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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我的功夫小皇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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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每天都来,只是经常被自己躲过去,看来是知难而退了,秋灵璿踩在大门外的台阶上,顿觉空气都是甜的。
可就在秋灵璿陶醉于短暂的安逸中时,有个身影在慢慢靠近。
“灵灵姐——”上官英宝还是那么大条,丝毫不在乎周围有许多秋灵璿的同事,一把上前竟把秋灵璿抱了起来。
“啊!——”秋灵璿被吓了一跳,惊喊出声。一旁的楚涵看此情景,哈哈大笑起来。
再看看周围,同时间下班,自己为了躲上官英宝晚了几步,可以说所有的同事都在前面几步或十几步的地方,她这一声惊叫,所有人都驻足了观望。秋灵璿觉得自己就跟个动物园里的大熊猫一样,那那都不自在。
楼里其他单位的人倒没打的反应,可单位的同事却个个变的怪异,秋灵璿感觉他们的眼光里都带着笑,一种让她有些毛骨悚然的笑。
不远处的肖丽丽算是典型,先是惊讶,继而表情变得愤怒,好像上官英宝是她的人一样,咬牙切齿的看过来,秋灵璿越发的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
四下看一眼,还好,还好,白逸箫没在。
天涯随君飞2
“放开我!”回过神来,发现上官英宝的一双手还环着自己,生气的甩开手,瞪了他一眼。
“灵灵姐,你最近都躲那去了。”足有一米八的个头比秋灵璿高出近一头,可说话做事却像极了孩子,刚放开手又来拉秋灵璿的胳膊。
秋灵璿伸手拨开环着自己胳膊的上官英宝的手,继续走自己的路。
一旁的楚涵终于收住了捧腹的笑;“你们继续,我先走了。”还给上官英宝挤了挤眉眼。
秋灵璿瞥了一眼楚涵,这家伙总是关键时刻开溜,前面全是同事,虽然都已陆续走了,但此时秋灵璿可没有勇气大声喊住楚涵。
“灵灵姐,我送你回家吧!”上官英宝又来拉秋灵璿的胳膊。
秋灵璿无语了,反正上官英宝的手跟自己的胳膊像两块磁铁,拨开了也会再吸回来,干脆不去管他,有人来给自己当司机还不好,还能顺便体会一下飞的感觉,好事啊!
真羡慕古时候的人啊!一句“男女授受不亲,省去多少麻烦。”
还是那辆黑色的摩托车,秋灵璿接过上官英宝递给她的头盔,懒懒的戴着头上,坐上后座,揽住他的腰。
上官英宝踩动油门,摩托车缓缓动了起来,可刚刚驶上正道,就突然来个了猛刹车。秋灵璿也懒得搭理,只把脑袋包在头盔里伏在上官英宝的背上,好像如此一来,别人就看不到她了。
“怎么开车呢?”上官英宝停下后一声怒喝。
久久却没有回应。
秋灵璿缓缓抬起头,侧过上官英宝的背,看到了那辆熟悉的白色轿车。不会是。。。。。。赶紧把头埋进上官英宝的后背,暗下杵他的胳膊,示意他赶紧离开。
上官英宝继而重新发动了摩托车,预走却又被那辆白色轿车挡住了去路。
秋灵璿从上官英宝的另一侧看向前面,白色轿车的前轮已经跟人行到的台阶碰在一起,完全挡住了摩托车的去路。
唉!躲是躲不过去了,秋灵璿扶着上官英宝下了车,几步走到轿车前,敲动车窗,缓缓地车窗落下,露出了那张阴沉的脸。
