动。
“红玉,我没事,谢谢你,走这么远的路前来救我,刚才出手教训那狗官的人,是你吧?”
红玉点了点头,脸上有些慎重:“是我,你要小心点,不要轻易得罪这人,我看这人身上有妖气,只怕和一些妖孽有些不干不净的关系。”
“妖孽?”
王子腾苦笑一声:“不会吧,怎么可能是妖孽,现在可是个清平世界,那里有这么多的妖孽,要知道,我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妖精呢,这几天,怎么都是妖精?”
红玉冷笑一声:“子腾,你只知道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却不知道,太平盛世,妖孽却是更多,而且隐藏的更深!”
“这个世界有很多妖精吗?”
王子腾心中有些怕怕,自己到底穿越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里来了,怎么仿佛漫山遍野的都是妖怪似得,这让人怎么活啊。
红玉刚要说话,就见一个年轻男子带着一群豪奴,向着自己的这个方向大步而来,秀眉微蹙:“是张府的公子,他来找你了!”
“不用理他,我们又不欠他什么,走吧。”
王子腾冷冷的瞥了一眼前来的张玉堂,脚下不停,转身即走。
“子腾兄,请等一等!”
远远看到王子腾的张玉堂,脸上一喜,带着满腔热情,疾走过来。
王子腾驻足,冷冷的看着张玉堂,淡淡的道:“哦,这不是张府的贵公子吗,找我这么一个穷酸书生的儿子,干什么呢?”
第三十三章:暴揍
看着冷漠的王子腾,张玉堂讪笑不已。
现在的他,可不敢再次把王子腾绑去,现在的王子腾可是父亲是否能够痊愈的唯一希望。
对着冷然傲立的王子腾,张玉堂强行压下心中傲气,低眉俯首,拱手赔笑:“子腾兄,都是在下年幼不懂事,言语之间,无礼至极,还请子腾兄,能够不要介怀,随我回府一趟,救一救我的父亲。”
“嘿嘿!”
王子腾一阵冷笑:“怎么,张公子请来那么多的绝世名医,都治不好令尊的病,我一个穷酸书生家的采药郎,能有什么办法救你那父亲,抱歉,恕我无能为力,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一转身,对着红玉道:“红玉,新年快到了,咱们买一些年货,就走吧!”
红玉点点头,冷冷的看了张玉堂一眼,其中的事情经过,红玉心知肚明。
这个年轻的张玉堂,固然是飞扬跋扈惯了的,一开始对王子腾强行的随意带来,后又因为几句小人之言,妇人之语,又把王子腾给赶了出去。
现在,群医束手,又厚着脸皮,前来请王子腾回去。
这样的人,红玉最是看不起!
别看现在张玉堂笑脸相迎,那是因为用的着王子腾,一旦确定王子腾救治不了他的父亲,说不准当场就会变脸,害了子腾。
“王子腾,你真的确定不去吗?”
看着漠然的王子腾,张玉堂脸上涨得通红:“你可知道我是谁,你这一次一旦拒绝了我,我可以保证,在这曹州府,不会有一家书院收你读书的。”
作为官宦子弟,张玉堂并非一无是处,再来的时候,已经让人打探了王子腾的事情,一介穷书生的儿子,那书生一无是处,正在王家村上的码头上做一些苦力赚钱。
而这赚来的钱,是用来供王子腾年后进入宏易学堂用的。
穷苦人家想要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唯一的门路便是读书。
而这读书人的命运,却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王子腾身子一顿,转过身来,张玉堂脸上笑吟吟的,望着转身的王子腾笑而不语,等着他卑颜屈膝,等着他向自己讨饶。
他知道!
这世间,虽然都说名利如浮云,可是却没有人能够拒绝名利。
读书却是一些穷苦人家获得名利的唯一途径,千军万马争过独木桥,没有人能够舍得放弃,也没有人甘心放弃。
君不见天统皇朝中,有无数皓首沧桑的老生员考了一辈子的秀才吗?
活到老,考到老,永不放弃!
“你是谁?”王子腾眸子里闪烁着一种别样的冷冽。
作为一个现代人,王子腾心中却是没有非要参加科考的心思。
他想的是做一个富贵闲人。
可是,他知道!
他的父亲王翰,心中却是那样的希望自己能够进入学堂读书!
甚至为了这个希望,王翰低下一生从没有低下的头,干起来平生从来没有干过的活。
张玉堂傲然一笑:“在下是曹州府学政的儿子!”
王子腾眸子一缩!
学政!
这个官职,王子腾还是非常的了解的。
这个官职是执掌一方教育的最高长官,决定着地方上的读书人的命运。
一念金榜题名,一念名落孙山。
读书人的命运,全在这些人的一念之间。
“怎么,怕了?”
