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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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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我的父亲叫蓑衣鬼!!!
吕飞睡到第二天黄昏方才起床,只觉得体内斗气缓缓运行,想必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吕飞走出屋外,来到湖边,夕阳西下,漫天晚霞映得湖面一片金黄,微波摇荡,浩浩数千里尽是金光。晚风煦暖,吹过身后的树林,树一一向后微微倾倒,洋洋洒洒像那波浪般往后退去。
吕飞弯下腰,轻轻的掬起水,轻抚在他的鼻上,脸上。舒爽的感觉,昨天发生的一幕幕事情在他脑海里一一放映,从最后的吃烤鸡往前回忆,慢慢的,慢慢的,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事情的源头!!!古琴!!!
吕飞不顾身体刚刚恢复,急急提气,斗气聚集脚底,直奔昨日战斗之处!
“呼哧,呼哧!”吕飞撑着双腿,大口的喘着气。在一棵树旁,古琴正静静的躺着。
回去的路上,吕飞回想昨日的彦玉……
“啊哈,臭小子,一句话不说去哪呢,哈哈,原来去拿古琴的啊”蓑衣鬼原本躺在草堆上,听见吕飞声音,腾的坐了起来,一看吕飞背上背着把古琴,顿时喜上眉头,大声喊道。
“哦哟”吕飞跑的急,踩着一段木棍子,一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小心点,摔着身子没事,可别把那宝贝古琴给摔着,哈哈”蓑衣鬼笑的前俯后仰。蓑衣鬼说话总是这么的没心没肺。
吕飞,手心传来的疼痛,一下子唤起了昨日受彦玉委屈的情形,联想起半年前的被差点打死的事,感觉胃部在剧烈地抽搐,鼻子一酸……
吕飞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受那么点委屈会这样蔓延的如此迅速。
过了良久,吕飞慢慢抬起头来,淬了一口,拍拍身上的泥,走到蓑衣鬼面前,神色有些慌张,眼神不敢和蓑衣鬼对视。
蓑衣鬼脸上浮起茫然与不解,静静看向他问道:“吕飞,怎么了?”
吕飞想起刚刚的彦玉,不禁鼻子一酸,眼角又红了。但没有说话。
蓑衣鬼见吕飞手掌摔破了,心里微微有些难过,嘴角惨淡地笑了一下,轻声问:“疼吗?”
“不……不疼”吕飞连忙说道,不时的猛吸口气。
蓑衣鬼有些不解,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嘴唇微微颤抖,含着一根草芯的嘴半张着,双眼凄迷茫然,吕飞第一次这样心神不定,让蓑衣鬼手足无措。
吕飞就像自己儿子一样,第一次发现他莫名其妙的哭了,莫名其妙!!!而且还强忍着不让自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飞蹲在地上,没有动静,那把古琴还静静的躺在他背上,这一切,看在蓑衣鬼的心里,是多么的难过。蓑衣鬼不说话,不敢说,不知道说什么可以宽慰吕飞。吕飞现在不是孩子了,蓑衣鬼只能等着。
过了良久,吕飞单膝跪在蓑衣鬼面前,双手把古琴奉上。“师傅,你看!”吕飞灰头土脸,说话时之看的见那雪白的牙齿。
“好,好,好”蓑衣鬼,手抚琴弦,不禁心潮澎湃。
“师傅,赶紧弹上一曲”吕飞迫不及待的说着。
“你先去洗洗”蓑衣鬼看了一眼吕飞,看到吕飞没事了,心中安详了许多,便好生的说道。
“三国时期,魏、蜀、吴三国分割,连年厮杀。在魏国统治者内部,曹氏和司马氏之间的政治斗争也日益尖锐。嵇康乃魏宗室长乐亭王的大夫,曾任魏之中散大夫。当嵇康得知司马昭要想夺取曹魏的政权时,他是极力反对的。这显然为司马昭所不快,他把嵇康视为眼中钉,找到一个阴谋叛乱的罪名,把嵇康处以死刑。
是日,嵇康气宇轩昂来到刑场。他已把死亡置之度外,他想起了自己心爱的琴,想起了慷慨激昂的《广陵散》,他要再弹一次《广陵散》以寄托自己的情思。于是他向狱卒要自己的琴,嵇康手落琴弦,弹出了慷慨之声……”蓑衣鬼趁吕飞洗脸之际将《广陵散》的来历讲了一遍。
吕飞回来,托着下巴,在一旁倾听,琴弦拨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曲入高潮,慷慨激昂,吕飞眼泪忍不住扑簌而下。
最后蓑衣鬼引声高唱:“流水音长在,青霞意不转。独悲形解后,谁听广陵弦……“
吕飞听的着迷了一般,拿过一旁的足笛,顺着师傅哀怨之声慢慢而奏。身体被对着蓑衣鬼,不时的颤抖,他不想让师傅看到自己哭。
蓑衣鬼听的如此声音,心猛的一抖,凝望着吕飞。吕飞这是怎么了?
