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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和谐大宋(完结+番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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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谨慎的说:“韩大哥休要抱怨,小心祸从口出。”
韩世忠摆了摆头,拿起一旁的头盔站起说:“抱怨的人是他,咱们接了令就要去给他送命,这城那么容易攻的话还需要他催吗?”
东京城被金人霸占、异常难攻,岳飞皱起眉头说:“种将军那边肯定也得到诏令了,我们过去商讨一下吧,需要把他们引出城来才行。”
又是一场艰难的攻坚战,金人几乎有用不完的箭矢、吃不完的粮草,无奈种师道又愁白了头发,这座东京城他们还是拿不下。
几次三番这样后,赵桓再也忍耐不了,下令种师道到圣前责问。
当种师道来到离先前五十公里远的皇帐大营时,赵桓便问:“我军二十万。如何还攻不下金人的五万残兵?”
种师道自觉得脸上无光。赧然的说:“老臣无能,金人一直龟缩在城中,无论如何也不出城迎战,我军纵然人多也无良策。”
秦桧在旁突然出声问到:“老将军地意思是不是,只要他们能出城作战,你们便有把握消灭他们?”
“这是自然,二十万对五万,岂有不胜地道理?只是如何将他们引出城来却是难题!”
秦桧听了答案,对赵桓说:“皇上,微臣这里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
“爱卿快快说来听听。”赵桓迫不及待的说。
“此次皇上御驾亲征,但是金人并未见到圣颜,一直都以为我们只是吓唬他们。如果皇上能够亲自上阵,金人肯定会受不住诱惑而出城迎战,只要他们一出城,如种老将军所说。他们便死定了。”
赵桓不无担忧的问:“爱卿是让朕亲自去引诱金兵?”
秦桧见赵桓有怯意,安慰说到:“皇上只需露面。等金兵一出城,自有各位将军和我二十万将士前去迎敌,皇上到时是回到后方或是继续观战,都无妨。”
种师道一直未说话,他虽觉得这个事情对赵桓来说有些危险。但不失为一妙计。不然这样和金兵对峙下去,实在是磨人。
赵桓在秦桧的劝说下,好歹是答应会出现在前线。只是在战争开始后立即撤退到后方。
果不其然,当赵桓出现在十万大军的军阵之前时,据守东京的金兵总算是有了回应,对阵依次摆开……
地上传来的阵阵震动让赵桓很不安心,他心急的问道:“秦卿,他们出城迎战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皇上稍安勿躁,您现在若是一走,岂不寒了众将士的心?只要战火一烧起,将士们便不会看着皇上,自有人会护送皇上离开。”
赵桓转头看看身后将士激动的面孔和向他投来崇敬地目光,自己脸上也不好意思的烧了起来,只得再坚持一会…
凤仪宫中,馥郁飘香,朱和秦真在绣室中垂首而坐,各自摆弄着自己手中的刺绣。朱见秦真绣得一手好花,真心赞道:“我从不知道妹妹还有这样的本事,比皇宫的绣娘都绣的要好,你是跟谁学地?”
秦真收了针脚,毫不掩饰的说:“这些还是我娘从小逼着我学地,多少年没有碰了,好多针法都忘了。我娘的苏绣做的才叫好呢,什么时候让我娘给姐姐绣个东西,你看了就知道了。”
朱一边啧啧称叹,一边学着秦真刚刚的针法,却突然听到房外一阵疾呼。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玉琴惊慌的跑进来,二话未说一个扑通便跪在朱面前。
朱镇静地问:“出了何事,这样大呼小叫?”
玉琴颤抖地说:“朱婕妤不见了……小皇子……也不见了……”
朱手中的针无声的落下,她再也镇定不下来,颤抖地问到:“找……还不派人去找!”
