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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如命,总裁悠着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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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他不在乎许氏是否给他赚钱!
他不在乎,苏辰在乎得紧。这五六年来,他一直为许氏拼死拼活,本来等着从顾恒手中拿出许氏的股份,那么整个许氏将轻易地到他手中。
没想,许氏股份,顾恒给了傅斯年,而傅斯年一味地偏袒着许安知。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傅斯年不愿多留,站起身,他看了眼坐在位置的许安知,说道,“走吧。”
许安知跟上傅斯年,穿过苏辰的时候,她抿着笑意,轻声对苏辰说道,“叔叔,你还要养我吗?”
——
出了许氏,许安知的心情不错,傅斯年这个大人物很是好用。看苏辰见到傅斯年对她的温柔,对她的维护,可气得脸色发白。
当初她太过冲动,因为苏辰和许婉大吵了一架,就跑出了景城。现在回了景城,不会被他们一两句话气得自己走人。总得让他们也尝尝气到的滋味。
“刚才的手机怎么回事?”
车里,傅斯年问到许安知。
会议室里,许安知的手机得有多大的劲才被摔得四分五裂。
“你和苏辰在会议室里聊了什么?”傅斯年不等许安知回自己,接着说道,他靠近许安知,瞧着她的面容。
许安知一笑,主动搂上他的脖子。
“傅先生,这是在吃醋!”
今天傅斯年给她撑足了腰,她心情很好。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傅斯年问道,他带着人到了许氏顶楼,苏辰的助理一看到他顿时面色一片慌乱,要引他去会客室。
许安知在短信里,发了“会议室”,他怎么会由着苏辰的人牵着鼻子过去。
“你怕我看上他吗?”许安知娇柔地说道,“傅先生,你好不自信!”
“苏辰岁数比你大,身材没你好,钱也没有多,你觉得我会看上他哪点。”最主要的是苏辰这人令
她恶心,不要脸地觊觎自己。
她是瞎了眼才会对苏辰有意思。
傅斯年当然知道许安知对苏辰没有意思,她不说,他也没接着问。
“如果有人比我年轻,比我好看,比我有钱,你会要他吗?”傅斯年接着追问道。
要听得是自己在许安知心里的地位!
许安知抿着嘴角,看傅斯年冷沉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她故意摇摇头。
“是不会要他,还是不会要我。”傅斯年不悦地追问道。
“是不知道!”许安知笑着接道。
“我怎么知道那个人到底有多好看,多有钱,对我有多好,人都没有出现,也没比较过,怎么知道哪?”许安知瞧着傅斯年冷下的脸,笑得更欢,“对吧,傅先生。”
傅斯年不经逗,特别在他认为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安知,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会怎样?”傅斯年凑到许安知的笑脸,淡淡地说道。
“知道。”许安知点点头。
在他身边呆了这么多,怎么会不知道背叛傅先生的下场!
“你好不经逗。”许安知娇声说道,接着正色道,“都说三岁一个代沟,我们之间有两个代沟,这沟通上存在严重的问题。”
“这事能说笑!”傅斯年坐直身子,冷嘲道。
他是不经逗,所以许安知千万别拿不爱他的事情逗她。
看他真连着双目底都冷沉下,许安知笑笑,识趣地闭上嘴。
“我错了。”她说着,吻了傅斯年的面颊。
傅斯年瞥她一眼,哼了声后,将着许安知搂到怀里,也不顾前面坐着司机和韩数,直接吻住许安知的双唇。
她是谁的女人,这点她自己必须明白!
第一百零二章 醉酒后的小家伙。。。。。
回到许宅的苏辰很生气,将着外套一脱扔在沙发上。等他回来吃晚饭的许婉和苏沫看出他的愤怒。
在许婉眼里,苏辰是温和的男人,很少把情绪带回来,更很少动怒发火。
“怎么了?爸爸。”苏沫先出声问道。
苏辰抬起头冷瞥了许婉一眼,淡漠着声音,说道,“婉婉,如果你想把我赶出许氏,可以提前和我说,让我好下台。”
许婉根本听不懂苏辰的意思,她将许氏交给他管理后,很少过问许氏的事,在家里安心地做个家庭主妇。
“什么把你赶出许氏。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许婉解释道雠。
“哼!”苏辰冷哼一声,“这些年我为许氏做牛做马,所有的心血都搭在里面,现在你们要来架空我的权力!婉婉,你这是对我有多不满!
