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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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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去,只好在这里欣赏了。”

没有惊讶恼怒,也没有含蓄客套,李悦表现得完全不像一个被俘者,因为把她带到这里的人,她在初识的时候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即使他在别人手下,依然是那么高深莫测,而且也没表现出被人完全驾驭的样子,李悦也怀疑是不是真有人能驾驭得了这么一个妖孽。

朱馞儒把拿来的衣服放到桌子上,拎起绣花鞋,说:“你原来那双不合脚,我帮你换双新的。”

蹲下身子,托起李悦冰冷的小脚,给她套上,正好合适。

“长乐宫少主?”

听到李悦的问话,朱馞儒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抬头地应了一声。继续给李悦穿另外一只鞋。

“你好像很习惯帮女人穿鞋。”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但熟不熟练还是有区别的。

帮李悦穿好鞋站起来,朱馞儒眼波一送,说:“应该说我很习惯帮人穿鞋,不分男女。”

“你没见过我的真面目,虽然我的变化不是很大,始终还是有差别,你怎么知道是我?”

朱馞儒听了李悦的问话就笑了,而且笑得那个猥琐。

“你的变化可不是一般的大,我都不知道你发育得这么好了,真是女大十八变。”

看他盯着自己的胸部,李悦也不躲避,让朱馞儒觉得无趣地摸摸鼻子,转身道:“把衣服换上,我带你到院子里走走。”

没有正面回答李悦的内容,但李悦听得出朱馞儒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事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在她小时候,从他们见面那时候回想起,也就只有在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在这家伙面前饿晕过去那次,也就是她看到朱馞儒在柜子里面爬出来。身上只有一根红丝带的那次。这么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就都已经是“坦诚相见”过了!

带着李悦逛了一圈她现在的所在,格局果然和后*庭*欢一样,只是这里比后*庭*欢更大些,有浅池深潭,池里鲤鱼游玩,潭边红蕉成环。

朱馞儒指着那圈红蕉告诉李悦,那些是在她给他起了那个名字后栽上去的,本来美人蕉在秋天就会凋零,他请教了许多花匠,终于把它们的花期延长到冬季,更没想到能让她看到。

自己借来的诗能让一个人那么喜欢,李悦听了也高兴。

李悦的三餐都是朱馞儒送过来,如果他不在,自会有个小丫鬟给她送来,早晚的洗漱也是同一个小丫鬟伺候,拿换洗衣服给她,此外她没再见过第三个人。

几天下来,只有在第一天李悦问了朱馞儒几个问题,之后就没再提及外间的事。

朱馞儒的行踪李悦也没去留意,连他其实就住在她左手边斜对着的厢房里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必然会过来看她,然后两人就天高海阔地瞎聊,直到她累了,朱馞儒就会自动离去。

她也不去想朱馞儒留下她的原因,在这里犹如与世隔绝,难得的清静让李悦不愿去想那些阴谋算计,只想赏花观鱼,朝暮听着花开花落的声音。

没有武功的她也察觉不出。其实朱馞儒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这个院落,只是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女装打扮的她,纯真得像不慎迷失在人间的精灵,让人生怕一点响动都会惊扰到她,把她吓跑。

只是这样的平静过没几天,就被一个外来者打破。

这天,李悦难得来了兴致,在亭台里设下香案,弹起了曲子。

想起青痕责怪她琴技退步时的样子,不禁笑了。

不一会,一处箫声响起,朱馞儒踏着曲声而来。

两人一个抚琴,一个弄萧,颇有伯牙子期的默契。

在李悦弹得正酣畅的时候,朱馞儒的箫声嘎然而止,李悦不明所以地跟着停下来,只见他快步往梅花树那边走去,回来的时候,却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要不是我回来看看,还不知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一个女子的声音,言语中有责备,但从语调的起伏中。李悦还听出此人和朱馞儒的关系非比寻常。

朱馞儒只说:“姐,你回去吧。”

听到是朱馞儒的姐姐,李悦倒是来了兴致,想看看朱馞儒的姐姐长什么样,结果是出乎她意料。

“怎么是你?你是女的?”

