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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进行时 准拟佳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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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殇正在系扣子,尺宿已经将他的西装和衬衣弄得一塌糊涂了,胸口上,肩膀上也多了许多个她的咬痕,慢条斯理的整理。听到司机问他,才抬头看了司机一眼,他的司机是位四十多见岁的大叔,忠厚老实的,此刻脸已经红的跟毛细血管出血一样,夏殇戏谑的看向尺宿。
  尺宿则是满不在乎的,恶作剧一样的再次扑过去,在夏殇的唇上吻了起来。夏殇将她按住,顺溜系上了她的安全带,“乖一点,不然真出事儿了!”
  尺宿还是坏笑着看他,夏殇更是痞子一样的看向了司机,“当然是回家了,瞧瞧我这样子,衣衫不整的,怎么去公司?”
  司机的脸更加红了,说话有些吞吐,“可是,可是,今天不是要召开董事会?”
  夏殇伸了个懒腰,将尺宿搂在怀里,“我又不是董事长,回家,我累了。”
  尺宿推了他一下,“你去公司吧,我自己回家。”
  “怎么了?不想见我?”
  “才不是,董事会你得出席,去吧。”
  “不去!这么久没见了,我得陪着你,回家给你做饭吃,最近你不在,我学了几道菜,你尝尝。”夏殇腼腆的笑着,这很不像他,都让尺宿有一种错觉了,这是夏殇吗?他脸皮不是顶厚的么?
  “行了,快回家吧。”夏殇极力掩饰着他眸子里的担忧,这董事会,他不想去,也不愿意去,宁可陪在尺宿的身边。他预感到,能陪着她的时光,慢慢的会变少,像密室里的空气一样,越来越稀薄,因为,夏劫,回来了,还有他那个未来的大嫂。


第二十七章
  走了一大圈,才发觉,还是家里好,就算她现在住的不是豪宅,就是个贫民区,那也好过外面,这就是窝,窝心的窝。
  可再美好的梦,也得被打破,尺宿就是被一连串爆炸一样的电话给吵醒的,是魏聆曦那小子打来的,激动的跟登上月球的人是他一样,吵着要给她和季简雨庆功。没办法尺宿只好应下了,匆忙起来洗漱。
  夏殇留了字条,说是要去公司上班,他最近忙碌起来,即使暑假过了,他也没回到学校去上课,夏氏集团在中国的分公司,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还真让人刮目相看了。不过想想也是有理可循的,他爸爸、哥哥,哪个不是商界的精英?就从基因的角度出发,夏殇都不会差的。
  确实这自获奖之后,她的知名度提高了,许多记者过来采访,还有那些个宴会,她嫌麻烦,季简雨也是根本不会出席,所以拜托教授一一给阻隔了。这段时间倒也清闲了,没想到,躲了这么多天,还是躲不过魏聆曦的追杀。
  去玩玩也好,有些日子没见了。地点定在凯越酒店,川菜是一流的,知道尺宿爱吃辣,魏聆曦特意选的,只是和往常一样,他跟季简雨的面前,摆着的,依旧是甜口的菜系。
  三个人占了一间大包,并没有特意的讲究排场,可这三个妖孽往那里一坐,派头就已经十足了,他们这样的人,这样的生长环境,不管是多落魄,那种气质还是在的。
  服务员上完菜一出去,魏聆曦就跑到尺宿身边去了,抱住她狠狠的亲了几口,叭叭的响吻,亲的尺宿嘴巴都有些疼了。
  魏怜曦将自己的脸巾在尺宿的脸上,用力的蹭蹭,“可想死我了,这小没良心的,连个电话都没打给我!也不怕我生气?”
  尺宿笑嘻嘻的看着他,“这不是见着了么。”
  “哼!还不是我找的你!尺宿本来我都打算不理你了,让你对我罹成疾,凉你几天,所你回来这些天,一直忍着没找你。可你倒好了,根本像没事儿人似的,问都没问我一句,太不像话了!简直是过分啊!不行,你得好好的补偿我。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内心的煎熬,以及我思想上的左右浮动,你得补偿!”魏聆曦撅着嘴,气鼓鼓的抱着她。
  尺宿无奈的笑了,“我这不是比赛压力大么。这事儿有情可原!魏聆曦,你怎么还撒起娇来了?”
