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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井观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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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钻的讨价还价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呼延北服尽管早已不耐,但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在此时发作,所以只能语气略带不善的说道:“那将军以为如何?”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既然左贤王大人您都来了,我也干脆利落之人,咱就给您打个五折。每次通过五千人,多一个都不行啊。对了,还有啊,你的大军得后撤八十里,五十里太近了,一个冲锋就到了,我可不放心。这个,我要是不放心呢?我的兵就不放心。他们要不放心呢?我说的话可能就执行的大打折扣。他们要不听话呢?那可能就要处乱子了,你说不是?”其实五十里的距离怎么可能一个冲锋就能到达呢,就是rì行千里的宝马良驹也绝对做不到这点,然而刘惺祤的胡搅蛮缠呼延北服是无论如何不能拒绝的,何况这个要求不但算不上过分,而且根本是与呼延北服的最终目的毫无关联,这让他几乎是没有理由拒绝。
“五千人?”呼延北服自言自语道。但他只想了仅仅一个呼吸的时间便立即一脸坏笑着说道:“将军果然爽快,好,五千人就五千人。那个,后撤八十里也不是问题,只不过,我们是不是该约定个时间,将军什么时候开始放行呢?”
“这个嘛?唉,不对啊,大人您可是一个明白事理之人啊,你可是堂堂的夏国左贤王啊,总不能说走就走吧。”
“将军什么意思?”听了刘惺祤的话,呼延北服的脸突然冷了下来,这要是在平时他早就已经忍不住大发雷霆了。可是人在屋檐下啊,如今他也只能强忍住怒气,好让这好不容易的来的谈判果实不至于就此丧失。
“我什么意思?不是吧,大人这还用我说。你看啊,虽然你我两国素来不睦,但是此次的战争很明显是你们夏国挑起来的啊,我们没有过错啊,在你们有错在先的同时啊,我们损兵折将,伤亡惨重,这么大的损失,您就视而不见的一走了之?”
“那你想怎样?”
“哎呀,其实说来这也简单,您多多少少也得给点儿赔偿吧。”
“要多少直说。”呼延北服是实在不想跟刘惺祤这样墨迹下去了,他只想赶紧听刘惺祤把话说完,然后加紧进行他的计划,此时就是刘惺祤想要座金山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第一百零五章 难免一战】………
“这个嘛,我知道,这战争啊,本是朝廷的事儿,并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但是我又想啊,皇上他绝对是个仁慈的君主。我们也不多要,您只要陪个五十万头羊,五十万头牛,再来个五十万匹马也就差不多了。我想这点儿东西对于强大的大夏国而言应该不算什么吧。”
听到这,呼延北服都快被刘惺祤给气死了,五十万头羊,五十万头牛,五十万匹马,这一张嘴就是一百五十万头牲口,他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这不算什么。呼延北服几乎快要气的无语了,只能自顾自的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忍再忍咬着牙说道:“你也知道这战争不是你我说的算,所以这赔偿嘛,我也得回去禀报单于之后再做决定。”
刘惺祤可是差点儿没笑出声来,他心中暗想‘嘿,你个老不死的狐狸jīng,还禀报单于再做决定,你还不知道小单于就在我这玉门关里边吧。哼,跟我玩,我玩死你个老不死的。’于是刘惺祤略做为难的样子再次说道:“不是吧,我可听说您左贤王在夏国那可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那个小小的单于在您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就这点儿赔偿您还用请示他啊?这也太令人失望了,空口的白条我可不收啊。”
“你难道还想要本王立下字据不成?”