“看守婕妤娘娘的禁军已经去找了,奴婢特来通知皇后娘娘。”
朱慌乱的站起,碰翻了绣架,散了一地的针线,众人皆是心乱如麻……
半夜,秦真所睡的室中没有点灯,黑暗一片。突然门上传来敲门声,一个纤细的影子闪了进来。
秦真沉沉的开口问到:“怎样?”
“已经送出宫交到梁姑娘手上了。”这是玉琴的声音。
秦真轻轻舒一口气,吩咐到:“好好照顾他……”
玉琴又问:“朱婕妤呢?”
“她一直没有悔过之心,那么……留不得了……”秦真闭上眼睛说到。
“是。”
秦真又问:“前线可有消息传回?”
“上次的信息说皇上已准备亲自率兵引蛇出洞,最新的消息明日应该就到了。”
“哎……没有回头路了。”
玉琴已经退出去,但秦真依旧没有睡下,呆呆的坐在床头,也不知想些什么。只是她隐藏在黑暗中的脸上,满是落寞。
126 狠心只为将来
王霸业6
在日前攻打东京的那一役中,赵桓在双方开展后不久便带着秦桧二人往后方撤离。种师道、宗泽带着岳飞、韩世忠等小将在前线杀敌,除了种师道以外,其余人都不知道赵桓会中途撤离,都一心一意的对付着倾巢而出金兵。
当战火烧的正烈,种师道突然得到属下禀报,东京城西的侧门处有一队近千人的骑兵奔离战场而去。此刻金人处于劣势,他们不支援战场,难道是做逃兵吗?众人皆不解,唯有岳飞突然想起秦真和赵构日前的嘱咐,警觉的说:“这队人不是逃兵,怕是有诈!”
既然有诈,更不能盲目追击,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噩耗传来——赵桓被活捉了!
原来这只骑兵绕过战场直接到后方堵住赵桓撤退的路线,将他捉了个正着,而赵桓身边只跟了秦桧和数百人的步兵,哪里敌得过千人的精英骑兵?
战役戛然而止,处于劣势的金人再度翻身,带着被捉的赵桓和秦桧退守东京城。宋军这边慌乱了阵脚,急报飞速的传回汴京城中。
如凭空降下的天雷一般,宋国中满朝震惊。当赵构和众大臣一起读到急报时,当场拍断桌案,作势要立即亲赴前线,亲自救出兄长。
众大臣急急将他拦下,皇上被困已是事实,本就动乱的朝纲需要人来安抚,身为摄政王的他又怎么能在此时离开汴京去前线冒险呢?
于是,唯有将童贯、王俊等用得上的将帅,统统支援到前线去。令一方面。派出李纲、梁师成二人往东京去和金人谈判。一时间,朝野上下皆是紧张万分。
待一切刚刚安排好,又一噩耗传到朝中,小皇子赵谊被朱婕妤所害下落不明,朱璇的尸首在后湖中被捞起,线索中断,皇子不知所踪!
朱早已被这接二连三地打击击倒在床,一病不起,而众臣隐隐觉得大事不妙,看向赵构地眼神也略带异色。只是谁人敢在这危机时刻说出怀疑摄政王的话来呢?只怕会首先被当作用心不良、动乱人心的恶人而斩首!
对于后宫中所发生的事,赵构事先并不之情,他在听到消息后,第一反应便想到了秦真,所以当晚便和秦真约在宫中一处荒僻的角落里碰面。
秦真并未做多的掩饰,直接将她借朱璇之手将皇子送出宫的事情告诉了赵构。赵构听完后皱紧眉头说:“日后要想出去他们这道障碍有很多方法,你此刻动手为时过早。只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日后动手……那孩子就活不了了。”
赵构讶异,“你不打算把他除掉?”
“我会给他一个新的身份,他会如普通人一般活下去,不会碍到你半分。”
秦真的眼神变地清冷,赵构知道不能再逼她做再狠心的事了。只问:“这件事哪些人知道?做的安全吗?”
