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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在汉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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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小小的插曲,太史慈并不知道,或者,他也不想知道,见得又有一个百人队上来,太史慈却是哂然一笑,就这种小手段也太不够份量了。
手轻轻地挥动,却听得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咻咻的箭支,化为一束束乌光。急射向远处。
血花四溅间,从四面八方射来的箭支,扎入那个百人队内,无一幸免。
“好强的弓箭手。”看着连续上去两个百人队皆是全灭而无一生还,再看看城头上那一排排深冷的箭头,夏侯敦的眉头在微不可察间皱成了一团儿。
“这将是一座坚城。”
“撤……”没有过多的犹豫,两个百人队,足以试出了夏侯敦想要的一切信息。
“退十里以安营扎寨,以等大军到来。”唤过立于一边的副将,夏侯敦尽声吩咐后,把个大军扔给了副将,自己却是拍马先行往前冲去了。
“不想这曹家先锋这般没用,两波箭雨就把他给吓跑了。”不知何时,打完胜战回来的韩猛就这么静悄悄地立在了太史慈声后。
“呵呵,非是那曹将没用,刚那两波亦只是试探而已。”探头看了看城下,太史慈饶有兴趣地问道,“伯登这一趟出去,伤亡如何?收获又如何?”
“嘿嘿!嘿嘿哈……”太史慈猛一问起这事儿来,却不想见得那韩猛嘿嘿然一阵开怀大笑后才道:“一骑未亡,收获亦甚少,杀敌不过区区十几人。”
“区区十多人,就让伯登你乐成这样?”太史慈却是大为奇怪,虽然平日里韩猛大大咧咧没个正经的,可是一上到战场,他马上就会化身为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而且还是一头精明的猛虎。伤敌区区十余人,如何会让他乐成这样。
见逗了太史慈一阵后,差点把个太史慈给惹急了,韩猛方才细细地把刚才一番交战给说了出来,只说到瞪了夏侯敦那畏缩的一眼,只让夏侯敦那个气啊,想到这韩猛就想狂笑。
“这韩伯登唉!!!”闻得这事儿,太史慈亦是不知道道该笑好,还是该哭好!!想着那夏侯敦,怕是晚上一想起韩猛那个眼神,晚上就要睡不着觉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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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沛国二夏侯】………
且说夏侯敦在历城外,先是被韩猛带着百余骑狠狠地冲了一场,后来,直追到历城外,却又被太史慈的弓箭给狠狠地射了一通。
虽然伤亡都不过三个百人队,可是,大军的士气,确是被降到了最低点,夏侯敦也是员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知事不可为,待试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果断后撤。以待在祝阿的大军到来。
一边往前赶,一边往后退却,两相里,很快的就相遇于一处。
大帐内,夏侯渊,夏侯敦,李典以及其它军中大小将佐,一并儿安坐于帐中议事。
“历城城高墙厚,又引济水以为护城河,右有泰山以为傍,此坚城也,若无大型攻城器械,势必难以打破城墙。且城内尚有太史慈,韩猛二员猛将,以及最少五千的弓驽手,吾观其军,必以为精锐,如之奈何?”
夏侯敦把历城内的情况,大致的说了一遍,在坐众人皆是一片深思。
虽然如今已经被夏侯渊他们占了个祝阿县,可是那祝阿县却是人家见得祝阿县城小军微难以防守,是主动退出相让,并不能算是夏侯渊的本事。
如今二方大军隔着个历城这所坚城,却又如何是好?
攻不破历城,夏侯渊这一条线,就势必难以再打开青州局面。
“我大军曾月余间连下徐州三十六城,如今岂惧了这区区历城一小县,诸将听令。”夏侯渊起身而立,大吼出声:“明日三更起鼓,五更进军,誓要与我踏平历城!”