笛声优雅低沉,似歌,似泣,吕飞好似在低声述说他悲伤的遭遇,是痛苦,是无奈,是压抑,是绝望。
曲调婉约低沉,此时已是黄昏,森林深处,寂静无声,更使人容易进入笛音描述之镜。一曲终了,天地之间似乎变得沉寂。吕飞此时早已泣不成声,决堤的眼泪滴在笛子上。
半年来吕飞和自己朝夕相伴,教他潜龙诀,教他绝命剑法,给他《斗气入门》,甚至为了解开他的烦恼教会了他吹笛,原本以为吕飞不会再想起过去,没想到这次进城回来,吕飞会如此的失落和痛苦,哎,以后难道就不能让他接触到外人吗?他昨天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蓑衣鬼叹了口气,抚着古琴,十指灵活如精灵一般,在琴弦间飞舞,蓑衣鬼知道了吕飞的心事,但解铃还是系铃人,自己只能慢慢引导。
于是,琴声想起,是激烈,是高亢,是对不幸的斗争,他在用琴声告诉吕飞,不要再去想过去的伤心事,让这些随风而去吧,不是还有师傅在关心你,在乎你么。琴声不断,蓑衣鬼在等着答案,等着他想要的答案。
不一会,笛声不在低沉,萧瑟,而是多了一丝欣喜……
蓑衣鬼眉头舒展,更猛烈撩动琴弦。一琴一笛,琴音轻快而欣悦,笛声相随而平和,竟像带有开解之间,袅袅想伴,两曲从开始的格格不入,变得相互迎合,结成一曲。
二人在这合曲之中尽情的享受着逍遥游般的自在与快意。
吕飞转过身来,那被风干泪水的脸朝蓑衣鬼笑了,蓑衣鬼朝他挤挤眉毛报以一笑,二人精神也为之清爽。
“师傅……”吕飞跪倒在地,哽咽的说不出话。
“哈哈,好孩子,今日你去城中必然会想起半年前石头城差点被打死这事,莫要再伤心了,师傅会给你报仇!知道吗?”
“嗯”吕飞点点头。
吕飞的心结终于被解开了,蓑衣鬼心里的不平渐渐缓和下去,目光只怔怔盯着吕飞的脸,想来是多么幸福,那么多年,自己都不曾亲眼见过他流露这般温柔的眼神。蓑衣鬼欣慰不已。不禁眼眶酸酸的,心中暗道:吕飞,我真的把你当我儿子了。
“儿子……”蓑衣鬼张开双手。
“爹……”吕飞一下子扑进蓑衣鬼怀抱,吕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轰然决堤,一颗一颗怔怔掉落下来。
与世隔绝的半年以来,终于有了父亲,有了父亲坚实而温暖的怀抱。有了那种家的依靠!
吕飞是幸福的,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父亲,有了依靠,月儿静悄悄的升起,吕飞在父亲的怀抱中沉沉睡去,温软而踏实,吕飞愿长醉这流年似水,一梦不醒……
(事情到这里,吕飞终于在异界稳定了下来,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各位兄弟姐妹!你们的收藏!你们的票!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加油吧!让我们慢慢体会这暴神的世界!!!尽请期待更精彩的章节!!)
037摸摸底,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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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十天,吕飞除了练剑,就是陪着蓑衣鬼琴笛合奏,二人过的逍遥自在,好不快活。
一天,蓑衣鬼《广陵散》正入高潮,手指一抖,“砰”一弦断去。蓑衣鬼双手扶着琴身,一声叹息。心中想到:十日前,答应吕飞的事,今日便要兑现了,哎,天意啊,我蓑衣鬼归隐此处多年,不想今日要重出江湖,手刃冤家!
