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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和谐大宋(完结+番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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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脸,瞪了靠近他的苏

    眼后对秦真说:“小师妹是最清楚我等之间地事情的说出这样糊涂的话?双儿心头的结一日未结,我和他断断不可能。”

    —

    秦真不解的说:“无双姐姐早就将三师兄忘了,心头的结早就不再了呀。”

    姬无欢摇头说:“忘记并不代表解开了,万一双儿有天恢复了记忆,看到我跟他……岂不更伤心?到时又该如何?”

    苏穆非刚刚的精神劲完全没了,如打了霜的蔬菜一样阉了。

    秦真实在是心疼三师兄的一片深情,便努力想着办法。终于,她决定对他们爆一个大大的八卦出来。

    “咳咳……五师兄,你有没有想过,无双姐姐可能已经有心上人了……”

    泰山压顶也不会变脸色地姬无欢愣住了,瞪着秦真,秦真掀开马车帘子的一角,直指车队前面的刘琦,姬无欢和苏穆非二人眼中俱是不相信。

    “这……这怎么可能?”

    秦真斜眼笑着说:“不信?那咱们来试探试探。三师兄,你该下车了,让无双姐姐过来我这里一起吧。”

    苏穆非见秦真拼命地为自己想着法子,自然乖乖的下车,到另外一个马车上将姬无双换过来。姬无双来到秦真马车中浑然不知何事,只当是秦真无聊找她聊天来的,于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秦真挥挥手中的帕子说:“哎呀,这个天热的……可真难受。”

    姬无双点头说:“恩,是呀,秋老虎可真厉害,不必夏天差。”

    秦真看看外面骑马地侍卫,叹息地摇脑袋说:“我们坐在车内尚如此燥热,他们穿着盔甲在外面晒着,岂不更热,哎,这可怎么办才好。”

    姬无双全然不知秦真和姬无欢在顶着她看,她果然不自觉地就向刘琦看去,脸上也露出心疼之色。

    “无双姐姐,我看刘统领的水袋瘪了,想来里面已经没有水,你将马车前头有两个水袋递给他吧,他们太辛苦了。”

    “嗯,好地。”姬无双就这样上当了。

    她取出马车中的水袋,走到马车门前掀开帘子柔声喊道:“刘、刘大哥……”

    刘琦听见她的呼声,勒住马回退几步好马车平行,问:“无双姑娘唤我合适?”

    无双怯怯的递过水袋,对他说:“天气热,你多喝些水……”

    刘琦微微有些惊讶,但好意难却,他接下水袋说:“多谢姑娘了。”

    二人在交接水袋之时,手指不小心微微一碰,姬无双半倾出马车的身子一颤,竟然没稳住一头往马车外栽去。车内的姬无欢要伸手去抓,却被秦真拦住,待他们再一看时,姬无双已被刘琦捞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马前坐着。

    “无双姑娘小心呐。”刘琦似乎有些头痛的说着,而后抱着她的腰,将她稳稳的送到马车上。姬无双的小脸已经红透了,她道谢着说:“多谢刘大哥又救了我一次……”

    刘琦冲她笑着抱了抱拳,而后策马离开。

    回到车内的姬无双半晌没有缓过神来,直到秦真笑着问她:“‘又救了’你一次?上一次又是什么时候,你竟然不告诉我!”

    姬无双看看秦真,又看看兄长,不好意思的交代说:“还是那次进宫看戏的那次,皇上派刘大哥送我回去,半路上马车的车轴坏掉了,我险些摔了出去,多亏他救了我。”

    秦真故意拖长了音调说:“哦,原来还有这等事情啊。看来你们两人交情匪浅呐。”

    “也、也没有,我只不过后来送了个荷包当谢礼。”

    车轴坏掉的事情秦真其实是晓得的,但送荷包这事她却不知道,现在被姬无双自己说出来,她听得更兴奋了,只说的姬无双在车中坐不下去,落荒而逃才罢。

    姬无双逃走之后,秦真笑着问姬无欢:“怎样?我说的没有错吧?”

