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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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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静静的月海里,她听到摇曳在其中的自己的心跳,就这么不经意间,沉静的心活跃了起来。

想感受更多对面的温润,正待李悦阖上双眼准备加深这个意外之吻的时候,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小金玉一下子跳到墙边,从距离上看显然是用了轻功。

这让李悦觉得倍受打击,好像她一下子变成了洪水猛兽。而且他的手捂住了嘴,是表示无法相信两人刚才的接吻还是防止自己说出不恰当的话?

这一刻,李悦觉得自己完全丧失判断能力,无法分辨小金玉动作里的信息。

可是她明明不是故意的,为啥好像玉玉才是受害者,难道跟她知道玉玉是童子鸡的心态有关?可她自己不是也没差吗?就只多了穿越前的几次Kiss而已。还是说她长期的女扮男装,已经把自己定位成男人了,认为这样的事都是男方的责任,所以她应该对玉玉负责?就算她肯,对方貌似也不乐意。

门外水香的传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爷,少城主来了。”

“让他进来吧!”

小金玉低着头,说:“我,明天会去。”

李悦想叫住他,见希奕进来,只好放他走。

“悦哥哥,你的脸居然会红,真好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希奕进门的第一句话让李悦觉得脸上真的热了起来,瞄着小金玉的背影的眼睛被希奕上前挡住,也不知他听到没有。

“悦哥哥,我已经替我爹爹预订了哦,你不可以吃着碗里的还看着外面的。”

“小鬼,这话从哪里学来的,来给我解释一下。”

一场追逐游戏避免自己的尴尬,李悦才按停希奕,跟他说她明天的计划,如果以泫阳去邀溱珠她不肯出来的话,就让希奕出面帮泫阳去请,少城主的面子应该会给。

结果,第二天去邀溱珠出来前,李悦去现场试验,她原来的计划是让两人躲在树上,在溱珠来到树下的时候就大把大把往树下扔纸蜻蜓,一种小时候她经常和邻居的小孩玩的小玩意。让泫阳在纸蜻蜓的两扇飞翼上写下情意绵绵的句子,女孩子看到一定很感动。

因为左佑被她派去帮凌香水香采集花蜜花粉,她要把花蜜花粉沾在泫阳的求爱书画上,等引来万千蝴蝶,她就让人搬去溱珠居住的院子里。她看过溱珠和她的姐妹在花丛中扑蝴蝶,想来是喜欢蝴蝶,要讨女孩子欢心,就要投其所好,那千蝶图她应该会喜欢。

以前在贺嘉,她都认为那些女子很容易追,事关她们平日里可以接触到的同龄男子太少,偶尔遇到一个便芳心暗许,即使是少学里那些权贵人家的小姐,同在少学里读书,真正可以接触到男子的机会,也就是诗词书画课,这类课程本就充满浪漫情绪,叫那些正值青春期的小孩们怎能不春心荡漾呢?

百越这里的女子就不同了,她们没有门禁,天天可以自由出入家里街上,串门过户,在街上几个女孩子说笑嬉戏也不会被说是伤风败俗,这样造成她们自由的天性,独立的性格,对对象方面也会有自己的主见。一般来说,只要子女不愿意,百越家长不会强迫子女的婚姻,除非是涉及到家里的利益关系,就像这次忩狐族的来访。不过她认为,只要忩狐溱珠愿意,再加上忩狐红玉肯帮忙,事情是不难解决的,关键就是溱珠的态度。

帮忙撒纸蜻蜓的缺了一人,她才想到让小金玉帮忙。可是去到希奕所说的,城主府里最高的大树那里,她发现其实旁边有个瞭望台比树还要高出许多,于是决定把投掷地点改为瞭望台,小金玉也就派不上用场,李悦更是觉得自己昨晚的请求很多余。

她要跟泫阳先做测试,就让水香赶在小金玉换装之前跟他说他的行动取消。结果小金玉只让水香代为辞行,没去跟她告别,让她稍稍失落了下,都不知道玉玉心里怎么想她的,别把她当成大色狼要吃了他才好。

