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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和谐大宋(完结+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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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师师若有似无的挣脱着,更是挑拨的他兽欲难耐,他突然强使下劲去,一把将李师师带倒在地,整个人就要欺上去。

    王氏兄弟见火候已到,便要抽身出门,却见房门突然被人用大力从外面推开。

    李师师一听见响动,眼泪立即流出,丝毫不慢。待身上的重力消失时,她从地上爬起,正瞧见徽宗愤怒到颤抖的样子。

    “爷……爷、救我……”

    娇滴滴的声音呜咽着传入赵佶耳中,李师师拉起散乱的裙服靠近他,而赵佶却如要喷火一般盯着腿脚已经开始发软的王黼。

    李彦站在门外重重舒了口气,时间可刚刚好,这回王黼没必要说话了,说什么赵佶也不会信的,也不用担心先前的谎言被拆穿了。

    当徽宗带着李师师愤怒而走时,房中的三人皆软倒在地,王仲山纵使以前不晓得徽宗和李师师的关系,现在是傻瓜也该看出了。他不禁气急败坏的斥责到王仲嶷:“你这个祸星呐!”

    王黼根本没将那对兄弟的吵闹听在耳中,只是喃喃道:“休矣……休矣……”

 032 太子扶摇直上

    徽宗带着眼泪不止的李师师回到弄花汀中,气急败坏的把她扔到屋里,喝到:“你答应过朕什么?”

    “爷……奴家冤枉……冤枉……”

    赵佶气呼呼的坐下,任李师师哭的梨花带雨。

    李师师眼珠急转,见赵佶坐在那里闷生气,这样子就是给她机会等她的解释,于是赶紧说:“今天王大人邀我去楼里叙话,我身份低微,哪里敢不去,再说王大人也是爷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奴家只好去了,但没想到他却对我做那样的事情……奴家真是没想到……”

    幽怨的声音侵入赵佶的心里,再看她那副可怜模样,心便软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走过去将李师师扶起,略有责备的说:“那你怎么不知反抗,就任他对你胡作非为?”

    李师师见赵佶已经心软,便说:“我这样的人,哪里有选择的权利,在楼主只怕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管的,何况……何况他说……”

    “他说什么?”赵佶黑着脸问到。

    李师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睁着一双如墨潭般的眼睛说:“王大人说,爷你只是玩玩而已,根本没有把我当真……我不信,但他又说,朝中有一个姓秦的官员因为娶了一个舞姬,爷你就把他打入大牢了……我本来就命如草芥,此生能遇到爷这样的贵人,已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所以奴家根本不敢奢望爷会为我做主。”

    一番话说下来,赵佶已经气的头冒青烟,深深的痛恶着王黼的所作所为。当他认定了王黼是面前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人,那王黼以前做的所有事情,都发生了质的变化。

    见火候已到,李师师便不再添油加醋,开始使出浑身解数给他消气,渐渐地,弄花汀中又是你侬我侬的景象。见到如此这样,守在外面的李彦才真真的松了口气。

    直到黎明到来,赵佶才匆匆坐马车离开,刚回宫就到了上早朝的时间,他毫无预兆的便连下两道圣旨,一是立即释放大牢中的秦桧,并擢升为太子庶子,从五品,二是封秦桧之妻王氏为五品诰命夫人。

    徽宗突然对秦家如此厚爱,一石惊起千层波,各人纷纷猜测着他此举的意图。众人揣摩着,猜测着,最后大多数人都认为,秦桧是太子党,厚爱秦桧就是重视太子的意思。风向既出,拥护之人自然不在少数。

    赵佶偷偷在心里笑着,人呐,就是喜欢将事情复杂化,他之所以放了秦桧又封赐王氏,只不过是想为接纳李师师进宫铺个道路而已。有了舞姬封诰命夫人的前例,那李师师又为什么不能受封进宫呢?

    想到自己心中的美人,他又突然恼怒起来。王黼,是什么让你如此放肆?

    他扫视了下面一周,发现王黼平日所站的地方空着,他便问到:“王爱卿今日怎么没来?”