    姬无欢不回答,但是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直到最后咕哝着说了句:“便宜刘琦了……”

 156 京华烟云纷起

    秋天到来的时候,秦真回到了她阔别半年之久的皇宫亮的双眼与赵构对视时,两人心中的欢喜自然不言而喻。秦真挺着大肚子回到毓秀宫,让宛秋在侧殿给姬无欢收拾了住处,继续他们的治疗。

    皇后有身孕的事情朝中早已知晓,正是因为放了这个消息出去,才让那些紧追着秦桧之罪不放的官员松了口。

    自从秦真回来,宫外有好多人都陆续进来看她,已成为将军夫人的梁红玉和吴芍芬自然也来了。再见她们时。秦真颇为惋惜的说:“二位姐姐成婚时的美景我没有看到,真是可惜!”

    梁红玉面露微笑说:“皇后娘娘的眼睛现在大好了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她们三人说说笑笑,陪伴秦真过了一天,到晚上。秦真要留她们用晚膳,吴芍芬却无论如何也不愿留下,执意要回去。秦真不好强留,只好让她们走了。

    到了夜间,秦真对枕边的赵构抱怨说:“大哥如今娶了媳妇便忘了妹妹,好不够意思,我回宫这几日了,他怎么就没来看看我,连个话也没捎进来?”

    赵构揽着秦真的肩,拍了拍说:“今日你大嫂不是来过了吗?都是一家人,一样的。”

    秦真想了想说:“哎,总归是不一样的。”咕哝着,她就睡着了,却未看到赵构睁着眼睛在一旁沉思了一夜。最后快到天亮,叹了口气才闭眼睡去。

    待第二日即将早朝之时,赵构从秦真的头下抽出自己的胳膊,稍作收整后就要去上朝。他离开秀宫看见守候在宫门前的宛秋,停下脚步轻声却透着威严的说:“皇后现在的情形不易过多操心,怎样对她才是最好的,你们这些贴心地人心里也该有个计较。”

    宛秋眼色有些深沉。终究低头回答说:“是,奴婢知道。”

    送走赵构,宛秋低头看着自己藏在袖中的信笺,转身回房偷偷烧掉,犹豫了几日,她终于决定这些暂时不要给娘娘看了。

    当岳飞被调往北疆的消息传到秦真耳中时,岳飞已经离开汴京足足五天了。秦真看着靠近的赵构,把脸别过一旁不愿看他。赌气的说道:“我还未见我大哥一面,你就匆匆将他调走,这是何故?”

    赵构挨着她身边坐下说:“你要见他以后想怎样见都行,这次事有凑巧,大同府最近不太安生,有从西夏流窜过来的乱党生事,他身为靖北大将军,这些事情是该他做的。”

    话都这样说了。秦真也不强说下去,只是又把岳飞在心中怪了一回。

    前往大同府的军队中,为首地岳飞骑着高头大马,铜甲在身好不威武!只是他那满脸煞气的脸色,让众人心中都惴惴不安。

    一个小校在身后向岳飞禀报:“将军,夫人仍旧跟在队伍后面。”

    岳飞眉头皱了一皱,对身后的小校说:“再去对她说一次,我不需要她跟着,让她自行回京等着,莫要我以妨碍行军的罪名撵她!”

    小校心中一颤。只好按这个话去回禀缀在队伍后面的吴芍芬。小校自从从军便跟在岳飞手下,他亲眼所见以前吴芍芬男儿打扮,与岳飞同生共死的事情。他们曾是那么恩爱,他几乎不能相信一向和蔼的岳将军会对发妻如此凉薄!

