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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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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的脸色黯淡了些许。
占至维走到傅思俞身边,“抱歉,去英国出差了一趟,你这几场官司我也没能过来陪你。”
“占总您千万不要这样说,您已经帮了我很多……如果不是您,我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好的律师团队。”她很清楚,占至维是个极其暖心而体贴的人,他没有出现在她身边,只是避免彼此的尴尬,毕竟,她已经拒绝了他的情意。
“可以告诉我眼前的情况吗?”占至维温暖而关心地问。
傅思俞牙齿咬着大拇指,沉默了片刻,她转身看着窗外道,“他的律师没有对我的指控进行辩驳。”
占至维皱了一下眉,似乎已经猜到傅思俞的顾虑。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我做不到去陷害他。”傅思俞烦恼摇头,眉心凝聚着一丝痛苦。
占至维平静地笑了一下,“以你的聪明才智,你难道猜不到他的目的吗?”
“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拿他自己的未来来做赌注。”
“所以,你现在很难抉择。”
傅思俞叹了一声,如实道,“我现在根本没有选择……在庭审放弃对他的指控就会变成我自己有罪,可是不放弃对他的指控,很有可能他的‘罪名’就会成立……”
“他必然为你想出了解决方案……这也是他的目的。”占至维沉静说道。
傅思俞点了下头,“他要我跟他签署结婚协议书……当庭对法官承认我们是夫妻,那样之前我们所有的控诉就会变成夫妻间的吵闹……这样一来,法官顶多治我们一个藐视法庭权威的罪名,最后罚点钱了事。”
占至维哼了一声。“易宗林他真精通算计。”
傅思俞没有说话。
占至维凝视着傅思俞黯淡无光的脸,低沉道,“所以你决定顺从他说的两全其美的办法?”
傅思俞立即摇头。“我没有这样想……但我不知道接下去上庭我该如何是好。”
占至维挑了一下眉,反问,“你觉得以易宗林做事滴水不漏的手法,他会为了折磨一个人,而陪上自己的商业王国和下半生的自由吗?”
傅思俞怔了一下。“你是说……”
“如果你真的选择妥协……最终你不止会输了自由,还会连你这颗心都暴露在他面前。”
傅思俞不明白地摇了下头。
占至维凝重地看着她,“你可以对自己否认你对他已经毫无感觉,但你的心无法否认。”
傅思俞瞬间脸色苍白,占至维的话,就像一根利针,刺进了傅思俞心头最脆弱和最柔软的地方。
占至维继续说,“他就是要看到你对他的在乎,要你承认你心里对他依然还有感觉……最后,看着你难堪的样子。”
傅思俞面色如纸。
占至维伸出双手,轻扶住傅思俞细瘦的双肩,“我知道此时此刻的你的的确确不想再跟易宗林有任何的瓜葛,但人的心,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这就像是一个长年遭遇家暴的女人,她时时刻刻都想离开对他施暴的丈夫,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承受丈夫的家暴,继续留在丈夫的身边,因为她深爱她的丈夫。”
傅思俞摇摇头,“我的心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亡了。”
“心就算是死亡了,灵魂依然存在。”
因为占至维的话,傅思俞的心在此刻抽了一下。
占至维深深凝视她,“归根结底,是你的心还做不到,所以你无法继续对易宗林的指控。”
傅思俞立即辩驳,“不是……是我做人的底线不允许我这样做……要知道,在上庭之前,我根本没有想过他会‘接受’指控。“
“相信我,坚持你一开始的决定,继续你未完的指控……易宗林他最后,一定能全身而退。”
“不……”傅思俞用力摇头
,“我无法拿这样的事情去做赌注。”
占至维因为傅思俞的话而皱起了眉,“你真的觉得易宗林会为了折磨你而拿自己的身家自由去做赌注?”
