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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我的功夫小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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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脉这个事情,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她倒是很好奇。

更好奇的是,就这样把把脉,竟然就知道自己生的是什么病了。

这古代的大夫,未免也太厉害了点吧。

不会是绝症吧【1】

这老头仔细的替可惜把了脉,却是略略皱眉。

“大夫,可有什么问题?”

一直注意着大夫的小绿,也跟着心里一紧。

只是受了凉而已,大夫的神色,怎么会如此奇怪。

“小姐的脉象有些奇怪。

与老夫平时看的人,都不同!”

他轻声开口,眼里也满是讶异。

“能有什么不同,一分钟跳九十次,标准的健康身体。”

可惜见着这老头如此说,有些不高兴了。

老头就是更是奇怪的看着可惜。

刚刚可惜的话,他是半句也听不懂。

“小姐,你另一只手伸出来,让老夫也瞧一瞧。”

可惜已经有些不大乐意了。

这个什么大夫,江湖郎中,蒙古大夫吧!

不懂还装懂,还嫌自己的脉搏跳动不对。

“小姐,你就让大夫瞧一瞧吧!”

小绿脸色已是几分焦急。

见着可惜没反应,急忙劝道。

可惜瞧着小绿的样子,也不忍让这个小丫头担心,只好伸出了左手。

那老头,又开始把脉。

越把脉,那脸上的表情,越是奇怪。

“小绿丫头,你小姐的病,老夫没办法诊断!”

他轻轻放开了可惜的手。

却是蹙着眉头起身。

“大夫……”

小绿更是紧张。

“你还是去请别的大夫吧!

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

老头摆了摆手,长叹了口气,却是背起医药箱就朝外走去。

“大夫,大夫……”

小绿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几步上前,就要去拦。

“小绿,让他走。

一个庸医罢了!”

可惜,彻底是怒了。

她明明只是着凉,感冒了。

这个大夫,脑子有问题,才说出这种耸人听闻的话来。

害的她的丫头,都快要急哭了。

“小姐……”

小绿回到了可惜的面前,刚刚还带着笑意的脸上,此刻的表情却十分的难看。

不会是绝症吧【2】

眼睛已是隐隐有了泪水。

“小姐,我去请沈先生。

沈先生是神医,定然能知道小姐怎么了?”

她也没经过可惜的同意,转身就跑了出去。

“小绿,小绿……”

可惜真是傻了眼。

这古人,也太夸张了吧!

她的身体倍儿棒的,哪里会出什么事吗?

她也急忙掀开了被子,连鞋子来得及穿,追了上去。

冬篱这个时候,早该睡了。

自己什么事都没有,怎么能去吵着冬篱呢?

一直在旁边,睡不着的夜十一,听到隔壁的响声,也马上开了门出来。

却刚好看到,可惜赤着脚跑出门。

“小鬼,你做什么?”

他有些生气的呵斥。

人却是快步的过来,那么自然的抱起了可惜。

“身子已经着了凉,还这么不注意。

有事,不会找小绿,小兰吗?”

“夜十一,小绿去找冬篱了,你快些阻止她!”

可惜此刻也顾不得注意夜十一的态度和动作。

只是急急忙忙的开口。

“为何要找沈先生?”

夜十一也是奇怪,怎么好好的要去找沈冬篱呢?

“刚刚来了一个蒙古大夫,非说我生了奇怪的病,还说他也没办法诊治。

小绿一急,就说要去找冬篱来给我看病!”

“奇怪的病?”

夜十一也是纳闷,人却快步的抱着可惜进了屋子,只捞了一件披风,又匆匆出门。

“夜十一,你做什么啊?”

见着夜十一,也朝着楼下冲去,可惜大叫。

“去沈先生那儿!

沈先生不会来怡香院的!”

他解释,脚下的步子,却是一步也不耽搁。

“夜十一,你怎么也跟着小绿一起瞎闹呢!

我没事,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啊?”

可惜要疯了,这里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大惊小怪的。

“有事没事,见了沈先生再说吧!”

不会是绝症吧【3】

夜十一低头,看了一眼可惜。

这一句话,容不得可惜反驳。

可惜窝在夜十一的怀里,极端的郁闷。

又不敢随意的挣扎。

她可没忘记夜十一身上的伤。

“夜十一,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要是牵扯到了伤口,怎么办啊!”

