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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缱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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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正是,而且,伶怜姑娘竟然是他的姐姐。我想过不多久,伶怜姑娘也会来江宁的。我的事情就是这样,你又怎么来么江宁的呢?”
湘云的眼红了,“当日小姐让我做选择,我其实谁也没有选。后来,是二少爷主动找到的我,并将我带下了仙境山庄。二少爷在乐清停留了一段时日,结果竟听到了小姐坠崖的恶耗。后来我和二少爷辗转到钱塘,不想少爷在钱塘受了伤,于是我们便来到了江宁养伤。而且少爷这次受得伤非常重,在江宁养了近一个月。在两天前,少爷的伤好得差不多,便离开了江宁,而且一直没有与我联系,我也不知道少爷去哪里了。”
原来那天湘云是为凌非凡买的药。这凌非凡依旧是神出鬼没。
“你们为什么要去钱塘?凌非凡是如何受的伤?”难道和沈瑶幻有关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少爷所受的伤却非常奇怪。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少爷的内伤已经好了,但外伤的伤口却未愈合。虽然大夫只说是普通的皮外伤,也是按大夫的方子开的药,但是少爷的伤口却一直无法愈合。”
—文—伤口无法愈合,会不会是中毒……
—人—“如今你打算怎么办?继续在江宁等凌非凡吗?”
—书—“如今我只能留在江宁等着少爷联络我。小姐,你不怪我吗?如果我不丢下你,你也就不会掉下山崖了。”湘云的眼又红了。
—屋—我笑笑,“傻湘云,我根本就没怪过你。我想你自己在江宁也很无聊,不如继续跟着我吧。不过,以前的沈瑶潄已经掉下悬崖摔死了,如今,只有安之安公子,你就当安公子的书童吧。当然,你还是可以和凌非凡联络的,但是你不要提到我,只说你在义仁堂做工就好。”
湘云终于笑了,“是,小……公子,我明白。”
于是,义仁堂就这么的多出来一个小书童,掌柜安公子的书童,镶筠。同音,义为镶嵌着美玉的竹子。
我曾经提过的有雅有俗的东西,由于药店的事被搁置了。如今药店的事已经步入正轨,现在该是实现承诺的时候了。
创业
只是,如今这个承诺却不是对王靖宸,而是对我自己。广元钱庄里的这笔钱,便是我的基金。至于帮手,湘云的到来刚好为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我想,在江宁这样的古都,讲古,总是会受到欢迎。
但是在这个时代,贫富差别较大,消费水平不同,欣赏水平也是不同。所以,我将这讲古准备了两份,一份雅,一份俗。
雅的那份,为的是那些江宁的达官贵人,世家公子等附庸风雅之人准备的。
江宁从魏晋开始便盛行清谈,至今清谈之风虽然有所减弱,但是依然受到一些有学识之人的追捧。虽然这清谈是一种辩论,可以锻炼人的思维能力,但是长久以来专谈老庄、周易这样一些玄学的东西,难免会缺乏新意,人们恐怕早腻了这些玄之又玄的辩论。我想这个时候,如果有一股新风吹进来,一定会受欢迎。所以,我将前世里的一种东西引了进来——百家讲坛。同样是引经据典,却将这些玄学运用到了实际的人物点评中,相信总会引起一些人的兴趣的。
俗的那份,我也是引进前世的东西——评书。同样是引用古人的故事,但是既不引经据典,也不运用玄学,而是直接的将故事表述出来,并加上一些修饰,使内容通俗易懂,老少咸宜。
打定主意,我便着手准备起来。
第一个要准备的,便是我的那份创业基金。
当我再次来到广元钱庄时,钱已经送到江宁了,而且,居然有五百两之多。没想到我的东西在江陵竟然这么畅销。有了这些钱,租店面,装修,就没有问题了。
第二天,我便找到了王靖宸。不过,我并不是来请辞,而是告诉他一下,在不影响药店经营的基础上,我打算创一家自己的买卖。没想到王靖宸不但不反对,还全力的支持我。
“你竟然不反对?”我惊讶得看着一脸淡然的王靖宸。
