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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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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向都是尤物啦。乖,我还有话要问她,等我一下。”

李悦刚要举步,地道上又有人下来,朱馞儒把她拥到角落,等那上面的人走下来,看清对方,才放松戒备。

下来的人初见到朱馞儒怀里狼狈的李悦,很是错愕,快步拾级而下,开口就问李悦:“谁把你弄成这样?”

“你来找你哥的吧,他在里面,被我用药迷晕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

扶风月一副要去找扶风金算账的样子,李悦赶紧说:“不是他,只是我不想让他误事,给了他点**,等他醒过来后,你们可能还要给他找个姐儿让他泄下火。”

“泄火?”

扶风月不明的疑惑惹来蔓珠的嗤笑,“他吃了昼夜**丹,你不让他把火泄了,下半辈子,他就只有当女人的份了。不止扶风金,他也吃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真没错,李悦现在就想把蔓珠毒哑了。

“没事,我没吞下,还漱了口,现在脸都没红,体温也正常。”

李悦急着证明,还拉起朱馞儒的手探她的额头。结果朱馞儒竟说:“额头有点发烫。”

扶风月也补充道:“脸色也异于平时。”

汗,没想到自己为了证明却得到反效果,李悦驱赶扶风月去把扶风金抬出来,她还有话问蔓珠。

“我族秘制的不传法宝,起效慢但药力强药效持久,就你含在嘴里的那段时间,就算吐出来也只剩半颗,那就已经足够让你一个晚上yu仙yu死的了。哈哈哈!”

蔓珠笑得得意,朱馞儒和把扶风金扛出来的扶风月都担心地看着她。

让这女人去卖药品广告倒挺适合的,不能再浪费时间,李悦来到蔓珠面前,帮她把凌乱的头发捋到后面,动作轻柔得让她惊愕。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想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先吧。”

蔓珠被李悦突然的亲昵弄得不自在,拍开她的手说:“现在还有他们两个在,我看你们都挺关心他的,既然扶风金你不喜欢,不如你两个选一个,或者要三个人一起也可以,反正药效也足够支撑。”

啪!

这次轮到李悦出其不意给蔓珠一个耳光,不过她的手也没占到好处。

“你……”

蔓珠抚着脸,忿恨地瞪着李悦。

“我?我就是要打醒你,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只不过在被人利用而不自知。你说你喜欢白羽辰,却亲手把他推入险境,你还好意思说你喜欢他?”

李悦说完,嘴角一扯附送一个蔑笑,动作做的很解气,但伤口却不是好受的。

一下戳到蔓珠的要穴,她大声否认,“你胡说,我是帮他,你颠倒是非!”

“你觉得现在我需要跟你说这些浪费时间吗?现在只有你能救白城主,你必须如实地告诉我,那个秦大哥有没有告诉你他要把白城主引到什么地方去?”

感觉身体好像真的开始发热,李悦连忙掏出雪香丸服下,庆幸刚才他们没搜走她身上的瓶瓶罐罐。

蔓珠索性把头扭到一边,不予理会。

李悦叹了口气,蔓珠给了她一个“你拿我没办法”的眼神。

“你说他只是去把白城主引开,我的鞋子是他拿走的吧,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拿走吗?因为我的鞋子里有机关,鞋底装了荧光粉,这种粉末在白天看不见,到了晚上,它就像萤火虫一样会发光。他肯定是知道了,所以把我的鞋子拿走。如果照你说的,最后白羽辰还是会来到这里,他何必多此一举,只需要在白城主他们来的路上设置几个障碍拖延点时间就行,不是吗?”

蔓珠眼睛闪烁了下,“秦大哥只是做事更加谨慎而已,你别想离间我们。”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四章 自“毒”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四章 自“毒”

“好,姑且把这当做谨慎。那我问你,他凭什么帮你?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让他愿意帮你做下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我们有共同的目标,他是为了四隅城能有一个更舒适的居住环境,而我是为了替白城主减少烦心事,我们就是为了白城主好。”

李悦又是一个冷笑,“愚蠢,你是好心做坏事,杀了那几个人就能杜绝罪恶的发生?你不单只愚蠢,还简单得可笑。当初白城主建城之初,那些不同族的人愿意搬进来住是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四隅城比其他地方安全吗?你制造了那几起命案,让城里的人觉得四隅城不再安全之后,他们会怎么做?你那个秦大哥真的是用心良苦还是居心叵测?如果你现在还清醒的话,我想你应该分得清。”

