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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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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体带着噬人的温度。不断地熨烫着彼此的身心,不知道是他们令水温升高了,还是泉水令他们全身沸腾了。

直到两人双双微感晕眩,羊魁才召来晴天,把李悦从水里捞起,把他准备好的干净衣物帮李悦换上。

已经筋疲力尽的李悦跟条软骨蛇一样,任他摆弄。

“来,我尊贵的女王陛下,请抬起你的双臂,让臣下为你更衣。”

难得听到羊魁也会幽默,李悦一双玉臂攀着他的脖子,用被熏得也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半眯着笑望他,靠近他的耳朵用温热的气息说:“我最威猛的勇士,只要你开口,我便随你摆布。”

带着桃色**色彩的话让羊魁又斗志昂扬了起来,李悦也感受到他下面的变化。

他心疼李悦,但又止不住内心的渴望,挣扎着问李悦,“可以吗?”

李悦捧着他英俊的脸,说:“只要你说‘想要’。”

“我想要。”

“我的,都给你。”

主动吻上羊魁。缠绵的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翻云覆雨。

直到最后李悦被羊魁抱上马回去,李悦已经是晕厥了过去。

看着双颊红fen却难掩疲态的李悦,羊魁暗暗责怪自己的不知节制。

不过有件事情他是记下了,就是李悦的爱干净,在“中场休息”的时候,羊魁想起李悦这两天对他的态度问题,李悦居然回答他因为在山洞那夜后都没好好洗过澡,尽管天气寒冷再加上有简单地梳洗,但洗澡对于她来说是清洁身体的大事,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所以不希望羊魁碰那样的她。

为了解除她这心里的疙瘩,羊魁决定,以后每天都派人烧水给李悦。

这一夜,羊魁把李悦抱进自己的帐篷,没有让她独自睡。

经过一夜的激战,李悦一觉睡到午后,要说醒来也不是自然清醒,而是被外面的喧杂声吵醒。

“我说羊魁,我们遵从老酋长的意思,让你当上大酋长,是希望你年轻人有干劲,能把精力集中在壮大羊士的事情上,谁知你居然骄奢yin逸到现在连男子都不放过,真是不像话。酋长乃一族之表率,你这样颠鸾倒凤,要是那些小辈们学了去,那我们羊士还怎么传宗接代。这后继无人的大罪,你可担当得起!”

这正说得口沫横飞义正词严正义凛然的人,正是华阴部酋长,因为他们部没有携带女眷,所以回来的比羊武他们早,而他们一回来就知道废丘这边的事,自然是有人去跟他们通风报信了。

这会他们乘废丘的军队还没返回,抢先来刁难羊魁这个光棍司令。

华阴酋长率领数十人呈半包围状,把站在帐篷前的羊魁给围起来。

这时一个人影硬挤过华阴部的人,来到羊魁身边,对华阴酋长说:“不是大酋长的错,只是有人故意诱惑他,让他出现暂时的脱轨,给他些时间,他会调整好的。”

李悦在里面听出来了,那是齐齐儿的声音,话里针对的人自然就是她了。

羊魁听了就冒火,他喜欢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置咄。

只见他把站在旁边的齐齐儿推到更边上,怒目一睁,站在他对面的所有人,包括华阴酋长。都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是谁允许你们在我这里叫嚣的?我想我自己的事还轮不到华阴酋长来操心吧!”