“没关系的,小鬼这么轻,不至于扯到伤口。”

见着可惜这么说,夜十一刚刚不善的表情,微微有些缓和。

低头笑着对可惜说道。

心里却是紧张。

究竟是什么事?

那个来怡香院诊治的大夫,在西池国的都城,也算的上是上乘了。

小鬼,只是一个小小的风寒,怎么会连他都诊治不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夜十一的脚步极快,就差没有用上轻功了。

出了怡香院,便见着了急急忙忙出门的小绿。

“小绿,我带小姐去后山,你先回去候着。”

他低声吩咐,没等小绿回答,人已是朝着后山奔去。

不过片刻,两个人便落在了沈冬篱的院子里。

却见着冬篱的院子,还亮着烛火。

对于现代的可惜来讲,夜或许才刚刚开始,她本来就睡的晚。

可这些古代人,除了出来寻欢作乐的,一般都是早早的安歇了。

冬篱,怎么还会亮着灯呢?

夜十一抱着可惜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先生,夜十一求见。”

然后,恭敬的说道。

“是夜大侠?”

屋子里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接着,轻轻的脚步声跟着响起,门应声而开。

“小惜儿?”

冬篱打开门,却见到了夜十一怀里的可惜。

一直波澜不惊的眼里,微微有些讶异。

“冬篱,你怎么还不睡啊?”

可惜从披风里探出头来,见着冬篱,语气立刻又变得快活起来。

冬篱却是看到了可惜,穿的几分单薄,急忙说道。

不会是绝症吧【4】

“外面凉,快请进来。”

说着便将两个人迎进了屋子。

又动手拨了拨那已经有些暗掉的炭火,端到了床旁边。

“夜大侠,让小惜儿到床上来。

我这儿的屋子,没有怡香院里的暖和,可别冻着小惜儿!”

夜十一见着沈冬篱这么说,虽然心里不怎么乐意,可也没表现出来。

可惜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依言将可惜放到了沈冬篱的床上。

可惜,却没什么在意的。

她马上脱去了披风。

不等冬篱说什么,人已是钻进了冬篱的被窝。

好香!

跟冬篱身上的味道一样香。

整个身子都钻了进去,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

样子,十分的可爱。

“怎么穿着单衣呢?”

冬篱替可惜,整了整被子,才柔声开口。

“冬篱,我刚刚洗完澡呢,就被夜十一给弄到这儿来了!”

可惜小嘴一厥,横了夜十一一眼。

“不过,能看到冬篱,我就不冷了!”

说完,却又是灿烂一笑。

夜十一的脸色,立刻变得灰败。

“先生,她今日受了些风寒,城里的尉迟大夫,来替她瞧了,却说诊断不出病症。

在下心里着急,想着先生,也懂些医术,便让先生瞧一瞧。”

夜十一虽然不高兴,可对着沈冬篱,仍然是极有礼貌。

“哦,有这等事?”

沈冬篱也是讶异。

“小惜儿,让我替你把一把脉!”

沈冬篱柔声说。

可惜自然是乖乖的伸出了手。

“冬篱,那个大夫是个蒙古大夫,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吓唬人。”

她撇了撇嘴,显然对刚刚的大夫,极为不瞒。

“呵,小惜儿,尉迟大夫,在都城可是有些名气的。”

沈冬篱笑着,按住了可惜的脉搏。

可渐渐的脸上的笑,慢慢的消失。

表情也变得几分凝重!

不会是绝症吧【5】

夜十一见着沈冬篱如此,更是紧张万分。

沈冬篱虽然从不对外就诊。

可他的医术过人,怡香院的人,都是知道的。

连他都是如此反应。

可惜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先生,她到底怎么了?”

虽然在就诊的时候打断,很不礼貌。

可夜十一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在等一等!”

冬篱说道。

“小惜儿,左手也让我瞧一瞧。”

可惜,被冬篱也弄得有几分害怕。

赶忙伸出了左手。

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她是现代穿越过来的。

或者磁场不和?

总不是水土不服吧!

冬篱仔细的把脉,又看了可惜的瞳孔,舌苔。

“奇怪,明明一切正常,这脉象却透着古怪!”

冬篱将可惜的手,送回了被子底下,低声说道。

“先生,也瞧不出来吗?”

夜十一更是着急。

可惜更是莫名其妙,她自己明明能吃能睡,会跑会跳。

怎么一个个的都这样说她!

