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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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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巨猿闻言,嗷得一声蹦起三尺高低,口中叫道:“我服气你姥姥!你纳命来吧!”说话间又突施冷箭,准备偷袭。

    陈昭和早就防着他这一招,紫劫棍横摆,只是轻轻点触巨猿手臂便化解了他蓄谋已久的招式。

    巨猿左躲右闪,心里惧怕陈昭和的棍意,想不明白为何那竹棍看似简简单单却这般厉害,犹如刺猬般触之即伤。

    “若是你随我修行,定可以尝试些人类的修行之法,将来若是有适合你的功法我自然不会吝啬。”陈昭和也知巨猿自尊心极强,只得出言引诱道。

    不想这般作为却激怒了巨猿,看到陈昭和这般轻松有余,他不禁觉得面上无光,一月前两人还难分秋色,如今自己已经望尘莫及。

    巨猿迟迟不肯投降,陈昭和也再无耐心,索性武艺尽出,打得巨猿毫无招架之功,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终于,巨猿仰卧在地,双手压在身底,全身破绽暴露无遗,陈昭和并未继续出招,反而将紫劫棍收入鳞片魂器之中,走到巨猿面前,伸出了手掌。

    “徒儿不可!”普渡一声惊呼,自然是怕巨猿再次偷袭,就在这时,巨猿也抽出右臂向前抓来。

    陈昭和依旧不躲不闪,面带笑意,看着眼前巨猿,果然那巨猿右手悬在空中,悻悻的问道:“你怎么不躲闪?”

    “可以看出你不是无信之辈,既然败在我的手下,那自然会臣服于我,若是你连这点信用都没有,那我收你又有何用,迟早会叛逃,说不定还是一个祸害。”陈昭和一言一行仿佛老于世故的妖精一般。

    “好了、好了,别整这些没用的,你猿爷爷不吃这套。”说着巨猿站起身形,拍了拍身上尘土,划开右手食指指肚,用鲜血在额头之上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号。

    “你在上面滴上一滴血,我便认你为主了,快些动手,免得猿爷爷我反悔。”巨猿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

    陈昭和转头看了看普渡,在普渡的示意下,他同样划破手指,平地起跳,高高跃起,将一滴鲜血融进了巨猿额上符号之中。

    巨猿盘坐在地,黝黑的面孔竟然也一阵煞白,可见此咒霸道之处,约有两柱香过后,巨猿脑海中竟响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惊得巨猿猛然间睁开双眼,左右四顾见无人传音于他,心中骇然,心下想到:这陈昭和当真绝世妖孽,便是这血液都与众不同,我随他修行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此咒名为矢志不渝,若是有悖于你的命令便会全身血流不止,是修行有成的精兽最为忌惮的咒语,多为精怪自行施咒,若是落在狠心之人手上还不如一死了之。”普渡在一旁为陈昭和解释。

    良久之后,两人一兽下了达摩山,来到提摩院为巨猿安排了住处,陈昭和便继续他的苦练之路。

    五日苦修,离远去潜龙秘境还有两日时间,陈昭和正在提摩院中与巨猿对打,放着一个陪练不用的事他自然做不出来,那巨猿却也闲不住身,一来二去,两人便形成默契,若是陈昭和有需要之处便唤来巨猿与他过招。

    一人一猿停下手中招式,围坐院中,陈昭和开口说道:“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日后也好呼应。”

    “名字不过一个代号,叫什么都行。”巨猿满不在乎,晃动一只肉掌不耐的说道。

    “你我朋友相处,我也不会要求你做些过分之事,我的师兄都是清字辈,便叫你清竹好了,你日后称我为师兄便可。”陈昭和开口说道。

    “哼······你随意。”

    巨猿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心里却是一阵欣喜,这么多年来也未曾有人为他取个名字,心里不断默念着“清竹”这个名字。

    “若是你将来有一日能远超于我,我便放你远去,还你自由。”

    深知矢志不渝咒霸道之处的陈昭和心生不忍,不愿一直奴役巨猿,仔细思量后开口许下诺言。

    “哼······”回应陈昭和的依旧只有这个字,只是鼻腔发音的巨猿却默默的转过头去闭上了双眼。

    白驹过隙,日月如梭,转眼间两日时间便过,普渡携陈昭和与巨猿来到了镇魔台,准备出发赶往潜龙秘境。

    (此卷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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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豕交兽畜三遭挫,异族再起乱中州
    一行三人来到镇魔台,见其余众人均未到齐,普渡站定身形两眼望天,不知心里所想,陈昭和也自鳞片中取出一本经书仔细研读。

