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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和谐大宋(完结+番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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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宫女上下打探了一会,躬身问到:“是秦府的秦小姐吧?”
“你认识我?”
老宫女摇摇头说:“从未见过,只是除了宫女,在这宫中能见到的年轻女子,只有未来的皇后一人。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秦真不好意思地笑笑,心想,这里也不像所想的那样闭塞。
“我今日特地来拜见太后娘娘,还请通传。”
老宫女并未通传,直接将宫门打了个大开,请秦真进入。秦真和宛秋进入瑶华宫中,院落里非常干净,但也非常冷清,进到屋中,陈设很简洁干净。很附和一名女冠所居住的环境。
老宫女带着她们走入,对从里间走出的一名妇人说:“娘娘,的确是秦小姐。”
老妇人眼神清明,神态雍容,衣服虽然相当朴质,可是尊贵的气质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秦真心想。这便是做了一朝皇后、三朝太后的元佑太后了。
秦真向她行礼,又将宛秋提的补品交给老宫女,这时才站定,只见孟太后一直微笑地看着她。孟太后对老宫女说:“雁彤,你带着这个小丫头下去吃杯茶,我和秦小姐叙叙话。”
叫雁彤的老宫女要宛秋随她走,秦真对宛秋点了点头,宛秋这才随雁彤出去。
当庭中只剩下孟太后和秦真二人时,孟太后说:“你今日来得巧,刚刚和一人说到你。你便来了。”
秦真诧异,却见一个男人从后庭中走出,待看清楚是谁之后,更教秦真惊讶。
“四师兄?”
从后面走出之人正是秦真的四师兄,梁师成,想来宛秋之前说的高手便是他了。
梁师成眯着眼笑一笑,恭敬的站在孟太后身旁。
“小师妹别来无恙?”
秦真点点头,“师兄,好久不见。”一边说着。她一边飞快的思考着。在她的六个师兄中,她对梁师成了解的最少。她从来不知四师兄为何会净身,也不知他以前的恩怨过往,如今在这里遇见他,让秦真不禁联想起一些东西。
算一算……梁师成早年进宫的时间,正和孟太后嫁进皇宫地时间相仿,难道他是为了孟太后才净身进宫的?
秦真想到这一点后,再向四师兄看去,梁师成似乎是猜到她想的东西一样,微微点了点头,并说:“老奴时常进宫陪小姐下棋,不想小师妹今日正好撞见了,也正好,我们师兄妹好久不见,也可以借机叙叙话。”
他称孟太后为“小姐”……
秦真今日来只是想拜访下孟太后,没想到撞见了四师兄的大“秘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好孟太后挑开话题说:“早在你六岁进宫那年我就远远的见过你,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小丫头都出落成大姑娘了,时间可真快。”
秦真不记得小时候何时见过孟太后,可能是在她给赵构当侍女时,无意见到的吧。她接着话应到:“太后知道我这么多年,可我现在才来拜访您,真是太不敬了,还请见谅。”
孟太后和蔼地说:“这有什么,你既然是小梁子的师妹,在我面前就不必拘束,只当我是个什么事都不懂的老婆子就好了,闲来无事过来和我说说话,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听到她喊梁师成“小梁子”,秦真差点没笑出来,只怕世界上也就孟太后敢这么喊当朝大臣梁师成了!
气氛缓和下来后,三人一起说了说话,孟太后又好心的叮嘱了秦真一些宫中要当心的事情,见天色越来越晚,秦真说好以后再来拜访,就要辞别。梁师成同样起身告辞。
待秦真回到居住的宫所时,见宫人都规规矩矩的候在院里,便知道赵构今日来找她了。她让宛秋自行退下,解了披风便走到自己的寝殿,赵构竟然手上搭着书、躺在她的床榻上睡着了。
138 提前试穿嫁衣
虽然已至夏天,但是赵构这样敞着睡不太妥,秦真见他劳累也不忍将他喊醒,于是伸手拿过丝被,要给他盖上。
饶是轻手轻脚地,丝被刚沾到赵构身上,他便醒了。睁着半醒的黑眸,赵构直直的望着秦真,绚烂一笑:“回来了?”