一声冷笑,带着一记眼刀,把他对立面的人都冻得打了个哆嗦。

华阴酋长环视了一下周围,所有的手下都对他马首是瞻,只要他指示要走,众人是一刻都不会耽搁。

就在华阴酋长快抵挡不住羊魁迫人气势的时候,他瞄到羊魁身后的帐篷里,一角衣角在里面露出来,阳光照射到里面,就像有了股致命的魔力,让人想不顾一切地撩起那拒人千里的布幔。

“羊魁,话不是怎么说,我们羊士六部,休戚相关,大酋长的事,可不单单废丘一部的事情。既然齐齐儿说了是有人有意接近你的,那责任自然是在对方身上,这样吧,你年轻人毕竟定力较差,我这个做长辈的,也有责任帮你导回正轨,不如把那人交给我,我帮你调教调教,这样就不会让你分心了。”

扳着不太直的腰,华阴酋长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太虚,但是在羊魁面前,他的气势不说压过他,就是跟他平齐也没有过。

羊魁镇定自若,依旧霸气十足。

“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在这边还优哉游哉,齐齐儿却迫不及待了,抓着他的衣袖说:“魁,你把那人交给他们,事情就都没有了,华阴酋长会帮你处理好的。”

羊魁转过头去,直直地看着这个曾经的枕边人,此时看到的不再是过去那个阳光纯真的女子,只看到一个耍弄心计的人。

“是你跟他们报的信吧。”

齐齐儿要辩解,羊魁却表示不想再听她说话,转而对想来抢人的人说:“我看你们都搞错了,我并没有被什么人蛊惑,倒是华阴酋长,你自己那边的女人都无法满足,就把手伸到我这边,这手伸得长了,小心被人不小心踩断。别跟我讲那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你那点心思谁都知道,快回去,有那精力不如去喂饱你自己的女人,别到现在蛋都不下一个,要当表率华阴酋长要是老来得子的话,我们全族的人都会替酋长你高兴的。好了,快回去吧。”

被羊魁不留情面地戳了他的痛处,华阴酋长脸色一阵地白加黑,咬牙切齿更是不愿退步了。

这事关颜面,怎么都得扛过去,而且羊魁越不肯让步让他越是好奇这二皇子在床上是怎样的一副**光景,才让这个夜御数女才能满足的大酋长独宠她一个。

“羊魁,你别不识好人心,我的心思不过就是不想你泥足深陷,只要把人交出来,我保证不碰他一根汗毛。我跟你不一样,我对男人没兴趣,这么有悖伦常的事情岂是我们能做的。”

说得跟真的一样,不知道他的人还真以为他确实是为了羊魁好。

“华阴酋长,说谎的人死后可是会下拔舌地狱的,地狱的小鬼会把说谎者的舌头拔掉,隔天那人的舌头会再自动长出来,小鬼们就再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说谎者每天都要承受那脆弱柔软的舌根被从喉咙处生生血淋淋地扯出来,拔离时那个难以忍受的疼痛,那可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啊!”

李悦出场了,披着雪白的斗篷,一张粉白的小脸纯洁得像只无害的兔子,只是这只兔子说出的话却是非常恶毒,让人听了汗毛直竖。

华阴酋长却有种看到美人就自动把听觉给关掉的异能,见到他的目标出来,眼睛里就只有她。

看到这样的人,李悦相信这种人正是羊魁所说的,典型的羊士人,就算耍心机,也不会跟宫廷里那些阴谋诡计一样,突然杀出或在背地里推波助澜,借刀杀人。

华阴酋长若是不这么大摇大摆地前来,就废丘现在仅剩的武力,晚上偷偷潜来把她抓走就神不知鬼不觉,到时羊魁找上门,只要他抵死不认,没有证据下羊魁也奈何不了他,由此可见他的心思还是比较简单的。

见李悦出来,齐齐儿豁出去,指着她说:“就是他,就是他迷惑魁的。”

羊魁把李悦护在身后,这个动作刺痛了齐齐儿的眼,但她还是忍痛看下去。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群马奔腾的声音,一看那阵势。华阴酋长心里暗叫不好。

那是以羊武为首的队伍,这两天积雪逐渐消融,让他们的返程速度加快,这会才正好赶上这么一出。

羊武在马背上望见前面的人堆就觉得气氛不对,加紧催促坐骑加快速度,最先来到众人面前。

“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跳下马跑到羊魁跟前,顾不上揣摩他兄长和后面被他保护着的人之间的关系变化,羊武虎视眈眈地瞪着华阴一部的人。