天涯随君飞3
“白总经理,现在下班了,我可以走了么。。。。。。”秋灵璿不知哪来的勇气。
白逸箫一直没有抬眼,但听到秋灵璿的声音后,径自开了车门,绕道秋灵璿身边,也不管她乐意不乐意,打开车门将她塞进车里。
等上官英宝反应过来,汽车已经绝尘而去,留下站着摩托车边的上官英宝搞不清状况。
秋灵璿坐在车里,心中竟有一丝莫名的窃喜,白逸箫在乎自己,仔仔哥在乎自己。
车里很静,瞥眼看向白逸箫,一脸的阴沉让秋灵璿转头看向了窗外。
电话铃音打乱了车里的寂静,秋灵璿拿起手机,是上官英宝打来的,正要接,却被一旁的白逸箫一把夺过去,关机后,头也不回的抛在了后座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久久的秋灵璿试着缓解气氛。虽然带出来,但秋灵璿心里却是很踏实,甚至有些天高路远随君飞的感触,这份感觉让她很踏实。
白逸箫没有说话,静静的开着车,看不出他此刻的心境,轿车开上国道后,车速也达到了极限。秋灵璿看着车外由于高速而被模糊了的景物,感觉到惯性带来的冲力,身体不由得紧贴上靠背,紧紧的握着车窗上方的把手。好几次都险些撞上路旁的栏杆,险些蹿进路边的深沟撞上迎面的车。
可秋灵璿始终没再说话,她感觉到白逸箫在生气,虽然此刻的他冷的可怕,但秋灵璿反觉得有些心安,因为,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选择了由她陪着,这份喜悦冲淡了急速中的恐惧。她甚至在想,如果真出了事,这一次她陪着他,不让他在一个人走。
车外,汽车引擎在高速的作用下,发出震耳的声响。
车内,单调的手机铃音一遍遍冲刷着车内的安静。
“你,手机……”秋灵璿实在觉得空气过分的压抑,也实在担心公司找他有事。
白逸箫没有做出反应,只一味的开着车,路径不平路段时,秋灵璿甚至觉得整个汽车都飘了起来。
在一处拐弯处,白逸箫突然转动了方向盘,折转方向,此时行进的方向是大海。
天涯随君飞4
手机一直在响,秋灵璿探头去看,是刘雅卿的电话。
秋灵璿看到“雅卿”二字时,心中暖暖的,白逸箫跟自己在一起,没有理刘雅卿。
她有些讨厌现在的自己,明明知道不该有这么自私的想法,明明知道刘雅卿找不到白逸箫会伤心,她竟然会高兴。
刚刚闪现在面试的笑意没了,只剩下深深的自责,她这是在破坏别人的婚姻,他原本就是刘雅卿已定的未婚夫,而她算什么,竟然为留在他身边而高兴。
她讨厌现在的自己,厌恶到了极点,心里暗暗下着决心,离开,离开他。
海越来越近,轿车面向大海急速行驶,似乎没受到沙滩的阻力,近了,近了,秋灵璿瞪大了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海面,她反而越来越平静。
突然,轿车在急速中刹车,惯性将秋灵璿狠狠的抛向前去,虽有安全带揽着腰,但这突如起来的变故还是让她不觉大喊出声。
“啊——”
秋灵璿紧闭双眼,想要阻隔接下来可能由撞击产生的疼痛感。
什么东西?软软绵绵,秋灵璿睁开眼,车前的玻璃完好无损,摸摸自己的脑袋看看胳膊,没伤,怎么刚刚……像是撞到了海面床一样,被反弹稳稳的坐在了位子里。
伸手往前慢慢摸去,什么也没有,这……难道是幻觉?秋灵璿轻叹一口气,原来幻觉还能救人。
白逸箫终于接通了一直响着音乐的手机,摁的是免提。
“哥哥,你在那里?”电话那头刘雅卿急切的声音,让秋灵璿很尴尬,自己算是第三者吗?
