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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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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李悦看不到白羽辰眼底那欲望之火并没有被池水浇灭,反而烧得愈加旺盛。

出浴室前她站定把浴袍裹好后才出去,因为她知道这时候白羽辰不会追过来了。

开门就看到急得哭了的水香推开希奕,打算硬闯进浴室。

一看见李悦穿着件男式浴袍出来,水香顿时悲愤交加,咬牙切齿地说:“我进去杀了他!”

李悦连忙拉住水香,“没事,我没事,他没对我怎么样。”

躲在旁边显然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希奕一直不敢看李悦,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觉得又高兴又失望,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心情。

李悦说完猛然往地上一跪,快得水香都来不及扶住她,原来是她彻底放松后的虚脱。

“香香,可能要麻烦你背我回去了。”

“爷,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爷……爷……”

水香说到一半,李悦就晕过去,吓得始作俑者希奕登时傻住了,任由水香把李悦抱起迅速奔回去。

今天不是小金玉前来做工作汇报的日子,即墨骆霖也不在府里,李悦的毒发又有谁能遏制呢?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零七章 清理门户

第二卷第一百零七章 清理门户

“爷又晕了?”

看见水香手抱着面如白菜色的李悦,左氏兄弟立马想到他们爷的老毛病又犯了,赶紧跟了进去。

凌香眼睛已经含了泪水,端茶杯的手不停打着颤,弄得茶盏、茶盖和茶托不停碰撞出细碎的声音。

“别担心,爷会没事的。”

左佑安慰凌香,他们都看得出来,每次李悦犯病,凌香都是最提心吊胆的那个,也是哭得最多的一个。

水香倒出韦御医制作的药丸,李悦却不肯吞下去,硬掰开塞进去,水也灌不下去。

“悦怎么了?”

白羽辰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披着一件宽大的对襟袍子就进来,跟在他后面跑得气喘青着小脸的希奕显然是报信人。

“别让他靠近爷。”

水香一句话,左氏兄弟不问缘由,即刻挡在白羽辰面前,对他们爷不利的人一律不讲情面。

“你们让我过去看看你们主子怎么回事,要是耽搁太久会延误救治的。”

白羽辰目光越过左氏兄弟的肩头,看见自己的那件浴袍一角在床上,可是看不到它现在裹着的那具身体的主人。

“别逼我动手。”

见那具身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刚才希奕哭着跑进去告诉他自己闯祸了,把他悦哥哥给气晕过去,他的心就悬起来,不顾仪态跑来,结果却连面都不给他见。

他从没见过自己爹爹和别人动手,这次因为他的恶作剧,害得悦哥哥不醒人事,爹爹要跟人打架,他不是要这样的。

“你们别打,别打,都是我的错,是希儿调皮,悦哥哥,你醒醒,希儿不乖你起来罚希儿,别不理希儿。”

在左佐看来,这一对父子都有些失常,作为随从中年长且稳重的那位,他开口道:“白城主有心了,我家主子自幼体弱,现在只是老毛病又犯了,我们备有药丸,正是针对主子这毛病,不劳城主大人。”

“左大哥,爷不肯开口,药送不进嘴里。”

左佐示意左佑过去看,自己单独和白羽辰对峙。

伸手不打笑脸人,左佐态度恭谦,言之有理,他又怎能做出无理之举?

那边对峙继续,这边左佑让水香把李悦扶起,在李悦背后运功一拍,她的嘴终于张开,水香赶紧把药丸给她服下。

白羽辰在水香把李悦扶坐起来就看到,几刻钟前,还面若桃花的脸色已经变得比纸还白,表情很是痛苦。

“他怎么会这样?”

“爷自幼身体就比寻常人虚弱,大夫说爷不能接触生冷食物,冰冷的东西,如水,还有带湿寒之气的东西也不行。”

不知道李悦他们在浴室发生的事,左佐依照叮嘱把李悦平日里避忌的东西数出来,告知白羽辰,他就觉得他这个聪明的主子在这方面很粗心,刚才水香抱着他回来的时候,他就是光着脚的,肯定又是沾了寒气。

“刚才主子光着脚回来,许是这样让寒气入体了。”

左佐的话让白羽辰懊悔不已,在浴池的时候,他邀请李悦到他冷水那边沐浴,李悦已经告诉他,他自幼都是用热水沐浴,他只当他是害羞,找个理由推辞,也没当真。现在回想,他还朝他泼了许多冷水,所以悦的发病还是他直接导致的。

“你们那里的医生都没办法?”