“他就是一个疯子。”
“是他太了解你了,知道什么可以让你感到恐惧。”
傅思俞冷静了下来,说,“我也知道,但我还是不敢去堵。”
“相信我,就算你当庭指控他成功,他事后也一定会有办法为自己脱罪……”
“可是我……”
“大姐,我相信占总所说的。”傅洛威和傅恩同在此刻走到了傅思俞的面前。
傅思俞看了过来。
只见傅恩同也跟着点头,道,“我觉得占总的分析是对的,那个坏蛋怎么可能会为了折磨你,而拿自己的身家自由做赌注呢?他不过是料定你不会控告他,所以以此来逼你就范,如果你没有选择妥协,事后他肯定有办法替自己开脱。”
“是的,大姐,你人生的输赢就在这一刻,如果你真的选择了妥协,你这辈子就彻彻底底都走不出易宗林为你编织的牢笼了。”傅洛威语重心长地劝说。
占至维接着说,“如果你真的担心你对易宗林的指控会成真,那么我给你一个保证……”
傅思俞怔忡地看着占至维。
“假若易宗林真的没有进行辩驳而当庭被警方带走接受调查,我将请来另一个人为易宗林作证,在事后帮他洗脱罪名。”
傅思俞瞪大双眸。
傅洛威跟着点头,“大姐,其实我们在找小美之前,找过唐舒曼,但她就算跟易宗林已经分手,依然不愿意帮我们指控易宗林,后来我们才联络了小美……所以,假若易宗林真的被警方带走接受调查,唐舒曼一定会愿意出庭为易宗林洗清罪名。”
“那大姐不会因此被告诬陷易宗林吗?”傅恩同立刻联想道。
傅洛威道,“不会……因为根本不会到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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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宗林站在法院大堂的落地窗前,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法院外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申秘书带着律师来到了易宗林的身后。“总裁,费德律师已经到了。”
易宗林颔了颔首。
“可是……”申秘书犹豫了下才说,“我刚刚看到占总和傅先生一起来了……他们会不会来劝说傅小姐?”
易宗林薄唇紧抿,没有说话,瞳色却比先前幽深了些许。
……
离开庭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傅思俞和易宗林在法庭的门口相遇。
两人一起走向法庭的时候,易宗林冷淡开口,“我让你考虑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傅思俞迈向法庭的步伐没有一刻停缓,淡淡回答,“你想多了,我根本没有考虑。”
两人都没有看对方一眼。
“看来,你的弟弟已经成功说服你继续对我进行指控。”
“不需要他们说服,我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易宗林突然将傅思俞摁向了法庭门口的白墙上。
傅思俞不察,身子已经重重贴在白墙上。
她没有挣扎和动弹,脸色苍白地看着他。
他的脸阴沉得好像地狱里的恶魔,狭长的黑眸阴鸷注视她,“你真的忍心告我?”
“有什么不忍心的,我和你又没有半点关系。”
她推开他,就准备走。
谁料到,他伸手一拉,将她又用力撞向了白墙。
单薄的背重重磕到冰冷的墙面,她疼得皱起了眉。
他蹙起了眉,眸光阴暗如魅,“过去的情谊,你真的一点都没有记在心上?”
她痛得整张脸都已经皱成一团,想到他千方百计都要折磨她至死,她气得怒声道,“我对你早就没有过去的情谊,有的只有怨怼。”
他深邃的眼眸此刻如大海的波涛翻涌。
她再次推开他,并用狠狠的目光瞪视他,“你说过让我尽可能打败你,你放心,我绝不客气。”
这一次易宗林没有阻止她离去,但是,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底。
傅思俞小跑进了法庭,正好所有的公职人员都已经到场。
平复了一下呼吸坐在庭上,傅思俞依然心乱如麻。
他为什么反复问她是否还念及旧情?
像那天晚上一样,情绪总感觉有些异常……
如果那天晚上她可以解释他打电话给她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那今天呢?他明显是生气来质问她的。
他为什么会这样生气?这不是他逼她的吗?