    他将岳飞的原话告诉满身风尘地吴芍芬,只见吴芍芬低头垂下泪来,低头哭泣不语。

    “夫人……你和将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话不能闷着,总要说清楚了才能有办法解决。”

    吴芍芬勉强笑着谢过小校的好意,说:“你替我转告将军。我会好好侍奉母亲。同腹中的孩儿一起在京中等着他回来。”

    听闻吴芍芬有喜。小校高兴的说:“呀,恭喜夫人!我这就去告诉将军!”

    待岳飞知道这个喜讯时。脸上着实露出了喜色,但只一瞬便黯淡下来。他回头遥望着伫立在远处的那一人一马,一咬牙,什么也未说继续赶路而去。

    吴芍芬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说:“知道就行了……”她追赶百里,为的只是亲口告诉他这个喜讯,可是他仍旧不愿理她!

    从后面追赶而来的梁红玉找到正在伤心的吴芍芬,劝解的说:“妹妹为着孩子着想也不要伤心了,快随我回去吧。”

    吴芍芬满脸悲怆地看着梁红玉,哭诉道:“若他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梁红玉叹口气说:“不会的,他只是一时没有想通吧,都会好的,这事怪不得你。”

    一面劝说着,梁红玉一面回想着岳飞两个月前带剑闯皇宫之事,也不知岳飞是从哪里知道了赵桓之事地始末,竟然要向赵构问罪。

    韩世忠、梁红玉、吴芍芬等一干人都以为岳飞对赵构这样不敬,必是死定了,可是第二日岳飞却安然的从宫中走出,再不提赵桓之事。只是,经此事之后,他对参与过赵桓之事的人全都没有好脸色,其中包括他自己的夫人吴芍芬,以及妹妹秦真,这便是他在秦真回宫后不去看她的原因,只是秦真不自知罢了。

    赵构敲击着桌案,问刘琦:“查出消息来源了吗?”

    刘琦回禀说:“岳将军府上之前收到过一封匿名信,他看了信之后去找过樊大人之子樊念镜,只是仍然不知匿名信是从何人所寄。”

    赵构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吩咐道:“继续查。”

 157 与小孩子摊牌

    只小手摸上秦真已经圆滚的肚子,慢慢的,樊念镜将真的肚皮上仔细的听着,突然,他一惊,仰起脸好奇的对秦真说:“姑姑,真的有孩子在里面耶!他刚刚踢我了!”

    秦真笑呵呵的说:“再不过两个月他就可以出来和你一起玩了,不论是弟弟还是妹妹,你到时候要好好照顾他哦。”

    樊念镜使劲点点头,重新扶下去听起肚子里的动静,良久,他声音低低的问:“有了弟弟妹妹,姑姑还会对镜儿好吗?”

    秦真失笑,说:“自然还会对镜儿好了,无论姑姑有了几个孩子,镜儿就是镜儿,谁也替代不了的。”

    樊念镜听到秦真这样说,笑容又爬上脸庞。自从秦真带他下山,虽然给他找了一对那么好的养父养母,但是秦真是带樊念镜接触外界的人,她的地位无可取代。加之秦真只要身在京中,隔三岔五必定会把樊念镜接入宫中,或是查问功课、或是带他游玩,感情不比任何人差。

    他正趴在秦真膝边,突然听秦真说话了:“你今日来得怎么这么早?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樊念镜抬头向门边看去,进来之人正是“姑父”赵构。

    赵构看到樊念镜,笑着说:“我正是听说念镜今天进宫了,所以提早过来看看,好久没见到他了,感觉又长大了。”

    秦真点头说:“是呀,像他这么大的孩子,长的最快了。”

    三人坐在一起聊天、吃点心,过了一会秦真便累了,由人服侍着下去睡午觉。赵构对樊念镜说:“念镜跟姑父一起去书房吧,我考考你的学业。”

    樊念镜恭敬的回答说:“是。”

    说是考验功课,其实无非是拿着四书五经让他背几段。或是让他说说对某篇文或某件事的见解,甚是无聊。

    他们二人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时辰,樊念镜突然像决定了什么似的,抬头对赵构说:“其实我什么都懂,我不会跟姑姑讲地,九叔你不必特意赶来。”

    他称呼赵构“九叔”,而不是“姑父”,这样的直白。让赵构楞了一下。赵构看着樊念镜,他这样明白的表明自己知晓身世,难道就不担心自己会杀了他灭口吗?

