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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在汉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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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马枪”淡淡地回味着这三个字,乐进的脑海里,顿时有如轰雷般,脸现惊容之色,此时的乐进,就有如同曹仁一样,对于这出“回马枪”亦同样的充满了自信。
“将军之计甚妙,某愿为前部。”虽然此时的乐进整条左臂皆已断裂。伤得甚至不比挨了典韦一戟的曹洪轻。但以骁勇著称留名于史的乐进,对于这点点伤却是并不放在心上,呵呵!!!没错,相信你没有看错,筋骨断裂这对于乐进来说也只是点小伤而已,因为他还有右臂,同样可以挥刀杀敌。
“本将军自有安排,文谦,子廉,汝二人受此重伤,且去好生歇息,本将军自会去为汝二人报得此仇,且先去寻个地方安营落下大寨为先。”
“将军请吩咐,末将万死不迟。”此次乐进折了曹操上万的兵马,更是丢了莱芜县,曹仁,曹洪二人乃曹操本家,自是不会有事,可是乐进不是,他还是个刚投来不久的外姓将领,此次,若不将功补过来,怕是以后都没什么抬头机会了。
见得乐进脸色坚决,曹仁自也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细细细虑了一番才道:“也罢,文谦,你于夜间与子廉二人共领大军一千,至莱芜城外埋伏,待得这边火起,汝二人,当于远处现身,多布疑兵,天色太暗,方怀德不知汝军深浅,必不敢出城。汝只需拖住他们一时,便是大功一件。”
“谢将军。”乐进大喜。
曹洪,乐进二人领了曹仁之命自去寻地儿安营扎寨不提,且说方宁这边,自昨日受了曹仁那一通惊吓后,心里头那股飘飘然的劲儿,也就不知道飘哪里去了,如今得了蒋奇报与回来,只说那曹仁引着兵马已经退去。
方宁暗自兴奋了一把,也不在去作什么庆功酒会的事儿,只让蒋奇乘着天色,早早下去布防修缮城池来。
说起这事来,方宁也却实得需要好生的感谢一下曹仁的,若不是曹仁把他给吓醒,到得以后,碰上大乱子,依着方宁的性格,那估计真的要死无葬生之地了!
这边厢刚打走了蒋奇去监督修缮城池,还没等方宁坐下来喝口茶,府外头便有小校报来,复有大队人马往莱芜县城而来,县还有骑兵。
方宁大吃一惊,这节骨眼儿上,可别运气这么背,刚大战一场后杀退了曹仁又把个曹操给引来了,顾不得其它,急急拿过武器,好在因下来得时间尚短,甲胄尚在身,不曾脱去,倒是省去不少的麻烦。
待得方宁急急寻得蒋奇来,一并立于城头处,不一会儿,却见得烟城起处,现出当头一昂藏大汉,倒背着双戟,不是那典韦又是何人?
“哈哈,却不想是长万领了大功回来了。”哈哈大笑间,方宁亦是放下心来,亲自下去把个典韦接进城里来。
至于那一万多降俘的事,方宁更是不客气,反正这里头大半以上都是青州人氏,如今归入方宁这,也算是入了故乡了。
这一万多降俘,可全都是精锐,是属于绝对不能放的那种,乘着天色尚早,方宁也就一并打了一小将,把这帮子人压着往后面的股阳县徐庶处送去了。这怎么个收编,怎么个劝降这事,还是让比较上手的徐庶去处理这些烦人的事情吧!