“只能抑制,无法根除。”

左佐如实回答。

咳咳,咳!

几声咳嗽,李悦转醒过来,抬起手轻拭水香的脸颊,这是第几次醒来后看到的梨花带雨了?有些事情是时候搞清楚了。

“香香,你又哭了。”

听到李悦开口说话,白羽辰要过去看他,又被左佐拦下。

“你……”

左佐朝白羽辰抱拳陪不是,转身向李悦禀报:“爷,白城主和少城主想见您。”

“希奕过来,大哥请回吧,我累了。”

才激吻过后,李悦不想这么虚弱还要费力应付白羽辰,刚才那吻好危险,若再持续下去,她真怕自己会陷进去。

听了李悦的声音,白羽辰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他并不介意李悦不见他,他知道自己是急了点,还害得他犯病。

从后推了下希奕的后背,他要儿子替自己进去看看李悦。

希奕抬头看了下自己的爹爹,为了撮合爹爹,就算是再严厉的惩罚,他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退缩。

“悦哥哥……”

希奕知道李悦生他气的时候就不叫他希儿,这会看到平日里在他眼里闪闪生辉的悦哥哥了无生气,无力地依靠在床被上,他这么大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懊悔,那是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像心里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重重的。

“在你要行动前,想想会不会对别人造成伤害,有些伤害是你无法弥补的,别让自己最后追悔莫及,知道吗?”

李悦现在说得义正词严,却不知道在不久之后,自己的行为就印证了此时她说的话。

“悦哥哥……”

他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悦哥哥差点因为他的调皮而丧命。

“出去吧,在我康复这段时间别出现在我面前。”

第一次,希奕觉得他在别人面前无地自容,他的悦哥哥没有打他骂他,只说不想见到他。他已经习惯了每天对着悦哥哥撒娇,习惯从悦哥哥那里得到中肯的评价,他的每一个进步悦哥哥都会察觉并表扬他,每天他只要看一眼那个温煦的笑容,就觉得安心,而现在悦哥哥要他别来这里找他,这是比打骂更严厉的惩罚。

无力地看着希奕夺门而出的背影,李悦没说什么,对于小孩子的惩罚就是要及时,不能用积累的方式,在他们眼中,事情是有很强烈的因果关系,如果在他们犯错的时候不罚他们,等到下次他们犯错,再把上一次的一起清算,他们会觉得很混乱。不清楚大人罚他们的原因,会让他们觉得大人无事生非,对惩罚口服心不服,起不到教育的目的。

“水香,你送大哥出去,回来顺便把门关上。左佐、左佑你们原地待命。”

李悦很少喊左佑的全名,听她这么说,在场的人都觉得气氛有点浓重,白羽辰自觉地离开,知道他脱离危险就好。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在自己现在气若游丝的时候清理门户,可是来这里已经发作了两次,如果不说明,在她特地修书请来的那人没到前,自己这条捡来的小命不定就先交待在这了。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零八章 入帐

第二卷第一百零八章 入帐

房间里就剩下此次她带出宫的四人,李悦不停摸着即墨玄黄,看着朝夕相处了五年的人,不想说的终须说出口。

“你们知道这即墨玄黄除了有温度,可以给我暖手外,还有什么作用吗?”

一一扫过四人的脸,左佐一脸沉思,左佑看着兄长皱起了眉头,水香率先摇头,凌香还含着泪水的眼睛闪烁不定。

“这玄黄,有抑制我身上毒性的作用。”

李悦的话一出,水香和左佑同时惊叫出声,左佐和凌香是一脸的惊讶,只是凌香的惊讶里更多的是恐惧。

“爷,您什么时候中毒的?怎么我们都没察觉?您是怎么发现的?贼人抓住了吗?我们去给您抓来。”

左佑这个多血质的就是冲动,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去抽那胆敢毒害他主子的家伙。

“佑,别冲动,爷这么说自是已有安排。”

“我是在你们调过来之前已经中毒了,和你们的护卫工作无关,不过即使是在你们之后,凶手要下毒你们也不可能察觉,这个人每天都和我们一起,对我下手的机会多的是。”

李悦把目光直直投向那个身子抖得堪比挣扎在秋风中的枝头枯叶,那个眼睛泡在了泪水里的凌香。

“凌香???!!!”