王靖宸只是笑了笑,“早就看出来安小姐非池中之物,我这小小的义仁堂又岂能留得住你。尽管去做吧,如果需要我帮忙,只管提出来,我一定会尽力。”
虽然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可是我却看出了他眼中闪闪的精光。
如今义仁堂已小有名声,驻堂的医生也比最初多了不少,再加上方逸潇的坐镇,可以说,义仁堂已经在江宁站稳脚跟,接下来只要用心经营,义仁堂便可以为王靖宸带来不少的利润。
至于我,医药的利润总是有限的,将我留在义仁堂,带来的利润再多也不会多到哪里去。
如果将我放开,我便有成功的机会。
如果成功了,我定然不会忘记他这个最初支持我的人。他想与我合作,我一定不会拒绝。
届时,他所得的利益可能会更多。
如今,在他已经肯定了我能力的前提下,虽然是步险棋,却也值得他走下去。
我再次感叹,王靖宸果然是一个精明的商人。
事实上,王靖宸也确实对我的这个店非常的感兴趣,所以,人力物力,只要我需要的,他都尽可能的满足。
而且,王靖宸在秦淮河边的一处街角购置了一座二层小楼,当作礼物送给了我。
我忽然感觉王靖宸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非常善于放长线钓大鱼。我想,总有一天,我的这家店会归他所有。
因为我现在很需要王靖宸的力量,所以,虽然有些不情愿,我很还是很自觉的将股份的一半给了王靖宸。不想,王靖宸得知后,硬是将股份退到了三成,名曰作为帮忙找到姐姐的回报。我也没有再和他争辩,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我靠着五百两银子和一座店面,开始起家。
首先要准备的,是店面的装修。
一楼,被装修成了一个典型的评书的大厅,一个不大的舞台,周围呈扇面状的观众席。就在这小小的舞台上,可以听到这个时代没有评书,品世,讽世,策世。
二楼,则被间隔成了一个大讲室和几个小的包间,剩下的地方,则间隔了两个办公间。大讲室的设计是平易近人的坐席式,一个主席,以及五十个散席。那些小包间也是这种坐席式,只是较大讲室更为随便些,没有主次之分,大家可以在这里自由讨论。屋内还有小桌,可以点一些美酒佳肴,把酒论世,不亦乐处。
对于二楼的每个屋子,我在的隔音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既即使屋里的声音再大,外面也不会听清里面在说什么,这就防止了在讨论的时候,会影响到其他房间的人,也可以防止有人偷听。在这里,可评古论今,当然,是在讲评人的引导下有序的进行的。
门面的装修,也下了很大的功夫。由于处在街角,我将店门设置在了客流量大的那一面。我将店门设计成了一个翻开的书的模样。门上的牌匾上,只有一个大大的“评”字。这样一来,一眼就可以看明白,牌匾与门相应,形成了“评书”两个字。在门的右侧,则挂了一个小牌子,上书“评书楼”三个字。
我想,将店名用这样的一个小牌子挂在门的一侧的,在这个时代,可是仅此一家了。
客流量少的那一面,我则在二楼的窗子间隔处置上了三个大字“品文堂”,并且将二楼窗外的这面墙装修得华贵且有品味,让人一看,便知这是贵族活动的场所。
其次要准备的,是人才。
人才,千金难求,所以对于人才的招聘,我格外下功夫。
招贤纳士。所谓重金之下,有店员,有监工,也有贤士。
店员做一些力工以及服务生的活计,监工是中层的管理人员,贤士,则是评书的编纂人。
店员和监工到是好招,只要将钱给足,招聘广告打好,便会有不少人来应征。
最难招的贤士。所谓贤士,也就是那些读书人。所以对于那些不好招的书生,我用了单独的招聘广告。委婉的话语,将这些书生高高捧起,再说出我们招聘的目的上升到“书,为天下而评”的高度,来应征的人竟是不少。
人招够了,就该筛选了。
首先,我进行的是监工的选拔。
对于监工选择,是我最重视的,所以对于这些人的考察,也是最花心思,最严格的。
在面试那天,我给应聘监工的人每人一份问卷,出了五道前世的面试题,从多方面考察他们的能力。
第一题,为什么下水井是圆的?——细节性。
第二题,农夫养十头牛,只有十九只角,为什么?——全面性。