什么意思吗?

“冬篱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可惜干脆坐起了身子,问道。

“这个脉象,不是常人所有。

小惜儿,你家在何处?”

冬篱看着可惜,神情几分严肃。

这个古怪的脉象,他也不毫无所知。

曾经在新月国就碰见过一例。

和这个丫头,极为相似。

只是,西池国离新月国那么远……

“我……”

可惜见着冬篱忽然这么问,一下子也愣住,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家,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这要她怎么回答吗!

夜十一也是有些纳闷的看着可惜。

他从来都没问过可惜的家在哪儿?

也没去在意,这个小鬼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现在,沈冬篱这么一提,他倒是也有些纳闷了!

两双眼睛,就这么盯着可惜。

悲惨的身世【1】

“我,我是从很远的一个小城里来的,跟着哥哥上都城,却不小心走散了。”

可惜瞧着这两双眼睛,看的是毛骨悚然。

嘴巴一遛弯,谎话就这么出来了。

和哥哥走散,本就跟夜十一这么交代过。

如今说来,到也不觉得别扭。

可是这乡下,究竟在哪儿,可惜一时之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哪个小城呢?”

果然,冬篱就开始问了。

真是糟糕。

可惜郁闷着,哪个乡下,她怎么知道啊!

她对西池国是一点都不熟。

“那个,那个……”

可惜极其纠结。

要是胡编乱造的话,这两个如此精明的人,哪里骗的过去。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地名。

“洛桑!”

她脱口而出一个名字,是小兰告诉过她的。

洛桑城,在西池国的东边,曾经因为瘟疫,差点被屠城。

这是她唯一知道的一个小城。

“小惜儿,是洛桑城来的?”

沈冬篱听得极为惊讶,夜十一也是瞪大了一双眼睛。

“洛桑城,那个得了瘟疫的地方?”

“瘟疫早就没有了,被药王谷的爷爷给治好了!”

可惜见着两个人,一双的疑问。

立刻补充道。

把小兰那里听说来的话,说的是头头是道。

她一双眼睛,极为真诚的看着沈冬篱,和夜十一。

却见着沈冬篱的脸色微微一变。

若不是细瞧,只怕是瞧不出什么来。

可是,可惜就那么盯着他们。

就算是极微小的变化,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为何提到药王谷,冬篱的表情如此古怪?

药王谷的谷主,名叫沈风华,他的女儿是沈梦溪。

难道……

冬篱也姓沈?

他们之间会不会……

老谷主就只有一个女儿?

若冬篱真的是沈梦溪的儿子的话,那也不该是姓沈的啊!

悲惨的身世【2】

应该姓醉,沈梦溪不是那个大魔头醉莲的夫人吗?

这个,这个……

可惜,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会不会太复杂了点。

冬篱这么善良,温柔,像仙子一样的人,怎么会是那个大魔头的儿子呢!

肯定不是的!

可惜,努力说服自己!

原本想要问出口的话,却是一句也没说。

“你和你哥哥为什么要来都城?”

夜十一见着可惜如此说,便又问道。

那么远的洛桑,到西池的都城来。

沈冬篱也瞧着可惜,刚刚药王谷的事情,两个人,却都是闭口不提。

冬篱的表情古怪。

夜十一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个药王谷,似乎是一个忌讳!

对于他们来说。

冬篱若是和自己想的一般,自然好理解。

可夜十一是怎么回事?

这药王谷的事,怎么着也不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可惜越想越觉得复杂。

这些混乱的问题,似乎不是她这个脑袋,能够想的清楚的。

只是,为什么来都城?

这个又要怎么编?

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掉在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

学长,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这儿是西池国的都城。

一般人,从边远的地方来都城!

寻亲?

若是说寻亲,他们又会问,这亲人是谁?

接下来,又得是无数个谎言来圆这个谎!

对了,科举啊,可是,这个她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地方,会有科举吗?

“小惜儿的哥哥,可是来都城参加三年一度的科举的?”

可惜真着急着呢,却听得冬篱温柔的声音响起。

天籁啊天籁!

这个时候,这一句话,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再也没有比这个话,更让人觉得动听的。

“是的,是的!

