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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神-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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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手下见王定山这般神态,心中的大石也慢慢的放下,认为今晚是不会有多大的动静了,于是一个个伸手,准备去端茶碗喝茶,可是还没来得及端起茶碗。
这王定山啜一口茶,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颇有玩味的意思道:“李大人,罗大人,二位深夜造访,王某不甚荣幸,老朽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
两位被称作,李大人、王大人的急忙站起身来,端起茶碗,躬身道:“王大人客气了”
三人各自啜了一口。
王定山似笑非笑道:“二位大人请坐,你们的事待会再谈,我先要处理一下战团的事物”
李大人、王大人两人连连道:“王大人请,王大人请,不知我等是否要回避一番……”
王定山呵呵一笑,捋了捋黄须道:“不必,请入座”
两人各自躬身道谢,这才稳稳的坐下,两人相视一望,微微摇头,意思是:“不知道王定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领主征召令已下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来,诸位说说说看我手下五个战团现在已经扩招了多少南楚勇士了?这些个勇士斗气品阶又是如何?”
众人无语,一个个急急收回正去端茶碗的手,心中刚刚放下的大石冷不丁的都给提到了嗓子眼,一个个面面相觑,每个人的眸子里都浮现出高低不一的惊恐之色。
众手下沉默。
王定山轻咳一声。
众手下原本已经噤若寒蝉,这猛的又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跪倒下去。
总算有人先站出来了,那人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豹头环眼,倏地一下起身抱拳,微微低头不敢直视王定山,恭敬回答道:“飞狼战团,从征召令发放开始,这半月来,已招……,有斗师品阶……其中,有巅峰斗士品阶……,有一阶斗师……还有……总计……”
732军机王府!
732军机王府!
飞狼战团战团长,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豹头环眼,向王定山报告情况,可谓详尽至致,哆哆嗦嗦的报告完之后,王定山点点头,脸色微露笑意,没有说一句可以,或者是不可以
脑袋一片空白,心到了嗓子眼的飞狼战团战团长低着头,偷偷的长喘了一口气,心中大石总算落地,好似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咚的一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那战团长后怕之极,刚才自己说错了几个地方的人数,幸亏没有被王定山看出,否则……否则可能倏地一下就毙命了,再见不到坐在热炕头上等着自己的回去的老婆和孩子了。
李大人和罗大人双目一对,眸子里尽是疑惑,他们不解的是:为什么?王定山的手下战团战团长报告一下事物会累成这一个样子?这些一流的战团战团长在南楚地盘上放到哪里都是横着走的人物啊,怎么见到王定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大气不敢喘,那说话时,声音颤抖的样子,想想都要发笑啊……”
两人目光避开,各自喝茶,静观其变
然后下一个又继续报。王定山继续笑眯眯的点点头。
王定山的众位手下心中都跟明镜儿似的,王定山要问的征兵人数这些都不是重点,这些都不是王大人最关心的事,他最关心的是他的两位妹夫和那个已经被毁掉的真武战狼团的凶手。
可是王定山城府极深,偏偏就是不先提起这件事,这些夜晚,召开回忆,总是先问军团正事,只是今晚来了两位客人,王定山先让侍奉上了好茶,然后又让这两位大人旁听,众手下原本以为没事了,结果,现在又走到了预定的路线之上。
此时此刻,众位手下可都是坐在这椅子上,如芒在背,如坐针毡,那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直冒冷汗啊。这晚上,别人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可是他们一个个却在煎熬着,备受煎熬着,而且还非要要一个个的通报,事无巨细,王定山一定要亲自过问。
平时看来,打发时间的有才又详尽的报告,此刻无疑是道极度折磨人的事情。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轮流着报告新增招的人数,还要一一的说明其中的人员的斗气品阶,特点云云。
就这样,一个个,逐步的说明。
李大人和罗大人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喝着茶,起初还是喝着,到后来就变成了大口大口的灌着茶水,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隐隐的感觉有鸟意了,两人面面相觑,见到这大厅里的气氛如此的低沉,两人也不好去打破这气氛,只能强忍着,再不敢去喝茶了。
相比起李大人和罗大人的难忍之处,那些战团的战团长可算是难过多了,因为他们现在是提着脑袋在汇报情况,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躺着出这大厅的门了。
越是熬到后面,那些战团的战团长身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直到最后一个飞熊战团的战团长汇报完毕新增招的人数,还要一一的说明其中的人员的斗气品阶,特点之时。
整个大厅之中的气氛空前的降到了最低点,犹如莫氏托克的湖岸,冰冷而又寂静,落针可闻。