  “我就是要撒娇,就要对你撒娇,谁让你把我给忘了!”魏聆曦越说越气愤,索性咬了她一口。
  这一口咬的用力,尺宿呲的一声吸气。
  “疼!你都给我咬破了!”尺宿尝到了嘴巴里血腥的味道,皱着眉头推他。
  “就应该让你疼!没良心的,你看看你把我的心伤成什么样子了!”
  尺宿不由得笑了,“你把心掏出来我看看,到底伤哪儿了?”
  魏聆曦抓过尺宿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贴上他的左胸,尺宿感觉到那颗心脏有力的跳动着,砰砰的。
  “感觉到了吧?尺宿你一碰我,我就心跳加速。这颗心脏,早晚会为你粹死的。”魏聆曦收敛了笑容,紧握住她的手。
  尺宿别开眼眸,忽略了他那双真诚的眸子,只当玩笑一般的,抽回自己的手,“竟会胡说!服务员一走就没个正经的,不是说吃饭么,我都饿死了!”
  他不情愿的坐回自己的位子,季简雨一直不吭声的看着他们两个,抿着一双薄唇。
  三个人干杯,庆祝尺宿和季简雨获得季军。喝的是绝对伏特加,相当烈性的酒,从口腔,到喉咙,液体流过的地方,像是着火一般。
  魏聆曦现在还后悔,直念叨:“我应该跟你们一起去的,亲眼看看你们这两个妖精配合。可惜啊,我妈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不让我出去。你说,平时那么积极的让我出国,我都不去,这次想要去了,她还不让?女人真是奇怪,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这话尺宿听着不舒服,说女人奇怪,男人岂不是更可恶?
  “男人也不见得那么坦率易懂。现在的男人,还有几个好的?有钱就变坏,背叛老婆恋人的,比比皆是。若是真让我看见几个从一而终的,百依百顺的好男人,我真要帮他盖章,濒临灭绝,请示保护!这都得算国宝级别的。”
  “不是没有,是你看不到。”季简雨顿了一下,叹一声,“算了,当我没说。”你身边就有,可是你好玩成性,对几人有真心了?所以你看不见,也听不到。
  “说了就是说了,怎么能当做没说?小雨你接着说,让咱们尺宿听听,好好的分析。”魏聆曦打趣着,一不留神,碰倒了酒杯,酒水顺着桌布就流淌下来,魏聆曦迅速的起身,可还是沾染上了,他皱了皱眉,“我去下洗手间整理,你们先吃。”
  包房里的温度似乎瞬间冷了下来,季简雨拿捏着高脚杯,慢慢的品着,尺宿也没动筷子,一直看着他。他这样子极其的好看,侧脸的孤度优美的,鼻子挺翘,眼窝深陷,是标准的美人儿。尺宿看的发愣,季简雨冷不丁的转过头来,两个人四目相对。
  有些尴尬的,可谁都没别开眼睛,就那么望着对方。
  心宿摸向自己的口袋,握紧了那个锦盒,想了又想,还是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转盘上,转给季简雨。
  “早就想给你的,一直没机会。”
  季简雨好奇的解开丝绸带子,红色的锦盒,黑色的底子,上面安静的躺着一块玉佩,刻得是龙凤配,龙在上,凤在下,围绕着一要擎天柱旋转着。竟然是他们在巴黎买的?那时候她执意买这个,是为了给自己?