华阴酋长眼见自己这边的人数已不占优势,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有收获,正准备说些场面话糊弄过去,李悦却抢在他前面开口。

“让各位这么操心,皓炎也实有不该,我只问华阴酋长,是否只因男子之身和大酋长一起有悖伦常,可能诱发不良的影响,你还有你们才这么反对。”

李悦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扫向众人,连带羊武也被扫视。

听李悦的口气,华阴酋长把那理解成她要主动离开羊魁,很是坚定地回答,他还满心欢喜地打着如果李悦离开羊魁的护荫,单凭她的单薄力量,很容易就可以把她收入帐中的主意。

羊魁却知道李悦话里的意思,望着李悦的一瞬,那刚毅的脸出现了一条裂缝。

贺兰靖和羊兰儿他们赶到的时候,没听见他们前面的对话,李悦却找羊兰儿跟她借一套她的衣服。

羊兰儿不明所以,询问地看向自己的夫君贺兰靖。

贺兰靖知道李悦意欲何为,叫妻子去找来便是。

“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帮你把烦人的苍蝇赶走,这是我爱你的方法。”

李悦后半句话是说给齐齐儿听的,衣服找来,叫了羊兰儿进去帮她,在众人莫名其妙的干等后,李悦自帐篷里出来,已是一身女装打扮。

跟在她身后出来的羊兰儿一脸的惊讶,齐齐儿只看了李悦一眼,便哭着跑了开去。她知道为什么李悦刚才经过她的时候要跟她说“谢谢”,她是在谢她给了她这个机会,对羊魁表现她的爱意,是她帮了她。

华阴酋长和羊武则是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一个想收回前面说的话,一个想为自己以前的鲁莽道歉。

不费一丝武力就让华阴部的人自动退走,李悦还没时间以女装的打扮和羊魁你侬我侬的时候,贺兰靖就神色严峻地把她叫到一旁,告诉她贺嘉帝病危的消息。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九十章 不祥的预感

第三卷第一百九十章 不祥的预感

自以为从一百八十章往后的十章。无论情节还是火热程度都不错,为毛票票那么少涅,挠墙啊挠墙~~

………………………………………

回程时贺兰靖收到沈傲之送去的密信,里面写着“帝病危,速回!”,再无其他。

李悦看着贺兰靖拿给她的那张字条,看出沈傲之是匆忙书就,字里还透露着强烈的不安和担忧。究竟是担忧什么,李悦不愿多猜多想。

把字条揉在手里,李悦手搭在贺兰靖肩上,安慰式地拍了两下,说:“别太过伤心,大哥会处理好的。”

贺兰靖见李悦说完就要走,错愕地拉住她,“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回去?”

这就是关键时候才体现出来的情感区别,在李悦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和贺嘉帝没有血缘关系,对他的感情本就浅薄,再加上知道了她原来一直都在被他算计中,对贺嘉那边的事本能的就生出排斥感,现在听到他病危,也只想到贺兰皓暄这个大皇子已经能独挡一面。不需要担心国家动荡什么的。

贺兰靖就不一样,他从小就受到贺嘉帝的照顾,对他的感情是一种近乎父亲的敬爱,他可以帮李悦隐瞒贺嘉帝一些事情,但不能和她一样对叔父的病情无动于衷。

“你应该知道,从我小的时候,就在谋划着出逃,去百越,那是第一次逃离,后来因为其他原因回去。现在我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回去?那是一个不需要我的地方,我没回去,那里的一切都会按部就班地进行,这样大家都好。你不一直都是帮我的吗?”

贺兰靖知道他早晚有一天会面对李悦的质疑,这一天终于来了。

低垂着头说:“这样真的好吗?没错,我是在帮你,只是我是希望在那担子真正落到你肩上前,能让你过得更自在些。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是傲之寄的信,他是皓暄身边的人,如果是皓暄召你回去看你们父皇,上面不可能没有他的落款,这表示什么?”