三个声音同时发出,同伴的质问击溃了凌香最后的伪装,再也支撑不住,跪坐在地。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被揭露出来,凌香日夜担心被发现的恐惧反而解除,只不停地哭,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凌香,爷对我们这么好,你为什么要下此毒手!你……你真下得了手!”

左氏兄弟具站到李悦床两边,水香站在前面痛心自己主子这么些年来受到的苦,也痛心被最信任的伙伴背叛,她流下的眼泪不比凌香的少。

一转眼,自己就被排除在他们之外,凌香看着明显的阵营划分,哭得越加凄惨。

“在摔下树前,我就已经中毒了,是吗?凌香。”

凌香点头证实李悦的推测,在被问及那时是否就是他下的毒,凌香头摇如鼓。

“是抹布?”

一个不是很惊讶的问句,得到同样平静的回答。

吃惊的是左氏兄弟,抹布嬷嬷不是瑾妃娘娘身边的老人,怎么会毒害二皇子?

他们的疑问,李悦也同样不解。

“抹布是母妃从昆吾带过来的,为何她会对我不利?”

凌香仍是摇头,然后又突然说:“奴才有次听到嬷嬷提到过皇后娘娘,说什么皇后娘娘的大事。”

“抹布是皇后的人?”

不应该啊,如果抹布是皇后的人,她不早跟皇后揭发她公主扮皇子的事了?这事也不适合在左佐他们面前问凌香。

“那次为我洗尘的接风宴,就是我中了荷戟君呕吐那次,如果抹布是皇后的人,就说得通了,要不着痕迹地让一个宫女失踪又不让人起疑,抹布确实有这个能力。凌香,你知不知那事?”

要查,就把旧账都查清楚,别漏了。

“奴才,不清楚,只是那次过后,嬷嬷有问奴才,爷是不是平日里也会吟诗作对,还问爷对突然呕吐之事有没有怀疑什么。奴才什么都没说,只说主子很累,很快就睡下了。”

凌香急促地解释,生怕李悦以为他又出卖主子,解释后又颓然道:“奴才知道辜负了爷,奴才死有余辜……”

左佑不用李悦指示,快速上前点了凌香的穴道,让他无法动作。

“我想说的是:凌香,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凌香睁着那双大号吉娃娃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才有所减少的泪水重新哗哗直下。

“我知道这些年你夹在抹布和我之间左右为难,其实我在中荷戟君后猜到身边有卧底,至于如何知道,和我相处久的你们都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了我太久的,你会时刻小心也是怕随时被我发现,而我正利用了你的这份小心,一来,让抹布那边放松警戒,让她以为你还没暴露;二来你应该知道,一旦她知道你暴露了,下场很可能和那个无故失踪的拿果浆给我的宫女一样。抹布会选上你也是因为你比水香更容易控制,心思更单纯。”

从别馆回来她就发现,凌香对她的恐惧中还伴有深深的懊悔,而那个消失了的贺兰皓炎对他的虐待,除了出于嫉妒外,还烙有深深的报复。在第二次查看凌香伤口的时候,她就发现以前那个贺兰皓炎下手招招都很重,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就像积累已久的怨气就等着发泄。研究那些伤口就像研究一个施虐狂或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的心理,每一鞭每一掐都展示了对方的心理活动。

是什么导致真正的贺兰皓炎对凌香充满恨意,觉得他被打是罪有应得?根据她穿来之初,那个贺兰皓炎对抹布施针的事不敢多言,可以猜出凌香一定是参与了一些事,让贺兰皓炎有绝对的理由把对抹布的恨意全数转移到凌香身上。

既然已经锁定目标,要找出原因,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隔一段时间很困的时候,凌香总会让她多喝水,特别是睡前总会端一杯水让她喝下,说是有利于睡眠。而她如果没喝那杯水,睡醒精神肯定比睡前更差,后来寻到规律,更是亲眼看到凌香往她喝的水里加了料,这就能解释凌香身上的伤。

抹布那么狡猾,自然会想到凌香可能被发现,而与其让她找颗聪明的棋子埋在她身边,不如让已经发现的这颗继续呆着,所以她假装不知道,继续装聋扮哑。但出了贺嘉后,因为不规律的活动,她不能那么规律地喝凌香特地为她调制的特殊“饮品”,导致连出两次状况,所以她选择在这时候和他摊牌。

听到李悦知道自己的行为还为他着想,顾虑他的安危,凌香觉得更加无地自容。

“如果你觉得自己做错了,你愿意为我做些事补偿我吗?”