“诺”在坐众将,见得上处的夏侯渊气势飞扬,感受着夏侯渊的这份自信,自是亦变得激昂起来,个个皆起身而立,抱拳哄然应诺。
次日天明,待得诸部皆饱食之后,夏侯渊一声令下,五万大军开拔,直往历城扑来。
历城,太史慈与韩猛二人,此刻亦是早已早早的登上了城头,二人皆是一脸的轻松。
孙子兵法早有云:“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如今,太史慈凭坚城而守,带甲四万,其中更兼有弓弩手五千,历城,绝对可以说是稳如泰山。
对于夏侯渊来攻,太史慈是完全的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夏侯渊还是来了,他是不得不来,即使知道,这历城很难攻,亦是不得不来。
历城城外,黑压压的五万大军,在城外摆开了阵势,只见得大将夏侯渊拍马而出,立于城外大声喝道:“我乃曹兖州帐下折冲校尉沛国夏侯渊是也,请楼上守将出来答话。”
“某乃方青州帐下横野将军太史慈。”城楼上太史慈越众而出戟指大怒道:“某且来问你!你我青、兖二州素来交好,去岁尚帮汝等平定祸乱,汝等不知恩德,反以怨报德,犯我州界占我城池,杀我百姓,辱我子民,汝莫不知禽/兽耶??”
“哼,汝满嘴胡言,汝岂又不知现为汝军帐下校尉于禁耶!此人狼心狗肺,不忠不义,枉杀朝庭命官原陈留太守鲍信,某奉我家大人之命,特来缉凶,汝今聚大军以维护凶手,岂不知律法,妄想反抗耶?”
说起来,夏侯渊亦是颇为郁闷,当初偷偷屯兵于边境,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占下这个历城这所坚城的,可是,历城本就为坚城,再加上方宁本就早早的仿着曹操,在历城,早就有布下重兵,夏侯渊即便想偷城,一时半会也是攻不下这城的,所以,夏侯渊才会想着细细谋划,一举攻克。
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正当夏侯渊占下祝阿这个小县,正准备着快兵近历城时,却有斥候探来,青州大将太史慈,早早就带重兵守于历城这个正处于咽喉要道处的大城了。
到得如今,偷袭不成,此处又是绝地,也没个可以迂回的地方,剩下的,也就唯有强攻一途了。
可是强攻归强归,不管怎么着,你如今打到别人地盘儿上来了,这理由总得要找个合适的不是!
还真巧了,正好兖州陈留太守鲍信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了,而其手下大将于禁确拐着好几千兵丁投了青州去了。这,就将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奉上命以缉拿凶手。你说方宁能交出于禁吗?不能!当然不能,即便这一次来投的不是于禁而是从兖州跑来的一头猪,方宁也不会还给曹操的,这不光关系着脸面的问题,还关系着以后方,曹二方交战的优势问题。更何况,此次来投的是五子良将之一的于禁呢。
闻得夏侯渊的言语,城楼上的太史慈不由怒极反笑道:“鲍将军如何死的,汝比之谁人都更清楚。哼!吾且不与汝等无耻之贼做那长舌之争,只问汝领大军占我祝阿,毁我家园,莫不欺我青州无人耶?”
“嘚嘚哒”忽闻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夏侯渊急回视之,却是那夏侯敦也。
确说阵后夏侯敦本待夏侯渊上前去交代两句,变开始撕杀,不想夏侯渊与那太史慈说个没完,不由心生烦燥,当下便一提长枪,拍马奔出阵来,以枪斜指城楼上的主将太史慈厉声喝道:“休得呱噪!!某沛国夏侯敦在此,太史慈,安敢与我一战否?”