    樊念镜似乎是知道赵构所想,说:“我相信九叔,自从你和姑姑放心的让我拜义父为父,并让他为官时,我便相信你们,你们从未刻意的回避我。”

    赵构赏识的看向樊念镜。如此会看眼色并有胆识的孩子,不愧是皇家血脉。

    “你是什么时候知晓身世的?”赵构问道,他是真地很想知道。

    樊念镜回答说:“从懂事起便知道。”

    赵构惊讶,没料到原来他心中什么都知道,又问:“那你就不恨我吗?”

    樊念镜低下头,思考了一会说:“我对父亲没有很深的印象,唯有的几次便是他醉酒之后拿身边的人撒气,以及……以及他最后送给自己三尺白绫。而母亲曾告诫过我,不能让仇恨蒙住了自己的双眼,要用自己最透彻的心去感知身边事务的好坏。从我最开始跟姑姑下山。我便觉得姑姑是个好人,见了九叔你之后,也觉得你是适合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所以我不恨你们。”

    良久,赵构才说:“你有一个好母亲……”

    “是。”樊念镜坚定地回答道,他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朱用自己的生命换得了他的自由!

    赵构又说:“你日后进宫看了你姑姑之后,就多跟着在我身边吧,处理政事是要慢慢学的,仅读书是没用的。”

    “你的意思是……?”樊念镜吃惊极了。没料到赵构要教他处理政事!

    赵构苦笑两下说:“这本该就是你的位子不是吗?我答应过岳飞会在合适的一天将你的身世昭告天下。最终也会传位给你。”

    樊念镜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只吞吐地说:“我……我并不想……”

    “这是你必须做的,是你身为皇家血脉的责任。”这是赵构思量多日而做出地决定。

    岳飞当日进宫与他对峙。逼他给一个说法。如岳飞一样的忠臣在朝中还要许多,若此事宣扬出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万一引起兵变,则是国难当头。这还不是主要,关键在于虽然秦真怀了他的孩子,但这孩子出世后身体必然不好,他又怎么忍心将国家的重担放在身有恶疾的孩子身上?本着对江山社稷负责的心情,他也不能那样做。

    唯有,他唯有在适当地时机公布樊念镜真实地身份,把他当作流落在民间地皇室血脉收养回来,以继承皇位了。

    暮秋之时,秦真有胎动迹象,众多御医、产婆并姬无欢在事先准备好的产房中做足了准备。自从秦真被抬入产房待产,赵构便罢朝等在外面,足足两日,才等来了一声略显细弱地婴儿哭啼之声。

    孩子是个男孩,但出生不足五斤重,身体状况极差,还好母子都平安!只是这一点,赵构便满足了。

    自从孩子出生后,姬无欢便带着皇子日日在一间特质的药室中为他调理身体,连秦真也见不着。直到七天后,他才请赵构和秦真去药室,有事商谈。

    秦真被人从床上抬至药室,一进去就要求见孩子,姬无欢便将孩子抱给她看。夫妻二人小心翼翼的从姬无欢手上结果瘦小的儿子,心中酸楚非常。

    孩子除了小一些,其他看起来倒也不错,脸色也带些红润,只是他紧闭的眼睛让秦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

    “师兄……他的眼睛……”

    姬无欢点点头说:“正如之前所料,他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前两天我见他睁开过一次,瞳孔是灰白的。”

    话刚完,秦真的眼泪便垂了下来,细声的对孩子说:“都怪我不好……”

    赵构心中不好受,可他不能伤心,唯有握住秦真颤抖的肩膀,互相安慰。

    秦真看着姬无欢如同看着救星一般问:“师兄,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姬无欢说:“他先天不足,需要格外注意调理,方可平安长大,十五岁前估计都离不开药。至于眼睛,唯有期望八叶莲目草,也不知昆仑山今年还会不会有,只有慢慢去找了。”

    秦真听见还有希望,便说:“无论多困难,我一定要还给他一个明亮的未来!”