李悦想不到此女子竟也是熟人,是她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女子之一,在昆吾时由太皇太后送给她的云梦城美女,云倩倩!

知道了朱馞儒和云倩倩的关系,李悦才明白原来他们从昆吾回贺嘉的时候,朱馞儒问她是不是真的要把云倩倩带回去的意思。

要说云倩倩和她现在的关系,名义上还是她没正式纳进门的小妾!

李悦因想到她们这么个奇怪的关系。忽然觉得很好笑。

“你笑什么?你以为骗了所有人,就可以把别人当傻瓜吗?哼,告诉你,我朱倩倩从来都不是傻瓜,只有我笑别人,没人可以嘲笑我!”

只是一个笑就让对方反应这么大,李悦是始料未及的,她那个笑没有恶意,却不幸地踩到人家的尾巴。

“姐,要看的你看到了,我送你出去。”

朱倩倩对于朱馞儒的木屋藏娇反应甚大,挣开弟弟的手,问他:“你早就知道她是女扮男装的,是不是?你身为言欢堂堂主,肯定是知道的。”

“姐,娘这会可能已经知道你回来了,你还是先去见她吧,别让娘责怪下来。”

言欢堂?后*庭*欢?呵,她怎么就没看出这两人是姐弟呢,此时两人站在一起,她才想起朱倩倩在跳舞的时候,那股子媚态,和朱馞儒其实是如出一辙,又或者说,朱馞儒是模仿了他姐姐的入骨媚意。

朱倩倩似是很怕其母亲,听朱馞儒这么说,果然走了,临走时狠狠地瞪了李悦一眼。

朱馞儒也随她一起去,但朱倩倩不想理她,边走边推开他,完全是小孩子闹别扭的模样。

好好的心情被人搅了,李悦又想起外面那些未完结的事情。

是不是该问问她不见之后,沈傲之他们怎么样了?水香他们找不到她会不会又哭了?祁国知道他们要迎娶的公主逝世了吗?那一缕香魂有没有被好好的安葬,皓煊那边又怎么样了?

长乐宫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后*庭*欢是朱馞儒的老窝,他是不是真的脱离了对那里的掌控,念烟究竟是听命于谁?她在昆吾的时候消息不畅是念烟故意为之的吗?

李悦就那么想着事情,把以前刚认识朱馞儒那时开始发生的事情捋一遍。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

小丫鬟来送晚饭,在一旁安静地等她吃完,把碗筷收了下去。

这小丫鬟从来不答她的话,只是对着她笑,让李悦也习惯了在她进来的时候对她笑。

沐浴完,披着半干的头发对着明珠灯发呆,手中习惯地拿着绣了玉字的香囊。

李悦想起在百越的时候,和祁奕辰、泫阳他们同桌吃饭的日子,听着希奕活灵活现地讲着课堂上的事情,那才是真实的生活。

这几天虽然过的也很好,但总觉得是镜花水月,心里的不安稳,其实是来自她自己,因为她知道外间的纷争依然持续,只是她自己在掩耳盗铃而已。

一道人影从敞开的窗户跳进来,抢走她手上的香囊。

“绣工还可以,只是香囊不香,里面装了什么?”

云倩倩嗅不到香囊有什么香味,没经李悦同意就想看里面的东西,李悦心急要拿回来,却怎么都抓不到,心急之下要朝云倩倩撒莫道不**,手却被抓住,不用回头,闻到那股香味就知道抓住她手的是朱馞儒。

“你想对我下毒?”