“刚回来。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就这样睡着了!”秦真略有抱怨的语气,赵构回答说:“昔日在战场上,雪地里也这样合衣睡了,现在又怕什么,身体结实着呐。”
秦真啐了他一句:“就你身体结实。”
二人都笑了,赵构就那样斜躺着也不起来,抓着秦真的手,听她说着去拜访孟太后的事情。
“当我看到四师兄时,我还当我烟花,后来听他称孟太后‘小姐’,以前想必是孟太后娘家的仆役,渊源颇深。”
赵构觉得奇怪,问道:“你不知道你师兄的往事?看来我知道的比你多呀。”
“我不知道很奇怪吗?他是我师兄,我哪里会派人去查,倒是你,你怎样知道的?”
赵构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头,说:“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刚接触到梁大人时不太放心,便让人去查了查,不过他察觉到了,但是没说什么,就放任着我查,想必也没打算隐瞒我们,只是不愿自己提起。”
这话引起了秦真万分的兴趣,急忙问:“快同我说说,师兄弟几个当中,就四师兄最神秘了!”
赵构不以为然的说:“在我看来啊,就他是最普通的。他不过是被卖进孟府的孤儿,多得小姐垂怜。加之日久生情,在孟太后进宫后不久,也净身做了太监,时时陪伴着孟太后。”
“就这样?我师兄武功高强,若真是喜欢,为什么不带孟太后走呢?”秦真不解的说着。赵构笑着说:“天底下若真有那么简单的事情也就好了,孟太后哪里敢和他走,孟府几百条人命可都在她身上呐。而且……在这个故事中,一直没有你师父的身影,梁大人除了在孟府学了点笔墨,可是星点武功都不会的。”
“咦,难不成我师父是到宫中教师兄武功地不成?我也不知道呢。”
赵构瘪瘪嘴说:“我也没查到,不过我倒是猜到了一种可能。”
秦真待要听他继续说。赵构却不说了,只望着秦真傻笑,秦真望回去问:“怎么不讲了?”
赵构指指自己的脸说:“给点奖励我就说。”
秦真望着他一脸坏笑。就知道他没个正经,她笑着反问到:“要奖励?好啊,这还不简单。”
赵构受宠若惊,没想到秦真这样直接就答应了,正高兴着,却见秦真芊芊素手成三丁爪状,下一刻,他脸上传来剧痛,秦真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脸……
“怎样?这个奖励深刻吗?”
赵构心中后悔。这几日秦真乖顺,可不代表她转了性子任他摆弄,看来自己在大婚前是别指望能一亲芳泽了……
秦真手上加力,“威胁”道:“快说、快说……”赵构吃痛,出手挠秦真腰上的痒痒,秦真一笑,手上的力气便没了,赵构趁机用力将她腰一扭。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快起来。”秦真粉拳砸到赵构身上,赵构地双臂却如铁箍一样将她圈住,压的她不能动弹,赵构眼神沉醉,看得秦真面如火烧。
他的气息扑到秦真脸上,秦真心中慌乱,说话的声音
下来:“喂……你快起来啊……”
随即,赵构一笑,翻身和秦真一起躺在床榻上,但是手臂仍旧牢固的把秦真圈着。不肯松手。
“我们就这样讲会话吧,”赵构的声音低低的说,秦真未回答,只听赵构继续着刚才的事情说:“昔年孟太后还是皇后地时候曾经被废,他们主仆二人被皇宫遗弃在角落里,在那数年之中,梁师成即使是从宫中消失也无人知道。再之后到我父皇登基,孟太后重新复位被尊为太后,梁师成也渐渐被我父皇重用,慢慢的就走出了后宫,站到了朝堂之上。这期间,唯一被模糊的就是孟太后被废地那段时间,无人知道他们主仆究竟是怎么过的,所以我猜你师父定然是在那个时候授他武艺,帮他们走出困境的。”
秦真说:“真是难得四师兄能为孟太后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好端端的男子……哎。”
赵构温言说:“为了至爱之人,做出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秦真突然心思一转,面对着赵构说:“他们已经不再年轻了,你就成全他们吧……”
“成全……如何成全?他们一人为后,一人为臣,怎么可能会有结果呢?何况……”何况梁师成还是个宦官。赵构最后一句话虽未说明,但秦真心中自然明白。纵使这样,秦真还是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好,哪怕是为了向他们坎坷而不休的爱情致敬。
赵构看出秦真的心思,在她耳边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们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已经不是我们能够理解地了。”
秦真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心想这也太为难赵构了,的确很难办。
如今三更已过,秦真问:“你还不回去吗?都这样晚了。”
“不回去了,今日就睡在这里了。”
秦真大惊:“这怎么能行?”
