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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在汉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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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立于门郭处,陈宫的双眼处带着幽冷的寒光,就这么死死地看着那个带着凌云般傲气的高大身影,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狂妄自大?或者是傲气凌云?或者是天下无双?他不知道他当初的选择是否是正确的,引吕布入主兖州这事儿,是否更是一个错得不能再离谱的事情,或许,引吕布入主兖州这事儿,就是陈宫这一身中使得最臭最烂的一个计谋,也是最失误,最致使的一个计谋吧。
或许,当初应该寻那平原刘备或者青州方宁来接手这兖州会比这吕布要好一点的。突然之间,不知道从何时,何地,脑子里突兀之间却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却是把陈宫自己大大的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抬起双眼,颇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左右,见得四周一片寂静无声,陈宫不由得轻嘘了口气,然而,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却又只能轻叹了口气,转身朝自己的住处而去。今夜,怕是无果了。
其实陈宫之计是要让吕布乘曹操大败一场之际,乘着曹兵闻吕布之名而胆战心惊之际,引骑兵去劫营,若是此时的吕布听从了曹操的计策,曹操必将会被吕布大败一场的。或许,真被吕布就这么一把把个曹操给打出兖州也说不定。
只是吕布,他自恃勇武天下无人能敌,却并没有听从陈宫的意见,他吕布,从来都认为,大丈夫行事,当是光明磊落的,以堂堂正正之师,以无敌的骁勇以击杀敌人。
无敌的吕布,自大的吕布,哪一个才是你的,哪一个又不是你,或者,两个都是你吧。
“唉,此子无能,刚腹自用,如之奈何……如之奈何……”轻轻地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倒背着双手,低垂着脑袋,此时的陈宫却是颇有些无力的感觉,就这么慢步的往自家住处走去。
然而,或许,自有天不绝吕布之路吧,或许,此时此刻,也只能用或许来形容了。
今日吕布大败了曹操一场,回到濮阳便大肆的庆祝了一场,甚至于连驻守在城外的张辽亦是被请了回来。
此时酒席刚散去,张辽,却就这么孤独的一个人,漫步的走在这濮阳城内。
“军师……”陈宫一直低垂着脑袋,却是并没有现正从远处走来的张辽。好在,张辽眼尖,却是一眼就把个陈宫给认了出来。
张辽,他是一位真正的大将之才,可谓文武双全,兵法谋略无一不精,此时的张辽,自是已经看出了吕布的无能,然而,自小忠义之心,却又让张辽在痛苦的决择着,却亦或是留。
先渡过眼前这一场大难,若还有命在,再说吧,唉……
几乎每一次,张辽却总是以这一句话来安慰着自己。以此来结束自己那飘飞的思绪。
“文远……”再突然之间见到眼前这有着大将之才的张文远,陈宫的声音,却陡然之间,提高了足足八倍有余。
这是惊醒的声音,亦是惊喜的心声。
“文远与我来,某有大事与你相商。”一把拉过仍静立于一处的张辽,也不管张辽如何去想,陈宫就这么急急的往家里奔去。
如今已是入夜许久,若想子夜去偷营,却需从相商才为好。否则,若是去晚了,便是什么也捞不到了。
………【135 威武张文远】………
且说张辽一路被个陈宫推拉至陈宫府上,也不去管张辽是如何一个反映,陈宫就这么急急如竹筒倒水般,把个劫营的计谋说了出来。
现在在整个濮阳,若说去营曹操大营的,陈了吕布之外,亦或许只有眼前这员大将才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因为他是张辽张文远。