知道蔓珠动摇了,李悦继续趁热打铁,“你回想下,每次他跟你说有新的目标的时候,他都是特别兴奋,作案前都会显得比你还紧张,不停地跟你确认每一个细节?他是不是为你安排好了每一步,好像很设身处地为你着想,但当你一有自己的想法或意见的时候。他就会很强硬地否决你的提议,要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按照他说的做就行?当你觉得差不多可以收手了,他却不答应,甚至会很生气。”

缓了缓气,一手按住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继续说道:“说吧,如果他真的有跟你透露过他的计划,那你将是白羽辰的救命恩人,而你现在确实也是他唯一的希望。秦大哥必是有杀手锏,确定能让白城主听他的话,比如说他带走了希奕,然后跟你说他回来跟你汇合的时候再把他带来给你。”

蔓珠豆大的眼泪告诉李悦,真的被她不幸言中,希奕真的被那个秦大哥带走了。

“你不是想让白城主正视你吗?现在就是时候,你会成为他记忆里印象最深刻的人之一,也只有你能救他,这不是你一直渴望的吗?为白城主做些事情?”

李悦说完,安静地等待蔓珠的回应。

“他说过城郊有片森林,那里地形复杂,可以让白城主在里面兜很久。”

朱馞儒听到蔓珠说的地点,头痛地抚额道:“那片树林因为有瘴气和沼泽,所以当时建城的时候才把那边作为城的最边缘地段当做防护,在那里确实是要兜很久,一个不小心还可能永远留在那里了。”

不理会蔓珠的掩面痛哭,李悦问朱馞儒,“你对那里的地形熟悉吗?”

蹲得太久。血流不畅,李悦要站起身的时候脚又麻了。

朱馞儒上前要扶住她,却在碰到她手臂的时候听到李悦发出一声几近呻吟的惊叫,惊恐得不敢碰她。

“碰,碰到伤口了。”

感觉自己脸上已经热得发烫,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异常敏感,奈何朱馞儒听到她说碰到伤口,还拉过她的手撩起衣袖查看,李悦只好紧紧咬着嘴唇,拨开朱馞儒的手,以防他继续看下去,再碰到自己又会叫出声。

“没事,回去上下药就好,比起这个,你还是赶去帮白羽辰吧,叫多些铁卫一起去会不会好些?”

“不用,人多了反而累赘,你真的没事?”

李悦硬撑着精神跟朱馞儒拍胸口保证,“没事,你快去吧。那人离开不是很久,他要等到目标人物只身一个人才容易下手。这中间肯定要经过一番周折,你现在追上去应该来得及。这里离城主府很近,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扶风月这时才说话,“我送你回去吧,我的人在外面等着。”

确定李悦不是独自回城主府,朱馞儒才赶去救白羽辰,对于他不是第一时间把她丢给扶风月而去救白羽辰,李悦已经觉得很难得,因为在她心里,还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在朱馞儒心里,当然是白羽辰比她重要些。而他在确定她有人护送后才离开,对她的关心大大超过她的预计,让她颇感意外。

让朱馞儒带上蔓珠,以便提供更多线索找到姓秦的人。

地道原来是在蔓珠住处的床下,难怪她不怕扶风金那么敲撞,声音再大,上面的人也很难听到。

扶风月交待了几句就让家丁把扶风金带走,自己则牵着他的座骑来到李悦面前。

“我自己来。”

避开扶风月要扶她上马的手,李悦自己扒拉住马鞍,勉勉强强爬跨上去。她已经感到口干舌燥,有股热气在丹田处不断汇集。

庆幸扶风月没有上来和她共骑一乘的意思,只见他牵着马慢慢走着,李悦怕被他看出什么,把身上的斗篷拉上盖住头。

“原来你跟那朱馞儒早已熟识,倒是我枉做小人了。”

现在不是跟她抱怨的时候啊,大哥,您老人家可不可以走快点?

李悦埋怨扶风月的同时也埋怨自己不会骑马,看来她要学的东西里又多了一项。学骑马。

“那时候要是我跟你说我和他是认识的,你不是更会想歪了?更何况现在,你肯定也没往正处想。”

怨她?她倒要看看谁怨谁。

“只要你说我就信。”

什么?这家伙怎么好像几个月不见转性了?原来她说什么他都不信,现在居然变成只要她说的他就信,这三个月里他去做了什么事?

得不到李悦的回应,扶风月自嘲地说:“其实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所以才觉得说不说都无所谓。”

别跟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好不,她现在真的没心情聊这些。

“不是说只有一条街的距离,怎么还没到?月公子你没走错吧?”

