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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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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仔直点头说利害,账房先生话头一起就关不住了,“最利害的还是他在咱们老族长的酒宴上两个经典的解梦,一个是忩狐族长的,一个是泫族大小姐泫蝶衣的。真神了!他仅凭忩狐族长随口说的一个梦,就把族长瞒得天衣无缝的事情给揭了出来,搞得族长夫人到现在还不准族长进房。”
聊聊八卦可以让发热的头脑暂时忘记炎热,达仔也来了精神,问道:“什么事啊,这么大动肝火?”
账房先生切了一声,显然在怪他死脑筋,“有什么事能让女人那么生气,不过也就是忩狐族长夫人敢那么做,那个女人真是个尤物啊!极品!”
“还有蝶衣小姐的梦呢?”
打断了账房先生的YY,达仔的不识趣又惹来账房先生的一记白眼。
“当然也是无比准确啦,泫大小姐也是的,人家公子已经厚道地托辞了她,她还要送上去给人家落脸面,嗯,泫族的人不能说太多。咱们老族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厉害的竞争对手还去给他捧场,他那里可不只是酒楼那么简单。再这么下去,菊花楼的生意都难做了。”
“就是酒楼而已,不会影响到这边的。”
达仔好心的安慰却引起账房先生大声的咆哮:“你见过酒楼里有那么多美貌男子的吗?还个个穿了统一的叫做工作服的衣服,衣服这么短,叉都开到这里,名义上是上菜,其实谁不知道是给客人看他们翘翘的屁屁。”
达仔还是个小青头,听到账房先生说的这么直白,激动之下脸又贴的这么近,扩长的鼻孔几乎把气都喷到他脸上,一阵尴尬。
“那个,今天的帐记下了吧,我明天再送过来,我走了。”
赶紧开溜,果然是天气燥热容易让人暴躁。前面还是锣鼓喧天,连账房先生这见过世面的都说那酒楼好,那肯定不错,去凑凑热闹去,说不定碰到那老板,还能揽多家生意。
怀着这么个想法,达仔拐出小巷。朝大街走去。
一串噼里啪啦的炮竹声伴着喜庆的敲锣打鼓声,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吹打声中,醉花阴开张了。
李悦在包厢里招呼即墨骆霖他们,小金玉在门面外招呼其他慕名而来的客人,左氏兄弟和水香、凌香也帮忙满场招呼着客人。
那些经过培训的小倌现在变成侍应生,做起来也是有板有眼,他们现在的薪水虽然没跟接客量挂钩了,但只要表现好,月奖金、季度奖金和年度奖金都是很客观的,现在每天这么走来走去消耗的体力根本就比以前的夜夜笙歌小太多,有正常人的作息,还不用被逼迫做不喜欢的事情。下班后他们想见谁和谁爱爱,老板说了,那完全是他们个人的事,只要不影响工作和损害酒楼的声誉,不会有人干预,所以他们大部分人都是愿意接受这种转变的。
“来,大家尝尝我特制的冰镇酸梅汤。借此,我特别要感谢耀才老哥和骆霖大哥为我这醉花阴做宣传,今天才会这么宾客盈门,最最感谢的是白兄让风兄带领多名兄弟帮忙做这里的整体改装,如果没有这么多兄弟的倾力帮助,醉花阴也不能这么快就开张,这里李悦以汤代酒,谢谢诸位!感谢你们让我在这里这么快就有了落脚的地方,客套话我就不再多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大家开动吧!”
“娘叻,说这么多。你要是再多说,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吃。”
扶风耀才一句话一下子就带动了气氛,他率先向桌上精致的美食发动攻势,其他人也不甘示弱。
李悦细心地给希奕剥虾,又给他夹鱼肉,相处一段时间下来,她发现希奕不喜欢吃水产品,所以只要和他一起进餐,总会让他多吃这类食物。
“希奕,你这就不对了,以前骆霖叔叔夹鱼肉给你你都不吃,怎么你悦哥哥夹给你你就吃了?”
