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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红帽碰上腹黑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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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天…_…!,站直,环视四周,不觉有任何不妥当,再瞄了在一边热情好客中透出些诡异的小帆,下意识撇了撇嘴角。
留她在这里,终有些不放心。
只是,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男女授受不亲,总不能他跟她住在这个别院里,日夕相对吧?唯今之计,也只能将就着,待那人清除了障碍,
他将人送回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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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帆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寻不着比专职照顾阿芜姑娘更闲的工作了。
阿芜姑娘人长得不食人间烟火,事实上,除了一日三餐要定时之外,她真的不像活在人间似的,无其他所求。
无欲无求与世无争的模样,有时候连小帆都看不过眼,三番四次提醒她,阿芜姑娘,冷府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用作烧火十辈子都烧不完,你现在在这里吃冷夏天的,穿冷夏天的,住冷夏天的,怎么还这么省?
多多少少要提些要求嘛!
例如吃的要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要金银珠宝什么都好,至少得要求一样才显出身价对不对?
外表苦口婆心相劝,暗地里念叨的是,美女不要求,她无从下手打虎头呀!
可惜阿芜姑娘不与她同流合污,小帆送来什么,她便吃什么,身上穿的依旧是第一次见面时的粗布衣裳。
说起这件粗布衣裳,事情奇怪了。
有一次,小帆趁她和衣睡着了,拿去洗,第二天,她又找到一模一样的来穿。
小帆惊奇,跟着她去看,顿时傻了眼。
原来美女来时什么都没带,就带着一个包袱,而且里面全部都是相同款式相同布料的衣裳,小帆数了数,连同她人身上穿的,还有自己拿去洗了的,总共五套。
小帆苦着脸,问,“阿芜姑娘,你要这么多这个衣服干什么?”
阿芜嫣然一笑,“在世人眼中,只看得到上好的绫罗绸缎,却分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宝物?”
言下之意是——小帆指着面前不起眼的衣裳,问,“这是宝?”
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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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了!
凭着她比狼犬追捕敌人时还要灵敏上万倍的感官直觉,怎么就没感觉出来这几件衣服是宝呢?
伸手去摸摸,衣料一般。
凑鼻子去嗅嗅,嗯,有阿芜姑娘好闻的香气。
前后翻开来子熙看,连针线都不见有什么特别之处。
“没看出来。”小帆下定论。
阿芜不理她,将包袱收好,“要是我回去,我送你一套。”
小帆赶紧摆出无功不受禄的姿态拒绝,“不了不了!这么宝贝的东西,还是阿芜姑娘留着自己用吧!”她只要守着那五百两银子就好。
算一算,五百两银子,应该够她两年生活费用了吧?
还是先拿其中二百五十两银子出现开家店铺做生意?不过,按照目前形势分析,冷家几乎垄断了整座穆城,小小的她要跟冷家抢生意,难啊。
“小帆在想什么?”
突见小帆一脸思索,为难得不能再为难的样子,阿芜好奇地问。
“哎!”叹气,瞅着美貌的阿芜,她不似人家,有副好皮囊,就算自己成不了气候,日后随便找个男人养着也成,“我想起生活艰难啊。”
阿芜语气惊奇了,“冷公子给出的待遇很差吗?”
怎么会?!
“冷府待遇素来都是全城最高的。”小帆解释,“我叹气不是为了这个,我叹气是为了自己的将来,你想,没有后台,找不到出路的将来多渺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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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帆意思是不想留在冷府?”
小帆反驳,“谁想一辈子给人家打工的?给人家打工怎么及得上自己做老板感觉爽?”
阿芜眼眸闪过一抹精光,“小帆想自己做老板?”
“有这个偏向!”小帆表情蓦地变高深。
“呵呵!没想到还能在这个世上找到跟自己志同道合的女子呢!”阿芜垂着脑瓜笑。
咦?
小帆眨眨眼,“你也想独自出来创业?”
啧啧,外表还真没看出来呀!长得这么漂亮,还心怀抱负。
“开成了没有?”
可惜的情绪浮上脸容,阿芜摇摇头,“开成了,但是没开下去。”
“为什么?”
想想,那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了。“那人不准。”
“你爹爹娘亲反对?”小帆自然理解成为,古代不似现代的开放,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人家出去抛头露面做生意,是要承受许多歧视的目光与言语。
何况,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大大的市场价值还没开发呢!难怪她爹娘不让开。
阿芜苦笑着摇摇首,并不反驳。
黯淡无光的目光投至窗外,看窗外白云飘浮,找不到依据点,半边绝美的侧脸露出不为人知的落寞与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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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帆小心翼翼地试探,“……你在想念你爹娘吗?”
阿芜怔了怔,弧度优美的嘴边渐渐泛起讽刺的笑,“我没爹没娘。”
“那你——?”