觉得不对劲的李悦终于拉下斗篷,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城主府的瞭望台正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她远去。她拉住缰绳要调转马头,马头却被扶风月拉着动弹不了。

知道李悦要做什么,扶风月拉住缰绳,回头和李悦对视,说:“你别忘了我专营的是什么行当,这昼夜**丸即使捣碎成粉末,只要一指甲盖的分量就可以让人心痒难耐,非与异性调和才能解药性。”

啥?

李悦被扶风月突然说的这句说的一愣,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扶风月踩着脚蹬一跃而上,坐到了她背后,点了她的穴道,一扬鞭。马飞快跑了起来,动作完成得如行云流水,李悦才知道原来他是蓄谋已久,说不定在知道她中招之后就已经开始了盘算。

扶风月没有把李悦带出城,他知道今晚城门处铁卫加强了把守,要出去肯定会被严加盘问。所以他来到一家客栈,把李悦的斗篷给她重新戴回去,再把她抱下马。

哄骗店家说他娘子双脚受伤进城来求医,明天还要再去给大夫复诊。好心的店家看他怀里抱着的人确实穿的女装,而且又很安静地躺在扶风月怀里,好像是害羞的小娘子。也没起疑心,就给他们开了个上房。

扶风月像故意要撩拨她体内的火,让它烧得更旺盛。把李悦放到床上,给她把斗篷解开,扶着她的头的手掠过李悦的脸颊,让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很适合穿女装,看到你这个打扮的不止我一个,真不甘心。不过还好,白羽辰没看到。”

扶风月自说自话,把李悦束着的头发都放了下来,以手代梳,一下一下把头发梳顺,每梳一下都要从头顶梳到发尾,还要深入从头皮按摩到脖子再到后背。

李悦心里不断念着左竹苓教给她的一套凝神聚气的口诀,尽管没多大用处。

期间小二来送热水,瞄到李悦披着长发侧身静坐着,也没好意思多打量,拿了扶风月沉甸甸的小费就下楼去。

拧干毛巾,扶风月又一下一下把李悦脸上的灰尘擦掉,擦完了脸再擦手。

“好了,干净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伺候人。”

扶风月把毛巾往脸盆里一扔,就把李悦的穴道给解开,让她一时摸不着头脑。

点了她的穴道就为了给她擦干净脸﹑手?

“你说我对你的感情不是爱,我不知道怎么证明让你知道,只好照我自己的方式来做给你看。”

汗,这次她是真的流汗了,昼夜**丸药力开始发作,让从未出过汗的她也耐不住那热力,汗水不断从体内冒出来。

扶风月倾身上前要吻李悦,被她别过脸避开。

“你这样的行为是趁火打劫﹑投机倒把﹑落井下石,这不是爱我,如果你爱我的话,就应该尊重我的意愿。”

扶风月见李悦缩成一团,也不急着上前,他的经验判断告诉他,李悦已经快到达忍耐的极限。不过他还是很佩服她,能忍这么久。

“我要是不尊重你的意愿的话就不会给你解穴了。”

李悦猛打两下自己的脑门,让头脑再保持清醒些。

“如果你尊重我就应该让我按照我的意愿解毒,而不是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

扶风月从刚才一直保持的微笑不见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绝对不会把你交给别人。”

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一个不愿把自己的玩具给别人的小孩,李悦连哄带骗地说:“不需要你把我交出去,只需要你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就能把身上的媚药给解了。当然如果你坚持要碰我,我现在这样也反抗不了你,相反,在药力的作用下我还会非常配合,但是药效过后,我会洗个澡后就把你忘掉,以后我就只当你是路人甲。言尽于此,是不是真的尊重我,就看你的了。”

李悦说的很快,双手抱肩,嘴巴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借着痛楚保持逐渐失去的清醒。

“你不需要人就能解毒?”