“宫中全都是玉琴一人动手。其他人并不知道,到了宫外交给吹花会,并未对他们说明孩子的身份。更不用担心。”
赵构点点头,不放心的又叮嘱到:“这件事不知会不会牵连到你身上来,你要多加小心。”
秦真应声点头,又问他:“皇上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赵构沉闷了一会才说:“你知道的,我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叹了口气,秦真说:“但愿我们做地是对的,我只希望在路地尽头,可以看见一个盛世大宋。”
“放心,我定会为你打造一个盛世大宋!”赵构意气风发,满腔的自信,月光洒在二人间,衬的他如身披光辉一般神圣。
秦真渐渐的沉溺在他的这般自信之中,在心里说道,且让我相信他一会吧!
盛夏七月初四,赵构站在城楼上进行誓师大会,为支援前线地士兵和大臣送行。危难地情景下,众人心中本就悲痛,赵构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更是赢得了众人的心,将千万好男儿地眼泪都说了出来。
士兵的阵阵吼声中,赵构站在城楼极目远眺北方,心中默默说道:皇兄,等到黄泉路上,我再向你赎罪……
七月低,总共三十万大军列于东京城外,将东京围的如铁桶一般,连只蚊子都飞不出。李纲作为谈判的使臣,几次三番要求进城谈判,却都被金人拒绝。直到八月的一天,秦桧突然被吊下城楼来,众人急忙救了他,将他抬回营中。
秦桧虚弱的喘着气说:“各位将军、大人,快救皇上啊……这里是金人提出的条件,你们快去办……”
一封信被秦桧从胸前掏出,众人展开看了,却面面相觑,金人开出的条件竟然是要宋人替他打下辽国的江山,再交付于它,这实在是……
李纲速速回应,承诺目前由宋军掌控的中、上二京可以交给金人,金人现在占领的东京也可给他们,但是辽人所有的西、南二京却是他们无法干涉的,希望和金人进行面对面的交涉。
回信被送了出去,一连多天又是没有回声,正在大家火急火燎的等着回音时,东京在一天晚上突然火光冲天,炮声隆隆,宋军在城外观望着不知城中出了何事,直到第二天,东京城楼上挂满缡素,金太祖完颜阿骨达昨晚遇刺身亡!
而金人直指宋人,指责他们派兵偷袭、毫无诚意,作为报复,宋钦宗将成为完颜阿骨达的殉葬之人!
一干老臣无人不惊慌,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能让皇上这样白白死掉呢?他们又该如何对朝廷交差?
127 横竖都是做戏
师兄,我要他活着。”
这是秦真在得知赵桓被活捉后的那天,对潜进宫的苏穆非这样说。
苏穆非摸摸不再是小丫头的秦真的头,微笑着答应,在心中却叹到:小姑娘还是狠不下心肠啊。
当完颜阿骨打被袭身亡,金人放出狠话说要用赵桓的命来抚慰金太祖的怨气时,宋军便开始了一波紧似一波的攻击,他们除了攻城,没有其他办法救出赵构了。
其实金人并不傻,纵使完颜阿骨打被刺,他们也不可能杀死手中最后的底牌只为发泄心中的愤怒,他们叫嚣着要杀死赵桓,实在是因为赵桓不知所踪,他们只想试探一下赵桓是否是被宋人救走。
看宋军的反应,似乎并不是这样。
当烽火教的密道被宋军“意外”发现时,东京城便不再是不可攻破的坚壁,三十万大军铺天盖地,横扫金兵,但是直到最终也没有发现赵桓的踪迹,即使是尸体也不曾找到。
皇上、皇子皆生死不明,宋朝现在面临的是怎样的情况?