即墨骆霖对希奕的个别对待表示抗议,希奕却不以为意地说:“悦哥哥家的鱼好吃。”
“嗯,敢情那鱼是你悦哥哥家养的,来,叔叔夹块给你,别尽让你悦哥哥夹。”
在即墨骆霖把鱼肉放进自己的碗前,希奕把碗移开,即墨骆霖只得夹回自己碗里,哭丧着脸说:“明明就是嫌弃我,还说不是。”
李悦在希奕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希奕乖巧地点头,夹了一筷子青菜给即墨骆霖。表情有些不情愿。
“我说辰,你管管你儿子,夹菜给人家还这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就你意见多,谁叫你和我吃醋来着,给你青菜吃已经不错了。”
“耶?”
即墨骆霖听李悦这么说更不乐意了,“我怎么是吃你的醋,我明明是吃希奕的醋,你尽夹给他吃都没时间照顾我们。辰,管管你儿子。”
扶风耀才听即墨骆霖逗趣的话,大笑着说:“他娘的,骆霖老弟。你真幽默,和你们一起就是高兴。”
一直慢条斯理优雅进食的白羽辰终于开金口道:“希奕是要有人管管,我一直想问悦贤弟,是否愿意担任希奕的老师?”
因为即墨骆霖的关系,通过他的介绍,两个初识的人节省了许多试探,猜测的时间,交情直接越过相识进展到相交阶段,当然希奕在中间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我?白兄说笑了,希奕自有博学之士教导,愚弟才疏学浅,恐怕难当此重任。”
同桌的扶风月停下动作,倒了杯酸梅汁喝起来,他想不明白李悦身上有什么东西让她能轻易就融入这些人的圈子。
“呐,你肝火旺盛,喝这个天翠汤正合适。”
“不就是冬瓜煲鸭子嘛,叫得那么好听就能卖多几个钱,你可别欺我们不识货。”
李悦盛了碗汤给即墨骆霖,听他这么说,就要把汤拿走,被他一把夺了下来。
希奕揪着李悦的衣服下摆,说:“悦哥哥,你就当我老师吧!”
关于希奕对她的态度为何转变这么快,李悦和水香他们会合后有问过,水香只记得希奕问他们式寒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何她会想方设法营救他?当时水香说式寒是孤儿,如果李悦这个主子不救他的话就没办法出来了。他们也不知道那句回答对希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他听过后就说他有办法帮忙,之后白城主就来把他接走了。
李悦问过小金玉希奕的身世,小金玉只知道希奕只有白羽辰这个父亲,生母不详。基于对希奕身世的不了解,李悦暂时把他对自己萌生的好感定位在对自己英雄式的崇拜。小孩不都崇拜救死扶伤的大英雄么?虽然她觉得白羽辰这个父亲更适合这个角色,从无到有修建一座城池,发展到现在这么兴旺,可不是单纯的积累那么简单。
“希奕,悦哥哥真的怕教不好你。”
即墨骆霖喝了一口,大叫好喝。“希奕啊,你要让悦哥哥教你的话最重要让他教你怎么做菜,到时候保管你娶到媳妇。”
“你不是说很普通吗?我的汤。”
“特别好喝!”
即墨骆霖讨好地说。
“月公子,来,这可是特别为你上的红烧羊肉,俗话说‘冬吃羊肉赛人参,春夏秋食亦强身’,吃了羊肉喝多点汤就不怕上火。”
扶风月看着碗中香气四溢,烧得红红又淌着油花的羊肉,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那边白羽辰继续劝说她,“悦贤弟只需要教导希儿些人生道理,让他明白事理就行,书本上的知识另外有先生授课。”
“这……让我考虑考虑。”
这边扶风耀才见儿子碗里那块肉一直没动,嘴里塞满还含糊地说:“吃羊肉多了补过头,爹帮你吃。”
见扶风月那块羊肉被他老爹夹走,李悦又夹给他一块。
“哪有老子跟儿子抢吃的,这可是我答应月公子的,答谢他这么些天对我们的照应。”
照应……吗?他只是做他应该做的,红烧羊肉也只是随口问了句,以为他只是顺口答应他,没想到他真的记得。
“那我呢?”