“父亲,莫要叹息,今日我们不妨进城,一来换上琴弦,而来可以在城中游玩一番,父亲说如何?”吕飞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你这小子,行是行,不过……”蓑衣鬼捋了捋胡须,心中有些不放心,吕飞这孩子到底是真心要我进城换琴弦呢,还是帮他报仇?
蓑衣鬼沉默不语,许久过后,长叹一声,枯树皮般的大手一拍大腿,下定决心了。
蓑衣鬼把事情同吕飞交代一番,此去石头城,遇事都听自己的,不可乱来,先熟悉熟悉,打探打探地头蛇巴尔的消息。如遇到本人,那最好,如遇不到下次再说。续弦在明,打探在暗!总之一切见机行事!
吕飞点头称是!
蓑衣鬼背着古琴,吕飞在前面开路,顺便射杀几只狼,野鸡什么的,带到城里卖了,换些零碎钱用。
二人进的城来。
蓑衣鬼见着石头城的繁华,不禁心中有些激动,十年呐,重回故土,老泪一时间难以控制。
“父亲,还说我不要这样,自己倒是如此了”吕飞假装怨言。
“呵呵,没事,没事,这不心中有些……好了不提了,咋们先去那琴行,续完弦,咋们爷俩再去喝两盅老酒,你看咋样”蓑衣鬼拭了拭眼角。
“哈哈,美死我啦,父亲快快随我来”吕飞脸上阴转晴,赶紧掉转身来,拉着蓑衣鬼向里走去。
这一身粗陋布衣的父子两有说有笑,全然不顾众人眼光。周围行人不免唏嘘不已,好一对情深父子。
吕飞顺便卖了猎物,换了二两银子,父子二人到了琴行。
这次吕飞,不再叫有没有人了,拉着蓑衣鬼进了内堂。
“老前辈,还记得我不?”吕飞笑嘻嘻的作了个揖。
那老者转过身来,先是一惊,然后蹒跚着走了过来,握着吕飞的手,说道:“呵呵,原来是你,年轻人,上次叫你取琴去,怎么还留下那四两白银?真是让老夫羞愧啊”
“老前辈,切莫如此,你要是每次都赠琴,那‘翠微琴行’不是要关门大吉了啊,哈哈,来,给你引荐一下,这是我父亲”吕飞向老者引荐蓑衣鬼。
“哦,哦,哦,老朽有礼了”老者抱拳道。
“哈哈,老人家您客气”蓑衣鬼见那老者也是个深谙音律之人,心中早没了芥蒂。
三人坐下,聊了一些音律,技法。老者也将古琴续好弦。二人同奏一曲,听的吕飞唏嘘不已,不禁叫好。
三人以茶代酒,相聊甚欢,最后依依惜别。
出了翠微琴行,已临近中午。一阵风吹来,荡过土黄泛黑的酒幌子,上写着“醉香楼”三个隶字。空气中夹杂着酒香。
“爹,我们去最有名的酒楼,醉香楼吃上一顿”吕飞惦着手上两锭银子。
“好!”
吕飞扶着蓑衣鬼一路走来,看到“醉香楼”三个遒劲大字,便进了酒楼,一楼已客满,小二引着二人,来到酒店二楼坐定!叫了些酒菜小酌,蓑衣鬼心中激动。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会得到这样的幸福。
突的,一阵鸡肉的香味还夹杂着荷叶的香味,吕飞和蓑衣鬼不禁嗅嗅鼻子,蓑衣鬼眨巴着嘴,“滋滋”
“嘿嘿,嘿嘿”小白坏坏的笑着。
“嘿嘿”蓑衣鬼鬼也坏笑,却不说其他。
吕飞透过窗户看到楼下有个卖叫花鸡的,感情那特殊的香味就从那飘来,吕飞咽了咽口水,说道:“爹,你等着,我下楼去买”
吕飞刚走下楼,蓑衣鬼往嘴里扔了口花生米,便看看酒店其他位置。
店内满座,热闹非凡。吕飞刚买了叫花鸡回来,父子两拆开荷叶。
忽听隔壁桌传来一声吆喝:“伙计,再上一坛酒!”那伙计一惊,将脏兮兮的抹布在肩头一搭,换过笑脸,道:“来哩来哩。”
吕飞和蓑衣鬼不禁停下手中的活,向旁边看去。
一个虬髯汉子接过小二递来的酒坛,笃地搁在桌上,满桌的碟儿碗儿哐啷乱跳。他摆好两只青花大碗,斟满酒,笑道:“今个哥几个是撞大运了,像我们这一行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哈哈,哥几个以后就跟着我罗彪混吧,别去那举鼎怂蛋那儿了……”说着眉飞色舞,举起酒碗,一气饮尽。
吕飞心中纳闷劲儿,到底啥行当啊,很有赚头?正嘀咕着,眼睛不自觉的和蓑衣鬼相视一望,蓑衣鬼目光往桌子上瞄了瞄。
吕飞一笑,呵呵,父亲叫我吃菜喝酒呢,且慢慢听他们说来。
桌对面那汉子精瘦矮小,拈着颌下燕须说:“劳资受够了那怂蛋的气,本想回老家的,没想到罗哥记得小弟,给了俺这次发财机会,哈哈,真他娘的带劲!”