“嗵……嗵……嗵……”
“战……”
“战……”
“战……”
闻得自家主将出阵来挑战,曹军一时士气大振,请战之时,呼天盖地,军中鼓手,更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个大鼓擂得山响。
见得城外那夏侯敦在那挑战,太史慈不由戟指朝着夏侯敦哈哈大笑道:“某为横野将军,镇守青齐八年,量汝区区一小校,又岂是我之对手。”
“你……”夏侯敦滇目大怒不已。
曹操刚占了兖州没多久,在没有除掉鲍信,张邈这些原兖州的军方大佬,曹操自然是还要顾着几分面子和名声,不敢大肆分封自己人的,特别是像夏侯二兄弟和曹仁,曹洪这些自己亲近的人物。以免得落人垢柄,所以,即使夏侯敦是曹操族弟,战功卓越,到得如今仍然还是个小小的牙门小校。
可是,如此却是苦了此时的夏侯敦了,你说这官职的东西能跟武艺比吗?夏侯敦武艺高强,可偏偏才是个校尉,人家都已经是横野将军了。没有将军号,就永远是个小兵,你一个小兵,怎么根个将军比武。
如此一来你说夏侯敦岂有不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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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 太史慈的枪】………
对于夏侯敦的挑战,占着城池之利,太史慈是完全有理由可以无视于这种挑战,完全的不用去理会于这种挑战。
如今是你带兵来攻打我,我有城池之利,为啥还要下去根你玩单挑这种危险的游戏呢?有本事你就带兵来攻城好了!
可是太史慈确应下了,并很快就做出了布署,不为别的,只因为如果太史慈不去接这场挑战的话,将会大大的影响城内守军的士气,而大涨敌军的威风,到时候此消彼涨之下,岂不是要吃上大亏。
更何况,在三国这个时代,是一个充满了英雄的年代,太史慈做为一个武人,一名将军,他需要这一场战斗,来证明自己。
轻拍了拍立于一侧,早已双眼怒睁的韩猛,太史慈轻笑道:“伯登且在城内与我望战,待某先出城去会他一会。”
“子义,且让某代你去战这一场吧!”见得太史慈竟然要扔下自己,独自一人出去快活,韩猛岂能如他所愿,只一个劲地说着代太史慈下去斗上一场。
韩猛本就是好斗的性子,平日里在青州,除了蒋奇这个疯子之外,其它人,也没谁愿意根韩猛这疯子打,大伙也都如当初的太史慈一样,点到为止,所以韩猛打得并不痛快。
如今,见得敌军有如此大将在城外挑战,韩猛是早已兴奋手痒痒得紧,早想出城去痛快地打他一场,偏生太史慈与那夏侯渊二人,你来我往扯着个嘴皮子扯个没完,却是呱嗓得紧。
没错,是呱嗓的紧!!完全是学那夏侯敦的。
韩猛简直是太爱那夏侯敦了,啥废话也不多说,直接出来寻人单挑。韩猛就喜欢这样的人。
“伯登莫非不曾听得对面那家伙的邀战吗?吾又岂惧那区区小校耶!”
对于太史慈这轻飘飘的话,韩猛实在感觉无力回答,嘟囔着道:“可子义你为我军领军大将,岂可应这种下三流之人的邀战,平白落了身份,且由某家代你去会他一会便可。”
“哈哈哈!!伯登且与我守好城门,待某家去去就来。”也不再管仍在一旁郁闷着的韩猛,哈哈大笑声中,飞奔下城门,拍马提枪,引着五千大军便出城战那夏侯敦去了。
在一阵酸牙的“吱呀呀”声,那两扇厚重的城门终于被十几个兵丁给推了开来,吊桥亦被缓缓地放了下来,城门口处,一骑白马当先,上骑着一员虎将,亦是倒提着一杆长枪,斜挂着一张大弓,威风凛凛而出,身后引得五千大军相随。
“叮……”一声长响,场中二人确是已经战到一处去,二人先行交手一招,算是各自试了试对方力道。二人同时暗赞了声对方了得,便皆使出了全部心神来战这一场。
轻磕了磕马腹,场中二人直面相对,马上太史慈,倒提过长枪,随手舞了个漂亮的枪花,朗声喝道:“某东莱太史慈是也!”