朱倩倩脸色一变,过来就是一个耳光,李悦脸上即刻出现五道红痕,朱馞儒似是没预料到他姐姐会这么做,待李悦被打后才把她和朱倩倩拉开一段距离。

李悦也不生气,只对刁蛮的朱倩倩伸出手,说:“请姑娘把香囊还给我。”

“你说还就还?哼,你明明是女的还要娶我,害我无法深入昆吾宫廷,把我骗得那么苦,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不让我看,我就是要看里面的东西。”

朱倩倩边说边倒出来,见是一块破布,嫌弃地丢到地上,李悦赶紧捡起来,生怕弄脏了。因为低着头,错过了朱馞儒脸上瞬间的错愕。

“一块破布值得你这么宝贝?真是有病,倒是这香囊上的字,你的名字里没有‘玉’字,这上面却有这个字……这是不是你送给她的?”

李悦对朱倩倩的反应不明所以,不知道她是怎么联想到这个“玉”字跟朱馞儒有关。

就在李悦认为朱馞儒的否认是理所当然的时候,朱倩倩却说:“你没骗我?你瞒着宫里她女扮男装的事,如果你们之间没什么,你为什么要帮她隐瞒?娘只要结果,但我想知道过程。”

“姑娘,就算你恼我欺骗你也不该对他发火,这个‘玉’字跟朱馞儒无关,有不满的话对我发泄便是。”

李悦对朱馞儒的袒护让朱倩倩冷笑了起来,“噢?你还不知道吗?也难怪,我们家馞儒的演技那么好,我告诉你,他曾经还有个名字,叫小金玉,这么说你清楚了吗?”

笑看李悦脸色剧变,朱倩倩转而问朱馞儒,“宫主那时候不是让你用小金玉的身份去yin*她,激化她和皇后党之间的矛盾吗?你们假戏真做了?”

朱馞儒喝止朱倩倩,看向李悦眼睛里有些无措,而李悦此时心里更是五味杂陈,终体会到相见不如怀念的滋味。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七十章 一晌贪欢

第三卷第一百七十章 一晌贪欢

把朱倩倩推出房间。朱馞儒背对着李悦半响才把头转过去,终于不用再假装下去,他好像有点松了口气,那故意外放的神态都收敛了起来,走过去想抚摸李悦已经发肿的面颊,被李悦下意识地躲开,眼里闪过一丝的怅然若失。

李悦想了想,握住朱馞儒抬起的手,十指交握在一起,似乎在唤起以前两手相握时的感觉。

“再让我见玉玉,可以吗?”

和其他得知自己被利用了的人的反应都不一样,李悦没有质问,没有责骂,只是想再见那个让她心碎过的人,这样的她让朱馞儒无从拒绝,他内心那股复杂的情感也让他点下了头。

再次见回小金玉,李悦终于无法自制地扑进他怀里,泪就那么无声地落下来。

在知道真相后会想起许多自己忽略掉的细节,就想李悦现在越看越觉得朱馞儒和小金玉两人的眼睛其实是一模一样的,奇怪相处那么久她都没发现。

李悦自责自己的同时,也奇怪在小金玉每次给她的报告书中。她都看不会出他有任何情绪波动,就算是奉命接近她,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都会有些蛛丝马迹,不可能由头至尾都是保持一样。

还是朱馞儒为她解开了谜底,答案就是那些报告书根本就不是出自他之手,因为以前交接后*庭*欢的时候让她看到过他的字迹,长乐宫在细节之处都是很留意,为了保险起见,都用了代笔。

“呵,你们一个人到底有多少个身份?祁奕辰既是四隅城城主,也是祁国四皇子;你既是玉玉、也是香公子,还是言欢堂堂主,更是长乐宫少主;雪的身份就更多,从年迈妇人到青春少艾,形形色色的人,尤为爱好变装。”

想起破庙那晚,她跟凌慕雪两人颠倒的身份和姿势,李悦不禁失笑。

她说起凌慕雪时那夹着几丝促狭的笑看在朱馞儒眼里却是有几分甜蜜,他是跟李悦接触后感受到她魅力最深的几个人之一,自身暂且不说,他原来把念烟留在后*庭*欢,就是做暗线埋在那里,中间他以小金玉的身份一直都有联络。