至于方宁,嗯,还是算了吧,就他那家伙,也就只能做个甩手掌柜的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他还能干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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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 成长中的孙礼】………
夜,又见黑夜,这是方宁占得莱芜县第三个夜晚。
宁静的夜晚,确不见半分月色,月黑风高之时,确正是杀人放火之时。
抬头看了看天色,甚至于连曹仁自己都觉得,似乎今夜即便是连老天也都站在了自己这一边。
“出。”轻喝了声,曹仁领着军马,当先而去。
夜,深沉如锅底,若非有那牛油火把照着,估计连看城外半里地都困难。
在这简陋的寨墙上,孙礼正仔细的来回巡查着,禀承着方悦特有的谨慎性格,孙礼在这守城上,确是学得了个**不离十,甚至于包括方悦的这种谨慎性格。
轻轻地打了个哈欠,此时已将临进子夜,这已经是孙礼第三次前来巡营了。
“诸位兄弟皆与我打起精神了,一会换班的来了,你们就可以好生歇息了,莫要在这关头了睡着了,那可是要挨板子地。”做为一名合格的将军,要得军心,并不是说一定要与诸军士同吃同睡什么的,有的时候,在你威严的另一面,偶尔放松些,也混在这帮子小卒子们中间,说些浑笑话,那也是一种提高自己威望与名望的手段。
就比如此时的孙礼,带着淡淡的关心,又有着些小小的提醒,这样大家都会觉得很轻松,很开心的接受。而若是此时的孙礼换一种方法上来,狠狠地吼着:你们给我打起精神来守夜,若有打马虎眼的,立马板子伺候。
虽然两句话都是同样的意思,甚至于连字都差不多,可是一种不同的语气,在让人听来,确又会是另一种意思,
“哈哈哈……小将军你就说笑话吧。这眼瞅着就要换班了,谁还在这节骨碌眼儿上犯事儿啊?”这是一个小校的话,能被方悦点中做个一方小校的人物,多少也是个谨慎有度的人,不说能力怎么样,但至少办事还是绝对的牢靠的。
“小兔崽子,莫要喊我小将军,小心我揍你丫的!”因着孙礼年幼,而这帮子大头兵,可谓又是最早跟着方宁的那一帮子人,可以说是完全看着孙礼长大的。所以大伙儿也都喜欢喊他声小将军。
“哈哈……”寨墙上众守夜的士卒轰然大笑。
“我先去城门洞边上眯一会,有事喊我。”
“小将军,天色不早了,你就回营歇息了,这有我顶着。”
见着孙礼固执的就睡在寨门边的小黑屋里,做为一天天看着他长大的众人,皆是有些不舍得。
“无事,你们小心点,我先下去了。”
轻轻脱去马靴,光着个脚丫子,扒拉了下显得有些杂乱的稻草堆,就这么合着甲胄,合身躺了下去。
仰头倒下间,却正好看到那挂在门口边上的长刀,那是孙礼的佩刀,是一把挺不错的好刀,这刀还是当初李漫初为县令的时候,那袁家主送得来的,然而李漫并不怎么喜欢打打杀杀,他更喜欢去用脑子来保护自己。
刀身修长,大概是因为产地在塞北,而塞北又常有马贼的原因,看上去倒是有些像斩马刀的感觉……斩马刀……突然间,似乎想到了点什么,只见得他也不爬起来,倒是耍起了性子,合着身子就这么一骨碌向边上滚了过去。
冰凉的地面上,孙礼确就这么趴伏在上面,以双耳贴地,正静静的感受着大地的脉博。
说孙礼正在感受那啥子大地的脉博,那纯粹只是个笑话,但是也不无关系,若是有熟悉这一道的人,一定知道,此时的孙礼却是正在探听声音。
探听通过土地这种介质传播来听声音,这是做斥候最基础的基本功。比如,如果此时,在大寨十里外有大量马队正急往这边赶来,只要你趴附在地上,在十里之外,你必然能听得到马踏土地的声音,虽然很杂,很乱,但有经验的人,绝对能听得出来。
据有军中传闻,若懂此道的斥候高手,甚至于可以在一定范围内,通过土地传来的声音大致的判断出敌人的数量多寡来,可谓是给力之极。
当然,孙礼并不是位合格的斥候,他只能算是粗通此道,还只能是个兼职的人物。但,声音这种东西,只要不是聋子,只要有声音,都能听得出些异常出来,