……
下半场庭审随着法官的一记正义锤下落,庭审正式开始。
下半场傅思俞没有再手下留情,她配合小美的佐证,成功控
诉了易宗林的“罪行”。
但是,直到整场庭审即将结束,易宗林始终没有让他的律师进行辩驳。
当法官和在场所有的陪审团都以质疑的目光看着易宗林时,易宗林的目光却始终紧紧凝视着傅思俞。
他冷冷地,看着傅思俞毫不留情地、冷漠地,指控着她。
每一次目光跟易宗林交汇的时候,傅思俞的内心就会涌起一丝莫名的情绪,然后心口会泛着莫名其妙的疼痛,可是……她没有允许自己再有一刻的犹豫。
她仔细考虑过,觉得占总和洛威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易宗林由始至终不过只是想逼她就范,他怎么可能真正拿自己的身家自由来跟做赌注呢?
她要么就跟他妥协,为了孩子的抚养权,一辈子受他的掌控,要么就硬下心,跟他将这场官司打到底……
只要她赢了他,从此以后她就能永远地摆脱他的***扰了。
……
然而,令傅思俞再次意外的事,直到庭审结束,易宗林也没有让他的律师替他辩驳。
换言之,庭审的最后,易宗林的***扰和侵犯罪名被立案,法官当庭宣判睿司的抚养权归她。
但庭警走向易宗林,并要易宗林协助配合警方的时候,傅思俞愣住了。
她无法置信易宗林到了最后也没有要他的律师对他进行辩驳,竟由着她控告他成功……
也就是说,他们所有人都猜错了,易宗林真的是把自己的身家和自由赌在了她的身上。
不过庆幸的是,当庭警走向易宗林的时候,申秘书已经带着易宗林的私人律师走进的法庭,暂时保释了易宗林。
可易宗林的目光,由始至终都在看着傅思俞,深邃的眸子那样的寒冷。
他为了孩子找上她以后,第一次,她不敢看他的双眼。
恩同开心冲进法庭时,她仍旧还是没有抬起眼睛。
直到恩同激动抱住她,她被恩同摇得脑袋乱晃,余光这才不经意地瞥见,易宗林已经离开。
那一刻,她的胸口很堵,好像被很多很多酸酸的气泡堵得透不过气来,心头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到那样的悲伤。
回去是坐占至维七人座的林肯商务车,恩同一直恭喜着她,占至维和洛威却已经注意到她由始至终都提不起笑容的脸。
终于恩同也注意到了她的脸色,收敛起脸上欢乐的笑意,疑惑地问她,“大姐,赢了官司,你不开心吗?”
她抬起眼睛看着占至维和洛威,声音微微沙哑,“事实出乎我们的意料,到最后,他真的都没有辩驳。”
“这的确让人有些意外……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姐你已经赢了这场官司。”洛威这样平静地对她说。
“我以为他最后会申辩的……”傅思俞抬起莫名涩痛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车窗。
占至维在此刻开口,“你不需要多想,你只需要记住他最后一定会全身而退就行。”
傅思俞轻轻咬住了下唇,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感觉那样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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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深夜,钢琴安静的琴音演奏着一曲外国不知名的悠扬曲目。
弹钢琴的人是易宗林,这是他这十年来,第二次弹钢琴。
第一次是在两年前易宗林决定让傅思俞离开的时刻,第二次就是今天。
来到美国已有一个多月,易宗林这是第一晚没有住在傅思俞公司对面的酒店里,回到了他在美国的别墅。
申秘书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易宗林毫无情绪地演奏着钢琴,眉心紧紧地蹙着。
只有跟着易宗林多年的申秘书才知道,易宗林会在什么情况下弹奏钢琴。
易宗林天生就是个艺术家,即使十年来只是第二次弹钢琴,那悠扬好听的琴音依然透露出他的功底。
申秘书的手机响了起来,看见是温清影打来的,申秘书走到了一旁,小声接听电话,“温小姐,你好。”
“你好,申秘书……我爹地又来烦我了,我只能让记者拍几张我和易总在一起吃饭的照片敷衍敷衍他……不知道易总今晚是否有空,肯赏脸陪我吃餐饭呢?”