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噤若寒蝉,双目微垂,大气不敢喘,因为他们知道,暴风雨在下一刻就要来临了。
王定山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冷冷地朝着两侧众人一一扫过,他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的道:“很好,诸位辛苦了,还望继续多费些心思,南楚首席军机的将来就托付给大家了。”
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就像是一个个木偶般,齐齐起身,抱拳,半躬身,齐声道:“王大人英明,我等为王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们的脸色却是惨白到了极点,比那盖着森林血狼眸子的白纱都要白上几分。
王定山微笑着,捋了捋下颚的几撇黄须,然后摆摆手,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战战兢兢的再次坐下,每个人的椅子上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不过此时无人去注意到这些。
王定山不说真武战狼团的事之前,众人是不敢放下心的。
大厅中气氛开始凝固,开始更加的冰冷,降温,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宁愿口干的直咽唾沫,喉结上下翻滚,也不敢伸手去端茶杯,深怕自己的一个细小的动作,会引起王定山的注意,然后让自己来回答他的提问。
回答的好,那是应该的,要是回答的不好……哼哼……后果不堪设想啊。所以,宁愿渴死,也都不敢去碰一下茶碗。
王定山看到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那噤若寒蝉的样子,冷哼一声,冰冷语气道:“自从真武战狼团被那厮给独闯,然后捣毁真武战狼团,将真武战狼团搅了鸡飞狗跳,我两个妹夫被那厮给杀了那刻,到今天,一共是十五天了吧……”语气很慢,中气很足,但却带着绵绵的忧伤。
这话在王定山嘴里说出来是忧伤的,但是在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听起来,却是杀气凛然啊。
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个比一个头低的下沉,有几个旁边高脚茶几上的茶碗已经在颤抖了,茶碗盖连续磕着茶碗发出细微的“咯咯咯咯”的声音,放在平时,谁会听的清,可此刻落针可闻的大厅内,却是如此的让人胆战心惊。
王定山看看众人的表情,就明白了,吕飞依旧没有被抓到,王定山冷哼一声,摸了摸下巴,捋了捋下颚的几撇黄须,然后摆摆手,又琢磨几息后,眸子里掠过一丝凶悍异常的寒芒,此时那绿豆大小的眸子比起刚才那浑浊的眸子,真是天差地别。
王定山冷冷的道:“那陌生男子可有消息乎?什么名字,哪里人?哪个领地,哪个组织的杀手?还是怎么说呢?”
王定山的冰冷语气就像是一根针,在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的心头这么狠狠的扎下
大厅里无声,依旧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就算有人知道,知道个大概,他也不敢说,这些战团的战团长跟了王定山多则十来年,少则五年,都知道王定山的作风,他不点名让谁说,谁站起来说话,却又达不到他心中所想的高度,一个字——“死”
所以,无人敢做声。冰冷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缓慢而又折磨心智般的大厅中回荡,“十五天了……半个月了啊,这半个月内,我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啊……可是……你们竟然没有查到那名陌生男子的半点消息?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就知道他是男的,年轻人?难道要我将南楚所有男的年轻人都杀掉么?难道要我告诉你们,他叫什么名字?他现在在哪里么?”此话一出,空气犹如霎时凝固,幽冷的杀意,顿时弥漫开来,沁入骨髓,在场所有人无不瑟瑟发抖,各人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偷偷的催动斗气,定住心神,这才勉强能够保持坐在椅子上。
一位在旁边捧盘侍立的下人,已经被惊得面色煞白,实在忍不住了,手一软,玉盘一侧,一只白瓷茶杯从盘中滚了出来,“啪”一声掉在地上,转眼摔得粉碎
“嗯?”就如一头凶猛野兽般,正在苦闷伤心的王定山,一听身旁瓷杯碎响,霎时一回头,两道目光死死盯住那闯祸的下人。
“我……奴奴奴才……”
话未说完,王定山嘴里蹦出一个字:“杀”
一旁的站立的王定山的贴身心腹家将,掌心击出一道斗气剑芒,直接洞穿眉心,那男子没有再吐出一个字便咕嘟一声倒在地上。
王定山撇过脸去,淡淡的道:“来人,拖出去”
两息之后,从门外走进来两个虎背熊腰,肌肉虬结的王府家丁,两手一架,将那死去的男子跟拎小鸡似的,轻飘飘的拎走了。整个动作简直一气呵成,好像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一样啊。
至始至终,王定山眼皮都没眨一下,仿佛刚才自己什么都没做似的,陷入深深的思念中的王定山,好久才叹了口气。
王定山道:“王子墨,你说说看,为何半点消息都查不到”
那个名叫王子墨的战团长,听到喊他的名字,犹如被针扎了一下,“唰”的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是的,是弹,或者说是蹦整个人的反应是如此迅捷,也是如此惊诧,他那苍白的脸此刻已经变成煞白。他的眼睛既没有看着地面,也没有看着王定山,而是空洞地弥散着,他显然已经被王定山的问话吓呆了。
因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说起,就算说上三天三夜,内容都是三个字“不知道”,如果要问为什么“不知道”,回答三天三夜,还是三个字“没办法”,再问为什么没办法?