扶风耀才跟个小孩子似的邀功,李悦听得头大地说:“你不是正吃着嘛!”
“我不管,以后三餐我都赖你这里了。”
“好,有你这么一尊大财神在这里坐镇,我还怕不财源滚滚来吗?”
醉花阴开业第一天,李悦招待的第一桌客人,就在左右应接不暇中度过。
是夜,风扬犹豫再三,还是问白羽辰他白天做出的邀约。
“辰,那李公子的底细还未查出,尽管他是即墨族长的朋友,你把希奕交给他管教,是不是太仓促了?”
白羽辰摇头轻笑说:“不用查了,我已经记起他是谁了。”
他和骆霖是在贺嘉相识的,如果时间没错的话,那他和他相遇的时间应该和骆霖是差不多,也就是说其实他和李悦认识的时间和骆霖与李悦认识的时间其实是一样长,不同的只是骆霖和他一直都有联系,而他在那之后,从没想过会再遇到他……
在白羽辰和风扬对话的同时,话题的主人公正被扶风月堵在醉花阴楼梯转角处,李悦无奈地感叹着中午她的话说错了,羊肉吃多了真的会上火,而且还是邪火。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九十章 病体根源
第二卷第九十章 病体根源
广袤的夜空中,星星们摇动着它们闪烁的光芒。玩着它们才懂的心灵游戏。脂红的夏花和繁枝绿叶籍着清风的吹拂,一次次在空中深情相拥。远处田地里的蛙声此起彼伏地传来,和近处的蝉鸣和弦汇集成一场动物大合唱。
在这“清风半夜鸣蝉”中,浮躁的心灵随着一天中的燥热褪去而沉淀下来的时候,有个人怨念地想着:为啥她要被人堵在这转角处难以动弹,不能搬张躺椅加一方小凳子,搁上一壶香茗,独自品茗浅酌。
“月公子,有话好好说,不如咱们去喝杯茶给你降火去燥可好?”
她从昨天开始已经搬出扶风耀才那边,住到醉花阴来,那些侍应都安排住在附近的员工宿舍,所以她这后院是员工与食客止步的地方。
左佐他们还在前面帮忙打烊,她没想到扶风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不理会她的建议,扶风月依然双手撑墙保持不变的姿势。李悦后背贴着墙壁,冰凉的感觉透过衣服直渗入体内。
“你不是打算把醉花阴开成相公馆的吗?怎么变酒楼了。”
“我觉得那样生意会更好,这里食肆不少,但像样的酒楼不多,百越人又是以吃闻名,喝花酒的时候是有东西吃,不过如果不喝花酒特地去里面吃顿饭很不实际。特别是在白天,约几个朋友座谈顺便吃顿饭,酒楼是很好的选择。”
这还是说到红烧羊肉的时候扶风月提醒的她,不过没必要告诉他,不然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举动。就算她知道他是属于耐看型,而且从这个角度看还长得蛮帅气的,有种酷酷的禁欲派的感觉,她也不喜欢这种被迫的观赏。
从他扣押式寒那事来看,少了个同行的竞争对手扶风月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他看起来反而是很不爽?这人也太难懂了,还摆出找她算账的姿态,是嫉妒她生意红火?不大可能,这暧昧的姿势显示他是为了私事而不是公事,不过她和他私交可不深。
“你怎么能轻松地把事情解决而不费吹灰之力呢?”