劫营,若此时去劫营,必能再大败曹操一场,张辽身有大将之才,腹有谋略兵韬万千,自是知道此时正是大败曹操的好时机,然而,他亦只是个将军,他并没有主动引兵出战的权利,兵权却都在吕布手上握着,张辽若想要引兵出战,若是不经过吕布之手,私自领兵出战,那便是形同叛逆之罪,而若是却寻问吕布,想来,得到的答案一定是如陈宫般。
如此却又该如何是好?眼看着这大好战机,正在一点一滴的失去。
“文远且自去引兵杀敌,莫要错失杀敌良机,若主公怪罪下来,某自一力承担着。”终是舍不得弃了这一次大好的机会,陈宫咬了咬牙,狠声的对张辽道。
私自调兵,若碰上好说话的君主,先杖责五十大板,以敬效优,至于以后,是把此人边缘化了,还是把此人直接赶出军营就要看此人的人缘如何了。
这是碰上好说话的,若是碰上那种严厉的人,那可是直接就拖出去杀头的。
可想而知,陈宫此时所承担的风险到底有多大。
张辽身有大将之才,自然知道这一次战机的重要,但他更是知道,陈宫这个私自调动兵权的事情,其责任是多么的大。可是,若此次出城大胜一场,至时功过相抵了,或许,军师不受责罚亦未可知。
之实在是一次不可多得的好时机,张辽暗自咬了咬牙,便应承了下来,也不多说废话,急急就出了陈宫的府弟,往军营里扑去。
蹄上包棉,嚼上咬木,二万并州狼骑,此刻,却就这么沉闷的奔出了濮阳城,因为在马蹄处包裹了棉布,马蹄踏在土地上,却显得格外的沉默,更甚者,这里却是有着二万的并州狼骑,数十万只马蹄同时落地,其声响,可想而知。
一路急奔跑的马儿没有出半点嘶鸣声,因为他们嘴里已经被咬上了一块嚼木。他们已经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无声又无息,张辽,一马当先,引着身后二万并州狼骑,就这么如旋风一般,向着十数里外的曹营扑去。
马儿在奔跑,风儿在呼啸,方天画戟亦在闪烁着幽冷的寒光。
其实张辽用的并不是画戟这个一般人难已使开来的武器,他的武器是一把刀,很普通的一把刀而已,然而此刻,他的刀却只能背在背上,以备万一,手里所提着的亦唯有这把同吕布一样的方天画戟。
除了这杆方天画戟,他的身上,穿的亦是如吕布般的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头戴三叉束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配上那一杆方天画戟,黑夜里若不细看,必以为此乃吕布也。
此乃陈宫之计也,只为迷惑于曹军。
且说张辽一路奔袭而来,至夜半时分,远远的便见得一座大寨,立于那处,此时大寨内,早以慌乱一片,显然,是已经听到了自远而近那如闷雷般的声音,正自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以图防御。
然而,那疾驰而来的奔马是何等的快捷,等曹营内诸士卒大小将佐们听到那如雷般的马蹄声,而惊慌失措的想要布防时,张辽早已引着二万交州狼骑杀入大寨内了。
临近寨门,骑坐于马背上的张辽,狠狠一把缰绳,坐下马儿吃痛,猛听得长嘶一声,那马儿前蹄高高腾空而起,却又狠狠地落下。
这一落,却又何止千斤之力耶?只见得那大寨之门,猛然一阵摇晃,正在这时,却猛听得坐于马背上的张辽人立而起,借着马力,以双手握戟,吐气开声,猛然间一声大喝,双戟毫无半点花俏的狠狠劈下。
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原本厚实无比的寨门,哪受得住张辽这猛烈的一戟加一踹,顿时营门大开。
“杀……”冰冷的呼喝声,自张辽身上响起,单手挥戟而出,一马当先的,朝着已经混乱不堪的曹营内杀去。
“吕布休狂,某许褚来战你。”大寨内,不知从何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如闷雷般的怒吼声,却是那许褚,见得张辽勇猛,却误以为是吕布,便来邀战。
“吕布……”
“是吕布那个杀神来了……”
许褚这如闷雷般的一声呼喝,本意是想安定军心,告诉士卒们,我方大将都在场,可是他不应该喊出“吕布”这两个字来。
早间吕布这神勇,早已是深入曹军众士卒之心中,对于吕布的恐怖,可谓是到了闻其名而颤其心的地步。
那恐怖的画戟,每每只要一想到,那戟在人群中穿梭,就如入无人之境般的景像,便足以让人感到恐惧与害怕。
原本此刻曹军大营也就前边一部份士卒见着那疑似吕布的张辽在那砍杀。后头一部分士卒,因为夜暗却并不曾见着,只是如今听得许褚那个大嗓门一声喊,全战场上的人,估计也都听到了。
他们如何会不怕这如杀神般的吕布,若是被碰上了,那他们该如何?