这一天午后,整个城主府都知道李悦策划了一场华丽丽的纸屑雨,负责打扫的下人对那个制造垃圾的倒霉孩子是敢怒不敢言,要是他扔的全都是那什么纸蜻蜓的话还好,那些用香笺纸做的新奇玩意再加上泫阳先生优美的书法,已经可以当工艺品拿去街上叫卖,也确实有人这么做。问题是那策划的人为了追求效果,硬是掺了比纸蜻蜓还多上许多倍的粉色彩纸,飘在天上是漂亮的花瓣,落到地上就是满地的垃圾,真是扫死他们了。

然而有个人,因为要处理公务,今天一天都没出过书房,对发生在他地盘上的事一无所知。

“城主大人,还没处理完城务啊?”

即墨骆霖趴在窗户上朝白羽辰喊话,白羽辰抬头看是他,舒展了下筋骨走过去,见他手上拿了个像个枝丫的东西,问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借你看看可以,要的话自己去捡,这个是我的。”

“什么好东西让你宝贝得这样。”

白羽辰拿过一看,其实就是一段纸条在前面三分处对半裁开折成直角,下面左右各横向裁一半的一半,分三等分,把左右的一份往中间折,上面分叉的两边各写了一句诗。

他端详纸蜻蜓的时候,即墨骆霖还在回味脑子里储存的那个画面。

“你今天真应该去看看,那场桃花雨,别说是女孩子,我看了都感动,啧啧,悦弟实在是太有才了。”

“都什么跟什么,拜托你说话有点顺序好不好。这个就是外形特别了些。”

即墨骆霖不以为意,拿回纸蜻蜓,把它举到高处,手放开,让它自由旋转落下。

“怎么样,很有趣吧?”

“是挺别致。”

得到白羽辰的肯定,即墨骆霖就跟自己被夸奖了似地滔滔地说:“你想象一下漫天都是这种纸蜻蜓在飞,还夹杂着粉红色的碎纸一起翻飞,随手一接就是两句情诗,这意境,也就只有悦能想到。”

“人家帮泫阳追求姑娘,我看你比那正主还陶醉。”

即墨骆霖不在乎白羽辰的挖苦,接着他的话自我调侃起来,说:“嗯,要是悦那样向我示爱,我可不会做作地端着,我立马扑过去,倒贴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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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不影响原定价:下午4~5点有第二更,明天或也会有二更,敬请留意!请请~~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章 蝴蝶飞

第二卷第一百章 蝴蝶飞

“我说你这个族长整天都窝在我这里,难道你都不用处理你们族里的事吗?”

白羽辰随手撕下一张纸条,照即墨骆霖手里纸蜻蜓的样子做,很快完成。

对他的话,即墨骆霖不以为然,“我们族里人不多,个个又都长年在外,能有啥事,不像你,一人管着这一座城,还要在其他几个族中间周旋,什么天灾人祸都要管。”

“天灾暂时没有,人祸最近是有几件,你有没有听说最近各族分别有小孩失踪的事?”

“我们族里没有,不过你这一说,好像是有听说过这么件事。怎么,你在调查?”

“嗯,就是派人暗中跟进,不过还没什么眉目。不说这个,上次台风过后损毁统计已经出来,你堂兄那边说近期不会再有台风出现,你不是一次回来不会呆很久吗?要出行的话这几天不错。”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即墨骆霖高深地说完就走,白羽辰把手中的纸蜻蜓插进笔筒里,带了风扬走出书房。

这个时候,应该是李悦在给希奕授课的时间。

走进希奕的独立小庭院,白羽辰看到一个奇怪的景象,他的儿子居然在扫地,而在旁边那个应该是李悦身边的侍从,记得叫凌香的,要帮他扫,被他推开。凌香见希奕不为所动,转而到李悦身边说着什么。

