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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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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水浒风,一点匪气的文笔下满是温柔,匪气攻×小侯爷受' by 飞花摘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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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

  水浒风,一点匪气的文笔下满是温柔。匪气攻×小侯爷受,很欣赏两人爽利的性格特征,敢爱敢恨的英雄儿女(可能误?)气场。
  四郎带着老婆看花灯,不想人多马乱却丢了老婆,疑是谣传为非作歹的小侯爷抢去了,上门理论不得后却误打误撞看见了侯爷受被皇帝宠幸的场景……
  四郎英武,小侯爷也非游手好闲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虽然小侯爷脾气骄纵,但机缘巧合下两人情愫渐生,但侯爷身份尴尬受制于皇帝,四郎也对遍寻不着的妻子抱有一丝愧疚,两人的情感终究改何去何从……(不继续剧透了~大家自己看文吧~)

 【推荐人:树不游 于2010…11…01 】


【28回帖合集】看到下面有亲在问,关于这文的改完结标签…》自荐…》撤结局…》掐架…》撤全文 事件的简单说明 (0票 433点) 
  主贴:《四郎》'水浒风,一点匪气的文笔下满是温柔,匪气攻×小侯爷受' by 飞花摘叶 直接上帖 回帖树 整树1帖   


 看到下面有亲在问,关于这文的改完结标签…》自荐…》撤结局…》掐架…》撤全文 事件的简单说明 【树不游】 2010/11/05 17:51 (360字 208点)
作者30号完结修改标签(同时询问斑斑是否可以抽楼),后到XQ自荐,自荐之后1号迅猛的撤掉了结局,但标签依然是完结,自荐贴还飘在XQ上,于是被自荐or完结标签吸引过去的读者就这件事在XQ发帖开掐了,作者在掐架帖出现了,态度不太好,也没认识到问题,之后作者撤掉了全文,本来说要写的番外也没有了……
我推荐的时候还没注意到结局已经撤了……= =

水浒风很萌,文笔甚好 【crabbunny】 2010/11/18 05:22 (88字 3点) 
作者一定看过不少白话小说,看不出来会作出回帖合集里面提到的事情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orz

绝对好看绝对好看// 【hellena29】 2010/11/16 22:19 (36字 6点) 
真的很对胃口。
难得的好文啊。

果然好文,人物性格都蛮到位的~~只是有点不明白,14岁那年小侯爷是因为受不了男子为人下的屈辱 【qiezi】 2010/11/14 19:50 (214字 132点)
那他和四郎在一起,不也是在人下么,为毛就能接受呢~~
小侯爷和皇上僵了这么多年,爱爱恨恨,如果他能接受,就不会被折磨了,不接受的主要点是因为不想在人下,那么他和四郎在一起就能在人下了,并且还爱上了??

我觉得是因为14岁那年皇上做的事彻底摧毁了小侯爷对他的敬仰之情,又加上在人下的屈辱和对尊严的打击,而 【sundaybetty】 2010/11/18 13:52 (186字 32点)
最重要的是那时候他是不愿意的,是强迫的行为,所以小侯爷不能接受皇帝。而和四郎在一起是他自发性的行为,与尊严无关,他也喜欢四郎,也不是不能享受到,所以就ok。这是我的想法(*^__^*) 

小感动,有人回答我的问题,谢谢亲~文里头小侯爷不也说,14岁开始的时候,觉得这种事很得趣的,只是后来 【qiezi】 2010/11/18 16:23 (426字 29点)
意识到这种行为不好,才开始要逃走,可见最本质的原因,还是因为觉得这种身为人下的行为不对~~
才会想要逃走,接着就被皇上威胁回来,开始虐了~~所以我很想不通为毛他和四郎就能做~~一点也没什么屈辱,还爱上了~~
难道最本质的原因其实是,皇上是个S,侯爷不好这种口味的,而四郎在床上功夫恰能让其满意(???)
于是这篇文其实就是在说,做对于爱是多么重要啊~~床上和谐才是真和谐(???)嘿嘿

看完文就忘的某人擦汗……完全不记得14岁时小侯爷的反应了。不过 【sundaybetty】 2010/11/19 00:16 (226字 10点)
我觉得他觉得不好是指男子h不好,不是指特定的角色问题。而当他反抗时,他就被强迫了,所以不喜欢,所以才屈辱。而且文中也写到后来(不知道一开始是怎样,忘了)皇帝都只顾自己爽,把h作为惩罚的手段,当然比不上四郎的温柔体贴啦~ 以上。

小受对渣皇帝太仁慈了!怒! 【noyu】 2010/11/14 10:46 (74字 15点) 
他养小受就是为了作践他的~爱?毛钱我都是不信的!有啥恩情可言!吼吼吼~~!