大臣呆滞了、百姓慌乱了,连军心也开始涣散,在这时,赵构站了出来。
秦真冷笑的看着自己和赵构排的一出出好戏,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她不断的劝慰自己说,就这样吧,让我在下地狱之前,先打造出一个天堂吧。纵然该死,可是活着才有希望。
摄政王监政,这本是在赵桓出征前就定下的事情,可是百官们此刻见赵构有序的处理着一件件突发事件,心中的疑鼓擂地比天雷还想。可是就算是疑惑。谁人敢说?
皇上若真地不在了,小皇子若真的死了,那么赵构自然要登基为帝,这强势的趋势压倒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他们明白,这些事情的背后即使是有阴谋,但走到了这一步,众人也只有随波逐流了,否则,宋朝将面临多大的动荡灾难?
在连续搜寻赵桓、赵谊三个月未果之后。一封由朱所写的谏书震惊了朝堂,因为她请求赵构以正帝位!
谁也没想到,请求赵构登基的第一个声音竟然是由朱发出的,这导致一些中立的保皇派疑惑不定,直到他们请求入宫直面皇后之后,发现这果然是她地本人意愿。也就无话可说了,因为朱只说。她不想看见百姓受苦。
送走众大臣,朱的眼神突然变的黯淡,她怨恨的看向秦真,森然问道:“这样够了吗?”
秦真在她冷峻的眼神之下竟有一丝退步,只得低声说:“我会遵守承诺。你们一家人会团聚的。”
突然。朱冷笑起来,她觉得好累,她接二连三遭受背叛。不禁怀疑,这人世大道上,还有什么是值得信任地?
秦真见她这样,对玉琴吩咐到:“皇后累了,扶她下去休息吧。”
朱的谏书一经发出,招来无数人地附议,有原本康王党的大臣,有保皇派保全大局的大臣,自然也有见风使舵的众臣。一切似乎都是那样水到渠成。可是赵构却不从。
秦真在半夜黑暗中冷笑着自言自语,他还真是贪心,想把这戏演的十全十美呐。
地确,赵构掩饰着一切,极力地塑造着伟岸、重情义的形象,他在朝廷上下令,继续搜查皇上、皇侄的下落,若满一年仍无消息,则发出国丧。并,他还在朝堂上立下誓言,不为皇兄报仇雪恨,誓不登上龙位。
这打动人心地一场戏,演的可真精彩……
宣和六年春,钦宗失踪整整一年,种师道、宗泽两位负责前线作战的老将军引咎自责,写下请罪数,愿以死殉先皇!
赵构亲笔提书宽慰二位将军,告诉他们活着才能给钦宗报仇。
于是,宣和六年秋,宋军追袭参与金军千里,直至西夏边界才一举将金国彻底消灭。完颜部众,终于成了历史上的一抹丹青。报仇完毕之后,二位将军再次请罪,赵构不忍,终究只收了他们的帅印,命他们辞官还乡。
年方二十有三的岳飞和韩世忠因厚重的功勋接任二帅之职,惊动朝野。
第二年,辽帝耶律延禧重病身亡,其长子傲鲁斡登基为帝,耶律焕辞帅不成,反升为摄政王,发国书于宋朝谈判。
这年夏,李纲带回辽国的国书,国书中白纸上的黑字激动着每一个宋国人的心,丢失百年的燕云十六州终于换回来了!关内的广袤土地终于全部掌握在了宋人手中!
顶着硕大的光辉,赵构于第二年春在万民的歌颂之中登基为帝,改元靖康。在赵构登基的同时,朱皇后自封无心道人请命迁出皇宫,前往泉观求道,准奏。
朱皇后的车队堂而皇之的往醴泉观驶去,可是秦真知道朱并不在其中,因为朱在昨晚已被她悄悄送往昆仑山中的浮云山庄,在那里,她的相公和孩子等着她。
初春时节,寒风料峭,已登基为帝的赵构悄悄出现在秦府,从身后为秦真披上了一件大氅。秦真并未回头,只问他:“你会放过他们的,对不对?”
