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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我的功夫小皇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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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秋灵璿的心像是被掏空了,刚刚,刚刚……错觉怎么会这么真实……

又走了大约十多分钟,远远的见前面有一片坟地,秋灵璿有些腿软的差点落队。一滴泪不觉滑出眼眶,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下颚……难道……

她不敢往下想,但不想也已经懂了些大伯要告诉她的事实。

是阿姨去世了吗?还是叔叔?……秋灵璿擦去眼角的泪。

过了一片坟地,大伯一直没有停,秋灵璿才稍稍松了口气,估计是自己想多了。

“这是仔仔爸妈的坟头……”

孤零零的坟头3

与坟地相隔数十米的地方,停落着一座孤零零的坟头。大伯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直击秋灵璿的心头,足足过了数十秒,秋灵璿才缓缓的问道:“怎……怎么会……”说出话来,声音已变的哽咽。

秋灵璿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没想到叔叔阿姨都离开了人世。那仔仔哥呢?看着坟头杂草丛生,多少年了?这些年仔仔哥在那里?他一个人该承受多大的苦楚啊!

“仔仔哥呢?”大伯蹲在一旁抽着烟,秋灵璿看着坟头呆立了许久后终于问出了话。

大伯只一味的抽着烟,没在说话。

许久后,大伯起身,磕了磕烟斗,重又装了烟,点着后,转了身。

“走吧!该回去了!”

大伯的声音像使了魔法,秋灵璿挪动着步子,跟在大伯身后。大伯比来时走的还要慢,还不时停下来等等秋灵璿。

经过老槐树时,秋灵璿再次抬头,竟然感觉到梦境中小女孩抬头时的情景,好多槐花啊!可透过树叶的间隙刺进秋灵璿眼中的光,又一次将她从梦境中拉回。

那都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走过老槐树,再回头,摇曳在风中的枝叶,仿佛被套上了诅咒,正在努力的挣扎着。

秋灵璿没有回家,她有太多的事情想要知道,但整整一下午,都没人多说一句话。到了晚上,大娘担心秋灵璿一个人睡着害怕,就跟她同屋休息。乡下人勤俭,晚上也没啥娱乐,天黑吃了饭就都躺下了。

“都过去十年了……”躺下后,大娘才道出了仔仔家的事。

“那时候仔仔爸爸在城里打工,想多攒点钱送仔仔去城里读好点的学校。仔仔是个懂事的孩子,学习又好。仔仔妈也是心气高的人,总盼着仔仔日后能有出息……”

“可是……”大娘说着说着,竟有些说不下去了。

秋灵璿睁大眼睛静静的听着,也不问,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心焦的难忍,自己对叔叔阿姨的同情还不至于心痛,但大娘开始说当年的事了,心却渐渐开始抽痛。她不知道是何缘故,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悲剧的仔仔一家1

“那天夜里下着雨,大概十一二点的光景,突然有辆车开进了村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出门就见村里人三五成堆的在议论,过去一问,才知道了不得了。夜里那车是送仔仔爸回来的,放下人就走了,那会儿仔仔爸就剩一口气了,等第二天大伙儿知道过去一看,已经去了。”

“靠进去看的,出来都摸眼泪,说仔仔爸爸被摔得不成了人形……实在可怜。”

“仔仔妈不吃不喝整整守了三天,也不让人动。七八月的天儿,眼看着蝇虫在屋里打转。村里几个拿事的人一商量,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总想着入土为安,早早的葬了,才能早早的找户好人家去投胎。”

“第四天一早,几人进屋将仔仔爸的尸首抬出来入了棺,仔仔妈只是看着淌眼泪,却没再阻难。”

“仔仔爸自小也是无父无母,长大了娶的是城里的媳妇,听说也是个孤儿,自家也没什么亲戚。仔仔妈哭伤了身,村里人都帮着料理了仔仔爸的后事。”

“原想着仔仔妈会好起来的,没想到仔仔爸这一走却连仔仔妈的命也带走了……”