“无名之辈,汝且记着,杀汝者乃沛国夏侯敦也!”
声到,枪亦道。
长枪,在烈日下,蓝出一条银亮的划线,只刺花了人的双眼。在银光闪烁间,夏侯敦的长枪,就有如正露出锋利的獠牙般的毒蛇,凶猛地朝太史慈扑去。
“哼!!”显然,对于夏侯敦的这种带着点偷袭色彩的行为感到很不满意,然而,太史慈是谁,此刻的太史慈年方二十七八,正是年富力强之时,此刻的太史慈,亦是达到了他人生的最巅峰时刻。
虽然比之孙策这头江东猛虎多有不如,但斗斗夏侯渊,夏侯敦这一个档次的人,想胜可能很困难,但是与之斗个旗鼓相当,打个平手,当是没有问题的。
因为太史慈的长处并不在枪上,而是在他那手弓箭上。太史慈号称是三国里面箭技仅次于吕布与黄忠的人,其箭法之强悍可见一般。
一番试探已经已经结束,战斗确是才刚刚开始。
亮银色的长枪,在急的运动中,已经化生成一颗亮丽的流星,猩红色的枪缨,此刻在枪身伸缩之间,开始颤抖不已。
这是属于太史慈与夏侯敦的一刻,二员猛将儿,在场中捉对儿厮杀,却是好不快哉。
打到三四十回合之后,猛听得城楼上的韩猛大喝一声“擂鼓……”
“隆隆”的鼓声,顿时响遍整个战场。
“吼……”
“吼吼吼……”
“吼吼……”
忘情的呼喝声,随着鼓声,在两方军阵上飞起,他们此刻正忘情地用刀拍着胸前的小甲,或以脚踏地,伴着鼓声的节奏,在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场中的二人,洪亮的呼喝声,直若要冲入九宵之上般。
他们都在为自己的将军加油,期盼着他们的胜利。
“吼……”
“吼吼吼……”
“吼吼……”
城楼上,此刻的韩猛,双拳用力的紧握在一起,只握得双手指关节已经白一片亦是没有半分松开的意思。
此刻,他的双眼确正努力的盯着场中相战于一处的二人,嘴角边正无意识的呼喝着一些声音。
“鼓来……待某亲自擂鼓与太史将军助威。”猛然间,却听得楼城上的韩猛一声大喝,楼下早有小校引三五士卒,搬得一副大鼓上来。
一把撸过上衣,好个韩猛,却是扒拉下了盔甲,精光着上身儿,一把捞过鼓槌。
确见得韩猛那一身的键子股肉块儿,此刻确有如岩石般高高的鼓起,血管纵横,青筋暴跳间,确猛得听得韩猛“哈……”的一声有如雷鸣般的呼喝声。
“嗵”双槌重重地落下,鼓声有如雷霆般剧烈。这一刻,这一声炸雷般巨响的鼓声,传遍了在场所有人的整个心身。
血液,在每一个人的身体里开始沸腾,这是战斗的号角声,这是生死的交替声。
淡淡的血丝,开始充斥于整个双眼,轻轻地趴伏于马背上,粗重的呼吸声,开始慢慢凝聚,此刻的夏侯敦在闻得那一通鼓响,却像是突然之间,被那一声鼓给震醒了什么东西般。疯狂的战意,此刻正从夏侯敦的身体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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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 凶残的夏侯敦】………
不能再让他这么继续下去了,必须打断他。太史慈果断的出击。
枪快得有如过眼的流星,急刺向夏侯敦的胸口。攻敌之必救,这是每一个为将,为帅者的基本常识。
“吼……”低沉的怒吼声,自夏侯敦的喉咙底处升起,却带着几分有如野兽般疯狂的意味,让人听得来不由有几分胆寒。
马动,枪亦跟进,以比太史慈更快的度,刺向了太史慈的咽喉。