“唉,好提议,就照您说的办。咱可得写清楚喽,我不管您用什么方法,反正答应的赔偿可一分都不能少啊。”刘惺祤直接忽略了一些关键字,把呼延北服的疑问句变成了肯定句,并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像是被迫接受条件一般用一副可怜的样子说道。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呼延北服眼中闪着寒光,恨恨的道。
“我看择rì不如撞rì,咱就今天吧。来人给左贤王大人准备笔墨纸砚。”说着刘惺祤还真的命人拿来了纸笔,用一个篮子从城楼上顺了下去。看着呼延北服的亲兵接过了东西又不忘补充道:“您就写,愿意以五十万头羊,五十万头牛,五十万匹马赔偿汉国的战争损失并在一年内付清就行啦。还有,别忘了盖上您的大印啊。哎呀,如果您没带大印的话,按个掌印也行啊。”
呼延北服早已经气的是七窍生烟了,没办法,为了尽快实行他攻破玉门关的计划,他也只好忍着,只要刘惺祤同意打开关门,别说是五千人加八十里,就算是五百人加一百里,他也有信心与汉军纠缠直到自己主力部队杀来。于是呼延北服按照刘惺祤的意思在欠条上按下了自己的掌印,反正只要玉门关一破,活捉了刘惺祤,那个所谓的欠条也就不复存在了,所以对于这一点他倒是并不在意;唯一有一点令他怀疑的是,他在与刘惺祤的对话中很明显的听出了刘惺祤根本是没有诚意,只不过他不相信刘惺祤有信心会凭借自己那仅有的、也许根本就不到一万的人马来抗击他这几近百万的大军,这一点他很有信心,所以刘惺祤是否有诚意或是另有yīn谋诡计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已经损失了不少人马,他并不在乎再损失一些,只要刘惺祤肯打开玉门关,那么一切便都由他掌控了。
刘惺祤站在城楼之上,乐呵呵的看着手中的欠条高兴的说:“既然您这么有诚意,那在下就多谢了啊。”说罢,刘惺祤转身便走。
呼延北服这个气啊,他心中暗暗发誓,破城之后,自己一定要活捉这个小贼刘惺祤并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但事到如今他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发作啊,所以只能焦急的喊道:“我说刘将军莫走,刘将军留步。你要我做的我都照做了,至于什么时候开门放我们过去,刘将军是不是也该给个说法啊?”
听到呼延北服在城下焦急的大喊,刘惺祤是捂着嘴一阵的大笑,接着他有转回身说道:“哦,嘿嘿,不好意思啊,得了您这么多好处,我差点儿把这事忘了,真是不应该,不应该啊。打开关门的事啊,这个好说,这个好说嘛。但是您得理解我,你看啊,您也知道这战争一事呢不是你我所能决定的,您看您都需要回去向单于大人请示呢不是,那么我也得写封书信向我国的皇帝陛下请示一下吧。但是您放心啊,我也以我的人格保证,我一定会尽快的促成此事,这个,我也不骗你,估计顶多也就两、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就算皇上的圣旨没到,我哪怕拼着违抗圣旨掉脑袋的风险,也一定按照约定放您老人家过关,你看怎么样?”
听到这,如果呼延北服还听不出来刘惺祤这明明就是在耍他的话,他便真的是傻子了。这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只见呼延北服暴跳如雷红着脸指着刘惺祤大声的威胁道:“刘惺祤,小兔崽子,你敢戏耍本王,难道你以为你个小小的玉门关能够抵挡住我百万雄师的攻击吗?你今rì放我过去还则罢了,否则待我破城之rì,必然生饮儿血,活吃儿肉,让你生不如死。”
听到呼延北服发飙,刘惺祤的火气也瞬间点燃。他一手手掌将城楼拍得啪啪作响,另一只手指着城下的呼延北服怒吼道:“忽然被服,你个老不死的王八蛋,听你那名字就知道你是个被俘的货。你就别在这里跟小爷我装孙子啦,谁不知道你的粮草快用完了,也许不出三天,你就要饿着肚子打仗啦,还在这里跟小爷我叫嚣,你当我傻啊,哼,你算个什么东西。小爷我今天就不妨告诉你,前些rì子,你家的那个孙子忽然被擒已经让小爷我活剐了;我还告诉你,你要是也忽然被小爷擒了,我倒是不会像你那么小气,肯定给你个痛快的,然后再鞭尸三百天,挂在玉门关外以儆效尤。你个老王八蛋,你侵我国土、占我城池、屠我百姓、杀我亲人,此仇不共戴天,小爷我跟你必定不死不休。还他娘的什么百万雄师,我呸,我看也就是百万饿疯狗,有种你就来啊,来看看小爷我的大炮认不认识你这老乌龟。”