“杀……”
然而,张辽却并没有去管他们那些人的死活,此刻的张辽,只想痛快的杀戮。痛快的去征服。
冰冷的怒吼声,自喉咙底处喷通而出,身后,二万并州狼骑,此刻已经化身为一匹匹饥饿的豺狼,他们随着前面的张辽,狠狠地杀向了曹军。
“军以无战心,士气以被那吕布所夺,此战已不可为,主公当定夺。”远处,立于战场边缘的曹操,郭嘉二人正在一众亲兵的保护下,细细的注视着战场。
此时的曹军,被张辽所带来的二万并州狼骑,杀得大乱。早已是不成阵势。
即便有曹洪,李典,乐进,这三人在场中主持着陈型,但,效果却并不明显。
因为今夜的“吕布”,却并不似早间的那会那样,引着铁骑一路来回冲杀,从不管敌军如何,此时的“吕布”却大有不同,他并不再像早间那像鲁莽,却见得那“吕布”总是能在最适当的时候引着军马,避着许褚,向着曹军三员正在结阵的大将冲杀。
每每等曹洪,李典,乐进三人,招呼至一些士卒至身边之后,那“吕布”便把那杆方天画戟一指,身后二万并州狼骑,便如狼似虎的朝着“吕布”所指的方向奔杀而去。
曹洪,李典,乐进三人,组不了步兵阵势,又如何以抵抗张辽所假扮的“吕布”所引的那二万并州狼骑。
如此,只见得张辽在曹营大寨内,连着杀了个十进十出,直至曹营大寨内众士卒被杀得心惊胆颤,溃不成军后,方才一声呼啸,收兵自回濮阳去了。
………【136 端倪】………
“吕布,世之凫虎也。”见得自家大军被“吕布”蹂躏的一副凄惨样,曹操不由大是感慨,这样的评价送于那假吕布,倒也算是中肯,要知张辽之勇,亦是天下少有,再加上他那冷静的头脑,强大的战略观,他不会像吕布那样,只要一上战场,就会被血腥气冲昏了头。张辽的冷静,每每都能在最适当的时候,让自己做出最完善的判断。
然而,此时的张辽,却并不知道曹操的有感而,此时的张辽,已经带着大胜而归的并州狼骑,一路往濮阳而去。
远处,濮阳县城的城郭已经遥遥在望,此刻,张辽的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惆怅,此次张辽未经得主公吕布的同意,就私自领兵出征,算是越权而为。虽然大胜了一场,可是这接下来又该如何以去面对这件事情。
唉,希望军师此时已经跟吕布解释清楚了吧。此时的张辽唯有把希望寄托在了军师陈宫身上,想起那位智计百出的军师大人,张辽不由得大是感叹,军师陈宫亦是天下少有的英杰也。
正自张辽胡思乱想之际,猛然间,抬头看着前面那静静立于城门处的人影,张辽双眼瞳孔处不由得一阵抽搐。
那是主公吕布,此时的吕布,却正骑着他那匹天下无双的赤兔马,单手提戟,就这么静立于城门中间。
“隆隆”的马蹄声正在慢慢消失,二万并州狼骑亦是慢慢的减下度来。只是在这即将把这喧闹还给夜的宁静的时候,一份诡异的感觉,却突然之间充满了这整个空间。
城门外,张辽,吕布二人就这么静静的对视着。
“未将张辽,见过主公……”马上,当猜着是吕布的那一瞬间,张辽便知道,军师大人或许并没有劝说吕布成功,而自己,主公又将会如何处置自己呢。
“左右还不与我拿下这个无视我律法的叛徒。”城门处,猛然听得吕布的一声爆喝,却见得,原本静立于张辽身后的并州狼骑,突然间奔出数十骑之多,团团把个张辽给围住。
并州狼骑,永远都是只忠于吕布一个人的,即使张辽刚带领着他们去打了一个大大的胜仗,即使他们对于张辽,亦有着许多深厚的感情,可是他们并州狼骑,只忠心于吕布一个人,吕布的命令,将大于一切。
静静地坐于马背之上,张辽甚至于连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轻轻抬手,把个画戟扔于地上,又把背后那把惯用的大刀一并儿扔于地上,以示自己不反抗。
“将军得罪了。”边上一小校轻声地对着张辽说道。显然,他们对于张辽,一直都是很尊敬的,只是如今有吕布的命令为先,所以他们不得不把张辽擒下。
“辽行事坦荡,此忠心日月可鉴,无愧于主公,又有何惧耶。”张辽的声音,虽淡然,然却有一股冲天的豪气于内……某之忠心,日月可鉴,某之行,天地亦可为证,某无愧对于主公,无愧于天地忠义二字耶。
上得来两骑卒,待得张辽下得马来,二骑卒把个张辽扭送至吕布根前。
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员小将,此时的吕布,内心是怒火交加,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威信正进一步的受损,到得如今,竟然已经有自己手下大将,不听自己号令,而敢私自动用自己的兵权,调兵而去,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若是这大将有反意,领着兵马投靠了曹操,或者,直接把自己给围杀了,那又该如何?