“咱们以前又不是没睡过,就像小时候一样,我什么事也不做。”
刚说完,便听见方嬷嬷在房外大声说道:“皇上,时辰不早了,请尽早歇息吧。”
秦真偷笑,这个方嬷嬷可怎会找时机。果然,赵构的脸色就不见好了,生气的说道:“朕该做什么还要你这老奴多嘴,都给朕退下去。”
“喂,方嬷嬷也是尽忠职守,你莫要为难他们。”
听了秦真的劝,赵构反而更小孩子气,搂着秦真说:“不管了,今天我就歇这里,休想赶我走。”
及至第二日,赵构昨晚夜宿毓秀宫的事情便传遍了所有宫人耳中,他们虽然口口相传,但也只仅限于感叹未来的这位皇后娘娘是如此地得圣宠,并没有其他八卦,比较,秦真在宫中连个假想敌都没有,这日子也忒平静了些,似乎看到了现在便能预知未来了。
其实昨日赵构夜宿秦真的毓秀宫是有原有的,他在白天的朝会时又被一群大臣联合逼婚了,都认为他该多纳些妃嫔,不能专宠皇后一人,赵构和他们争辩不过,生气的拂袖而走,决定让那些老夫子们看看,到底什么才叫专宠!
当这件事情由宛秋转告给秦真时,秦真心中颇为愤慨,这些老臣,凭什么觉得皇上就一定要养满三千后宫?只娶一妻有什么不行?
见她生气,宛秋劝道:“小姐莫气坏了身体,他们那些人就那样,把皇家子嗣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只要小姐大婚后生下皇子,他们自然就不说了。”
不说还好,宛秋这一说更让秦真觉得郁闷,只有在心中祈祷,历史千万不能成真,赵构你千万得有儿子呀!