长乐宫也另外有人一直提醒他,而李悦跟他真正接触也就是那几年的时间,在不知道念烟底细的情况下,她就能让念烟慢慢偏向她。在后来朱馞儒让念烟停止提供贺嘉那边的消息给李悦的时候。念烟表现出来的抵触已经非常明显。

青痕的话,朱馞儒在知道李悦对青冉的病进行治疗时就知道,青痕站到她那边是迟早的事,因为青痕最宝贝的就是他弟弟青冉,也知道他以前为了青冉的病吃了不少亏,他知道李悦的为人,说了要帮就会有她自己的方法,且只会很纯粹地帮忙不会有附带条件。

面对这样不图回报的人,在见惯了挾治病而图谋他美色的青痕来说,这样的心灵震撼是难以抵挡的。

所以无论李悦能不能让青冉的病有所气色,朱馞儒知道青痕的心都会被她所收服。

这也是他派长乐宫头号杀手,逍遥堂堂主青痕去当刺杀李悦的前锋的原因,他在赌青痕会手下留情。

事后知道被李悦金蝉脱壳,朱馞儒才惊醒,他在赌之前,其实已经是对李悦手下留情了。

“你怨我吗?”

“不,每个人在这世上生存,都有自己不得不做的事,也有自己不能宣之于口的事,不管你对我的感觉怎样,要你以不同的面孔面对我。你心里一定也会不舒服。而且,我还要感谢你们那位宫主,是她的命令,我才没错过一个让我如此心动的男子。”

朱馞儒要说话,李悦急忙捂住他的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脆弱,生怕朱馞儒用小金玉这张在她心里完美无铸的脸说出让她伤心的话。

抱紧易容成小金玉的朱馞儒,他们以前在百越的时光,现在李悦忽然怀疑那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他们所做的那些对她来说是恋人才会有的Kiss,对于香公子朱馞儒来说,会不会和他以前那些他有意接近套取情报的人一般无二?毕竟相同的事情,不同经历的人会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待。

朱馞儒笑着拉下李悦的手说:“你就是这么独特,对事情的看法都跟别人不一样。”

所以才会让你的内心摇摆不定,对吗?

李悦没问出口,有时候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有一瞬她产生了自我厌弃心理,从来不知道她面对喜欢的人会有那么低微的心态,李悦只能用心理认知落差来解释。

以为再见到小金玉会有很多话倾诉,事实正好相反,李悦只想依偎在那个温暖的怀抱,只是这次还伴随着朱馞儒身上独特的香味,闻多了会觉得,其实以前她在小金玉身上闻到的味道是朱馞儒那香味的余味,也就相当于香水的前味和后味。

有说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因为她们喜欢听甜言蜜语,即使远隔重洋,每天保持着长时间的电波情话,她们都会陶醉其中;有说女人是用鼻子谈恋爱。因为那是女人的直觉,女人是感性的,有时候只凭对方身上的气味就会定下对这人的喜恶。

李悦认为耳朵和鼻子在女人恋爱过程中同样重要,香水的前味有遮盖的作用,而后味混合了人的肌肤和体味综合产生的味道,是表现个性最好的香味,所以,她愿意放任自己在那个怀抱中等待,等待前味散后出现的那个真实的她记忆中的香味。

不知不觉在朱馞儒怀里睡着,李悦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时候已过了子夜。

屋内不见朱馞儒的身影,李悦披了件厚重的银狐披风,正准备开门出去,紧闭的窗户外有石子破窗而入。

李悦机警地背靠在边柱上,一手紧抓住门框,准备随时冲出门去。

窗户被挑开,一道青色身影从外面跳到地上。

“青痕?”

没有用**,也不是刺客惯常的夜行衣,这两点让李悦大胆地留在原地直到看清来人。

“终于找到你了。”

听到李悦的声音,青痕总算松了口气,没想到话才出口,待看定李悦的装扮,眼睛就像被一朵朵姿态娇俏的白色花儿给撑开,撑得越来越大。

“你……算了。跟我走吧。”

青痕拉起李悦就要带她离开,李悦反拉住他。

“你不想走?”