赵构脸上的线条僵硬了几分,终究是笑着说:“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而且有唐二哥的机关迷阵和苏三哥的重兵看守,我不担心有谁能将他们救出来。”
秦真虽知道他会这样回答,可心中总是不安。忽地,赵构抓起她的手,笑着问道:“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我们的事了?”
十八岁,秦真恍然,自己竟然十八岁了,早过了出嫁的年龄,外面不知有多少人都在看着秦家的笑话。有的说秦桧早年拒婚得罪了皇上定没有好果子吃,有的说皇上对秦真早已厌倦,所以迟迟不曾谈及婚事。
可是他们却知道,婚事之所以耽搁下来,不是因为其他,只是他们演戏演的太累,都分不清戏里戏外,不知不觉中对彼此也存了他心,这样的他们,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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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很多人都不喜欢赵构,甚至开始讨厌秦真。
他们做不了彻底的坏人,只能做个想做好事的坏人,这也许就是生活中的无奈吧,请大家谅解一二。
128 日程上的婚事
王霸业8
靖康伊始,新皇登基。虽说不上是四海升平的良景,但辽金之乱已平,西夏尚不足为惧,四海尚算安定。
宋国内,先皇失踪的动乱已被新皇登基的喜悦所取代,赵构接二连三的建树让曾经心有疑虑的人们渐渐相信,也许这样才是对的。
登基大典的帷幕方落下,又有一件喜事被提上日程,那便是皇上的婚事。
这日,已成为韦太后的韦氏在宫殿中接见着几位老臣,老臣手中有人拿着名册,有人捧着画卷,这样子便已表明,是在催着太后早些给皇上择定后宫人选。
“太后,皇上早年在外征战疏忽了婚事,可是如今天下已定,总该给皇上身边挑选个人了。”一老臣颤巍巍的说道,并把手中的名册递了上去。
韦氏虽然知道儿子的心意,但不得不接过名册,随意的翻看起来。还好,秦真的名字也在名册上。
见太后在看名册,大臣赶紧说:“这些十二名女子是从四品以上的大臣千金中择选的适龄女子,样貌、品性都已考究,依礼部各大臣的意思来看,应该将她们全都招进宫中。另外,民间的采选也吩咐了下去,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两月过后,各地的出色女子便会被送到京中。”
韦太后皱起眉问:“这次何以操办的这样隆重?是皇上的意思吗?”
大臣回答说:“这件事皇上还没给出答复,但是后宫空虚,着实该多添些人,也好早日开枝散叶。填皇家***……”其实大臣更想说的是。多填写皇子,以免先皇那样的事情再发生。
韦太后听了自然意会到了他深层地意思,自己心中也盼着儿子早些娶亲,便说:“这名册里地人,我甚是喜欢秦家的那个小丫头,以前在宫里呆过,又懂规矩,其他的人,你就让皇上自己掂量着办吧。”
“这……”
老臣心中苦啊,他此行目的便是想让太后多钦点些人进宫。到时候他们也好准备了说辞去“逼”皇上纳妃,可是谁料得,太后偏偏也只说了秦真一人!
韦太后不想再将此时纠缠下去,推辞说:“我身子也乏了,各位大人就先退了吧。”
话已至此,礼部各官员只好作罢。又抬着画册、名单找赵构去了,结果可想而知。而且。赵构在得知他们已经擅自开始在民间采选之后,大发雷霆,斥责他们扰民不安,各罚了半年俸禄,骇得众人不敢再随意妄为。
当喜报传至秦府时。秦桧满意的坐在书房里顺着不算长的胡须。这一天,他总算是等到了。自从他从东京城中“逃”出后,一直“引咎”闲赋在家。花了这几年时间,演足忠于先皇的样子。
此刻赵构已登大宝,他便不用再假装着和他过不去,大大方方的同意了着婚事,没有做任何推辞。
他眉开眼笑的对下人吩咐:“快将喜讯告诉小姐去吧。”
秦真哪里用得着他通知,一早便知道了,她让梁红玉打法走来通报的仆人后,依旧斜倚着桌子看着手上地古籍。
梁红玉走过去说:“真真,你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呢?你和皇上总算是修成正果了,我们瞧着都高兴呢。”
秦真放下书说:“你们看着都觉得高兴?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呢?难道真是相处的太久,觉得无所谓了吗……”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秦真的注意力早就不在古籍上了,她想着,如今这太平日子只要赵构好好去打理,让百姓安居乐业指日可待,她又该做些什么呢?难道真是嫁入深宫从此不见天日吗?