罗彪又饮一碗,笑道:“花兄,真是客气了,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这也该我们兄弟发财。这事做的漂亮,二皇子他明说了,以后还会叫我们干活,所以啊,以后就仰仗花兄你和你的那帮弟兄了啊?”说到兴起,罗彪再斟一碗,端起碗,站了起来。
只见罗彪和花姓汉子这桌的后面两桌上,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桌八个,一共十六个,再加罗彪,花姓汉子,足足十八人!
咕嘟嘟喝光了。众人酒量甚豪,顷刻连干三碗,面色也不稍改。
吕飞听的二皇子,差点呆住。幸亏蓑衣鬼轻咳一声,这才回过身来。
吕飞心中暗叹,不知此二皇子是不是那日在森林中的那位!!!
那花姓汉子若有心事,五指敲着瓷碗边,长叹道:“老哥啊,事情是做了,钱也到手了,我有一个事,搁在心上,七上八下的,拿不准啊!”
罗彪正将碗中酒喝了大半,闻言重重一搁,大声道:“花兄你担心的可是那巴尔,这事是我亲自同二皇子谈的,现在事情办的干净漂亮,二皇子很满意,他巴尔又能怎地?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不服,想咬我,呵呵,还不是望着这花花的银子,眼里瞪出只鸟来?”
其他兄弟哈哈大笑。
这一笑,整个酒店二楼气氛更加热烈,客人们兴致也浓。整个醉香楼真是一片繁荣的景象。
二楼之中只有两个人神情严肃,一个是吕飞,当他听到巴尔这个烧成灰都不会忘记的名字时,脸色刷一下就冷了下来。还有一个就是在角落的独酌男子,这人背对着众人,面对着墙,很有规律的倒酒喝酒,再倒酒再喝酒。
仿佛什么事都与他无关。当他听到巴尔两个字时,端在手中正要入喉的酒杯停住了,随即又继续喝,这一停,常人很难发觉,但蓑衣鬼看到了。
蓑衣鬼依旧笑眯眯的吃着酒菜,饶有兴致的听着隔壁在高谈,吹嘘。!
038逗逗巴尔
花姓汉子眼皮一耷,伸手扯开衣襟,但见一道黑漆漆的刀疤从他心口拉到腰际,苦笑道:“话又说回来,巴尔这人,贪婪无比,又心狠手辣,当年花某开赌场,他来收场子,花某不服,和他交手十回合便败下阵来,花某认输,愿意将赌场一半收入给他,孰料,他不容分说一刀劈来,花某挨了这刀,躺了大半个月,拣得回这条命,实属侥幸了……”酒店中吵闹声略略一歇,数十双眼睛投过来,尽落在那道伤疤上。
花车儿合上衣衫,将碗中烈酒一口喝尽,约摸是酒气上涌,两眼有些泛红,巴尔的手段让他刻骨铭心。
罗彪心头一震,若有所思,低了头喝酒,不再吭声。
此刻,那角落的男子,往桌上嗑了二两银子,便离了酒桌,走了过来,蓑衣鬼装作举杯喝酒,将来者看了个仔细,那男子颀长个儿,额宽眉长,星眼有神,却面带怒色。男子快步走过蓑衣鬼身边,下的楼去。
这样的举动实在过于平常,其他的客人都在有吃有喝,谈笑风生。但蓑衣鬼看出来里面的端倪。事情有点不妙。
指头敲了敲桌子,示意吕飞抓紧时间,吃完走人。
孰料这吕飞听的隔壁桌说了巴尔后,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吃菜,恨不得立刻!马上!旋即!问那罗彪发生了什么事情,巴尔现在何处。
可又苦于不认识他,也不想冒昧去问他巴尔的下落,若一问!对方肯定警觉,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想去投靠巴尔呢。
所以吕飞心中矛盾不已,只能竖着耳朵听他们言谈,希望能有所收获。
一盏茶功夫,忽听那楼梯上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见七个人出现在楼梯口,为首的是一个壮年男子。三角眼,眼珠子凸出,络腮胡子,整个颧骨凸出,下颌往里凹陷。一脸的凶相!!!