  他惊讶,也惊喜,唇边渐渐有了笑容。
  “谢谢。”还是含含蓄的两个字,手指摸索着那块玉佩,说不出的欢喜。
  尺宿对他笑了笑,“一眼就觉得这气质跟你像,回来拿到寺庙里去了,给你做护身符,可别笑我迷信。”
  “谢谢。”还是这两个字,可季简雨却不敢看她了,他的眸子有些模糊了,死咬住腮帮,不让那水润掉下来,还要对她微笑着。
  尺宿也对他微笑着,不多久魏聆曦回来,胸前有些湿漉,并不碍事。气氛一下子好许多了,魏聆曦这人的存在,似乎主是调节气氛的。他活跃,喜欢说笑,谁都能拿来开一下玩笑,尺宿大多数是戏谑,她玩弄的心态太过明显,而季简雨,真真是一座冰山了,不多言不多语,笑容都嫌少给你,看着都觉得冷的人,靠近了的感觉,确是温暖的。
  季简雨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来看了一眼,皱紧了眉头,反感的按掉,放回到口袋里,不过两秒钟,那电话再次响起来,季简雨又是按掉,如此反复了十几次,他终于忍不住恼火的接起来,劈头盖脸的就开骂,“你这人有病是不是?一直打一直打,你很悠闲吗?还是你觉得自己钱多烧的,非要给移动做贡献?神经!真要是那么有钱,你就去捐款,没人拦着你!”
  尺宿和魏聆曦同时一愣,尺宿是一头雾水的,魏聆曦刚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季简雨,他大概猜到了这电话是谁打得。
  季简雨的眉头越皱越紧,攥着电话的手指也已经泛白,似乎他压抑的怒火马上就要爆发了一样。可他没接着骂下去,听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然后也没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站起身来,“抱歉,有急事要走,不能奉陪了。”
  言罢就要离开,魏聆曦连忙叫住他,“小雨,好好说,别发火。”
  季简雨点了点头,没多言语的。
  这饭一时之间也吃不下去了,魏聆曦始终放不下季简雨,坐立不安的,尺宿自然是知道,这两个人要好的程度,直接说了,“要不你去看看,别让他吃亏。”
  魏聆曦眸子亮了一下,可旋即又有些为难,“那你呢?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打车回去,要不咱们一起走。”
  “好。尺宿你真善解人意!”
  匆忙的结账,两个人从包房里出来。魏聆曦去提车,尺宿站在门口等出租车。魏聆曦本来是要送她回去,可尺宿看他急成那样子,自己也确实担心季简雨,便拒绝的彻底。反正不过九十点钟的光景,这么大的酒店,还能有多危险?
  魏聆曦开车经过,按下车窗,跟尺宿道别,“你自己千万小心,到家给我打电话。”
  “快走吧!啰嗦的程度,比得上幼儿园的阿姨了!”尺宿笑着跟他挥手道别,魏聆曦这才开车走了。
  刚巧一辆出租车经过,尺宿招手拦下了,车门刚打开,她的胳膊却被人死死地拉住,车门也碰的一声关上,紧接着两张粉色一张绿色的钞票扔进了车窗里,“她不坐车了!”
  尺宿一回头,对上的是姚夏那双愤怒的眼睛。
  
  
第二十八章
  “你干什么?”尺宿瞪着他,胳膊不断的扭动,企图挣脱姚夏的束缚,可他那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攥的尺宿生疼。
  姚夏没接话,直接拽着她走,在一群男女诧异的目光中,他阴沉着脸浅笑,“哥几个抱歉,兄弟今天有急事儿,得带我家宝贝回家,你们好好玩,今儿的单子都算我姚夏的,失陪了。”
  “夏少?”怯生生的,是个女孩,纯白的衣裙,凹凸有致的,估计是姚夏的沉鱼落雁。
  “叶易行,帮我送她回去。”姚夏看都没看那女孩一眼,拖死狗一样的拖走了尺宿。
  “夏少爷发什么神经?你放开我!快点放开!”尺宿一边挣扎着,一边咒骂他,这男人有病,明明身边站着一个沉鱼落雁了,还来拽她做什么?
  “上车!”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他拖出了这么远,姚夏打开车门,冷冷的对她说。
  尺宿挺直了腰板,头一甩,也是冷冷的答他,“不上!”