 158 长长久久的久

    子降世本是满朝皆喜的事情,但是由于皇子体弱,所庆之上,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愁云,暗地里很多人都担心这个皇子会夭折。

    秦真在秋季生产,接下来的日子一天冷过一天,孩子自从生产下来后,从未离开过温暖的药房一步。自从秦真坐月子满月过后,也是日日都去药房守着,寸步不离。

    在入冬的那日,姬无欢对秦真说:“等这个冬天过去了,我想带孩子去昆仑山,那里的灵气养人,又方便寻找药物,对孩子有好处。”

    秦真点头说:“嗯,我跟你们一起去。”

    “小师妹,不可。”姬无欢按住秦真的肩膀说:“这个孩子虽然重要,但是你还有你自己的生活,你是一国之母,怎么可以长久的随我们呆在昆仑山?你还会有第二、第三个孩子,你就放心的把他交给我吧。”

    一听姬无欢这样说,秦真控制不住的哭出来,她轻抚着孩子尖尖的小脸蛋,说:“我怎么舍得弃下他一人,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看不到他好的那一日,我心里就不安呐!”

    姬无欢只叹了一声,便不劝她了,这等事情要靠他自己想通。

    在皇子满百日的那一天,宫中照例摆满了宴席宴请群臣,礼部也在这一天选出了皇子的名字以供赵构、秦真挑选。

    秦真看着名册上写着的一个个字,突然眼睛一亮,便相中了一个,她指着那个字问赵构:“久,我中意这个字,长长久久的久,怎么样?”

    赵构也点头说:“是个好字。皇儿的名字就用这个字,我们的孩子一定可以活的长长久久,我们一家人也一定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赵久,皇长子的名字便这样定了下来。

    晚宴上,秦真坐在上端,一眼就看见了群臣中地岳飞,她高兴的对赵构说:“是你特意将大哥从边关招回来的吗?晚宴过后我定要好好同他说说话!”

    赵构抬起酒樽,喝了一口苦酒不语。岳飞突然回到汴京他并不知道。若知道,他会提前做些安排,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措手不及。

    秦真见岳飞吃了一会酒就向殿外走去,自己便跟了出去。赵构想拦,但是想了想,秦真总是要知道这件事的,她现在身体渐渐好了,也不用事事都瞒着。该让她知道了。他只是对宛秋叮嘱道:“好好跟着皇后,小心照顾着。”

    “大哥。”

    秦真在殿外的回廊下喊住了岳飞,岳飞只停住了脚步,也不回头看她。秦真拉了他的衣袖问:“大哥莫不是一年没见我,不认得了?”

    岳飞抱拳行礼道:“末将哪里敢不识得皇后娘娘?”

    “大哥?”秦真仿佛受了委屈一般,不知岳飞为何要如此对待她。

    “大哥,你为何要对我如此生分?”

    岳飞看秦真满脸的委屈之色,心中虽有不忍,但是秦真干了他心中最为大逆不道的事,他又怎么能如此心软?

    “皇后娘娘若还当我是大哥。就请你和皇上务必记住答应过我地承诺!”

    秦真疑惑的问道:“什么承诺?”

    岳飞瞪眼怒道:“怎么?自己生了皇子,便要反悔了吗?”

    “大哥,究竟是何事?自从我眼瞎到病好。你从未私下问我要过什么承诺,我并不知晓!”