大娘夹杂在话里的哽咽声,更让秋灵璿难受,那都是真的。秋灵璿抓紧了被子角,死咬着牙齿屏住呼吸尽量不哭出声来。怎么会这样?人间的真情越来越少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阿姨对叔叔的爱竟然超越了生死。

“仔仔妈在床上躺了几天,就那样瞪着天花板不哭也不说话。我们去给喂些粥米也都从嘴角流出来,再吃不进一粒粮食。只有仔仔在跟前叫妈妈的时候才转眼看看。”

“人是铁,饭时钢啊!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眼看着一点点瘦下去,又过了五天,突然开口找仔仔。仔仔一直守着身旁,连学也没上,见着仔仔只拉着手一味的哭,哭过一场后就撒手去了,临了都没合眼……”

“她是担心仔仔一个人孤苦啊!……”

“老婆子,别说了,别把姑娘都闹哭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借着月光看到窗外有个人影,是大伯,说了话,迈了两步,又停了停才走。

悲剧的仔仔一家2

秋灵璿忍不住了,眼泪大珠大珠的滑落枕边。她是个心软的人,小时候特爱哭,但懂事后,见着妈妈偷偷抹眼泪,再没哭过。尽量让自己开心起来,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笑是妈妈的良药。多少年过去了,今天又落了泪,还一发不可收拾沾湿了大片枕巾。

“仔仔哥呢?……”秋灵璿感觉时间停顿了,过了很久很久,听到大娘在翻身,轻声问了句。这是秋灵璿最想知道的事,这十年仔仔哥是怎么过的。

“唉!最可怜还是仔仔,自从爸妈没了,就只有一只养在跟前的小白猫做伴……”

小白猫,秋灵璿脑子咯噔一下,小白猫?小白猫……

“自从没了爸妈,仔仔也不去上学了,白日里去的最多的就是爸妈的坟头,回来了就待在屋子里。见了人只躲着,没多少时月也是瘦了一圈。”

“唉!要是多点时间,仔仔过了那道坎,兴许还能跟以前一样。可是天不遂人愿啊……”

“那年冬天,二宝媳妇急乎乎跑进村子,连哭带嚷的直喊救命。我与你大伯正好在家,就跟了去,二宝媳妇一路边哭着只说掉河里了,具体也没说明白。”

“到跟前了才看到河岸上躺着二宝家的小子小金,冻的连连发抖,二宝媳妇赶忙过去抱着儿子直哭。”

“我跟你大伯见着浑身湿透了了小金,心里才踏实,上岸了就好,上岸了就好。谁承想……”

“唉!那小金刚七八岁,在自个妈怀里缓过劲儿来后,硬挤出二宝媳妇的怀抱指着河只喊‘仔仔哥,仔仔哥……’”

“我们这才知道,是仔仔救了小金。可是我们到的太晚了,河里早就没了仔仔的影子……仔仔的尸首是第二日从白河下游的村子寻回来的。”

听到这里,秋灵璿的心抽的生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眼泪没有了,只有心口生生的疼,躺在被子里浑身颤抖,久久不能平息。

“仔仔的尸体放在屋里,也只有陪了仔仔几个月的小白猫守着。那阵子,村子里谁见了谁都摇头叹气的,可叹仔仔一家人的苦命。”

悲剧的仔仔一家3

“仔仔爸妈活到一半死了,没有寿终就没了,按理是不能葬在祖坟里的。而仔仔那年刚十五岁,半途夭折的孩子只能到了晚上再下葬。”

“村里自发的出去几个男人,在仔仔爸妈坟边上起了新坟,想着天黑了就把仔仔送去入土,也算是让一家人在地底下团聚。可到了夜里,准备好了赶去仔仔屋里,却没了仔仔的踪影,连小白猫都没影了。”

“那后来呢……”秋灵璿咬紧牙关,挤出了几个字。她想着或许仔仔哥并没有死,或许……

“仔仔就那样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去哪了。一时间村里传的神神叨叨的,都说是白河的河神显灵了,河神见仔仔可怜,把命还了他。肯定是仔仔自己活过来走了的……”