哥哥自小饱读诗书,一心想要为国效力。

所以,我们才不远千里的跑来都城,参加这科举考试。”

悲惨的身世【3】

“只是,我们两个无父无母,孤苦伶仃。

卖了家里的老房子,换了盘缠,一路走来,盘缠早已用尽。

哥哥只好替人家,写些家信,换些铜板。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都城,却没想到……”

可惜一番话,说的实在是太过于顺溜。

全部都是从那些电视剧里照搬照抄下来的。

见着冬篱的眼里有些忧心。

夜十一,也不再如刚刚一般满是疑惑。

她在心里,给自己举了一个大大的V。

果然悲惨的身世,最能博人同情!

她说着,低下了头去。

自然不是因为伤心难过。

而是因为,怕自己的眼睛泄露了自己的谎言。

“小鬼,我一定会替你找到你的哥哥的!”

夜十一见着可惜低头,却以为她是难过的说不下去。

他一步上前,将早已坐起了身子的可惜,一下子揽进了怀里。

也顾不得冬篱诧异的目光。

是自己不好,自己明明就已经有些知晓这个小鬼的身世。

却偏偏还要逼着她再说一遍。

可惜一下子被夜十一抱进怀里。

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想要挣扎,却听到夜十一极为温柔,却又坚定的一句话。

她的身子微微僵硬。

想起了和夜十一之间的那个约定。

夜十一,学长,只有我自己找了。

我不想给你惹来杀手之祸。

她在心底默默的说。

人,躲进了夜十一温暖的怀里,却是什么话都不说一句。

冬篱见着他们如此,心里几分的不舒服。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

可惜一听到冬篱的咳嗽,立刻逃出了夜十一的怀抱。

低着头,更加不敢抬起来。

实在太丢脸,夜十一这个家伙,怎么能在冬篱的面前抱自己呢?

自己更丢脸,还因为他的这一句话,觉得温暖,就忘记要将他推开了。

悲惨的身世【4】

要死了,要死了,丢脸丢大了啊!

怎么办?

“小惜儿,你的病,我还要好好研究研究。

现在一时半会的也判断不了。

不过,我保证一定会将你治好的,你不要担心。”

见着可惜尴尬的样子,冬篱也只当做没有瞧见。

仍旧一派温柔的对着可惜说道。

刚刚忽然被岔开了话题,可惜几乎都要忘记,她是被强行带到这儿来看病的。

如今,冬篱这么一提,她才又想起来。

心里,立马开始惴惴不安。

自己明明好的要命。

为何,冬篱一定要说她得病了呢?

还是什么疑难杂症!

冬篱要真是药王谷的后人,那岂不是就是神医的后人。

一代神医,都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

可惜,想想就觉得可怕。

这算是个什么事啊!

难道,自己真的得了什么病了?

有些病,潜伏期比较长的。

可连现代先进的医疗设备,都探测不出来的病。

冬篱再是神医,也不见得把一把脉就知道的啊!

这么一想,可惜的心里又好受了一些。

上飞机之前,已经体检过了的,一切正常!

要么就是那个老庸医,和冬篱都误诊了。

要不就是,她的身子来了古代之后,因为不适应这个时代,所以出了什么差错。

可是她分明就半点不妥也没有觉得!

这个可能性,实在不大!

“冬篱,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我只是刚刚落了水,所以有些着凉了,打了几个喷嚏而已。

大家,就在那边大惊小怪的。

冬篱,我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可惜说的是轻描淡写。

冬篱,就算我真有什么病,等你研究出来,我也已经不见了。

她在心里默默的把最后一句说完。

不知为何,今日的她特别的伤感。

似乎,心上有一根弦!

每拨一次,都让她觉得难受不已。

悲惨身世【5】

“冬篱,你的菊花酒,我可不可以再喝一杯?”

可惜,人还躲在冬篱的被窝里,坐在那儿,因为尴尬,所以抱着冬篱的被子。

却忽然想起了,之前和冬篱在这儿一起喝酒。

就那么自然的,把话给说了出来。

“不可以!”

却没想到,夜十一立刻反对。

笑话,怎么还可以在这儿喝酒呢?

“为什么不可以,我问的是冬篱,又不是你!”

可惜见着夜十一如此霸道的样子,马上炸毛。

刚刚还好的要抱在一块的两个人,现在是大眼瞪着小眼。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夜十一的态度,也是坚决的彻底。

“沈先生,既然这个病一时也难以作出决定,那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夜十一起身,对着沈冬篱说道。

说完就去抱可惜,也不管她同不同意。

总之,绝对不能再让她碰酒了。

就算要碰,也该是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候!