怎么就不想办法,回答是“想到的,都做了,依旧查不到”,所以这必将进入了一个无限死循环,就是无解了。王大人问话,却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那回答只能就只能一个字“死”
所以王子墨此刻的反应和表情,一点都不奇怪……
733三巨头会面!
733三巨头会面!
王子墨面如死灰,双眼空洞无神,此时此刻,这样的反应和表情,其实一点都不奇怪,在场的各位战团的战团长,无论是谁被王定山提问到关于吕飞一切事情,他们也是这样的表情。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深怕王定山稍有不满,他们便是死到临头,原因无他,就是没有查到吕飞的一点消息。
这也难怪,那晚吕飞灭了真武战狼团后,便一直居住在武侯府之中,从未露面,对于武侯府的外来陌生人员,这些个战团长除非是活腻歪了才敢去留意武侯府的动向。
而吕飞深夜从“红花乐坊”去了水榭花苑,遭到王逸的伏击,伏击之后,被南楚皇室的“皇家卫门”悄无声息的救走,前前后后所用不过盏碗茶的时间,纵使这么多战团人员之多,高手林立,但要这短短的时间内知道被伏击的是吕飞,救他走的是南楚皇室的“皇家卫门”,恐怕根本办不到的。
而到了后面,吕飞进了南楚皇宫,连他王定山都无法知晓踪影,何况是这些战团长呢?
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查不到,只能皱着眉头等着王定山的发落,心中祷告,王定山不要怒火中烧,杀鸡儆猴啊。
王定山看了眼王子墨,看到这个自己的侄子的眼中也是布满了血丝,看来也是好久没有睡踏实了,王定山叹了口气道:“说吧,但说无妨”
众人为王子墨长叹一口气,也为自己叹了口气,今日王大人王定山不会再杀人了。要知道,从真武战狼团的罗天霸,罗天成,两位战团长,也就是王定山的两个妹夫被人杀死那时起,每天的例会,王定山都会大发雷霆,杀杀杀已经死了十多个战团二把手,三把手,也有一个一流的战团长给王定山一气之下杀掉了
森林血狼投射着光芒,大厅之中的柔和的灯光却饱含了肃杀之意,整个大厅静谧无声,落针可闻,过了十几息的时间,血液从身体的其他部位迅猛地回流到面孔,王子墨一张脸又瞬间憋成了紫红色,这口气始终都不敢喘出去。
王子墨一口气叹出,仿佛刚从一个噩梦中醒来,所一片空白的脑袋总算回过身来,他战战兢兢道:“……”
禀王大人,那陌生男子自从离开真武战狼团罗府之后,便是犹如在南楚领地消失了一般。根据亲眼目睹的兄弟们对他的描述在皇朝之内的各大势力中根本就没有这样一名强者所以即使有文大人的帮忙也难以查到那人的踪迹。属下觉得此人肯定是其他领地的组织派来的,得手之后便有组织接应,然后接回领地,就此消失”
王定山知道自己又听到手下的一次打哈哈,讲了白讲,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哎,王定山摆摆手,示意王子墨坐下。
王子墨颓然地咚的一声,便坐了下来,身体一松,力气又立刻从四周返了回来,刚才好似被抽干的身体一下子有饱满了,回答个问题实在是犹如在生死线上走一遭,半个月来的煎熬,王子墨有的时候想,自己宁愿替王定山的两位妹夫去死,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啊。
麻痹的,那小子倒是一命呜呼了,死的痛快了,剩下这么多兄弟一个个每天过的无比的煎熬,哎,不想了,今天总算是过去了。
“哼以后不要再跟我打哈哈,我要知道那厮是谁?叫什么?出自哪个领地出自哪个组织的不管有多困难,都要将他给我找出来,真武战狼团的罗天霸,罗天成,我那两个妹夫还在天上看着我们啊,一天找不出来,他们一天就不能瞑目,不将那杂碎小兔崽子给抽筋剥皮,挫骨扬灰怎能泄我心头大恨?啊?都听清楚了没有?”王定山阴寒森冷的语气,愈发的激昂起来。弥漫的杀意再次迸射出来,再也无法压住心中的怒火,充满血丝的眸子,已经变得猩红,比起森林血狼的眸子都有过之无不及
“诺”平时一个个嚣张跋扈,横行无忌的战团战团长们齐齐凛声道。