为了自己的生命,即使是利用凌香的补偿心理,她也必须让他为她所用。事实上,她知道凌香是向着她的,确定要出发前,她曾暗示过凌香跟抹布要多些缓解她毒发的解药,这样她才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外面,并利用这段时间,让用毒圣手也就是左氏兄弟的父亲药圣左竹苓前来帮她研制解药。

虽是利用,她还是希望凌香心甘情愿,而不是用催眠等强迫手段。

左佑得到指示,解开凌香的穴道,凌香一得到解放,不停地向李悦磕头,他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唯有用磕头表示他的愿意。

耐心地等凌香缓过气来,慢慢把下药之事交待完,已经是深夜。

在城主府的另一处,一顶香帐内,一个高低错落的侧影熟睡着,一双大手依着月光伸入内里,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揭开被角钻得入内。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零九章 冲击

第二卷第一百零九章 冲击

“谁?”

被子里的人骤然惊醒,一股熟悉的味道让她在问出声的同时已经知道来者的身份。

“玉儿,是我。”

随着忩狐彪的应声,帐内被铺抖动声,衣料摩擦声不断,间着传出忩狐红玉的娇呼声。

“彪,别这样,小兰在隔壁呢!”

“我已经打晕她了,打雷都叫不醒。”

丈夫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忩狐红玉知道他今晚想要她。可是她不想每次都是忩狐彪在忍得受不了才来找她,平日里他们都没有同床共枕,就算他事事听着她依着她,但还是不像正常的夫妻。而且每次他来的时候都要喝有几分醉,身上带了酒气。

“嗯?怎么今晚的衣服这么难解?”

即使微醉,忩狐彪的动作依然温柔,和他粗犷的外形根本不相符,通过他的动作,感受到他在意自己的忩狐红玉觉得很是心疼。以前她以为忩狐彪是迫于父母之命才娶了自己,因为他每次都把自己灌醉,后来她又想,或许忩狐彪有点喜欢自己,因为他即使喝醉,对她都是极温柔极温柔的,所以在知道他瞒着她出轨的时候,她虽然生气,但一想到平日他对她的种种好,还是原谅了他。直到她见了李公子,从那位公子口中得到一个她怎么都想不到的答案,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更愿意相信那位举止不凡的公子告诉她的。

忩狐彪的触手已经探进妻子的单衣内,却发现又碰上另一个障碍,手被握住了。

“相公,你等等。”

这时候,是该尝试李公子教给她的方法了。

她和李公子第一次见面前,她还以为会见到一个持才傲物、目中无人的傲慢公子。见了才发现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他有着让人安心的微笑,言语中带着让人深信不疑的自信。在她没透露任何口风之前,他已经能说出彪平日对她的一些只有她才知道的细节,尽管有些不是愉快的事情,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并不会让她觉得难堪,而且听话者很自然就信服他所说的。是以她才会考虑他的建议,并把他的建议告诉自家相公。

没料到从没对她大声说过话的忩狐彪居然对她发脾气,对她同意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坦言他们的夫妻生活觉得很不可思议。可是她在和李公子聊天的时候,并不觉得把夫妻间那么隐秘的事向另一个人透露不适合,当然与其说是她觉得,不如说是李公子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位大夫,跟大夫述说病情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再者,这位大夫好像比她还担心和他们有过多瓜葛,定出的规矩明显就是要跟他们划分界限,比如三天会诊一次,其余时间不得私下找他;一次约谈不会超过半个时辰,不得擅自提前也不能强行延后。这霸道的规矩非但没有让她排斥,反而让她更相信这位和即墨族族长、四隅城城主私交甚深的李公子能帮她解开彪的心结。

彪的反对李公子是知道的,所以他教给她更大胆的尝试,她是觉得要她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能帮到自家相公就好。

忩狐红玉起身欲钻出被窝,忩狐彪急忙箍住她。

“玉儿要去哪里?”

不舍中透着小心翼翼,忩狐红玉听了心里有些发涩。这是李公子说中的一个事实,在求欢的时候,彪总是显得格外小心,和他的外形完全不相称。而她会答应嫁给他,却是因为他粗放的外形,谁知他却“表里不一”,婚后难免会失望。

“等下你就知道了,很快。”

忩狐红玉下床,借着月光找到火摺子,点上蜡烛,室内登时亮堂了起来。

忩狐彪撩起帐幕,床上地上两人四目对望,后者见他也是衣衫不整,轻笑着转身到隔壁去。这眼儿媚地,让忩狐彪差点捶胸欢呼,怎么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这么媚。

不一会,忩狐红玉自隔壁出来,拿起蜡烛,把它放置在床前的矮墩上。烛光在她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圈,照得她的眼睛更加明亮,长长的睫毛对着忩狐彪眨了眨,透出一丝顽皮。

没看出与刚才有什么不同,不知道她去隔壁做了什么,见她回到床上,忩狐彪立马抱住娇妻,却给她推开,与他对面而坐。

“怎么了?”