    两刻钟过去,仍旧未见人影,平时性急的巨猿自然坐不住,左右无事,开口对陈昭和说道:“诶,咱俩来打一场吧,正好这里宽敞,不似老和尚的小院子那般窄小。”

    陈昭和一听,未等普渡动怒,急忙训道:“清竹,怎么说话呢,既然我叫你师弟,你便得与我一样同称师尊,日后不可再莽撞。”

    普渡正欲出手教训巨猿,听得徒弟话语反而一乐,开口说道:“昭和,你倒替为师寻了个好徒弟,这般忤逆。”

    巨猿清竹一听,登时瞪圆了眼珠,大大咧咧开口说道:“兀那老头,你休要占我便宜,谁是你的徒弟?”

    普渡听闻巨猿言语,气不打一处来,右手在空中微晃,一双巨手出现在巨猿上方,左边巨手摁住巨猿,右手不断敲击巨猿脑壳。

    “亏得昭和替你起了这么个文艺的名字,怎得说起话来这般不知尊老爱幼,今日我便训你一训,省的你日后不服管教。”

    普渡看着巨猿被痛打的模样,脸上布满笑意,出口说道。

    “哎呦、哎呦。”巨猿清竹不住惨叫,却也不求饶,只是撇着嘴硬挺着,心里不住骂着:死和尚、死和尚。

    陈昭和偷瞄巨猿惨状,见到他右脑鼓起一个大包,也是抿嘴直乐。

    良久过后,依然无人前来,普渡开口说道:“昭和,你便与清竹比试一二,也让为师看看你这两日的长进。不知你的风波棍练得如何了?”

    一旁闷闷不乐的巨猿清竹听得普渡言语,噌的一声便窜上了镇魔台,高声喊道:“喂,小孩,你听到了吧?你师父叫你与我比试。”

    陈昭和收起经书,亮出紫劫棍,走到了清竹面前,双手抱拳,微微欠身算作施礼,不等巨猿反应过来,一式风波棍顺势使出,直奔巨猿胸口。

    巨猿清竹双掌合并挡住来棍,手上真气涌动,准备空手夺白刃。

    只是他未料到陈昭和今日丝毫不留情面,风波棍演绎得淋漓尽致,洋洋洒洒的佛意攻击面极广,覆盖了巨猿整个身躯,只一招便将他打倒在地。

    “叫你没大没小!叫你不叫师兄!今日师兄便惩治你一番,看你日后还敢放肆!”陈昭和同样制服了巨猿,一根竹棍裹着佛罡不断敲击巨猿脑门。

    不消片刻,巨猿清竹左脑也是巨包弹起,如生两角的他厚唇一撇,疼得哇呀呀暴叫,将气撒在镇魔台上,右脚连跺,青砖铺成的地面化为飞灰,一时间尘土飞扬。

    “阿弥陀佛,是谁在这里撒野?”

    远处传来一声佛号,巨猿听得声音耳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不理不睬,依旧不断的破坏脚下佛台。

    嗖······

    一阵佛风刮过,台上尘土瞬间落下,也不知又从何处飞来两块青砖铺在了原处,好比一切未发生过一般,只是倒霉的巨猿却被吊在了空中。

    “阿弥陀佛,老僧叫你停手,你竟然不听管教,今日便将你吊在这里一个时辰。”来者正是大长老慧聪,看着空中的巨猿,云淡风轻的说道。

    清竹终于看清来人,一眼便认清这名将自己抓到菩提寺的老僧,不禁一拍脑勺暗叹自己怎得记性这般差,却不想又拍在巨包之上,呲牙咧嘴一阵疼痛。

    慧聪不再理会巨猿,开口问询陈昭和状况,听得普渡陈述,老僧微微点头已示满意之情。

    时至午时,清能、清定、清虚已然陆陆续续到齐,慧聪将潜龙秘境内所应注意之事向四人陈述一遍,随后几人便准备出发。

    慧聪一挥僧袖笼罩住四人一猿,正欲收入袖中乾坤,却不想这时有人开口拦住了他的动作。

    “师祖!住持有急事寻你叫我先行来此通知,他稍后便到。”来人正是清定,还未见其人,便闻其声。

    其实这清定并非慧聪直系弟子,是住持自寺外寻来的孤儿,自幼在菩提寺长大,因为资质不佳,无人收他为徒,只得四方请教,寺中僧人与人为善自然会传授一二,如此这般,凡是长两辈的僧人他均称为师祖。