“噗噗噗……”从土地上传来阵阵沉默的声音,虽然孙礼并不是很精通此道,但是孙礼相信,这一定是脚步声,而且听这杂乱的脚步声,人数还应当不少。
“夜袭。”这是孙礼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曹军……是曹仁。”对于一直尚末碰面的曹仁,孙礼显然存在着很大的好奇心。
“来人。”安静的夜色里,猛然间听得孙礼这么一声大吼,就如平地里一声炸雷般响起。
过不多时,即有小校入得帐内,轻声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与我通知众将士,摆十面埋伏之阵,今晚,将会有贵客到。嘿嘿。”此时的孙礼满脸皆是阴笑之色。
其实近来的这小校是很想问一下这位小将军,为啥你接贵客是用十面埋伏之阵的,但是看着小将军那一脸阴笑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确又硬是被咽了下去,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办事,莫要多问的好。
唱了个“诺”后,待退出了那小黑屋,那小校当下就按着平日里训练的,把个整营将士都叫得起来,亦不许打火把,只摸着黑作偷偷的各就各位,摆上阵来。
也好在这些兵都是随了方悦五六七八年的,也都是老兵油子了,天天训练,对于这夜间黑漆麻乌的情况也早有训练过,所以,倒也不至于出现一片混乱的情况。
子时刚过,正是营头换岗之时,正这时,忽闻寨外有喊杀声传来。
“敌袭……”凄厉的长叫声,顿时传遍整个营寨。
寨内此时一片大乱,见着这份景像,曹仁却是脸色冰冷,满脸带着冰冷的笑容,刀光闪烁间,必有一人丧命于他的刀口之下。
胜利的天平,此时正往曹仁这边倾斜,曹仁有理由相信,这将会是一场完美的反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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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危险的苦肉计】………
“哄”然一声巨响,那扇残破的寨门在一次被曹仁无情的撞破开来,可怜那扇寨门,早间刚被曹仁撞了一次,开了开来,待打退了曹仁,被孙礼命人修好了来,可这还没隔着几个时辰呢,又在一次被同一个人,用同一个姿势给撞了开来。这似乎有些令人可叹了。
“杀……”冰冷的呼啸声,在撞破寨门那一刻起,便从曹仁的喉咙里长吼而出。这是曹仁下达总攻的命令。
这里距离莱芜县城也就十里路左右,此处火光一起,必为城里所知,想起曹洪与乐进二人皆提到的那三千铁骑,以及那个如魔神般的男人,此刻的曹仁更显急燥。
这个寨必须立刻攻破。
刀光,更显凛冽,然而,此刻的曹仁却不得不停下脚步来,与从远处奔来的孙礼相斗于一处。
早有所准备的孙礼,在曹仁攻入大寨那一刻起,却并未显得太过于慌乱,反而是从从容容,含着一脸微笑的迎上了曹仁。
孙礼是在感受着这种胜券在握的感觉,他是在享受这种预知的感觉,享受着这种张好口袋挖好窟窿让人跳的快感。
两把刀,同样的锋利,略显得有些狭长的刀那是孙礼的,而曹仁使的刀的样式却很类似于朴刀,那种汉军中制式的长刀。不过,看那刀光,显然,要比之普通的朴刀要锋锐上许多。
“咣……”二刀相撞于空中,在这漆黑的夜里,二刀猛然相撞间却是出了巨大的声响,随着双刀的绞缠于一处,呲呲然的火星,在相互摩擦间,四散暴射开来。
“呀……”曹仁猛然一声大喝,逼退了孙礼,却在突然间,扭腰,摆肩,挥刀,一气呵成间,猛烈的刀光,陡然间在夜幕下形成一层光幕,扑天盖地的向着孙礼兜头盖脸的罩去。
“卟……”这是刀切入肉的声音,有点沉闷,很干净很利索的一刀。
“嗯哼……”一声闷哼,几乎在瞬息间,来不急回刀自救的孙礼,虽然以刀垫背,护住了背心要害,然而,整个肩膀处,却被曹仁这突如其来的一刀划出了一条整整有尺余长,深可见骨的刀口。
血花翻涌,若不是尚有个铁甲护着,估计此刻孙礼的整条膀子都会被曹仁这一刀给卸了下来。