李悦笑了,是那种只浮于表面的笑。别人或许会觉得她这样是很亲切﹑温和的笑,但贺兰靖清楚,这是拒人千里的笑,她正把他排挤到心门之外。

“我不想知道那表示了什么。只知道我不想背负那些不是我该背负的东西。”

她能跟他说他们一直以来精心算计的这个人,这具身体里居住的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人吗?

李悦觉得她又重新面临当初最原始的一个问题,等到现在才说,那更表示了她的自私,不再需要人家的时候,就跟对方划清界限。祁奕辰曾在信中说她本性凉薄,现在连李悦自己也觉得是这样。

为什么一旦涉及到她自身的事情她就无法冷静客观,是因为她自持着了解别人的心理,经常分析别人的行为而让自己总是与被分析的人和事保持距离,一旦超过了她设下的安全距离,她就会乱了章法。

长期地生活在怕被揭穿,想摆脱束缚中,让李悦经常都处于戒备状态中,不知不觉,人的心态真的变得比以前凉薄许多,只是再怎样她都没忘了自己想要追求的幸福。

现在有个深爱她的人,还有这辽阔的大草原,她愿意在这里定居下来,或许再生两孩子来玩玩也不错。

“我知道你一向都很有责任心,一旦决定做一件事,会千方百计地想把它做好。所以把重大的事情交付给你,你会感到责任重大,甚至是过多地往自己身上施加压力,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放松,只是在我最低落的时候你跟我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意义’,我们生于皇族,在皇室有危难的时候,自然应该挺身而出,这也是提现我们生命的一部分意义和义务,不是吗?”

贺兰靖还记得在他绝望得企图自杀的时候,李悦曾对他说过的话,正是那些话,让他意识到他还有事情没完成,他的人生还是有价值的,而后在实行任务的时候,他找到了他存在的其他意义,大的有完成贺嘉帝的委托,小的是让一个女人幸福。所以他才会和羊兰儿成亲,打算任务完成后在这草原上终老。

“你是不相信皓暄,还是皇后?每一代的权力交割,势必会引发一些事情,就是最圣明的皇帝也无法避免。”

李悦的想法是觉得如果贺兰皓暄当上储君,虽然他平日里对皇后娘家的所作所为没有过多干预,但以她对这个大皇子的了解,他也不会任由外戚继续这么壮大,要平衡制约,新帝登基反是那些和皇后一党站在对立面的臣子的一个机会。

他们这一对耀眼的表兄妹站在一起,一开始就没人能把视线从这两人身上移开。

贺兰靖见那些草原上的热血男儿那躁动的气氛,知道自己不应该和李悦在外面谈论这件事。拖了李悦去他的帐篷里。

羊魁也一直远远地看着他们,看出两人似乎发生分歧,接着见他们要转移地点,打算跟过去,不过在他看到李悦转身朝他摆手让他别担心的时候,羊魁就默契地停下脚步。

“哥,你恨我吗?我对她做过那种事。”

羊武这会心里才真正地对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他居然把他大哥的女人送到了别人的床上,真是该死!

“已经发生的事,再来道歉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如果这事能让你改掉冲动鲁莽的坏毛病,也算是有点价值。但是惩罚还要继续,不能因为战事中断就没有下文。”

羊魁去打点事宜,不理会羊武的哀嚎。

“这两件东西,是叔父交给我的,说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我想是时候给你看了。”

贺兰靖从怀里掏出从出来后就一直随身携带的东西,交到李悦手上,李悦接过一看,是一封密封的信件和一纸诏书。

诏书里面的内容看得李悦心惊肉跳,没想到贺嘉帝发起狠来这么凶,在那诏书里直接就册封她当新帝,而她把诏书从头到尾。再倒着来回看,都没看到里面有提到贺兰皓暄,只把她夸得好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似的。

“这真的是,父皇写的?”

