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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逐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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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新衣站在门口,又唇泛白。只有真正听到方信的琴声时才明白沾沾自喜的琴艺在别人面前根本就的值一提。他低着头,细心的人会发现他最近沉默了不少。

八卦人性使然,很快“魔尊带了个相好的回来”这样的传言便传进了袁希洛耳里,再一听之,此人的琴艺比杜新衣高,他很快就猜出了是谁?他在自己房里转来转去,转了几圈,仰头大笑:“哈哈……惊雷,你终于忍不住了,我忍了这么久,终于不用再忍了。哈哈……”

这时刚好有一位奴婢给他送茶来,被他狂暴的笑声和狰狞嗜血的表情吓了一跳,再想逃,被他冲上去,一手插在了胸膛上,他舔着手上的鲜血,就像是从地狱深渊冲出来的索命阎罗。当晚在皇城的福临客栈里,他会见了一名黑衣人,那人带着黑色的斗篷,斗篷下垂着黑布,将面容挡了个严实。“看来你已经决定了。”黑衣人的声音很轻,很飘,中气不足,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哼,这是他自找的。”袁希洛冷笑。

“那我先预祝阁下成为血刹掌门,下次见面时便要称尊主了。”

“哈哈,谢你吉言。”袁希洛举杯与黑衣人对饮,等黑衣人离开时,他一脸的笑容立刻冷了下来。“哼,等着吧,我要把你们都踩在脚下。”

黑衣人刚走出客栈便有一人跟上来,小心得问:“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嗯。”

“我总觉得袁希洛心机太深,野心勃勃,不可靠。”

“哈哈,他不过只是篡夺血宗的一枚棋子而已。只要惊雷一除。他也没了用处,我不会放任人一个居心不良的人在眼皮底下壮大下去。咳咳!”刚没说几句,黑衣人便咳了起来,接着便吐了一口黑血,该死,那家伙的毒太毒了,居然现在还没有压制下去,若不是中了毒他又怎么会被悦来峰的那些老不死伤成这样?

走到荒凉之处。黑衣人掀开斗篷,那张脸不是雪从风又是谁。“袁希洛想扳倒叶惊雷也没那么容易,既然能稳坐一宗之主这么些年,他也不是吃素地。魔门可不像那些道门,没有些手段,又怎么镇得住场子?有风声说,惊雷专门培养了属于自己的势力。”

雪从风口中的专属势力便是暗殿,惊雷是外来人口。而且血宗的长老们邀他回宗并不见得安了什么好心,有些甚至还贪图他身上的那滴血刹精血,这些年来要不是他实力强劲,手段毒辣只怕早已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袁希洛走出客栈没多久,暗殿的探子便来到了惊雷的房间。“宗祖……”那探子刚想禀报发现房里还有人,立刻住了嘴。

“说吧,没关系,他不是外人。”暗殿地事,惊雷本来就不想瞒着方信。倘若他死后。他也想把暗殿转送给方信,或是让方信照顾暗殿。因为这暗殿里地都是叶家子孙,所以刚刚那名探子才会叫他“宗祖”。

探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来了:“袁希洛和雪从风今晚接触了,不过他们在客房内设了禁制,谈论的内容,弟子没法探听到。”

惊雷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你下去吧,万事小

“呀,魔门的关系还真复杂呀,袁希洛是谁?”方信往嘴里塞了个葡萄有些口齿不清,不过他还是有些奇怪,惊雷居然不避讳他。

“人多心眼自然也就多。”惊雷说的是大实话,“至于袁希洛不就是那个雾非雾花非花咯。”言语中的轻鄙显而易见。

“哦,原来是他!”方信把尾音拉得很长,然后趴在惊雷背上猛笑:“那他这么些年来岂非过得很憋屈?”不过很快他又止住了笑声,皱眉深思,能如此隐忍的人,一但反咬起来比疯狗还疯。

不好办啊。

“你是在为我担心吗?”惊雷很自然的从后面拉过方信的手握在自己地掌中,等方信发现时已经迟了,他力气没惊雷大,现在又受伤,想拉也拉不回来。

“呸,少往自己脑上贴金。”嗯,方某人可不是一般的嘴犟呀。明明就担心得很啦。

“那你说怎么办?”