弃了曹仁,孙礼拔马便往寨后逃去。
敌将已受伤,斩杀此大将正在此时,曹仁又怎么会放过如此好机会。
“贼将,哪里走。众将士与我冲……”只见得立于马上的曹仁一声大喝,身后曹仁带来的一万二千士卒,顿时犹如猛虎下山般,直往内寨扑去。
曹仁更是一马当先,双眼就盯着前方带伤而逃的孙礼,今日誓要斩杀此小将以为曹洪,乐进报此仇。
这是一所至少能容下三万人的大寨,绝对的够大,够宽敞。即便骑于快马上,从寨前跑到寨后,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冲得过去的,晚何况是此刻到处人头涌动之时。
此时的孙礼,单手捂着受伤的右肩,趴伏于马背上,正使命地往后寨冲去。身后,曹仁一马当先,引着一众士卒,犹如刚出匣的猛虎恶狼般,一路疯涌而上,此局在曹仁看来,已成压倒性的优势,即便,此刻那如魔神一般的男子,再领着他那三千铁骑而来,曹仁亦有信心,先把此处平掉。尔后再从容离去。
马已跑过中场,刀已经高高的举起,曹仁的眼瞳亦正在放大,这是聚气的前奏,曹仁决定不再去做这犯傻般的追赶,他需要用一刀来解决问题,用这蓄满他所有力量的一刀,直接解决掉眼前那员受伤逃跑的小将。
力,已经蓄至巅峰,在这可怕的力量面前,即便连那刀,亦是显得有些轻微的颤抖。
“呀哈……”狠狠地一拍跨下坐骑,曹仁决定,在战马暴冲刺中,用刀狠狠砍下前面那个小将的脑袋。
“杀……”
“杀……”
“杀……”
陡然间,不知从何处,不知是何时,几乎同时间,从四面八方,皆传来有如山威般的喊杀声。
“十面埋伏,杀……”一直在前面趴伏于马背上的孙礼,此刻,确陡然间直起身来,撕扯着已经有些沙哑的声间,狂吼出声。
马仍在高前进,然而此刻,坐于马背上的曹仁,却有些木然,在他第一个念头闪现间,他就明白,自己中了人家的埋伏了。
“好小子,竟然舍得拿命来使这苦肉计,引我上钩。”看着此刻那立于马背上的孙礼,曹仁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而对于方宁,曹仁更是为他有这样的大将之才而敢到嫉妒。没错,是赤果果的嫉妒。
战场无眼,能舍得以自身为的的诱饵的大将,纵观古今,不说没有,可又有几人呢?偏偏此刻方宁就有,还很幸运的就让曹仁给碰上了。
所以曹仁上当了。
杀声震天般响彻于四方,十面埋伏,果然是十面埋伏。
回过身去,不知何时,在寨门口处,一队队的军队,正列阵而出,把个寨门给堵得严严实实,而在四面八方,亦是一队队的军队,此刻仿若幽灵般,一队队整齐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十面埋伏,却正是四面八方,把个曹仁围在了中心,看到此,曹仁唯有惨笑出声。
“阿哥保重,仁怕是无法再追随于你共闯天下了!”心中默默地念着曹操的名字,然而,此刻曹仁的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宁静,或许这就是临死前的感悟吧,曹仁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来,很古怪,也显得有些荒诞,但这种感觉,却是突然间就从他心底里钻了出来,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没有头绪。
轻轻地甩了甩头,把这些无关的都统统地甩出脑袋。终究是要一战的,那又何必再这作这儿女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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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 以点破面】………
此刻的曹军已经被方宁军从四面八方的给围于中间,看着身后,那些随着他曹仁冲进这大寨来,此刻被反包了饺子,已经士气大丧的士卒。无来由的怜悯与愤怒,突然之间在曹仁的脑海里爆出来。
“汝等为我兖州精锐,一月下徐州十八城,岂惧战乎?”