刘惺祤的一席jīng彩绝伦的痛骂顿时引来汉**士的一片喝彩,城墙上刹那间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于耳。而城下的呼延北服早已经气得老脸惨白,只能指着城上的刘惺祤断断续续的道:“你,你……好你个刘惺祤。”
“你什么啊,还不赶紧给小爷滚,兄弟们别看猴子啦,给我开弓放箭。”一声命令之下,早已准备多时的汉**士个个兴高采烈的用尽全力的拉起弓弦,箭矢如急雨向着呼延北服等人shè去,而呼延北服甚至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就慌忙的在亲兵的保护下仓皇而逃。看到呼延北服走得远了,刘惺祤立即便下令开炮。伴随着催命的炮声,付出了几乎一队数百名亲兵生命的代价之后,呼延北服终于死里逃生,狼狈之极的回到了中军大帐。此去他不但遭受了刘惺祤的侮辱与嘲笑并且还差点搭上了老命,甚至还白白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要知道对于粮草短缺的他来说时间是多么的重要。气急败坏的他呼延北服再也不想与刘惺祤这个小贼谈判。于是他一回到帐中便立即下令全力攻城。
炮声震天,数万夏国士兵直冲向玉门关而来,守城的汉**士则是冷静的防守着城池。无数的炮弹在人群中炸裂开来,战场之上一瞬间变得血肉横飞,然而更多的士兵却是踏过同伴四分五裂的尸体继续向前冲来。刘惺祤站在城楼之上,眼看着这惨烈的一幕在自己的面前上演,甚至可以说这便是他一手造成的。虽说看过太多的厮杀,但对于曾经一直生活在拥有着和平生活的另一个空间的刘惺祤来说,他的心中仍然充满着挣扎,可是世事无情,生存于这样的时代,一些人为另一些人的意愿而死几乎算不上无辜,这是时代赋予人的,是一个人生存在这个时代所必须付出的。刘惺祤突然觉得有些惶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似乎是有些冷漠的看着这一切,他没有再次放出手中的弩箭,只是看着眼前发生的如此血腥的一幕,默默的看着。
终于在一桶桶滚烫的热油从城头上倾泻而下的时候,夏军的攻势终于弱的下来,随着刘惺祤的一声令下,城外再次燃起熊熊大火,夏军被迫退败。
“刘惺祤的家底视似乎是过于丰厚了些。”一个站在呼延北服身边的谋士望着远处火光冲天的战场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粮草充足,炮弹像打不完似的,这些肯定不是他们自己带来的,也绝非是老子留给他的,那他的东西是哪来的,一定是有人给他的!”呼延北服狠狠的说道。
“这玉门关只有南北两个出口,现在南侧被我们所围,那么能给他们提供资源的就只有……”谋士一边说着一边偷眼观瞧呼延北服的脸sè。
“废话!老子不知道北面只有那个小杂种,关键是老子得有证据啊。”呼延北服不悦的大骂道。
“额,前些rì子,左贤王大人曾经命我检查汉军的箭矢,只可惜并未发现可疑之处。”另一个谋士忙凑上前来说道。
听了这话以后,那个自知画蛇添足的谋士一手赶忙捋着下巴上的一小撮胡须,故作沉思状不敢再多言。
“他nǎinǎi的,给我上大炮!”呼延被俘眼见第二波攻击又被刘惺祤打了回来,气急败坏的道。
“王爷万万不可,敌军的大炮shè程要优与我方,何况汉军的大炮已经架设完毕,而我方则需费时安装。我方原本火炮数量就不及,如此硬战必然十不存一。火炮在危机之时对我军还有大用,此法必不可行啊!”呼延北服此令一处,身旁的一群谋士立即上前阻止道。
“恩?你们的意思是我输定了?哈哈,也对,不打掉着玉门关,老子还真就是输定了。不让我用火炮,那你们倒是想个好办法出来啊,一个个的吃饭的时候谁都没落下,到这关键的时候怎么没一个人能想出破城的计策啦?难道我养了一群废物?”一听谋士们反对,呼延北服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破城的计策想不出来,嘿,攻城的行动到是处处受到阻碍。这一切让郁闷已久的呼延北服彻底爆发了,在大骂了一顿身边无用的谋士发泄之后。他又指着玉门关的方向大声的喊道:“给我上大炮,让他们都给我轰击一点,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玉门关给我炸出个口子来。前进者赏,后退者斩!”