好文啊 侯爷真是只极品诱受啊~~大萌 【墨雨清轩】 2010/11/13 20:54 (0字 3点) 

虽然语言风格有点不适应……但是,是好文~ (^o^)/~ 【大布】 2010/11/13 20:12 (0字 6点) 

文来了~看文吧 【醉卧红尘的狗】 2010/11/13 14:44 (0字 8点)

捏捏 道戈 君,开始看这文啦 【星若芒】 2010/11/13 16:57 (0字 2点)

我存了,不过还没看,这文咋样啊? 【谢老妖】 2010/11/05 13:20 (0字 3点)

找不到了 【阿宝是条鱼】 2010/11/03 13:29 (0字 5点)

怎么回事啊?连载的时候看过点想等结局了再看的,咋没啦?哪位有结局的给我勾搭下阿 【茗小茗】 2010/11/03 01:56 (0字 11点)

作者举动让人鸭梨有点大…这帖子斑斑看着如果不合适还是删了吧…被勾引进来的GN对不住了 【树不游】 2010/11/02 23:10 (0字 43点)

泪眼,正文已经被删除了~~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看到么~~看推荐很想看啊 【qiezi】 2010/11/02 21:57 (0字 15点)

= =不河蟹?能吃吗? 【被碎尸的秀才】 2010/11/02 21:24 (0字 11点)

首先说明:我对推这篇文的楼主没意见,然后想说——啥文啊!稀罕哟?!不看也罢 【作者精分给力】 2010/11/02 21:30 (0字 47点)

了解! 【被碎尸的秀才】 2010/11/03 22:55 (0字 4点)

此文已撤全文,所以别搬比较好 【必填项】 2010/11/02 19:37 (16字 91点)

这个跟踢馆没无关,跟作者把人当猴耍有关 ╮(╯▽╰)╭ 【… …】 2010/11/02 21:14 (0字 41点)

(╯▽╰)俺只是陈述可能发生的因果现象,概不负责事件的实况播报的 【必填项】 2010/11/03 14:01 (12字 34点)

此文已撤结局,没有结局搬不搬呢?如果搬的话,77把结局概括下怎么样? 【阿晋】 2010/11/01 22:42 (0字 34点)

你自己来吧 捂嘴笑 【醉卧红尘的狗】 2010/11/02 00:19 (0字 25点)

表 【阿晋】 2010/11/02 08:59 (0字 15点)

蹭蹭阿晋,看私Q~顺便扑扑狗狗君,乃的推文和搬文都很给力啊XD 【树不游】 2010/11/02 17:11 (0字 9点)

嗷 亲的速度好快! 【醉卧红尘的狗】 2010/11/01 21:35 (0字 13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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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BY 飞花摘叶 
   
   
   