所以此时的吕布却是出奇的愤怒,这是他做为一个主公的愤怒。
“文远,汝却莫怪我心狠。”看着眼前这员昂藏大汉,生得却是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好不威武,然而,吕布的心此刻确硬如铁石般,对着身后二骑卒冷冷地喝道:“拖下去,斩以正军法。”
“主公不可……”
“主公怒罪,张辽将军此次有大功于我军耶。”
“主公……”
闻得吕布竟然要杀张辽以正军法,对面二万并州狼骑,顿时求饶声连成一遍,他们不知道吕布存的是什么想法,但是他们知道,张辽,如此一员大将之才,在这种时候,吕布竟然要杀张辽,在张辽立了如此大功于大军之后,竟然还是要杀他,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并不想去管这是怎么一回事,更不敢去猜想吕布的意思,他们只知道,张将军带着他们在曹营里杀了个十进十出,他们只知道,张将军,是位不可多得的大将。所以他们见得吕布要杀张辽时,皆齐齐下马,以为张辽求情。
就这么直立于赤兔马边上,此时已经有些披头散的张辽,却双眼就这么死死地看着骑于赤兔上那不可一世的吕布,仿佛,此时他才是第一次认识吕布般。听得吕布连问都不问,便要杀他以正军法,张辽甚至于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就这么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吕布,只是双眼中那份悠然间一闪而过的寒芒,却表现了此时张辽那份别样的心情。
其实,这一件事情,双方都没有错,对于吕布来说,他是一位主公,若是自己手下的兵马能够随意被手下将领调动,那以后他又将如何以统领大军,若是此次调动军队的人怀了二心,投了曹操呢,或者直接引兵把自己围杀了呢?虽然吕布号称武艺天下无双,可是那也是有限度的,他是人,并不是神,他一个人亦不敢说独自去面对成千上万的士卒的。
所以,吕布必须在这种事情再一次生之前,给严厉的禁止掉,杀鸡以儆猴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的一种把戏,只是很不幸的,张辽成了被儆猴的那只鸡。做为主公,吕布的行为并没有错,只是看上去严厉了一些而已。
同样的张辽亦是没有错,做为大将,自是要为主公的事业兢兢业业,有如此战机于眼前,若不出兵以击之,又如何以称为将。
此一次张辽的出击,可谓是打得曹操溃不成军,估计,最起码,曹操的大军没有半个月的修整都回复不过来,如此,有这半个月时间的差离,濮阳内,吕布的大军那能做多少的事情,吕布可以用这半个月时间,重新去把刚丢掉的济阴抢回来,以为战略纵深。吕布还可以再次去占领陈留,占领东平国,甚至于还可以再去追曹操一把,把个曹操打出整个兖州。
当然,等待方宁的援军亦可以为一条重中之重。
我本为将,如此行为,又如何有错?张辽问心无愧于天地。
ps:大伙看出是啥端倪啥情况了不?