138 提前试穿嫁衣
一日清晨,秦真漱洗完毕,正等着宛秋给她拿来宫衣穿上,却见方嬷嬷带着二十多个小宫女鱼贯而入,将她的卧房阻了个水泄不通。
方嬷嬷高兴的说:“秦小姐,御衣监将做好的袆衣送来了,还请小姐穿上试一试,若有不合适的,得赶紧送回去让他们改。”
秦真看着座下几十个小宫女手捧托盘,琳琅满目,这可不止是一件衣服呀。袆衣乃是皇后受册朝谒时才能穿的礼服,内外件衣服数件,还有玉佩、玉环、绶、金饰不计其数。加之此时他们大婚,赵构下令筹备时更为隆重,虽说都是按照规制来置办,可是仍旧有所不同。
前排的宫女先捧出青纱中单为秦真穿上,后面的宫女随后捧出青花翟文赤质的袆衣。秦真如衣架般站在那里,任四个宫女上下摆弄。她触摸到滑润的丝锦袆衣,心中也是激动非常,这,是她的嫁衣啊。
先将袆衣大体穿好,又两个梳头宫女走出要给秦真梳头。秦真平日头发时很随意,从不上头油,也不会拉扯的很痛,此时被她们一折腾,生生的痛叫出声。两个宫女手上一颤,齐齐跪下来请罪,秦真揉揉头皮说:“今日先试穿一下,不必弄的那样紧,你们且梳个大致的样式出来就行。”
见秦真未责怪她们,她们才恢复笑容重新站起给秦真梳头,手上也格外小心。发髻梳好后,方嬷嬷亲自将九龙四凤的寇饰捧出,戴在秦真头上,随后的宫女又捧出最高档次的珠花,大小各十二支,并两博鬓。另金饰无数。
顿时,秦真犹如千金灌顶,脖子都快支撑不住。赶紧用手扶着头上的凤冠。
“小姐,不可动,还有、还有……”
如同受折磨一般,两个宫女把秦真的双手打开,继续给她的身上加东西。秦真仔细的看了看,她后来披上的披帛足足有三层。朱里、上以朱锦,下以绿锦。之后,她身上有加了一对白玉双配、一双大绶带,小绶带三根,分别系着三枚玉环。
“呃,方嬷嬷……”秦真为难地喊着,手脚僵硬的站着,不敢随便乱动:“我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什么东西都像是要掉的,怎么办呀……”
方嬷嬷笑着说:“不急不急,只要秦小姐步履平稳。如平时教导时那样行走,断然无事,来、来,脖子要挺直。”
秦真不得不提了真气来支持身体的负重,慢慢走到大铜镜前,楞了下她小心翼翼的转头问身旁的宛秋:“你看我像不像大头娃娃?”
“小姐……”
宛秋地表情苦笑不得,也难为她那么强忍着笑了。虽然这套衣服华丽非常,足显贵气,但是和秦真灵动、小巧的样子实在不相符。看起来实在是别扭。
方嬷嬷听她这样说不高兴了,说:“这身袆衣、凤冠乃皇后母仪天下的象征,尊贵无比,秦小姐莫乱说。”
秦真无言,这是宋朝百年的规矩,她是没打算抗争,也就大婚那天一天,忍一忍也就过了。她现在还没到出口成规的地步,何必瞎折腾。
“方嬷嬷,我看不出来哪里合适、哪里不合适,你帮我看看就是了。”
方嬷嬷对后面挥了挥手,立即上来两名御衣监绣女模样的宫女,在秦真身上捉摸了一时三刻才退出去。直到大家开始将她身上的东西一件件取下来时,秦真才舒了口气。
夏日一大早晨被折腾了两个时辰,秦真满身大汗,挥退了方嬷嬷等人后,命宛秋准备洗澡水。要将身上的汗渍洗一洗。
赵构早朝归来,径直就往毓秀宫去,路上遇到方嬷嬷,看见成队地宫女手上碰着衣饰走过来,他拦下众人问到:“她对衣饰可满意?”
众人跪了一地,方嬷嬷仰头对撵车上的赵构说:“回皇上,这套衣服大小正合适,只有少数几个地方需要再加工一下,一切都好。”
“朕是问她可喜欢这衣服?”
赵构认为大婚之时,秦真就该穿上最漂亮、最喜欢的衣服,他不愿委屈她星点。
方嬷嬷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将秦真地话原本告诉了赵构,赵构轻笑道:“大头娃娃?罢了,你们先退下去吧,朕自己去看看她。”
当赵构来到毓秀宫时,秦真刚沐浴起身,头发湿漉漉的不愿见赵构,可赵构想见她,宫人们哪里敢拦?
秦真正对着铜镜和宛秋一起擦着湿发,赵构进来接过宛秋手上的毛巾,让她退了下去,而后问秦真:“你说的‘大头娃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秦真从镜中看着赵构,说:“我方才说的话你怎么就知道了?好速度。”
“来的时候遇到方嬷嬷了,问了一下。”
“你呀,就不要这么费心思在我身上了,我这里一切都好的很,还未大婚你就这样天天往我这里跑,那些谏臣可有得话说了。”
赵构往她的梳妆台上一靠,直看着她的脸说:“何必管他们怎么说?”
