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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红帽碰上腹黑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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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梵音,香火袅袅。
小帆被熏得几度就要窒息。
我看这丫头眉目端正,应该是定分…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夺门而出的时候,木鱼敲声停下。
泪眼婆娑的小帆极力撑开眼,面前两道高子相当的身影向自己缓缓走来。
“你就是凌小帆?”
左边的声音说。
是不是佛经念多了,小帆觉得那端庄慈善的声音听入耳内就像听朗朗梵音,让五官遭受香火折腾的她异常恼恨。
“回夫人,是。”
这点忍耐还是有的。
“嗯。”
一声意义悠远的嗯之后,久久没有声音。
小帆纳闷了,这声嗯代表什么?
为什么两位夫人奇奇怪怪的,叫她来了又不吭声,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听听佛念念经?
满屋子香火憋得她好难受。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提出出去逛逛的建议,右边传来声音,“姐姐,我看这丫头眉目端正,应该是定分的人,不如……”
袅袅烟雾中,左边被唤作姐姐的女人冒死往自己方向扫了一眼,尽管看不清楚,但还是让人感觉得到自她眼里发出的肃穆的目光。
小帆不禁为之一振。
就听见她说,“佛祖在上,莫让俗事污了圣听,妹妹,我们出去再讨论吧。”
“是,姐姐。”
右边的女子同意,跟着姐姐步出去的时候,一只手轻轻拽了拽小帆的衣袖,“跟我来。”
比其前面的女子,嗓音温和亲切。
出了内堂。
视线豁然开朗。
小帆连眨几下眼睛,滴了几滴眼泪,才感觉好些。
抬起头,两位夫人正看着自己,素颜如玉,风韵尤在,年纪稍长的那位面无表情目光默默地审视,年纪小的那位则多了分人情味与饶有兴味的打量。
目前过得去,以后就不知道了
“内堂香火鼎盛,你进多几次便会习惯。”
年轻的那位正是二夫人,她睇着小帆柔声说,脸容微微带着笑意。
“谢夫人提醒。”
小帆柔顺地低下头。
二夫人似乎很满意,连连点几下头,三人慢慢沿着小径走,路的两旁种满了低矮的灌木。
直到去到一个凉亭,凉亭位于花园中间,绿树拥簇,四个出口延伸出四条小径通道,她们正是从其中一个通道而来。
亭子里建了座石案与四张石凳。
小帆被石案的雕纹给吸引住,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雕刻着细小的佛文,西边的位置还雕了座栩栩如生的如来佛像。
佛像旁搁置着两串圆润的佛珠,石案与凳子皆一尘不染,十分干净的样子。
许是两位夫人经常用作歇息的地方。
待两人坐到各自的位置上,二夫人才离开小帆的脸,看向大夫人,略带询问的语气,“姐姐,我觉得这孩子看着不错,你觉得如何?”
她口中的姐姐也就是冷府的大夫人,年级长就是不同些,阅历比人家多,说出口的话也耐人寻味,“目前还过得去。”
小帆自认自己按照来时赵管家的吩咐对答与行为都做得很好,然而人家怎样评价?不是不错,不是很好,而是简简单单轻描淡写的三个字:过得去。
还得在这三个字前补充两个字:目前。
整句话引申出来的含义就是“目前过得去,以后就不知道了。”
多么进可攻退可守的一句得体的回答。
小帆钦佩的同时,给自己留了个心眼。这大夫人肯定不是自己随便就能打法过去的。她找自己为了何事?
好听的就叫陪睡丫鬟
这大夫人要么天生是憋话憋习惯了的闷口葫芦,要么就是后来皈依佛门给折腾出来的寡言症。
人家问话,她明明听见了,却总是思索一段时间,才慢吞吞地回。
就算时间多也不是这么个浪费法!
小帆对她极不满意。
几度张口,想问明白内心的疑问,赵管家离去前三步一回头担忧的老脸在眼前闪过,小帆沉着气,低着头专心数蚂蚁。
沉默了一阵,终于等来大夫人的声音徐徐响起,“春天小姐过几日就要出嫁此事你可听闻。”
“恭喜小姐,恭喜夫人。”
小帆没有正面回答。
她前脚才刚回到府,后脚就被叫过来了。
回答听过,搞不好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跟冷夏天出去了,会责怪哪个多嘴的下人,在背后议论主子的私事;
回答没听过,说不定她会奇怪为什么自己对小姐要成亲了这件大事毫无所知,多问几句,将自己跟冷夏天去了直埠镇的事情都问出来。
大夫人依旧面无表情,淡淡地扫了小帆一眼,“我俩商量过,就让你跟着春天到练府去,你可愿意?”