  第一章 
   
  看看天色将晚,燕家娘子才看到自家男人倒拖著木棍,嘴里哼著曲子,慢慢地走回来,便呯地一声合上院门,将低著头走路的四郎惊了一跳,抬头看自家两扇柴门已经关得紧紧的,除夕时贴的门神和春联都有些败色,左边春联的角边儿都卷起来,在风里轻轻摇著,突然间想起今日正是正月十五了,一面边吐了些唾沫在手心,涂在春联的边角上,一面用右手拍门,口里喊著:“娘子,开门来。“ 
  他娘子在门里不作声,只等他喊了半日,终於焦躁起来道:“你不开门是什麽意思,再不开,老子就踢了?”跟著听得外面果然用脚踢得门山响,娘子霍地一声打开门,四郎收脚不住,险儿跌入门内,看他娘子黑著一张俏脸,陪笑道:“娘子,你为什麽将为夫关在门外?” 
  娘子撇嘴不理他,四郎有些讪讪地,道:“过门一个多月了,你总是这样动不动就黑面,到底为什麽?嫌我家穷还是嫌我四郎对你不好?“ 
  娘子听了这话哼了一声道:“你家难道不穷麽?哼什麽家有良田,好大宅院,都在哪里?” 
  四郎脸皮有些发臊道:“那是朱媒婆的话,与我有什麽相干,再说我家也有两亩薄田,房屋虽是草屋也有数间,不曾让你睡在街上去,也不算多大的瞎话。你我是青春年少的时候,燕某一身的力气,你只好好操持家务,何愁家道不兴?我家虽不算得大富,可也不曾冻著你饿著你,你还要什麽?“ 
  燕娘子听他这麽说,啐了一口道:“你当我是什麽人?既然嫁了你,自然是嫁鸡随鸡,还有什麽可嫌弃的?我是那种人吗?” 
  四郎便笑道:“既然如此,你此刻又在恼恨什麽?” 
  那娘子在长凳上坐了,背对著他不发一言,四郎便挨过去坐著,一手搬她身子道:“好娘子,告诉四郎明白,别打这闷葫芦好不?” 
  那娘子只低头不理他,却拿衣袖拭眼泪,四郎焦躁起来:“又是哭,有话说不得?” 
  他是个粗心的男子,哪里懂得女人的小心眼儿,陪了三四句好话看女人仍是不理,便没了耐性,在村里的吃了好些酒,酒气涌上来,站起来就走,谁知他一起身,娘子坐在长凳那端,便失了平衡,一下子跌在地上,气恼羞怒,顿时哭出声来,四郎见她摔在泥地上,新做的一条红绫裙子染上许多灰泥,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不由软了,跑过去抱起来道:“好啦好啦,是我错,你饶了我吧,要怎麽样,我都依你。” 
  他娘子在他怀里边哭边说:“我嫁了你还能有什麽花巧心思?你清早出门,喝得浑身酒气才回来,你就全忘记了你答应我什麽来?” 
  那婆娘本有些姿色,此时脸上挂了泪珠儿,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恣态,四郎神魂一荡,抱住她亲了亲道:“你说得是,我不该撇下你一人在家,我答应你的事明儿就做,咱们明儿一早就便进城瞧灯去,你说好不好?” 
  那婆娘见他陪话,含嗔带怨道:“你说真的?” 
  四郎见她娇媚无限,早已经酥倒,抱起来道:“自然是真的不能再真。”一面说著一面进了屋,将娘子放倒在床,忙著扯衣脱鞋,夫妻一夜欢好,弄到三更天,彼此尽兴方才倒头睡去,五更天时,娘子便催著四郎起来,夫妻两个做饭吃了,又都收拾得浑身上下齐齐整整,四郎负了包袱,携了新婚娇妻,便进城来看灯。 