秦真一边梳头一边说:“他们怎样说我不管,但是你千万不能荒废政务,不然置江山黎民于何地?”
“是、是,夫人教训地是!”
秦真一愣,赵构竟然喊她“夫人”,倒似寻常夫妻一般甜蜜。秦真要赶赵构走,于是搬出规矩说:“快回去吧,离大婚可就剩三天了,从明日起你就不准见我了,这可是规矩!”
“嗯,我这就走。”赵构走到门边回头说:“每天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在为谁而奋斗,心里格外踏实。”
丢下这句话就走的赵构没看见,秦真在梳妆台之前坐了良久,嘴角的一抹淡笑怎样都抹不去。
139 前生往事嗟叹
婚究竟是怎样的一件事情,秦真见的少,前世没有,曾。当七月七日这一天真正来临时,她忽然紧张的害怕。
当宛秋、方嬷嬷众人从午夜给她梳妆打扮开始,她时不时的就会颤抖,宛秋感觉到她的紧张,安慰说:“小姐,这是人生头等大事,紧张自不可避免,但是你也莫太担心,跟着牵引嬷嬷走就行了。”
方嬷嬷也说:“小姐在这一月中将大婚的过程演练了数次,做的很好,不要害怕。”
不要害怕,可是……她怎能不害怕?前世的记忆如潮涌般袭来,这是秦真自转世后破天荒头一回!
犹记得在那钢铁丛林中,秦真孤零零的躺在医院的重病室中,突如其来的自然灾害毁灭了家园、带走了她的全部家人,她的心疼痛到麻木,她的泪水哭到干涸。
本以为生命再也没有了意义,但是她遇到了她生命中的“良人”,那位谦和、有耐心的帅气医生,不仅治好了她的腿疾,更治愈了她的心伤。他握着她的手说,我们一起重建家园,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秦真当时在想,也许老天给了她一次的机会。
但是、然而……命运总在这些词语出现的地方出现转折,秦真也不例外。她的病治好了,和医生的恋情也发展顺利,可就在他们正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头一天,医生告诉正在试穿嫁衣的秦真,对不起,我是有妇之夫……
有妇之夫!
这是怎样的打击,这是怎样的欺骗?甜言蜜语犹在耳边萦绕,可是医生的妻子便找上了门来大肆吵闹。她无言的承受着责备、辱骂,她恨自己识人不明,竟然做了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多么可耻!
秦真刚刚建立起的世界再次轰然倒塌,从此,她不敢再轻信爱情!她的生命中有很多过客。可是满身疮痍地她怎样也找不到最后的归宿。时间逆转、生命轮回,不想,她回到了宋朝遇见了赵构。
秦真深吸一口气,对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心中默语:“不用再害怕了,他就是我等待了两世的良人!”
喜悦的声音弥漫在整个皇宫之中,到处都是花团锦簇的景象。成千地宫人面带喜色的奔走忙碌,秦真看在眼里,幸福渐渐漫上心头。
按照祖制,秦真行过一道道大礼,最终终于看到了龙袍加身的赵构站在殿堂门前笑颜以待,轻轻对她伸出手说:“来,我们一起。”
好,我们一起。
秦真深情的望着他。将自己的手放在赵构的手心,帝后二人携手共同步入庄严而喜庆的殿堂,终于走到幸福的门前!
整整一天地忙碌。待洞房中的若干礼仪都完毕之后,秦真已是精疲力竭。赵构望着秦真鼻翼的星点汗珠,又转头看看房中几只硕大地红蜡烛,轻轻抚着她的脸颊说:“很热吧?”