身后探出一人,就是刚才颀长个儿男子,原来此人是巴尔的心腹手下。听到罗彪等人的说话,急忙去报信的。
花车儿位置正对着楼梯,所以第一个看到,巴尔!!!花车儿的脸色唰的一下冷了下来。
在和巴尔对视的时候,花车儿眼中神色明显游离不定了!
罗彪背对着楼梯不知发生何事,见花车儿谈笑间忽然变了脸色,罗彪不觉一怔,当即笑道:“花兄啊,怎么不喝了,什么事儿让你这么心神不定啊,难道那巴尔来了……”正说着,罗彪假装逗逗花车儿,头往后一转……
罗彪傻楞了!!!声音渐自弱了……呼吸急促……
巴尔冷笑着看着他们。脸上横肉抖动着,三角眼中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巴尔!吕飞瞳孔猛的睁大!眨眼之间!吕飞眼中怒火燃烧,十指握拳,咯咯作响,刚要起身,被蓑衣鬼生生的摁在板凳上。蓑衣鬼轻声道:“别动!”
面对当日仇人!却不能上前报仇!吕飞紧咬牙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咬破了,血流入喉!!!我要复仇!!!
罗彪不知巴尔为何出现在这醉香楼,心中一时纳闷,正寻思间,只见巴尔伸手在罗彪掌心一握,笑道:“哈哈,彪哥,发了财也不叫弟兄喝酒啊!”
一旁坐着的花车儿见着巴尔,原本心中惴惴不安,见巴尔主动和自己的新主子握手,不由喜得一迭声在旁答应附和。
猛地!巴尔瞪了花车儿一眼,嗔道:“狗永远是狗,任人捏弄,别人说东,你就不会向西!!!哼!!!”
花车儿心中一凛,依然陪笑,却不吭声,背上早已冷汗连连。
罗彪这也缓过神来,不知对方来意如何,且先不失了礼数才是,便扶桌起身,指着身边长凳,笑道:“巴尔大哥若不嫌弃,且来这里坐坐。”巴尔眸子里精光一闪,笑道:“呵呵,罗彪兄弟美意,区区也就叨扰了。”
巴尔从容坐下。身后六人站定。
罗彪喝得有些多了,大剌剌端起酒碗,笑道:“罗彪不才,昨日为二皇子做了点事,赚了点小钱。”又指花车儿道,“也多亏了花车儿兄弟,今天未请巴尔大哥来喝酒,实在是小弟的错,来小弟自罚三碗!”
罗彪说完便咕嘟咕嘟将碗里的一碗烈酒灌进喉咙,一记反手,碗底朝天,一滴不漏。
花车儿在旁边看着脸色铁青的巴尔,不禁暗自捏了把汗。
眨眼间,罗彪又尽两大碗酒,酒意上冲。
“来!给我大哥上酒!”罗彪边说着,边往空碗里倒酒。然后双手递上。
孰料,巴尔没接。
罗彪瞧了巴尔一眼,神色有些尴尬,道:“大哥,莫非不肯原谅小弟。”
巴尔脸色依旧铁青,也不答话。那罗彪只能一直端着酒碗。酒兴发作,口干舌燥,体力不知,不知不觉双手便发抖了。
身后兄弟见大哥受辱,全部站起来,罗彪摆手正要阻止,忽听一个粗哑嗓子笑道:“他娘的熊,儿子你瞧,这世道真变了,怎就平白多出这么些大哥?分明是狗熊草包,却偏要摆阔充大哥,也不知道是哪门子大哥?嘿嘿,这就叫做打肿脸充胖子,又不要脸又不要命!哎,真是丢人啊”
另一个声音阴阴笑道:“爹,说得极是。”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角落处坐了两人,一个白面无须,二十出头!另一个五十多岁的样子,脸色乌黑,额头比较突,小眼,细眉,稀疏的胡须,发话正是此公。那年轻人笑着应和。
二人不是别人,就是吕飞和蓑衣鬼!