“怎么?府上打杂的人手不够吗?李先生可否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

白羽辰的出现让凌香惊慌,希奕叫了声“父亲”后没再吭声,继续笨拙地扫着地。

“希奕故意惊吓凌香,让他把整盆沙撒落地上,现在如你所见,他在接受惩罚,把地上的沙扫到过道两边,再去挑些新的过来。”

“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拿稳,不关少城主的事。”

凌香从没见过为了奴才罚主子的,这会怕希奕的爹迁怒到李悦身上,只想自己揽责任。

“凌香,我并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人才这么做,做错事受罚是很寻常的事,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有自己做事自己当的气魄。希儿,告诉你爹爹这件事让你认识到什么?”

希奕停下来,说:“希儿不该知道凌香哥哥胆子小还故意吓他,害他把沙子倒掉,所以希儿要帮他重新把事情做好。”

满意希奕的表现,李悦看地也扫得差不多了,叫凌香带他去挑沙。

“没想到你也会惩罚他。”等希奕他们走远,白羽辰才开口道。

“做错了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小孩子管束得紧并不表示他们就不会犯错,只要知错能改就好。”

白羽辰看着希奕和凌香一人一边提了个木桶过来,把里面的沙倒进静躺在一旁的大木盆里,倒完再原路返回。他留意到,希奕脸上的表情,是在他面前从未有过的自然轻松,

“那样也算惩罚?”

“你觉得怎样的惩罚才是惩罚?”

被李悦的一记反问给问到了,怎样的惩罚才是惩罚,是啊,他所想到的惩罚都是越严厉才越有效力,但今日所见的,打破了他对惩罚的认知。

“与先生谈话总能让白某茅塞顿开,希望先生往后继续用你的方法教导犬子。”

知道白羽辰这么说是同意以后不干涉她的教学方法,李悦眼睛滴溜一转,笑道:“是你说的,那你可要配合我!”

白羽辰拍拍李悦的臂膀,亲自接触了才发现这个看起来娇小的小子实际上也确实是娇小,那手臂的臂围他一手就能轻松握住。

“白某鼎力支持先生。”

赶走脑子里的杂念,白羽辰做出承诺。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悦一副就等你这句的样子,让白羽辰有掉入陷阱的感觉。

踮着脚跟,李悦一手勾住白羽辰的脖子,拉他蹲下,一手抓起地上被扫到边上的沙子,对白羽辰说:“游戏,是小孩子的天性,是他们这一阶段必不可少的活动形式,他们在游戏中可以探索到他们未知的世界,家长也可以通过游戏,和他们建立更加亲密的亲子关系。所以我要你配合的事呢,就是和希奕一起玩、泥、沙。”

最后三个字李悦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乘白羽辰没反悔前,冲着走多一个来回的希奕喊:“希儿,你爹爹想跟我们学沙画,你教教他好吗?”

希奕兴奋地应了一声跑开,乘着他离开,李悦抓紧时间对白羽辰说:“他去拿工具,你看到了,你儿子听到你要陪他的时候,高兴的那样子。可别反悔哦,大人要为小孩子竖立言而有信的榜样。”

希奕很快屁颠屁颠地捧着李悦为他特别制作的各色沙子和木板出来,李悦指导了个开头就站到较远的地方,给他们父子一个完整的空间。

“从来没想过他们可以这样相处,谢谢你。”风扬站在李悦身后说。

李悦回望这个铁卫队队长兼城主府管家,总是默默站在白羽辰身后的男人,打趣说:“风扬兄习惯对着人的后脑勺说话,我可不习惯用后脑勺回话哦。”

风扬明白李悦的意思,摇头一笑,往前跨一步。

“总是保护着一人未见得是好事,你可以替他完成许多事,但也有不可替代的事情,像这样父母和孩子间的互动游戏一样。你知道希奕那次离家出走的原因吗?”