”
“架空你的权力?”许婉反问道。突然想到,许氏虽然是她创建的,但是最大的股东不是自己,而是顾恒。
顾恒有能力聚集其他股东,夺走苏辰手中的权力。
“顾恒来了许氏!”
许婉问道,她这会不知道顾恒的股份成了筹码和傅斯年交易。
苏辰没有回答许婉的问题,他气恼地又道,“对,许氏是你们姓许的,我再拼命做也没有用。”
许婉越发听不懂苏辰的话,“阿辰,我从来没有把你和沫沫当作外人。”
苏辰轻屑地笑,对许婉的不认可。
“爸爸,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惹你生气?”苏沫也没听懂苏辰的意思。
不过,她比许婉更了解苏辰,“是姐姐惹你生气了?”
见苏辰冷笑笑不回答,苏沫惊讶道,“真的是姐姐啊!”
“安知怎么了?”许婉跟着问道。
苏辰动怒,和安知有关?
“她好得很!”苏辰冷嘲道,想到自己被许安知当猴子耍了一道,胸膛里更闷。
许安知明明没有和傅斯年分开,在他面前装可怜,诱导他说心底话。真当他好算计?由着她牵着鼻子。
“她有傅斯年撑着,能不好吗?”
傅斯年给许安知撑腰,他想动,动不了。这是苏辰最恼火的,虽然自己手中的权力没有被夺走,但是许安知进入许氏,迟早会夺走许氏。
“傅斯年?”许婉皱起了眉头,疑惑地自言道。
安知、顾恒、傅斯年,这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傅大哥不是不要她了吗?”苏沫着急地问出声,她紧张地又说道,“安知姐姐才跟顾恒开方间,傅大哥怎么会要她!”
苏沫一急,说出的话也不那么地得体。
说许安知的话,苏辰听着不觉得怎样,到许婉心里,许婉不乐意起。
不管怎么说,许安知都是她的女儿,自己可以骂许安知,但是听别人对许安知的诋毁,她很不悦。
许婉想着,沉下脸,没接过苏沫的话。
“安知很是厉害,今天带着傅斯年过来。她要进入许氏的管理层。”
“凭什么!”苏沫恼怒地脱口而出。
她和苏辰一时愤怒都忘记了,许安知姓许,进入许氏的管理没有什么不妥。
“安知学习学习许氏的运作,也是应该的。”
在苏辰和苏沫愤怒时,许婉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她的话,足够苏辰和苏沫愣在原地。
“妈妈,你这么说对爸爸太不公平了。”苏沫先跳出来,指责许婉的偏袒。
“姐姐靠着傅大哥,想霸占许氏,让爸爸往哪儿呆。”
许婉沉默,许安知姓许,这许氏是当初用顾家补偿绘心的钱建的,给了安知也好。
苏辰比苏沫聪慧,看出许婉在这事上偏着许安知。
“沫沫。”苏辰斥责苏沫道,“许氏是姓许的,给了安知是应该的。”
他淡淡地说道,压制着心底的怒火,这拼了五六年的时间,爬到如今的位置,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
“阿辰,我不是这个意思。”许婉听出苏辰话里的不满,淡淡地解释道。
她说完,没有其他具体的话劝说苏辰,自己心里是这个意思,所以找不到什么话解释。
“不必解释,我懂你的意思!”苏辰站起身,淡淡地说道。
“嗯。”许婉应着,伸手去牵苏辰,“你看,菜都凉了,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苏辰推开许婉的手,淡着声音说道,“我没有什么胃口。”
回来的时候,他发怒是想许婉动气,替他出头。
这下,他是白演了,自己是她的丈夫,也不及她的女儿亲,哪怕在伺候她五年,给她管理许氏多年,也不可能捞到半点的好处。
“家里有点闷,我出去走走。”说着,苏辰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大步走出了
许宅。
许婉知道苏辰生气,她想追上前拉住离去的丈夫,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就由着他离开。
苏沫看苏辰离开,再想到许婉对许安知的在意,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妈妈,我和爸爸待你再好,都不如安知姐姐。”
苏沫说完这话,跑上楼回房。
客厅里顿时冷清下来,许婉听着苏沫气冲冲地离去的脚步声,再看看被关上的大门,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这个家开始变了!