“唉!那时候都这么说,可是仔仔从下游村子找回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呼吸了,怎么还能活?况且那天村里人都在旁边看着,可怜啊!……也没人见着有人从仔仔家走出来。”

秋灵璿没想到带自己钩槐花的哥哥已经没了,听完了大娘的话,眼泪才又一次大滴大滴的滑落。把被子拉着盖住了头,躲在被窝里抽噎起来。

“唉!可怜啊!……”大娘也是难过的什么似地。

秋灵璿不敢再追问,有河神吗?秋灵璿从来不信神鬼之说。可这会儿却真心的念着“阿弥陀佛!”乞求着世上是有河神的,而那个河神可怜仔仔哥,把命还给了仔仔哥。

秋灵璿哭了好久,不停的在心里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仔仔爸爸为什么会摔伤?”秋灵璿怎么也睡不着,要是叔叔不摔伤而亡,就不会有阿姨伤心亡故。有叔叔跟阿姨在,仔仔哥就会在学校读书,也就不会遇到落水的小金,更不会溺水而亡。

秋灵璿假设着,逻辑是通的,可是那都是如果,事实并不是这样。想着想着就有些生气将叔叔半夜送回来不管的那辆车,为什么不给叔叔送医院救治……

“早点睡吧!……”大娘叹了口气说道。

“乡下人没念多少书,想要挣钱只能凭力气。仔仔爸倒是画了一手好画,但没人相看,就只能去打散工,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

悲剧的仔仔一家4

遇到这种事,相干的人都躲着走,又加上仔仔妈一走,仔仔还小,家里没了人……”

“那伙人也是半夜送来了就走,仔仔爸是有学问的,跟村里其他人不一样,平时少言寡行,虽然挺和善,但并不与村人常往。而且谁也不知道仔仔爸是在那里打的工,村里拿事的去跑过几趟城里,只为着找到了能给仔仔以后的日子找些依靠,可是城里大了,上那里去找啊!后来又遇到仔仔这事……”

“唉!这是作的什么孽啊!命太长了,让我见到这么可怜的事!”

都过了十年了,大娘提起往事还是难过,跟秋灵璿说了这大半夜。像是倾倒自己的委屈一样。也是,十年了谁还曾记得白河湾曾经有户三口人家,有个叫仔仔的孩子。

秋灵璿再不敢出半点声,只盼着别再扰了大娘休息,自个儿却是捂着嘴巴躲在被窝里抽泣着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么?自己这是怎么了,本来都几乎是不相干的人了,怎么听了会这么伤心,心疼的难受。

第二日一早,秋灵璿辞别了大伯大娘,临走前只问了句:“仔仔哥的全名叫什么?”

“白逸箫。”

秋灵璿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这辈子都不想忘记,幼时好了一场竟连小名都是从妈妈那里知道的。

走出村子,秋灵璿又回身看了看白河湾,孤零零的一个村落,或许跟当初仔仔哥一样的寂寞吧!

坐上了回程的车。一路上秋灵璿靠在窗子上看着窗外,几乎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到了家,秋灵璿见着妈妈想起阿姨,又有些心酸,直接回了屋。进屋关了门,把头埋进被子里又是一场痛哭。

“灵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快开开门……”

妈妈敲着门,肯定出什么事了,见女儿一回来眼睛红红的,一进门就进自己的屋,还关了门。

平日家里就娘俩个,秋灵璿这屋门从来也没关过,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秋灵璿在屋里情绪稍好一点,擦了擦眼泪,起身开了门。见着妈妈,挤出了个笑容说:“没什么……”

悲剧的仔仔一家5

“这么多年没去了,仔仔哥一家好像搬了家,也没人知道搬去了那里……昨天在一位好心的大娘家里借的宿。”

“哦!本来就没报多大希望的,只是想着你出去散散心,没找到就算了。”艾珊显然有些失望,可是她更希望女儿开开心心的。秋灵璿自小由妈妈一人带大,其实从秋灵璿的言行中已经感觉出了问题,只是看着女儿哭红的眼,艾珊不想追问。