夏侯敦相信,先倒下去的一定会是太史慈,因为他的枪比太史慈更快,更准,更因为他的枪比太史慈长了整整七寸。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除了夏侯渊和他师傅知道之外谁也不知道的秘密。就因为这长出的七寸,他凭着这长出的七寸长,他跟敌人拼杀招的时候,往往敌人的枪才刚刺着他的时候,他的枪却已经穿透了敌人的整个身躯了。
然而,这在太史慈看来,这是属于同归于尽的一招,这是属于疯子,属于拼命的人才会使出的一招。太史慈自然是不会去与夏侯敦拼命的。
枪尖轻颤,轻轻的使出份卸字决,二枪尖相交于一处,但却并没有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此惊险的一枪,却就被太史慈这么平淡地化去。
如此直斗得百余回合,二人确是越斗越勇。
鼓声振天般响,两方士卒皆是看得如痴如醉,皆是忘情地以刀拍打着盔甲,以壮声势。
“撒手……”确猛听得场中传来一声大喝,确见得夏侯敦凭着长出的七寸,兵行险招,终是抢得一招先机,以大力一枪拍向太史慈的枪尖七寸处。
大汉朝里一般的枪用的乃是桦木,而只有好枪,才会用白杨木,因为用白杨木弹性好,可使枪式多变化。但是用白杨木却有一个缺点,枪头下七寸处,却是个破点,所谓的破点,故名思意,就是很容易被人击破的地方。
枪头下七寸处,乃是力的终端处,一般的变招,支点处也就在这里,此处,亦是弹力与受力最多的地方,所以也就成了最脆的地方。
太史慈的长枪,枪杆子用的也是上好的白杨木所造。对于这个破点,同样也是缺不了。
如今被夏侯敦占得一丝先机,使巧劲以大力一把拍在此处,只听得“啪啦”一声脆响,太史慈枪顿时断为两截。
全场如雷般的呼喝声,随着这轻轻的
好个太史慈,确是临危而不乱,拖着没了枪头的长枪,以大蛮力,使一式横招千军,把个欺近身的夏侯敦逼得往后退了两步,太史慈不敢怠慢,乘夏侯敦沿末回过来时,拍马便往本阵冲去。
“东莱小儿,哪里走!”几乎在瞬间,夏侯敦就反映了过来,拍马便往太史慈追来。
仍然在前面逃跑的太史慈,只见得他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倒仰,平卧于马背处,弯弓,搭箭,几乎在瞬间,一支冷箭急的朝身后射去。
“大哥小心……”
“无耻……”
几乎在瞬间,立于远处的夏侯渊,与李典二人同时出声喊道,双马齐出,抢将出来。
“哈……雕虫小计,也敢献丑。”好个夏侯敦,却是好生了得,如此近的距离,马又在高前进中,听得有弓弦声,便知有冷箭袭来,确是不见半分慌张。
只见得他一声大喝,提过长枪,握住枪尾,夹着大力气,随着惯性,枪尖轻颤间,那一朵斗大的枪花确是突然被舞了出来,那一支小小冷箭,又如何能穿得过去,只能听得“趴”地一声脆响,那急而来的冷箭撞上了枪花,一下就不知道撞飞哪去了。虽靠这一箭阻得了夏侯敦几分,但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拿命来!!”枪,急前刺而去。马亦更快了几分。
“着……”好个太史慈,见一箭无效,却是再来一箭。
这一箭确是好生了得,确是一枝连珠箭,箭飞一前一后,前一箭略慢,后一箭略快。
“嘣……”弓弦一连二响,夏侯敦便知有亦,果不其然,见得复有冷箭射来。夏侯敦大怒不已。
“哈……”枪复被大力舞动,头大的枪花,再一次出现于前方,护住头身要害,马却不停,誓要追赶上太史慈。
“嘭嘭……”二声轻响,枪类左右轻晃,虽又阻得夏侯敦一分,确仍是被夏侯敦轻松给打落了这二支箭来。
亮银色的枪类复又化身成流星,径往前追赶而去。
“啊……”陡然间,确见得轻磕飞了二箭的夏侯敦,突然大叫一声,仰面跌下马来。