王定山挤出一丝微笑,捋了捋下颚的几撇黄须,然后摆摆手,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战战兢兢的再次坐下,每个人的椅子上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不过此时无人去注意到这些。
王定山不说真武战狼团的事之前,众人是不敢放下心的。
大厅中气氛开始凝固,开始更加的冰冷,降温,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宁愿口干的直咽唾沫,喉结上下翻滚,也不敢伸手去端茶杯,深怕自己的一个细小的动作,会引起王定山的注意,然后让自己来回答他的提问。
王定山轻啜了一口茶,面向两位客人——李大人、罗大人,道:“让两位大人久等了……”
两位被称作,李大人、王大人的急忙站起身来,端起茶碗,躬身道:“王大人客气了我等听王大人决策果断,当真是佩服之至”“是啊,是啊当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两人如此奉迎拍马,王定山嘴角也微微一咧,心中很是舒坦。
几个战团长心中嘀咕道:“他决策什么了?他果断什么了?不过就是果断杀人,果断打压我们这些手下罢了”
心中嘀咕归嘀咕,脸上还是要露出谄媚的笑容,证明王定山的决策果断还是让众人佩服的。
李大人、王大人、王定山三人各自啜了一口。
王定山习惯性的捋了捋下颚的几撇黄须,似笑非笑道:“二位大人请坐,老夫刚才已经处理完了战团的事务,现在我们来谈皇宫里的事”
李大人、王大人两人连连道:“王大人请,王大人请……”
大厅之中,王定山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上座,这些坐在下首的战团战团长们知道有大事发生,一个个眯着眼皮,一脸恭敬的望向王定山,他们发现自己的主人有这样的气势,让人望上一眼就瑟瑟发抖的气势,不怒而威的气势,那种极力去抵抗却还是徒劳的气势,这样的气势便是王定山的气势,彻彻底底,清清楚楚的就在面前
而王定山下首最近处的李大人,罗大人,剑眉微蹙,眉宇间都带着些几分忧愁,从王定山说开始讨论这事开始,两人竟然不约而同的一时间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定山也是默不作声,等待着两位大人率先发话。
可是,李大人,罗大人,剑眉微蹙,两人显得很是局促,而不时地端着那端着精致凝脂旋纹白瓷三才盖碗,右手两根枯树皮般的手指捏着碗盖,端了这么短短的一会,然后却又心事重重的样子,缓缓的地放下了茶碗,两人这好茶喝的是郁闷之极,非常地犹豫,他们心中所思考之事就是这样,想喝这碗好茶,却又担心一口喝不下,却要被这滚烫的茶水给烫着了。
良久之后,主位上王定山看看情况,看着这件事情还是得自己挑头来说啊,不禁叹息一声道:“二位大人,夏晓妍对我说:罚王定山俸禄三年,同时三月之内不得出王府府邸半步,好生在家里反省反省,三月之后再进宫和本宫好好谈谈,这三个月的南楚军机大臣之职,就有李一品担任……”说到这里王定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李大人,和罗大人两人一脸的可惜,摇头道:“哎,南楚不可一日没有王大人啊……”
王定山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捋了捋下颚的几撇黄须,然后摆摆手道:“哎,我是被夏晓妍规定死了的,现在这三个月内南楚就要靠你们两位支撑这局面了啊……如果真的到了退无可退的程度,那我们也只好铤而走险选择最后一条路了……”
此时的南楚军机王府的大厅之中,没有一个外人在,要么是王定山的心腹战团长,要么是南楚皇朝之上的两位实权人物,他们都是王定山一个集团的核心人物,当中最高处坐的一人便是南楚首席军机大臣——王定山,而左手边的下方两位地分别就是罗大人和李大人,就是罗彪、李风行二人了,整个王定山集团的最高决策人物,就是这三人了……
其他的战团长们一言不发的听着,他们只要带一双耳朵来听就行了,不用发表意见。
