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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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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听过这首曲子吗?”

问了个不搭调的问题,话一出口,白羽辰才知道自己问了什么,偏偏即墨骆霖还真回答了他,说没有。

“我准备等悦弟情况好转就启程,后面就交给你照顾了,安置在你城里的那些族人我表哥会继续跟进,你不用太担心。”

没想到即墨骆霖突然提到要离开。白羽辰略感意外地问:“你放心把他留在我这里?”

即墨骆霖示意白羽辰看前面树影下,露着半边身子的人说:“至少你比他可靠,他火候还不够,不找悦弟茬就很好了。”

白羽辰给他一拳,算是对他托付的承诺。

不知名的曲子,带着悠远的思念,在这被雨水涤荡过的夜里,入了谁的梦?又惊了谁的心?

曲罢人散,三个最靠近庭院的的男人分别离开,在他们之后,更深的幽暗里。一个身影没入竹林深处,一个从檐下跃起,跳到屋顶,转眼投入月光照不到的阴暗处,只有被风记住的一袭猩红。

她要变强!

这是李悦醒来脑子里出现的一个强烈信念,经过一晚的情感宣泄,她清醒了,也更确定了。

玉玉告诉她那些黑衣人是蔺家属下,后来在几具尸体上找到蔺家家徽,也证实了他的说法。

蔺家是皇后娘家,蔺家对她下手就是皇后对她下手。这个她就想不明白了,如果皇后是发现了她的身份,那应该是要活捉她回去,而不是派人取她性命,那样死无对证,瑾妃大可以搪塞过去,对她的打击力度远远不够。

遭到围攻的时候,那些黑衣人主要的目的是在靖哥送她的盒子上,他们不知道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自然也不知道其实他们要的东西就被她戴在头上招摇过市。

究竟发簪里隐藏了什么秘密让皇后那么害怕,而如果皇后认为靖哥知道了那个秘密,自也不会放过他,那靖哥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安好?

既然皇后知道她隐姓埋名在百越,那贺嘉帝是否也知道了她藏身于此的消息?会不会派人来押她回去?

玉玉没告诉她皇后为什么要抢盒子,想必他也是不知道,至于贺嘉那边的情况,她应该找式寒来问问,玉玉受伤前说要离开去探路的时候就已经把联系方法和渠道交给他,后面这段时间就都是式寒和念烟直接联络,而不像以前,式寒给念烟写信都要通过小金玉代转。

无论那边的消息是什么,她知道,只有自己变强,才能保护自己,甚至保护身边的人,那样悲剧才不会再度上演。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独立自主是她的信条,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照顾的她不能因为来到个陌生的世界,就变成别人的累赘,那样她就不是李悦,不是她弟的老姐,不是拖着行李独自到大洋彼岸求学的她了。

变强之途就要有技能旁身,她的催眠过多受制于环境,如果会使毒就不同了,毒药一撒,即刻搞定,哪还需要多说什么。

“香香,更衣!”

李悦突然出声,把守在她床前的水香吓了一跳,李悦这主子玩失眠,他们这些伺候的怎可撇下主子独自去睡觉,自是连夜守着。

“爷,怎么了,怎么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我要抓紧时间才行。”

不等水香反应过来,李悦已经起来自行穿衣。

“爷,您要上哪?”

水香边帮李悦更衣,边问,对李悦忽来的精神提心吊胆。

“跟左前辈学习啊!既然已经拜师了,那就不能懈怠,这都虚耗多少天了!”

把左竹苓从睡梦中叫醒,硬把他拉到院子中要他从今天开始教她那套什么二十八式回春操,说是能强身健体,对她虚弱体质能起到很好的改善作用的。

左竹苓虽然嘴里抱怨着,仍边抱怨边穿衣洗漱,还不忘教导她别忘了自己是姑娘家。

学告一段落,和左竹苓一起吃完早餐,接着学医理,还不忘吩咐凌香去跟即墨骆霖说不用出海,要不是她晕船,一登上去就脸色发青头脑发昏,即墨骆霖说什么都不让她继续,这几天她早就随他出船寻找了。

待即墨骆霖过来看她怎么突然改变想法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

亲自下厨做几道即墨骆霖爱吃的菜犒劳他,饭后,他们旧地重游,来到当晚事发的地点,这次除了即墨骆霖,还有二香和左氏兄弟也一同随行。

慢慢把准备的各种各样的花朵洒向大海,让海水带着它们飘向无垠的远方。

“这几天让骆大哥如此劳累,实在对不住。”