“大哥……”
“夏侯将军……”
身后急急赶上来的夏侯渊,李典二人,确见得摔倒于地的夏侯敦右眼处正斜斜地插着一支没羽箭,急声大喊。
好在那箭支乃是斜着往鼻梁处穿过,若是直着往后脑勺而去,估计,此刻的夏侯敦便已经报销了,只是确要可惜了那只眼睛了。
你到为何夏侯敦却是突然中箭倒地,这确是太史慈早就算好了的。
二人一番比斗,直至百十回合之后,二人武艺相当,太史慈心里暗思,如此二人便是再斗个百十合回亦是个不胜不败之局。确需想个法子才好。
正巧夏侯敦那枪长得了七寸,每每都能出人意料,先制人,太史慈亦是多有留意。
二人相斗至百余回合后,太史慈一时不察,确是被夏侯敦抓中机会,削去了枪头。太史慈无法,只得败退。
所谓年拳,月棒,久练枪,枪在十八般兵器里,最是难练。而太史慈的一身武艺,可谓都是在那张弓上,对于枪,他能使枪与夏侯敦这员三国曹魏里的一流猛将独斗百回合而不败,已足见光荣了。
一招不察,失了先机,只得弃枪败走,见得身后夏侯敦紧追不放,便先放一箭而去。这一箭只为试探夏侯敦的反应,应为迷惑。
果不其然,这夏侯敦果然不愧为大将之才,在急行走间,尚能听风辨位以枪破暗箭。
好个太史慈,一计不成,又再生一计,轻拉弓弦,确是使了一绝招,中,食二指各夹一支箭,搭弓便射,箭分前后而出,此谓二连珠射,却只有一弦弓响,尔后,又急探箭壶,抓过一箭,复又射出,此为弓弦二响。
夏侯敦听到的便是这二声弓弦响,然而,弦虽二响,确有三支箭。夏侯敦一时不识得,只靠听风辨位,只以为只有二支箭来。
枪左打右拔,二连珠射便被夏侯敦轻易破去,正待收枪式复追时,太史慈的第三支箭复又到来。正中右眼,顿时,只听得夏侯敦“啊”的一声惨叫,从马背上摔下来。
闻得身后声响,太史慈自知中矣,大喜过望,随手一箭射出,只待补上一箭。
好个夏侯敦,虽已中箭,却未死,见得太史慈冷箭复又射来,却好生了得,不顾疼痛,右手单手挥枪,一把拔掉冷箭,左手确是握住刺入眼里的没羽箭,只听得夏侯敦出一声惊天长吼,鲜血飙溅间,确是那夏侯敦生生把整支没羽箭连前右眼珠子,一并拔了出来。
恐怖的右眼,此刻确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而剩下的一只左眼里,此刻确是早已变成一片血红。
“父精母血,吾不可弃也”遂呐于口中,就这般血淋淋,活森森地吞咽了下去。提枪上马,复追太史慈而来。
“撤……”虽然太史慈是员不可多得的武将,但对于夏侯敦这种恐怖的生吞血肉的事情,仍然是后怕不已,何况现在手上已无合手的再战兵器,唯有退走一途。
身后李典,夏侯渊二将亦赶了上来,拉过夏侯敦,草草收兵回营,以退回祝阿去了,如今大将夏侯敦受了如此重伤,自是需要好好将养后方才可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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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寻他晦气去】………
城内,韩猛早早便奔下城楼,见得太史慈过来,韩猛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本以为子义使得一双好戟,却不想子义箭法比双戟更厉害。那一箭射的痛快啊,哈哈哈……!”
“本以为今日能杀得他一二员大将,不想那夏侯敦硬是了得,中如此重箭尚还生猛如初。唉,天下英雄何其多也!!”