  “我再说一次,上车!”姚夏咬牙切齿的,几乎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由此可见他又多愤怒。
  “凭什么?你算是我什么人?你让我上车我就上车?抱歉,夏少,您这车我看不上,您要是非得有个人坐上去,麻烦您去找刚才那几位沉鱼落雁。我……喂!你干什么?”
  尺宿还没说完,就被姚夏强行的塞进车里,尺宿看着那车门被锁上,嘴里还念叨着刚才未说完的话,我还有事,要回家啊!
  姚夏那张脸,阴沉的可怕,整个一个活阎王,狠狠的瞪住了尺宿,他身上的酒气浓重,鼻息喷赛出来,都带着酒精的味道,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尺宿也懒得跟他硬碰硬,这显然就是喝多了酒的后遗症,你跟他砰,还指不定有什么后果呢。尺宿缓和了下来,“夏少这是怎么了?生气容易长皱纹,我这是哪里得罪了你?”
  姚夏攥紧了拳头,脸上嘲讽的微笑,“什么时候搭上姓魏的那小子的?”
  “你说魏聆曦?”
  “我管他叫什么的,一个穷学生,就算他们家有点背景,可他也什么都不是,你搭上他一点用都没有!”
  尺宿大概明白了一些,这人在跟她找别扭,是看见她和魏聆曦刚才道别,才来找晦气的吧,还真把她当妓女了?尺宿的脸当即就冷了下来,“这个跟你也没关系吧?!”
  “刚才他怎么没载你走?都到了酒店门口了,怎么就没上去呢?还是都玩完了,要走?”姚夏阴阳怪气的质问她,一个比一个尖锐的。
  尺宿冷笑道:“夏少这见天儿的真是悠闲,什么闲事儿都要来管一管!”
  姚夏一脸的大义凛然,“本人现在是城管,看你们伤风败俗就得管!”
  尺宿鄙夷的笑着,“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就那么把沉鱼落雁丢了,不怕佳人生气?刚才那位,够纯的呢,可别伤了人家的心。”
  姚夏顿时皱了眉头,语气不佳的,“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的!”
  尺宿气急败坏的,“那你就让我下车!姚夏你这样没意思,你到底想干嘛?”
  姚夏突然厉声,抓紧了她肩膀,唇边那抹冷笑,让人不寒而栗,“干嘛?你不是很聪明么,你猜猜我想干什么?你猜猜,这孤男寡女的,我想干什么?你倒是猜猜,我这么看着你是想干什么?你说,你说说看啊!”
  尺宿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缩,“你发什么神经?”
  “对,我就是发神经了!你是让我在这儿发,还是让咱们找个地儿好好的发一次疯?”
  “姚夏!你别闹了!我得回家!”
  “回家?你回什么家?我还没说回家呢!你回什么家?别跟我装纯行不行?你什么样儿我没见过?你丫就是一……”
  尺宿怒极反笑,紧紧的逼问着,“我是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姚夏你把那话说完,别吞吞吐吐的,像个男人样子!别他妈装孙子!给我说清楚了!”
  姚夏叹了一声,缓缓开口,颇有些语重心长的,“尺宿,魏聆曦那小子,不行,你别找他,他家里容不下的,不允许他玩儿,他马上就得出国,你们根本没结果,别跟他一起玩儿,你得不到什么。”
  尺宿一巴掌拍开他刚才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别给我岔开话题,你刚才想说我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妓女,是不是觉得我特不要脸?觉得我是婊子了是吧?我就是这么一人了,我爱怎么就怎么,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魏岭曦我喜欢跟他玩,我玩的男人多了,无论是谁你都管不着!”
  “谁说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两千五百毛呢!”
  那双眼睛,似乎是被怒火给燃烧了,所有的感官都被愤怒给燃烧殆尽了,只剩下了愤怒,尺宿用力的抠着车门把手,咔哒咔哒的摇晃着,指甲断了都毫不知情,可那门依旧是纹丝不动,她扭头看向姚夏,“你把车门给我打开!”
  “尺宿。”姚夏声音软了下来,心平气和的看着她,刚才确实有些过激,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打开!”