挥一挥杂乱的思绪,秦真突然笑着对梁红玉说:“等这次大婚,我大哥和韩大哥他们肯定都要回京的,到时候你不必在我面前跟着,多跟韩大哥多待会吧,见一面也不容易。”
梁红玉地脸转瞬就红了,她和韩世忠早生情愫,只可惜两人相隔数百里,分多聚少,喜事一直没有办。与他们二人相似的还有吴芍芬和岳飞,苦了他们四人了。
“看来得寻个机会,把你们地事给办了才好……”
秦真独自踌躇着,梁红玉脸上烫的慌,早就跑了出去。
大婚的日子定在七月初七,离现在虽有五月有余,但是各项工作准备起来,也甚至匆忙。二月末,驻守边疆多年的岳、韩二人回京修整,众人总算是可以聚上一聚了。
在珍珑坊最大的包房之中,秦真、梁红玉、吴芍芬、韩世忠、岳飞五人相聚承欢,各自聊地好不畅快。
岳飞见秦真越发出落地精致漂亮,欣慰的说:“你和皇上终于可以大婚了,相处十二年,不容易啊!”
秦真恍惚,她竟然和赵构二人相伴了十二年了!难道真是因为相处太久,所以她对一切都麻木了?看着大哥为她的婚事如此高兴,她不禁觉得汗颜。
韩世忠也高兴地说:“下回再见你,恐怕得尊一声‘皇后娘娘’,哪里容得我们再这样跟你放肆?”
“韩大哥说笑了,你们都是我的好哥哥、好姐姐,我变成怎样,这个事实也是不变的。”
听秦真说的真挚,众人皆感到欣慰!见大家高兴,秦真也不怕把话挑明了,笑着打趣说:“二位大哥什么时候才把姐姐们娶回家?这样平白的耽误别人的青春,你们也不臊得慌!”
一语出,岳飞、韩世忠二人都楞住了,以前只是忙着打仗,不曾静下来细想,现在经秦真一说,他们都想到自己算是功成身就了,也该给心爱之人一个名分了。加之秦真婚事在即,大家被氛围所影响,这二人心中突然一动,恨不得立刻就将爱人娶了回去。
酒过三巡,大家喝的都有些多,岳飞和吴芍芬,韩世忠和梁红玉都把脑袋凑在一块,低低的说着话,时不时的传来欢愉的笑声。
秦真一个人低着头吃东西,饱了,再也吃不下去一点,于是捻着一只酒杯独自走出房间,来到临街的回廊上。
129 弥足珍贵的夜
王霸业9
街道空旷,已看不见什么行人,早春的风一吹,秦真忽然哆嗦了一下,赶紧仰头将杯中的酒灌下肚,长叹一声,不自禁的吟道:“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啪、啪、啪”几道掌声从更高的阁楼上传下,秦真一斜头,见三师兄苏穆非从上面飞下,身影矫健、衣袂飞卷,好不潇洒!
“师妹好才学,今日怎么吟起了苏大诗人的诗来?”
秦真往旁边让了几步,和苏穆非并肩站在雕栏之前,望着城中连绵起伏的屋檐,略有悲凉的说:“芸芸众生之中,谁才是我的归属?”
苏穆非一挑眉,笑着说:“师妹好贪心,一个不够还想再找一个?”