小帆心里某根弦咯噔一声,就知道没有好事,找她原来是为了要她做随嫁丫鬟。
要换做刚穿越来,一窍不知的情况下有人问她要不是去当陪嫁丫鬟,她一定乐意,只是,现在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比其他人都知道得多。
所谓随嫁丫鬟,好听点叫随嫁丫鬟,不好听的就叫陪睡丫鬟。
说白了,这个时代跟着小姐出嫁的丫鬟名义上是服侍小姐去的,实际上确是女方给男方多送一个没有名分的老婆。
这违心之论得说多少次
专门应付自己小姐月事来了或者怀有身孕时候不方便,供男方泄欲之用。
白白毁了一身清白不说,还得赔上一生的幸福。
根据小帆八卦所知,但凡随嫁丫鬟,只要男家主子有那个意思,你就得随时随地都得代替主子去满足他所想。
成为他的人之后,依旧得服侍好自己的主子,而且不得怀有异心,完事的第二日清晨,便会有专门的人送药盯着你喝,以防怀上男主子的骨肉。
当然,你承受的这一切,他们会用另外一种方式去补偿你,那就是:不管级别,还是吃穿用住你都比别的丫鬟高级许多。
可为了这些所谓的物质享受去牺牲自己一声,打死小帆都不肯。
“回夫人,小帆无德无能,不敢接任这份工作,府上还有许多出色的姐姐妹妹,夫人何不去问问她们意见?”
去问她们吧,肯定有人为了脱离奴籍,攀上荣华富贵什么都答应。
“你不愿意?”大夫人皱眉。
连二夫人也微微诧异。
小帆暗自偷笑,大概在她们眼里,像她这种无背景没靠山的人都急着像要寻找个庇荫吧?
练府虽然远远及不上冷府,但是在穆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能跟着冷春天嫁过去,就是没有名分,却一世尽享富贵,是天赐的美差。
“小帆不敢想。”
唉,这违心之论得说多少次。
她怎么可能愿意,又不是想当有钱人想疯了!
甚么不敢想,不过是委婉的托词罢了,事实上她是不屑想。
倘若我坚持要你跟着去呢
像她们这些围墙困了一辈子的大家闺焉知她这抹未来闯进来的孤魂之志哉?
她向往的是外面自由自在任由她恣意挥洒的天空!
兜里的钱存得差不多了,就差一个好时机而已。
“凌小帆,尘卿是个好男儿,以你……你过去了,必定委屈不了你,而且,我们这边也不会亏待你。”
“大夫人,我想我的心意刚才说得很明白了,我担不起这个责任,大夫人还是另找他人吧。”
感觉对方试图说服自己,小帆有些不耐烦了,有些事就得直截了当地说明。
尤其面对着当了几十年主子,喜欢将自己意愿强加在她人身上的人,即使这人吃斋念佛好些年了。
不代表她有这佛口,就能有这佛心和慧根去想事情。
“倘若我坚持要你跟着去呢?”
“姐姐!”
大夫人的态度太过强势,不与寻常,觉察出不妥的二夫人惊吓一跳,喊住她。
然而说出口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在场四人都听闻。
亭里的大夫人,二夫人,小帆,还有凉亭外闻风赶至距离她们尚有一段距离的冷夏天,从他比任何时候都抿紧的唇线来看,许是将二人的对话都听得八九不离十了。
冷夏天还没走过来,小帆挑挑眉,毫不介意地告诉亭中二人:
“大夫人想必不清楚我是怎样进的冷府,我虽然在冷府打工,但是进冷府的时候签的不过是临时工契约。
严格来说,我要什么时候辞工不做都可以,当然,冷府要我立即收拾包袱走人,我也得立即收拾包袱走人。
春天成婚你跟一个丫鬟有什么好商…
大夫人的要求与我所想违背,倘若大夫人坚持,大不了我走便是。”
存起来的银子足够她不愁吃穿好几年,如此一走,不过是比原先自己计划仓促点而已。
冷夏天走过来,她这句话正好落入他耳中,皱皱眉,“没有我批准,你不得离开。”
许是他这种标线前所未见,两位夫人震惊。
二夫人的眼光更是来回在二人身上投望,企图从二人身上看出丁点蛛丝马迹来。
冷夏天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小帆也觉得惊诧,呆呆地看着他一会儿,“少爷你——?”是不是——?