“吼……”
“喝哈……”低沉的怒吼声,不知何时,在曹军士卒里开始四处想起,沉重的呼吸声,开始变得越来越急躁。
这是将要暴的前兆,需要去阻止他,然而,此刻的孙礼确实伤得很重,若再上阵对上曹仁,那将是必死无疑,明知上去必死又无济于事,那又何必再上?
孙礼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当下,只见得孙礼一声呼喝,“杀……”
顿时,四面八方的士卒皆齐齐一声响应,暴喝出一声“杀”来,震天般响处,皆齐往中间曹军杀去。
好个曹仁,见得四面八方大军犹如排山倒海般杀了上来,却并不惊慌,只见曹仁骑于马背上,倒提过长刀,把个长刀高举过顶,回身厉声道:“众将士若想生还,且随某冲杀出去便是。”
一拉马缰,刀光闪现间,已是接连地劈出了三四刀之多,尔后拍马而起,目标所定之处,却正是已经受伤,此时却立于大阵之后指挥大军的孙礼而去。
“哼!!!”看着远处正拍马往这边杀来的曹仁,孙礼的双眼处有精光暴射而出,习惯性地握了握手上的长刀,“嘶”然一声,却疼得让孙礼猛地倒吸了一口寒气,连忙把握紧的拳头放开来,他却是忘了,此刻他的右肩胛处,正有一条尺许长的刀口,此刻虽被匆匆的包扎了一下,但经这一下,血却又涌了出来,殷红了整片肩胛。
“杀……”
厉喝声,残暴而又嗜血十足,刀,亦是片如其声,每一次闪现间,皆要伴随着几声惨叫,鲜血,仿似不要钱一般,四处漂洒,印衬着火光,在这有如修罗地狱般的战场上,那个有如疯魔一般的男子,此刻,他的人,他的马,他的战甲,皆已殷红一片,唯只剩下那片雪亮的刀光,印衬着四处那雄雄的烈火,殷红的更加可怕。
此刻的曹仁,可以说,已经半处于疯狂的状态,他的刀,只剩下机械般的挥舞,因为他已经不用担心,他这样是否会伤到自己人,因为此刻在他的周围,完全都是敌人。
此刻的曹仁,双眼已经没有了焦聚,而唯一的一个聚点,却是凝聚在了那远处,骑于马上的那位小将——孙礼。
“哼哼……”看了看那如疯魔般的男子,轻哼了声,孙礼轻吐了口带着丝丝血水的唾沫,在因疼痛而略显得扭曲的脸上,你若细看,此刻,你必然能够现,在那丝丝痛苦里夹着的点点阴险,点点因阴谋得逞而露出的笑容。
轻磕了磕马腹,对着远处那位狂呼乱喝大杀四方的曹仁,孙礼却做了一个让曹仁几乎要狂的动作。
用唯一还能动的左手,横提着长刀,就这么直直的指着曹仁。
这是一种无声的挑衅,更是一咱无声的蔑视,此刻的曹仁,又岂会无视于这种蔑视与挑衅。
“啊……”立于远处的曹仁仰天长吼出声,他已经愤怒了,因为眼前这无名小将的无声挑衅而愤怒了。
然而,可恨的是,眼前这员小将,却并不痛快的与自己一战,他就如一条最狡猾的狼一般,处于大阵之后引诱着曹仁,激怒着曹仁,而自己却拍动着战马,慢慢的往大军深处走去。
刀光更加的急,更加的猛烈,原本是雪亮的刀光,此刻,在吸饱了鲜血,饮满了灵魂,在那雄雄的烈火之外,印衬的是如此的殷红与瑰丽。
“杀。”森然的刀光,突然在马身前闪现,形成一片绚烂的光影,刀光过后,围在曹仁身前的六七名士卒,早已横尸当场,没有半分的怜惜,没有半点的犹豫,甚至于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欠奉。
马身前,突然之间,为之一空。前边已经至寨墙边上。