    半晌,朝中无人回答,郓王赵楷也皱着眉头不得其解。

    这时梁师成出列说到:“回禀皇上,王大人昨晚突患恶疾,今日已是不能下床。”

    赵佶冷笑了一下说:“是吗,那朕准他三月假期,让他在家好好休养吧,他所司的各种事务……太子,你就酌情调派人去接手吧。”

    赵桓一听,立即领命,这种权利他还是第一次拥有,心中不免激动。

    一夜没有好好休息,赵佶早就困的不行,早朝上要决议的事情都是提前经过枢密院商议的,基本上都有了结果,只等赵佶点头了。

    一名礼部官员奏请道:“不出数日各国使臣就要抵京了,负责接待之人却还未选定,老臣们拟出一份名单,还请陛下定夺。”

    拿起呈上来的名册,赵佶草草的扫了一眼,上面列有郓王赵楷的名字,而剩余之人,全都无德无能,没有一个可以胜任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那些人的名字,不过是给赵楷做个陪衬罢了,其实结果早已出来,不过……

    赵佶看了一眼赵楷,不得不说这个儿子真的很称他的心,但是……赵楷似乎比较放纵自己的手下,如果再给他助势,像王黼这种蔑视皇威的人只会更多吧。

    他放下名册说:“这些人都不合适,你们回去重新甄选,明日再议。”

    众臣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这本来就内定的事情遭到了反驳,以往这些事情不都是郓王来做的吗?

    又商议了几件事情之后,赵佶匆忙的回到寝宫准备补觉,却被宫人告之清晨送来有两份密奏需要他看。他有些不耐烦的接过奏折,第一份是王黼连夜写的,看着看着赵佶就冷笑了起来,王黼在密折中写到,他并不是有意对李师师无礼,而是王仲山派李师师来引诱他。

    将事情往他人身上推脱,王黼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赵佶不耐烦的将奏折扔出去说:“烧了。”于是李彦赶紧拣起地上的奏折,拿在手中。

    再看下一份,是太子赵桓写的请罪折子,里面陈述着自己御下不严的过失,并称秦桧公开忤逆皇威,实在是罪不可恕。

    赵佶笑着合上折子,对李彦说:“这份也烧了,去转告太子,凡事不必这么认真,秦桧已在牢中受了苦,就不要再追究了,读书人有气节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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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3 以子矛攻子盾

    赵桓自下了早朝,匆匆命人将秦桧从大牢里接出来,待赵构和秦真闻讯赶到东宫时,秦桧已和太子二人坐在书房很久了。

    秦桧在牢中待了一天,除去神色有些疲惫之外,一切都很好,连衣服都没有什么褶皱。见到这个景象,秦真才真正放下了悬挂的心。

    “爹爹。”

    秦真钻进秦桧怀中,也不管赵桓和赵构还在一旁看着,便撒娇似的在父亲怀中蹭来蹭去。

    “不得在殿下面前放肆。”秦桧口气软软的说着,他知道秦真昨天肯定是担心坏了,哪里还会责备她。

    赵构习惯了秦真没大没小的样子,无所谓的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只有赵桓一人有些尴尬,似乎没见过父女这样亲昵的。

    “说来秦真果然神机妙算,没到三天秦卿便被放了出来,实乃万幸。”赵桓引着话题说道。

    赵构喝到嘴中的一口水险些没咽下去,“神机妙算”?赵桓该不会以为徽宗突然放秦桧出来并提升他,是一时兴起吧?

    “皇兄,你别说的秦真像未卜先知似的,她哪有那么神?”

    秦真从秦桧怀中钻出说:“当事情按照自己所计划的发展,和未卜先知有何区别?”

    赵桓原本有一点点怀疑是秦真在中间做的安排,但是因为他对秦真的了解有限,总觉得此事她肯定做不来,但听她现在这话,事情分明就是她安排的呀。

    “你……你是如何让我父皇改变想法的?”赵桓问到。

    秦真歪着脑袋说:“是我运气好啦,皇上和我认识的一位故人颇有交情,我便求那位故人帮我说说好话,没想到皇上这么容易说话,于是就将爹爹放了。”

    赵桓没明白真相,但赵构基本上是明白了,于是也猜出了秦真那晚出宫找李师师的原因了,看来烟花女子也不一定无用呀。

    郓王府中,赵楷的脸色已经臭到不能再臭,下了早朝之后,他便邀着梁师成径直回了府中。太子这几月的情况,已经让他感到了危机,再不采取行动,只怕最后会输的一败涂地。

    在回府的路上,他问梁师成道:“王大人染了什么恶疾,昨日见他还好好的。”

    “老奴并不知道王黼为何会缺了早朝。”梁师成恭敬的回答着。

    赵楷惊讶的说:“那你在早朝上……”

    “那只是一时的应急之策,总不能让皇上治他个渎职的罪名吧。”

    赵楷想到王黼虽然有些骄纵,但是在皇上面前一向恭敬,应该不会无故缺席早朝,而皇上在早朝上命王黼在家休养三个月,并夺了他的职权,分明是在处罚他,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事!