中等个子,面色有些蜡黄,看上去有些萎靡的罗彪,缓缓的站起身来,恭敬的道:“王大人,这些年来,你我还有李大人三人,一直是同舟共济,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等威势。此次夏晓妍领主现在如此降罪于你,虽然不重,但是你可是南楚首席军机大臣啊,却要在家面壁三月,这已经表明了是对你有了提防之意……”
然后停了一下,语气变得森冷无比,道:“有了提防,那铲除我们的计划就已经在酝酿之中,所以依老夫之见,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还是先下手为强”
听到罗彪的话,几个战团长纷纷用力的撑住椅子的扶手,他们一听要行动了,一个个凝神屏息,等待最后的命令
这时候,另外一边的李风行李大人,也朝王定山一拱手,朝罗彪一拱手,然后附和道:“罗大人说的不错。王大人啊,我们三人之所以能在南楚皇朝之中掣肘住上任领主,现在又和夏晓妍领主抗衡起来,全仗着我们三家的实力,关键是三家实力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当然也有你南楚首席军机大臣王大人手中的一般兵权,几个优势的结合,才有了现在的局面,否则我们三家也便会像南楚部落这些年中昙花一现的集团一样啊。王大人……动手吧”
李大人的一席话,说的是合情合理,再坐各位无不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李风行李大人,话锋一转道:“王大人,我现在说句不好听,公主在乎的只有你一人,在这三个月之中,你被罚在家面壁思过,决不能外出半步,那么夏晓妍就有时间,有机会来对方我们了啊。她这招是分兵击之,化整为零的毒计啊”
闻听二人此话,首席军机大臣王定山脸上先是严峻无比,渐渐的,不禁露出几分得意的微笑,眸子里的精芒也是大盛,捋了捋下颚的几撇黄须,颇有玩味的语气道;“嘿嘿,兵权这玩意儿,不能吃不能喝的,可是却真他娘的是个宝贝啊怪不得这么多人都争的头破血流也想要啊”
不过,王定山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情不自禁的吐露心迹,这时间和地点都不对,望向下面这么多的手下,顿时面露尴尬,得意之色很快便隐去了,然后拱了拱手,可是谦卑的道:“二位大人呐,你们这是抬举老夫了,比起二位大人引领南楚皇朝之中的百官,我这点兵权,真是米粒之珠,怎么敢跟日月争辉啊?”
“狡诈之极……”“装可劲装,王定山你丫的装怂的本事真是越来越了得了”
李风行李大人,罗彪罗大人,两人心中各自暗骂王定山,不过两人的表情却是奉迎,媚笑之色,恭维着王定山,丝毫不敢大意。
的确,这三人虽然有大事都在一起商量,也拧成一股绳,但这股绳子之中,分为三根麻绳,每一根的实力相当,他们为了共同的利益而聚在了一起,出谋划策,如果当其中任何一根麻绳的实力超过了其他的麻绳,那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了
李风行和罗彪相视一望,两人脸上露出苦涩,微微的摇了摇头。
李风行想:“王定山真是只老狐狸啊,怎么说,都说不动,现在他被夏晓妍罚在家面壁思过,反倒是将他退到了权力争夺旋涡的边缘,没他什么事情了,这王定山岂不知其中的奥妙,所以,他就得了便宜卖乖,一副已经不关自己的事情的样子了不行一定要说服他出来挑大梁没有他王定山,这事情办不成……”
734王定山的嘴皮子功夫了得!
734王定山的嘴皮子功夫了得!
罗彪面如镔铁,心中暗忖道:“王定山此时不肯出面,不是他压根儿不想出面,而是他让我们有求于他,越是言辞恳切,就越是证明王定山在我们三人之中分量,归根到底,王定山抓住这次机会,想要重新洗牌,重新分配利益,他这么装作畏首畏尾不敢出面的样子,不过就是在等一个属于他的最大的利益……哎……这厮真是绝,没想到在这生死关头,他还想着自己要多分一点……罢了,到时候,如果实在是无计可施,那我就退出一步,也让老李退一步,各自让一步给王定山,看他王定山忍得住不?”