第三题,假设你站在铜镜前,抬起左手,抬起右手,看看镜中的自己。当你抬起左手时,镜中的自己抬起的似乎是右手。可是当你仰头时,镜中的自己也在仰头,而不是低头。为什么镜中的影像似乎颠倒了左右,却没有颠倒上下?——是否容易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
第四题,你是愿意做一个大池塘里的一条小鱼,还是愿意做一个小池塘里的一条大鱼?——自我价值的看待。
第五题,如果此时外面有一辆空着的马车,你你会上去吗?如果它可以去任何一个地方,你会要求它把你带到哪里?——开拓精神。
在考核的过程中,有一些不识字的人。我对这些人表示非常的惋惜,由于工作的需要,我只能将这些潜在的人才刷到了服店里。如果他们有机会将字识了,我会重新考虑让他们进管理层。
问卷交上来之后,大多都不合我意。虽然如此,我还是一张一张的仔细的看着。
就在我快要厌倦的时候,终于有一张问卷的答案让我眼前一亮。
第一题,唯有是圆井,才可利于在各方位的打水之人。
第二题,其中一牛,可为牛角受伤而落,可为还未长角之牛犊,可为木牛,可为寓牛之人,然其因何其多,只怪学生所识有限,无法尽数列出。
第三题,镜,映景也,与左右无关。
第四题,大鱼小鱼,皆鱼也,学生愿为鱼。
第五题,学生愿去陌生之所,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此处省略若干字,详见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这些答案虽然很拽文,却是最合我意的答案。而且字体苍劲,工整,看得让人很是舒服。
看了一眼下面的落款,苏梓柏。
于是,苏梓柏便被湘云叫了进来。
当苏梓柏进来之后,只觉得眼前一亮。竟让我有种感觉,气息如此干净的少年,怎么会应征这充满铜臭的商人。而且,自从从外面进来后,湘云的脸上挂上了可疑的红色。难道有什么情况发生?
于是,一兴起,便想考验考验这个人。
“苏公子,试卷答完了,我们来娱乐一下。下面,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笑着看向苏梓柏。
“请问。”苏梓柏显然有些紧张。
“什么书中毛病最多?”
“医书”
“为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
“马回头不易。”
“张大婶家的二毛总是喜欢把家里的东西整坏,张大婶为什么总是让最讨厌修理的张大伯去修理?”
“张大婶想让张大伯修理二毛。”
“有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兄弟,哥哥的屁股有黑痣,而弟弟没有。但即使这对双胞胎穿着相同的服饰,大家仍然可以立刻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为什么呢?”
“他们只是一岁的小童。”
我心里有些郁闷,这些题竟然全被他答出来,而且用如此快的速度。
心念迅速的一转,下一题脱口而出,“生米不小心煮成熟饭时该怎么办?”
苏梓柏一红,却很快反应了过来,“吃掉。”
我哈哈大笑,让他脸红,正是我要的效果。
眼角余光瞥向湘云,湘云的脸也红了,但是看向苏梓柏的眼光,却是更加的有深意。难道这丫头真的动春心了?春天,果然是个好季节。
择贤
“好了,娱乐结束,下面切入正题。”我收起嬉笑的面孔,很严肃的看着他,“苏公子,请问,你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
苏梓柏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学生来这里,是为了能够寻一份工以糊口。学生家里只有一位母亲,如果学生只是读书,单凭母亲之力,恐怕难以支撑这个家,所以学生便来这里试试。”
我继续盯着他,“看你的样子,是想考个功名吧,但是你可知道,一旦在我这里工作,很有可能会耽误你的学业。”
苏梓柏从容一笑,淡定的说,“这个问题学生曾考虑过,考取功名,无非是为祖上争荣。但如今学生吃不饱穿不暖,如何考取功名,所以,学生想先多赚些银子,再做打算。”
“这么说,你打算赚够银子便走人了?你的这个想法对你来说很明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将你培养成为商界好手,你却在学成之后将我们丢弃,这样,你对得起我们吗?”