    慧聪只好停下脚步,耐心等待,果不其然,只半刻钟的时间,普空住持便来到了镇魔台上。

    “师叔,化生寺的慧顶师叔通过传音玉璧传来话语,说是有要事相商,我略作了解便先派清定前来通知。”

    普空在慧聪耳边耳语,将事情经过略作描述,慧聪听完,便是眉头一皱,开口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需亲自处理,你去找来慧海,叫他将这五人送到潜龙秘境。”

    “五人?”

    普空听完便是一愣,向台上一望,见到了正大头冲下被吊在空中的巨猿,随即恍然大悟,即刻离开前去寻找慧海。

    “你等在此等候,稍后慧海师弟会送你等到潜龙秘境,此行颇为遥远,途上切不可给慧海长老添麻烦,他可不像我这般好说话。”慧聪说着,又瞄了巨猿清竹一眼,转身离开了镇魔台。

    待慧聪人影消失,巨猿啪的一声从空中坠下,砸在了青石板上,拍拍身上灰尘,小声嘀咕道:“这老和尚,吓唬谁呢!”

    再说慧聪身形在空中一闪,便来到了珍宝阁中,远远望见传音壁佛光闪烁,而这传音壁所消耗的特殊能量石极为稀缺与珍贵,两处连接却一直未断,由此可见慧顶师弟定是有要事相告。

    来到传音壁前,慧聪两指贴在壁上,神识由体传过,汇入壁中,即刻联系上了远在中州的慧顶大师。

    慧顶大师站在传音壁前焦急等待,一直没有断掉神识,感应到慧聪的神识融入,立即神识传音,说道:“师兄,中州大事不妙,恐有巨变发生,菩提寺也要早做准备以免不测。”

    “师弟勿慌,你且仔细讲来。”慧聪在传音壁另一侧也听出了慧顶的焦急之意,急忙运转神识出言问道。

    “师兄,你可识得昆仑道人?”

    慧聪一愣,听得慧顶反问,略作思考,说道:“我二人有过几面之缘,怎得这巨变莫非与他有关?”

    “正是,这昆仑道人的凌云宗被人连夜拔起,昆仑道人也身死道消,他那新收下的徒儿黄叶也无踪影,怕也是惨遭不测,尸骨无存了。”

    慧顶通过神识传来的声音都颤抖不止,似乎不敢相信究竟有何人如此造孽,凌云宗上上下满门几万余人连同周边百姓都被杀的干干净净。

    听得慧顶所言,慧聪贴在传音壁上的手指也是微微发颤,想不到那昆仑道人为人和善却落得这个下场。

    “师弟,不知此事是何人所为?”慧聪神识连动,急忙问道。

    “师兄,若是一般的寻仇灭门之事我却也不会如此焦急,只是这凌云宗上下黑气弥漫,气息之中有一股阴郁之气,令人闻之作呕,像是传说中的异族所为。”慧顶言语之中提到的异族二字牵动了慧聪的心神。

    “哦?师弟,你怎知最近异族又有声动?”冰族与寺内的前辈对异族均是格外关注,慧聪自然不敢小觑。

    “最近中州城的传言可谓是沸沸扬扬,连行走间碰到的凡人都在议论此事,若真是异族再起,定是一场祸乱。”慧顶言语焦急,满是担忧之情。

    “嗯?”

    听闻此言,慧聪又是为之不解,心下想到:定是有人肆意传播,蛊惑民心,不知意欲何为。

    慧聪一边详细盘问,一边叫来了看守珍宝阁的年轻僧人。

    “你到寺院最西侧的那间院落中寻来能宽祖师,就说我有要事相禀。”年轻僧人领命离去,直奔院西而去。

    走在路上,那年轻僧人却是连连轻叹,都说寺内有不出世的僧人坐镇,想不到今日就能见到一个。听大长老话语之意,此人竟然是他的师祖,可见辈分之高。

    怀着激动之情,年轻僧人寻来了祖师能宽,能宽自慧聪口中微微了解细情,一番深思后,同样神识连接传音壁,问道:“慧顶,你再将那黑气性质描述一遍。”