接到他不解的目光,忩狐红玉赶紧摇头,低垂着头,用几乎只到喉咙口的声音说:“我要你帮我脱衣服。”

此时忩狐红玉一副娇羞不能,任君采摘的模样,这是忩狐彪从来没见过的样子,看得他恨不能把她一口吞了,但没听清老婆大人的话,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

忩狐红玉经过李悦的指点,注意到这她从来没留意过的细节,没得到她的允许,忩狐彪不敢对她有太过的举动,是由于她在他心目中有极高的地位,导致他有一种心理负担,觉得和她行周公之礼对她是一种亵渎,所以只有她同意,他才会有下一步行动。

“我说,你帮我脱衣服。”

红着脸,忩狐红玉附到自家相公耳边,柔声细语地说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话,忩狐彪登时就觉得热血上涌,从下身直涌上脑门。

忩狐红玉对忩狐彪呆傻的反应很满意,虽然要她自己开口很难为情,但她毕竟已为人妇,对**女爱之事不是全然不懂,与其让相公去找替身发泄,不如让她这个做妻子的帮他打开心结,让他认识她的另一面,也让他能在她面前展现真实的自己。

“相公,你不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既然开始做,就要做好,外面那些女人能做到的,她忩狐红玉做来也不会差,甚至会做得更好。李公子让她要放下矜持,要逐渐让相公觉得她也和普通女子一般,才不会不敢碰她。

从没见过妻子这么主动,忩狐彪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看着忩狐红玉拉着他的手去扯那里衣松松垮垮的系带,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面对着这么动人的妻子,他终于忍受不住下身的胀痛,朝忩狐红玉扑过去。

正如李悦告诉忩狐红玉的,只要她朝忩狐彪适当地释放出邀请的讯号,她相公再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也不会草草了事,会使出全力只为博得美人的赞赏。

而回族里几天的即墨骆霖,此刻正披星戴月,快马赶回城主府,他带回的消息,对四隅城来说,是个不小的冲击。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一十章 过失心理学

第二卷第一百一十章 过失心理学

“爷,我们已经收到父亲的回复。只要父亲不在路上耽搁,相信不日便会赶到。”

左氏兄弟知道李悦找他们父亲是为了让他帮忙研究解药,比她还着急,当晚就写信去催老父赶来,要是他们在爷问他们如何联系上父亲时多问一句,说不定此时父亲已经到了。

解毒圣手,人称妙手医圣的左竹苓乃左氏兄弟的父亲,此人行踪飘忽无定,不在意悬壶济世,只喜研究各类毒物毒草,常年蛰居深山,连他的一对双胞胎儿子都只能通过他特别训练的信鸽联络他。

“让你们费心了,我知道了,出去吧。”

李悦重新拿起手中的报告书,这是小金玉写的定期报告,她在那字里行间来回寻找,却寻不到丁点异样的情绪波动。那行文用语,一撇一那的轻重缓急,字与字,行与行之间的距离,都一如往日。似乎那个碰唇的意外从没发生过。

可是,如果小金玉真的没觉得什么的话,为何这次不是他自己把报告送来,这么矛盾的行为,她在报告里面却看不任何蛛丝马迹,除非这份报告是他在那意外之前就写好的,还是说,自那次一吻心动后,她就失去对小金玉的判断力?

“玉玉他把报告交给你的时候还有说什么吗?”