念及此处,罗彪朝李风行忘了一眼,李不行微微摇头,看样子李风行不肯让步。
罗彪心中苦涩难当,自己是三人之中实力相对来说最弱的,如果夏晓妍动起手来,自己肯定是第一个遭殃,罗彪强忍着心中的苦涩,脸上依旧装作一副对夏晓妍气愤难当的表情。
沉默片刻之后,罗彪极度森冷的语气道:“我说王大人啊,我的老大啊,难道你真的就甘愿受此责罚,这三个月时间不出大门半步,在家好好的面壁思过么?真是让人费解啊,说出去,整个南楚部落没人相信啊,你王定山是谁?夏晓妍能把你怎么样?她才是个十八岁的丫头,怎么一道命令就把你也压住了呢?难道真就画地为牢了?”
首席军机大臣王定山,苦笑一声,摊了摊手,一脸无奈地道:“我说两位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就光凭刚才这么几句,可是杀头之罪啊”
“是……是是是”罗彪和李行风两人知道话已说出,覆水难收,连连也配合王定山的话,装模作样的表示错了。
王定山微微微笑道:“难道二位大人认为,我可以违抗皇命么?这可是万劫不复啊,我王定山可没这么大的胆子,我的胆子很小,所以也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身体内,这一次……领主大人没有将老朽的这南楚首席军机大臣的职位撤掉,已经是网开一面了。现在,你们说的轻巧,我要是公然违抗皇命,这不是作茧自缚,给我们可敬的领主大人一个机会,让她将老朽的这南楚首席军机大臣的职位撤掉么?呵呵,你们说,我说的有道理么?”
王定山这颇为玩味的话,说的是滴水不漏,蛮有道理,不过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效果就大不一样的。
在场的战团战团长和罗大人、李大人,没有一个听不出王定山的道理,一个个笑而不语。
大厅之中的严肃的气氛,因为王定山这般调侃的话语而变的轻松了一些。
“哎……我说王大人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等心情调侃起来……呵呵……”罗彪其实才是最为苦涩一位,他现在比其他两人都急,一脸苦笑的道:“我现在就直奔话题了,在我们三人之中,论实力,论声望,你都在我们之上,我们能想到的你早就想到了。我二人此次前来便是想让你出个主意,我们从前都是以你为马首是瞻,从今往后同样也是如此,王大人,切不要怀疑我们……”
首席军机大臣王定山脸上毫无表情,心中却是冷笑的忖道:“嘿嘿……怀疑……倒是谈不上,不过,唯我马首是瞻,恐怕是感受到了危机?风雨飘摇之际,就又我这一把老骨头,一张老脸儿推在了最前面,有好处,大家均分,要是坏处,都是我王定山一个人来抗,这真是枪打出头鸟啊,现在夏晓妍已经名义上软禁了我,这是给我警告,指不定这军机王府外面,暗藏了多少的暗探,搜集着我的一举一动的情况呢,你们这些个人,就知道将我往火坑里推,别当我王定山是个傻子”
看着王定山的沉默,罗大人、李大人相视一对,两人眼中都是疑惑,不知道王定山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些许时间,王定山阴沉的表情,又一次摆出一副无可奈何地模样,叹了口气道:“罗大人、李大人,不要怪我说话直接,摆明了说罢,这些年,我们的所作所为,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想必大家心知肚明,虽然现在表面风光无限,可是要知道,有多少南楚的子民在我们的背后戳着脊梁骨骂我们啊,但是夏晓妍却没有对我三人怎么样,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前人领主在位时,我们立下的功劳么?但是,决不能就此沾沾自喜了啊,夏晓妍那天和我谈话,你知道她对我说什么了么?——本宫一向赏罚分明,王定山你过去对皇室有功,所受赏赐也决计没有少过你的,你现在身为南楚首席军机大臣一职,难道还不是先帝念你有功步步提拔上来的么?我当时吓得胆战心惊啊,点点头,连声道:是是是先帝对我恩情,老臣王定山没齿难忘你们都想想啊,夏晓妍说这些话什么什么意思?意味着,我们现在一切都是我们功劳换来的,有功劳便得到了这一切,现在却飞扬跋扈,为非作歹,南楚子民怨声载道,种种罪行,我们却什么惩罚都没有得到,真的就不会受到惩罚了么?当然不是,只是我们的罪行还没有积累到夏晓妍爆发的极限……等到那最后的底线一到,什么功名财富啊,什么声望军权啊,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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