    岳飞见秦真说的真诚,怒火稍歇,想一想,那是他和赵构之间的约定,秦真也许真的不知道也不一定。于是便细细的将赵构答应还位给赵谊的事情将给了秦真听。

    秦真听完。被打击的连退数步。险险地扶住圆柱才站稳了。

    “原来大哥一早就知道了……难怪……”

    岳飞不冷不淡的说:“你当纸真的能包的住火?若不是顾念江山稳定,我……”

    “你……你要怎样?”秦真不知怎地。心中生起一股怒气,仿佛是因为岳飞不能理解她的苦衷,也仿佛是因为岳飞心中那股子执拗的仁义忠孝。

    岳飞被秦真反问的愣住,是啊,不然他要怎样?难道举兵谋反吗?说实在的,他没这么想过。

    秦真定了下心神说:“既然大哥不能理解小妹心中所想,我再多做解释也是无用。你和皇上之间既然已有约定,那么我们定然会遵守承诺,再说……久儿他也无力承担那么重大的责任,你就莫要担心了!”

    说完,秦真头也不回的走了。岳飞看着她单薄地背影,心中仿佛是做错了事情一般难受,可是他明明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他回到府中,吴芍芬顶着大肚子在府前的寒风中接他下马,看着妻子苍白的脸色,他心中终于不忍,对一旁地丫鬟说:“大冬天的,怎么让夫人出来受风?还不快扶夫人进去?”

    吴芍芬热泪一滚,深陷的两眼定定的看着岳飞,似有千万句话要说却又说不出。正在这时,老夫人房中的一个丫鬟过来说:“将军,老妇人请将军过去说话。”

    岳飞正好摆脱了尴尬,赶紧去母亲岳娘的房间。

    岳娘手捧着一件旧衣正在油灯下做着针线活,虽然儿子出息了,但她日子过地甚为节俭,平日里和孝顺儿媳一起也颇为顺心,只是儿子和媳妇之间有间隙,她做娘地哪里会看不出来。

    “阿飞,来,陪娘坐下。”

    岳飞挨着娘亲坐下,默默等着她说话。岳娘放下手中地活计,看着儿子语重心长道:“阿芬是个好女子,你莫要委屈了她。如今她身子重着,你却对她不闻不问,回来也不给个好脸色,娘教你做人的那些道理,你都忘了吗?”

 159 解不开的心结

    娘……”岳飞不能将吴芍芬参与劫走先帝的事情告诉无言以对。

    岳娘继续说:“穷小子变做了大将军,眼睛也长到头顶了吗?娘虽然不理外事,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去年带剑闯皇宫,你当娘是聋了还是瞎了?我一直未管教你,是相信你自己心中有个计较,等着你自己看清楚前路,可是如今见你对儿媳这冷淡的样子,我算是知道我儿子早就黑了心肝!”

    岳飞听到母亲的话语越来越重,“噗通”就跪到了母亲膝下说:“娘,儿子并没有忘记你的教导,时刻铭记于心啊!”

    “时刻铭记于心吗?那你告诉我,今上自从登基后奋发图强、励精图治,平定了四方让百姓过上了安定日子,你为何还要做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娘在你肩头刻的那四个字难道已经没了吗?”

    岳飞至此不得不说:“娘,朝廷之事并不是您看到的这样简单,儿子正是时刻谨记要精忠报国,所以才不能对一些事不闻不问。儿子,并没有错!”

    “好、好,”岳娘见岳飞顶撞自己,又说:“朝廷大事我这老婆子不懂,也管不着你,但这家里的事情我倒要听你给我说个明白。阿芬未进岳家的门就和你共赴沙场出生入死,她对你怎样你难道不知?如今她临盆在即,你却对她置之不理,这样对待伉俪,你还敢说你没有错?”

    岳飞咬牙不语,岳娘见他倔强的样子,心里痛心喝斥道:“罢了、罢了,你走吧,我怎么教出你这样没有良心的儿子,以后阿芬生养了孩子,你也别见孩子。就让我们娘三个自生自灭好了!”