吃了午饭,秋灵璿没有急着去租住的屋子,只待在妈妈跟前,有些后悔为了早点独立而搬出去。

在大娘家留宿,看出老人无儿女在身前的孤独。就连这个陌生人也这么亲切的招待,其实他们是从秋灵璿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对子女的关切也随之流露。听了大娘口中那个悲惨的故事,秋灵璿越发觉得人的命太过脆弱,趁现在一切还好应该多陪陪妈妈。

“妈,我搬回来住吧!”

“恩?”艾珊有些意外,心里欢喜的什么似地,还以为听错了。

“我说我搬回来陪您住,好不好。”秋灵璿笑笑的看着妈妈。

“好,当然好,可是咱家离你们单位有点远,搬回来以后每天上下班累的很。”

“没妈在身边的孩子好可怜,我要待在妈妈身边,一辈子守在妈妈身边。”秋灵璿调皮的说着话,逗得艾珊满心欢喜。

“好,好……”艾珊不知女儿遇到了什么事,但女儿所说的事却是艾珊最愿意听到的事,多年前丈夫的离去,一直独自守着女儿。女儿突然搬出家,才感觉到生活的空虚。

这晚,秋灵璿索性没回租住的屋子,而且夜里还跟妈妈挤在一屋睡下了。

“妈,你知道白河的传说吗?”秋灵璿总觉得那个白河的传说跟仔仔哥的去向有关系。

“怎么突然想听白河的传说了?”秋灵璿妈笑了笑说。总觉得女儿越大就越是疏远,好久没跟女儿这么待着说话了。

“没事,就是最近在看一本小说,有些感触,想听听关于传说的故事。”娘俩躺下后就关了灯,艾珊从声音里也听不出秋灵璿的心事来。

玉带河的传说1

“白河湾我只去过三次,你阿姨嫁过去的时候去过,送你过去也是我,后来接你回来。对那里也没有多大印象,只记得仔仔家的房子比别家矮些。不过你阿姨不在乎这些身外的东西,只冲着你叔叔的才华,倒有些隐世的感觉。”

“那时候农户人家多没有安电话,进城的车也不方便,只是时常书信联系着。后来就连书信都收不到一封,寄过去的也都像落入了大海,没了踪影。”

说到这里,艾珊有些伤感。

“妈,都是过去的事了,只要都好就好……”安慰妈妈的时候,秋灵璿想起昨夜大娘说的话,后半句几乎都没音了。也不再说话,生怕自己颤抖的声音让妈妈察觉出来。

关于白河的传说,从听说仔仔哥是在白河里溺水而亡的,就一直想知道那个传说。一回家又担心提到那些事,自己难过惹着妈妈也难过,这才等到夜里,跟妈妈睡一屋,想趁着天黑盖了眼光,也盖了脸面上的心伤,才敢听那些故事。

“都好就好,都好就好……”艾珊也迎合着秋灵璿的话,可是这么多年了。秋灵璿小时候黏着自己倒不觉得,可女儿渐渐大了,心里反倒空落落的,越是想以前的人和事了。

“那个传说呢?白河的……”看着妈妈背过了身,身影有些颤抖,秋灵璿平了平声息,问了句。

“恩……”艾珊从鼻子里发出一声。

又过了大约几分钟,秋灵璿妈才说起白河的传说。

“据说那里原本没有河,也不知是那年那月,突然有条白色的丝带从天而降,落在了凡间,落地后的白带化成了一条白色的河。”

“那日,附近有个叫陶三的村民清晨去田间,远远的看见有条白色丝带从天而降,飘飘忽忽的落在了前方。还想着将那条丝带捡了回去送与娘子,心下正在窃喜有这不劳而获的好事。”

“没想到没走几步就听到有水流声,还觉得奇怪,再走了几步就看到一条白色的河横在眼前。当下又惊又喜,赶忙跑回村里唤村民。大伙开始还以为陶三魔怔了,竟说些瞎话哄人。”