把目光投向面前这个有着健康的古铜色皮肤,干净的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显眼的少年。五年过去,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说话有些口吃,脸上总会沾些灰尘的脏小孩。

“他只说报告里面应该没有遗漏的内容,如果您看了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叫我回去后写信给他,他会寄说明来。”

小金玉在报告里面说了他要去昆吾国探路的事,说是看能不能找到没有沼泽,能直接从昆吾到百越的安全的运输路线,那样他们从昆吾采购的货就可以不用经贺嘉再转百越,缩短运送路途就可以节省不少运费。

他们进百越的路线是即墨骆霖提供的,出贺嘉的路线是贺兰靖设计的,这样能确保混淆贺嘉帝的视线,让他不知道她的去向,这也是风扬最初不能轻易追踪到他们从哪里来的原因。

探路的事以前是骆霖提过,这时候小金玉主动揽去做,能让她不多想吗?可偏偏他在报告里写的完全就是公事需要的样子,没有私情在里面,连所需的时日都预计好。显得安排有序而非仓促成行。

式寒看着这个和五年前相比没有多少变化的俊秀少年,是他给了他自信,让他得以克服口吃的毛病,又对没有多少经验的他委以重任,就像把他的好朋友念烟培养成后*庭*欢第一把手那样,对他给予无条件的信任。

在他还没明白二皇子在帮他纠正口吃这毛病的时候,他没少怨过他,老是在他说话的时候踩他的脚,还每次都要他重复一句话好几遍,弄得他都不想开口,可是他越不开口,二皇子却越要他开口。在他终于忍不住当面骂这个处处针对他,挑剔他的二皇子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不口吃了!而那个坏心的二皇子在他对面,狡黠地笑着。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撞了一下,脸蹭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离开的这五年,他都有和念烟通信,每次他都能从念烟的信里看到二皇子的影子,念烟总会提到二皇子怎么鼓励他。表扬他,给他信心和力量。偶尔的,还会告诉他二皇子提到他。

他在这边的动向都由小金玉一并汇报,所以他没有理由给二皇子写信。虽然有时二皇子会托小金玉转告,让他注意身体,但他更在意二皇子在平日里是否有提到他,在他看来,那表示皇子对他的惦念。慢慢地,他收到念烟的来信,最最期待的,就是看到他说二皇子提起他。

“里面写的很详尽,没什么需要补充的了。式寒,上次你放出来后我都没和你说说话,这五年的时间里,功夫没落下吧?我可是有让小金玉叮嘱你的哦!”

“回爷的话,金哥一直有督促我勤加练习,还亲自指导我。”

式寒站得笔直,回话也回的铿锵有力,已然是脱胎换骨。

“如此甚好,在百越这里还是有自我防卫能力最重要,反正你不急着回去,你去和左佑他们比划一下,让他们看看你的进步,他们可是你的启蒙老师哦!”

今天来的时候就听左二哥说二皇子前几日才又犯病,叫他尽量挑些重要的事情说,别让皇子耗费太多心神。二皇子身体不适还操心他的人身安全,他怎能让他失望。

看着式寒和左佑在天井比划起来,那成熟的体格已经和双胞胎兄弟不相上下,招式间使出的力量甚至更大。那饱满的手臂肌肉。挥动间依然充满了阳刚的诱惑,要是那些当年的粉丝看到现在的他,不知道口水又要流多少。

别说式寒的变化,小金玉在她心中的形象不也是有了很大的变化。脑子里那个跳到墙边捂住嘴巴的身影依然清晰,手中的报告却……太不符合逻辑了,难道是双重人格?如果是的话,她不可能这么段时间的相处没发现任何端倪,更何况,玉玉的成长经历也没有形成双重人格的成因啊!

就在李悦眉头打结的时候,眼角暼见窗外一个鬼鬼祟祟的小人影。自那晚她叫希奕别出现在她面前,那小家伙还真听话,只躲在角落里看她。

水香说当时她被希奕引去帮他找东西,待她回过神他是故意引开她而跑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她穿了白羽辰的浴袍冲出来,那时她后悔得想自杀。

其实她又何尝不后悔自己的大意,她说不想见希奕,也是不想面对自己的失误,被个小孩子算计去和他老爹共浴,说起来是够丢脸的。

胡思中,手中茶盏一个拿不稳,把茶水洒了出来,急忙掏出手帕,看到那帕上绣着的一弯新月。记起这是扶风月所赠,不忍用它来擦茶渍,只好站起来抖落身上的茶水,接过水香给她拿来的另一方帕子擦拭。

“爷,您这么珍惜月公子送的这方帕子,小心人家以为你对他有意思。”

“他说是还我的,我也没仔细看,接过就往怀里塞,难道现在要我去还他,说不是我原来那条我不要?那也太伤人了。”

水香重新给李悦沏了一杯茶过来,打趣说:“爷。您难道忘了您回宫那年,在街上的事?”

“臭丫头,又提我的无知糗事。”

李悦给了水香一个暴栗,叶灵薇那丫头,要是知道她逃婚,不知道有什么反应,右相那么器重她这个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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