不,绝不,一定要离开,离开他……心痛也要离开,一想到要离开他,心中就酸酸涩涩,痛苦不已,可只能这么做,她不能那么自私,不能不管刘雅卿的感觉,而白逸箫呢!呵!不觉苦笑,这是自作多情嘛!或许白逸箫对自己根本就不是她所期盼的那份感情。
“哥哥,上官打电话说你绑架了他媳妇……”白逸箫没有说话,但对方的话让秋灵璿无地自容,这下好,不但第三者还跟人偷情。
“回去了给你打电话。”白逸箫没有多说一句话,更没有再给刘雅卿说话的机会,就挂了电话,直接关了机。
天涯随君飞5
白逸箫转头看向秋灵璿,缓缓欠下身去,慢慢的靠近让秋灵璿不觉心跳加快,就在白逸箫即将栽进秋灵璿怀里的时候,手伸到了后座。那原本被扔在后座上的秋灵璿的手机,已经因为刹车时的惯性,掉到了座椅的夹隙间,椅子下还有落下的粉色头盔。
白逸箫起身时,手里抓着秋灵璿的手机,他弯腰只是为了摸索椅子下的手机。一抹微红爬上秋灵璿的脸,既然心里有了决定,又在期盼什么?何时变的这么矛盾,一股股憋闷渐渐滋生,她有些不高兴了。
只见白逸箫自顾自的开机,然后拨通了电话。
秋灵璿伸手:“你在给谁打电话?”
白逸箫闪过秋灵璿的手,将手机扶在秋灵璿的耳边,电话那头是艾珊的声音。
“灵灵,到哪了,晚饭快做好了。”
“……额……妈,我……我今天跟同事出来玩了,晚点回去……”
“哦,跟同事聚聚好,不要太晚,早点回来。”
“恩……”
听到电话那头的挂机声,白逸箫收回了手机,关了机,将秋灵璿的手机与自己的手机一起扔在了车前的一个小抽屉里。
秋灵璿侧了头,不好意思的瞥向窗外,自己刚刚居然为了白逸箫撒谎,其实也不完全是,白逸箫也是同事,下班了出来聚聚。只是……
由于她的侧首也忽略了一旁白逸箫脸上闪过的笑,先前的阴雨被这通电话化解,白逸箫心情转好,神色也恢复了沉稳。
只是两人的心情掉了个,秋灵璿觉得很憋屈,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抓上了车,还被拉了这么远。自始至终自己就像他手里的小鸟,任由他拎来拎去,刚刚还为了这个左右自己的人撒谎。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秋灵璿又气又恼,该结束就该早结束,既决定结束,也不用那么小心应对了。
“别说话,静静的待着就行。”
秋灵璿越想越气,有没有搞错,居然连话都不让说了。虽然平时秋灵璿不喜与人争执,但她还是有自己的原则,受欺可以忍受,但被透明化的感觉却不是好滋味。
天涯随君飞6
“送我回家!”秋灵璿心里知道与白逸箫越是牵扯不清就越是放不下他,不管他是不是儿时的仔仔哥,那都已成了过去,又能强求什么呢?如今只有尽快抽身,才能避免三个人都受伤害。隐忍着心中越来越刻骨的痛,努力的压抑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她要离开,要离开。
白逸箫已将座位的靠背放成了斜坡,正平身斜躺,半眯着眼睛,听到秋灵璿的声音,在暗黑的车内,似乎看到他眼中有丝光亮闪现,但他并没有做任何反应。
呵,秋灵璿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但白逸箫的无语让她隐忍的眼泪滑落脸庞,是失望?是期望他挽留?不,怎会这么可笑,为何心意与心中所盼背道而驰。这份苦楚已脱离了她所能掌控的范围,此刻,她,只想逃跑,那怕永远不再相见。
秋灵璿放下车窗,除了黑暗就是黑暗包裹下的大海,海风带着冰凉的水汽打在脸上,吹冷了她的心,冷却了她的情绪。
“白总经理,麻烦您送我回家,不,送到有人的地方就行,我自己回去!”秋灵璿转身直视着白逸箫的眼睛很是坚定。
白逸箫一直看着秋灵璿的举动,包括她落泪时微颤的身体,她迎面海风时的坚定。看到她孤独的背影,一个人承受着,他很想将她拉进自己怀中,捂热渐渐她那渐渐冰凉的心。
白逸箫仍抱着些希望,希望两人的感情是可以经得过风吹雨打的,可是,那墨玉般的眼睛里,只有坚定,一层薄薄的水雾下满满的坚定刺痛了白逸箫的心。
“灵儿,相信我,给我时间。”白逸箫坐起了身,伸手去抓她的时候,秋灵璿甩开了手,侧头避开了他的眼光。
决绝的表情下,秋灵璿的有些动摇,白逸箫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动听,是那么的富有磁性,这与下午那个满是怒气的白逸箫简直判若两人。他想干什么?明知道不可能而为,难道他想将两个人都玩弄与鼓掌?不是的,他不是那样的人,那为什么?明明与刘雅卿的婚事已成了定局,为何还要来招惹她。
为爱挣扎1
“为什么?”不知心里是气还是恼,秋灵璿脱口而出,可笑之极,没有任何理由吗?