心中疑问还没有问出来,他投给她一记噤声的眼色。
小帆顿时明白了。
果然,以后还有很多用得着她的地方。
看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他当成心腹来看待了。
如斯想着,小帆挺直脊背,胸膛充满被伯乐赏识的自豪感。
被冷夏天沉沉的目光盯着,大夫人脸色闪过几分不自然,心思左右摇摆,最后定在石案上的佛像上,默默年了几次“阿弥陀佛”,才稍稍定下。
又是担忧又是欣喜,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这孩子长得是越发像他爹了!
“夏天,你来了。”二娘凑上去拉住他,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肩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瞧大姐正在跟小帆商量你姐出嫁的事情呢!”
冷夏天瞟了眼小帆,“跟她?”
“是啊是啊!”二娘点头。
“春天成婚你跟一个丫鬟有什么好商量的?”
“这个——”二娘拿不定主意,听冷夏天这问话似是没有听见她们刚才说话内容。
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大夫人接下去,“我有意让这丫头随你姐姐嫁过去。”
冷夏天脸色沉了沉,“是大娘的意思还是……”练尘卿的意思?
后半句话,冷夏天看了看小帆,没有说出来,但听者都明白。
“不管是谁的意思,这丫头跟着去照应一下也好。”大夫人四两拨千斤。
冷夏天皱眉,“随便找个人顶上,她不可以。”
说罢,拽起小帆的手就要走。
“站住!”大夫人突然站起来喝阻。
二夫人脸色乍变。
“你众目睽睽跟一个丫鬟动手动脚成何体统,不要忘记你的身份!”见两人步伐停下来,大夫人连连称呼吸几口气,才停住。
本来她还笑是练尘卿多疑了,夏天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丫头动心呢?
如今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他对她的态度着实让她不得不怀疑。
听说那边已经有人在行动了,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让夏天受到任何伤害,不可以让冷府遭受牵连。
绝对不可以。
紧紧攥握的手泄露出她不稳定的心绪。
今日不单止她情绪不稳,连向来沉着见称的冷夏天也波动汹涌,微微侧过脸,寡情的俊脸此时透着几分冷漠与嫌恶:
“大娘潜心拜佛,难道还没有参悟出人无贵贱之分的道理么?”
“你!——”
闻言,大夫人像是受到了刺激连连后退。
“姐姐!”二夫人生怕有意外,赶紧三步并两步上前小心翼翼扶着。
这位大夫人绝对是演技派的
冷夏天似乎无意跟她对持,冷冷地说出一段话,“我知道大娘你心里还在盘算着那件事,为免日后不必要的纠纷,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不管你们想什么做什么,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脚一软,大夫人身子摇曳。
冷夏天几不可察地晃了晃眼,最后还是瞥开眼去。
转身离开。
只是手放开了小帆。
小帆愣愣地望了望两位夫人那边的情况,总觉得刚才与现在的情景看在自己眼内,就四个字能形容:莫名其妙。
摸不着头脑,却知道自己不适宜在此地久留。
眼看冷夏天身影远去,小帆赶紧不假思索地跟上。
身后,远远传来二夫人焦急的呼喊,“姐姐,姐姐……”
一鼓作气冲出院子,才发现原先设想不见了人影的人正杵在院门外等着自己,小帆一个煞脚不及,狠狠一头撞上去。
“哎哟!”
捂着鼻子哀嚎。
“小心走路。”手臂被人掐住,头顶传来冷夏天低沉的警告。
小帆抬起头,“少爷?”
怎么还在这里?
难倒是等自己?
他避开自己的目光,小帆突然恍然大悟,敢情是在等自己道谢?
想了想,于情于理确实应该跟他说声谢谢,于是,“少爷。”又喊了声,与前一声不同的是,这句呼唤不是疑问语气。
冷夏天视线回到她脸上。
被帅哥这样盯着,莫名脸一躁,“……谢谢你。”
挑挑眉,“嗯。”
想起刚才大夫人的情况,小帆不放心,“少爷,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大夫人?”貌似最后那浑身一颤备受打击惨兮兮的样子不是装的!