“杀!”方信眯起眼,虽是笑给人的感觉却是冰冷如雪,不过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又讪讪地笑着说:“嘿嘿,其实留着也不错,反正只是个小渣。”

惊雷叹了一口气,握着他的手更紧,“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惊雷很清楚,一旦袁希洛和雪从风发起难来,一定会不死不休。

死?方信愣了半晌,又是一阵大笑,这小子脑子里倒底在想些什么呀?“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我的大师兄,我还想把你完完整整的带回去给白离师伯他老人家呢,省得我家不良师尊在我面前念得慌。再说了,若真想要你死这几天就下手了,要知道你和我睡一个屋里呢,我有斗篷在身,逃出去还不是轻而易举地事。”他这句看似玩笑却是大大的实话。惊雷晚上就睡在太师椅上(同房不同床,想歪的同学打屁股),若真想杀他,拿把刀趁他睡着的时候抹了脖子再披上斗篷走出去就是了,要知道人一死,所布的禁制也就不在了。

“你不是要杀我吗?”

“我说过要杀你吗?”方某人翻白眼。

“那你以前……”

“嘿嘿,你也知道我这人号称不按牌理出张NO。1什么都被人猜中那多没意思啊。我说,惊雷小哥,我以为你最懂我呢?”

“来,惊雷小哥,今晚你就从了我吧。”

惊雷一听这话差点没把肺给咳出来,他红着脸,“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这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不就是看上他地一件法宝,要他送给他吗?

终卷

第一百六四章 血宗之变

袁希洛出了客栈以后并没有回罚明殿,而是去了饲血宫。饲血宫的宫主是他的师尊也就是炙炎。见到炙炎他刻意气喘嘘嘘的说:“师尊,不好啦,你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炙炎皱眉,他这个徒儿一向稳重,今天怎么如此失态,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总之,师尊,快收拾东西出去避段时间。”

“到底什么事?”

“您就别问了,赶快走吧,再不走我怕来不及了。”

炙炎冷哼一声,坐到椅子上,“急什么急,先给我说清楚。”

“可是……”袁希洛偷偷地眯了一眼,见炙炎很生气,才假意缩头叹了一口气:“您还记不记得当初和您一起坠入华夏的天宵的那个女人?他儿子跟魔尊感情很深,如今他就在血刹门,我怕他会对您不利。您要知道魔尊跟他的关系非比寻常。”

“笑话!”炙炎一听猛拍桌子指着门外就是一阵大吼,“哼,他还能帮衬着外人杀了我不成?”

“师尊您轻点,被人听见就不好了,谁敢确定这里有没有他的眼线。”袁希洛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在暗笑,闹吧,闹吧,闹得动静越大越好。最好是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看他惊雷如何解释会有道门的人在他房里。他这些年来已经摸透了炙炎的脾气,再加之这些年前,惊雷对他是有些不公,此时心里必定气愤难当。果然,一听这话炙炎气得双唇发抖,二话不说就往血刹门总部冲去,边走边喊,“惊雷你给我出来。”一路上惊动了不少人。包括几位长老在内。袁希洛很乐意的跟在长老们身旁给他们细心讲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长老们各怀各的心思,跟在后面大有一付看好戏的姿态,炙炎见状越是有恃无恐。来到惊雷房前刚要开口质问,一道绿光猝不防地从房里穿出来,直逼炙炎心脏,此绿光正是九毒夺魂针。九毒夺魂针用天下九种剧毒淬炼而成,由于材料珍贵。方信一共只炼制成功了三根,一根送给雪从风,这根是第二根。

谁都没想到屋内的人会突然下狠手,这一针方信喷了两口本命精血,炙炎本来也没作防备再加之他的功力不及雪从风。又直接攻地心脏,不可思议的看着胸前的大洞奇…_…書……*……网…QISuu。cOm,连袁希洛说什么也没听清楚,直直倒在了地上,这样的死法。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方信本来就重伤未愈,如今又喷出两口本命精血,脸色煞白。神情萎顿了不少,他无力得摊在太师椅上笑笑:“你不会让我死吧。”