即墨骆霖揉揉李悦的后脑勺,说:“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哦!再说,金玉也是我的朋友。”

怕又引起李悦伤感的情绪,即墨骆霖赶紧安慰她说:“虽然希望不大,但他武功那么高强,说不定能平安归来。”

李悦深以为然地说:“嗯,我也这么希望着,就算他没能回来,也一定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很好。”

就像她一样,说不定也成了穿越同仁。

在她的笑里即墨骆霖又看到了以前那股恬静,知道她释然了,即墨骆霖也安心了。

悦弟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澄 ,但又多了些层次,那是成长的痕迹,让她的眼神更加坚定,这种蜕变,对于处身在这个位置的他来说是件好事,这样他的离开也走的放心些。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八章 水香是凶手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八章 水香是凶手

“回去吧。”

站在城门上。遥望变成一小点的即墨骆霖,李悦还真有点舍不得,没有人能像他那样,总是给她轻松的感觉,听见他的声音里都是带着笑意。

李悦对上招呼她回去的白羽辰,即墨骆霖离开前叮嘱她,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不可以随意离开四隅城,也不能想着搬离城主府,如果她要想静心跟左竹苓学医,城主府就是最好的地方。否则,百越的其他地方都不能保证她的安全。是以,现在白羽辰有点像她监护人的感觉。

“有劳白大哥让风兄去通知下那些患儿家属,从今日开始恢复听诊,让他们照以前的时间和顺序过来。”

自己知自己事,从小金玉出意外后,李悦就停了对那些受害儿童的治疗辅导,现在她心态调整好,是可以恢复了。

“你可以吗?”

朝他会心一笑,轻盈地点了个头当做回答。

“希儿,来。告诉悦哥哥你这些天都做了什么事?”

牵起同来送行的希奕的小手一起走下城门的楼梯,李悦又开始循循善诱了。

……

入秋,喧嚣了一季的夏虫终于消停了下来,被蒸腾了一个夏季的人们也终于告别挥汗如雨的日子,换上略微厚些的衣服。

而在一间大白天还关紧了门窗,屋里仍有灯光的房间里,一个白衣少年和一个下巴长满胡渣的中年大叔三只眼睛紧紧盯着一个丹炉,白色的烟雾不断从炉子里冒出,还能听到里面烈火燃烧的声音。

“要毒人就先要学会医人,这续命丹是我十岁的时候炼成的,如果你能只凭我告诉你的药效就把丹药炼成,那你现在的功力就相当于我十岁时候的。”

听到自己徒弟淡淡地应了一声,仍专注地注视着丹炉,做师父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拍拍徒弟的肩膀安慰道:“你才跟我学了三个月就有如此成绩已是不易,要知道你师父十岁的功力可是比那些医馆才出师的新手大夫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这个天才徒弟他真是越来越喜欢,不仅记性好,他自己写的那几本用毒心得和叫她必看的医药书籍她都看完且记下;又细心,有耐心,悟性更高,不单能举一反三,还能提出很有建设性的意见,反过来开拓了他的思路,总之就是学医必须具备的条件她都具备了,真没想到自己这次出山会捡到个宝。

相较于左竹苓的蒸桑拿,李悦则舒服许多,她的体温本来就偏低。所以在被丹炉烘得如夏日艳阳的炼药房里,她只觉得温暖如春。

她以前的基础课程里有些和医药是有关的,比如药理和诊断学,左竹苓要求她必看的那些书的内容其实和她以前的课本是想通的,看那些书只当是重新温习,记起来并不难,还有她选修过药剂学,当时的动机是想着生小病的时候自己能知道应该吃什么药,回家的课余时间还专门找了几本中医制药的书看过,也算是颇有基础,这就造就了她虽不致一日千里,但现代知识加上古代理论,在她身上就发生了迅猛的反应,令她迟入门,但成长快。

时间到,开炉验丹。

左竹苓比李悦还心急,掀开炉盖。

“嗯?这药味,不像是续命丹的,好像多了几味药材。”

左竹苓用铁钳把盛放丹药的小铁盒子夹出来,安慰李悦道:“没关系,你入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开始炼制丹药已属不易。不用着急,像你师父我这么天赋独具的人本来就少,呃?这是……”

李悦一直没说话,还是专注地盯着左竹苓夹出来的小铁盒子,等到看他倒出那里面的药丸,用早已戴在手上的棉手套拿起一粒成品,闻了闻,再拿到左竹苓面前,说:“师父,这是徒弟刚炼制出来的功课,请师父过目。”

左竹苓瞪着那颗圆形物体,瞪得都快成斗鸡眼,刚才说到一半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接过已经冷却的白色药丸,他仍不能相信地闻了再闻,还把屋里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光线一下子把整个屋子照得亮堂,李悦的眼睛一时不适,遮挡了好一会才把手慢慢放下。

“这是……雪香丸!?”