倘若是装的,小帆只能说这位大夫人绝对是演技派的。
那位公子好帅哦
他微微沉吟,确实是犹豫了下,然后才摇首,“你下去忙你的吧。”
其实并没有甚么可忙的。
小帆应声点头。
转身正欲离开之际,又被他唤回去,“少爷有什么吩咐?”
他望着她,脸色闪过不自然,最后抿抿唇,说,“以后不管任何人找你,只要要求不合理,你都可以直接拒绝。”
咦?
小帆惊诧。
他微微移开目光,语气淡漠,“没事了,下去吧。”
冷夏天的表现太不寻常,回去的路上,小帆很努力想要去琢磨出个所以然,琢磨不出来,平生烦恼。
迎面走来两个面生的小丫鬟。
听说春天将要嫁到练府,两位夫人不放心,出了自己之外,还特意挑选多位手脚灵活心思细腻的丫鬟跟随着去。
原先的丫鬟调离,意味着冷府得再添人手。
这两位想必是赵管家新请回来的吧?
两人一路走来,吱吱喳喳,雀跃得不行。
“嗳,你刚才看见没?”
“看见了看见了!那位公子好帅哦!”
“你说他在等谁啊?”
“不知道,……你说会不会在等我?”
“痴人说梦,你刚才这么大个人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都无动于衷,摆明不认识你呢!怎么可能是等你!”
“做做白日梦有什么不好嘛!”
“……会不会是等春天小姐?”
“啊!有可能,全府上下春天小姐长得最好看了!哎哟!可是春天小姐不是即将要成亲了吗?”
“说不定那位公子就是冲着这事来的呢!”
“啊?你说真的。”
这位公子穿起紫色衣裳好好看哦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我看哪,练公子虽然长得不错,可是比起门口那位公子相差远了。”
“这位公子穿起紫色衣裳好好看哦!”
两丫鬟跟小帆檫肩而过,饶是感觉到小帆的视线,不约而同抬起头,望了小帆一眼,然后低下头,二话不说匆匆走过。
小帆觉得奇怪,停下脚步,就听闻两人细细声交谈:
“看样子是前辈呢!我们刚才说了这么多主子的八卦,不知道她会不会跑到官家面前告状呢!”
另一个担心的语气,“应该不会吧……不过看了一眼,她记得我们吗?再说,如果她去告状,我们打死不认,又没有其他目击证人,她能奈我们何?”
“嗯嗯,就这么说定。”
两人远离。
杵在原地的小帆任三条黑线划下,嘴角轻抽,原来二人担忧这回事。
还以为她们乍见她时那种惊慌带着无措,却又强装镇定的表情是因为认识自己呢。
不经意想起她们刚才口中提及到紫衣公子,一抹不算陌生的飘逸身影浮上脑海,不会这么巧是他吧?
答案很明显。
连房租都跑了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主动送上门?
可是,想归想,脚步还是匆匆一转,往后门方向去,那里,正是两个丫鬟刚才进出的方向。
冷府后巷不像别家的后巷那般窄小,临近闹市的原因,巷子特意做得宽广,方便每逢二十,冷府下人拉着驴车进出采购。
今日正好过了二十,巷子人烟稀少,但由于昨日有人走动过,不显肮脏。
小帆畅通无阻地走出去。
探出头去搜索前门方位。
什么也没看见。
我等你好久了
正想着可能自己多心了的时候,一只手放在自己肩头上,谁?小帆吓了一跳,又再转过身看清楚来人那一刻转惊为喜。
“苍漓觞!”真的是他。
来人紫袍显身,温润邪魅,乌黑泛光的凤眸轻轻转动,斜斜睨着她,笑得不怀好意,颠倒众生,倾国倾城,不是苍漓觞是谁?
“你伤好了?”
小帆上下打量他,惊奇,不过几天,怎么好得这么快!
他忽略她的问题,眉目一转,不高兴地问,“你不等我就自己走了。”
“咦?”
小帆愣住。
他又说,“我回去客栈的时候,小二说你结了账走了。”
“你不是先走了吗?”小帆反问,瞬间明白过来,啊,原来两人都误会对方了,连忙解释,“我醒来的时候,看不见你,问店小二,都说没看见你,我以为你不告而别,所以就顺便结账,然后回去了。”
那时候,一来觉得既然人都走了,还等下去没有意思,二来,自己消失一晚上,怕别人担心,所以赶紧回去看看。
听闻她解释,苍漓觞笑,竟然如冬日里的骄阳,渗着暖意。
店小二怎么可能看得见他怎样出去,看得见,恐怕他就回答不了她的问话了。
小帆正为这抹笑意失神。
他说,“我等你好久了。”
语气微微带着几分重逢的喜悦。
咦?总觉得他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却总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最近的人都怎么了?