贺兰靖笃定地点了下头,还补充说:“你应该看得出来笔迹的真伪。”

李悦心里隐约知道贺嘉帝为什么会把这道诏书放贺兰靖身上了,不过,她还是想知道贺嘉帝打算怎么安置贺兰皓暄,无论怎样。他都是无辜的。

“嫡长子没继位,反而让二子继承,父皇是怎么想的?”

贺兰靖想了想,还是把他知道的如实告诉李悦。

“叔父从早前就怀疑一件事。派我去查探证实,皓暄并非真正龙子。我有听过叔父的打算,他是想在你离开贺嘉这段期间为你铺平道路,因为怕动静太大,会对你的安危造成影响,也担心你会出面干扰,所以才故意支开你。”

原来不打算让贺嘉帝知道皓暄非他亲生之事,现在却得知他早已知晓,李悦自责自己自持多了点见识就看轻皇帝这个超级BOSS,实在太不应该。

贺兰靖见李悦没反应,继续说:“皇后一党必然不会坐视叔父的动作,你现在又只身在外,叔父正好在这个时候病倒,这种巧合让我不得不为叔父担心。”

“要是父皇知道我本女儿身,他是不是会后悔自己为我动的这么一番干戈。其实,谁继承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只要人们生活安乐,他们也不在意谁坐江山。”

在昆吾的时候,她就跟昆吾昊瑞说过类似的话,现在又对贺兰靖说一遍。

贺兰靖眼里第一次显露出他对贺嘉帝的崇拜之情,也点出李悦所没有想到的局限。

“叔父一早就知道你是女子,那封信里面他应该有提到。你知道我们几个大国的王位继承向来是传男不传女,叔父在知道了瑾妃的蓄意隐瞒后,还是决定把皇位传给你不是给皓鸢,这仅仅是在意血统的纯正吗?我倒认为叔父更看重你的能力,正如你刚才说的,只要国泰民安,百姓不在乎谁当皇帝,在乎的都是那些当权者。再者,叔父也曾经跟我说过他的担忧,皓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就罢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自己非但不是皇子,甚至还不是贺嘉人,这个打击,他能承受得了吗?皇后会不会借机独揽大权,又或者。被皓暄的那个生身父亲趁机而入。这些,都可能给百姓的生活带来不稳定因素。聪明如你,应该想象得到这些因素一旦成为现实,将可能带来怎样的后果。”

向来看惯了慵懒的贺兰靖,一下子看到他这么侃侃而谈,李悦一时有点不习惯。

当然她最受冲击的还是听到贺嘉帝一早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事,这比她知道贺兰靖是埋在她身边的暗桩还难以接受,第一个感觉是自己被人耍了,再一想,知道贺嘉帝可能也是出于保护她的目的才没跟她说,但心里还是感到极大的荒谬。

“我要冷静一下,这个,还给你。”

把那两样烫手的东西还给贺兰靖,他只接过诏书,说:“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消化,诏书我帮你先收着,皇后曾经派人来夺过,还好没被夺去,她可能会以为我把东西交给你了,所以不会注意到我这边。信你看过后就烧了吧,毕竟里面的秘密关系重大。”

看着贺兰靖郑重地把那纸诏书收回怀里,李悦忽然想起一个辫子戏里出镜率极高的词——先帝遗诏,心中不禁生出一抹不祥的预感。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九十一章 重遇四大金刚

第三卷第一百九十一章 重遇四大金刚

感谢catherinexu大人的粉红票票。55~让我知道自己的努力还是有成果的~~~啵~注:这绝对不是调戏,嗯嗯,只是赤果果的抛媚眼~pa!某笛被拍飞……

……………………………………

以为只有自己知道,其实人家全部都知道,只是不说出来,亏她还在那里以为自己有多聪明。

李悦失魂落魄地从贺兰靖那里出来,心不在焉地走着,连水香在跟她说话都没听见,最后还是水香追上去拉住她。她也没说什么,还是那句想安静一会,自己回到先前她独住的那个帐篷。

盯着手中的信,犹豫着。她承认贺兰靖说的没错,但也正因为知道了贺嘉帝对自己的看重,她才越不敢轻易去看那封信。

“怎么了?水香说你想一个人静静,和靖吵架了?”