“哈……”提气,拍马。只见得曹仁骑着战马,突然之间加。
“唏咧咧……”抓过马缰,战马突然之间被曹仁猛然提前,在马长嘶声中,猛然听得“嘭”的一声巨响,在血肉横飞之间,却听得身后曹军一声欢呼,尽往这边杀来。此时,此段的寨墙已经被曹仁撞跨了好大一段,身后众曹兵见得有生还希望,自是欢呼不已
好个曹仁,却说自被孙礼引军设伏包围住之时,曹仁就开始四处观察地形,见得四面寨墙并不厚实,心中便已有了定计。
后来,一直假装疯狂,肆意杀戮,尔后,又假装受了孙礼的挑衅,盯着受伤的孙礼狂追不舍,当然,这里面也夹着曹仁的几分真意。毕竟,孙礼是此军的领军人物,若真能击杀他,就算是反败为胜亦不为过。若不能杀得他,只做迷惑也行。
所谓假亦时真,真时亦是假,真真假假间,就看个人怎么个去做法了。
孙礼不敢应战,曹仁却假装愤怒的失去理智,一直追着他跑,其实曹仁亦是在寻找孙礼军的薄弱之处,用以点破面的方法,以好突围而出。
孙礼毕竟战阵经验不足,激怒曹仁后,把曹仁引到大军之中,再围杀他,这个想法是很好,却不想,曹仁将计就计,乘孙礼在军阵中移动乱了阵形,抓住时机,一举突围而出,尔后又借着马,以及马本身的重量,重力加上马匹冲刺的加度力,一举撞上寨墙。哄然间,就把个寨墙撞出个大窟窿来,逃出生天来。
见逃得了曹仁,孙礼大急,但身边除了自己外,又没大将能顶得住曹仁,顶不住他,便去多少大头兵亦是无用处。照样会被曹仁给逃掉。还不如不去,安心的把在场这帮子兖州的精锐给吞下去为好。
自知再追曹仁无望,孙礼亦不在多想,弃了曹仁,指挥着大军把曹军分割开来,一步步一块块的绞杀曹军,一边又让大军喊着“投降不杀”的口号。
正在这时,猛然听得,在那缺口处,传来一阵雷鸣般的巨喝声,孙礼抬眼望去,却见得在那缺口处,随着一声大喝,这时飞近来一将,骑一匹快马,舞起一片刀光,从背后撞进了人群。
那刀光,挨着即死,沾着即伤。
“将军回来救我们了,兄弟们杀啊……”突然听得曹军内有人大声吃喝,众人看去,不是那去而复返的曹仁又是何人。
只见此时的曹仁,一手控马,一手舞刀,只几下,便复又杀破包围,被他救得几百士卒,稍一转,便带着那几百士卒寻着那个缺口,便冲了出去。
见得有曹仁来救,那些被围在阵着本来奄奄一息的曹军,这时更见得几分凶猛,士气更是高涨不下,皆大声呼喝着往这边冲杀而来。
曹仁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只看得孙礼牙呲欲裂,恨不得生食其肉。
然而,正当孙礼暗恨之时,复又听得一声呼啸,好个曹仁,复又从那缺口处杀了回来,舞着双刀,在阵中,来去自如,只如入无人之境。
“曹仁小儿!!欺我太甚!!!”孙礼仰天怒吼出声。曹仁这种完全无视于孙礼的态度,可以说是完全的激怒了孙礼,好在被身边一众副将死死拉住,若不然,怕是孙礼顾不得身上的重伤,亦是要杀将出去,与曹仁拼死斗上一回了。
如此,只待得被曹仁杀了个四进四出,被其救走了至少不下于五千名的曹军,方才被孙礼用兵把那个缺口堵上。至此曹仁方算是放弃了这一战。领着残兵败将,乘着夜色,灰溜溜的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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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韩猛亦有小聪明】………