………【第一百零六章 援兵终到】………
在呼延北服的死令下,一门门大炮被推倒了阵地前方,由于夏国火炮的shè程要低于汉国,所以夏国的士兵只能冒着被炸得粉身碎骨的危险将火炮推行至汉军火炮的攻击范围内进行架设。
刘惺祤可不是傻子,他那里会给呼延北服架设火炮的机会。在夏国的火炮刚刚进入汉军的shè程范围内的时候,刘惺祤便立即命令所有进入shè程的火炮全力开火。
就这样夏军顶汉军的炮火继续将自己的火炮一尺、一尺的向玉门关推进。一些火炮根本没有走出多远便被击中,连人带炮被炸了个稀巴烂。一些侥幸逃过一劫的大炮终于到达了自己的shè程范围,但还没有架设好,玉门关中小单于提供给刘惺祤的夏国火炮又开火了。然而要知道呼延北服所带来的火炮数量几乎是其此次出征所带火炮的十之七八,再加上其攻城略地所俘获的一些汉军火炮,所以从数量上说,他的火炮还是要远远的多于刘惺祤所拥有的。经过一番激烈的炮战,在呼延北服的炮兵几乎伤亡殆尽的情况下,玉门关的城墙离地面大概二丈高处还真被呼延北服炸出一个约有一丈宽的缺口来。真可谓:“战者,无畏则胜矣。”
新一轮的进攻又开始了。城墙上的缺口给了夏国的士兵无限的希望,于是他们的进攻也变得更加猛烈。在炮火与弓弩的洗礼下,又一次付出惨痛的伤亡之后,夏国士兵再次冲到城下与汉军短兵相接。无数的箭矢在城墙上下纷飞对shè,尽管大火依然燃烧,但被下了死命令的夏国士兵依然不顾生死的穿过火焰直冲城墙的缺口而来。与此同时,刘惺祤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ìng,于是所有的汉军将领几乎全部亲自带队防守,在城墙缺口的旁边与夏军展开了惨烈的肉搏战。
就这样,激烈的战斗整整进行了一天一夜。尽管夏军依仗人数优势轮番上阵,但是拥有着天时、地利、人和以及高大的城墙和充足供给的顽强的汉军还是牢牢死守住了城池。直到第二天中午,玉门关的城墙缺口处几乎已经被两国战士的尸体堆砌出了一个可以从地面直通城墙上方的通道,城下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堆积在城墙之下足有一丈多高;满地尽是残肢断臂,从玉门关外向南一直延绵数里。
这一仗夏军伤亡尽十万之众,而汉军将士更是几乎伤亡殆尽。从表面上看,刘惺祤似乎是以一敌十几的比例大败夏军,然而此时的刘惺祤却仅仅只剩下几百尚有战力疲惫的士兵。面对着夏国的下一次进攻,刘惺祤除了想到了以身殉国之外,几乎再没有退路而言。
在绝境面前,刘惺祤最终还是按照约定送走了小单于一行人,自己则麻木的带着几十个侥幸没有受伤的士兵吃力的搬运着巨大的石块,他要趁夏国的再一次攻击没有到来之前将破损的城墙修复。又是整整一夜,筋疲力尽的刘惺祤沉沉的睡去,而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事,面对着几乎一击必破的玉门关,呼延北服竟然再也没有发动攻击,以至于直到再一rì晌午,刘惺祤才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自以为关破而大叫不止的他只能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所有的军兵都在城楼之上一边吃着食物一边笑嘻嘻的望着他。
“呵呵,贤弟这是怎么啦,难不成这是做噩梦啦?我想呼延北服那个老家伙是让咱们打怕啦,要不就是他们饿疯啦,嘿嘿,你看,这帮龟儿子都已经不敢进攻啦!”左臂负伤的项天涯一手扎着绷带一手拿着酒壶笑说道。
刘惺祤还是有些迷茫的环顾一下四周,见所有的士兵都横七竖八的躺卧在城楼之上喝酒吃肉也便明了了一切。这一定是项天涯的注意,既然不知明rì生死,又哪怕今朝逍遥。想到这刘惺祤也不禁露出了笑容道:“好,给我也来上一坛。”
又至深夜,汉军的将士们就是这样说笑着度过了整个宁静的一天。有的仍在聊天,有的早已经睡去,仅剩的八个将领也围坐在城楼上的火堆旁偶尔闲聊几句,大多昏昏yù睡。
“刘将军,根据我的经验判断,明rì恐怕有雨。”刚从外边走进来的拓跋理开口说道。
一听这话,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在一瞬间清醒并过来同一时间望向同样一脸惊讶表情的刘惺祤。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了这只队伍的核心,是所有人的主心骨。
“兄弟可探查清楚了?”刘惺祤问道。
“十之仈jiǔ。”拓跋理肯定的回答。
四下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清楚下雨意味着什么。它不仅代表着汉军引以为豪的大炮很难被点燃必将大大降低其攻击效率,而且这场雨还会彻底瓦解汉军的最后一道火攻防线。可想而知,如果此时夏军以优势兵力对玉门关发动攻击,那么玉门关几乎会在转瞬间就会被其攻破。
经过了好长时间的沉默,刘惺祤才缓缓的抬起头朗声说道:“看来我们的好时候要过去了,上天也许已经不再眷顾我们了。不过时至今rì一切都已无所谓,我刘惺祤一生能与各位同甘共苦、生死相依已经足矣。”说罢刘惺祤起身抱拳,深深的给在场的给位将军行了一个礼。