苏梓柏脸一红,“这个学生也考虑过了,学生自然不能忘记公子的培养之恩。所以,如果学生真的考取了功名,一定会给公子补尝的。界时,凭您索取所需。”
我哈哈大笑,“这样口说无凭,还请苏公子写下保证书。”
苏梓柏一愣,随即便拿提起笔写下了保证书。
这个保证书,竟然如同已经起草并修改过了一般,写得很详细。
这样的人才,如果留不住,可是我的损失。看来我得想办法让他留下,安心来为我卖命才是。
“嗯,这个保证书写得不错。不过,你可曾想过,如果你离开了,给我们造成的损失,可是不能仅仅用财力补尝的。”
苏梓柏一僵,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此时却说不出话来。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想笑。
“我到是有两个建议。第一,就是请苏公子在临走之前,培养一个与你相当的接班人,那么,这个保证书自然就不作数了。”我拿过保证书,在上面加了这条。“第二,所谓官商相通,苏公子完全可以既在官,又在商,这样既可以光宗耀祖,又可名利双收,苏公子不妨考虑考虑。”
苏梓柏听到我的话,陷入了深思。
好一会儿之后,苏梓柏才坚定的说,“还请公子待学生同家母商量之后再作定夺。”
“当然可以。不过,在苏公子回去之前,还请苏公子替我选一选剩下的这些人。”我将一叠试卷交给他,并向他交待了所需职位。
苏梓柏淡淡一笑,“这个容易。”
苏梓柏根据评书楼的性质,以极快的速度挑好了下面的侯选人,一个账房,两个大堂经理。四个领班,而且挑选的人都非常令我满意。
这样的人才,我越发不舍得让他走了。必要的时候,为了留住他,我可能会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了。
我瞥了下湘云热度还未消退的脸,或者到时候,我可以利用一下湘云。
也许,不用我利用,他就会自觉留下了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大好。
接下来,便是最让我头痛的贤士的选拔了。对待这些自命清高的书生,稍有一点不留意,便会遭到口诛笔伐,所以我必须谨慎对待。
出的试题,我依然仿效了前世。
题目有两个,《品三国》与《三国演义》。品,顾名思义,可评,可议,根据史实发表自己的想法。演义,则是根据史传,融合了野史、传奇等经过艺术加工而形成的一种小说。
以上题目自选,数量自选。可短评,也可通篇评,通篇评我只要开篇。
每个题目限字为三千,限时为一个时辰。如果选了两个题目,则延至两个时辰。
这次的试卷,却让我大感意外,没想到这些书生竟然会写出这样大胆的评论。
对于《品三国》这个题目,大部分人的文章都符合了我的要求。而且论据完整,并不时加上自己的想法,颇有前世里那些讲师的风范。
至于《三国演义》,写的人很少,只有几个人交了试卷。而且大都写得很死板,一点也没有体现出评书的意境。看来要这些书生去写通俗易懂的东西,真是难为他们了。不过,到是有一个人写得比较符合要求,文风轻松,语句诙谐,并有些讽世的意味。我看了一下名字,何青泽。
唯一令我遗憾的是,没有一个人将两个题目都写了。果然术有专攻,想要找到全面的人才,很难。
对于这些书生,如果让他们在我这评书楼里打工,一来我没有这么多的资金来养这么多人,二来这些人恐怕也不甘心窝在我这小小的评书楼里,所以我并没有直接聘下他们,而是让他们成为评书楼的特约嘉宾,我会并不时的邀请他们来评书楼演讲。
演讲的题材,无非是评史,上至三皇五帝,下至大隋,唯不可评当今之事。这样,既不会耽误他们的学业,又使他们有机会展示才学,最后,还可以赚一点外快。
而且平时的时候,他们可以来品文堂的包间做品文指导,可以根据自己的擅长,在讨论的时候可以指引品文的方向。当然这个品文指导是没有福利的,只是在他们来听课的时候免去他们的听课费。
我给了他们三天的考虑时间,三天之后没有过来答复的人,视为主动放弃。而来的人,我就会对他们进行岗位培训。
何青泽被我单独的留了下来。
经过观察,我发现这个人讲起话来有声有色,而且叙述的时候喜欢加上一些肢体动作,典型的说书人的架式。这样的人,正是我需要的。
于是,我交给了他一个任务,让他将《三国志》改编成评书。在原有的基础上加进一些野史,传闻等内容,如果有需要,可以将历史自行更改。至于这个度,就看他的把握能力了。总而言之,只要内容通俗易懂,剧情足够吸引人就可以了。当然,我只是让他改编了几章,等这些编好之后,还要拿过来进行审查。
最后,是店员的选拔。
店员是最容易选择的。做事有技巧者优先录用。在监工里,被刷下来的不识字的人,也被安排进了这一组。
经过筛选,留下了十几人在店里做一些服务性的工作以及杂务。