知道易宗林和温清影之间已经建立起了朋友关系,申秘书客客气气回答温清影,“抱歉,温小姐,总裁他今晚恐怕没有办法跟你一起吃饭。”
“他有事在忙?”
“不是,总裁他……他今天心情不太好。”
“那……好吧,我改天再约他。”
结束完跟温清影的通话,申秘书再次看向易宗林。
易宗林仍旧在弹着一首很古典、很悠扬的悦耳曲子,那专注的样子,没有人能将他和心情不好联系在一起。
一首美妙的钢琴曲终于落毕,易宗林从钢琴前起身,没有任何情绪地走向别
墅的二楼。
申秘书看着易宗林清寂萧冷的背影,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
……
同一时间。
“突然,房门外响起了‘小兔子乖乖把门儿打开’的大灰狼的声音,小白兔想到妈妈临走前的交代,于是跟大灰狼说‘不开不开我不开’……”
傅思俞说到这里的时候,穿着卡通儿童睡衣,头靠在傅思俞怀里已经快睡着的傅睿司,犯困地说,“妈咪……你又说到这里了……刚刚你已经说过了……”
“呃,是吗?”傅思俞从思绪中回过神。
“嗯……”傅睿司点了一下头,敌不过困意,抱着傅思俞,慢慢闭起了双眼。
傅思俞合上故事书,低头看着孩子甜甜的睡颜,心满意足地亲了孩子稚气的脸庞一下。
她承认,她今晚跟儿子讲故事,一直都心不在焉,所以才会一个故事几次都念到重复。
是的,从法院回来,她一直就在想着易宗林的事。
不管易宗林如何的混账、残忍、可恶,她始终没有想要害他的心,尽管相信他最终一定会全身而退,她此刻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万一他是真的料定她不会去告他,而完全没有做准备呢?
听说法官正式立案会在下个星期,如果他在下个星期以前都没有找到证据或是证人替自己申辩,他就会在立案当天被起诉,如果他被起诉,一旦法院对外公布这一消息,这将是轰动全世界的新闻……
那么,在短短的一个星期内,他能找到澄清他的证据或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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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星期已经快到,可是,傅思俞没有听到任何有关易宗林已经找到证据或证人澄清自己的消息。
法院那边傅思俞派人去问,听说立案的时间就在明天,如果易宗林在明天之前还没有向警方提供有效的证据或可以证实他清白的人,他将正式被定罪起诉。
傅思俞这几天已经去恒集团上班,易宗林也没有再***扰她,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正轨。
但是到下午下班的时候,傅思俞还是敲响了占至维办公室的房门。
占至维当时正在跟一位朋友说电话,看到是她,很快就收了线,请她进来。“傅秘书,我今天还有什么行程吗?”
傅思俞进占至维的办公室,通常不是叫占至维签文件,就是提醒占至维他的工作行程,此刻占至维是没有见到傅思俞抱着文件,这才这样问。
傅思俞摇了一下头,“我是有些私事想要跟占总你谈。”
占至维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移至她的面前,扶着她的肩,关心地问,“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心里很不安。”
“嗯?”
“易宗林他直到现在也没有进行申诉。”
占至维听闻脸色深沉了一些,松开她的肩,淡淡地道,“时间还没有到,你何须担心?”
“可是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去申诉,万一是因为他根本就找不到证据和证人替自己澄清呢?”
“关于这件事,我正想跟你说……”占至维叠着双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易宗林可能是会有点麻烦。”
傅思俞心一震,看着占至维,“什么麻烦?”
占至维执起茶几上助理刚刚替他倒好的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平静且冷漠地回答,“易宗林要找人证恐怕不太容易……因为唯一可能帮助到他的唐舒曼,他可能很难找得到她。”
傅思俞皱起了秀眉,“为什么?”