“府里一些没规矩的下人在说闲话的时候被少城主听见,说他并非城主亲生,小孩子一时信以为真,就离家出走了。”

果然问这人是正确的选择,她问过白羽辰,那厮的回答居然是他也离家出走过。言下之意,是这孩子随他。哪有用这种事来说明儿子像老子的,显然这位父亲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想法,

这么说的话,这正是他害怕被丢弃的原因,所以他对她态度的根本转变,是因为她对身为孤儿的式寒全力营救,也就是他把自己当成孤儿,把式寒想象成自己,她对式寒的营救让他看到希望,就像自己也得救了一样。

这在精神分析上叫“移情”,希奕从那时开始,就把对他父亲的感情投射到她的身上,所以在扶风家重遇她时会让她觉得分别没一会,对她的态度前后差异甚大。

移情除常发生在咨客对咨询师身上外,生活中像希奕这样,还有雇主和保镖也是此类情况常发的关系群体,雇主爱上保护她/他生命的保镖,谱写出恋曲,也是有移情的作用在里面。

傍晚,即墨骆霖神秘兮兮地拉了李悦出府,说是看她这几天蹦跶那么些事,证明她身体完全好了,能承受住意外惊喜了,所以拉她出来。

他们很快来到一处热闹的酒楼,不过即墨骆霖并没有和李悦进去,而是绕到后门去。

看即墨骆霖跟在城主府里一样熟悉地钻来钻去,李悦取笑他是不是常来这里会老情人。

“不是老情人,是老熟人。”

即墨骆霖停在一个包厢前,里面觥筹交错声高谈阔论声充斥,拉着李悦来到大开的窗户边,示意她往里面看。

只一眼,李悦的双眼就被那团花锦簇的身影填满,那只美丽的异色蝴蝶,又在她面前不停地飞舞。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零一章 吻后感

第二卷第一百零一章 吻后感

蝴蝶转过身,看到窗前的两人,似乎并不意外他们的到来,放下手中的酒壶来到李悦跟前。

“你来啦?”

简短的三个字,让李悦思绪万千,真的有在这个时空中生根发芽的感觉了,重遇骆霖和朱馞儒,让她的现实感越来越强,他们是她来这里之后才认识的彼此,这样分别后重逢,让她切身感受到这是她现在正在经历的生活,而不似在贺嘉,时不时都有恍惚感。

一下把朱馞儒搂住,那熟悉的馥郁气息充满了整个鼻腔,让她又重拾一种穿越前的情感,叫做怀念。

原来她在这里真的是在发生的事,现实真的是有些故事发生又结束了;有的人相遇了又分开。大学同窗小P说的对,她真的是个慢热的娃,来这里五年多了,还不肯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

“唉呀,这就是小别胜新婚吗?悦悦这么热情,让人家好难为情呢!”

典型的香公子腔调硬是把沉浸在内心感动中的李悦给说笑,这时即墨骆霖上前不依地分开两人。

“时间到,时间到,悦弟见到我的时候可没抱这么久,我要吃醋咯。”

屋里的客人早注意到窗边的动静,有人认出即墨骆霖,拉住他邀他进去喝酒,即墨骆霖拿李悦当借口推迟,那些人哪肯听,把李悦一起拉进去。

“骆大哥,你早就知道小朱在这里?”

李悦刚要问即墨骆霖,朱馞儒却插进来道:“悦悦,你偏心哦,为什么叫他大哥,叫我就变成小朱,我承认我有的时候是很可爱,可是我可没好吃懒做,无知待宰。小朱我们私下叫就行,这会当着这么多贵人的面,你还是帮我保留住本公子风流潇洒的形象吧。”

他在这里没有用真名,这是朱馞儒传达给她的意思。

“香公子不是才说想起个简单易记的名字吗?咱们听起来,小朱这名字挺好的。”

李悦已经摸索出规律,在百越,地位越高的人说大陆话就越准,也就是文化程度越高,说明他(她)的地位也就越高。

在场的人说的都是不咸不淡的大陆话,身上穿的,桌上吃的,都显示他们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这样一群人在酒楼的隐秘包厢里,还有几个娇俏的年轻男女,在窗外所见,朱馞儒不时为这个斟酒为那个夹菜,他这是从管事晋升为交际花了?