    慧顶知是师祖声音,开口回应道:“事发之后各门派请我到凌云宗内施法超度亡灵,那时黑气还不曾散退,那黑气腐蚀性极强,一般真气都能渗透一二,时时传来血腥之气,阴郁无比。”

    能宽听完慧顶描述,仔细思考片刻,对慧顶说道:“你不必焦急,若你描述无误,那么这黑气定是魔教所为,并非异族入侵。若是波及我寺,自会有前辈出手摆平。”

    听得师祖话语,慧聪、慧顶两人微微松了一口气,继而又听能宽说道:“此事虽是捕风捉影可也不能大意,空穴不来风,异族再现也只是时间问题,你二人要抓紧时间操练年轻子弟,莫要松懈误了时机。”

    说完,能宽转身离开了珍宝阁,身形一闪不知去向,只留下慧聪、慧顶二人依旧通过传音壁仔细相商此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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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听风谷内听风溢,人心不古各自飞
    中州,听风谷

    “最近中州风声鹤唳,人人尽言异族突起,不知诸位长老如何看待此事。”听风谷谷主张正坐在议事厅内,满面严肃,向一众长老发问。

    “谷主,人言可畏,定是那凌云宗的仇家撒下谣言,以求摆脱灭门之罪,虽需稍加防范却不必草木皆兵。”右侧第三位的传功长老林建回道。

    “嗯,林建长老所言我较为赞同,不知其他长老还有何看法?”张正略微点头,再次开口问道。

    “谷主,此事还需请老谷主等前辈前来坐镇,有关异族的传言令人胆寒,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面对林建而坐的长老谏言道。

    “嗯?李进长老是认为这异族确有其事了?不知有何缘由?”张正一挑眉,脸上略有不满之意,出口问道。

    “谷主,那凌云宗内的黑气极为阴邪,怕是并非魔族宵小所致,连化生寺的慧顶大师对这黑气都是毫不知情,此事却是不得不防!”李进面无表情,依旧坚持自我。

    “嗯······只是谷内一众太上长老尽皆闭关,却不可因为这无稽之谈肆意打搅,若让外人知道,岂不笑话?”张正略作反问,看李进如何对答。

    李进还未说话,对面素来不和的林建略带讽刺的说道:“李进长老莫要涨他人威风,灭自己的志气。依你之言,便是我听风谷不如那化生寺喽!”

    “此为危急之刻,我等不若请出各位老祖以作准备,也叫众弟子放下心神,免得谷内上上下下人心慌乱,若异族果真来到,则悔之晚矣。”李进不理林建言语,继续说道。

    “住嘴!你怎知异族会攻打我听风谷,莫非你是魔族奸细不成,在此蛊惑人心,着实该杀!”林建暴怒而起,两指合并点指李进。

    “林建长老莫要动怒,李长老自幼在谷内长大,怎能说他是魔族奸细,若是如此,想必在座诸位包括我在内都尽皆不可信。”张正也站起身来,摆手示意林建坐下,出言为两人调和道。

    见林建坐下,张正又开口说道:“来人!”

    自厅外走来一人,躬身施礼,听后差遣。

    “传我令,即刻开启封山大阵,近来谷内子弟不可外出,诸位长老也要在谷中枯坐几月,待风声一过,便可恢复如初。”

    听得张正言语,那人领命去办,这时,林建又站起身来,抱拳施礼,躬身问道:“谷主,此举是否过于草率,这封山大阵所需能量却是要谷内劳作······”

    “诶!谷内安危岂是钱财可比?几月而已,我听风谷尚可承担,我意已决,林建长老不必再说!”张正截断林建话语,不容众人再做反驳。

    一时间,议事厅内鸦雀无声,无人再做异议,张正见此,出口说道:“既然诸位再无意见,便就此散去吧!”

    一众长老闻言,起身告辞,正欲退出议事厅,就在这时,自议事厅外又跑进一人,神色慌张。

    那人来到厅中央,跪倒在地,话语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说道:“禀、禀、禀谷主,大事、事不好!”

    众位长老见此,尽皆停下脚步观望,而张正却是眉头一皱,出口训道:“有何大事,从速说来!身为谷内弟子怎得如此丢人现眼!”

    略作缓气,来人不再结巴,急忙说道:“谷主,封山大阵还未启动完毕,便有人攻击大阵,此时谷外雾气弥漫,不知是何人所为!”