“因为洛威已经说服唐舒曼‘躲’了起来,易宗林是不可能找到她的。”
傅思俞怔愣移至占至维面前,杏眼精明地睨着占至维,“躲?”
“应该说是洛威使用了一些手段,所以唐舒曼不可能出来替易宗林作证。”占至维进一步解释。
傅思俞听闻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她的声音低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道,“所以你们事先承诺我,将会在易宗林没有辩驳的情况下,在事后找唐舒曼帮他洗清‘罪名’,只是敷衍我?”
“大姐,这件事不关占总的事……是我一个人的安排。”
一道熟悉沉稳的男性嗓音传来,傅洛威已从外面走了进来。
傅思俞怔怔凝视傅洛威。
傅洛威平静看着精致脸庞上在逐渐失去血色的傅思俞,“有可以扳倒易宗林的机会,我们怎么可以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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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抱歉最近因为过年每次更新的时间都不稳定……但冰一定会保持每天的更新,也会尽快把更新时间调整好。
124。最终,易宗林赢得了孩子的抚养权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阴沉沉的,雨水欲来。
易宗林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凝视着茶几上的那支黑色钢笔。
外面暗沉的光线让他俊逸的脸庞蒙上了一层暗灰,他的眸光那样的深邃。
申秘书从别墅外面走进来,看到易宗林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的脚步迟疑在了原地酢。
易宗林却已经看到了他,过了许久,淡淡地道,“说。”
申秘书这才慢慢地走到易宗林面前,恭敬躬首,“总裁,他们怕你会去找唐小姐,已经想办法‘禁锢’了唐小姐。牙”
易宗林心口一窒。
申秘书审视着易宗林看不出有任何情绪的面容。
“法院的传票已经来了,如果我们还不将证据交上去,一个小时后,总裁您必须出庭接受警方的正式控诉。”
易宗林依旧凝视着那支钢笔,过了好像有一个世纪之久,他才开口,“把证据交给警方吧!”
申秘书听闻立即拿出手机,吩咐自己的下属去处理这件事。
在将这件事处理好后,申秘书大大地松了口气。他真是担心死了……要知道,现在如果再不将证据交给警方,他的老板真的就要被带进警局了。
就算未雨绸缪,拿自己的身家自由去做赌注,依然是件令人心惊的事。可是总裁,为了傅小姐,却真真正正这样做了。
总裁曾经说过,他创建恒集团是为了傅小姐,因此总裁天可以连身家和自由都拿去做赌注,只为了跟傅小姐在一起……
可惜,傅小姐她永远都不知道总裁的心意。
傅小姐一直以为她才是受害者,却不知道,时至今日,受伤最深的依然是总裁。
不过,连他也没有想到,傅小姐对总裁竟是如此的绝情。
在法庭上,竟连一点旧情都不念,诬告和陷害总裁到底……在事后,唯恐总裁翻身,竟还想尽办法将得以证明总裁清白的人“藏”起来。
这样的事实,总裁必然是有设想过的,但面对这样的事实,对总裁却是那样的残忍。
全世界的人都以为总裁拥有的是一颗冷硬如钢铁的心,却只有他知道,总裁心头的柔软,一直只留给了一个人,那就是傅小姐。
傅小姐永远都不知道总裁那天从法庭里出来有多么的痛心……
要知道,他跟了总裁那么多年都不知道总裁原来会弹钢琴,直到两年前总裁在傅小姐离去前弹了一次,他才知道,原来总裁弹钢琴弹得那样好,他之所以不愿意弹钢琴,是怕记起和傅小姐的曾经……
可是总裁却在两次最痛苦的时候,独自演奏着钢琴,可见他内心有多么的悲伤和失落。
傅小姐,她真的辜负了总裁太多。
“总裁,陆总一直联络不到您,所以跟我打了很多通的电话……他问您什么时候回a市?他快被公司繁重的公事逼疯了。”看见易宗林深邃的目光一直凝注着那支钢笔,申秘书开口说。
易宗林依然看着那支钢笔,过了好几秒,他淡漠的目光从那支钢笔上移开,昂长的身子从沙发上起身。
在走向别墅的二楼时,易宗林幽冷地对申秘书道,“三天后回国。”
“是。”
看到易宗林萧瑟的背影消失,申秘书这才抬起双眸,凝视着茶几上的那支钢笔。
在申秘书的记忆里,这支钢笔一直都被易宗林随身带着,从来就没有遗忘或遗失在哪里过,可是今天,易宗林却没有再将这之钢笔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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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一言不发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
曼哈顿因为大雨的肆虐已经看不清楚整座城市,只有一颗颗豆大的水珠顺着透明玻璃在慢慢的下滑。
傅思俞失神地凝视着这些水珠,直到傅恩同走到她的身旁,拉住她的手,她这才转过身来。
傅恩同担忧的眸光看着她,“大姐,你是不是在怪洛威啊?”