一人附议,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朱馞儒嗔道:“悦悦,你捅的篓子,我不管,你要给我补上。”

即墨骆霖护着李悦,提前断了朱馞儒的念头,对他说:“悦弟不能喝酒,我也不会帮你喝,你自己看着办吧。”

“香香乖乖,我可以替你喝,可是你要喂我,我才喝。”

一只咸猪手爬上朱馞儒的肩膀,想博得美人一笑,可惜美人假装推了他一下,巧妙地避开他的手,同时借着长袖的掩护,在咸猪手臂上迅速点一下,那人随即发出一声舒服的叫唤。

“啊,美人就是美人,只这么轻轻一推,就让人骨头都酥麻了。”

露骨的话语立即招到同桌人的抗议,说他吃朱馞儒豆腐。

李悦听得大汗,这些人哪个不是在揪着时机吃朱馞儒豆腐的,能和他混在一起的,果然都是些极品。

为了防止他们继续说出让她毛骨悚然的话,李悦开口了。

“叫红蕉,如何?晚英值穷节,绿润含朱光。以兹正阳色,窈窕凌清霜。”

一开口就把整桌人给镇住,百越人不善文,也正因为不擅长,所以对文人多有好感。

那些只把李悦当即墨骆霖玩伴的人听她出口不凡,经过短暂的定格后,都把目标转移到她身上,对她投以高度关注。个个争相挤到李悦身边,询问身高年龄体重嗜好各种问题,差点淹没了整个房间。

弄得即墨骆霖不得不当起保镖护驾,朱馞儒为他们断后,拦住那些热情高涨的人,李悦才得以脱身。

“呼!终于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将即墨骆霖和李悦转移到露台,朱馞儒比往常提早打点好下面的事情上去和他们会合。

才踏上露台,在入口等着他的李悦从旁边钻出来,不客气地说:“我要罚你。”

朱馞儒拈袖掩嘴做无辜状道:“悦悦好忍心,这么长时间没见,才有时间亲近亲近就说要罚人家。”

李悦撅着小嘴说:“骆大哥刚跟我说了,是你叫他别告诉我你在这里的。”

“骆霖呢?”

不让朱馞儒顾左右而言他,李悦逼近一步说:“他说要下去搬东西,别叉开话题,为什么要对我隐瞒?”

朱馞儒食指放在嘴角边做思考状,说:“我记得我没离开前,好像有人巴不得我走,避我如蛇蝎,怎么这会埋怨我隐藏行踪,该不会你打算买凶杀我吧?”

“我就不能想你了?”

他离开后,她确实是有想念他的,只是那是在接管后*庭*欢不久,还在磨合期的时候,她要做调整改善什么的,都会问念烟以前朱馞儒那么做的用意,再考虑是否进行修改。

从他的管理中看出他这人还是挺不错的,她会避他也是受第一次见面影响,还有在后面的接触中,他总是假装不经意地调戏她。那时候她可是才经过从现代到古代的巨大转变,又无奈地被迫从咨询师转业成女扮男装的皇子,从健康宝宝变成体弱多病的娃,能平静接受努力适应已经是那么回事了,可没法做更多。

想了几次后也就不再惦记了,有些人只在最初相遇,纵使对方是那么美好,也终成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当时她是这么想的。

人生的聚散有时就是这么无常,她从没想过,再次见到朱馞儒,会有老朋友重逢的感慨,还自然地学起他的语气说话。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欢上我了哦!”

朱馞儒低头,抬起李悦的下巴,把自己温热的唇覆到两瓣微凉上,不动地停留数秒后移开。

“你知道吗?外交官跟人握手时用的力度和握的时间都是有规定的。”

“我说悦悦,被吻后好像不该说这些话吧,我的吻为什么就令你想起握手了呢?”