沉默,寂静的夜里,只听得到急促颤抖的心跳声,为什么?连一个理由都没有,默默的抽泣着,咬紧下唇决绝泣声流漏,多傻呀!三番两次的提醒自己,下定决定,居然还是逃不过心意,可着仅存的一点点希望也破灭了。
“等我。”身后沉默许久的人终于发出了两个字,像是承诺般坚定沉重。
秋灵璿身子微僵,心痛竟有些莫名的舒缓,吸了吸鼻子,有这份心就够了。已经打算离开他了,就再放肆一回,相信再见阳光时,没有他的未来会更无遗憾。
秋灵璿坐稳了身子,靠在座椅上,头斜靠在背椅上看向黑暗无际的海夜。就这样待着,有他陪着的夜这是最后一个了。
“离开上官英宝……”久久的,白逸箫打破了寂静。
原来白逸箫是在乎这个,他是在吃醋吗?
想到此,秋灵璿心底酸酸涩涩很不是滋味,这算什么?是他太过霸道吗?
有了刘雅卿还不够,连不能有任何承诺的她也不放过,难道他就没想过她吗?日后他与刘雅卿双宿双飞,她怎么办?为什么?难道要她一直这样等下去?
“你为什么要干涉我的事?我就喜欢跟小宝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秋灵璿一阵气恼,如果他真是如此,自己的处境有多尴尬。心中五味杂粮,刚刚缓过气来的心此刻又酸胀的厉害。
即使他是昔日白河湾的仔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时间不会倒流,他也不再是仔仔哥了。为什么心中除了痛,还有不甘,对他何时有了这么深的牵绊。
白逸箫的眼色越来越冷,正视着秋灵璿,似要将她看穿看透。
“你有你的刘雅卿,我有我的小宝,有什么不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秋灵璿很生气,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声音有些颤抖,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安,几乎用吼的喊出话来。
说完话就推开了车门,可胳膊被牢牢的握在了白逸箫的大手中。
为爱挣扎2
“放开。”气恼到了极点,怒吼着想要甩开禁锢手臂的大手,可任凭她用足了力气也甩不脱,逃不掉。
愤怒且悲伤到极致的眼转身紧紧的盯着白逸箫,那忽隐忽现的绿色光芒,像利剑一样直刺白逸箫的心,这股慑人的威力,让白逸箫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不觉间松了手。
他没想到秋灵璿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竟连本体魂元也映射出来,那个熟悉的她当初离开自己,如今又要离开自己吗?短暂的惊愕,再醒神时,秋灵璿已甩门而去。看着她在黑暗里颠簸而颤抖的背影,白逸箫心慌意乱,瞬间移位停落在秋灵璿奔跑的身前。
秋灵璿摸黑狂奔,泪糊了眼,看不清楚路况,只脚踩着一浪一浪的海水,沿着海滩急奔,不觉间结结实实的撞进了某人坚实的胸脯上。
“对不起,对不起……”秋灵璿隐忍哭声,还不忘道歉,她的心伤又怎能牵连旁人。刚刚空旷的海滩上怎么突然冒出来的人,她怎会想到那是白逸箫。
可是,自己的双手被握住,身体被拥紧,她不知道这个抱着她的人是谁,但温暖的环抱,熟悉的气息却让她有了丝丝留恋。使劲挣脱出双手,想要推开抱着她的人,即使此刻再想得到一个怀抱,也不能这么随便。
秋灵璿越是挣扎,环住自己的那双手臂就收的越紧,紧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放开我,放开……我……仔仔哥,仔仔哥……”本能的抵抗没了效力,只能扯开嗓子希望用怒言击退来人,无奈时身后轿车里的人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可是她只想让她的仔仔哥来,仔仔哥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没有刘雅卿,只是属于她一个人。