    “什么?”张正一拍座椅,再也无法镇定,站起身来,大声问道:“此言当真?你带我前去查看!”

    那人头前领路,一众长老在身后跟随,行至半路,张正回头吩咐道:“李进长老,你速去请老祖前来。”

    李进领命,却不想林建又开口说道:“谷主,我与李长老一同前去,几位太上长老分居各地,只李长老一人怕是力有不逮。”

    “也罢,你二人便一同前去,切记,速去速回。”张正不敢多想,事情紧急,只得同意林建所言。

    两人一前一后向谷内走去,一众长老继续前行,来到了封山大阵之前,果不其然,大阵还未完善,阵外不断有人破坏,若不及时阻止,怕是危在旦夕。

    “谷外何人,是哪里的朋友,我听风谷并未招惹诸位,可否坐下一谈,于你于我皆有好处。”张正试图求和,语气轻缓,拖延时间等老祖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谷外并无回应,只是笑声四起,仿佛出自一人之口,却又摸不清那人位置。

    “朋友,莫非你非要鱼死网破不成?此事就没有相商的余地么?”张正心有不甘,继续追问。

    话音刚落,谷外笑声更为刺耳,鬼啸一般令人闻之胆寒,一旁领路弟子吓得魂魄出窍,浑身皆抖,战栗不安。

    张正听见身旁响动,瞥了一眼那年轻弟子,哼了一声,骂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平日谷里倾尽资产,怎么就养了你这种废物!滚!”

    那弟子听闻骂声,如释重负,真得在地上一滚一爬离开了封山大阵处,向谷内跑去,不知踪影。

    “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人,又有何本领,胆敢在我听风谷前如此放肆!”张正自储物法宝内取出宝扇,就要跨过大阵,前去一探究竟。

    身旁长老急忙拽住张正,出言劝道:“谷主不可鲁莽,谷外那人来势汹汹,想必不善,谷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叫谷内众人如何是好。”

    身旁之人也纷纷劝道:“是啊,谷主,此事不可鲁莽,稍后老谷主便会到来,到时自知分晓,万万不可中奸人之计啊!”

    张正一甩手,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也不前进,只是左右徘徊,眉头紧皱,心急如焚,不知多措。

    谷外之人法力不绝,听风谷倾谷内财产与之抗衡,便是如此,封山大阵也是溃败多于修复,如此下去,怕是半个时辰便可破阵。

    张正见状,心底暗自盘算,若破阵之事果真是一人所为,怕是非自己所能抵挡,若为数十人,怕是自己方才迈出大阵便会被乱刃诛于阵外。

    仔细思量过后,张正断了拼杀的念头,耐心等待李进、林建二人,之事始终不见人影,不禁心生烦闷。

    两刻钟过去,谷外笑声愈加尖厉,听得张正好不心烦,大声自语道:“这二人怎得如此之慢,莫非死在了路上不成?”

    这时,又有两人请命前去查看,张正回头望了一眼,见两人面上满是惧色,没好气的说道:“哼,去吧,抓紧时间!”

    那两人对视一眼,掉头跑回谷内,其中一人脚下步履慌乱在途中摔了一跤,哪里还有半分修真之人的模样。

    “胆小鼠辈,此番我听风谷若是万幸得以逃脱劫难,日后定当清除这些酒囊饭袋,一个不留,尽皆逐出谷去!”张正兀自发狠,大声说道。

    一众长老噤若寒蝉,虽是心生不快,却又不敢言语,时局危急,压迫得众人气滞不通,哪里还有心情计较许多。

    再说那两人来到谷内深处,寻见老谷主闭关之所,却不见李进、林建两人,正心生迟疑,左右张望,就听身后有人说道:“哼,竟派你两人前来送死。”

    两人急忙转身,欲寻说话之人,身形还未站稳,便见两道寒芒直射心脏,两人急忙架真气护体,却为时已晚,被寒芒刺中心脏,眼见是命数不长,撒手归西。

    临死前,其中一人望见远处出手偷袭之人,大喊了一声:“你!”话音未落便命丧黄泉,只留下那行凶之人的肆意笑声。

    谷前大阵处,张正早已不厌其烦,猜测是谷内出了异情,眼见大阵将破,不由的高喊了一声:“哪些长老愿随我出阵迎敌?”