是啊,小金玉那个虽说是意外,但同样是吻,她在前者面前就像是大豺狼,侵犯了无辜的小玉玉,她没有主动也不是故意,奈何看到玉玉捂嘴失措的表情她就有罪恶感。对着朱馞儒就不一样了,这人在她定义里就是个没有节操的家伙,这种程度的吻对他来说,大概就跟人见面握手来的寻常,甚或,只是外国人的见面礼。

“握手的力度最好是稍微用力,大约和提了两斤重的东西那样的力道接近;时间大概2至5秒,一般场合的话,如果以握手的标准评分的话,这两项你一个不够一个太过,嗯,这是我的吻后感。”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零二章 相见恨早

第二卷第一百零二章 相见恨早

为了得到来访咨客的信任,关系到第一印象的握手可是重点练习项目,她在这方面是下过功夫的。

“虽然目前我还没见过哪国的官员出使的礼节是用握手取代作揖,不过悦悦居然拿人家的吻和握手相比,实在是让人伤心,既然悦悦对我刚才的表现不满意,那人家下次一定给你个火热的让你沉醉不已,可不能砸了我香公子的招牌。啊,不对,以后要叫红蕉了,我喜欢这个名字,没想到我在悦悦眼里是株美人蕉,真是太高兴了。”

朱馞儒自说自话,末了还要扑向李悦,不想被横生出来的古筝挡了开来。

“你小子,乘我不在就想对悦弟动手动脚,还好我回来得快。”

李悦在心里对认为自己出现得很及时的即墨骆霖说,吻都亲了,抱个有啥关系。

鉴于朱馞儒职业的特殊性会对他的行为造成直接的影响,她不对那个吻做过多的定义,朱馞儒这个人她向来也看不透,何况现在完全当他是有交情的老朋友,那就把它当成是朋友间的问候好了。

“你搬这些个上来做什么?”

朱馞儒指着跟在即墨骆霖后面抬着乐器,托着菜肴陆续上来的人。

即墨骆霖回答得理直气壮,“当然是叙旧啦,这些你请客,不然算辰账上也没关系。”

“我请客和记辰的帐有区别吗?你也太不客气了,我请悦悦无所谓,你嘛,先垫付你那份吧。”

朱馞儒说着,还真把手伸到即墨骆霖跟前,被他一巴掌拍掉。

“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小朱请和辰请一样,难道你们两个……”

有JQ啊有JQ,还没得到当事人的证实,李悦脑海里已经绘出一副,不,是两幅图像,一个是小朱把老白压在身下,用红色缎带缠住老白的脖子,他姿势**,老白却一副温和笑脸;另一幅是老白手扯着绑在小朱身上的缎带,小朱对着镜头舔上老白的脸,表情魅惑,至于老白的表情,她暂时无法想象,不过即使只有这两个画面的框架,萌系数就已经直线上升。

李悦一脸的八卦让即墨骆霖和朱馞儒觉得意外,即墨骆霖拉过朱馞儒,两人背对着李悦。

“悦弟还不知道辰跟你的关系吗?”

“我才回来不久,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我没在信里提到你,见面的时候他和辰已经认识了,我还以为他知道了。”

“辰只见过他一次,隔了五年,虽然悦悦戴着眼罩很好认,即使辰认得隐姓埋名的他,你觉得辰会主动提那事认他吗?就是要说的话,要怎么说,说了悦悦不得以为他是想要回后*庭*欢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可能彼此都不知道其实彼此以前见过?”

朱馞儒眼神飘向他们后面,“辰我不知道,但悦悦的话,你认为那是知道了的表现?”

不满前面两人背对着她说话,还鬼鬼祟祟地偷瞄她,李悦抗议了:“你们这样我会认为你们在说我坏话哦!”

“谁在说坏话呢?”