把李悦拥入怀中,羊魁刚在阳光下晒得全身暖呼呼的气息扑面而来,李悦像只寻到温暖的小猫,不住地往他怀里钻。

“我不想离开你,离开这里。”

紧抱住李悦,羊魁没有说话,他不想他的任何一句话在此刻影响了李悦的判断。

“要是你继续这么黏紧我。接下来你可就不能一个人安静地思考问题咯,我会让你为我迷乱的!”

长手在李悦的腰际一捏,让李悦不自禁地麻了一边身子,那是她的敏感带,羊魁现在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

“无论是留下还是离开,我都相信你的选择。”

说完羊魁还是没留下来,还李悦一个安静的空间,李悦知道他是为了她好,虽然她不是那种只想偎依在心爱男子身边的女子,但是人都会有累的时候,在这里,什么事都不用她操心,一切都有羊魁给她担着。如果他这时候开口要她留下,她肯定会把那封信压到箱子底下,让它永不见天日,就是贺兰靖也奈何不了她。

李悦没有学那些小言里的女主,拿朵花来数花瓣,一瓣看一瓣不看地撕花,弄得满地的“尸横遍野”还假装是情调,她是独立自主自强自立的女生,所以,经过一番挣扎后,她终是拆开了信封……

越读着信,李悦就觉得心里越是难过,甚至是热泪盈眶。在信中,她看到的不是一个帝王,而是一位父亲对女儿说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埋在心里的话。

“死老头,还说不想勉强我,写得这么煽情,果然是狡猾的老狐狸。”

这是李悦看完那封长信后说的一句话,一共五页纸,从贺兰皓炎满百日的时候发现她的真实性别,到让她搬去别馆,再到回宫,继而是最让他闹心的少学,尽管贺嘉帝在信中说是他最闹心的,却也是他用笔墨最多的,一些李悦故意跟他作对闯下的祸,其实贺嘉帝也都是知道的。贺嘉帝在这段里面写的对她那段时间行为的表现,他的心理反应,极大地表现了一个父亲对自己孩子的包容度,还有细心的呵护。给她点出在哪件事情上,她的纰漏,都是她以前忽略了的。

信的最后还表示,贺兰靖把这封信交到李悦手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他不想勉强李悦。因为他知道这么些年,她过得也很辛苦,如果她愿意,就带了那道诏书回国,选择权在她手上。

贺嘉帝的亲情牌正打中李悦的软肋,信读完,李悦都觉得自己对贺嘉帝的感情变深了许多,贺嘉帝对贺兰皓炎的改观,是从她回宫开始的,也就是说他真正接受的人是李悦,而不是那个已经不知消失到何方的贺兰皓炎本人。

不管李悦承不承认,她一直都有点排斥和寄居的这具身体相关联的人。

像最初认识的贺兰皓暄,他一心关心的是他的二弟,李悦认为是自己独占了真正的贺兰皓炎应该享受到的兄弟情,因而她对贺兰皓暄多少都有点歉意。

老三贺兰皓鸢和贺兰靖是在她成为贺兰皓炎的时候,双方才有了深入的接触,他们对她的喜欢虽然也有以贺兰皓炎身份作引子,但和他们建立情感的是李悦本人,所以她对这两人的感情是最单纯的,尤其是和小家伙贺兰皓鸢。

现在贺嘉帝等于就是告诉她,他所接受的人,就是她,这具在他女儿身体里面的灵魂,她能不感动么?

从信中她知道,是她进宫后的表现,让贺嘉帝下定决心,把心中萌发的想法付诸行动,换句话说,现在贺嘉的状况是她间接促成的。以李悦的性格,在知道了这些之后,她还怎么可能假装无知无觉地过自己的日子呢?