怎能不热,七月盛夏,她又装扮了那么多层,早已是汗透了几层衣衫了,整天滴水未尽,现在蜡烛的热气一熏。她几乎有些眩晕。
赵构见她不妙,扶住她的肩头关切的问到:“是不是不舒服?,快躺下来歇歇,我这就喊御医来。”
秦真抓住他的手说:“我躺一躺就好了,不要喊御医,不好。”
赵构依她所言,帮她卸去头冠、脱了几件外衣后扶她睡下。秦真看着赵构亲自动手为他忙来忙去,又倒来茶喂她喝下。再联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情,不禁潸然泪下。赵构惊慌的问道:“怎么哭了?今天可是让你受委屈了?”
秦真摇头,哽咽不语,突然圈住赵构的脖子,将头埋在他地肩窝,就这样久久不肯放手。她平日的开朗、喜悦的表象在这一刻瓦解,长久孤独受伤的心突然被记忆挖掘出,暴露在赵构的关怀之下。赵构对她的好时时环绕在周围,如玻璃一样透明,平日不得见。现在换个视角,却如璀璨的水晶一样耀眼。
赵构如哄小孩子一般将秦真抱在怀中,任她渐渐睡着。
半夜,夏日的凉风从窗格中吹入,秦真突然醒来,发现自己泪眼模糊地躺在赵构怀中。一抬眼,赵构合衣靠在床头,睡的正熟,今日他忙的也是够呛。
秦真心疼的抬手触上赵构的脸颊,赵构
醒了,四目深情相望,二人都微笑出来。
“赵构,”秦真喊到,赵构望着她,示意自己在听,于是秦真继续说:“我今日想起了许多伤心的往事,有了对比才发现,你是这世上除了师父,对我最好的人了。”
“伤心的往事?”赵构不解的问:“我们六岁便相识,你有什么伤心往事,怎么是我不知的?”
秦真幽幽地说:“是前生的往事……前世的我命途多舛、失去了亲人又遭爱人欺骗和背弃,一生孤独……”
赵构见她脸上的表情凄凉,很是心疼,搂住她的手又紧了些说:“往事已矣,今生我会陪你一辈子,永远不分开,更不会欺骗和背弃你……”
秦真在她怀中感激又激动的点着头,心想,这才是上天给我真正的机会,我要珍惜。她又听赵构说:“我记不得我的前世是怎样的啦,但是我祈祷不止今生,来世也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世世生生,秦真口中呢喃着,幸福到无与伦比。赵构柔情而深邃的目光将秦真包围,当赵构的热唇压下时,她再无半点反抗之力,一夜旖旎……
当夏蝉在树枝上鸣叫之时,秦真才醒来,宽大柔软的龙床上只有她一人。她稍微动了动,窗外的宫女便知晓。一宫女问安道:“皇后娘娘万安。”
秦真掀开帘子探头看了看,问:“什么时辰了?我宫里的人来了吗?”
宫女回道:“回娘娘,已经辰时三刻了。娘娘宫中的宛秋姐姐早在外面候着,要奴婢叫她进来服侍吗?”
秦真一面点头让她去喊宛秋,一面羞赧的抱怨道:“怎么这样晚了,也没人叫我一声。”
又有宫女说:“皇上走之前吩咐了,说娘娘昨晚操劳,睡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不让奴婢叫您。”
秦真脸上一热,又觉得浑身酸软还有些疼痛,脸上烧的更厉害了。还好宛秋在这时到了,她立即说:“宛秋,快给我梳洗换衣,还要去给众位太后请安,都这个点了,得快些。”
宛秋一面吩咐着后面的众位小宫女打水取衣过来,一面说:“娘娘不必慌,韦太后辰时就传了话来,说娘娘身上若是不方便,就不要过去了,身子要紧。”
韦太后这话扰的秦真心中羞愧,哪怕是寻常人家,新婚头一天,媳妇也该去给婆婆请安,哪有自己这样睡懒觉的。所以手脚越发的快了,收拾利索便带着宛秋等人往韦太后的龙德宫而去。
在路上,秦真忽然又想起赵构,问宛秋:“皇上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宛秋说:“听皇上宫里的人说,天未亮的时候就走了。”
秦真停下脚步,正视着宛秋问:“你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不然,赵构怎会在新婚头一天便匆匆离开?