—
看着一桌没有动过的菜,许婉想起了许安知,她打电话过去,可是那边没有人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打许安知的电话变得很难打。
母女俩隔阂已经越来越深,哪怕这个电话许婉打过去,不是因为许安知进入许氏的事生气,许安知也不会再接。
上次医院里,许婉和苏辰一家三口的画面让许安知明白,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已经比不上她的丈夫和继女。
—
许安知进入许氏,处处受到苏辰的牵制。
她之前让傅斯年直接给她弄到许氏的财务部分,她要着手查许氏的账目,这比做任何一个部门的主管都来得有用。
不过苏辰的手在许氏伸得很深,之前顾恒和傅斯年不管许氏的事,将着许氏由许婉管理,而许婉又将许氏交给苏辰,许氏的大权算在苏辰手
中。
许安知要接管财务部门,查他的账目,他自然早做了准备。
许安知不急,解决苏辰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赶不走苏辰离开许氏,她最后就给他来个釜底抽薪,让他在许氏半个子都捞不到。
—
许安知忙着了解整个许氏的运作以及财务部门的工作事宜,这一忙,忙到最后忘记了晚上傅斯年约了自己。
直到傅斯年的电话打过来,许安知才想起这事。
“在哪?”
“许氏。”许安知是真的忘了,她回了“许氏”后听到电话那边的气氛不对劲。
“许安知,我在这里等了你半个小时!”傅斯年咬着牙不悦地说道。
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又下降了。
“十分钟,我要看到你。”傅斯年冷声说道,“不然后果自负。”
傅斯年生气了,许安知哪里再忙碌下去,将着手头的工作暂且放下,立即去傅斯年约她的地方。
早上出门的时候,傅斯年约她一块吃饭,她开始是拒绝的。
“在外面,我们不能太亲密。”
许安知一说完,傅斯年冷下来。
得保持距离,许安知这话说了一个星期。
“顾恒的事,我们不用管了。”傅斯年淡淡地说道。
一周时间过去,顾恒守在机场,连着半个相似许绘心的人影都没有等到。
照这样看,许绘心不会回来。
“可是,姐姐还没有回来。”许安知低声说道。
“她不会回来,关我们什么事!”傅斯年不悦道,许绘心不回来,他和许安知就得一辈子保持距离。
“我们和顾恒的协议到现在结束。”傅斯年继续说道。
傅斯年这么说,许安知只得顺着他点头。
她反抗也没有用,傅斯年决定好的事,不会随她。
—
许安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傅斯年说的酒店。这家酒店不属于傅氏也不是顾家,而是外省慕家在景城开的。
酒店最出名的是,顶楼的全景情侣房。
夜景很美,是出了名的情趣酒店。
许安知急匆匆地赶到酒店,傅斯年在二楼的旋转餐厅订了位置。
她跑到酒店大堂时,稳了稳呼吸,都急了一身的汗,生怕没有在规定时间赶到,又受到傅斯年的冷眼。要知道他瞪过来瞧她一眼,她的心跳
极速加快。
“我的宝贝,你今天穿得真漂亮。”
身后传来男人情意绵绵的声音,听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没有转身去看,只是经过旋转大门,透过大门的玻璃,看到身后的男女。
谢少一脸吟笑地搂着怀里娇小的女人,女人的半张脸躲在谢少的怀里。
“今晚,你得好好地伺候我!”