第四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三人身后,一袭闪着皎洁光芒的白衣应声而出,朱馞儒他们话题中的另一个主人公出场。

“还不是在说你。”

即墨骆霖不满地说,来者正是白羽辰。

他一上来看见李悦,再看到她后面勾肩搭背的二人,又转到那一桌布置好的酒菜、架好的琴筝。

“这是要开席吗?人到齐了,可以开始了。”

后来的他反而招呼他们入座,李悦见他不接即墨骆霖的话,分明就是心虚。过去把朱馞儒从即墨骆霖的手下拉出,推到白羽辰旁边,登时满眼绯红,给她自己眼里冒出的心心遮住的。

“别不好意思,你们两人……”

还没说完,李悦脑海里就闪过一些画面和话语,后退几步站在离白羽辰较远的地方,用手遮住他上半张脸,她就说那菱唇怎么那么眼熟,原来几年前见过,果然是人老了记性不好。

“是你?!你是那个把后*庭*欢塞给我的自大男!”

白羽辰皱眉苦笑道:“送东西给人还要被人说自大,我只是做了一个当时我认为妥当的选择而已!”

李悦随之一笑,“对不起,我刚才脱口而出的是五年前对白兄的印象,愚弟失礼了。”

李悦承认白羽辰说的也有道理,要是不知道白羽辰就是那个送她后*庭*欢的人之前,那人惊鸿一瞥的形象已经在他冷漠地把菊花欢随意“扔”给她的时候发生180度的转变。五年来专注于少学里的事,宫里的事,对那人的印象早已模糊,现在知道白羽辰就是当时那个恶劣男,过去残存的影像和眼前的慢慢重叠,才清晰出现以前记忆里的样子,不过她对白羽辰以前恶劣的首因效应已经被相处这段时间的近因效应替代,也就冲淡了以前的不良印象。

“那现在二皇子对在下的印象如何?”

“白兄,就是白兄,希儿的爹爹,四隅城的城主大人。”

“好了好了,现在都知道了,来,吃饭吃饭,饿死我了。”

即墨骆霖如常的表现证明他确实从以前就知道了李悦的身份,要把大批货物定期输到这边来,不具备一定的背景和实力可不容易办到。

李悦挽过他的手臂,两人火速朝今晚的晚餐发起进攻,白羽辰和朱馞儒变成纯粹陪客,酒足饭饱后,早有打算的即墨骆霖拉着李悦让她弹琴,还专门点歌,被李悦亏他是借朱馞儒的地方敲白羽辰竹杠再捎上她这个免费娱乐,不愧是百越里最精明的即墨族的族长。

白羽辰待李悦一曲奏罢便提前离开,风扬跟在他后面保持一贯的沉默。

走下几步台阶,白羽辰停住身子,对风扬说:“你等在这里,等他们尽兴后问馞儒那些小孩失踪有什么线索。”

一顿之后,白羽辰回头望向楼梯的尽头,那里飘出来的是李悦“送”给即墨骆霖的《流光飞舞》,李悦的琴,朱馞儒的笛子还有即墨骆霖从没在人前吹过的箫,三人合奏,李悦主唱。

“其实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他们都要早。”

白羽辰说这句之后没有下文,独自走下楼去。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零三章 设计的前奏

第二卷第一百零三章 设计的前奏

风扬知道他几乎所有的事情,唯独这件他没告诉风扬。会把后*庭*欢交付给李悦,不是像当初馞儒代他发言里说的那样,听说了他英勇的事迹,觉得他是合适的人选就把后*庭*欢交给他。更主要的,是他在那之前就见到过他,所以在后*庭*欢里,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李悦。

他第一次见到李悦,是在他打算来百越前,那个时候,他觉得他的世界被巨大的黑暗笼罩着,无论走到哪里,都走不出黑暗的包围圈。

就是那么一个沮丧的他,在贺嘉的街上,被一声正直的呐喊吸引了过去。他不知道在他人生最低谷最阴暗的时候,上天让他看到这么一个全身由内而外散发着清净气息的少年,是不是给他的启示。

看到他一步当先,义正词严地喝止住那恶少,一袭白袍和凛然的正气,一双无所畏惧的清澈眼眸,意外地给了他美好的感觉,好像有一缕阳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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