玉带河的传说2

“可陶三手舞足蹈的,还说河水白的想雪一样。这就更奇怪了,莫说有没有河了,就是有也不可能是白色的呀!几个闲着没事的,觉得陶三像说书一样,就跟着一起去看热闹,并不为看什么河。他们以为那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根本就没什么河。跟着陶三只是想看陶三,就跟看个小丑一样的看。”

“白河湾本来是修在旱地上的,听说那时候村里人吃水只有村里的一口井。每日排着队打水,一桶水就得拉好久……”

“离白河越来越近,那三五个闲人听到水声,看到前面隐约的白带,径自绕过了陶三,跑了过去。陶三可得意了,慢慢悠悠的来到跟前,先到的那几人都已蹲在水边,其中还有人用手搂起一兜水,吸进嘴里尝了尝,尝过之后,只连连称叹‘好水,好水……’,面色更是喜欢的什么似地。”

“几人返村时,一边合计着,有了这条河,以后的吃水问题就解决了,庄稼也不用靠天了。得趁早在河上架座桥,方便人过往。”

“村里其他人见这几人回来,个个脸透喜色,还神神叨叨的叽咕什么。上前一问,几人才发现已经进了村,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争着说河水有多么多么的白,河里的水有多么多么的甘甜……”

“没过多久,这件稀罕事村中人都知道了,白日里也都放下了手头的伙计。几人去村后的山里砍了几根粗木,几人又去河边把准备架桥那地儿的土修整平。女人们合在一起做饭,整个村子就跟过节的一样。”

“女人聚在一起了,就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这河的来由。有人打趣的说:‘难道是我痴了半辈子,有条河竟没看见?……。’有人说:‘是天上的河掉下来了。’……”

“后来女人们统一了说法,都认定了这是一条神河。降到这里就是大吉大利的事,当下稍停了手里的活,给各路的菩萨上了香,还齐齐的在院子里磕了几个头。再回到厨房,都不拿白河嬉笑了,她们觉得已经知道了其中道理,再拿白河说事就有些不敬了,只手下不停随便说着旁的些闲话。”

玉带河的传说3

“饭吃到一半,人群中突然有人道:‘这河定是神河,降到了我们这里,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看那水白的如雪,我们何不从此姓了白,也占占白河的福气。’”

“这人的话得到了村中上下一致赞同,连这条河的名字也随了这人的说法,叫了白河湾……”

“这都只是传说,没有依据的。”艾珊早已转身对着女儿,借着些窗外的灯光,隐隐看到女儿睁着眼,定是听的入了神,又说了句旁话。

“会是真的么?”秋灵璿眨着眼问道。

“那条河还有个名字,叫玉带河。不过那是后来有个学文人听说了这件奇事,寻访到那里,站在村人修的木桥上,连连叹息:水白如雪,通透如玉,整条河就如绵延不断的玉带一般……才在自己的杜撰里给白河起了‘玉带河’的名字。”

艾珊帮女儿压了压被角,笑了笑说:“传说当然不必去信,但河水通体白透,却是别处没有的。”

“哦!……有没有说那个白色丝带是从那里飘过来的……”秋灵璿想起刚刚妈妈说的白河本来是一条白色的丝带,不管是真是假,应该也有一些说法才对。

“那个呀!听说那白河出现的当天正好是一年一度的百花节,由此得出个说法。飘落凡间的白丝带肯定是位花仙子遗落下来的。”

“后来,民间又有了不少其他关于白河的传说。说是众多花仙,都预赶在百花盛宴前去凡间采摘些接了地气灵动的花儿。”

“其中槐花仙子下到凡间,被凡人的质朴所感动,迷恋上了凡人的情感,与个叫白玉郎的人有了恋情。可是仙凡恋是大忌,后来槐花仙子被抓了回去,挣扎中随身的白色丝带落入了凡间,槐花仙子只流着泪的说‘白郎,我的灵魂与白丝带同在,它会化成一条河,贯穿大地,无论你在何处,我都能陪在你的身边……’”

“说是那个白玉郎从此就在白河边上建了屋子,住了下来,渐渐的才有了今日的白河湾。”

“那是先有的白河,还是先有的白河湾啊!”