  原来这些年国泰民安,皇帝大为喜欢,自前年起便年年都在京城里办灯会,年年上元佳节前後,京城里火树银花,玉树琼枝,好不繁华,那附近乡里的百姓都扶老携幼进城来看灯,四郎夫妻两个走到安顺门外里,四下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四郎见人多,娘子又生得美貌,生恐有失,紧紧拉著娘子的手,自人丛里挤出来,额头上都是汗,看娘子脸上也有些细汗,便拿手巾替她擦拭,娘子便红了脸道:“好多人来,你别这般放肆。” 
  说著果然见路人回头看他们,四郎道:“你我夫妻,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信不信大街上我也能亲你。” 
  娘子啐了一口,夺了他手帕自己擦了汗,一面问道:“现在往哪里去?” 
  四郎道:“临江门外有个老王客栈,我平时贩枣子时都上他那住, 一早和他说过,年下要带娘子进城看灯,叫他与我留间房,如今便去那里。” 
  夫妻两个果然来到老王客栈,掌柜老远的便和四郎打招呼,笑道:“我正想呢,今儿都十六了,四郎怎麽还没来,再留得一日便要给别人住了。” 
  四郎便笑道:“屋子还替我留著吧?” 
  老王道:“不留你那拳头饶得过小老儿?呵呵,从没有这样多的人,店里连柴房都住上人了。” 
  一面说著一面引他夫妻进了房,看了四郎娘子一眼,吩咐夥计打热水来,一面拉著四郎悄悄地道:“我看娘子生得十分美貌,今日城里的浪荡子可多,你要小心看顾著娘子才好,别叫一时人多,挤坏了或者给人轻薄了去才好。” 
  四郎一挥拳头道:“谁敢老虎嘴里来拔牙?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老王便笑起来,夥计送了热水上来,夫妻两个洗了手脸,略吃了些东西,歇息一会,四郎正是青春热血的汉子,不免与娘子又操弄一回,在房中呆到天色昏黄,娘子便推他道:“时辰差不多了,你只是缠人,起来穿好衣裳,看灯去吧。” 
  四郎腻在她身上,抚弄著她一身雪白的肉皮道:“灯哪有你好看,再给我一回,便看灯去。”女人推拒不得,又爱四郎的手段,夫妻两个再玩得一回,天都黑得将尽了,才勉强起身,女人因是头回上城,又在新婚里,妆扮得花枝招展,头上数枝金钗,更衬得十分标致,看四郎也换了青绸长衫,挽了漆黑的发吉,横插了枝玉钗,玉面朱唇,也是十足俊俏郎君,两人相扶了,出店来。 
  果然街上已经是人山人海,只听得呼朋引伴,好不热闹,他们随著人潮便往往禁城去,原来皇帝在玄武大街上搭了锦楼,皇帝皇後,太後并诸皇子公主都在此看灯,百姓人众都往那边去,四郎紧紧拉著娘子的手,才走到朱雀街边,只听得前头锣响,长街两旁的百姓纷纷往街边靠去,只见一队人马引著两顶大轿行了过来,四郎便问身边的人道:“阿公,这是什麽人来?” 
  那老汉道:“这不是罗公子的轿马嘛。” 
  四郎道:“哪个罗公子?” 
  老汉瞅了他一眼笑道:“你这小哥想必是外地人,罗公子是贵妃的亲弟弟,镇宁侯爷的儿子,如今袭了世职,别人如何有这样派头。” 
  四郎也曾听人说过,罗妃受宠,罗公子是京城一霸,瞧著那大轿过去,心里暗哼了一声,什麽罗公子,不过是个靠祖宗吃饭的废物罢了。 