傅思俞樱唇抿着,没有开口说话。
傅恩同摩擦烘暖着傅思俞冰冷的手,轻声道,“大姐,我知道洛威这样做,违背了你的初衷……但我认为洛威这样做并没有错,他只是在为你着想,何况,到最后易宗林他未必真的会获罪。”
傅思俞深深吸了口气,挣开傅恩同的手,继续看着窗外模糊的雨幕。
傅恩同走到了傅思俞面前,再次拉住傅思俞的双手,凝重看着傅思俞,“难道你要为了易宗林,这个千方百计想要折磨你,一次又一次给你伤害的人,责怪洛威?”
“出于人性的道义,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承受这莫须有的罪名。”傅思俞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傅恩同冷冷道,“他对你的***扰和伤害都是真的。”
“是我伤害他在先。”
<;p可是你两年前已经还清了对他的亏欠,而他现在又来找你麻烦……你现在这样对他,是他逼你的,你根本不需要自责和愧疚,除非……”傅恩同顿了一下,拧眉注视傅思俞情绪低落的脸庞,“你还爱着他,你做不到这样残忍对他。”
“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傅思俞平静说道。
“那你就不要生洛威的气,更不要自责,因为相比易宗林对你所做的一切,你这样不过是用一寸敬他了一尺……他就算最后落得了坐牢的下场,那也是他咎由自取的。”
傅思俞闭了闭眼,明亮的眼眸泛了红。
傅恩同轻叹了一声,挽住傅思俞的手。“洛威刚刚跟我说……如果你实在无法忍心这样对待易宗林,那他现在就帮你把唐舒曼找出来,帮易宗林作证,但他保证,到最后,你只会看到易宗林给你难堪。”
“恩同,我知道你们都在替我着想……但是,不管他如何对我,我都不应该心存怨怼去报复他,否则,我和他有什么区别?”
傅恩同因为傅思俞的这番话而有些明白了过来。
傅思俞继续说道,“我是为了孩子的抚养权迫不得已用这样的办法跟他争,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坐下来跟他好好地谈谈孩子抚养权的问题……由始至终,我都不想跟他闹到成为敌人的地步。”
傅思俞眉间凝结的痛苦,让傅恩同感同身受,最后,她点了点头,对傅思俞道,“我明白了,大姐……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洛威,让他把唐小姐找来。”
傅思俞勉强漾起一抹微笑在脸上,点了下头。
傅恩同快速拨下了傅洛威的电话,然而,在跟傅洛威通过话后,傅恩同的脸色却变得有些不对劲。
傅思俞看到了傅恩同的反应,知道傅恩同结束跟傅洛威的电话,傅思俞才有些着急地问,“怎么了?是已经晚了吗?”
傅恩同点了点头。
傅思俞听闻整个人连着后退了几步,怔忡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你是说,警方已经立案控告他了?”
傅恩同又摇了下头,“我们想要帮易宗林的确是晚了,但……易宗林他没有事。”
傅思俞惊疑地瞪大双眸。
傅恩同缓缓道,“原来真像占总和洛威所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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