看着王子腾的吃惊的眼神,张玉堂笑了,还以为真的是一个万事不萦绕心的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张玉堂肆意的笑了,他觉得自己掐住了王子腾的命门。
“哈哈!”
王子腾忽然也笑了,笑得前俯后仰,指着张玉堂道:“傻小子,你真的是好傻好天真!你出来的时候,你母亲没有交待过你,要你好言好语的求我吗?”
当然交代过!
可是刚才自己的好言好语,却被王子腾拒绝了。
张玉堂怒火上涌,拉不下脸来再一次低声下气,作为一个贵公子,作为一个才气四溢的读书人,又有一个能够执掌一方读书人命运的父亲,何曾如此低声下气过,又何曾这样的被人拒绝过。
所以,张玉堂怒了,怒的不顾一切,他要让王子腾好看,他要让王子腾跪在自己的面前求自己才行。
眼神一寒:“王子腾,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嘲笑本公子,信不信本公子让你一辈子进不了学堂,而且你那做苦力的父亲,做了这么久,也不会得到一分工钱!”
王子腾步子一迈,到了张玉堂的面前,声音低沉:“你敢再说一遍!”
张玉堂扬声道:“怎么不敢,我说你。。。。。。”!
砰!
话未说完,王子腾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张玉堂的耳朵上,势大力沉,一拳下去,打的张玉堂耳朵嗡嗡轰鸣。
“你敢打我!”张玉堂不敢相信的看着王子腾,长这么大,一直被家里含在嘴里,捧在手里,就算是在外面,也是被众人逢迎,何曾被人打过。
再说读书人的事,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也太粗鲁了。
“给我打死他!”张玉堂竭力斯底,眼睛通红,仿若疯魔:“给我打,狠狠地打,不要让他活着离开曹州府,他死了我负责!”
见自己的主子被人打了,跟来的几个豪奴,早已不待张玉堂吩咐,就围了上来,听了张玉堂的话,更是放开了手脚,朝着王子腾打了过来。
这架势,死活不论啊!
王子腾眸子一寒,吹了一声口哨!
口哨音震,传上九天!
一声鹰唳回应!
九天之上,猛然浮现一个黑点!
黑点由远及近!
眨眼的工夫,已经到了近前!
却是一头神骏至极的雄鹰,雄鹰铁翅展开,狂风大作,对着人群冲去,铁爪四抓。
鹰爪功!
一头金丹期的老鹰的真正的鹰爪功!
每一爪都抓向了这几个奴仆的肩膀,旋即轻轻振翅高飞,而后从空中松开爪子,任由他们来一个漂亮的自由落体运动。
而王子腾的身旁,红玉俏生生的立在那里,只要有近前的奴仆,都被红玉轻轻地素手一扬,给摔了出去。
那一二百斤的壮汉,在红玉的手里轻若无物,轻轻一甩,就是四五米,把几个近身的壮汉豪奴摔得七晕八素,眼冒金星。
张玉堂没有了人守护。
王子腾再一次上前踏了一步,到了张玉堂的身前。
啪啪啪!
左右开弓!
对着张玉堂的脸颊,巴掌落如雨点,毫不客气的打了下来!
“你敢打我,你等着,你绝不会有好下场的。”张玉堂抱着头,声音中透着一股极大的怨毒:“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看样子,你还是不服!”
王子腾看着张玉堂,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酷:“那我就把你打服!”
砰!
狠狠的一巴掌,抽在张玉堂的脸上!
这一巴掌下去,势大力沉,五道血红的手印出现在张玉堂的脸上。
张玉堂一张嘴,几颗牙齿混着血液吐了出来。
再一次望向王子腾的时候,眼神中开始恐惧起来。
“你想怎么样?”张玉堂被打怕了!
王子腾只是要教训一下张玉堂,还真的不敢当街杀人!
“怎么,怕了?”
王子腾笑着看向张玉堂:“不过,我觉得打人,还是件非常爽的事情,好久没有打过人,猛地一打起来,还真的是有些神清气爽,心胸畅快,现在我有些收不住手,你先不要这么快怕,让我再打几下,然后再怕好不好?”
第三十四章: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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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好!
没有谁愿意挨打,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张玉堂。
望向王子腾的眼神中含着恐惧,张玉堂真的害怕王子腾一怒之下,把自己给宰了。
他可是听说过许多匹夫一怒,血溅三步的故事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
王子腾淡淡的看着张玉堂,伸出手来,在张玉堂被打的脸上,轻轻的摸了一下,声音有些轻柔:“刚才我出手太重了,打的还疼吗?”
张玉堂低声道:“不疼了,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了呢?”