他遇到事情总是要绞尽脑汁,还总是会被人挑刺,而这人,总能轻轻松松就把问题化解掉。
“有吗?不用你做你自是觉得轻松,没见我还得罪了人吗?”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
她当然知道,还不就是为了她家式寒的事,她弹了一夜的琴,唱了大半夜的歌,这叫容易吗?都可以开演唱会了。不过他不知道她的体质,所以她不怪他。
“我……运气比较好吧!”不然也不会穿越到这里了。
扶风月抬起李悦的下巴,看着这张被他困住还依然淡定的脸。
“第一次见面在街上,那是你刚到百越吧,那时如果钱袋没追回你就要流落街头,可是你也是这么沉稳。随口就能编出个理由博取同情。”
“那是随机应变。”
李悦平静的回答让扶风月有些恼怒,尽管他不知道到底他恼什么,他还是吼了李悦,“我没说完,不准插嘴。”
好吧,虽然她不知道扶风月抽的哪门子风,但估计他也是憋了很久,就让他发泄下吧,吼吼更健康。
见李悦乖乖闭嘴,扶风月才继续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陪白羽辰过夜,因为他从来都不会让其他人在他所在的房间里过夜,只有一个人例外,而你,轻易地成了第二个。”
听到这个李悦哂笑道:“那个是因为……”
没说出口,又被扶风月喝止。她想告诉她那件事她有问过白羽辰了,白羽辰说其实是因为他看到了即墨玄黄,那应是骆霖之物,看到她举着即墨玄黄,就想她应该跟即墨族的人有关,于是就发发善心帮了她,这件事上真的是运气。可是那次她不是也没顺利把式寒弄出来嘛!
“你把父亲轻易驯服,让那小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你后面。你知不知道我父亲虽生性豪迈不拘小节,却极少与人深交,你不仅和他成忘年交,他还主动跟你示好甚至讨好地帮你夹菜。”
听到这,李悦就知道扶风月今天怎么吃的那么少,敢情这家伙在饭桌上都顾着看人了,不专心吃饭可不是个好习惯。
“那被你捡到的白希奕,他在城里可是出了名的小魔王,城主府里没人能治得了他,却唯独对你言听计从。还有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羽辰,对儿子严厉出了名的,一年赶走多少个先生,他都亲自请你去给白希奕上课。即墨骆霖就更不用说了,自你们重逢后,他就粘着你不放,没有一点他们即墨族人骨子里的洒脱,还是族长,说出来都没人信。”
扶风月这是羡慕还是嫉妒,她想起一句网络热门的话“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她这么说的话估计会被扶风月抽两耳刮子。无论他是出于哪种原因,她都知道,其实是源于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自卑感作祟,自卑源于压力,恐怕是因为他的身世了。
从他刚才的话分析出,扶风月还有压抑心理,想不到他还是偏内向的抑郁质。还有他总是说她怎样怎样,说明她的表现令他感受到挫败。他强调了“轻松”、“轻而易举”这类词,说明他自己对平时的生活倍感压力,因为觉得她很容易就完成了他可能努力了很久才做到的事,这时候他感到挫折,也就是说扶风月现在是启动了心理防御机制。心理防御机制五大类中表现方式有十种,他会是哪种?
“你……你要干什么?”
李悦对扶风月的分析其实是在脑子里以几秒钟的时间快速完成,看着扶风月越压越低的头,她心里暗叫不好,他不会是用攻击性防御的“转移”吧,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到她身上?
“我很想看你惊慌失措的表情。”
这一刻,李悦真的慌了,之前对着扶风金是在灯火通明众目睽睽之下,最重要的是那时两人间隔的距离还没侵入到她的自我保护范围内,现在他不仅入侵了,还想对她做出不轨的举动,一想到可能暴露的身份,李悦尖叫了。
“不要!”
使尽全身力气没能推开身前高大的身躯,反是横穿过他们中间的一根树枝夹着凌厉的风声把扶风月逼开。树枝的另一头,是衣袂翩翩,面如银盘似月神下凡的,小金玉。
“请月公子自重。”
“玉玉!”