“可惜了那一箭,确是末曾射穿了他那大脑勺,要是射得平一点就好了……”
“……”太史慈用满含愤怒的眼神看着韩猛,你说你这叫什么话啊,什么叫要是再射平一点就能射穿那家伙的大脑勺了,你以为我不想啊。
对于韩猛的评价,太史慈可算是直接无语了。
“子义,莫要生气,晚上我们再去寻过他们的晦气便是!相信子义今晚定能取他的狗命。”确听一旁的韩猛仿若没有感受到太史慈的目光般,仍是神情自若的说道。
“哦?伯登却是有何好计?”太史慈确是大为惊奇,难道这光长肌肉的韩猛亦有啥好计?
“啥好计,某家有啥好计?”确是韩猛大为奇怪地双眼看着太史慈。
“你刚不是说,晚上要去寻他们的晦气嘛,莫不是夜袭?”太史慈就奇怪了,你没啥好计略,你就去寻人晦气啊!!
“啥子夜袭啊,某只是看你今日打得爽了,想着一会我也去寻他们打一把,过过手瘾而已,嘿嘿……”轻搓着双手,显然韩某人也为自己这个话感到很羞愧。
太史慈被这家伙给弄怒了,这什么人嘛这是。还当他有啥好计谋的,去寻人家晦气,就为了过过手瘾,要去寻人家打一场。
不过,这不过嘛倒也不是不可以。太史慈暗自思略着。
敌方此次而来,先是先锋军处被大败而回,虽没失几个人马,但亦算是吃了败帐而回了,而再接着曹军夏侯渊领大军而至,这一次一个兵马末死,可是确被太史慈伤了员大将,怕是十天半个月亦不能再战了。
敌方失了员大将,士气必然大跌,若夜里袭营,或可有所建树。
又细细的把其它一些细节处想了一翻后,太史慈才轻笑道:“伯登想再去打他们一通,倒也不是不可以,伯登可去整军,待大军饱食一通后,就营休息,待得夜间,我们就去打上一通。”
闻得有仗打,韩猛不由大是兴奋地道:“何必那么麻烦要等到夜间,我大军早已集结完毕,何不乘现在敌军正如丧家之犬时,痛打落水狗呢。”
“着啊,伯登去引军而来,我们这就出城痛打落水狗去。”
太史慈与韩猛一通商议,引了大军沿路追来且不说,只说吃了败仗此刻正往回走的夏侯渊,此刻正看着昏迷不醒的夏侯敦焦急不已。
人毕竟都是血肉之躯,即便一时在勇猛,受了夏侯敦这种痛苦,也没几个人能受得住的。
失了一只眼睛,留了那么多的血,又一路急驰而来,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可以说夏侯敦是个牛人了。
然而,此刻,夏侯敦终究是晕倒过去,昏迷不醒了。这打击太大了,这不光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严重打击。
抬头看了看士气低迷的大军,又看了看伤重昏迷的夏侯敦,夏侯渊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今我军新败,又伤了大将,军无战心,将无斗志,我料那太史慈必会乘我大军士气低落时引兵追来乘夜袭我大营,李典将军,你且引大军八千埋伏于左近,待得其大军来后,你只管放过,前处自有我拖着他,你且如此这般,自去诈开城门,若得历城,汝便为大功一件。”
“是,将军。”接过将令,李典不敢怠慢,当下拍马转至后军,自领了八千大军,匆匆寻隐秘处伏军去了。
李典刚埋伏好,那边韩猛便领了大军一路急急追了过来,他确是个急性子,生怕跑了夏侯渊,没人再与他斗一场。
也就前后脚的事情,再加上韩猛一路急赶而来,行不得几里路,便见着了夏侯渊的后军,那一个兴奋的,当下就如饿了几天的狼般,韩猛一路哇哇叫的,提着他那柄恐怖的厚背开山万,便杀了上去。
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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