王子腾有些惋惜的说道:“你就不会说一回慌,骗骗我,就说很疼、很疼,说了的话,也能让我也高兴、高兴,打了这么久,你一句不疼,让我感觉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真是太让我伤心难过了。”
太无耻了!
张玉堂忽然觉得,王子腾这个人太无耻了!
做人怎么可以这个样!
不疼才是骗鬼呢!
不信的话,你让我照着你的脸上左右开弓打上个八巴掌、十巴掌的,看一看到底疼不疼。
可是,张玉堂不敢说疼!
谁知道,自己要是说很疼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刚才,我没有听清楚!”
弹了弹衣袖,王子腾有些风淡云轻的问道。
“是这样的,留在我家里的那些庸医,根本就看不好我父亲的病,我母亲听说父亲开始的时候,曾经邀请过你,所以才让我前来请你回去。”
王子腾有些疑惑,眉毛微微一上扬,锋锐的目光盯了过去:“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给人治过病,难道说你母亲,她认为我有本事治好你父亲的病?”
张玉堂现在这个时候,纵使心中对王子腾有大恨,却也只能够压在心中。
“是这样的,母亲也不确定你能够治好父亲的病,只是现在群医束手无策,你又在父亲的邀请之列,所以也只能够请你回去,死马当做活马医,抱了一份希望而已。”
“哦,原来如此。”
王子腾点了点头,心中有数,还以为自己修行医仙诀,掌握了太乙神针的事情暴露了呢,要真是那样的话,王子腾还真的有些恐惧,毕竟他有些事情还不想过早的暴露在人的面前。
“也罢,无论怎样说,张大人曾经照顾过我的生意,我就去看看也无妨,只是你们这些人,到时候该怎么说呢?”
望了望滚在地上的几个张府的奴仆,这几个奴仆,被自己的神鹰带上天空,然后又从天空上摔了下来,每一个人,都被摔的鼻青脸肿,鲜血飞溅。
所幸,神鹰得道,知道轻易杀人有损功德,并没有把这些人摔死,不过,一身重伤,却是免不了了。
“还请你放心,我一会把他们打发回去,让他们养好伤在露面,不会有人打听他们的事情的,至于我,就说一不小心,磕到在地上,磕坏了。”
王子腾摇了摇头,叹气道:“是啊,玉堂老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自己摔的这么严重,这样吧,你让人给我去买几根银针过来,我来给你针灸一下。”
张玉堂低头道:“是!”
喊起一个伤势较轻的,快步走向附近的一间药房中,买了一套银针,送到王子腾的手里。
王子腾手持银针,默默的念诵着医仙诀中的太乙神针的口诀,一捻银针,朝着张玉堂的脸上的一些经络扎了下去。
随着银针扎下去,顿时之间,张玉堂感觉有些清凉的感觉从银针所在的地方,向着脸庞的四面八方蔓延过去。
原本火辣辣的巴掌痕迹,随着这股清凉的感觉逐渐变浅,变没有,那火辣辣的感觉,也开始变得舒爽起来。
三针下去!
张玉堂已经感觉不到脸上那种被抽打后,火辣辣,麻麻的感觉,只有一种清凉。
过了片刻!
王子腾取下银针!
“好了,洗洗脸,把脸上的血迹洗去然后,去你家里,去看看你父亲的病吧,不过,你小子,千万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不然,就不是几巴掌的事情了,我会要了你的小命。”
取针的时候,王子腾趴在张玉堂的耳畔,脸上带着笑容,轻声的说道,张玉堂一颤,从来没有被人打过的张玉堂,看着王子腾的笑脸,心中一股寒气直冒。
“不敢,不敢!”张玉堂颤声道。
王子腾笑着点了点头,只要张玉堂现在不敢动手,等过些时日,自己有了一定的实力,就算是张学堂想要找自己的麻烦,也要好好地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才行。
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王子腾这一生,不想在委曲求全,谁让自己不好过,自己也绝不会让别人好过。
人生匆匆几十年,不过是百代过客,没有必要让自己委曲求全,他要自己念头通达,直抒己意,活得潇潇洒洒。
只是,这一世,还有一个老父亲!
这是王子腾唯一的牵挂!
否则,谁敢招惹了王子腾,王子腾不介意让谁从这个世界消失,尔后浪迹天涯,深藏身与名。
我行我素,自由自在,有美妻娇妾相伴,做一个幸福的人。
这是王子腾在这个世界上奋斗的目标。
“你去吧!”
王子腾对着身旁矗立的神鹰,淡淡一笑,神鹰闻言,长鸣一声,振翅而飞,围绕着天空,盘旋九转,消失在云层间。
他知道,这头神鹰并没有飞远,而是飞行在天空上的无尽风云中,时时刻刻的守护着自己。
“走吧!”