救星到,刚才的一声呼喊和推搡已经把招待了一天客人所剩余的力气用光,这一声呼唤显得软弱无力。
小金玉一身杀气。快步过去扶住贴着墙像失了牵引的风筝般慢慢滑落的李悦。
她紧咬着双唇,可能是刚才贴着墙壁太久,现在全身发冷,一触到小金玉暖和的双手,就像缠住了木棍的蛇,缠了过去,窝进小金玉的怀里,汲取温暖。
看到李悦瑟瑟发抖的样子,扶风月恍惚看到小时候的自己,躲在稻草堆里一个人哭泣。
“玉玉,扶我回房。我……冷。”
小金玉伸手探了下李悦的额头,再把了下脉搏,脸色变得更深沉,直接把李悦横抱起来,看都不看扶风月一眼,急速离开。
扶风月直到小金玉的背影消失,都没再和李悦的目光接触上。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即墨骆霖昨晚也跟着李悦搬进醉花阴,还选了间屋子说要常住,这会觉着夜风清凉,正准备找她出来聊天,不想却看到她面无血色地被小金玉抱进来。
李悦此时还有朦胧的知觉,跟即墨骆霖说:“冷,我可能,着凉了,多喝,水就没事……了。”
即墨骆霖一探脉象,表情立即变严肃,“快,先躺床上再说。”
把李悦安放到床上,小金玉给她喂了她平时吃的药丸,盖上几床被子,意识模糊中,她不停地说“冷”。
“他刚才做过什么事?”
小金玉把他看到的简单汇报给即墨骆霖。
“该死的,他的病就不能接触到凉气,夏天入了夜还是会凉,更何况还是贴着墙。你去把水香他们叫过来,照我待会写的方子抓药熬药,我还要给贤弟施针。”
感受到小金玉诧异于自己对李悦病情的了如指掌,即墨骆霖自己说:“靖应该有跟你提过贤弟的情况吧,这也是我之所以把即墨玄黄送给贤弟的原因。”
李悦这时候已经完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九十一章 教育原则
第二卷第九十一章 教育原则
“好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两个了。用热水擦身子后别让他再着凉。”
即墨骆霖拔出李悦头上最后一根银针,绷紧的脸才放松了下来。
“可是这都盖了几床被子,爷的手还是冰冷的!”
水香红着眼睛问,爷已经很久没病了,这突然病倒把她吓坏了。
凌香又回复成呆呆的样子,双目空洞地望着床上的李悦,许也是吓到了。
伸了个懒腰,李悦病情稳定下来,即墨骆霖已经没有先前的紧张感,卖了个关子问:“知道世上什么最温暖吗?”
“是人的体温。如果你们不行的话我上也无所谓。”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小金玉,只听他对水香凌香说:“要是爷还发冷的话,你们就帮他暖暖身子,一个人或两个,你们看着办吧。”
式寒被他遣去熬药,左氏兄弟在门口守着,对于李悦的发病,他们只知道是风寒引起,小金玉遵照李悦的意思,没把扶风月的事告诉他们。他认为可能是李悦不好意思让他们知道自己差点被同为男子的人非礼了,尽管二皇子身为相公馆的主事,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还是不一样啊!
即墨骆霖拿了两壶酒。拉上小金玉,两人就在庭院中喝起来。
“想好他醒过来后怎么说吗?”
小金玉单手托着下巴,看向问他话的即墨骆霖,双眉一挑,说:“这问题应该是你考虑的吧,银针,药方,你要怎么说?”
即墨骆霖发出招牌的爽朗笑声,轻松答道:“那是医治风寒有效的方法,你别看贤弟平时好像很聪明,什么都懂,其实他有时候很迷糊的,呵呵!”
“也是,如果不迷糊的话,怎么会连自己是中毒还是患病都分不出来,就算是先天的体质弱,但弱成这样,御医没诊断出来,自己也没起疑?”