    他刚刚到府便让府中派人去王府打探王黼的消息,却被管家告之王黼早早的就在书房里等着了。赵楷同梁师成相视一眼,转而快步向书房走去。

    不一会,听到书房当中一片乒乒乓乓,吓的在屋外候命的家丁一阵哆嗦,好脾气的王爷竟然发怒了!

    王黼一脸苦相的跪在地上,抓住赵楷的衣摆求到:“王爷,您千万要救救我啊,我真的是被他们陷害的。”

    “哼!父皇既然亲眼所见,你要他如何去相信你是被陷害的?你的手脚长在自己身上,可有人逼迫你了?”赵楷在得知王黼因为美色而误了大事后,心中一片毛躁,半点也静不下来。

    这段时间他身边接二连三的出事,先是蔡家的叛离,再是蔡攸被抓,现在连圣宠正旺的王黼也被打入了“冷宫”,叫他怎能不急?

    王黼听到赵楷这么说,心下又急又气,想到,你这是要弃卒吗?

    他转而求向静默在旁边的梁师成苦求到:“父亲大人,您可不能不管孩儿呀。”

    梁师成叹气的说到:“你自己惹祸上身,还牵连了王爷,你要为父如何帮你?”

    “那孩儿这一次就无翻身的机会了吗?”王黼绝望的说到。

    梁师成心下想了想,对赵楷说到:“王爷,此时事已如此,再发脾气已是无用,还是早早想出对策来为妙?”

    赵楷一惊,说:“对策?梁大人也觉得这段时间的事情是有人刻意而为的吗?”

    梁师成点点头说:“这有何看不出?王爷身边的助力被人接二连三的被人削去,好处全让那一位得去了,如果王爷连这一点都看不出,老奴真是所投非人了。”

    赵楷心烦的坐到椅子中说:“果然是他吗?平日看他中规中矩,不想他竟然有这样的城府!可是到现在我还未识破他的计谋,他到底是如何……”

    “王爷怎么还未明白其中的乾坤?他这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见赵楷还是一副迷惑样子,梁师成只得把话说明白一些:“蔡攸嫉恨蔡翛,设计害胞弟不成反害自己,王黼急功近利逼秦桧倒戈,未得盟友反消己势。如果他们先未起祸心,又哪会引火上身?”

    一番话说的王黼悔恨不已,他急切的说:“父亲大人,我知错了,我不该悖逆你的意思偷偷去帮王仲山,你就救我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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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4 使者抵京之前

    梁师成见王黼不断求情,便反问他说:“我当日告诉你不要轻举妄动,你却背着我任意而为,落得今日下场,大势已去,你还想拖累殿下到什么地步?如果想要保命,此刻你就老实在家待着,待三月之期过后,再另谋打算。”

    王黼心知想让徽宗现在就相信他、信任他是不大可能的了,也只好退而守之,选择静待机会了。

    赵楷听了他二人的对话,越发觉得梁师成是个谨慎多谋的人,多多倚仗他必定能够成就大事,于是他草草的打发王黼先回去之后,便向梁师成询问到:“梁大人可有什么法子解救此时的危局?”

    “要想解救危局,必须明白危机之所在。依王爷对太子的了解,您认为凭他一己之力可能做到这些事情吗?”

    赵楷摇摇头:“这不似他的风格,他一向直来直往,从不曾这样……”他边说着边思考道,最后问到:“难道是秦桧的计谋,他真有如此本事?”

    梁师成笑了笑:“有没有这个本事,王爷您难道还没领教到吗?老奴认为,若要挽救此时的局势,必定要除去太子这个有力的臂膀!”

    “你的意思是……”赵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梁师成笑到:“非也非也,这样做太过冒风险,老奴这里有一计策,不知王爷认为是否可用。”

    “梁大人快请讲!”

    ……

    梁师成的小轿直到下午才从郓王府中抬出,他闭目坐在轿中,回想着这两日的事情,暗暗惊叹着,小师妹行动起来又快又狠,只一晚,便让形势逆转。他又想到刚刚对赵楷献的那一计,此计同意出于秦真之手,实现起来危险非常,他一直未想通秦真为何会将自己的父亲推入火坑,难懂难懂啊!