总经理太眼熟1

虽然是传说,但好奇心总是有的,况且秋灵璿希望那都是真的,她希望仔仔哥还活着。

“传说归传说,自古村落都是依着水修建,估计是先有的河吧!要是先有的村子,那估计有人在村子旁开了河道引来了水。可是白河湾是干旱的地界,这水从那里引来的,又是个问题……”

“管他是真是假呢!说了是传说吗!传说都是怎么美往怎么说,没有参证的传说就更不知道有多悠久的历史了,不问了……要是槐花仙子能与白玉郎有一世的因缘就好了。”秋灵璿也不再追问,看了看表都十一点多了,窗户是开着的,到了夜里还是有些凉气,往被子里缩了缩。

“恩,睡吧!”世间不完美的事多了,要是凡事都必须寻根究底,会活的很累。秋灵璿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问没有答案的问题,这让艾珊很欣慰,女儿真是长大了。

可艾珊不知道女儿最近的见闻,平时的秋灵璿不会去为了某件事寻根究底,但这一次所有事情却都揪紧了秋灵璿的心。

至少胡同口小白猫的出现是用现实理论无法解释的,难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吗?

仔仔哥既然早就离开了人世,那那天晚上遇到的白衣男子就不是仔仔哥。唉!原来自己的心境是希望白衣男子是仔仔哥,是自己认识的人。

白衣男子回首淡笑的景象在脑中回荡,久久缠绕心头,原本因仔仔哥离世的揪心之痛竟在想起白衣男子时淡了。

许久之后,传来了妈妈均匀的呼吸声,秋灵璿越来越困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要认识一个人。寻找梦里幼时的玩伴,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希望他们是同一个人。

翻来覆去睡不着,或许,或许跟白衣男子的缘分刚刚开始……

既然是有缘人,必定有见面的机会,不知过了多久,秋灵璿用些含糊的理由安慰了自己,渐渐入了梦。嘴角扬起,期盼着梦里可以见到相见的人。

这一觉睡的很踏实,梦境中没有出现期许的景象,让秋灵璿多少有些失望。看着妈妈起早准备的早点,秋灵璿坐在了餐桌旁。

总经理太眼熟2

急急吃了早点,抓着包就跑出了屋,艾珊看着女儿随手关起的门。眼角露出了笑,看来昨天是多想了,女儿并没有什么烦恼的事。

出门后秋灵璿拉了拉衣角,正是盛夏的季节,可这几日总觉有些莫名的冷。像以前一样,坐上了公交车,只等着到站下车。

秋灵璿坐车时一个晃神,结果坐过了站,再折回来进公司时已经上班十多分钟了。她无奈的夹着包,低着头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大周一的领导都会来,找这个时间迟到真是该死。

使劲晃着脑袋,想将脑中的人儿晃走。

……啪……

“灵灵,你没事吧!”楚涵从座位上探出头看见秋灵璿正蹲在地上捡资料,嘴里还不停的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事吧!”轻轻的一声问候,让秋灵璿瞬间陷入的僵持,这个声音,这个声音……

微微抬眼,只见眼见一双白色的皮鞋,往上是白色的裤子,再往上竟然也是白色的衬衫。秋灵璿猛然抬看着来人的脸,那个盘旋在脑中久久散不去的人的脸,让自己跑去找十几年未见的儿时玩伴,就连大周一迟到也是因为,因为眼前这张脸。

秋灵璿彻底僵住了,手中刚捡起的资料再次散落。

“你没事吧!”轻雅而优美的男音像是包含了魔法,将秋灵璿定格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对不起……”直到楚涵过来捡了一地的资料,代秋灵璿重复了一遍对不起,将秋灵璿拉回了座位。