扶风月纵贯风月场这么些年,还没听过有其他方式能解昼夜**丹的药力。

“我师父是药圣左竹苓,我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自然得到他的真传,给我一个时辰即可。”

“好,我在门外替你把关,反正你这样也没办法逃跑。需要什么我帮你准备。”

李悦几乎是欢呼地说:“你在外面等便可,不需要什么。”

还好扶风月没详细问她怎么解毒,要不然她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左竹苓的用毒笔记里记载的最毒之物里,媚药是其中之一,因之无药可解,只能靠异性相助而位列其中,但还有一个非到万不得已才用的方法,不需要别人,只要自己的意识还保持着几缕清明,就能自行解毒。当然,具体的方法就是把“自行解毒”这四个字取其头尾,尾字换做谐音“渎”。

李悦在心里流着泪,哀叹着生命诚可贵,道德价更高,若为贞节故,两者皆可抛!谁曾想当时在大学宿舍里几个色女好奇一起偷偷看的红日国的小成本电影里,那时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己居然要做。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五章 后生可畏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五章 后生可畏

城主府前又是一片光亮。不止如此,以城主府为中心,数条火龙向几个不同的方向游去,再分成无数红点分散开去,逐一敲开了各家各户的门。

铁卫耐心地说明他们所为何事,城民们知道他们要找的是救了他们族人的李公子,听说李悦救了白羽辰自己却负伤下落不明,都很积极地配合工作,不仅让铁卫进屋搜索,还主动出来帮助寻找。

李悦和扶风月在接近城主府前街的地方被发现,接着有铁卫快马回城里通报,留下两人一马慢步缓行。

扶风月还是牵着马走在前面,李悦仍然罩着个黑斗篷,把头一起裹住,不过扶风月出于那小小的私心,出客栈前,不知道去哪里弄来了身男装给她换上。

“他们都来迎接你了。”

“你可以把我送到这里。”

李悦体力消耗过多,说起话来有点费劲。

扶风月现在心情大好,无所谓地耸肩,“我要送你到门口,谁也拦不了我。”

省点力气待会可以和其他人说话。李悦摇头不语,把扶风月当做个任性的孩子。

不出所料,眨眼功夫白羽辰和朱馞儒打头,后面左氏兄弟、水香、凌香,甚至连左竹苓都跟了来。

会武功的人就是好,那双脚就是车轮子,跑得比汽车还快。

尽管水香他们没白羽辰他们跑的快,不过他们胜在没那么含蓄,隔了老远就一声声叫喊着。

城民们知道李悦回来都自动站在两边给她让道。

“你把悦悦带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朱馞儒见了扶风月就质问他,等他和白羽辰回去发现李悦还没到,他就后悔不该把人交给扶风月那家伙。

白羽辰浑身湿溚溚的,双拳紧握,脸色铁青地看着扶风月。

刚才朱馞儒出现,及时阻止了他做傻事,并告诉他李悦的遭遇,他就恨不能立即飞到他身边抱住他。在回到城主府见不到他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快失控了,要是他们再不出现,他会让铁卫把整个四隅城都给翻个底朝天。

“我们……去散步了。”

在扶风月故意停顿的时候,李悦都担心他会说他们去开房了,那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事件。

“希儿呢?”

李悦没见到希奕,不放心地问。

朱馞儒看了白羽辰一眼,见他没开口的意思,替他回答说:“铁卫在林子外面找到了。”

“大家都没事就好,都回去吧。”

他们说话的这会功夫,左竹苓来到马前,喋喋不休地说:“徒儿啊。你平安回来就好,我听说你中了那个昼夜**丹,不知多担心,你没事吧?快,为师帮你把把脉?”

您老人家就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众人见李悦身形一歪就要往一侧倒去,水香凌香赶紧扶住才没让她跌下来。

重新扶住马鞍,李悦用近乎缥缈的声音说:“徒儿没事,回吧。”

他们的爷从来都是沐浴在阳光中,即使晚上,也总有银辉笼罩,从没见过爷这么阴沉,整个人都裹在黑色斗篷里。看不见那只明亮的眼睛就像看不见明灯,让他们的心失去了依靠。

左佐他们以前知道二皇子对他们的重要,只是现在才意识到原来这份重要的份量远远超过他们自己的想象。

四人紧紧跟在李悦骏马的左右,就像虔诚的信徒。

走到一半,泫阳和静初也出来迎接,见在场的人表现都很是古怪,没有一点迎回李悦的喜悦,而坐在马上的李悦也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他们也只有默默地跟了回去。

到了府门前。扶风月挡住水香凌香,自己伸出双手要抱李悦下来。

一干人等都齐刷刷看着李悦的动作,在一片灯火中,那身黑斗篷反而格外地醒目。

“来人,摆脚踏。”

“不用麻烦了。”

李悦推辞了白羽辰的好意,一路上她都没去看这些来接她的人们的表情,只要人都救出来了就好,蔓珠什么的都不关她的事了。她现在全身乏力,只想洗个舒舒服服的澡,然后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