    枢密院中,蔡京带着礼部的几位大臣商讨着由谁来接待使臣的问题。蔡京沉稳的坐在上座上,丝毫不着急,但下面的几位却是忍耐不住了。

    “太师,你就给我们拿个主意吧,皇上昨日早朝到底是什么意思?”

    蔡京慢吞吞的放下手中的茶盏,说:“圣意难测,老朽怎么会知道?”

    礼部官员大眼瞪小眼,明知蔡京在卖关子,却又撬不出消息来。

    “以往这些事情都是由郓王殿下来做的,皇上让我们重选,这一时半会能找谁呢?谁又敢替代郓王殿下呢?”

    “嗯?”蔡京重重的哼出了一声,下面众人心中一凛,只听他说:“在你们心中,郓王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吗?”

    “这……”迟钝的官员还未想明白,早又灵活的人提议说:“听闻皇上近日总夸奖太子殿下稳重,办起事情来井井有条,不如就让太子殿下负责此事好了!再说太子本就是国之储君,没有谁能比他更合适在那些使臣面前一展我皇雄威了。”

    蔡京微微笑了笑说:“你这个建议,倒是越想越有道理……不知大家怎么认为?”

    既然他已表态,一向没主意的众人,自然纷纷附和,人选之事就迅速的定了下来。

    在赵桓那边,李纲正在东宫拜见他的“伯乐”。

    王黼被徽宗一道口令休于家中三个月,那他御史中丞的职责自然要有人来完成,赵桓自在早朝上得了口谕接管此事,便寻思着这是提拔李纲的好机会。

    虽然李纲只是待王黼行其职,而不是立即擢升为三品的御史中丞,但是这已经足够让他感激了,同时也让朝中为数不多的忠臣看到了希望,他,太子赵桓,是希望扶持忠勇之人的。

    当朝里朝外、宫里宫外都在为接待进贡使者而做准备时,赵构作为未成年的皇子,每天除了看看书,或者去找高俅踢踢蹴鞠,便无所事事,觉得十分无聊。

    这日赵构实在无聊的发狂,便喊来赵勇陪他练武,赵构学武已略有成效,但是比起赵勇却还是差了许多。秦真坐在旁边看着赵勇那样明显的让赵构,觉得无趣的很,便提议到:“我们出宫去玩吧!”

    提议正合赵构的心思,他望着秦真高兴的问道:“你想去哪玩?”

    秦真说:“往年这个时候,相国寺的枫山应该都红了吧?”

    “去相国寺吗?今天初一,寺里肯定很多人,会很挤的。”赵构说。

    “人多怕什么,总比在宫里到处都见不着人才好。”

    两人商议好了,赵构便让赵勇快些去准备马车,赵勇有些犹豫的说:“现在相国寺里的香客鱼龙混杂,去那里是不是太危险了?殿下要不要多带点护卫?”

    “不用不用。”秦真抢先说到:“我们换套寻常的衣服,谁知道我们的身份,带多了人反而会更惹眼,你说是吧?”

    赵构也点点头,他不认为现在有谁会无聊的来害他这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当然……除了他。

    想到三哥赵楷,赵构心中一直存有疑问,他始终没想明白赵楷早先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要致他于死地,只因为和赵桓走的近吗?他不认为是这样。

    ================================================

 035 宫中第三只眼

    深秋的天气难得如此温暖,秦真拉开马车的窗帘,任阳光恣意的铺洒进来。马车一路平坦的向相国寺驶去,赵构的精神相当好,一直滔滔不绝的说着话,相比而言,秦真却要沉默很多。

    去相国寺要经过朱雀大街上的都驿亭,那是各国使臣来访下榻的驿馆。当马车从都驿亭前经过时,秦真透过车窗,一直看着里面,赵构也注意到了,便说:“太子哥哥和你父亲今日似乎在这里处理事务,你想不想去看他们?”

    “算了吧,”秦真说:“他们肯定很忙,我们何必去打扰他们呢。我们还是快些去相国寺吧,时候不早了。”

    秦真说的有点心不在焉,眼神也有些躲闪。赵构纳闷的想到,现在才到辰时,去相国寺的时间绰绰有余,何必这么赶呢?

    从侧面射入的阳光照射在秦真侧过的面庞上,她小巧的脸上出现一丝愁容,眉头之间的纠结经过阳光的凸显,清晰的映射在赵构眼中。

    看来这次出宫,并不只是游玩这么简单呐,赵构了悟的想到。

    “对啦,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哦,”秦真突然说到,脸上已是神采飞扬,刚刚的愁容似乎只是赵构眼花而已,“我的六师兄就在相国寺中,一会到了我带你去见他,他可是美男子哦!”