  一时罗家的车马都过去了,人潮又拥动起来,一路果然是灯海一般,辉煌灿烂,说不尽的繁华热闹,只因人多,四郎生怕挤坏了娘子,一路都拉著她手,走到涌金门外,听得人丛大声呼喊,原来涌金门临著湖,湖上有大大小小无数花灯,飘在湖面上,煞是好看,岸上树木上也都系著彩带花灯,装点得几如仙境一般,四郎一时也看得入了神,那人潮却只管涌来,一波接一波,一不留心,便滑脱了娘子的手,等到惊觉,早被人丛挤散了,四郎这一惊非同小可,也顾不得看灯,便在人群里大声呼喊寻找。 
  可是人潮如水,一时间哪里找得到?四郎在城里找了一夜,到五鼓时,人渐渐散了,却仍是没找到娘子,他头发也挤得散了,一只鞋也不知挤到哪去了,却只是找不到娘子,站在桥头想怎麽是好,原本欢欢喜喜来看灯,却把这般一个千娇百媚的娘子挤得不见,想那女人脾气虽是不好,可是那般容貌,真正是心如刀割,偌大一个汉子站在桥头想哭又不好哭,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一时又想或许她寻我不见,自回了客栈?想到这里便拔足奔回客栈,房里哪里有人?急急寻了老王来问,老王道:“哪里见著人?老汉曾提醒过你,叫你看好娘子,城里浪荡子多,这时候不见回来,别是被人拐了就坏了。” 
  四郎听了这话,急得脸煞白,道:“那如今要怎麽办?”老王道:“年年观灯都有失落人口的,如今只好去京府尹去,请官府寻人。只是年年都有人寻人,寻得著的却少。” 
  四郎道:“如今没办法,只好去官府。” 
  正说著一个客人从外面回来,听他们说要寻人便凑上来道:“寻什麽人来?” 
  老王见问,忙道:“客官莫非见著了?” 
  那客人道:“刚才从御河桥过,看到有个妇人给人塞进一顶轿子里,哭哭啼啼抬走了。” 
  四郎急忙扯住他道:“是个什麽模样的妇人?” 
  那客人道:“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娇娘,模样十分美貌,穿一身水色衫子,大红绫裙。”四郎啊呀一声叫出来道:“可不正是我娘子,这位客人,你看那抬到哪里去了?” 
  那客人道:“原本不知,听那抬轿子的小斯说道是,这般一个绝色妇人,罗公子定然十分喜欢。想必是抬往罗公子府上了。“ 
  老王顿时跺起脚来:“这可怎麽好,那厮青天白日尚要抢人,何况是走失了的妇人?四郎,如今怎麽好。“ 
  四郎道:“什麽怎麽好,既然是在他家,我上门去讨就是。“ 
  那客人与老王齐齐变色,一把扯住他道:“你不要命了?敢上门去要,这个小侯爷十分霸道,原是京城一虎,你千万不要去讨,只怕陪上你的小命,还讨不回娘子。” 
  四郎怒道:“依这麽说来,我便凭白失了娘子?” 
  老王道:“老汉说话都是为你好,你只好当没娶妻罢了,不然过一年半载,打听得罗公子腻了,你再来讨。” 
  四郎顿时跳起来道:“我不信这京城里便没了王法,我如今就去讨要娘子,那厮再是有权有势,也没有平白占良人之妻的狗屁事,他好好还我娘子便罢,如若不然,我便割了他那狗头,管他什麽侯爷不侯爷。” 
  说著气愤愤回房里,拿了包裹,提了哨棒,老王苦劝不住,只得眼睁睁看四郎直奔了罗侯府中去。 
   