深呼吸,小心地侧了下身子,双手搭住扶风月的双臂,被他半拖着下来。下地时发软的双脚没站稳,扶风月很自然地去揽她的腰,不想李悦此时的身体仍处在非常敏感的状态中,被他这么一碰,反应极大地惊叫着推开他。

挣扎之下,斗篷的帽子滑落下来,李悦暴露在熠熠火光之中,耳朵上那个新增的饰物不停闪烁着如月的光芒,成为现场好几双眼睛的焦点。

“对不起,我忘了你现在还很敏感。”

扶风月说的是实话,但这实话让听到的人集体想歪了,一双双冒火的眼睛直想在他身上烫出无数的洞,连李悦都忍不住掐他。

“你现在虚弱无力,要教训我等你恢复力气先,到时我站着任你打。”

扶风月见刚才那句的效果那么好,得意之下,他再添了一把火。不过这次柴火添多了,有点过了火,朱馞儒要上去教训他,被白羽辰拦下。

“凌香。”

李悦示意凌香转过身弯下腰,凌香即刻过去照做,把李悦背了起来。

“你自求多福,我没精力给你当道具,不奉陪了。”

说完,拍拍凌香让他可以走了,水香,左氏父子都跟了回去。

至于在他们进府之后,背后响起的刀剑相击的声音,李悦已经无心理会。

回到住处,不用李悦开口,左竹苓就遣了凌香去打洗澡水,自己迫不及待给李悦把脉。

“嗯?妙,妙,妙哉!”

李悦瘫在椅子里,坐没坐相,听左竹苓接连三个“妙”,蹙着眉头,头上打出个问号。

“老夫还真没想过这以毒攻毒可以用媚药做药引的,徒儿啊。你这次是因祸得福啊!”

水香也急着知道左竹苓何以这么说,“前辈,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没想到这昼夜**丹居然把你体内一直含而不发的毒给引排出来,你刚才是不是流了许多汗,感觉身体像在沸腾?”

李悦点头,左竹苓拍掌叫好,“我之前一直在想怎么把深藏于你体内的毒引出来又不让它发作,没想到这忩狐族的秘药居然有这个功效,我要好好研究研究,总之呢。我的徒儿这次是塞翁失马,体内的毒最麻烦那种已经清了,剩下的为师再研究研究,一定能找到药方的,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热水来了,先洗个澡,你伤到的地方为师不方便给你上药,就交给水香,让她给你上。”

知道蔓珠给她下毒,却无意中给她解了身上另外一种毒,李悦心情大好,休息了这么一会,又听到解毒在望的好消息,心情大好,不免想戏弄下想歪了的左竹苓。

“师父,徒儿比较信赖您的上药功夫,而且水香又不懂医,伤口还是要给您亲自过目我才放心啊!”

自己徒弟的要求本是不该拒绝,可是她伤的地方……就算她现在是女扮男装,该避嫌还是需要避的。

“这个,恐怕不合适,既然你学医已有所成,可以当做练习,自己给自己看也是可以的嘛!”

左竹苓越是这么说,李悦就越想逗他,谁叫她现在心情好,“师父,都说能医者不能自医,而且徒儿尚未满师,要是看不清楚,误诊了怎么办?”

只见左竹苓故作镇定道:“你可以跟为师描述出来,为师帮你把关,这就万无一失了。”

“师父啊,您知道徒儿体力消耗过大,描述出来多费劲,不如直接给您看个明白。”

左竹苓脸上镇定的表情快挂不住了。连忙摆手说不用。

“很快的,就借用您一点时间,您看。”

李悦故意慢条斯理地卷着衣袖,等她把衣袖全部卷起来,水香尖叫了一声,左竹苓则在她开始动作的时候早已掩面,听到水香的声音更是拔腿奔出大厅,不想被两个儿子拦住。

左佐说:“爹,您怎么可以没给爷医治就离开。”

左佑说:“爹,您怎么可以在这时候回去?”

被两个儿子这么说,左竹苓气得瞪大眼睛,就差没胡子给他吹,要硬冲过去,两个儿子人高马大地把门堵住,愣是挤不出去。

跳也跳不过,挤不过,左竹苓气馁地问:“好吧,要怎样你们才肯让我出去。”

嘴上问着,心里嘀咕着:都说女生外向,这生男的也没好到哪去。

“怎么都要先看了爷的伤势再走。”

左佐这个大儿子开口,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架起左竹苓,左佑也学哥哥,兄弟俩一人一边架起自己老爹就往回走。

“反了,反了,反了,我要跟你们娘说你们两个兔崽子欺负我!”