“我在这里……我一直都在……”耳边是那轻柔的声音,怎么自己竟进了白逸箫的怀抱,不是的,是仔仔哥,是仔仔哥,秋灵璿不敢问,生怕打破了自己的梦。
秋灵璿一直低垂着的双手抓住白逸箫的衣服,先前想要挣脱的身子紧紧的贴在白逸箫的身上,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短时间的悲喜交加,此刻的恍如梦境,她放弃了挣扎时,意识不再清晰。
死只是生的开始1
“为什么?为什么你只记得仔仔,却不愿看一眼现在的我……”怀中的人儿已没了哭声。
慢慢松开双手,将心爱的人儿拦腰抱起,走到轿车见,将她放进后座,她竟还抓着他的衣角。
看着哭累了的她合起的双眼,白逸箫也上了车坐在她的身旁,让她依躺在自己的腿上,久久的,耳边只有轻缓的海浪声和她微微的喘息声。
这份安静来的太过不易,倘若早就明白这份情愫又何至于苦苦经历上千年。
紧紧握着她的手,该怎么办?白逸箫有些迷茫,该怎么让秋灵璿接受自己就是仔仔的事实,十年前仔仔的离世是白河湾数百人目睹的事实,可如今又活了过来,这如何说的清楚。
白逸箫轻轻的抚摸着秋灵璿的头发,曾经它是墨绿色的,依然是这般顺滑,但如今与她的距离感却让白逸箫不知所措。
灵儿,他的灵儿不是怕他就是躲着他,他是失败的,躲在“仔仔”这个身份下,即使得到她的心,也无法弥补他心中的那片空白。
可是,自己的灵儿对“仔仔”又是何种情愫,先前的猜测让他困惑。如果让她总怀着对仔仔的亏欠,对她又是何等的不公。
“灵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就是你的仔仔哥,十年前……
我还是仔仔的时候,父母双亡,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那时的打击让我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可是,因为你,因为心里惦记着那个扎着两个小辫跟在我后面的灵儿妹妹,我选择活着。村里人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我是弱者,这怎么行,我以后还要保护灵儿,怎么能变成弱者?
我不愿意见村里任何人,慢慢的我成了一个孤独的人,话越来越少。
有一天夜里,我在屋檐下发现了白麟,黑暗的夜色下雪白的小猫,让我看到了另一个孤独的自己。
从那后,我有了伴,就是那个化身白猫的白麟。
那年冬天,有一日,我像往日一样去了爸妈的坟前,返回时远远见着村口三五个人,我不想看见他们,他们怜悯的目光会提醒我是弱者。”
死只是生的开始2
“于是,绕了一大圈,沿着那条小路走到了白河边……看见小金,看见他在白河里挣扎。我只想抓住那即将消失的生命,冰冷的水刺进了我的骨头,让我动弹不得,凭着最后一点毅力抓住小金,将他推上了岸。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了,我双手慌乱的往岸边攀爬,可是脚下,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刺骨的水瞬间夺去了我四肢的知觉,我太累了,只想闭起双眼。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爸爸,看到了妈妈,也看到了你……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屋里,旁边是白麟:‘看来你的劫难提前结束了。’白麟突然开口吓的我连连起身后退,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你不知道,看到另一个自己躺在床上时的恐慌,这让我不知所措。似乎在用别人的眼看自己。
‘该走了……’
又是白麟的声音,我伸手指着它,半天说不出个字来。