最后要准备的,就是人才的培训。
两天后,苏梓柏找到了我,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我的第一条要求。距离下一次的科考还有近一年时间,所以他承诺,在这段时间里替我找到一个满意的接班人。
于是我将我这几天整理的前世里企业管理的材料拿给他,“培训这些人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既然人是你选的,交给你来培训才可以因才施教,事半功倍。”
他看接过材料,翻了几页之后非常的惊讶,“没想到公子对管事之法竟有这样的见解,学生真是受教了。”
苏梓柏将材料看完后,看我的眼光满是崇敬,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培训这些监工的事,并保证一定会给我培训出来一个接班人。
培训服务人员的任务,我交给了湘云,湘云虽然不喜说话,但是湘云练过武功,举手投足之间自成一股气势,培训的时候很有震慑力。而且湘云曾经做过大户人家的丫鬟,再用上我的培训教材,培训的效果竟是出奇的好。
对于这些书生,如果没有一些新奇的理论,恐怕难以折服这些自命清高的人,所以这些书生由我亲自培训。
到了第三天,除几个年纪稍大些的没来之外。剩下的书生竟然全来了。
于是,我在二楼刚刚装修好的大讲室里,给他们讲了一堂示例课。
我以曹操为例,运用前世里的品文法,从各个角度,将历史中这一奸滑的角色重新品评。当然,也加上了我的一些个人观点和一些前世的名人的观点。开始的时候,这些书生很是不屑。但是听到后来,不少书生都都转变了态度,仔细的讲了起来。特别是当我讲到《蔡文姬》里,曹操将“文姬归汉”时,更是引起了不少欣赏曹操的书生的共鸣。最后,我又将一些前世里一些另类品文观点,如辩证法,逆向品评法灌输给他们,以便他们参考。
我就这样在讲台上扬扬洒洒的讲了一大篇,将这些书生说得目瞪口呆,颇有相识恨晚的感觉。
趁热打铁,我将作业布置给了他们,让他们回去写品书稿。题材是评史,上至三皇五帝,下至大隋都可以评,只是不允许评当今之事。
布置完作业,这些书生便迫不及待的回去准备文章了。
又过了两天,何青泽来找我了。
当我审完他的稿件时,我再一次感叹,这个人真是说书的天才。只五天的时间,他竟改写了将近十篇。他改写的三国,用词多元化,剧情跌宕起伏,高兴的地方可以引起人哈哈大笑,悲伤的地方又催人泪下。经过何青泽的笔,竟将本是正统传纪的《三国志》写活了。
于是我便放下心来,将评书之事完全交给他,并给他交待了一个任务,让他尽快的带几个徒弟。而且,我也把开业典礼那天的重头评书交给了他。这个重头的评书,就是他现在所改写的《三国志》。当然,我为改写后的书起了个新的名字——《大话三国》。
听到我这样的安排之后,何青泽异常的兴奋,竟对我说了一个不曾对别人说过秘密,“安公子,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演戏。可是我出身于书香门弟,父母家人坚决不允许我当伶人。如今,安公子却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实现了我可以站在戏台上的愿望,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谢安公子。”说着,眼睛竟然红了。
我失笑,这人的表情如此丰富,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了。只可惜我现在还没有这样的舞台。不过,我的评书楼如果成功了,自然可以引进这些东西,从评书到相声,再到小品,最终走向多元化艺术,使这个小小的讲台,变成真正的舞台。
在我进行这些的同时,王靖宸也没闲着,官府那边的一切需要的公文也都备齐了。
在短短的半个月,准备就已就绪,评书楼终于迎来了开业的日子。
开业
为了同时满足两种极端人群的要求,我将评书楼的典做得非常低调。只是放了爆竹,揭了匾,便了事。
但是,我在暗中宣传的力度却很高。我花了大量的人力去人员流动量大且密集的地方去宣传。发传单,口传,贴海报,只要可行的宣传方法我都用了。这样做,只是让大家知道,江陵城有一个叫“评书楼”的地方要开张了。再加上开张的时候这样的低调,更是引起了人们的兴趣,以至于很多人都想见识一下这“评书楼”到底是干什么的。
于是,在我的宣传之下,一楼的大厅座位已经坐满了,不仅如此,甬道上的加坐也坐满了人,甚至墙边,也站满了人。
千呼万唤始出来,何青泽就在这样的期待下,缓缓走到了书案之后。
“啪!”惊堂木响过,何青泽满含感情的讲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形式,这些人显然没有见过,于是大家饶有兴致的继续听了起来。