送走神鹰,王子腾、红玉在前,张玉堂紧随其后,向着张府而来。
不久,便到了张府。
张府中,原本给张学政治病的大夫还没有走,此时见了王子腾,个个脸上都笼上一层寒霜。
自己这一群杏林名医都没有看好!
一个采药郎,能行吗?
难道自己这一群名医,还没有一个采药郎的本事大!
这是对自己这一群名医的羞辱。
尤其是李子昂,眼中更是冒火,被自己赶走的穷小子又来了!
可是,这群大夫,没有出声,他们在等!
等王子腾也治不好张学政的病的时候,再开口!
王子腾、红玉随着张玉堂向着病房里走去。
病房中,张夫人守护在病床前,双眼通红,显然是刚刚痛哭过。
王子腾幽幽一叹,走上前,张夫人赶紧站了起来,对着王子腾施礼道:“小兄弟,真是对不起,刚才不知道你是相公特意请来的大夫,失礼之处,还请你能够不要介怀,我相公的病,还要请你施展妙手。”
“医者父母心,我既然会些医术,遇到病人,一定会竭尽所能的。”
王子腾一脸憨厚:“还请夫人闪开,让我给张大人把一下脉!”
第三十五章:热讽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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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萦绕着浓浓的中药的味道,更有一缕缕的轻烟弥漫,氤氲自生。
一个中年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不时的发出一声粗喘。
中年人脸颊极瘦,皮包骨头,双眼深陷,瘦削的脸庞使他的整个下巴,此时看起来竟分外的细长,苍白的脸上,几乎是没有了一点血色,病怏怏的,几乎到了弥留之际。
“唉!”
王子腾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几天前,见到这个中年人的时候,虽然他有疾病缠身,但精神还算矍铄,几天不见,已然病入膏盲了。
原来生死祸福,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情。
张夫人、张玉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静坐锦凳的王子腾,见他叹了一口气,不仅把自己的心都提了起来。
“难道。。。。。。?”
没救了三个字,张夫人始终不敢说出口,只是眼中蕴含的悲伤,犹如决堤的洪流一般,再也无法阻挡,泪水汹涌,哀到无声,痛到心抽。
低沉的呜咽,终于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
“还有救!”
王子腾理解张夫人此时心中的悲伤,轻轻的说了三个字,仿若灵丹妙药一般,顿时就止住了张夫人那汹涌倾泻的泪水,就算是那低沉的呜咽也卡在喉咙里面。
房间里顿时,静若水镜,没有一丝涟漪。
轻轻的三个字,犹如无声之处听惊雷,心神激荡,带来希望。
从衣袖里面拿出一根银针,王子腾默默的念动太乙神针的口诀,这一次,要动真格的了。
张学政身体久被疾病缠身,早已深入膏盲,身体五行失衡,阴阳失调,又加之虚弱不堪,普通的针灸,已然无用。
“刚刚修行出来的一丝元气,就得浪费了。”
虽然自己很是珍惜自己得之不易的元气,可是若是能够用这一丝元气来救一条性命的话,王子腾还是非常的同意的。
默默的把丹田里的一丝元气运到银针上面,普通的银针,猛然璀璨起来,明亮的光晕环绕,光彩夺目。
哧!
带着这丝元气,王子腾施展太乙神针的针法,对着张学政的胸口扎了下去。
太乙神针到了极境,一针下去,诸病全消,而王子腾现在还没有掌握到,他还需要用多根银针,才能够达到治疗效果。
又取出一根银针,依法施为,针如流星,眨眼的功夫,已然在张学政的胸口扎上了五根明晃晃的银针,用来平复失衡的五行。
这几针下去,一则疏通经络,一则激发生机潜力,让其身体的生机苏醒,进行自救。
随着五针到位,王子腾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下来,身体上更是传来一阵精疲力尽的感觉。
“是自己逞能了,这一点内气,根本不足以支撑自己施展完太乙神针!”
不过,这五针,也已经见了效果,原本张学政苍白的面孔,此时浮现出来一丝润红,显得有了些精神。
“还差两针,就能见了功果!”
王子腾暗自咬牙,榨取着身体中的最后的一些内气,运气到针,双手舞动起来,比之开始,慢了许多
哧!哧!
双针扎了下去,仿若画龙点睛一般,随着两针扎了下去,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张学政,眼皮微微抖动,居然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模糊,过了一会儿,这才清晰起来。
“我这是在地狱中吗?”
虚弱的声音传来,却让张夫人、张玉堂两人喜极而泣。
王子腾此时也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知道是自己的精力,已经消耗到了极限,强撑着见到张学政已然清醒过来,微笑一下:“你没去地狱,我可是大大的不好了,别忘了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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