吕飞见到师傅说话,心中一喜,随即接的话来,心中实在高兴,师傅终于要出手了!巴尔!你就等死吧!
巴尔正在思量着怎么让罗彪难堪,听到这话初时不觉,一转念!!!脸色陡变,一拍桌案,厉声道:“谁说的!”
整个二楼顿时鸦雀无声,那罗彪和花车儿等一干人,一时也着了慌,知道巴尔出手一贯毒辣,见他发火,急急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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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儿啊,你看当大哥的连耳朵都这么背,你说带的好手下呢”
“就是啊!”吕飞一拍大腿附和道。
巴尔绕过桌子,来到二人面前,厉声道:“马勒戈壁!你再说一遍试试?”
蓑衣鬼端起一碗酒,笑道:“老子倒忘了,狗熊草包听不懂人话。老子说一百遍一万遍,它也未必明白。”
巴尔早已按捺不住,不待他说完,胸中一提气,合身扑上,一拳直捣蓑衣鬼左胸。
那蓑衣鬼端坐不动,肩头微沉,卸开来拳,右手酒碗兀自凑到口边,徐徐啜入。
巴尔心中暗凛,化拳为肘,撞他面门。蓑衣鬼左手拨开来肘,笑嘻嘻地道:“凭你这点三脚猫功夫,充其量就是个四阶斗士,也装大哥?嘿嘿,劳资劝你还是滚回老家去,守好你媳妇儿那张床罢,哈哈,省得被他人睡了,可不大好看……”谈笑间,左手轻描淡写,化解巴尔攻势。
蓑衣鬼是什么品阶?
巴尔是什么品阶?
两者相斗,就好像是一句话——逗你玩!!!
蓑衣鬼本是老江湖,场面越大,体内就越发兴奋,说话更是阴损,巴尔怒火越炽,连出狠招,均被蓑衣鬼只手化去,一时惊愧交迸,发声大喝,脚出连环。
吕飞见他出脚!想到那日,被他那脚踹的吐血,差点死去,吕飞怒火猛的上来,刚要去迎他连环脚!
“儿啊,莫动,且看你老爹斗笨熊!”
话未说完,聚集斗气的连环脚已至面前,蓑衣鬼一说话分心,加上又是坐着,遮拦不及,“喀嚓”一声,一条凳脚已被踢断。
巴尔旋身喝道:“给老子起来!”伸腿横扫,三根凳脚尽数折断。吕飞以为师傅势必起身,不料他稳坐如山,掌中半碗烧酒平明如镜,一圈涟漪也无。一时均觉诧异,俯身看时,却见师傅竟站了个马步,双腿牢牢扎在当地。
巴尔又羞又怒,心知对方武功高了自己太多,但当此众目睽睽,势成骑虎,一咬牙,伸脚横扫蓑衣鬼双腿,心想老子输便输了,也要迫得你起身。心念未绝,忽见蓑衣鬼仰脖朝天,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右手一挥,酒碗劈面掷来,巴尔慌忙左闪,不防那蓑衣鬼右脚撩起,巴尔胸口便似送到他足尖上一般,胸中如遭重锤,闷哼一声,飞出丈余,喉咙一甜,血要涌出,强忍咽下!
罗彪和花车儿他们见巴尔被打,相视一笑,等在那看好戏。而巴尔的手下见平日里如此厉害的老大竟被打成这样,哪里还敢豁上自己的性命为去帮老大啊。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发生的一切,祈求巴尔多福。
巴尔遭一记重创,眼中金星,脚还未站稳,心中暗想,今日遇到高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走吧。
吕飞在一旁看的心血澎湃,侧目一瞧,见巴尔正要下楼,顿时失声叫道:“巴尔休走!”旋即一个箭步上前,直逼巴尔!