    “美男子?”赵构酸酸的说到:“男人要那么漂亮做什么,有真本事才算厉害!”

    秦真笑嘻嘻的说:“六师兄才厉害啦,不过他一向低调,你见识不到他的本领罢了。”

    “我今天见了,偏偏要见识见识!”

    秦真故意没告诉赵构她的六师兄是和尚,觉得这样逗弄他相当的好玩,心中的一点点乌云也立即散尽了。

    —

    “王爷、王爷。”

    赵楷停下手中的笔墨,他很不喜欢在做字画的时候被人打断,府中之人一向懂规矩,为何还有人这样大呼小叫?

    管家一脸匆忙的来到书房,见赵楷脸色不佳,知道自己不该打扰,但是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王爷,宫中来信了,朱印!”

    赵楷惊讶的接过手中的信,他和他的母妃王贵妃之间少有通信,若非必要,是不会留下任何墨迹的。而在少数几次的通信中,一般都是墨印为标记,若是朱印,那么定然十分紧急。

    他匆匆将信看完,心中更加惊讶了。

    “怎么可能?”

    赵楷喃喃到,王贵妃在信中所说之事让他十分不能接受,一向自负的他,该怎么去相信自己近日竟然是被一个九岁的女孩所暗算?

    若说太子得势是秦桧所助,赵楷还觉得有些可能,但要说所有计谋都出自秦桧女儿之手,他却只觉得可笑。自己输的竟然是这样可笑!

    他又将信笺重看了一遍,他深知母妃是个谨慎之人,万万不会给他开这样的玩笑,虽然信中未能详细解释,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秦家的人,统统都得铲除!

    —

    当马车停在相国寺大门前的长长阶梯之下时,他们俩已是迫不及待的跳下了马车往寺里跑去。

    赵勇在后面急急的喊到:“殿……少爷,你们别乱跑,等我把马车寄存了陪你一起进去。”

    “你快些去,一会到正殿来找我。”

    赵构已经等不及的要见那所谓的“美男子”了,转头便和秦真消失在涌动的人流中。秦真这次带赵构出来见悟念和尚,是有事要办,所以之前不赞成带侍卫,现在连赵勇也甩掉了更是合她心意。

    相国寺香火鼎盛,初一一早来上香的人自然很多,何况相国寺后面的枫山已是一片火红,不少文人墨客纷纷而至,一时间只见寺里人山人海,行人摩肩接踵,眼前除了人只有人。

    他们二人混在人流里向相国寺里挤去,幸好赵构今年长高、长结实了不少,好几次在秦真险些被人挤走的时候把她给拧了回来。

    赵构牵起秦真的手牢牢的握在手中,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费了好大半天才走到相国寺的侧院门前。

    “现在往哪走?”赵构问到。

    秦真指指侧院紧锁的木门说:“里面。”

    “啊?这里是和尚住的地方,寺外之人不能进的吧……”

    秦真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钥匙,三两下就把门打开,把还在啰嗦的赵构一把塞进了院中。内院里没有了外面鼎沸的人声,一下子安静了不少,这才有了寺庙该有的宁静。

    外面的人群中,几个寻常百姓样子的男子从人流中走出,看着重新关上的侧院木门,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沿着围墙向偏僻之处走去。

    “走吧。”

    赵构一路随着秦真向院落深处走去,和尚们都到前面去忙碌了,所以他们一路也没有见着什么人。当他们经过一刻大槐树的时候,秦真突然向后飞跃,只见她刚刚站立的地上,已被密密的铁飞镖所占据。

    还未等秦真落定,已有几条身影从树上飞下,明晃晃的大刀折射着金灿灿的日光,刺痛了赵构的眼。

    “快跑!”秦真一边躲闪着,一边对赵构喊到,但是赵构怎么会丢下秦真一人逃命?他抽出靴中的小匕首欺身而上。

    ============================

 036 奋不顾身相救

    从树上飞下的刺客共三人,无一例外的都攻向秦真,其中一人见赵构不顾死活的冲刺过来,便抽出身来去收拾他。

    “呛”的一声,赵构手中的匕首被大刀震飞了好远,他的力量、技巧都和刺客相差太远,幸而够灵活,险险的避开了迎面而来的一刀。

    赵构心中充满了愤怒,他辛苦练习了大半年的武技,既然抵挡不住别人的一招,眼见危险到来,却无还手之力!