这边厢说方宁大败了曹仁,吞了曹仁带来的五万大军,最后更是重伤了乐进,曹洪二将,最后只让曹仁灰溜溜的领着六七千大军,赶了回去,向着曹操报信。
闻得了曹仁报信,曹操自是大怒,遂亲提大军十万,引大将许褚,吕虔,军师郭嘉,荀攸二人,往莱芜县杀来。
却说,济南国,太史慈受了方宁之命,引大将于禁,韩猛,小将关平领大军五万,屯守济南国。
济南国,左有济水为依,右有泰山余脉为靠,若紧守住历城,济北国一线,可谓是高枕无忧矣。
太史慈本就是员不可多得的智勇双全的大将,史上三国里,曹魏方评个五子良将,蜀国也有个五虎上将,若是按着这种分法,那么在吴国亦排上个五子良将,程普若排第一,那么太史慈必为第二。(个人认为其三当属吕蒙,因为他智勇双全,其四应该是甘宁。因为甘宁也是位不可多得的猛将,更是不可多得的智将,三国志孙权传里就有说,魏有张文远,吾有甘兴霸。可见甘宁之勇猛与智慧,应该也是同张辽一样的智勇双全形。而排第五位的,却是不好说,本来若按勇武,当属周泰,可是周泰太笨,只能做将,冲锋陷阵,不能为帅。其实还有一位合适的是孙韶,可是孙韶属孙家人,入不得这榜。剩下的如徐盛,蒋钦,朱恒这帮子人都差不多,实在不好把谁扔第五位上。各位如有什么意见也可表在评论上告诉我。)
我们这里且说回正事,且说,太史慈虽年少,但在徐庶这位国士级的人物调教下,也是早早的名了兵法要旨,行军打仗皆算是一把好手。
当下着了于禁领着一万兵马,屯驻于东平陵这个济南国的治所,关平如今还是个小小孩子,战场上刀剑无眼,太史慈自然是不肯带的,遂一并让他留在了于禁身边,也好帮衬着于禁点。
太史慈自领了四万大军,与猛将韩猛,以最快的度,奔赴于历城。
历城,南依泰山,北临黄河,自古就有“齐鲁邑”之称,固守此次,整个济南国可安。其战略意义,可想而知,可谓是得天独厚,非比寻常的。
历城,非比莱芜那种小城,那绝对是坚城一座。太史慈与韩猛二人,领着大军,一路急赶,总算是在第三日黄昏前赶至历城县外,待得进了城,接过防务,一切分兵而定后,早已是月过中天之时,匆匆分派下去,众大军休息以准备明日大战。
第二日,晨,待得太史慈爬将起来之后,确见得这历城外,不知何时,却稀稀拉拉的下起雨来,这让太史慈大感意外,昨夜入城之时,见得天空上还是月明星稀,不见有半分要下雨的样子,却不想这才隔着半夜间,到得早上爬起来,这天却是莫名其妙的下起雨来了。这早春的天气,还真是没个准的,特别是像这靠近黄河边的历城。
轻轻地吸了口早春的清新空气,倒背着双手,太史慈倒是难得的有闲心,在营地里转起圈儿来。
忽忽悠悠间,在城墙上转了一圈,检查了一下防务,又向着军营里走去,正走着间,确忽然闻得远处传来哄然的叫好声。
太史慈不由的来了兴致,在这大战将要来临的时候,整个历城早已经戒严,即便太史慈早下贴出了安民榜,可整个历城内仍然是人心惶惶的,这会却见得这军营口处有着叫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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