    见母亲气的浑身颤抖,岳飞心中自觉有苦衷说不出,只好无奈的退出,叮嘱丫鬟好生侍奉母亲,一人坐到空旷的院子中喝闷酒。

    吴芍芬一人躲在柱子后面看着岳飞的身影,心中悲凉,却又不敢上前同丈夫说话,就那样看着他闷闷地喝着酒——

    又说秦真在宫殿外的回廊和岳飞争执了几句负气而走。转到一个园子中生着闷气,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唤她,一回头却见是韩世忠。

    “韩大哥……”

    秦真不确定的唤道,心中想着,岳飞已经知晓了真相,韩世忠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呢?

    韩世忠看见秦真眼中隐约有泪花,便说:“你刚刚和岳兄弟争吵的话我都听见了,先皇的事情我在和红玉成婚不久后便知道了。”

    “那……你和大哥的想法一样吗?”

    韩世忠忽然笑了。靠着园子里的一块大石坐下说:“对对错错是你们这些心思复杂的人才会去想地问题,我不知道,我只看得到眼前的事情。如今百姓安居乐业,与先皇当时相比,谁好谁差一目了然,何必再执着于那些虚无的东西呢?”

    秦真望着远处不语,韩世忠说:“岳飞个愣头青,他会生气你也该知道的,他把仁义道德看的那样重,你们的做法……毕竟不是那么光彩。更何况你和皇上是他一直都很相信的人,这之间的落差,他一时肯定难以接受。你要给他一些时间。”

    “哎,”秦真幽幽地叹了口气,“当初做决定之前我也彷徨过,我也质疑过,可是犹豫到最后,有些事不得不做出一个决断。我和赵构虽不指望每个人都能理解我们。但是事到如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到有人威胁现有的安定!”

    韩世忠一愣。赶紧说:“岳飞他并不曾生出异心!”

    秦真望着韩世忠说:“这件事情皇上一直瞒着我,他对大哥已经做出了足够的让步。我没想到他竟然

    下让位的承诺,他做出这一些决定就是因为相信大哥心。可是,韩大哥,忠心便能代表一切吗?有忠心便能代表他做的事情是对的吗?我要的是天下太平安定,他所坚持的事情正破坏着这种安定!”

    韩世忠也有些激动,反问道:“你难道要杀了他不成?”

    秦真睫毛一抖,凝气说:“他是我大哥,我怎能杀他?他是大宋地功臣,我又怎能杀他?但他手中所控的二十万大军,却会让我和赵构坐卧不安。你帮我带几句话给大哥吧……”

    冬日的夜晚,忽然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落到各人地脸上,冰了肌肤也凉了心。

    韩世忠神色复杂的离开皇宫,往岳府而去,他找到岳飞时,岳飞正独自坐在院中喝着闷酒。

    “岳老弟,你做兄弟的不厚道哇,明明知道哥哥最爱酒,你却把好酒一个人藏着独自喝起来。”

    岳飞苦笑一下,塞了个酒坛子到他的怀里,于是他们二人就这样一人抱着一个酒坛,在大雪的院落中坐了下来。

    当酒坛被他们喝了个底朝天之后,岳飞对着飘落大雪的夜空长舒一口气,低声问道:“我做错了吗?我错了吗?”

    韩世忠一掌按到他地肩头,问:“兄弟,你们共战多年,如今不用打仗了,不用看着士兵死去了,你心中欢不欢喜?”

    岳飞点点头。

    —

    “乡间里不用卖孩子了,大家都有饭吃了,这样好不好?”岳飞再点头。

    “发了大水有人治,闹了灾害有粮发,百姓一个个都乐得合不拢嘴,你何必要扰乱着太平盛世呢?”

    岳飞红着眼睛问韩世忠:“今上地皇位来地不正,他和秦真通过行谋逆之事才得到皇位,你难道要我对这种大罪置若罔闻吗?”

    韩世忠叹口气说:“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呢?若在事情发生之初被你知晓了,你要去阻拦,我什么话也不说,甚至会帮你。但是到现在了,天下都太平了,什么事都往的方向发展了,你再去追究这些事情有意义吗?”

    “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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