至于,她的病。

宫里的御医,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他虽然担心,可见着沈冬篱也一筹莫展。

便只想着,尽快带她入宫。

夜十一去抱可惜,可惜哪里会给他面子,乖乖的让他抱走。

身子像一根毛毛虫一样,飞快的躲进了冬篱的被窝里。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和冬篱喝酒!”

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

小小的身子,扭啊扭的!

看的原本隐隐有些生气的冬篱,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丫头,真是有趣极了。

这些个事儿,只有那几岁的孩童才会做。

她却是做的一点都不含糊。

他没觉得不妥,却是觉得极为可爱。

一心想要带走可惜的夜十一,见着可惜如此,愣了一愣。

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以为躲进被窝里,他就会拿她没辙了吗?

夜十一伸手,就要去点她的穴道。

却被冬篱给拉住。

我不想离开【1】

“夜大侠,就让她喝一杯吧!

我们都看着的,不会让她喝醉的!”

冬篱开口,心里想着,我还不想让她喝醉呢!

上次喝醉了,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小子吗?

可惜听着冬篱如此说,立刻掀开了被子爬起来。

“我才不会醉呢,我的酒量很好的!”

两个人听她这么一说,更是觉得几分好笑。

那一次,醉的稀里糊涂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见着他们两个人笑,可惜也立刻想到了几天前,在这儿喝醉的事。

“那一次是意外!”

她急忙解释,却是不敢去看冬篱。

那次的事,后来他们谁都没有提起过。

如今,忽然提起,她自然觉得尴尬。

沈冬篱,和夜十一笑完之后,见着可惜如此,也忽然觉得几分尴尬。

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夜十一,更是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念起可惜甜美的唇,和那个如烈火燃烧一般热烈缠绵的吻。

“我去准备酒!”

冬篱见着夜十一有些绯红的脸,自然也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

心里总是觉得几分不舒服。

便起身,去拿他的菊花酒。

可惜坐在冬篱的被窝里,一动也没动。

她虽然想不起,那一日对冬篱到底做了些什么。

可越是想不起,越是尴尬。

今天晚上,自己一定要注意了,绝对不能喝醉。

上次还只是在冬篱的面前丢脸。

今天要是喝醉了,还得在夜十一的面前丢脸。

这个脸,她可丢不起。

可她若是知道,自己在夜十一的面前,到底做了些什么。

怕是要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吧!

什么面子,里子,全都早已丢的干干净净了。

还用说什么呢?

“我去帮忙!”

夜十一坐在那里,瞧着可惜有些微微发烫的脸色,心里更是情难自禁。

他有些恼怒,自己怎么跟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孩一样。

我不想离开【2】

便只好借故离开。

煮酒的小炉子已经点燃。

菊花酒也已放到了冬篱房间里的小桌子上。

很快,醇香的气味,便飘满了一屋子。

可惜肚子里的酒虫,已经完全被挑起。

最后一次,喝这菊花酒了。

她在心里轻轻一叹。

却要告诫自己,不可贪杯。

不许,再吓着冬篱了。

裹着冬篱的被子,可惜慢慢的挪到了那桌子旁边,冬篱笑。

被子裹着的可惜,显得越发的娇小玲珑。

夜十一,替可惜搬了凳子,又伺候她做好。

这些事情,做起来极为熟练。

就好像一直都在做的一般。

冬篱只是略略一瞧,没有说什么。

心思已放到了这菊花酒上。

煮酒,也要注意火候。

等酒的香味,完全溢出,酒已经有些微微发烫的时候。

冬篱端起了这一壶菊花酒,给可惜,和夜十一分别斟上。

夜十一,大概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会有机会跟这个不喜与人亲近的沈冬篱一起喝酒。

之前,跟着香雪儿的时候。

他从来都是在外头候着的。

他们两个人,在里面煮着菊花酒,天南地北的聊天。

而他夜十一,就守在院子里,无聊的看满天繁星,看满山菊花。

香雪儿不开口,沈冬篱不邀请,他也从来尽本分。

如今,这个小鬼一来。

沈冬篱的态度,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他本身从不替除了香雪儿之外的人画像的,结果替这个小鬼也就算了,还替自己画。