惊雷坐在对面眉头紧锁,良久才叹了一口气:“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挑此时机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炙炎,让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又故意喷出两口精血,让自己伤势加重无力脱困,使他陷于两难之地。

“一半一半。”受了重伤,方信仿佛连说话都透着无力感。“我不想杀你,所以。不能让你继续呆在血刹门。”

“事情有你想的那般简单就好了。”此时外面质疑声不断,长老们纷纷开口要惊雷开门解释。惊雷苦笑,问他要了斗篷披在他身上,然后抱着他瞬移到星云宗地山门前,将他放下。

“乖乖回去养伤吧。剩下的事我来解决。”似乎料到方信不肯,在他眉心一指。方某人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似乎仍是不放心,他苦笑一声,给蓝幽发了个传讯玉简,说他把重伤的方信放在了山门外。

临走时,他在方信发白的嘴唇上深情一吻,“我答应你,我会活着回来。”

血刹门那些长老护法们从来没有真正服从于他,他们畏惧的只是他身上地那滴血刹精血,而他们贪图的也是那滴血刹精血,他比谁都明白。他开了门,笑着居高临下得看着这些蠢蠢欲动的人,“各位长老不知有何指教?”他把目光落在袁希洛身上,袁希洛竟然吓出了一声冷汗。

“你为何杀炙炎?”

“他在门里大吼大叫,公然藐视本尊,不该杀吗?”

“就算如此,他也罪不至死。”

“本尊最近心情不好,他刚好触了霉头,不行吗?”惊雷突然脸色一转,“哼,要是谁都来这里大吼大叫,本尊还有什么威性可言?本尊识他重他,封他做饲血宫宫主,他却听信谗言,来折我威风,哼!”他说这话时仍是看着袁希洛,他的目光像是一把锐利的刀,要将袁希洛斩成数段。

袁希洛知道惊雷对他已起了必杀之心,今日若不将他逼入绝境,他日倒霉地便是他。当然他不会笨到自己出头,给身旁一人使了眼色,那人上前一步:“敢问魔尊为何此时才开门,难道房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听说连日来都有琴声从魔尊房内传出,敢问弹琴的是何人?”

惊雷轻笑:“哦,那肖长老以为是何人?”

肖长老也料定惊雷不会说,他把目标转向了一旁地杜新衣,言词咄咄逼人,想从杜新衣口中证实惊雷暗中与道门暗中勾结。

杜新衣望了惊雷一眼,咬紧牙:“新衣连日来只在门外守候,不知房内是何人。”

“哼,你可知欺瞒的下场。”

“属下确实不知。”

那肖长老大叫三声好,一手抓住杜新衣,惊雷暗道不好,想要出手却被在场的几位长老拦住。用他们的话说,既然魔尊没做过又何必怕探查?

惊雷冷眼旁观,他们感明目张胆的便用摄魂术,就证明这些老家伙只怕早就已经达成了协议,就算没有方信他们也会给他扣上一顶勾结道门的帽子。以为他不知道吗?摄魂术可以自由控制别人的心智,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说不定连勾结妖族,勾结魔宗的名头都往他头上扣,要知道他跟封晋也算不陌生。

杜新衣不是二傻子,见这阵式自然知道长老们要做啥?作为惊雷地心腹,就算今日逃过一劫也终免不了一死的下场,若真死了也倒好,只怕元婴会被人拿去炼法宝,永生永世受尽折磨。横竖都是死,还不如为惊雷拼出一条血路。

他大笑,风乎乎的吹得衣衫乱飞,枝叶四落。他深情的注视着这个他深爱的却从不属于他地男人,似要把他印在心底,他脸上染出一抹红晕,扩散之全身,最后像煮沸了的红铁。

“不好,他要自爆元婴。”肖长老大吼一声,一掌拍在他地身上。血,像一朵朵红花从空中慢慢飘落,妖异绚烂,他无所觉,只是静静得注视着惊雷。

“魔尊……”他用心在咛喃着,“我喜欢熟睡时温柔静谧的魔尊,你终究不属于这里,告诉方信,如果有来世,我要和他公平竞争,下一次,我绝不放开手。”