  四郎离了客栈,大街上寻人问了道路,提了哨棒,一路直奔罗府而来,过了御河桥,远远望见那端乌压压好大一所宅院,正是镇宁侯府院。他脚不点地,一路直奔了去,那大门是五间敞厅,几个华冠丽服的门人守在门边,四郎也不理,提了哨棒直往里闯,门上的人连声喝道:“哪来的撒野的汉子,当这是你家呢,横冲直闯做什麽?活得不耐烦了?” 
  说著便几个人上来拦住去路,四郎睁圆双目道:“让开,休挡老爷的去路。”那领头的人大怒,一掌便击过来骂道:“哪来死不挑日子的东西,到侯爷府来放刁!” 
  四郎见他掌到,哪里惧他,左手一扬,便捏住这人手腕,一带将他放倒在地,叫道:“找的便是你这侯爷府,今日叫你认得你燕爷爷的手段!” 
  那人被他一带便跌在地下,滚了一身的灰,旁边几人叫道:“好撒野的杂种!”一哄而上,便来扭手扭脚,四郎毫不惊慌,提了哨棒抡圆了往身周一扫,扫得几个人纷纷散开,门里听得外头闹起来,又跑出几个来,却都近不得四郎的身,四郎抡著哨棒道:“去告诉那罗侯爷,好好送了我娘子出来便罢,不然,将这侯府打个粉碎!” 
  他一身武艺,罕逢敌手,此时门上几个家仆奈何不得他,正在乱著,几个提刀佩剑的武士自里头出来,喝道:“什麽人在此放肆?” 
  为首的家仆被哨棒擦去一层油皮,捂著脑袋道:“不知何处跑来的野汉子,要寻他娘子,在这里乱闹。” 
  几个校官对视一眼,笑了起来道:“这厮想是活得腻了,等你我兄弟拿他。” 
  说著提刀拔剑踏入圈子,四郎正打得兴起,突然来几个著武士打扮的人,精神一长道:“来得好,来来来吃你燕爷几棒!” 
  几个军官见他凶猛,不敢怠慢,拿出刀在手里,寻他空子,几个回合,四郎觉出这几个比先前仆人厉害些,收了小觑之心,一招一势与这些人拆打起来,对方人多,四郎久战不下,不免焦躁,一面打一面道:“去叫出我娘子来还我,我便走了,不然,你们小命就别要了。” 
  为首的校官冷笑道:“你这时候求饶也迟些,弟兄们拿了这野东西,让侯爷发落。”四郎原不想伤人性命,听了这话,不由大怒,手下不再容情,两棒撩翻一个军汉,踏上脚,挥棒伦开一个军汉,道:“想要他命,你们便只管上来。“ 
  军汉们一时怯了,迟了一迟,四郎一脚踏在这军汉胸膛,怀里拿出尖刀抵在这人心口,厉声道:“快去放了我娘子出来,不然剖了他心下酒!“ 
  门上这番大闹,惊动了侯府的管事,这时候正跑到门外,看情形不对,连忙上前陪笑道:“这位爷,侯爷今日不在府中,却不知大爷讨要的娘子是谁?” 
  四郎回头看著他道:“呸,有人明明亲眼看到你家的人抢了娘子上轿,抬到你府里来,你来和我装什麽蒜,快些放我娘子出来。” 
  那管事的摇头道:“这事从哪里说起?我府里要什麽样的人没有,岂来占你村妇?我敬你是条好汉,趁早快走,不然侯爷回来,你吃不了兜著走。” 
  四郎照脸便是一口唾沫吐过去道:“什麽侯爷马爷,不还我娘子,就是个死爷。” 
  他正说著,突听得耳边风声飒然,连忙一侧身,只听得夺地一声,一枚雪亮的梅花镖钉在他身後的门柱上,镖上的红缨子兀自在颤动,只见阶下立著个汉子道:“哪里来的狗东西,敢到侯爷门前撒野!” 
  一面说著一面抢上来霎时与四郎打成一团,两个斗了三十回,不分胜负,四郎的功夫是敌强愈强,再斗得十来个回合,便占上风,那汉子眼看要输,却见四郎招招均是实招,心里略一算计,故意卖个破绽,往前一跌,四郎不知有诈,上前扑时,这人一闪,使巧劲用脚尖一点,将他放倒,跟著右手便抽出长鞭,刷地一声鞭梢缠上四郎腰上,便如灵蛇般顷刻裹住四郎,那汉子道:“拿下!” 
  旁边众人一拥而上,将四郎结实捆了,夺了他尖刀哨棒,那汉子道:“押到签房里去,问问他什麽来头!” 
  四郎欲说话时,那人扯了团粗布塞住四郎口唇,拍了拍手,扬长去了,这里众军汉绑缚了四郎,将他关在一间耳房内,靠房柱牢牢绑了,那领头的军汉道:“打桶水来,把藿麻牛筋鞭子拿来,先抽这厮一百鞭,老实了再问他话!” 
  少顷果然提了水,拿了一条黑褐色的鞭子来,那军汉便蘸了些水,一鞭抽来,鞭过处衣衫尽破,一条血痕自肩拉下来,只觉得肉皮有些寒浸浸的,立跟著就火灼似地痛起来,一番不曾痛过,第二鞭又抽过来,只痛得四郎浑身打颤,嘴里塞了布团,连哼也哼不出一声,一百鞭打过,浑身早没了一处好皮肉,衣衫尽成缕地挂在身上,脸上身上四处血污,汗水合著血水将眼睛都糊了,头垂下来,军汉取了塞口布团,已经没了声息,笑道:“我当你是铁打的汉子,却还一样地禁不住这鞭子。” 