  “尺宿,别闹了。”
  “你不打开我就把你这玻璃砸碎了!”
  姚夏突然抱住了她的肩膀,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留一点缝隙的,声音柔的像水一样,近乎于哀求的,“尺宿,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你当我什么都没说,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了行不行?原谅我,这几天我是气疯了,我是太在意你了,才这么发疯的,你就当我发疯,就当我神经病,原谅我,咱们好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尺宿,别生气了,行吗?”
  尺宿有些震惊,整个人僵住了,她是没想到,姚夏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会给她道歉,会这么低声下气?这是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人?
  姚夏见她不嚷嚷着要走了,见缝插针的,“尺宿你饿不饿?咱们去吃饭吧!”
  尺宿疑惑,“你不是刚吃过了?”
  姚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吃呢,好几天没吃了,就只喝酒了,胃疼的要命,陪我吃饭吧。”
  尺宿不理会他的装可怜,直白道:“我吃过了。”
  姚夏的当即冷下脸来,“你到底去不去?”
  尺宿狠狠的瞪回去,“你再吼我?”
  “哪敢啊!”姚夏呵呵的笑着,“去吧,跟我去吃饭吧,你看我饿的面黄肌瘦的。”
  尺宿直翻白眼,谁说女人善变,男人变脸才跟翻书一样的,“瞧着您的样子,面色红润啊,这些日子过得不错吧,刚才那个沉鱼落雁,真叫一个闭月羞花,夏少的魅力不小。”
  姚夏笑着插科打诨,“这是什么比喻,别提别的女人,就是一般的朋友,一起吃饭而已。你也知道,这圈子里的人,出来都得带女伴,我又找不见你,就临时拉了个人过来。你就别较真儿了不行吗?”
  争论不休的,也没个结果,姚夏直接开车走了。车子开得并不平稳,七扭八歪的,吓得尺宿抓紧了车门,看样子是真没少喝酒,她就奇怪了,这一路上也没个交警来拦他?
  这饭还是吃了,在“川王府”,有名的火锅店,当然是尺宿选的地方。
  三个烫金大字,颇为气派的,古色古香的建筑,亭台楼阁的,还真有那种满清时期仿王府的韵味。
  生意永远都跟食物的好坏成正比,这家店是人满为患了,可见东西不错。服务员一说没有包房了,摆谱习惯了的夏少,差一点就发飙,你让他坐大厅里面,这像话么?倒不是怕丢人,也不是怕降低了身价,毕竟那也没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只是姚夏怕麻烦,他认识的人多,认识他的人更多,这要是一会儿一个来打招呼的,还用不用吃饭了,尺宿也会吃不安生的,况且,尺宿这人冷,人多了,她铁定不习惯。
  正交涉着呢,老板过来了,见着姚夏,如沐春风的,“夏少!什么时候来的?里面请啊!真是稀客啊!”
  姚夏瞥了一眼来人,有点印象,貌似在浮华见过几次,淡淡的笑了,“刚来,能给安排个地方吗?我家宝贝要吃你们这儿的火锅呢。”
  老板嗔怪的看了一眼接待的服务员,转而对姚夏摆了个请的手势,笑着说:“夏少来了当然有地方,留着两间高级包房呢,里面请。”
  包房挺大,坐两个人是空了些,可姚夏砸的银子多,也不怕什么。
  老板拿了菜单过来,亲自给点菜。姚夏递给了尺宿,“想吃什么?”
  “你吃辣吗?”她攥着笔问姚夏。
  姚夏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缓缓的点头,“吃,你点什么我吃什么。”
  尺宿一看他这表情就明白了,这男人可能也不吃辣的,现在的男人怎么都不喜欢辣的?
  “鸳鸯锅吧!”尺宿对老板道,“所有的食物都来一份。”
  姚夏的脸,不是愣了,是有些石化的趋势,他慢吞吞的问道,“那个,鸳鸯锅的意思,是不是一半是麻辣,另一半是海鲜?”
  “对啊,不然怎么叫鸳鸯呢?你不喜欢吃?”