就等着左竹苓亲口说出来,李悦笑眯眯地肯定说:“正是师父十五岁时的代表作——雪香丸。”

刚刚还安慰自己徒弟的左竹苓忽然有种受到打击的感觉,老话说的好,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青出于蓝胜于蓝。

“你学了三个月就达到我十五岁的水平,也就相当于人家行医十年,不行不行,我不能再教你了,要是让你以现在的速度这么成长,那你不是用不着我,自己就能解掉身上的毒?那我还玩什么?不行不行,从今天开始我不教你了。你自己学吧,我要全心全意研究了,别再找我,我要闭关,没时间。”

好像生怕被人抢了宝贝的东西,左竹苓生怕李悦进步神速到能自行解毒,发誓要抢在她前面把毒解了。

“师父,师父!我有不懂的问你总可以吧?”

任凭李悦怎么叫,左竹苓都不答应,飘移似的钻回自己的屋子,连带把门窗都关上。

她对自己能这么快就取得这么好的成绩也是颇意外,炼制雪香丸她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虽然她面上没太多欣喜,要是左竹苓看到她太过高兴,不知道反应会不会再激烈些。

泫阳和静初踏进李悦的心悦居院子,就看到这师徒俩在互相追逐。

“李兄,你们这是?”

李悦止住脚步,没上前去拍打左竹苓的房门。

“师父他老人家闹别扭,没事,待会就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是她教授泫阳和静初英语的时间。

本来作为神语,只有大巫师能学习,但李悦告诉静初。作为语言的传承,有人共同学习的话,记忆可以互补,也可以互相交流,这样能避免像以前那样的记忆断层。静初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也同意李悦的说法。于是他们二人每天这个时间都会来李悦这里上课。

李悦给他们授课,自然也是基于她当初提出的第二个条件被满足的前提下。

说到这个,静初就有点伤心,当他小心翼翼地把法典连同两本书籍拿到李悦面前,李悦只快速翻看了一遍法典,便将之放置一旁不再理会。反而是对另外两本兴致盎然,还跟他借了其中一本。他见那本是历任大巫师都没提到的,只说要好好保存,以后或许有有缘人能看得懂。他当李悦就是那个有缘人,二话没说就慷慨相借。

上完课,他们便一起和从书孰回来的希奕和白羽辰一起共进晚餐。

忩狐彪夫妇知道白羽辰无心联姻,而泫阳对溱珠也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他们也就不枉做小人,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发展。在族人安置下来后,忩狐彪夫妇就回族里去。

扶风耀才父子也在她状态恢复后回去,扶风月最后一晚有来找过李悦,她很清楚地跟他说,他对她的情感不是爱,只是他在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或者说看到希望的自己。他以前也说了,因为她轻易完成了他不易完成的事,所以才会产生他喜欢上她的错觉。

他们离开后,她一直呆在城主府里没离开过,也就没和扶风月见到面,她只希望他冷静下来思考,理清自己的思绪。

“父亲刚才派人来说不用等他,我们先吃。”

希奕在李悦的建议下,被白羽辰送去书孰上学,和同龄孩子的相处让他也有了变化,不再拘束装老成,言谈间更多了同龄孩子的活泼。

至于白羽辰,他没再咄咄相逼,她也就一视同仁,不去想他说的哪里的初次相见,或者,他真的记错人了。

饭桌上听希奕说课堂上的趣事,和教书先生的一些古怪的毛病,三个大人偶尔询问上一句,一顿饭下来吃得其乐融融。

“白城主最近好像很忙。”

饭毕,几人饭后闲聊,泫阳问希奕,他现在还是担任希奕的书画老师。对希奕的变化也是非常欣慰。

“好像城里发生了些事情,父亲叫我放学后要立即回家,还让风叔叔接我上下学。”

关于希奕只叫李悦哥哥,叫其他人都叫叔叔这点,不止即墨骆霖,连风扬都有些纠结。

“那你自己也要小心点,我最近也确实听说了些传言,希望白城主能尽快捉住凶手。”