求一下收藏金砖!!!(百分号)526
………【137 吾忠心可鉴日月】………
“主公,息怒……”急促的马蹄声自城内想起,却见得马上一文弱之士,一路颠簸而来,细细的看去,不是那陈宫又是何人。
且说陈宫自在濮阳城内,待得张辽引了大军出城之后,他便再一次来到吕布的府上,细细的把个事情与吕布说了一通。
好个吕布,听得陈宫之言,当时就大怒,呼来虎士,把个陈宫捉得结实了,扔入大牢而去。
陈宫本为曹操叛将,与张邈一并投了吕布,吕布对这些人本来就不怎么信任,此次见得陈宫竟然在自己不同意的情况下,还挑唆自己手下大将,私自调动大军,吕布又如何不怒,或者说,吕布又如何不惊惧。
令人把个陈宫先关入大牢内后,吕布自提了画戟便往城门外而去。直到刚才那一幕的生。
然而,此刻的吕布,见着那明明被自己关于大牢内的陈宫,却又骑着快马追来。眉宇间,更是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型,那怒火,顿时塞满整个胸膛。
某吕布既然为这濮阳之主,然却没有一个人把我命令当回事,这如何不让吕布愤怒。
要知道这陈宫明明是吕布亲自让人把他压入大牢的,如今,这陈宫却又活蹦乱跳的骑着快马来这撒欢。这事儿做的,不等于直接扇他吕布的耳光嘛。
“主公息怒……”待得稳稳的停下马来,陈宫也不去管吕布的一脸怒色,径自跳下马来,面朝吕布朗声道:“大战再即,主公却要阵前斩将,此对我大军不利也,还请主公三思。”
“你在威胁我?”陡然间,一股森然的杀间,自吕布身上狂涌而出,当其冲的陈宫,顿时面色大变,满脸涨得通红,呼吸亦是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如何又受得住吕布这杀场宿将的气势,被吕布这一手弄的,顿时心跳加,血压高升,差点就要嗝屁了。
然而,一向高傲的陈宫,如何能在吕布面前低头,当初往说张邈引吕布入主兖州,那是逼不得以的事情,才向吕布低头,喊一声主公,如今,见得这吕布,狂妄自大,勇而少计,暴而少仁,目中无人,更不知战略纵横,胸无半点容人之量,如何可以称为一方枭雄。
“此非张辽将军之过,乃宫授计于张将军,更何况张将军此次立有大功,主公不加赏赐,反要杀害忠良,如此主公不怕怠慢了军心,寒了诸有功将士之心耶?”顶着吕布那滔天的杀意,陈宫虽然已经有些紫,但仍然是不吭不屈的怒喝出声。
“主公息怒……”
“主公息怒。请放过张将军一马……”
身后,二万并州狼骑同是为张辽向吕布求情。
“嗯哼!!!”立于赤兔马之上,见得眼前那忠心于自己的两万并州狼骑,如今亦是要违背自己的意愿,为张辽求情,吕布不由得怒哼出声,然而,对于这二万并州狼骑的求情,吕布却又不得不仔细考虑清楚,这二万并州狼骑,已可以算是吕布的真正精锐所在,更是吕布立足于濮阳的本钱,若不然,当初张邈、陈宫等人也不会引吕布入主兖州了。
阴冷的目光,缓缓的扫过在场的二万并州狼骑,最后才把目光定格在一脸淡然的立于赤兔马前的张辽,冷冷地注视了许久,吕布才厉声道:“私调大军,乃死罪也,今有众将士为你求情,吾且饶你一死,然死罪可免,律法却不可违。来人……拖下去,仗责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是,将军。”身后二狼骑并肩而上,把个张辽拖了下去,既然张辽已经不用死了,他们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立于一旁的陈宫,张了张嘴,本待还想再劝上一两句,只是见得吕布那阴冷的眼神,便也没有再吭声,虽然张辽会受些皮肉之苦,可是终究是保住性命了。
怒哼了一声,吕布自拍马而回府邸去了。
吕布这边暗恨张辽越权,把个有功的张辽给狠狠地打磨了一通,颇有些杀鸡给猴看的味道,只是这猴嘛,定的人数可就没了限制了,可以是陈宫,可以是张邈,也可以是军中其它将领,更可以是这濮阳内的诸士族。至于这其中的真正含义,这猴子指的是谁,估计也就只有吕布自己知道了。
且说被张辽痛打了一通的曹操,此时,却是连夜的退往鄄城内修整。
二十几万大军,说来是很多,每次看得曹操一起兵去打别人都是十几二十万人马的,其实,这其中,曹操亦是有不得不如此的苦衷的。
兖州有陈留,济阴,东郡,山阳,东平国,任城,济北,泰山八郡,曹操在接手兖州前,兵马不过二三万,后来接手了兖州,又经得兖州黄巾一场大战,曹操却是有了二十来万人马,加上原本兖州的本部兵马,倒也有三十来万,可是那多出来的十来万人马,却并不算是曹操嫡系,还需要曹操慢慢花时间去把他们收服,而在这种情况下,最直接的一个表现就是,虽然曹操号称是兖州牧,可是他实际能掌控的也就只有陈留这一个郡,其它郡内的兵马都是原兖州本部的,他手还伸不过去。