“快走!”他大喝一声,肉以看的见的速度分解着,离他最近几位长老都受了重创,方圆百里的房子被炸得粉碎,血刹门总部几乎被夷为平地。

“若有来生,我要先遇到你……”这是杜新衣最后说的话,但是谁都知道这句话永远没有实现的可能,元婴自爆,灰飞烟灭,这天地之间再也没有杜新衣。

千里之外惊雷望着血刹门的方向;紧握双拳,久久不语,这情要他如何去还?

终卷

第一百六五章 追击

杀!杀声四起,刀剑铮鸣。断剑残刀满地都是,萧声四起,红血满天。无论是正道还是魔门都在围捕惊雷。

正道想将这位一代魔头杀之而后快,而魔门却想得到他身上的那滴魔血。

惊雷孤身一人,身上的衣被血水染透,手中的长剑垂下,血水沿着剑尖流了一地,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敌人的血。他仰天狂笑,“哈哈,虎落平阳被犬欺,道又如何,魔又如何(奇。书。网……整。理。提。供),挡我去路者皆杀。”

他双眼泛红,连番杀戮激起了潜伏在他身上的魔性,滔天魔气便得低修为人正道人氏跟本不敢靠近。魔门的人在惊雷魔气滋补之下越战越勇,血宗魔宗谁都想拿下他抽出他体内的魔血。暗殿的叶氏子孙为了掩护他已经死了不少。

十音绝杀,刺耳的尖啸震痛耳膜,鲜血从耳内流出,实力不济者捂着耳朵在地上抽搐。血刹魔尊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位血刹魔尊曾经是星云宗的子弟,那个以音乱神,以音杀人的宗派。单挑不惧怕,一个挑一群更是得心应手,所以这些年来,星云宗虽然被封为邪派,却没人敢真正的动它。一音一杀,千里绝灭。

刚刚那一击,只是最简单的将真元注入玉萧之中,魔音威力可想而知。

惊雷冷哼一声,一曲《百鬼夜行》,乌云翻滚,雷声轰鸣,天突然暗了下来,阴风阵阵,鬼神出行。置身于乌黑的泥潭,腥腐之气扑面而来,耳边充斥着凄厉的呜咽,泥潭里伸出很多腐烂的手将身体缠住,挣脱一只又来两只,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沉,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忽然一道血影划过。萧声嘎然而止,惊雷捂住胸口。吐了一大滩血。“是你?”

“是我。”那声音像是自九幽而来,冰冷没有生气。声音的主人将自己罩在硕大的斗篷之下,他虚空而立,分明见到他却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连他的气息都如一汪死水,用外力也激不起一丝波澜。

“没想到你居然出关了。”惊雷咳了一声,深呼吸,长剑一指,已经做好殊死搏斗的准备。

“你不是我地对手,乖乖束手就擒还能留你个全尸。”

“哼。笑话。”他惊雷的字典里还没有“降”这个字。

“哈哈,自不量力。”那人大喝一声,冲天血光将惊雷地魔气压了下去。接着三只血剑向惊雷飞去,而血剑竟似活物,一个攻惊雷命门,一个攻心脏,一个绕到身后从背心射入。惊雷手中的仙剑在抵挡时,竟然被腐蚀,化作一滩血水。

“血尊!”魔门的队伍里有人惊呼。没错,就是血尊,伏诛阵中皇者,曾让无数高手胆寒的血尊。三千年的时间。没想到又有血尊出世。雪原门的长老表情沉重,立刻把这一消息传给了雪从风。

血尊一出,天下必乱。

血剑其实是血虫所化,它们钻入惊雷的体内,在他体内乱窜。吸食着他的精血。惊雷单膝盖跪地,脸上披着异样的红色,流出的汗都带着血丝。血尊步步逼进,无数血虫从他体内飞出像惊雷扑去。