  姚夏连忙摇头,呵呵的笑着,“没有!最爱这个!”
  趁着等水开的这功夫,老板欲言又止的说:“夏少,能不能麻烦您,跟雷少说说,我这小门小户的小庙,让他就放过了吧。”
  “你说雷晓?我可管不了他,他看上的东西,有几个是得不到的?你也趁早把这店面,高价卖给他吧!省得他总惦记着。”要是放在往常,姚夏还敷衍几句,给人家点面子,可现在他手心在冒汗了,哪还有那个心思。
  老板见姚夏不愿多说,也不想得罪了这位爷,讪讪的出去。
  姚夏不停的给尺宿夹菜,不让她动手,这场满活脱的老佛爷与李莲英,当然姚夏可不是太监。
  “你怎么不吃?你不爱吃?”尺宿见姚夏根本没动过嘴,忍不住问他。
  “没有,正要吃呢,先把你喂饱了。”
  “你也快点吃吧,我自己可以。”
  “哦。”姚夏拿起另一双筷子,伸向了锅,在麻辣这边夹了一片里脊肉,放在嘴里,迅速的嚼了咽下去,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尺宿皱了皱眉,“不是说饿了么?好几天没吃饭的人不应该这样,你吃海鲜汤底的吧,那个不辣。”
  “好啊!”姚夏虽然是笑,可比哭还要难看。
  点了不少,可没吃多少,尺宿本就不饿,大部分是姚夏吃的,当然是被尺宿逼着吃的,她只以为他几天没吃了,得补充食物,出发点倒是好的。
  姚夏那张脸憋得通红,强忍着将尺宿送回家。尺宿刚走,姚夏就扶着电线杆子狂吐了起来,急促的呼吸着,胸膛剧烈的起伏,几近昏厥的。他脑袋昏错沉沉的,突然明白了一点,自由恋爱真是件伤身伤神的事儿。

  
第二十九章
  军医大的头等病房里,笔记本电脑里播放着尺宿和季简雨比赛时间的情况。躺在床要的少年看的啧啧称赞,尺宿陪在一边,细细的看着,才发觉他们的配合确实是有问题的,能得第三名,已经是万幸了。
  杨梓不住的称赞,“尺宿你们两个向简直是棒得没话说了!这是要高兴死我,我的搭档,得奖了!哈哈,跟我得奖一样的让人兴奋。”
  杨梓的腿还没完全好,说是伤了盘骨,怎么也得三个月才能完全好,他现在倒是乐观了起来,不像最初那样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尺宿今天抽空来看他,顺便给他带来了这张DVD。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护士来查房,尺宿借故离开了。
  电梯里的人太拥挤,她不喜欢那味道,于是走了楼梯,好在楼层也不高,只七层而已,她一步一步的,倒也悠闲。
  走到四楼的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响了,楼阁里信号不怎么好,她所幸出来,走在医院的走廊里。电话屏幕上显示的,竟然是除了夏劫和夏殇以外的人名,或者说是一个名词,亲夏,尺宿不禁恶寒了。
  接起了电话就质问道:“姚夏你什么时候把你的电话存进我手机里的?还是这么恶心的名字!”
  姚夏呵呵的笑了,有气无力的,似乎还压抑着咳嗽,“哪里恶心了?亲下我,这寓意多好。”
  他当初在设置的时候,想过N个名字,像什么宝贝、老公、蜜糖、心肝等等,情人之间能叫的爱称他都迅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每一次都是恶寒的,最后弄了这个亲夏,自觉地还是蛮好的。
  尺宿也拿他没辙,一边走一边说着,“你就贫嘴吧,早晚有一天你得吃亏!”
  “这就不懂了吧,吃亏是福啊!”
  尺宿突然看见一间病房里站了个男人,他一手握着电话,一手夹着一只香烟,一边说着,一边吸烟,偶尔还咳嗽几下,他似乎在极力的压制着咳嗽。他的背景很熟悉,那高大的身躯,穿着蓝白条子的病号服,竟也这般的帅气逼人。
  尺宿退了几步,有护士推门进去,她连忙躲起来。护士冲过去就掐掉了男人的香烟,“您不能抽烟!尤其还不能跑到别的病房抽烟!医院里有监控的,别以为这样我们就不知道!”