“师兄竟然比我喝的还多,怎么竟说些混帐话!”秦真嗔道,“我只是觉得我和赵构之间仿佛有些不对罢了。我看着大哥他们和姐姐们你我的恩爱景象,好生羡慕。”
苏穆非这才知道秦真今晚真的是有些失落,拍拍她的头说:“都是要嫁人的姑娘了,怎么还羡慕别人,你和皇上也可以很恩爱的。”
秦真低笑两声,不太确定的问道:“真的可以吗?”
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传来,苏穆非眼尖,推推秦真说:“诺,说曹操曹操到,这不是来了吗?”轻笑一下,他便消失在秦真面前。
秦真这时才惊醒,刚刚真是喝多了,胡乱说些什么。三师兄怎么会在这里,他此刻不应该在昆仑山才对吗?
眼见赵构便装骑马而来,她只好停下追苏穆非的脚步,想着晚些再派人去问问他进京有何事吧。
赵构远远的就看见秦真一人倚在临街的雕栏旁,身形甚是孤单,赶紧策马而去,在楼下对秦真挥手喊道:“快下来,带你去个好去处!”
秦真不下去,俯视着问:“难不成跟你同乘一骑不成?”
赵构嬉笑着说:“同睡一床都行,同乘一骑有何不行?”
秦真恼怒。他竟然当街提起小时候的事情来让人误会,左右看了没什么人,她这才放心。怕赵构又说出什么癫狂话来,只好提身飞下,轻巧的落到马上,坐在赵构身前。
“去哪?”
“去了便知道。”
话音才落,赵构驾马奔驰。他乘坐的马儿矫健如飞,秦真一个不注意,跌进赵构怀中,惹来他一阵大笑。秦真睨视赵构一眼,随后窝在他怀中,任由他带着自己出城而去。
汴京城太大。行了许久才到外城,秦真下楼时未披斗篷。此时被疾风一吹,竟有些发抖。赵构将身后地大氅往前一扬,围住秦真,又紧了紧,而后吻了吻她的额角说:“马上就到了。”
秦真不料他今晚动作如此亲昵,一时有些发呆,等她回过神,赵构又如平时那样自然,仿佛刚才那烫伤额角的一吻并不存在。
心突突的跳着。当他们来到郊外,赵构将秦真抱下时,她才回过了神。
赵构将银色的大氅披在秦真身上,秦真身量比他小很多,大氅披在她身上,竟然拖到了地上。这银色大氅是由关外银狼的狼皮做成,十分珍贵,秦真推辞不要,赵构佯装生气的说:“这一副大氅又算得什么?难不成冻坏了你才好?你可比什么都珍贵!”
秦真脸上热热的,只好身披大氅与赵构并肩走在原野上。任由那好东西在地上摩擦着。
“你今日怎么有时间出宫?”秦真问。
赵构宠溺的看着她说:“我知道那四人今日肯定顾不得你了,我怎么能眼看将你一人冷落呢?”
秦真狐疑的看向赵构。他们之间很久不曾说这样甜蜜地话语了,平日见了面也只商谈些计谋策略,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了?不过,这种感觉真不坏。
看着眼前无尽的原野,秦真问:“这是去哪呀?”
“嘘……”
赵构突然噤声,从袖中射出一直响箭后扶着秦真的肩膀,让她看向正东方:“看那里。”
秦真疑惑的看去,突然见,流火簇簇从边际处窜出,盘旋着飞上高
后“嘭”的爆炸开,洒了漫天的星光!
“这是……”秦真有些惊喜,她这是第一次在宋朝见到烟花,想必是赵构特地为她安排的,心中十分温暖,另外还有些激动。
赵构和秦真面对面地站着,彼此望着对方眼中的流波,心动不已。
缓缓的,赵构终于开口说:“有些话我一定要亲自对你说,别人转达的都不算数。”
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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