巴尔听的身后叫声惊得三魂去了两魂,脚下更快,谁知刚走两步,眼前人影忽闪,吕飞已拦在前面,邪笑说道:“嘿,狗熊大哥,叫你留步呢,没听到吗?”左手屈指成爪,如风扣向巴尔肩头。
巴尔见这一抓来得凶狠,欲避不能,当即肩头一沉,斗气鼓动袖袍,拂那吕飞胸口。
吕飞只觉劲风扑来,心口微闷,不由心中暗道:师傅玩他就跟老鹰玩小鸡似的,我这半年来,如此拼命修炼斗气,没想到巴尔在受伤的情况下的还击对我来说都是不小的压力。幸好有师傅在,放下包袱,好好的斗他一斗!
吕飞足下一转,突地抢到巴尔身侧,一掌推出。
巴尔瞧他身法,咦了一声,宽袖向后一拂,借着吕飞的掌劲,飘然前移。
吕飞见状喝道:“想逃么?”
左行三步,右行三步,如影随形般跟在巴尔身后,左手一掌,右手一爪!左手一爪,右手一掌!始终不离巴尔的命根子。
一旁蓑衣鬼看的哈哈大笑,情不自禁道:“儿啊,你要把他那废了,他还怎么回去陪啥老婆啊!哈哈”
听到这里,罗彪手在桌上轻轻一拍,继而神色陡弛,“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那花车儿也咯咯直笑。只有那巴尔的手下全部强忍着笑,那种想笑又笑不出的神情实在是叫人难受……
巴尔见自己如此被羞辱,拼死也要找回面子,旋即身子陡转,全身斗气全部调入左里涌泉,右里涌泉,重踏地板!
吕飞一抓落空,反被他强烈的旋转带得向前一蹿,未及站稳,手腕忽紧,已被巴尔拿住。巴尔双目爆瞪!双手用力要扭断吕飞手腕。
吕飞大吃一惊,左手运劲猛振,右爪圈转,扣向巴尔的喉咙。
巴尔见吕飞要锁自己喉咙,急急探出双手,直取对方右爪。
一攻一守,一守一攻!吕飞见双掌来袭,来不及躲闪,也挥出双掌,四掌一格。
两人双掌交接,吕飞只觉对方掌力有如长江大河,奔腾而来,闷哼中不禁倒退三步,胸中气血翻腾,面上便似涂了一层血。
正当吕飞重新调理五大穴池斗气,闭目运气,准备再战!
孰料!蓑衣鬼一旁探出枯树般的大手,一把抓住巴尔衣领!飞身从二楼窗户跳下,健步如飞!转身一看,吕飞已经左手托着半只叫花鸡,右手拎着一壶酒,跟了上来。
身后一阵呼喊。可眨眼功夫就不见了吕飞和蓑衣鬼的身影!
巴尔被蓑衣鬼反揪着,一直向后退去,剧烈的震动让他胃里翻江倒海,连连呕吐,直至吐出清水来。
吕飞在后闻得难受,跟了上来,从他身上扯了条布,塞进巴尔的嘴里!昏昏沉沉的巴尔心中恼怒不已,刚刚那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啊,处处阴狠的对待自己,自己从来都是残暴的对待别人。
如今却……哎……连呕吐,都被人用布堵起嘴巴!
巴尔缓缓睁开眼睛,望去,一看!心中有些纳闷!再看!有点印象!想了一想。这人……好像是
040父子联手猛战!
(兄弟们,蟹仔这周努力将高潮迭起,战斗!战斗!战斗!这章将是父子二人联手对敌!且看强敌的进攻!他们会怎么应对!大家票票砸起,收藏!蟹仔拜谢!)
阵风挂起,沙尘轻扬,一团偌大的身躯,狠狠的摔在地上!此处便是重幻森林外的一处空地,那日,吕飞就是被巴尔打成狗一样,然后拖死狗般拖到这里,然后又是爆打,扔进进森林中央。今日二人故地重游!只是人物位置换了一换!
巴尔疼的龇牙咧嘴,一路想来终于想起对方是谁,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全身冷汗更是涔涔而落,忍痛问道:“是你!你没死?”
吕飞目露凶光,死死的盯着巴尔,没有回答。
巴尔慢慢爬起来,倒退一步,颤声道:“你带我到这里,要杀我,报仇、、、?”
吕飞没有回答。炙热通红的眼珠子凝视巴尔的双眸,那眼神中的杀气,让巴尔浑身发麻,难受至极,巴尔不自觉的低下头去,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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