“灵灵,灵灵,没搞错吧!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花痴?”看着楚涵一张一合的嘴,秋灵璿慢慢回过了神。

透过宽边眼睛,楚涵看到秋灵璿眼光有些呆滞、忧郁、茫然、甚至是痛楚……很多种复杂的表情纠结在秋灵璿的脸上,

楚涵伸手摸了摸秋灵璿的额头:“你没事吧!”此时的言语也转为了担心。

秋灵璿看着楚涵缓缓的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认识他?”楚涵跟秋灵璿的位置靠在一起,别人看不到眼镜后秋灵璿的神情,但楚涵却看的清楚,那分明是在说不但认识,关系还非一般。

总经理也叫白逸箫

“他是谁?”久久的从秋灵璿嘴中奔出这几个字。

楚涵越发的担心了,既然不认识又怎会有那样的神情,到底怎么回事?

“新来的总经理。到底怎么了?”

“……啊……”以后的同事,会经常见面……

“上周五下午来的,在公司做了自我介绍就走了。”

“……哦……”

“你不认识他吗?”楚涵真有些搞不懂,不认识怎么会这么大反应,凭她对秋灵璿的了解,再帅的美男也不会让她变成花痴。

秋灵璿轻轻摇了摇头,开始翻看手头的文件,文件在手中一页一页的翻过,秋灵璿的眼始终盯着一个地方,连眨都没眨一下。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不正是自己所期盼的吗?想要认识他,缘分就将他送到了眼前,还放在同一个公司。这又有什么不妥,可是这么突然的来到眼前,让秋灵璿有点恍若梦里。

关键是在刚刚与他四目相触的一刹那,脑中想到的是带着自己站在槐树下钩槐花的仔仔哥。怎么会这样,仔仔哥分明已经不在人世了,难道真是河神把命还给了他。难道他们真的还有关联?

“他叫什么名字?”许久后,秋灵璿突然问道。

其实她并不想这么快知道他的名字,是想多留些遐想的空间。但心头的想法不知不觉就奔了出来,在问出话后,秋灵璿的心开始揪紧,怦怦的跳的她心慌,连呼吸都变的急促。

“灵灵,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怎么了?”

楚涵见秋灵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越发的迷惑担心。

秋灵璿大口的喘着气,慢慢平息之后听到了楚涵的答案:“白逸箫!”

……白逸箫……

秋灵璿只觉脑子一片空白,眼光变的模糊,慢慢的合上了眼,扶着桌子静静的坐着。眼镜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为她挡住了合起的眼。

楚涵没多问,但就楚涵的直觉,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而且对秋灵璿的冲击还不小。难道秋灵璿认识白逸箫?而且还关系不一般?

“白逸箫,刘秉义总裁的义子……”楚涵提到白逸箫的来历,或许是她认错人了,秋灵璿的状态可不太好。作为秋灵璿的死党,楚涵觉得很有必要打断秋灵璿的沉默。

他们怎么那么像1

分公司的办公室本来就不是很大,秋灵璿的错愕已引来了旁人的注意。尤其是多事的肖丽丽,肖丽丽是分公司总经理左延胜的外甥女,仗着有舅舅在公司,做事嚣张跋扈,像秋灵璿这样凡事不争不辩的人,更成了她玩弄伎俩的辅料。

秋灵璿听到肖丽丽的话,第一次抬头正视来人,眼中竟生出了杀气,把一旁的楚涵吓一跳。心想着秋灵璿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面对肖丽丽的调侃,从来都是爱答不理,从来也没正视过,可今天这是怎么了,眼中除了惊讶,竟多倍愤怒占据。

肖丽丽见秋灵璿看自己,倒是来了兴致:“白总经理可是总裁的义子,年轻有为,就你,还是先照照镜子掂量掂量,白总经理可不是谁都能配的上的。”肖丽丽边说着话,对着窗边的玻璃扭捏着姿态,从窗玻璃里隐隐可见肖丽丽较好的曲线。

要是在平时,秋灵璿可不会搭理肖丽丽,可是这会儿人家秋灵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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