他们不知道抹布之前对李悦做过什么,才会让她坚信那是被那削龄断骨针扎过的后遗症,包括她胸部的发育缓慢,李悦统统归咎抹布那针,不过也省了她不少麻烦,胸部不用缠太多布,穿低胸的衣服也不怕走*,只要把喉咙裹好就行。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没有大姨**困扰。
世子靖给他的来信。就是跟他说二皇子的“病情”,告诉他其实二皇子是中了毒,目前只知道寒凉质地的东西能诱发体内的毒性。但是何人所下,如何下也未有头绪。世子去游历名山大川只是借口,实则世子是为他心疼的二弟去寻解药。
要说贺兰靖发现李悦身上的毒,还是他企图自杀那次,李悦昏睡在他怀里后沉睡不醒,他给她号脉才发现的。当时他还不敢相信,向来都听说他二弟的病是娘胎带出来的,和他那么要好也没想过替他号号脉,如果不是担心他为了说服他放弃自杀的念头心力交瘁而给他把脉,如果他不曾因缘际会得到高人指点过药毒之学,贺兰靖也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
“靖也还没找到解毒的药方,那即墨玄黄也不知道能压制毒性到几时,唯有祈望贤弟吉人自有天相,尽快找到解药。”
和小金玉对碰了酒瓶,看着水香凌香来回出入李悦的房间。
“你说,他们两个谁会给贤弟暖身?”
“不知道。”
凌香是内侍,尽管是个不完整的男子,仍是半个男子。水香是女子,如果是她的话。皇室也有很多这种比主子大几岁,专门教导小皇子们成人之礼的贴身侍女,皇子成年后再确定她们的去留。但即墨骆霖问的是两个会是哪个,被他这么一问,原来觉得没什么的事情想想又有点奇怪。
没让小金玉费太多脑细胞,即墨骆霖说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如果凌香给贤弟暖床没什么奇怪,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样总好过是水香,如果是水香的话可能就完全没机会了。”
小金玉错愕地看着即墨骆霖,咀嚼着他话中的意思。
“你啊,太理智了,不过也许就因为这样,靖才把你放在他身边吧。”
二人此后相视无语,一直对饮至天亮。水香和凌香在进出第N次后,关上了房门,就没再出来,屋内烛火燃到自然熄灭,已经是天露鱼肚白。
接着的几天,小金玉以李悦身体不适为由,谢绝了扶风耀才和扶风月的探访。
鉴于这几年来她严格控制自己的作息时间,除了御医的药汤还加上自己定制的食疗,已经很少晕倒,自我感觉不错,而且现在是夏天,不是她病情高发的秋、冬两季,她以为只要自己定时吃药,平时小心点就没问题,又因为是偷跑的离开贺嘉,没好带韦御医出来,谁知道来了没多久就犯病。
皱着眉。喝下用即墨骆霖开的药方熬的药,李悦心里感慨着,自己穿越后喝的药,比她穿越前24年喝的都多。
“凌香,你去看看外面怎么了,怎么这么吵。凌香?”
李悦把凌香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的魂魄叫回来,自她醒来,凌香就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么,精神恍惚魂不守舍的,水香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凌香是偏抑郁质的,一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这几年稍稍好些了,现在是和她一样,老毛病又犯了。
凌香才把门打开,扶风耀才首当其冲阔步走进来,伴随他经典的大嗓门。
“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见好,我就不信了。”
跨进门见李悦坐了起来,朝试图拦住他的左佐左佑瞪着眼说:“这不是已经醒了吗?”
从前面店面赶来的小金玉示意左氏兄弟回去站岗,对扶风耀才说:“老族长别生气,是在下吩咐他们别让人打扰了主子的休息,是在下的主意,请不要怪罪他们。”
对这个比百越任何男人女人都要漂亮的家伙,扶风耀才语气稍微和缓一些。
“我们只是来关心下悦老弟。哪里会打搅了,你这人,对你家主子也体贴得太过了。”
小金玉轻扯嘴角,低头做出恭顺的样子,那与百越人截然不同的韵味让驰骋酒色场所多年的扶风耀才都看得出神。
“扶风老哥吗?请进来!”