把那封对她来说沉甸甸的信仔细地折好收起来,李悦叫水香去请羊魁来。

羊魁一进来,看一眼就知道李悦的决定是什么。

李悦伸出双手索要拥抱,羊魁过去直接把她推倒,压在榻上,紧紧抱着她,头埋在她脖子处,瓮声瓮气地问:“打算什么时候启程?”言语里充满了不舍。

“我担心父皇的安危,所以越快越好。”

“我不该让你在这里泄露真实身份,现在这样对你回去不利。”

李悦一手抚着羊魁的头发,一手轻拍着他的后背,说:“没关系,我能应对,要是不那样做,华阴酋长他们会大做文章,羊武和你那些手下心里也会不舒服,为你抱不平,那会为你带来很多困扰的。”

羊魁双手撑起身子,不再压住李悦,一脸奈何不了她的样子说:“你啊,总是想别人的事多过自己的……”

没再说下去。李悦用自己的红唇堵住那念叨她的嘴。

李悦原定是打算隔天启程的,却在得知祁国皇子要到访羊士的消息而提前出发。尽管不知道是祁国的哪位皇子,但他们都一致认为极可能是祁奕辰为了寻她而来。

误会已解,李悦不知道祁奕辰还要对她说什么,在这里有羊魁就已足够,所以她才会在得知消息后第一个反应就是避开他。

羊魁本是想送李悦返回贺嘉,同样因为得到祁国先遣使者的告知,而不得不更改计划,让羊武代替他一路护送李悦,他留在本部应付那祁国皇子,如果来的真是祁奕辰的话。目的肯定不纯,羊武未必应付得了,也免得落人口舌,说他们的皇子来到却不见大酋长来接待,以蔑视祁国为由又发起战争。

羊武对李悦的态度从知道她是女子后就出现了很大的变化,总是逃避她的目光,从个鲁莽野小子一下子变成羞涩小男生,在李悦还没习惯他180度的转变前,他知道李悦要离开,态度又出现转变,变得充满怨念。

在他抱怨了第N次不明白李悦为什么舍得离开他兄长之后,他们和从暗处伸出来的黑手相遇,对方二话不说,上来就开杀。

尽管对方出手心狠手辣,但羊武他们也不是吃素的,在自家地盘,要是输给对方,回去他们就准备一个个擦干净脖子等着被羊魁宰好了。

在出草原前,李悦他们总共遇到三次伏击,就羊武的判断,对方应该是士兵,而且极可能是祁国的。

听了羊武的分析,李悦和贺兰靖对视一眼,两人都把怀疑的方向指向那个能派出祁国士兵的人,也是贺兰皓暄的生身之父。

最后一次的攻击最为激烈,迫使羊武不得不让几个手下护着李悦和贺兰靖他们先走,他和其他人全力阻断那些偷袭者的去路。

水香在撤退的时候不小心被刺伤,让李悦好是心疼。

在草原上露宿,李悦帮水香把伤口敷药包扎后,只呆望着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靖,下次再有刺客,让我在前面吧……”

李悦还没说完,贺兰靖就打断了她的话,表示这是不可能的事,怎么可能让全无武功的她反而站在他们前面。

某自告奋勇者提出异议说:“我先朝他们撒莫道不消魂,至少可以先消除对方八成的战斗力,如果你们在前面的话。我又没有解药给你们吃,掌握不好方向就可能会殃及你们,我不想帮倒忙。”

贺兰靖仍是不肯退步,说:“你只要乖乖跟着我们,就是帮忙了。”

李悦还要说服贺兰靖,只见他忽然警觉了起来,拔出剑来,示意李悦别出声,并把她护在身后。

水香也和几个士兵戒备起来,以李悦为中心,把她围在中间。

衰草凄凄,夜色迷离,只有他们这边起了一个火堆。士兵们点起几支火把,准备对付可能出现的猛兽或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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