希奕对自己父亲的崇拜让他用力地点头,相信白羽辰绝对有那个能力。

李悦只在一边听着没插话,她现在一心一意想着把左竹苓的功夫学到手,对于外间的一些事,在其位谋其政,各司其职,她也不会自己去揽来做。

认清自己的能力,她并不能解决所有事情,这也是玉玉离开后她所认清的一个事实。

而有些事情,越是不想碰的,偏偏越是避不了。

“父亲来了。”

在希奕的一声叫唤中,白羽辰和风扬领了一小队铁卫回来。让铁卫在厅外守候,白羽辰和风扬进到厅里,气氛有些不对劲。

白羽辰让下人把希奕带下去,对李悦说:“悦,风扬有些话想问你的近身侍女水香,请她借一步说话。”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从白羽辰凝重的神情看绝不是小事。

“白大哥有事就在这里问吧,我想水香也没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水香,到前面来回答风兄。”

身为主人的李悦这么说,白羽辰也就没话说,风扬上前当着李悦的面问水香,“水香姑娘,请问你昨夜可有出府?”

水香摇头,不明所以。

风扬再问:“可有证人可证明?”

这个问题让李悦觉得奇怪,说:“水香一直伺候在我左右,请问风兄因何事盘问水香?”

“昨天夜里,城东发生了起命案,在现场死者的手里发现的一小块碎布料,经过调查,这块布料的购买者正是水香姑娘。”

白羽辰这么说,无疑就是在说水香是凶手,李悦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九章 捉奸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九章 捉奸

听说自己变成杀人犯。水香吓得登时两颗泪珠就掉下来了。

李悦起身拍拍她的肩膀,镇定地说:“别急,风兄只是想调查清楚,并没有盖棺定论的意思,咱们没做过的事不用怕。”

泫阳和静初也站了起来,泫阳和水香也是经常打交道,断不相信平日里那么乖巧有分寸的姑娘家会做出那么凶残的事情来。

“这几个月,城里陆续发生命案,经过我们多番调查后,特意设置了一个陷阱,昨晚差点抓住那人,还是棋差一招,去晚了一步。风扬追赶凶手到府外就失去踪影,而死者手中的布料,证实是出自城中四季布坊所出,而且这种贺嘉运过来的布料因为不透气,不适合夏天穿着,所以这几个月来,只卖出一匹,老板因此记的非常清楚,正是被水香买走。”

白羽辰平静地陈述着他们查到的结果。不带任何判断语气。

“虽然说你们没有亲眼看到凶手,但起码有这块布料的人就有嫌疑,至少也是跟案子有关,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我在内。”

对于李悦把自己也列为嫌疑犯,泫阳他们倒吸一口气,而白羽辰却似是早料到她会把自己的脚也弄湿,倒是没过多反应。

“这样吧,现在天色已晚,如果白城主信得过我们的话,今晚过后,明天我们去勘查案发现场,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好,明天希望悦弟能在现场有所发现,明早我们再见。”

白羽辰也不多话,带着风扬离开,泫阳是最担心的,他要开口安慰李悦,却反要李悦宽慰他。

是夜,清风明月趁着人们酣然入梦之时,把对彼此的爱意完全袒露。城主府的后门,两个负责把守的铁卫也与周公私会,不过他们没找好睡觉的地方,两人均是躺倒在门的两旁。

“我都说我的七步迷魂散只要七步意识就涣散,任你是有没功夫都照样放倒。”

左竹苓探了探地上两个铁卫的鼻息,仍不忘对李悦自夸。

这人只要他制的东西能派上用场,他就开心得跟个孩子似的。李悦真怀疑他怎么度过山中的孤独岁月。对半夜潜逃这事似乎也是经验老道,以前少年的时候肯定被家里关的次数多了,逃走已成了家常便饭。

“师父,您这么喜欢使用您的药物,独自在山中没有施展的对象,不会很无聊么?”