“一定让谢少满意。”传来的声音很耳熟,许安知怔了下,转过身子,看到苏沫的面容从谢少的怀里抬了出来。
目光相对,许安知愣在当场,苏沫娇羞的面容顿时白了下。
气愤、尴尬、委屈各种情绪瞬间交织在苏沫的胸膛里,是许安知害得她,她才会沦为谢少的玩物。
“呦,是安知呀。”谢少看到许安知,双目发亮。可是双目再亮,也没有用,他已经
不敢打许安知的主意。
“是来和傅先生约会的吗?”
这个景城都在传许安知抛弃傅斯年,跟顾恒好上,谢少没有信这事。
那天在自助餐厅,傅斯年对许安知的维护宠溺,谢少看得清清楚楚,一个男人若是不爱这女人,绝不会用那样温柔的语气同她说话。一定是
将她放到心尖的位置,舍不得她受半点的委屈。
而且,谢少是风流花心,对电脑的知识懂得不少。
那张照片哪里是许安知和顾恒相拥在一起,分明是傅斯年和许安知的。
许安知淡看了怨恨盯着自己的苏沫,没回谢少的问题,转身上了二楼。
被许安知撞见自己和谢少在一起,苏沫心里忐忑极了,没了心思和谢少***。
—
“小一那?”看到傅斯年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等着自己,许安知问道。
她以为傅斯年带小一过来。
傅斯年瞥了她一眼,“我们约会,要带小一吗?”
“小一一个人在家吃什么?”许安知担心起小一,傅斯年不悦。
约个会,她能不扫兴!
因为是情侣酒店,吃的东西也是情侣套餐。许安知不明白,好好地傅斯年怎么带自己到这里来吃?
“吃!”傅斯年将着自己碗里喜欢吃的菜夹到她的碗里。
许安知夹起来送到嘴里,嘴角处不经意地划出笑意。
当侍从将红酒端上来,许安知亮了双眼,
“红酒!”
她酒量很差劲,可是很贪杯。
傅斯年看着她馋嘴的模样,一笑,“不许喝多。”
今天就许她喝一点酒。
“恩恩。”许安知连连点头,可是一喝酒,她哪里记着什么一杯一口,总之要喝得高兴。
喝高兴的下场,是她醉了。
用完餐后,许安知朝着二楼下去,因为喝酒,她脸上又烫又红,走起路来也不稳。
傅斯年扶住她,将着她带入电梯。
“嗯?不是去一楼吗?傅斯年你酒喝多了,上下都不认识!”
傅斯年不喜欢她喝酒,他在场才允许她喝一点,而且今天又是个特殊的日子。
“我认识。”傅斯年搂紧她,淡淡地说道,瞧着她发红的面容和白皙的脖子处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眸子不由地暗沉下去。“我们回房!”
回房?许安知不解地看着他,“不是回家吗?”
“我要回家,我想小一了。”许安知不乐意地说道。
“我开了房间。”
“呵呵。”许安知爬在傅斯年怀里,笑着出声,“你想骗我赏床!”
电梯里不止许安知和傅斯年两个人,还有其他来住店的情侣,听着许安知的醉话,纷纷朝傅斯年他们看去。
傅斯年在他们眼里顿时成了骗色的男人,甚至电梯里有人问了许安知,“小姐,你认识他吗?”
许安知抬起头,笑着看了眼傅斯年,认真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是谁,我不认识。”
她故意说道,酒喝下去,脑子都不灵活了。
傅斯年听得她的回答,沉下脸色,再看其他人注视的眼神,顿觉得自己真想是个骗色的色鬼。
不过,有比他长得这么帅得色鬼吗?