“桀桀,能做我地血奴倒是不委屈你。”

说是迟那时快。一声清音。血虫身体忽然膨胀然后爆开,一个灰衣白发的老者挡在了惊雷身前。“嘿嘿,想杀俺徒孙先问我这个做长辈的同不同意。”狂沙飞舞,吹得人睁不开双眼,风过之后,惊雷地身前哪是老者,而是一位气度非凡的青年男子,不羁狂傲。

“玉玄机,居然是你。”血尊语气高扬,终于有了一丝情绪上的波动,不过很快又回复到平静。

“没错,是我。”玉玄机冷笑,撩起惊雷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追!”不知谁一喊,这时人们才回过神来,往星云宗的方向飞去。

桃花障,桃花飞。虽然早已是一派掌门,青冥子仍喜欢在这里品茶静思。看见玉玄机夹着惊雷出现在他们面前,很淡然地起了身,似乎早就料想到这样的结果,青冥子叫莲去对面山头叫白离过来,这是他的徒弟,麻烦他自己收拾,自己却回屋内叫来受伤的笨笨徒弟,也就是方某人是也。

轩墨一出来见着惊雷的状态只说了两个字:“麻烦。”这两字有两层含意,一是惊雷身上的伤处理起来麻烦,二是将他明目张胆的带会星云宗会惹来大麻烦。果然,这两字刚说完,便听到一个浑厚地声音回荡在上空:“玉玄机,若不想与天下道门为敌就交出惊雷。”

“靠,谁这么聒噪?”方信掏掏耳朵不以为意。不是八百年前就与道门为敌了吗?

“大白天的哪来的狗,吵什么吵,还要不要人睡觉啊?”方某人运气大吼了出去,可惜他老人家有伤在身,吼不了多大,声音也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势,这一吼牵动了伤势,反而咳了起来,满脸通红。

“靠!”方某人对着山门比了个中指,可惜门外的人看不到。

玉玄机将惊雷平放在床上,为他把脉,“他中了血尊地血剑,血虫正在他的血脉里乱窜,很难将其逼出。”

“有什么办法吗?”到底是自己徒弟,白离表现最为紧张。

“办法倒是有,只不过……”玉玄机皱眉,“如果有血根红玉珠就好了……”他叹气。

血根红玉珠?那是什么?不知为何,方信突然想到了悦来峰禁地里的那根红根,他拿出红根上面的小花里正结着一枚红株。“师祖,你说的是这玩意儿吗?”如果不是再找便是,反正蓝幽这几年闲得慌,正好放他出去跑跑腿,他地师弟,不尽尽力怎么行?

玉玄机见红花两眼泛光,“对,就是它,你在哪得地?”

方信嘿嘿得奸笑两声,将发现悦来峰的真正禁地,在禁地里搜刮一番,并把那里变成自家小院地事粗略说了一遍,听得青冥子直点头。

“我的好徒儿呀,不枉为师教导你多年。”两师徒对望一眼,心照不宣。

“对了,师祖,这又是啥?”白信拿出那朵透明的小花,天材地宝他是见过不少,这两样玩意儿真的不认识呀。

玉玄机见花大笑,“信儿,你真是好运呀,真是好运。”

(狗屎运呀

终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人,不能这么无耻

那花叫雪魂凝,至是是何用途,玉玄机没说,只是向方信要了一片叶子。

“哎呀呀,好多人呀,我星云宗何时这般热闹过。”方信吊二郎当的出现在山门口,骑着红猪,手上拿着一坛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他身后轩墨躺在七彩莲台之上,摆弄着花瓣,时不时打打哈欠,说明他有多无聊。

“废话少说,交出惊雷。”

方信斜眼看了一下说话的人,二十多岁,身上珠光宝气,一看就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精英子弟”。

“哪家的小屁孩儿,这么不守规矩,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方信边说边剥了个朱果放在嘴里,看得人两眼发直,口水直流,敢情好,人家把朱果当零食了,只怕昆仑出没这么大的手笔吧。朱果就着朝晗露,十大派的掌门都没这么奢侈。要是他们知道星云宗后山的朱果熟烂都没人采,最后被扔进池子里酿制朝晗露,而库房里的朝晗露比杏花楼里的杏花酿还不值钱会怎么想?