宛秋赶紧跪下说:“娘娘,这几日娘娘大婚,您未问起,奴婢也就不敢提起,于是迟迟未禀报。”
“到底是何事?”
“月前西夏国派重兵驻扎在边界一带,皇上紧急调派重兵去防守,他们昨日趁着皇上大婚之时挑衅作乱,战火已经打响了。”
秦真心中凛然,西夏果然不安分。她匆匆向韦太后、郑太后请安之后就改道前往赵构处理政务的紫宸殿。
她在殿前看见御前侍卫统领刘琦,便问:“皇上在里面处理政务?”
刘琦见到皇后装扮的秦真先是一愣,许是对她的新形象很不适应,而后赶紧拜到说:“回皇后娘娘,皇上和枢密院的众位大臣在里面商议国事。”
秦真点点头说:“那我去侧殿等皇上,若有了空,你替我通报一声。”
“是。”
秦真刚走几步,刘琦便追上说:“末将护送娘娘去侧殿。”
二人走着,刘琦在秦真身后低语说:“今日一早,娘娘的兄长和韩将军二人皆赶赴西北边疆,未能向娘娘辞行,特让末将转告。”
“有劳韩将军。”秦真微微点头,侧殿已到,韩世忠正退下,秦真突然问他:“西夏为祝贺大婚而派遣来的使者呢?”
140 叔侄二人相见
琦知道赵构不会拿“后宫干政”的条令来束缚秦真,告诉她说:“禁军已经将驿馆包围了,正等待皇上发落。”
“两国交战,不斩使臣,先不要太为难他们了。”
刘琦领命退下。
秦真在侧殿等了两盏茶的时间,赵构就过来了。见秦真迎面走到他跟前,他环手圈住秦真,在她额角轻啄说:“怎么不多睡一会?”
秦真将他推开说:“这么多人面前,你也好意思……再说,都到中午了,哪里还睡得下去。”
周围的宫女太监该退的退,该低头的低头,他们二人犹如独处,难怪赵构不怕别人看了。
“我听说,西夏发兵了?”
赵构不意外,这事情秦真会知道很正常,他点头有些鄙视的说:“狼子野心呐,说我皇位不正,还打着替皇兄报仇的旗号,无亲无故,亏他们喊得出来。”
秦真脑中突生一计,说:“当日先皇在辽东京失踪,正是被西夏援助金国的骑兵所俘,若能找到证据,那西夏正是杀害先皇的凶手,它出战的理由自然不攻自破,丧失了民心,它还想怎样?”
赵构赞许的点头说:“这倒是好计谋,虽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但至少可以让他们师出无名。只是这证据不太好找。”
“你忘啦,去问问我的父亲,他和西夏的内贼经营多年,也许会留些证据。而且,如今被我们扣下的西夏使者也可好好利用,试想,西夏皇帝完全没有顾及他们的生死而贸然出兵,他要么想借刀杀人,要么就是肯定他们能安然逃离。如今他们被我们抓住,后面的猜想肯定是错的,也就是说。那些使臣肯定不招西夏帝的待见,能为我们所用呢。”
赵构击掌赞到:“还是我的真儿聪明,女中诸葛也!你不知,刚才枢密院的几个老家伙就吵着要将西夏使者杀掉,以打消西夏的士气,朕怎么劝都劝不下。这下可好了,我立刻派说客去驿馆。”
赵构点头,走了几步又回来迅速地亲了秦真一大口,跟宝贝似的放不下,最终见秦真开始瞪他了,他才匆匆去办事。秦真见午膳的时间到了,终于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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