“我不想现在走。”

李悦摇了摇头,她这反应却让青痕误以为她不相信他。

“我相信你,只是现在还不是走的时候。”

后*庭*欢是朱馞儒以前的基地,念烟他们都是他的下属这点不奇怪,青痕能找到这里也不奇怪,只是他会来带她离开,这点就让李悦出乎意料。

尽管她不知道青痕在长乐宫扮演的角色是什么,但她知道他,青痕不会对她虚情假意,也完全没有必要。所以既然他能出现在她面前。就表示他是可以,也确实想带她离开这个她至今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

青痕是李悦接触过的长乐宫的人里面唯一没有故意隐瞒过她的人,在最开始接触他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了他是个身怀绝技的高手,也知道他对人的无情和冷漠,从她接手后*庭*欢的时候,他就没掩饰对她的轻蔑,对她有好感的时候就叫她“东家”,生她气的时候就叫她“皇子”。

因为青冉的关系,再加上青痕是琴痴,总会在讨论完青冉的病情结束后要她听他新作的曲子,因而她和青痕相处的时间比和念烟那个后*庭*欢管事还多。

“明天三更过后,你在这院子的门口等我,我会准时出来。好吗?”

不问原由,得到确切的会合时间就离开,这就是青痕,正如她也没问过他神秘的行踪一样。

目送了青痕离开,李悦推门而出,她想争取和朱馞儒在一起更多的时间,在她离开前,尽量多的时间。

在那片红蕉前,她看到两个人在争执,正是朱馞儒和朱倩倩。

她看到的,不是一对普通的姐弟吵架,他们两人,更像是一对恋人,风把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地送进李悦的耳朵,使得她的心就像那树枝上仅剩的一片枯叶,颤颤巍巍地,不堪狂风无情地鞭打。

云倩倩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李悦觉察出她对自己的敌意,不单只发现自己弟弟对她有所隐瞒引发的怒气,更像是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的不甘。

如果只是云倩倩这边,李悦自不会理会,只当她是有严重的恋弟情结,但朱馞儒看云倩倩时的眼神,一早就告诉她。他们这对姐弟的关系不同寻常。

刚刚那不完整的对话内容也证明了,他们不是亲兄妹,只是被领养的。云倩倩问朱馞儒是不是移情别恋,李悦没听他的回答,只看云倩倩投入他的怀抱而他没有推开,她就没办法再让自己在那里呆着,那就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回答了。

第二天,李悦表现得和平日无异,只是会讲些笑话逗朱馞儒,问点脑筋急转弯捉弄他,到了晚上,说他都没尝过她做的菜,于是亲自到厨房做了几道可口佳肴,两人共进烛光晚餐。

一切都那么自然,吃完晚餐,两人很自然地“吃”起了对方。

李悦知道自己从来都是自私的,所以她想让自己成为朱馞儒记忆中最特别的存在,也为了成全自己和小金玉那段未了情。

当作是一晌贪欢也罢,露水情缘也好,这一晚都是她想要的。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三卷第一百七十一章 重磅炸弹

第三卷第一百七十一章 重磅炸弹

看着自己做的饭菜被吃得精光。李悦帮朱馞儒拿掉沾在唇边的饭粒。

“吃得跟孩子似的。”

“这是真实的我。”

李悦笑笑,端给朱馞儒她早上特地去采集的梅花花瓣冲泡而成的花茶,室内多处也摆上些花枝,一室的温馨就这么点缀出来。

“好香的茶,又让我多知道了你一件事。”

品着李悦泡的梅花茶,朱馞儒还在回味刚才饭桌上的美味,他还不知道原来贵为皇子的李悦厨艺那般了得。

“能答应我件事吗?”

李悦通过放在桌上的茶盏里的茶水,看朱馞儒倒映在里面的面容,几瓣或深或粉的梅花花瓣在上面不能自拔地打着转。

他确实是很适合红色,无论是小金玉还是香公子,各种红都是他身上的基础色。

朱馞儒静候着李悦说出要求,自从身份被揭后,他更多的是安静地看着她。

“让我看你怎么卸妆,可以吗?”