    言出半刻,竟无一人反应,气得张正连连说道:“好、好、好,你等狼心狗肺之人,听风谷待你等不薄,危急时刻你等竟如此报答,我便一人前往。”

    张正说完,转身要走,再无人阻拦,只是听得身后众位长老齐声说道:“我等自知谷主恩情,也罢,坐死阵中尚不如死在敌人法器之下,我等愿随谷主迎敌。”

    张正闻言,两眼含泪,热血上涌,高声说道:“好,我等无一孬种,却也不能如此白白送死,宋长老,你带几位功法颇弱、专司救死扶伤的长老再去通禀老谷主,其余长老随我出阵杀敌。”

    并无多言,也无推辞,两拨人马分头行动,大难临头,众人心思出奇的相同。

    只是天不遂人愿,出阵迎战的数十位长老方才出了大阵,不消半刻钟便死伤过半,众人誓死保护谷主,张正才堪堪逃离危险,退回了大阵之中。满身是血,伤痕累累,弃阵逃离,向谷内跑去。

    再说去寻老谷主的几人,走在半路,竟然在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宗派内迷失了方向,几位长老知是谷内出了奸细,不敢分头行动,怕被奸人各个击破,只得聚在一起齐力破阵,约有一刻钟时间众人才回归原路。

    恰好此时,重伤的张正退到此处,方才见到众人,便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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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雕心雁爪无恩义,鸡肠蛇腹为奸细
    一众长老急忙输入真气唤醒躺倒在地谷主张正,良久过后,张正缓慢睁开双眼,一口气叹出,脸色惨白,仿佛一瞬间便老去百余岁。

    “唉······你等为何在此?可曾寻到老谷主?”张正见众人还在半途,以为是搬救兵归来。

    为首之人也是一声长叹,满面愁容,回道:“谷主,我听风谷内定是出了奸细,方才我等刚刚走到此处,却中了那贱人的幻术,费劲体力,方才破阵便······”

    未等那人说完,张正摆手制止,说道:“我早就有所猜测,奈何······快扶我起来,大阵告破在即,我等还需拼命一搏。”

    众人扶起张正,正欲前行,就见远处来了一人,满面怒容,还未来到近处,便高声喊道:“是何人在我闭关之所下了禁制,若不是我早有察觉,怕是谷内之人早已死绝。”

    众人仔细打探,发现来人正是苦苦寻找的老谷主张平,欣喜之余却又担心无比,急忙回应:“老谷主,封山大阵已然告破,还请老祖出手。”

    张平风驰电掣一般向前赶来,突然之间却又停住脚步,仿佛在与一人对话,众人向前迎去,就在这时却听见老谷主大叫了一声。

    “啊······林建,你为何要加害于我?”说着张平一掌拍在了身后那人心脏处,当即便将林建打得倒飞出去,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异族必···胜···”林建倒身在地,依旧不忘表示忠心,只是语气虚弱,眼见是活不过一时三刻。

    再看老谷主张平也盘坐在地,方才不曾防备林建,被他一剑刺入后背,剑上含毒,流血不止。

    众人被眼前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惊得膛目结舌,加快步伐赶至老谷主身旁,亦见到了远处的奸细林建。

    “谷内上下待你不薄,怎得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一位长老气得双手颤抖,连连点指林建。

    “说,你究竟为何人所使,为何要加害我听风谷?你等又意欲何为?”一位长老来到林建近前,厉声质问。

    “哈哈哈哈哈,我呸!”放声大笑之后,林建一口脓血吐在来者脸上,继而双眼一闭,喊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我这便杀了你为谷内长老报仇!”说着那人竟真的掏出一枚精致匕首状法器,真气涌动,匕首飞射而出,刺入张建胸膛,当即张建便一命呜呼,再无声息。

    “慢!唉······吴长老,你怎得真将他杀害了,此举太过于便宜他了,只是我等还未从他口中探出虚实,也罢,杀了便杀了,留着也是祸害!”谷主张正别过脸去,看着逼毒疗伤的张平又是一声长叹。

    “怒从心头起,却忘了许多,万望谷主莫要见怪!”那吴长老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急忙肯请张正原谅。

    “算了算了,我听风谷已这般光景,哪里还能计较许多······”张正摆了摆手,示意吴长老不必挂怀。

    “哼!”张平一声鼻音打断了张正的话语,自鼻腔内喷出一股紫气,缓慢站起身形,又开口说道:“岂能这般便宜于他,尸骨未寒,魂魄尚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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