“小姐,需要我们帮你报警吗?”不怕死的路人接着问道。
许安知朝着他笑笑,完全无视傅斯年满身的怒意,回道,“需要,报警抓他。”
“把这个坏蛋给抓了。”
傅斯年冷眼瞧着那人真听了许安知的话,从兜里拿出手机。
“傅斯年,警察要来抓你了。”许安知幸灾乐祸地说道。
傅斯年现在生气对喝醉了的许安知没有半点作用,他不怕警察,担心地是折腾了半天的成果要被这只醉猫搞砸了。
早知道,一点酒都不给她喝。
“傅斯年?”电梯里听到熟悉名字,连着仔细地看着傅斯年。
“打什么电话,这男人是傅斯年。”要帮许安知报警的男人被自己的女朋友拦住。
傅斯年在女人眼里受欢迎得很,不少的女人将着杂志上的他剪下来,收集起来。
“斯年,我还要喝酒,你帮我拿酒去。”许安知搂着傅斯年的脖子撒娇道。
傅斯年看着她一脸的醉态,听着娇柔的声音,全身一阵阵地酥麻,真是个爱玩火的小东西。
第一百零三章 我的安知最听话了
许安知一路上被傅斯年搂着到了顶楼,她睁开眸子瞧了眼,“这不是家。”
“嗯。”傅斯年将她带到房间,柔声回道,“是酒店,我有东西送你。”
“哦。”许安知应了声,低头窝在傅斯年的怀里,她闻着傅斯年身上的烟味和酒味闭上了双目。
喝醉的人最难伺候,又是一只小醉猫。
傅斯年才把许安知扶上床,许安知睁开双目,瞧着他的面容映入眼底,笑了起来紧。
“小一,来,让知知抱抱。”许安知嘻嘻地笑着,抬起身子将傅斯年抱住。
嗯,她的小一怎么一下子长大了,还和傅斯年一样顶着一样冷冷的脸雠。
“小一,你这样一点都不可爱。”许安知伸手捏着傅斯年的面颊,说道,最重要的是她后面的一句话,“和傅斯年一个德行,不可爱!”
听到许安知的话,傅斯年脸更沉,轻声问道,“傅斯年好吗?”
许安知连着摇摇头,“不好。”
很好!她说的话,他记住了。
“哪里不好?”傅斯年冷声追问道。
许安知打了个酒嗝,想了想,小手摸着傅斯年的头发,语气正色起,“小一,傅斯年脾气差得很,你可别学他。”
“呵呵”,她跟着笑了笑,“小一你像我,又好看脾气又好。”
傅斯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自夸,看着她醉红的面容上全是笑意,想气想恼也没了。
“对对,小一像你,所以才这么招人喜欢。”傅斯年笑着接过许安知的话。
“恩恩。”许安知点点头,她看着傅斯年笑笑。
傅斯年抬起手腕看了时间,许安知这副醉态,他后面的安排都要泡汤了。
他给许安知盖好被子,看她不舒服地深吟着,走到浴室拿出毛巾,想给她擦脸清醒下。
许安知躺在床上,全身热乎乎的,头因为喝多了酒在发疼,她睡不着,唤了几声“小一”,没人搭理她。
渐渐地,她觉得不对劲,想起了今晚是和傅斯年吃饭。
傅斯年,对,傅斯年在哪?
她猛地睁开双目,瞧着空空的卧室,坐起了身子。
窗外突地亮如白昼,漂亮的烟花齐放半空,绚丽的色彩在黑夜里耀眼得要命。
傅斯年出来,看到已经放出来的烟花,愣了下。
他开好了房间,准备好烟花,但是没有料到许安知喝醉了。
早知道,就不该给她多喝。
傅斯年过去,坐在许安知身边,看她怔怔地看着烟花,用手中的毛巾替她擦下脸。
毛巾碰到许安知的脸,她突地开心起来,伸手过去一把搂住傅斯年的脖子。
“烟花,是烟花!”
她最是喜欢漂亮的烟花,不同的色彩,开在空中美得她没办法移开双目。
许安知突然搂过来,搂得傅斯年没喘过气来。
他今晚被这个小醉鬼折腾惨了。
“看到没有!烟花,我最喜欢的烟花,好漂亮!”
他们住的是全景房,透明的玻璃房将着空中的烟花全收入眼里,加上夜空上点缀的星星,许安知看得欢喜极了。
她记得自己刚回到景城,傅斯年娶苏沫当晚也看到一场烟花,可是没有这个好看。
许安知兴奋地跳下床,歪歪撞撞地跑到玻璃窗前,双目喜悦地欣赏着漂亮的夜景。
傅斯年摸摸被许安知松开的脖子,他走上前,陪在她身边看着烟花。
她的喜欢,她的厌恶,他一开始就记得很清楚。
烟花再是绚烂,但是瞬间坠落,也有结束的时候。
傅斯年搂住痴痴看着烟花的许安知,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安知,生日快乐!”