朱馞儒一愣,转念明白李悦所指,爽快地答应,只是还有点疑虑。

“你不是想念玉玉吗?把这张脸取下来你就看不到他了。”

“无论是哪张脸,你都是玉玉,玉玉也是你,我喜欢的,并不只是表面的那张脸皮。我们这一身,说穿了也是一样的一副皮囊。无论是怎样的你,只要你拥有那时候和我一起散步的那颗心,你就都是我喜欢的你。”

亲眼看着那张小金玉的脸一点一点被剥下,李悦终于让自己看清,她的玉玉再也回不来了。

同样秀美如瑜瑾的脸,不同的样貌上有着双含着同样波光的眼睛,李悦再次确定她一涉及到自己感情的事脑袋就会短路,不然怎么会看不出一丁点端倪。

双手捧着那张薄如蝉翼的皮,低着头端详了许久,朱馞儒离开座位,忧心忡忡地来到李悦跟前,准备弯下腰的时候,碰巧李悦抬起头。

一个45°角朝下,一个45°角朝上,不同的场景,不同的心情,相同的两人重演了李悦跟小金玉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模式。

只是这次朱馞儒没有惊颤地逃开,而是在李悦乌灵灵双瞳的凝视下,加深了这个吻。

朱馞儒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李悦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那双勾魂眼给勾了进去,双眸也跟着闭起来,全心全意地感受他的存在。

和以前的吻不同,不需要再压抑自己的朱馞儒一开始就表现得很热情,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忍耐了太久。

让李悦背靠紧椅背,头枕在上面,犹如嗷嗷待哺的雏鹰。接受着他的喂哺,而同时,朱馞儒也不断地向她索取,那根灵敏的舌头,不放过她口中任何一个地方,舌尖也不断**李悦单薄的上下颚。

李悦双手攀上朱馞儒的脖子,抱住这个让她心动的男子,让他跟自己靠得更近。

两人的鼻息逐渐变得粗重,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让两人脸上都浮现出情动的颜色。

朱馞儒一只手拨开云雾,爬上李悦的一座小山开始揉搓,因为他给李悦穿的都是女装,自然李悦也就没用束胸那种东西。是以朱馞儒钻到她衣服里面摸到的,是只隔了个肚兜的白兔山。

尽管在破庙里李悦很是“英勇”地自己取了红丸出来,但她的身体毕竟还是没被碰触过,这会被朱馞儒这么撩拨,已经是呼吸急促,四肢乏力。

想要推开朱馞儒,他却是连她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另一手自后面搂住李悦的纤腰,让那想逃离的小白兔更贴近他滚烫的手掌。

这一动作让李悦嘤咛出声:“好……热……”

“还有让你更热的。”

朱馞儒说着。拦腰把李悦抱起来,轻柔地放到床上。

李悦喘气吁吁,双眼扑闪着迷离的光,无辜得勾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芳容泛着春晕,被吻得红肿的嘴唇湿润地微张着,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她花心里的蜜糖。

是怎样的纯情和性感同时并存,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那么和谐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勾魂蚀骨的诱惑,让朱馞儒像只贪婪的蜜蜂,不停地汲取着李悦的甜美,他从来不知道有一个人能让他这么沉醉、忘我。

“馞儒,馞儒……”

李悦无助地叫着朱馞儒的名字,好像唤着这个名字能让自己身上的躁动减缓。

朱馞儒却要拉着她一起,因为她那一声声好比天籁的呼唤让他全身更加热血沸腾,一个挺身,就进入到她那片沼泽里。

“啊!”