小屁孩儿?那名“精英子弟”气得嘴唇发抖,他何时被人这般藐视过,更何况对方也不过金丹中期的修为,而他已步入出窍期。所以说方某人很无耻,连在自己家门口也敛着修为,又让人家小孩子误会了吧。“臭小子,目无尊长,今天我要好好替你师尊教教你,什么叫恭敬。”

“哦?”方信双眉一挑,“敢问阁下要如何教?”

轩墨翻了个身平躺在莲台之上,闭上眼,叹了一口气:“哎,又有人要倒霉了。”他的声音细不过闻,偏偏每一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最近小孩真不可爱。”

正当众人在冷笑,星云宗的小子要倒霉时,只听啪啪几个脆响响起。“精英子弟”的脸被扇成了猪头,一颗门牙混合着鲜血被吐到地上。而星云宗则坐在粉红猪的身上揉着手。“妈的,真痛,早知道扇人这么痛,老子就用戒尺了。”当然那痛是装的,他现在心里不知有多爽,自从看见南宫若林扇人那么爽过后他就一直想找个机会试试,席五娘那么水嫩可爱的徒弟他可舍不得扇,哪知刚好有个笨蛋撞到了枪口上。

他冷眼看着那位一脸不可置信的“精英子弟”,“小子,记得要对爷爷恭敬。”在场除了几位真正意义上地高手以外。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

“列位,哪来回哪去,否则别怪本君不客气。”他冷哼一声。他回复到原来修为,那名“精英子弟”吓得坐到了地上。不过他现在就是一个纸老虎,吓吓人还可以,动起手来只有靠轩墨,还好那名“精英子弟”修为不高,要再高一点,重伤地他就没办法作到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窜到面前去扇别人耳光。

“交出惊雷魔头,我等自会离去,否则……”

“怎么?难道还要强攻我星云宗不成?那好,本君在殿上等着诸位。谁能到我请他喝酒。哈哈!”这话刚一完数十道至强气息从星云宗内升天而起,众人脸色皆变,听说星云宗人丁为兴旺才打算群起而围之,但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人是少,但个个都高手。

方信满意的点点头。青冥子的时机把握的刚刚好,他从猪背上下来,走到轩墨身边拍拍他的肩,“诸位想进也可以,这位是我师弟。单挑若有人胜了他。我就让你们进。”无耻啊,无耻。在场的最多也不过就是渡劫前期的修为罢了。就算如此,也是各派顶了天的大人物,能跟轩墨比?血尊还差不多。

见有人摩拳擦掌准备上前,方某人又往嘴里送了一颗朱果,坐在七彩莲台上荡着小脚儿,纯良的说:“啊,忘了跟各位说,我师弟曾经跟妖皇焰华打成平手哦。平手呢,真是的,丢尽你师兄我地脸了。”

轩墨白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去试试,平手你还嫌。

他反白了轩墨一眼,不理他接着说:“焰华你们知道吧,就是重雾之森的那个。焰华呀,噫?说起来我好像是他小舅子。可我明明记得是自己是天宵小太子,怎么又变成是他小舅子了呢?对呀,秦越那呆木头是我姐夫不是吗?唉,人老了,好多事都记不啦,我记得米粉还欠我债来着……”

米粉听到这话一定郁闷至极,他嘛时候又欠债啦?