“当然不会,能给我施展的对象多着呢,满山的动物都是我可以练习的目标。”

这对师徒二人完全不把潜逃当回事,还有心情闲聊,被左氏兄弟一人一记白眼警告做戏要做全套。

左氏兄弟一人在前一人断后,一行六人,拎着简单的行囊。

出了城主府,正要加快脚步赶路的时候,城主府内瞭望台上锣声大作,原先只有几盏灯光的走廊、径道上变得灯火通明,整个城主府都从睡梦中被惊醒过来。铜锣声、哨声四起,连带把附近的住户也从梦中吵醒。

“不好,你应该让我把整个城主府的人都给迷晕,事情就不会生变了。”

左竹苓一点都没有行踪暴露的紧张,还有心情在那分析行动失败的原因,而且还是笑着说的。

李悦一行终是没能逃脱。在行踪被发现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铁卫队就在风扬的率领下把六人重重包围住。

火把的光亮吓得一些人以为是走水了,结果开门看到铁卫队整齐划一地围着一大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见人人肃然,感觉气氛不对劲,赶忙又把门关上。

不知哪个消息灵通人士说:昨晚白城主跟李公子要人,说李公子的侍女杀了人,要将之正法,李公子为了包庇侍女,把罪责揽上身,白城主却不肯答应,结果李公子深夜要潜逃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

人们都是八卦的,那个灵通人士的话不到天亮就传遍整个四隅城。

天亮,李悦在风扬和铁卫小分队的陪同下,出现在发生过命案的现场。

令李悦意外的,是她从案发现场出来,在被铁卫隔离开的围观群众里,有不少人是专门来给她鼓励的,说相信她一定能抓到真正的凶手,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谢过众人对她的信任,李悦就要离开,却见忩狐族两个表妹,溱珠和蔓珠正努力往里挤,见李悦看到她们,溱珠忙朝她招手。

李悦转身跟风扬说了几句,风扬看了看溱珠他们,点了点头。李悦才朝溱珠她们走过去。

“溱珠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李悦隔着铁卫跟溱珠她们说话。

两个姑娘家大早上来和人推挤,早就有些出汗,也就是在民风相对开放的百越,这在贺嘉是看不到的。

“我们听说你出事了,就过来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说话的还是溱珠,蔓珠似是不满那些推撞她们的人,黑着脸推开那些人。

“二位有心了,也不是很严重,毕竟这比那失踪案要轻上许多,那些死者又是罪有应得的,看在我救过那么多人的份上,我相信待事情查明,白城主会还我和我侍女一个公道的。”

听到李悦有徇私意味的话,蔓珠开口了,“李公子不像是会徇私的人,如果相信能真相大白,为何昨晚要私逃呢?”

李悦浅笑摇头道:“那只是事不关己,觉得走也无妨,我们确实是无辜的,总不能单凭一块破布就定了我们的罪,那岂不太冤枉了。”

那边风扬过来催促李悦,李悦这才跟溱珠她们道别。

回去时。铁卫小分队分立两侧,把李悦和风扬夹于中间,风扬和李悦保持一步的距离跟在她身后,外人看起来就像是在押解她一样。

“有什么发现?”

“人们对我的热情让我比较意外。”

李悦边留心观察四周,边小声地跟她后面的风扬说。

“你早已经是四隅城,乃至整个百越家喻户晓的人物。那些来支持你的人里有没有可疑的?”

从风扬跟她说话的字数长度知道他对她也是关心的,这个平时习惯了站在远处观察别人一举一动的男子,因而也习惯了沉默,今天能跟她说这么长的一句已经让她觉得倍有面子了。

至于自己在百越的形象,式寒有报告过,人望甚至比白羽辰还要高。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

白羽辰说前几名被害人也是这几个月才开始变得不老实的,不过只是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回到城主府,李悦由风扬亲自送到白羽辰书房。

关上书房门,李悦不用白羽辰招呼,找了张椅子就坐下,掏出雪香丸服下,风扬充当起丫鬟的角色,给她倒了杯水送到她手边。完全看不出李悦昨晚是潜逃未遂,被抓回府的样子。

“我已经放了话出去,接下来就等那人的反应了。”

李悦对白羽辰说,白羽辰点头,示意风扬出去。

“你总是不把自己的安全当回事!”

风扬出去,白羽辰半蹲在李悦面前,不认同地看着她。

李悦却反驳他,“有啊,风扬不是一路上都紧跟着吗?”