用力眨了下眼睛,李悦的叫声总算及时把扶风耀才从小金玉无意间流露的美态中拉出。
“悦老弟,你这手下太厉害了,老子差点都栽进去。哇,怎么几天功夫瘦了这么多!”
扶风耀才朝李悦走去,不知道跟在他后面的扶风月被小金玉拦下。
“月公子请留步。”
发现儿子没跟上,已经进了帘幕后的扶风耀才又转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小金玉的目光对上扶风耀才。直视他道:“金玉认为月公子这时候不适宜见我家主子,请公子止步。”
“大胆!”
扶风耀才吸足了气准备要斥责小金玉,李悦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李悦接受月公子探访的好意,不过在下只想与扶风老哥聊聊,就不招待公子了。”
听到李悦这么说,扶风耀才也不知道他们为啥突然排挤他儿子,只好让他先行回去,自己进去问个究竟。
和扶风耀才的谈话没有持续很久,待他再次出来,他脸上复杂的表情让人忍不住猜测李悦究竟跟他说了什么。
而无论那天李悦和扶风耀才说了什么,他都是容易搞定的对象,比起她此刻面前面对的家伙简直不是同一个系数的。
“不行,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妥协的。”
距离和扶风耀才那次谈话有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李悦答应了教导希奕的事。即墨骆霖以醉花阴后院太吵为理由,建议李悦换个安静的地方养病,在希奕的强烈要求和白羽辰的邀请下,再加上考虑到四隅城里醉花阴路程不远,李悦就暂时住进白羽辰的城主府。
在感觉自己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李悦开始制定对希奕的教育计划,而在她制定并开始实施的第三天,她遭到了阻力,来自于白羽辰方面的,而像现在这样的争执,已经不止一次。
“抱歉,我跟你说这件事不是在劝说,而是告诉你这是我的教育方案,请你尊重我作为先生的权利。”
风扬站在一旁看两个各执一子,各置一词的人,从外面看里面只会以为两人在全神贯注地下棋,只有他这个在室内的人才知道除了棋盘上的刀光剑影,还有随时可能爆发的不满。
“我只是想让你把希儿教导得知书达礼,并不是叫你把他教成个蓬头垢面手沾泥沙,只知玩乐的野孩子。”
咚!
是用力落子的声音,表示出下棋人强烈的不满。
“我是让希奕发挥他想象的同时培养他的创造力和动手能力,而且玩是这个阶段的孩子必不可少的事情。难道你小的时候就没想玩过?哈!我赢了!”
他们在下跳棋,李悦最后一个子跳到白羽辰的阵营,她赢了。
“他是我儿子,我说不行就不行。”
对于白羽辰的顽固,李悦也摆明车马,就是不合作。
“你输了,输的人没有反对的权利,想耍赖?”
“这是你做的棋子,规矩都是你定的,不算。”
看着白羽辰和李悦像孩子一样地争论着,风扬觉得有点好笑,好像白羽辰一下子变小了许多,又成了以前那个斗志昂扬的热血青年。
“既然你单方面破坏约定,那我和你的谈判破裂,你可以继续反对,我继续我的课程。”
李悦潇洒地起立转身,看也不看白羽辰一眼,她不想在看到他那张如圭妙颜的时候把持不住,弃了自己对希奕教育问题上的原则。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九十二章 又被掳走
第二卷第九十二章 又被掳走
她坚持让希奕玩沙盘游戏。并不是沙盘游戏治疗,希奕并没有心理疾病,只是沙盘游戏对儿童童年的成长,人格的发展能起到重要的影响。在贺嘉,她和皓鸢一起玩沙也是基于沙盘游戏的这个功能。
尽管皓鸢他娘娴妃警告过他,不能玩泥沙,更不要和她走得太近,对此,顽皮的皓鸢从没把娴妃的话放心上,李悦更是充当了怂恿的角色。
因为娴妃在小孩的教育上也犯了一个错误,家长不能轻易对小孩子说“不”﹑“不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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