  正说著,一人推门进来道:“厅上小阳侯唤你们,这人如何了?” 
  军汉道:“打得没声息了,这下老实了。” 
  那人凑近来看四郎果然是双眼紧闭,面青唇白气息奄奄,便道:“且绑在这里,到厅上回话去。”众人道一声是,纷纷走出去,外头落了锁,一时便去尽了。 
  四郎是个粗中有细的人,那军汉取他口中布团时,便已经醒转,却不作声,闭眼装昏,心里寻思:“他府里人手众多,我是打不尽的,先前是我鲁莽了,且等这夥人去了再说。” 
  果然那夥人出去,他便抬头看,房里却连家什也没有,只墙上吊些镣铐锁链什麽的,想这间房平时便是用来虐打良民的去处,他动了动手脚,只觉得鞭痕处火辣辣地痛,好在只是皮肉之伤,他自幼小是磨砺过的人,些许皮肉之伤,歇息片时便好得多,一眼瞧见自己的包裹扔在屋角,不由大喜,双手虽是麻绳紧紧缚著,却也不在意,气沈丹田,低喝一声,手腕处的绳子尽皆崩断,侧耳听外头悄无人声,当下脱了束缚,只觉得伤处作痛,取开包裹寻出金枪药,将伤处都涂抹过了,又拿包裹里的干净布衫换过,尖刀哨棒都放在地下,便拿起来,依旧负了包裹,拽门时却不开,外面落了锁,便看西墙上有个高窗,试了试,将哨棒在墙上一柱,喝声起,飞身攀上窗棂,翻了出去,墙下恰好一株老梅,他轻轻落下,顺著树干爬下琰,落脚处却是一大片梅树,寒冬腊月花开得正好,只觉得香侵入骨,远远的能看见亭台水阁, 
  他不敢停留,离了墙角,瞅著没人的去处行去,那园子里道路杂乱,花木甚多,胡乱走了一阵,心里想这必是侯府的後宅,既然娘子抢来,必是关在这园子里哪一处,白天不好寻人, 
  正好园里一株苍松,直插青天,便纵身上树,选了处平坦粗大的枝干,放好哨棒,倒头睡了。 
  到得傍晚被人声惊醒过来,只听有人道:“园子里外都搜了遍,不见有人,想是贼人已经逃出去了,这天晚了,侯爷要歇下,咱们夜里多巡视几次便是。” 
  四郎探头看时,果然天已经黑了,看树下那小队军汉们行远了,这才溜下树来,那园子虽大,却只是花木繁盛,各处轩馆大多黑漆漆的,没半点人气,他不知镇宁侯府中只住小侯爷一人,又末曾娶妻,自然没人气,他不敢懈怠,生怕错过了娘子,一处处房屋搜索过来,都不见人。 
  一时寻到水边,池中一道九曲回栏桥,那头却有一处房屋点著灯火,两个丫头捧著盒子慢慢地过桥去了,四郎闪在树丛里,听那两个丫头道:“侯爷今夜又要干那事儿,都不留咱们侍候。” 
  另一个丫头便捂嘴笑了笑,笑得甚是暧昧:“你这妮子,管侯爷干甚事,难道你还想能看上你不成?” 
  那一个便说:“呸,你是自己想吧,侯爷那等人物,难道你心里不爱。” 
  两个丫头一路说著去了,四郎心里叫苦,莫不是我娘子今夜要被那狗东西玷污了?越想越是心慌,飞足过了曲桥,前面好大一处房舍,但见灯火绰绰,一阵丝竹之声传出,还有人轻笑,笑声轻薄浪荡,却是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四郎越发急了,那院门紧闭著,他便自院墙轻轻翻入,沿著回廊潜到窗下,听得里面笑声越发缠绵,右首一道门却开著,他顾不得多想,侧身进去,那屋子却似迷宫一般,四下都是花屏书架,不见人在哪里,在那里转了半日,才绕开一道纱橱,隔屏风总算瞧见一张锦榻,榻上却是两个人在那里纠缠著一处,四郎怀里拿出尖刀来,正要摸过去,只听压在底下那人唔地一声痛哼,他身上的人便直起身道:“怎麽,痛得狠?” 
  那人道:“案上还有些玉露,你再沾些儿进来。” 
   
  四郎顿时呆了,原来两个都是男声,在那榻上滚作一处,并没有他家娘子在此。 
  他是个直爽的汉子,虽听人说过娈童相公一类的事,却从没见过,看那两个男的赤条条拥著一处,口里叫天叫地,竟比他家娘子在床上还要浪上十分,原本想要一刀杀了,不知为何,站在屏风後头只顾看。 
  那两人一个是个黑瘦汉子,年纪总在四十上下,瘦是瘦胯下的东西著实大,底下的男子瞧不清容貌,只看见一身雪也似的肌肤,两条腿修长光滑,张开了在那里任人进入,口内高高低低呻吟不绝,那黑瘦汉子一面大干一面喘吁吁地道:“好心肝儿,你比你姐姐强上十倍。” 
  那底下之人却不搭这言,只是尽力大张了双腿,□□插了利器,四郎灯下瞧得十分真切,抽动之时,带出些粉色肉瓣,下腹一热,裤里的东西顿时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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