他的屋子,本来从不让任何人进的,除了香雪儿。

结果,他和这个小鬼,如今正好整以暇的坐在这儿喝酒。

什么原则,都被这个小鬼,破的干干净净。

夜十一想到这儿,心里却是越发的紧张。

沈冬篱的态度,越是好的离谱。

说明,他对这个小鬼的心思,越不一般。

我不想离开【3】

小鬼本就喜欢这个家伙,要是沈冬篱,勾勾手指,这个小鬼,还不是屁颠屁颠的朝着沈冬篱奔去。

想到这儿,夜十一觉得喝进嘴里的菊花酒,也不那么好喝了。

眼睛瞟向可惜,却见着那个小鬼,分明喝的极为愉快。

还跟沈冬篱有说有笑的。

跟自己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愉快的表情过。

“小鬼,你喝的差不多了吧!”

他几分闷闷不乐的开口。

见着可惜,又没了节制。

“夜十一,你是我的护卫,不是我爹,也不是我娘,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啊!”

可惜,正好跟冬篱说的开心。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却被夜十一,给扫了兴致。

“小惜儿,夜大侠也是关心你。

你才受了凉,冬篱只是想让你喝一点酒,暖暖身子。

若是喝醉了,对身体可是不好。”

沈冬篱,自然觉察到了夜十一的敌意。

他柔柔开口,也跟着劝诫。

他也怕可惜再喝醉一次。

让夜十一,再赚了什么便宜。

“冬篱,我喝过那么多的酒,可是从来也没喝过这么美味的。

你就让我多喝几杯吧!

以后,怕是想喝都喝不到了……”

可惜,已是略略有了几分醉意。

自己的心思,就那么自然的说了出来。

这个话,却让夜十一,和沈冬篱,都是几分讶异。

以后喝不到了?

这是个什么意思?

“小惜儿,冬篱一直都在这儿,想要喝菊花酒,随时过来就好!

怎么会喝不到呢?”

冬篱虽然纳闷,却仍是温柔的对着可惜说道。

那一双温暖的眼眸,由着浓浓的宠溺。

像要对这个丫头好的心思,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

他也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由不得他去喜欢一个人。

可是,就算是不能喜欢,也想要对这个人好。

他已经漠然退出,不再有所祈求。

我不想离开【4】

只盼着,平日里,能见个面,能一起喝喝酒,说说话。

他总是一个人,躲在在后山,躲在这个小院子里。

与世人隔绝。

怎会不孤单,怎会不寂寞?

“我也想,一直一直都陪着冬篱,一起煮酒,一起喝酒。”

可惜长长的打了个酒嗝。

说出口的话,却是几分伤感。

她大概已经有些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吧!

酒劲一上来,什么都顾不得了。

只是拉着冬篱的衣袖,说着,说着,眼泪就那么毫无症状的掉了下来。

“小鬼!”

“小惜儿!”

沈冬篱,和夜十一,两个人,都是惊呼出声。

怎么好端端的会哭?

这个丫头,到底有什么心事,让她如此难过?

那几颗如珍珠一般的泪滴。

却是彻底揉碎了,这两个大男人的心。

而她说出口的话,却是让两个人,一个欣喜,一个黯然。

她说她想一直陪着冬篱!

瞧着她的眼泪,想要上前拥抱,给她安慰的夜十一,硬生生的收住了手。

一双手藏在衣袖里,拽的极紧。

你到底喜欢的是沈冬篱吗?

他很想问这一句话,却知道,从小鬼嘴里说出的答案,他不会想要听的。

而冬篱,却碍着夜十一,也没有上前拥抱。

只是反手握住了可惜,有些微凉的小手。

“小惜儿,好好的怎么哭了呢?

冬篱,和菊花酒,一直都在这儿,你想喝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啊!”

他伸手,替可惜拭去了眼泪。

可惜听着冬篱这么说,却是哭的越发的凶猛。

那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的往下掉。

“喝不到了,再也喝不到了……”

她喃喃自语,抽离了冬篱的手,又是举杯,在夜十一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一饮而尽。

“夜十一,为了救我,受了好严重的伤。

我不想离开【5】

我……我不能害了他!”

“尘,对我那么好,我也不能害了他……

还有小兰,小绿,我明明不是他们的小姐,他们却那么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我也不能害了他们……

我可惜,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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