只见他跳下床沿,竟在一团白光中幻化成了一头凶猛的白狮,我趔趄着退后。却见白狮欠下身,道了声:‘主人,该回去了。’
做了几个月白猫的主人,那里知道,我何时竟也成了眼前这个凶兽的主人,白麟往门外引着路,回过神的我却也觉得那是我该走的路。离开时看了看我使用过的躯体,唉!生体发肤受之父母,既然我已经用不到了,还是还给爸妈的好。
白麟似懂我的意思,竟将我的躯体驮上了背,在一阵白光下离开住了十五年的屋子。
在父母的坟头,村里的叔叔伯伯们正在爸妈的坟头旁边开着新坑,虽然感谢他们,但我觉得一家人应该躺在一起。
白麟将我瘦弱的躯体放在父母的坟头,不知那来的意念,竟在想看看父母时就看到了坟底他们的慈颜笑目,我拿瘦弱的躯体也随着我的意念落在了坟底爸妈身边,团聚了。
整个过程就在叔叔伯伯们的眼前,可他们似乎没看到,依然叹息着爸妈与我的命运。不想听有关同情我的话题,却是感激他们对我们一家三口的所做。
深深的鞠下一躬,还不清的恩情也只能就此做个了解。”
错过了 还能再来
“慢慢跟着白麟踩上云端,再看一眼熟悉的白河湾。此去不知要往何处,但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心中牵挂的灵儿已是异世相隔,失去了最基本的保护她的能力。只愿她今生能遇到一个疼惜她的好人,好好的活过。
没想到白狮将我带到了天庭,在进入翼凡神殿时,我的身体慢慢长大,一身的短衣变成了有着暗色花纹的白袍,眼前的一切都变的熟悉,包括与灵儿你的往昔都回到了脑中。可与此同时,凡界十五年的经历却淡去了。
重掌神职,我却迫不及待想见早已步入轮回的我的灵儿。寻找灵儿的气息,找到的却是你,儿时的记忆一点点清晰,那个扎着小辫跟在我身后跑的你竟然就是我心心念念的灵儿。那一刻,我才知道,为何当初你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呵,真是造化弄人,如果我没有英年早逝,你我是否可以平淡过了此生呢!”
……
白逸箫淡淡的说着过往的点滴,那个有她的故事。
这些事秋灵璿没有印象,但不知为何,那一句句过往却牵动了她的心,或许真是造化弄人吧!此生的错过,竟让秋灵璿心生痛楚。
白逸箫揽紧怀中的人儿,恍惚间竟似看见她闪烁着泪光的眼,那分明就是墨绿色的,如宝石一般纯净剔透,莹莹的包裹着水光,摇摇欲坠。还是那张熟悉而绝美的容颜,还是那么喜欢依偎在他的怀里。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粉嫩的小脸,恋恋不舍,久久怀念。
“灵儿,我们的缘分不止一生,不要害怕我,也不要把我只当你得仔仔哥……给我两个月时间,等我了却与刘雅卿的一些因果,就带你离开这凡世,只有你我的生活。”
“恩……”怀中的人嘴角扬了扬,竟出了声。白逸箫嘴角上扬,淡笑:“一点都没变。”连梦话都总能迎合,轻轻拂过她的眉眼,让她睡的更加安稳。
抬眼看向方向盘,汽车启动开上了大道,白逸箫依然揽着秋灵璿坐在后座上,不过凭他的法力操控一辆汽车,简单,倒给腾开了手来抱秋灵璿。
无声的挑战
汽车停在了秋灵璿家的楼下,白逸箫抱着秋灵璿走进了楼梯,摁响门铃,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白逸箫放下秋灵璿靠在自己的身侧。
铃声刚响,艾珊就开了门,显然是没有睡还在等秋灵璿。
“她只是睡着了。”看到艾珊一脸的惊慌,化身成楚涵的白逸箫淡淡的说了句。
“哦……灵灵,进屋洗洗再睡……小涵,这么晚了,就在阿姨家休息,明天跟灵灵一起去上班。”艾珊扶起女儿,不忘招呼女儿的好姐妹。
秋灵璿并未醒转,不过见她面色红润,呼吸平稳,又是楚涵送回来的,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化身楚涵的白逸箫对艾珊的话真有些心动,他是无时无刻都想陪在她的身边,但突然受邀却是没想到的。想到秋灵璿醒来后可能发现第二个楚涵而引起纷乱,还是压下了心中的冲动。