被进入的那瞬间,李悦突然记起她为了应付祁国御医的验身,根据现代人造处女*膜的原理,把自己那已经裂开的地方通过药物重新粘合了起来,这会儿被冲破了她才想起。

把李悦锁紧的眉头理解为疼痛的表现,朱馞儒停下腰间的动作,吻上李悦那仍在蓬勃发育中的小山,李悦仅剩的理智被那酥酥麻麻的小蚂蚁淹没,无法再思考,不自觉地扭动了下腰肢。

想让李悦慢慢适应自己存在的朱馞儒被李悦这么一摇摆,摩擦之下又膨胀起来,自制力被李悦消磨殆尽,两人一同陷入忘我的缠绵中……

三更刚过。小院的门准时打开,李悦披了个斗篷走出来,果然看见青痕在等她。

“谢谢你来。”

她让朱馞儒陷入更深的梦乡,希望他醒来后不要生她的气。

由于时间紧迫,她也没办法去收拾床上的桃花朵朵。

那个没在她的计划里面,因为她的粘合只是应付御医检查,并不是为了制造那么逼真的假象,有那个桃花的效果只是正巧赶上她的初潮。

这是人力无法控制的事,她也不可能等朱馞儒醒来跟他解释,再说,为什么要解释呢?他确实是第一个和她**的男人,这一点不假。

一阵大风吹过,斗篷的帽子滑落下来,李悦酡红的双颊在清淡的月夜下犹如两朵绽放的嫣红,随风舞动的千羽斗篷称着她闪亮的珠眸,仿似瑶池里的灵芝仙草才有这般的仙姿玉颜。

看得青痕有点呆了,只是李悦一出来,身上那属于朱馞儒的味道便随行而至,混迹欢场的他自是知道那代表了什么,心里莫名地有点烦躁。

“不用谢我,是念烟告诉我你在这里的,不过,如果我没来。你会不会就继续呆在这里了。”

假装不在意,其实是竖起耳朵等待李悦的回答,听到李悦说就算他不来,她也会想办法离开的时候,青痕心里那莫名的烦躁立即消失了。

给李悦重新戴上帽子,系紧斗篷,青痕对她说:“虽然我来带你离开,但这里的规矩还是要遵守,为了不暴露这里的位置,委屈你一下。”

李悦还没明白过来青痕说的是什么意思,已经陷入一片黑暗中。等到清醒过来,已是在一辆马车里。

“你用什么东西洗的头发,那么光亮。”

李悦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不像问题的问题。

一睁眼就看到帅哥俊美的侧脸其实也不错,至少起床的时候心情会很好。

不知道李悦在高兴什么,青痕说:“你就这么出来,不怕朱馞儒把你再带回去?”

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李悦摇头说:“他不是有意把我带去长乐宫的,是要带走柔嘉公主的人弄错了,他才不得不带我去那里,现在我走了,他自不会追来。”

不得不带走也不是谁都能住在朱馞儒那里的,青痕心里那么想,却不想告诉李悦这个小细节。看着仍是女装的李悦,她暗暗责怪李悦以前偷藏起许多美好的画面。

素白的衣裙清幽淡雅,没有寻常女子的矫饰,多了一份飘逸的意境,眼前的人就这么随意地坐着,自有一番独特的风姿。

这样的女子,谁能拥有?这样的女子,又能被谁拥有?

青痕甩甩头,把脑子里冒出来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想法甩掉。

“你这张脸是真的还是假的?”

青痕对李悦这话很是不屑,斜睨着她说:“我可不需要那种伎俩。”

不想他这么说,李悦却表现得很失望,说:“噢,我还以为馞儒和雪他们都是假面后的真颜更加俊逸,你是不是也这样。”

“雪的真实面目被你看到了?难怪那家伙最近魂不守舍的。”

听青痕这么说,李悦也关心一下凌慕雪,当然更多的,她也是关心自己会不会被追杀。

“雪他还好吧?有没有恨我?”

李悦问得比较含糊,青痕直接把她说的“恨”理解成是凌慕雪被人看到真实面貌后的愤怒。

“还好吧,就是精神有些恍惚,他一直都害怕被别人看到他真正的相貌,别看他平时很嚣张的样子,其实很自卑,我都没见过他假面后的样子,到底他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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