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奇怪?
冷夏天是这样,苍漓觞也是这样,想不透的事情,小帆决定暂且搁一旁不去想。
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一样东西
拉他进入巷子里面些,不放心地望了望外面的情况,才扭转头问,“你怎么就一个人跑出来了?你仇家呢?他们有没有发现你?”
“仇家?”
“嗯,就是给你下毒的那个人啊。”
又是一笑,这次沾着浓浓的兴味,“你关心我?”
废话!小帆答,“我们是朋友。”
“只是朋友?”
漂亮的凤眸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在这样暧昧不清的注视下小帆不争气地脸颊浮上红霞。
他呵呵笑着放过她,“放心,我没事。”
听那语气……
小帆正猜测,就听闻他补充,“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制裁了,所以,你可以放心。”
“以后不会有人再追杀你了?”
“嗯。”
虽然不应该问,也不应该挑这个时间问,可是小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为什么会……”
“被人追杀?”他微微眨眨眼,还以为她不会好奇呢。
“呃,是啊,为什么?”小帆不好意思,当初没多问,是因为她没多想,单纯觉得他是被人打劫跟被狗咬的可能性居多,还是后来发觉出不对劲的。
但是要问清楚已经来不及,当事人都不见了踪影,她问谁?
“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自由。
“呵呵。”他但笑不语,耐人寻味。
小帆不为难他,想必这样东西一定是很珍贵了吧?
“你得收好那样宝物。”叮嘱。
他怔了怔,旋即笑出声,“放心,早收好了。”
怎么能没收好呢,都送到阎王手上去了,除非死,不然谁也别想活着脱离他掌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谢礼
只可惜,他履行不了自己的承诺,可怜的雪姬,因为不下心撞破二人奸情,被杀人灭口,他就奇怪,为何前一段时间,会传出第一花魁不见踪影的传言。
开始还以为是她为了增加自己曝光率挽救被魔儿连连打击的名气所采取的行动,不料,原来是真的失踪了。
常埋地下,无人知晓。
要不是魔儿临死前说出这件事,他还得烦恼究竟要将人安置在哪里呢!
如今死了也好,干净利落。
两人站在巷子中间相视而笑。
直到小帆觉得有些尴尬,提出要回去的时候,苍漓觞才说出自己一直在门外等候的目的。
“给你。”
“这是——?”
小帆盯着他掌心上的翡翠欲滴的玉佩问。
他的眉宇微微松动,看着她,又看了看别处,最后,掩不住春风满脸的笑,温文却腼腆地细声道:
“送给你的。”
小帆瞪大眼睛。
难道!——
难道!!——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谢礼??!!!
她最近真是走财运走到快脚软不行了!
N天前楼淮春赏了一叠“汤药费”,前天冷夏天兑现诺言给了自己五万两银票,如今,苍漓觞竟然要用一块明眼人看上去就知道肯定价值不菲的玉佩报答自己救命之恩!
全靠三位爷的鼎力扶持,让她短短数日,从身无分文的短工丫鬟摇身一变变成穆城首屈一指的小富婆。
她敢打包单,连春天的私房钱远远及不上她目前拥有的这笔客观数目!
平时我不是这样子的
有钱不要是笨蛋。
小帆自问不是笨蛋,不客气地收下,贼头贼脑地眨着被玉佩映绿了的眼睛,不忘市侩地问句,“这玉佩很贵重吧?”
“比较贵重。”
恐防隔墙有耳,小帆凑过去,轻声问,“值多少钱?”
“无价。”
见玉佩犹如见他亲临,所以无价。
小帆猛抽几口气,他他他、竟然把如此贵重的东西赠送给自己?
无价那是代表多少?
多少银子?
不对!
无价的宝物不能以银子计算,应该以多少座城来计价!
哇咔咔!
要是她把这块玉让出去,她岂不是几座城的城主?
幻想太美好,被N座城与城民的膜拜给迷失了心志的小帆不可抑止地叉腰,仰首,放声大笑,“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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