“贤弟说的好,大丈夫死何所惧,能与兄弟共死也是一件美事。”项天涯第一个爽朗的说道并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刘惺祤手掌。
“愿同将军同生共死。”其他的几位偏将也都一一响应,众人的手在此时紧紧握在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夏**营仍是毫无动静,而灰sè的天空却是逐渐聚集起了乌云。休息过后,刘惺祤带着几百名士气饱满的汉**士站在城头。他们密切的注视着夏**营的动向,随时准备着这最后一战。
“将军快看!”一个士兵突然指着夏国的左方军营大声喊道。
循声望去,只见安静的夏**营内似乎突然有所动作。刚开始汉军的所有人都以为夏**队接到了命令正准备组织新一轮的进攻,可是仔细一看才发现,夏**队的动作并不像是在井然有序的进行,而是几乎乱作一团。一些人在军营内来回的奔跑,像是在传达消息;而另一些人似乎是在大声的叫嚷,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很快,对眼前的所有疑惑不解的汉**士就得到了它们想要的答案。只见一只威武的马队从夏**营的后方冲出,以势不可挡之势经过一路厮杀后冲出军营大门直奔玉门关而来。此时,玉门关上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他们死死的盯住飞奔而来的这一只队伍,努力的眯起眼睛想要看个究竟。
“将军,那是汉国的骑兵,我们的援军来啦。”随着一个士兵兴奋的呼喊,城楼之上掀起了一片欢呼之声。
“所有的炮手、弓箭手准备,在没弄清来人的身份之前,都给我jīng神着点。”然而这欢呼之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项天涯的一瓢冷水给浇灭了。
刘惺祤不禁看了一眼项天涯,暗赞他作战经验之丰富。的确,事到如今,呼延北服那只老狐狸的确是什么招都使得出来,但这一切对于熟读三十六计的刘惺祤来说也的确是不足为奇。他只是一手握着破云剑的剑柄,一手拿着一个小巧的连弩心平气和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个貌似汉军的队伍离玉门关越来越近了,令刘惺祤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跑在马队最前方的那个身着将领盔甲的人竟然是个女的。他顺风摇摆不定的飘逸长发,白里透红的消瘦脸颊在加上那一对傲气凌然却又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一切让刘惺祤是越看越觉得熟悉。
“是七公主!”刘惺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大叫道。
“赶紧放绳索。”显然项天涯也认出了来人的身份,然而关门已经被刘惺祤用大石堵住了,短时间内是绝对的打不开了,于是他也只好临时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来,急忙下达了命令。
七公主风尘仆仆的来到玉门关外,当初见这满地的残肢碎肉,起先也是吓了一跳,但很快她便恢复了过来。见刘惺祤见到她到来竟然没有立即大开城门去迎接,而是只在城头之上放下几根绳索来,虽然生气,但碍于如今的情况紧急也只是愤怒的跺了一下脚,便一把抓住绳索向城楼之上爬去。
随着接踵而来的汉军越来越多,城楼之上也有更多的绳索抛下。后来的军士见刘惺祤没有开门的意思,也并没有多说,全部学着七公主的样子向城楼上爬去。于是,玉门关的城墙之上便出现了有史以来最有意思的一幕。城头上抛下无数的绳索,而城下的人便顺着绳索一个个的如藤蔓一般爬满了城墙。只是这次缺少了攻城时的硝烟与杀戮反而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欢庆,甚至守城的士兵还都兴高采烈的帮助城下的军士上城,一副巴不得赶紧将城下的人弄到城上来的劲头。
“nǎinǎi的,夏军追过来了,给老子开炮。”项天涯不愧是老将,的确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帮助援军的同时还不忘注意敌军的动向。如今大部分的援军均已经冲出敌营赶到玉门关的城下,而刚刚缓过神来的夏**队也组织起来,开始对汉军进行追击。项天涯可舍不得这些刚刚冒死赶来的新鲜血液再度落入敌人的重围,何况这其中还有身份尊贵的七公主,所以他第一时间便命令所有身在城上的士兵开火,狠狠的痛打追击而来的夏军。
在一顿惊天动地的炮火过后,匆忙中组织追击的夏军自知不敌便狼狈的退去了,而玉门关城楼之上则是一片前所未有的欢腾景象。
………【第一百零七章 国仇家恨】………
见到援军到来,刘惺祤心底就如久旱逢甘露一般有些歇斯底里的激动。在望见七公主爬上城头的那一霎,刘惺祤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热情,疯狂的冲上前去,一把便将七公主紧紧的抱住,嘴里还不停的说道:“苍天啊,大地啊,你们怎么才来啊!”