“不了,阿姨,早点休息。”白逸箫淡淡的笑言道,看不出任何表情。见艾珊扶着秋灵璿进了卧室,白逸箫拉起把手关了门。
慢慢的步下台阶,走出楼口时,白逸箫恢复了本身的容貌。
坐在车里,白逸箫并没有即刻离开,久久的,看着楼上秋灵璿的屋子熄了灯,才开车出了小区。
不过刚出小区,就有一辆车挡在了轿车前,白逸箫猛踩刹车,抬头看去,微微皱起了眉头。就在轿车前不足两米的地方,横着那辆黑色的摩托车。摩托车上是一身黑衣的上官英宝,头盔遮挡了他的脸,看不到他的表情。
不过从反复拉响的摩托车引摩声中,不难想象上官英宝此刻的心情。震耳的呜声似乎要冲破封闭的轿车车窗,将他所有的愤怒都塞进车内,加诸给白逸箫。
白逸箫没做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车前的黑影。面前这个人曾经有恩于秋灵璿,而且他在秋灵璿心中的分量白逸箫很清楚,他不想与上官英宝为难。
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冤家路窄,偏偏此生几人又聚首了。
摩托车怒视轿车片刻之后,发动引摩,急速冲出却又急速的刹车停在了轿车正前,车上得上官英宝回头看了眼轿车里的白逸箫,引摩声嗡嗡作响,他是在挑唆,无声的挑战。
命定夫妻
随即,摩托车绝尘驶向了前方,白逸箫知道上官英宝的意思,他也不想逃避什么,问题都是要解决的,不过在秋灵璿家小区外,确实不是个好地方。
也不论上官英宝要去那里,白逸箫一路跟着。此时已经是深夜,路上行车寥寥无几,摩托车加大了油门,瞬间在白逸箫的前方越变越小。
白逸箫嘴角上扬,同时也将车速加了上去。
空旷的黑暗里,一黑一白,一前一后,两抹急速的影子似乎成了黑夜里的幽灵,时而黑影在前,时而白影在前,不相上下。
白逸箫挑起的嘴角久久没有回落,没想到过了上千年,失去了前世所有的记忆,但眼前人对某件事的痴迷程度还是没有减弱。
终于,停了,两辆车都停了。
在一座民用港口,两辆车停下的位置距离延伸到水面上的浮板边缘不过一步之遥。
白逸箫摇下了车窗,并没有下车。
“你想怎样?”上官英宝下了摩托车,对着车窗里的人开门见山。
自懂事起,上官英宝就知道院里有个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小玩伴。
还记得院里人开玩笑说,她俩以后准是小夫妻,说者无心,那时候上官英宝当了真。
那个认知慢慢在他的潜意识里生了根,整整二十年过去了,秋灵璿与他上官英宝是天生的夫妻这个认知早就根深蒂固,虽然后来分开了,但寻找了这么久,再次遇到她,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上官英宝是不允许任何人招惹属于他的秋灵璿的。
下午,白逸箫从他身边带走了秋灵璿,随后秋灵璿的手机关机,上官英宝快急疯了。他本不是个挑事的人,可无奈之余,只好拨通刘雅卿的电话。可刘雅卿听懂了上官英宝的话后,并没有告诉他白逸箫的电话,而是直接挂断。
对于刘雅卿的感受,上官英宝可以理解,但他并没有说太明白,只是问白逸箫的电话,被逼无奈只说他在找秋灵璿,可这女人怎么这么敏感,居然挂机。
上官英宝急的跳脚,他没觉得白逸箫会伤害秋灵璿,但秋灵璿跟白逸箫离开,却让他莫名的心慌,好像她这一去就彻底失去了她,他们之间也再无牵绊。
交锋1
后来,上官英宝去了秋灵璿楼下,给艾珊打了电话,电话里,上官英宝只问:“灵灵姐在吗?”听艾珊说她刚打过电话,会晚点回来后,上官英宝就一直等在了楼下。
夕阳西下,夜幕升空,直到白逸箫的出现,见他温柔的怀抱着秋灵璿,目光一直静静的注视着怀中的人儿,那眼中所包含的是深深的情谊,深深的疼爱。睡梦中的秋灵璿轻轻的依靠在他宽大的臂弯,灯光打在她白皙的脸上,绝美的容颜在夜与光的衬照下,几近半透。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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