不想,何青泽只讲了一会,便博得了几个满堂彩。一回书讲完后,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的惊堂木落下之后,满屋的人竟然没有想走的意思。很久之后,才意识到已经讲完了。
很多人都问什么时候有下一场,苏梓柏便公布了评书楼里说书的场次:每月逢一逢五,会由何先生讲新书,一天讲两场,这场是要收费的,每人每场五文钱。何先生讲完后,由何先生的弟子重新讲,一天讲四场,一直到何先生讲下一场书为止。而这些场是不收费的,只收茶水糕点费。不过,为了防止有人故意占位置,在人满为患的情况下,免费场里的人每人每场必须消费一壶一文钱的茶水,当人不满的时候,则没有这个规定。
这样既能保证大部分人不会漏掉内容,又能满足各种消费水平人群。
最后,苏梓柏给大家留了一个悬念,就是这评书楼二楼的品文堂将在半个月之后开放。二楼所讲的内容会比一楼更加精彩,只是这二楼并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必须要评书楼特制的邀请函才可以进来。
所谓物在稀为贵,这评书的形式本就是首创,再加上评书楼神秘的二楼,更是让很多人心里痒痒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应聘的那些书生竟然也在宣传。苏梓柏看出来了我的疑惑,便向我说明了原因。原来,我的那些言论,竟然在这些文人这间形成了一股风气流行了开来,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在效仿,所以这些书生们在不经意之间便起了宣传的作用。
原来,竟是我无心插柳了。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评书楼已经传遍了江宁城。
接下来的邀请嘉宾的工作,便交给王靖宸了。
既然是贵宾,请的当然是一些“贵人”以及“名人”,而王靖宸在江宁的时间比较长,对于江陵的达官权贵的了解也非常的多,而且王靖宸处事圆滑,这件事交给他再合适不过了。
王靖宸接到这个任务,二话没说,马上着手办了。只是临走前给我留了一句话,“言论可杀人于无形,要小心这些人的嘴。”
我心里一惊,即将被成功的喜悦冲错头脑的我马上清醒了过来。是啊,在古代,读书人的言论曾经几度受制于朝廷,文字狱在历朝历代都有发生过。如今李世民年世已高,难免有些糊涂,万一哪天真的来这么一下子,可是够我受的。
令我感到庆幸的是,好在这些书生并不是我招到店里的员工,而是作为嘉宾被邀请来的,这样,如果真的出事了,评书楼的责任也相对小一些。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制定了一些规章制度来限制这些书生们的言论。
可以论古,评古,讽古,但是与今不要沾边,与当今皇上有关的人物,只可论,不可评,更不可讽。而且严禁留下文字证据。如果写了,一切后果自负,与评书楼无关。
为此,我将何青泽单独的叫了来,让他在编纂演《大话三国》的时候注意一下言辞,不料何青泽却告诉我他早想到了,让我不必担心。
我被何青泽的抢白着实弄得郁闷了一下。不过通过这件事,也看得出何青泽是个认真负责的人。
将规章制度写好后,我便交给了苏梓柏,让苏梓柏过目,不料苏梓柏却交给了我一份材料,“这份制度是学生修改后的,本想今日拿来给公子过目,没想到公子竟然先叫学生过来了。”
苏梓柏的材料,是我当日给他的规章制度的修改版。苏梓柏将事情考虑的很仔细,将我原来不合理的制度修改得更加合理,而且,加了一些我没有考虑到的条款,其中就包括这条言论的禁忌。
我不禁奇怪,“苏公子,看你年纪轻轻,为何如此精于管理之道?”
苏梓柏竟然满面悲伤,“家父曾是钱塘一个大户人家的管事,学生从小便在父亲的教导下长大,以便接父亲的班。谁料天有不测风云,父亲竟然英年早逝。父亲去世后,我与母亲便搬离了大宅,来到了母亲的娘家江宁。”
看到他悲伤的神情,我的心情竟然也受到感染,“对不起,让你提起这样的伤心事。”
不料苏梓柏竟然笑了,“公子,我也曾经去其他做过工,会向劳工道歉的掌柜,你到是第一位。你也是我见过的最有远见的掌柜,可以先于人观察到商机,所定的规矩也是为我们这些劳工考虑最多的。”
我不禁汗颜,如果没有前世的记忆,我根本不会想到这些。而且,这可是我在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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