看着左竹苓被两个儿子架进来的样子像只待宰的兔子,李悦忍住笑意委屈地说:“师父,您向来告诉徒弟,行医不仅嗅觉要灵,眼睛要清,手也要稳,徒儿的手伤成这样,您真的忍心就怎么离开?”

“手?”

左竹苓左右看了下两个儿子正义凛然的表情,觉得事有蹊跷,回头一看,就看到李悦伸直了双手,一脸无辜地对他眨眼。

挣开儿子们的夹制,“你身上只有这两处伤口?”

水香不解左竹苓怎么在这个时候还问这些,叉着腰说:“您怎么这么说话,没看到吗?这整个脸不是都肿起来了吗,爷这么被人糟蹋您还问只有这两处,您存的什么心?”

说着说着水香就心疼得哭起来,左竹苓也急了,既然二皇子整他,也别怪他不厚道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不是中了昼夜**丹嘛,如果要解那丹药之毒,必跟人交*合,看她回来的时候那样子,我这么说是有理由的。”

李悦比了个大拇指给左竹苓,“不愧是师父,徒儿沐浴后会自己上药,不劳您老人家了。”

“等等,你要是没跟那扶风小子那什么的话,你身上的毒是怎么解的?”

这下轮到李悦想跑了,这个尴尬的问题,她实在不想回答,但见左竹苓一脸得逞的快意,她丢下一句,“如果您老还记得笔记里那不得不为之的方法。”

左竹苓想了想,记起里面的内容,直叹道后生可畏,而其余四人则一脸莫名。

也就一个晚上睡得好,等到第二天晚上,李悦在整理思绪的时候,那些该死的刺客再次上门。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宜久留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宜久留

白天朱馞儒来找过她。告诉她找到白羽辰时,秦治正用她的鞋子要挟白羽辰,要白羽辰自行走下一个水塘。那水塘表面是水,下面是泥泽,走下去就跟沼泽一样会沉没下去。

她想不到秦治会弃希奕而仅用她一双鞋去威胁白羽辰,显然在秦治眼中,白羽辰对她的重视程度比对希奕的还重。

把自己的疑问向朱馞儒提出,小朱只告诉她,那秦治是铁卫队一个分队队长,平时主要负责城主府里的保卫工作。换言之,那秦治是从他日常所见,白羽辰对她的态度做出的判断,也就是说,白羽辰确实是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儿子还重要。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怕昨晚那么英勇的出现让你爱上我,所以告诉你,在你身边还有其他很关心你的人呀!”

朱馞儒就是这么回答她,然后留给她一串朱氏笑声离开。

“爷,该换药了。”

水香拿了个药箱过来给李悦换药,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坐在躺椅上,乖乖地伸出手,让水香给她换药。水香却是把她的手重新搁放到躺椅扶手上,先给她的脸换药。

李悦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猪头,昨晚被打的时候还没觉得很严重,一觉醒来发现双颊肿得像含了两块肉在嘴边,轻轻一碰都会痛,说话都有点含糊不清,像大舌头。一天下来,只能吃流质的食物。

“爷,疼您要跟我说,我再轻点。”

水香小心翼翼地给李悦上着药,生怕弄疼了她,不停“嘶”、“嘶”地发出感叹词,好像被上药的是她。

李悦看着好笑,嘴巴才一动,就扯到裂口,这下真的痛了。

“在头上打个大蝴蝶结吧。”

对水香的包扎提出意见,水香不依地说:“爷,那也太……奇怪了吧。”

硬把“搞笑”吞回肚子去,现在爷两边脸颊都上了药,纱布是从头顶缠到下巴这样绕几圈,要是再打个蝴蝶结,还要大的,为什么爷的脑子里总是能蹦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呢?

拗着水香给她打了个蝴蝶结,李悦心满意足地看着有点像星爷电影里面搞笑的包扎法,看到的人都能会心一笑吧。

“可爱不?”

水香点点头,支支吾吾地说:“就是不太符合您的形象。”

可爱就行,她不用顾忌什么形象工程。特别是在这里。

“爷,白城主来看您了。”

白羽辰跟在凌香后面进来,一路走着,目光都在她身上,她也没回避,第N次打量这位美男子,他看着她时眼神的变化,她不是没感觉的。

“白……大哥,稍等下,我快换好了。”

“城主”到嘴边变成“大哥”,白羽辰带着哀怨之气的脸上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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