此时城楼上的情景有些尴尬,一方面,侥幸活下来的战士与新来的军士有很多相识的拥抱在一起以表达激动的心情,而另一方面刘惺祤与七公主的拥抱却是单方面的。刘惺祤欣喜过头就这样若无其事的抱着她,而七公主那羞的粉红sè的笑脸已经涨得通红,然而一个是将军,一个是公主,由于两人的特殊身份,就算发现这个动作有些不妥的人也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止的,所以所有的人都不知所措的愣在当场,而新登上城楼的士兵越来越多,本来很宽阔的城墙开始显得有些拥挤,但在刘惺祤与七公主外围一丈左右的范围内,众人却不自觉的形成了一处空挡,所有人只是吃惊的静静围观,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声音。
七公主数次想要爆发,却又被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感觉所压制,就这样红着脸任凭刘惺祤抱着,直到一个七公主部下的副将有些胆怯的试探着说道:“刘、刘将军,我们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从新布置一下城防?”
“当然,当然,对了,先让我来看看你们总共来了多少人啊。”刘惺祤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很自然的放开了七公主然后说道,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但是很快他便从众人惊愕的眼眸中看出了什么事情不对劲了。他仔细的看看自己又看看众人,实在是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之后才忐忑的问道:“你们都这么瞧着我干嘛?我脸上长花了啊?”
听了这话。在场的人全都无语了啊,这小子明明占了人家七公主老大的便宜,现在却像没事儿人是的倒打一耙,这种无所畏惧的厚脸皮还真是值得众人敬佩。
很快,当刘惺祤将目光注视到七公主身上的时候,刘惺祤才瞬间的恍然大悟。这里可不是他生活的世界,七公主不是他的女同学,高兴的时候抱一下也就抱了,这时代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刘惺祤还是懂的,他如此放肆的举动岂不是毁了人家七公主的清白。这回他的处境可真是十分的尴尬,第一,他可没有在这里娶妻生子的打算;第二就算他无所谓,人家七公主也未必同意下嫁给他;就算七公主也同意,那么皇上还未必同意呢,人家可是身份尊贵的大汉国公主啊;这第三嘛,就算皇上和公主都同意,他暂时也没法接受这赐婚的习俗,这种先结婚后培养感情的事情在刘惺祤看来有些类似于青楼之事,就算七公主很漂亮,他也没饥渴到那种程度上。于是在经历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冷场之后,刘惺祤才脑筋一转岔话说道:“那个,那个项将军,赶紧请公主到关内休息,要安排最好的房间啊。那个,那个其他人清点一下人数,夏军随时都可能再次发起进攻,我们得赶紧重新安排一下城防之事。”
“呵呵,是啊,是啊,请七公主关内休息!”项天涯望着刘惺祤递过来的一连串焦急的眼神也赶紧上前解围说道。
七公主又羞又恼,但在这种场合又实在是没法发作,毕竟自己没有反抗的让刘惺祤抱了那么长时间,就算不是心甘情愿,到如今也是打掉牙却只能往肚子里咽,没得分辨。于是她一听到项天涯的话便迫不及待的跟着他走开了。
此时的刘惺祤才大大出了一口气,接着便和几个随同七公主一同冲杀出来的副将清点起人数来。这一清点不要紧,真是让刘惺祤一阵的欢喜。此次七公主带来的援军除去战斗中死伤被俘的,真正到达玉门关的竟然足足有一万余人,在拥有着充足后勤供给的情况下,这样的战力让刘惺祤对把守玉门关有了几乎是百分之百的信心。接下来刘惺祤便重新安排了守城轮值的顺序,人手充足的情况下,所有的士兵都能得到充足的休息;然后刘惺祤还派人把早已用石块堵死的玉门关城门打开,将城外未来得及带入关内的汉军军马也放了进来。由于此次七公主所带的突击部队全部都是骑兵,所以经过大战而滞留在关外的汉军马匹也足有七八千匹之多。直到此时,刘惺祤所驻守的玉门关,兵力过万、马匹数千、粮草充足。如今的玉门关俨然已经形成为了一幅士气高涨、斗志昂扬的场面,一直低迷沉寂的气氛一扫而空,关内众人各司其职,生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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