  男人不当事的做着禁声的动作,可那护士喋喋不休的,他干脆捂住了护士的嘴巴。
  尺宿呵呵的笑了起来,也清了下喉咙问道:“姚夏你在哪里?”
  “瑞士,正要去滑雪呢!”
  尺宿盯着病房里的那男人,分明就是姚夏,还跟自己说在瑞士?搞什么鬼呢?可尺宿也没现在就拆穿他,继续问道:“这个季节也滑雪啊?瑞士冷不冷?”
  姚夏是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就撒谎,“还行,跟家那边差不多。”
  “哦。”尺宿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旋即又道:“姚夏,你穿病号服也很好看!”
  病房里的人顿时僵硬住了,哑口无言的。尺宿推开门进来,笑嘻嘻的看着他,“夏少这么快就从瑞士回来了?坐的是神州7号吧!”
  姚夏放开了那护士,转过身来,对尺宿痞笑道:“是嫦娥4号!”
  尺宿禁了禁鼻子,“怎么住院了?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姚夏一直忍住不咳嗽,脸都憋红了几分。
  护士一瞧他这个样子,连忙推搡着他,“快点回病房去,可别抽烟了,你这哮喘病可不是开玩笑的!”
  姚夏瞪了她一眼,“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啰嗦的呢!小姐你还这么年轻,可别这么啰嗦,不然没男人喜欢你了。”
  小护士面不改色的,“不劳烦您操心!”
  尺宿听了不由得一愣,“哮喘病?姚夏,你有哮喘病?”
  “既然来了,去我房间呆一会儿吧,我都要闷死了!”姚夏哀怨的,自从上次和尺宿分开,他就一头扎进了医院里,住了这些天也没出去,院长说让他多住一段时间观察,可他这病,有什么好观察的,又没什么大不了,那些人就是喜欢小题大做。
  姚夏的病房在四层,干部住的,有钱都住不进来的那一种,里面硬件设施齐全,酒店一样的装潢,丝毫看不出这是间病房。
  姚夏身体老老实实的躺在了病床上,手却拉着尺宿,让她靠着自己坐。
  尺宿还是纳闷的,“你这病严重吗?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有哮喘病呢?”
  姚夏轻笑出声,“你也没问过我,这小病还至于拿出来说啊?就是个轻微的哮喘病,平时注意点,什么问题都没有,你看我不是照样抽烟喝酒的,根本没大事儿!”
  “那这次怎么住院了呢?”
  “日子过的太惬意了,得来医院里进修几天。”
  “就会瞎说!”尺宿撅嘴,瞥了他一眼,无意间看到他敞开的领口,肚子上有许多小红点,仔细看,脸上也似乎有一点点,她心下一惊,连忙去扒他衣服。
  姚夏身体往后一缩,“你干什么?再这样,我可喊非礼了啊!”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给我看看!”尺宿厉声说道,手毫不留情的扒开了他的衣服,上半身几乎是布满了小红点,有些肿,有些发红,触目惊心的,密密麻麻一片。
  尺宿震惊的看他,冰凉的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全身都是吗?”
  姚夏本来浑身都痒,痒的他都要发疯了,所以才想着去抽烟缓解一下,什么药膏都用了,可就是痒,医生说,这过敏想要好,得有个时间过程。这个过程,真真是折磨死他了。没想到,尺宿这双冰冷的小手,摸上去,还挺舒服的。
  他也恢复了那痞痞的样子,抓着尺宿的手说,“要不我全脱了给你看看?真的是浑身都有呢!”
  尺宿瞪他,“都这样了,还耍贫嘴呢!你要想脱就脱得一丝不挂,反正我也不是没看过你的裸体。你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了?”
  姚夏笑眯眯的,靠过来,“不就是过敏么,大惊小怪的,尺宿你给我削苹果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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