“他不是我爹娘,不过,我是他养大的。”
哦!养父。
小帆懂了,果然,越美的女人身世越复杂,身世越复杂越是个谜团,从而越吸引人目光,像她,相貌平平,老天直接安排她穿越,然后对外宣布来个失忆,万事大吉一了百了了。
“你来这里了,你养父知不知道?”
阿芜微笑,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虚幻,“他不是我养父。”
美女的身世何止一团纠结的毛线那样纠结啊!
可是,人就是那样,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越纠结的东西,越想解开,小帆不例外。
斟酌着问道,“阿芜姑娘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要我跟冷公子走。”
“他?那个不是你养父却养大你的男人?”
“嗯。”
每当说起这个男人的时候,阿芜姑娘的表情会变得很……很令人遐想,小帆真想先就两人的关系问下去,可是美女忒不合作了,她一问人家一答,听着像是回答了,可是实质的事情什么都捞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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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你跟冷夏天,呃,少爷走啊?”这问题总不能答非所问了吧。
阿芜的回答很干脆,“不知道。”
不——知——道——
闻言,五官通通飞走了,剩下小帆的脸空白一片。
“不过——”
有下文。
耳朵回来了。
“听说跟九皇子有关系。”
九皇子?在哪里听见过这号人物?
小帆快速转动脑筋,啊!想起来了,不就是阿月口中那个相貌异美,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的传说嘛!
眼睛鼻子嘴巴速速归位,扭曲成“8”字样,“他真的长得像传言那样好看吗?”
阿芜茫然,“不知道,没见过真人。”
失望,“果然只是个传说。说不定真人长得极丑无比,所以故意要用这样夸张的谣言来给自己造势。”
阿芜立即否定了,“可以肯定九皇子确实一表人才,虽然他不常露面,但是听说……”说到这里,阿芜的脸突然变红,支支吾吾不说话了。
有JQ!
小帆双眼放光,“快说,你都听说什么了?”
“听说当年九皇子就是因为相貌长得异于常人,美貌无法用言语与笔墨形容,所以他的亲哥哥大皇子便将他人收起来,谁也不让见,后来,时间久了,还不见九皇子出现,直到有一次在皇家盛宴上,九皇子终于出现了,却也是在大皇子陪同之下,披上丝绢出席,风姿绰约,形态如女子,他们都说,他们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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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
“嗯?”
哎,瞧吧,跟古代人沟通就是个问题,“九皇子是大皇子养的娈童!”
“确实有这个说法。”
阿芜点点头,“不过,后来大皇子在一次夺位中死了,听说是九皇子暗中告密,事后不少大皇子的余党在寻找机皇子下落,但所有寻找九皇子
的人都先后离奇死亡,所以真相是怎样就不得而知了……万一跟九皇子对上,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样?”
想到这里,阿芜像是陷入沉思中,眉头紧锁。
“你这么担心他,当初为什么肯跟少爷回来?”
“他是我的天,我的命也是他救回来的,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所以他让我去哪我就去哪。”
小帆摸摸鼻子,只听见过丈夫是妻子的天,没听说过养大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的天的说法……啊!很快想到个可能性,搞不好,他们俩其实是一
对情侣吧?
不过,看她样子,似乎不愿在这方面详谈。
于是,“阿芜姑娘莫担心,你的……他,吉人自有天相。”
“但愿如此。”阿芜慎重地点头。
两人聊了一阵,都是不痛不痒的话题,须臾,阿芜见累,连连打了三个哈欠之后,便百无聊赖地打发了小帆,便回房小憩。
每次听闻阿芜要回房,小帆心里特别高兴。
以前听说过美女是睡出来的,本来还不信,可是见识过阿芜的睡功之后,她信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几乎拿了四分之三的时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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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过是刚吃完午膳不久。
阿芜这一小憩,恐怕要睡到晚上才醒来。
小帆琢磨一下时间,便打定主意,今天下午给自己放个假,最近两人窝在这个庄园里时间长了,阿芜一个古生古产的大家闺秀不觉有异,难为
她这个手脚野惯了的未来人,简直快闷出病了。
庄园有个机关,是阿芜无意中发现,然后告诉小帆的,阿芜睡觉时候,小帆就是利用这个便利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出庄园。
这次,也不例外。
穆城最繁华的路段最古老的路段不能去,那里聚集了冷府商号,而且熟人多。
小帆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进一条热闹的街道。
张灯结彩,莺歌燕语。
“呵呵呵呵,这位公子来嘛!”