喝醉的许安知仿佛踩在云端上,她半睡半醒着,“生日快乐”?
连着她都忘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她抬起头,看向深情望着自己的傅斯年,“我生日?”
她忘了?许绘心死了,没人给她买蛋糕过生日,许婉再婚,没人给她做寿面,离开家五年,她不去记自己的生日,由着这一天像平常的日子流走。
而傅斯年记着!
她的记忆慢慢地拉到更久远的时间,十六岁的她认识了傅斯年。
那一年的生日,傅斯年问她喜欢什么。
“烟花,你给我放一晚上的烟花!”
之后,她十七岁,十八岁,一直到离开景城,傅斯年在她生日那天兑现他的诺言。
他是很好的请人,宠着她,除了分手那天,他说了一些冷情的话。
“嗯。”傅斯年点头,她说的话,他都记着。
“傅斯年。”许安知抬起头唤道,她看着满眼温柔的他,眼眶湿润。
她真的宁愿傅斯年待她薄情些,别再
宠她!
“别再宠我,好吗?”
她噙着眼泪,看了他半天,说了这句。
傅斯年心底一痛,痛得是她的话,痛的是她哭了。
“不好!”他拒绝道,捧起她的脸蛋,吻下去。
这么浪漫的场景,怎么能让她用眼泪破坏掉?
许安知,我没有办法停止不爱你!
你不知道,我看上你的时间不是你十六岁那年。
缠面的吻,入骨的爱就像毒药,入了口,根本就没有办法解救。许安知逃了五年,回来后依旧逃不过傅斯年给的毒。
—
她要回去!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萦绕了三天,从在杂志上看到傅斯年娶苏沫的事,她的心没有办法平静。
不,都离开五年,回去又能怎样?
杂志上,傅斯年和苏沫相拥的画面深深刺着她的眼。
要回去,傅斯年娶了苏沫,他手中的许氏股份就成了苏沫的。
再读着杂志内容,她转念一想,从中得到回去的理由。
回景城,不是因为傅斯年和苏沫结婚,而是她要夺回许氏,不让姐姐伤心!
可是,许安知,你就承认吧,你回来真正的目的不是因为许氏,而是为了一个你不敢承认爱上的男人。
——
晚上,许婉记的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些年很少去厨房的她,亲手煮了二碗面。
面上再加一个荷包蛋,这碗长寿面她煮了很多年。
许绘心生日,她煮一碗面,许安知生日,她也煮上一碗面。
她们两姐妹,不管谁过生日,许婉煮上两碗,她们一人一份。许安知喜欢吃荷包蛋,许绘心也喜欢,不过会把碗里的夹给许安知。
许绘心走了,许婉还是习惯煮上两碗。
许安知不吃里面的荷包蛋,在自己生日当天,将着荷包蛋分到没有人吃的那碗上面。
“一直是姐姐把好吃的留给我,我也要把好的给姐姐。”
“姐姐在那边一定过得很不好。”
许安知说完自己哭了起来,许婉难受地将许安知搂到怀里。
许绘心走了,她和安知相依为命着。在顾家丢给她大一笔钱时,她没有犹豫接了过来。
绘心没了,她还有安知,要给安知好的生活,不能再让自己的女儿受到委屈。
那个时候的她真的是这么想,拼命地赚钱,拼命地工作,想给安知一份优越的生活。
只是到了后来,怎么变了,她宠着的安知与自己作对,母女间的缝隙越发地大了。
是许安知要破坏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还是因为她长得越来越像那个伤得自己很深的男人!
看着桌上没有人吃的长寿面,许婉愣愣地看着,不知觉地掉了眼泪。她的过去不再回来,那些痛苦,连着两个女儿带给她的幸福全都没了。
—
许安知一觉醒来,头痛得很,她睁开双目,陌生的环境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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