可能有人会说,曹操为什么不把兵马打散打入其它郡,以控制其它郡呢,这却是一个不符合实际的想法,一个,曹操现在还没那种权利,虽然他是兖州牧,可是把持地方的却是兖州士家,他们对于曹操的命令完全是听调不听宣,曹操若是派兵入其它郡,去少了被人给吞了,去多了,七八个郡,又哪分得过来?这就如刘表当年据荆北四郡,而宗贼据荆南四郡一样的道理。
可能又有人会问,那曹操为什么不直接派兵去把兖州给打下来,他手下兵多将广的,兖州谁能顶得住。对于这个问题,也确实,如果曹操直接派手下大将带兵去打,兖州内估计是没人能顶得住,兖州不出三月便可平定,可问题是,兖州乃是曹操将来立足于三国与天下群雄争锋的根本所在,打战打得是什么,打得是人口,是经济,是后勤,有人口才会有经济,有经济才会有后勤,若曹操把个兖州给平了,等打下来之后,估计,整个兖州内除了陈留外,其它郡将要全部报废了。
曹操又如何会去做这种蠢事,现在控制不了兖州,慢慢收服就是,何必急于一时,只要自己力量足够强大,兖州不怕他们不向自己投降,所以曹操甚至于连陈留都不要,直接带上自己所有兵马,起兵徐州,一月间连下徐州三十六城,转过头来又去打青州,直打得青州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这就是曹操曹孟德之勇。
求收藏……金砖……唉,这书整的,咋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138 悲剧的曹孟德】………
然而,如今的曹操却过得相当的不舒坦,或者说曹操的心情是很不开心。
任是谁碰上这种事也不会开心起来的。兖州内那一大帮子烦人的士家,时不时的搞出点事情出来,这都是小事,没错,对于曹操来说,这些都是小事,只要曹操本身力量足够,完全可以压死这帮没用的废材的,只是如今,被方宁大败了一场后,又被吕布大败了一场,曹操自己的二十几万大军,如今只剩十来万左右,十来万兵马,这在三国前期,人口众多的时候,对于一方诸侯来说十来万兵马,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一州之牧。
有见于此,所以曹操很郁闷,然而更郁闷的是,在这个时候,曹操却接到了一封信,一封很让曹操无语的信。
信是袁绍写过来的,送信来的人是曹操的老熟人许攸,而信的内容更是简单,如今曹操你已经败了一场,先前还在观望的诸兖州士族必将弃曹操,而再次依复于吕布,更何况,在东面,更有你当初打得人家不能还手的青州方宁正起兵往兖州抄你后路而来,曹操现在已经快要走投无路了,我袁绍与你曹操也算是好朋友,来我这,跟我混做我小弟,我罩着你。
曹操他不想死,他了解袁绍,更了解自己,他自问,比之袁绍那家伙,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只是如今形势比人强,人家袁绍占尽燕,赵之地,手下雄兵百万,猛将谋臣多如狗,比之曹操这个落难的同志,更是强的不止一点半点。
曹操能同意吗?当然不会,就算曹操同意了,他手下那一帮子人能同意吗?显然是不会的。
此时,驻守在鄄城内的程昱就给了曹操一道建议,或者说是很痛苦的一道选择题。
昔日有齐世家田横者,兄弟三人并反秦,占据千里之地,拥兵百万之众,与天下众诸侯一起并称王。就如主公你现在这种情况,后来,汉高祖刘邦得了天下,而田横成为降虏,却并不降于刘邦,为何,因为他羞与为高祖刘邦之臣也,如今,孟德你却还要自己带着家眷去邺城投靠于袁绍,这是我眼中那曾经英明神武的曹孟德吗?
你要去投靠袁绍,那对不起,你就不是我认为的明主了,我将会弃你而去,这就是程昱的意思。
细细想来,以荀攸,荀彧,程昱,郭嘉,这一帮惊才绝艳之辈,若不是因着曹操的魅力,相信任是谁也不可能把他们聚在一起,他们一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又岂会再侍二主,随着曹操再投袁绍。
若没有了他们,我曹操又还有些什么?曹操扪心自问,夏侯渊?夏侯敦?或者是曹仁,还是曹洪,或许,这些兄弟们也是不会答应随着自己投袁绍的。
他们都是我曹家的千里驹,又怎会甘心随了别人,做别家的爪牙?
看来,天注定我曹孟德不能屈居于人下耶……想到烦燥处,曹操不由得感到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充满着自豪与骄傲,我曹孟德,堂堂七尺男儿,当顶天立地,做一番大事业,何曾学过伺候他人,做那无能的老袁家之狗。
“哈哈哈……”曹操的心结被程昱一席话所打开,变得满心欢喜,他本来就是位性格洒脱的人,颇有些放荡不羁的感觉,这一会被郁闷了许久的心结被打了开来,如何又不欣喜若狂。
正自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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