    愤怒与羞辱让他如同一头小狮一般向刺客扑去,被困着脱不开身的秦真看到他那边的情况,心中更是焦急!

    笨蛋、笨蛋、笨蛋!

    秦真在心中不停的骂着赵构,明明打不赢怎么不知道跑!她所学技艺虽多,但是博而不精,除了轻功一门略有成就,其他的技艺真是跟三脚猫功夫差不多。

    早在刺客出现时,她就可以凭借自己的轻功脱身而逃,但是赵构不走,她又如何逃跑,真正是愁死她了!

    赵构使出全身解数,拼尽全力和刺客纠缠着,但是差距摆在那里,又岂是他奋力就能克服的?拆解了不到五招,赵构已气喘嘘嘘,如同雏鹰在暴风雨中抗争一般,最终还是败给了现实。

    大刀自他左侧横劈而来,他已没有力气跃起避开,就在绝望的那一刻,只听“轰”的一声,刺客的身形突然停滞,一股黑烟从刺客背后腾起。

    这巨大而突兀的轰炸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当赵构面前的刺客直挺挺倒下时,秦真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她手中捏着一个漆黑发亮的长匣子,正直直的对着刺客刚刚站立的地方。

    另两名刺客看着她手中怪异非常“武器”和同伴焦黑的后背,都有些退却了。在他们彷徨的那一刻,一个灰黄色的身影出现在院中,一阵疾风扫过,两人已被掀起到空中,而后被跃起的身影,一棍敲下,重重的摔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持棍之人从空中缓缓落下,收起手中的长棍对昏死过去的刺客念了一声佛号,他正是及时赶到的悟念和尚。

    秦真见援兵已到,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手中的铁匣子“啪”的掉在了地上,自己也跌坐在了地上。

    “秦真,你怎么了?”

    赵构急忙扶住跌坐在地的秦真,着急的看着她。

    秦真泪眼婆娑的望着赵构,极度委屈的说:“好痛哦……”

    赵构看着秦真伸出的双手,原本白净柔嫩的手心里,现在竟然布满了烫红的水泡!

    他心中一阵疼痛,正颤抖的伸手去抓她的手,却见她的手在下一刻被悟念捉走。

    “六师兄……”秦真喊到。

    悟念一向和善的脸上爬上了微微怒意,他颇有责备之意的说:“没戴镶丝手套你都敢用霹雳珠,不想要你的手了吗?”

    “刚才一时着急,手中除了它,什么都没带……”六师兄不生气则已,若生起气来,秦真绝对不敢再放肆。

    悟念见秦真一副老实的样子,又想到她手上的伤要及时处理,便不再责备他了,只说:“得跟二师兄说说了,不能让他再给你这么危险的东西了。”

    秦真吐吐舌头,心想,这霹雳珠可是她费了好长时间才从二师兄手中讨来的,现在出了山见不到二师兄,想再要也要不着了。

    悟念将秦真从地上拉起,带着她往禅房走去。秦真回过头看向低垂着头的赵构,喊到:“你快来啊,你该见的人还没见到哇。”

    赵构默默的跟着悟念来到禅房中,只见房内还有两个奇异男子,悟念没有搭理那两个人,直接带秦真去冲凉水、上药,赵构见秦真那里插不上手,便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打量着眼前的二人。

    这二人虽然梳着汉式发髻、穿着汉式衣服,但是看起来相当怪异,赵构便猜到他们不是宋人。其中有个身形高大但脸上充满煞气的大汉,他抱着双手立于一旁,双目直直的瞪着赵构,而另一个中等身材、满脸愁容的年轻男子则盘坐在蒲团上,眼神也不断的在赵构身上逡巡。

    秦真所说的“该见之人”是指他们?他们又是什么人?似乎有敌意……

    待秦真涂药出来,她的双手已经缠的跟馒头似,赵构忍不住的问她:“还疼吗?”

    秦真点点头,盯着赵构苦瓜一般的脸,转而说:“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赵构未说话,但是心里却如波涛汹涌。他强烈的自责着,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秦真也不会用那种危险的东西,都怪自己没用!

    见他脸上时怒时悲,秦真就知道他又多想了,便赶紧打断他。

    “对了,跟你介绍个人——他,”秦真走到盘坐在蒲团上的人面前说:“这位是辽国的皇长子,晋王傲鲁斡。”

    此话一出,赵构全身都警觉起来了,辽国,皇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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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7 秘密遣使求救

    宋辽自签订了“檀渊之盟”,已有一百余年虽未有战乱,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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