“对了,还不知各位如何称呼?在下邪酒君,姓呀?你们只需知道我姓方就行。”方某人继续装。“其实见着各位这阵式我还真有点怕,说实话,我星云宗人真是少的可怜,站出来也就百多个吧,你说人少也就算了,偏偏还不争气,不好好修炼,这百来号人,像我师弟这种烂修为地也就刚刚那十来个,像我这么烂的也是十来个呀,剩下的那些师弟们就更不争气啦,渡劫期的才几个,大部分都是合体期的呀。合体期的,这么低怎么拿出来见人啦,说起来都无颜见师祖呀……”说着方某人用衣角抹眼泪,似乎真是无颜面对天地,痛哭失声。

轩墨暗地里送了他一根中指。

“切,一边呆着去。”方某人轻轻踹了他一脚。

“在下资质也是平常啊,修了几百年了才修了这点本事出来,生平也没什么爱好,就是爱交些朋友,不知在下的那些朋友大家认识不?其实他们不算太出名,大家不认识也是正常的,南宫若林好像除了炼器什么也不会,君不遇不过剑耍得好点罢了,寒天就他身下的那匹马还不错……对了,不知大家有没有见过我这匹猪猪,骑这猪猪的都是我兄弟很好认地。”

有人表情抽痛,骑猪的那些可都是十足十的疯子,而且他指出来的哪个不是雄霸一方的大人物?方信邪笑:“大家觉得我师弟实力太强想我挑战也成。我地姐夫、哥哥、外公、兄弟都很明白事理的,万一我有个什么损伤,吐个小血呀,被割个伤口什么的绝对绝对不会找你们的麻烦,虽然我外公就我这么一个外孙,焰华和秦越就我这么一个小舅子,陈家和封家那些小崽子也不会找你们麻烦的,我这位太上长老一年总要吐几回血嘛,呵呵,放心没事地。”

没事个屁?在场地各位脸色铁青,喑地里咒骂他,若他说的都是真地,这些人还真拿他没办法。我靠,光星云宗的实力就这么蛮横,合体期的不能出来见人,那他们这些出窍期的呢?直接跳崖死了算了。天宵的小太子,焰华的小舅子,星云宗的大弟子,陈封两家的太上长老?干脆直接说是鸿钧老祖的儿子算了。

妈的,那不是一动他就要牵扯进天宵、重雾之森、幡蓠山、九华宫、陈家、封家、南宫家?谁都知道南宫家与陈家共同进退,而南宫若林的侍女霜雪如今是九华宫的掌门,其她三位侍女的夫君都不是善茬,杀起人来比疯子还疯,绝不手软。其实如果算上惊雷的话,还会有叶家、君家和李家。

当然,也有很多人对方大官人如此牛叉的身份表示质疑,仿佛印证了的话般,从星云宗的护山大阵中走出三十多位修真者,他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有的甚至还是孩童,但无一例外修为都高的吓人,三十多位修真者中居然没有一个修为下了合体期,却是那些老不死和育灵池里的小莲花们出来了一大半。

一艘极速云舟飞来,站在最前头的正是方越,在他一侧秦越正搂着方翩翩。

一阵猪酣,由大雄带队,痞子军团到来。

一声凤鸣,霜雪到。

八匹雪狼拉着一座焰冰火晶车,车上的焰华慵懒得冲着大家一笑,而他一只手搂的正是封晋。

一道冲天的黄金箭光,米粉御箭而来。

大头和南宫若林直接瞬移到方某人的身后,而他们身后站着三位丰姿绰约的女子,她们的腰上各横着一双大手,大手的主人宠溺地望着她们,正是绿萼、彩衣、红宵和他们的夫君,只是没想到红宵的夫君居然是和她不对味的白虎。

君不遇也隐在队伍里向他招手,旁边居然还有前来凑热闹的轻疯子。很好,很强大。围捕惊雷的人顿时被这阵式吓到了,那家伙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所有人都在心里咒了一声:靠!

哈哈,方某人大笑,他只是试着发了一下传讯玉简,没想到都到啦,真给他面子,很好,十分好。

“咦,今天什么日子?好热闹呀。”他纳闷地抠抠头,望向轩墨,轩墨耸耸肩表示不知,结果这二人齐齐被人鄙视了一遍。

“还是那么无耻呀。”红宵感叹,其余三女纷纷点头,包括不爱言辞的霜雪。

“对了,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哦对,只要打赢我就可以进我星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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