叹了口气,白羽辰觉得自己面对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总是为了别人的事犯险,付出过代价还学不乖。

不自觉摸上李悦的眼罩,李悦一惊,连忙避开他的手。

“对不起。”

知道自己有点反应过度,李悦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别尽说我,你不也是为了还水香清白,蒙蔽凶手,答应我的计策,自损清誉。”

她怎么觉得他们两人是在互捧呢,就算这三个月来少有单独相处的时间,但两人这样感觉也是假了点。

面对李悦这几个月来一如既往的疏离,白羽辰眼睛变得更加幽深,“别扭曲我的意思,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个,水香只是因为你要救,所以我听你的。”

这个男人,把自己说得好无辜。他真的是无辜的?或许是吧,他无辜地顶着爹娘给他的那张祸害苍生的脸,招摇过市导致诱人犯罪。

这可不是诽谤,是她根据之前几个死者的死因推断出来的。白羽辰只是断定他们可能被某个自认为是替天行道的人杀害,而她从现场用死者的手指沾着鲜血写在地上的忏悔句子看到的,是一个爱慕者在对白羽辰表白。

只有最后一个死者的死亡现场没有留下血字,但手里多了块破布,而且现场没有痛苦的挣扎迹象。仵作的验尸记录里面写的前几个死者手都是被绑住,只有最近一个死者手有束痕,但却是在地上发现的草绳,表明凶手对最后一个死者心怀愧疚,才会在对方死后帮他把身子解开。

在死者胃里发现有迷魂药,在将对方迷晕的情况下,凶手还要绑住死者再将其杀害,只能说明凶手对自己的力量不是很有信心,担心在行凶的时候对方醒过来,发生打斗的情况下会被对方逃脱。这么细心的凶手,对方如果不是身有残疾便是女流之辈。

“我的城主大人,这事可是因你而起的,你可不能就这样把事情撇干净。”

听着李悦随口的一声“我的城主大人”,白羽辰心里一甜,嘴角忍不住往上勾出个完美的弧度。

“我在长榻上备了被子,你去那里睡吧,昨晚要演戏,肯定没睡好。”

李悦对白羽辰的体贴安排感激涕零,毫不客气就脱鞋上踏。

坐回书桌前,白羽辰看李悦利索地往被里钻,看起来像只打洞的小猫,好笑地问:“这么心急睡觉,你就不怕睡到一半我侵犯你?”

“啊,你提醒我了!哎哟!”

白羽辰不解李悦为什么自己掐起自己来,问她:“你怎么掐自己脖子?”

“造假,脖子这里有伤痕是最容易被看到的,现在掐的话,待会睡醒就可以看到吻痕了,做戏就要做得逼真些。”

李悦才说完,发现白羽辰如玉的脸上居然红了,看着她的眼神也氤氲着情意。

“我睡了,不打扰你了。”

赶紧背对着白羽辰躺下,刚才他那表情真的像颗小红莓一样诱人,让她的心跳狠狠地加速了几倍,帅哥的美态果然是让人血脉喷张的最佳利器。

李悦在胡思乱想中沉入梦乡,可是她的美梦注定做不下去,不多久,外面传来喧闹声,还有打斗声,跟着有人不请自入,来势汹汹,见到李悦,一副捉奸的样子。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章 交换人质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章 交换人质

“既然要让凶手入局。何必那么辛苦作假,不如让我帮你?”

呃?刚刚不是她还看到白羽辰不胜娇羞的俊颜,怎么眨眼间就变了个样子。

面对白羽辰的渐渐逼近,李悦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来回摸着,很奇怪她却没有感觉。

“你不是想要吻痕吗?这有何难。”

白羽辰说着,一手托着李悦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脸摆向一边,露出洁白的皓颈。

“白大哥,你冷静些,不要,过来,不要!”

虽然这么呼救不是她的风格,但她就是不受控制地叫得歇斯底里。

“悦弟、悦弟,醒醒,醒醒!”

嗯?这个声音又是谁的?怎么白羽辰的声音听起来这么远。

渐渐清醒过来,李悦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羽辰的脸部特写,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双手揪紧被子。

“被外面的声音吵到做噩梦了?”

外面的声音?

李悦这时才意识到原来她刚刚是在做梦,肯定是入睡前看到白羽辰那么**的表情,结果就乱做梦了。

嘭地一下。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粗鲁地推开,那人看到白羽辰半蹲着,手搭在李悦两个肩膀上,李悦脸上的惊慌还没褪下,揪着被子的双手看起来像极了在抵御。

“姓白的,你欺人太甚。”

怒喝一声,扶风月就出招上前攻向白羽辰,白羽辰迫于他来势汹汹,一个回旋跳避开他的攻击,风扬即刻护在白羽辰身前。

来到李悦跟前,扶风月看着这张三个月未见到的素颜,才知道,不相见并不是不怀念。

眼尖的他在看到李悦脖子上的可疑痕迹的时候,怒目圆睁问道:“是不是他干的?他强迫你了?”

李悦还在想要不要据实相告,可是扶风月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朝白羽辰又发起攻击,却连连被风扬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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