“哎哟,公子长得一表人才,仪表非凡,真叫小女子仰慕……”
身边时不时有流里流气的公子哥儿与自己擦肩而过。
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自己,然后像没看见什么似地,转过头,直直朝自己相中的目标走去,被莺歌燕语声声“来嘛来嘛”的呼唤搔得心痒痒的小帆瞬间心火熄灭。
左右环视,很快寻着一家商铺。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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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计上心头。
热闹喧哗的大街,谁也没发现某店铺走进一位身材娇小的女顾客,再出来时已经换成翩翩公子装扮。
“哎哟,这位公子长得一表人才,仪表非凡,真叫小女子仰慕哪……”
千篇一律的说辞。
白衣公子,凌小帆,似模似样地摇曳两下手中的纸扇,贴到鼻子以下的地方,目光放肆地打量着迎面像自己走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一双狡黠的黑眼珠闪着不良笑意。
姑娘人未到,香气已经扑入鼻腔。
太香了,小帆受不了,鼻子进了尘似的,痒痒的,酸酸的,张开嘴,眼看就要——
打眼色已是来不及。
貌美如花的姑娘袅袅娜娜行过了,调成色盘的脸上挂着腻死人不偿命的甜笑,一双灵活灵动的眼眸瞪得大大的,貌似在看客人,实则只顾着掂量客人身上兜着多少银子。
眼见势头不对,小帆顾不得这么多,手一伸,粗鲁地将姑娘推到千里之外。
“哎哟!”
除了姑娘被推到的呼痛声,就是小帆响亮的喷嚏声。
拿手帕擦擦不小心喷出鼻腔的透明液体,小帆赶紧将她人扶起来,“在下失礼了,姑娘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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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撒野骂街的姑娘顿时换上一副委屈又不敢怨的表情,笑中带着几分虚弱与我见犹怜。
“谢公子关心,小女子无事。”
没事就好,小帆呵呵笑,将人扶起,摇了摇两下扇子,目光四窜。
一看就知道是找姑娘又没经验的臭男人!
姑娘想罢,热情地邀请道,“难得今日小女子与公子有缘想见,公子不如赏个脸,进去坐坐,喝杯小酒吧?”
小帆挣脱那双拉住自己衣袖不放的手,笑着问,“那是姑娘邀请我进去还是我赏姑娘面子要进去?”
“哎哟!”姑娘声音嗲嗲的,一双柔软的手贴到小帆胸前之前,被横过来的扇子挡住,抬头,就见小帆虚伪的讪笑,“公子真是的,我邀请公
子进去跟公子赏面进去有何区别呢?”
小帆正色,“当然有区别。”瞄了姑娘一眼,“前者免费,后者我得掏钱。”
嘴巴抽两抽,姑娘有些难以置信。
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遇见这么“油嘴”的客人,竟然想喝花酒不付钱?
内心唾弃,表面还是巧笑嫣然地应付道,“区区几两银子,公子一看就知道是大富大贵的人,怎么会在意那些小钱呢!进去嘛!就进去看看嘛
!里面可是有很多让公子意想不到的节目哦!”
“我——”
其实特意换个男装,图的就是进去方便“嫖”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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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不到妓院非穿女。
跟这位花姑娘闲侃这么久,图的不过是调戏与被调戏的快感——别胡思乱想,指爽快的感觉而已。
“你家门口在哪?”
小帆问,顺着花姑娘纤指望去,金碧辉煌的大门口映入眼帘,百花楼三个大字在灿烂的阳光下散发着颤动人心的光辉。
虽然一直没嫖过,但对百花楼早有听闻。
小帆很感兴趣地赞叹,“传闻百花楼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果真是名不虚传啊!”说罢,伸出纸扇,揩油。
花姑娘含羞样避开,“公子真坏!”
“不过,恕在下愚昧,为何姑娘要亲自出来拉客呢?据在下所知,百花楼向来不愁生意,里面的姑娘虽沦落风尘,却个个心高气傲,从不跟外
面的……一样啊。”
说起这个,花姑娘就满肚子怨气。
百花楼名气太盛,每个拉过来的客人知道她是百花楼的之后,都会有此一问,而往往只要她回答了,客人就会跟着跑了,跑去她说的那个地方
去。
纵然如此,花姑娘还是实话实说,“公子有所不知,前段时间百花楼迎来个新人。”
“哦?”小帆挺感兴趣。
“做我们这行,自古以来都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那位姑娘气质非凡,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连我们四大才女都及不上她一半,加上嬷嬷
的大肆宣传,原来光顾我们的客人都跑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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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同一屋檐下,不是?”
“是就是,但是嬷嬷见姑娘能赚钱,就额外拨了一块院子给她。公子不知道,那是我们的花魁雪姬姑娘才有的礼遇,四大才女再有能耐,亦不
过是四人共占一家院子而已。”
怎么样的女人,竟然掀起如此大的巨涛海浪?
书上看的,虽然平时会有些小吵小闹,但打开门做生意,即使是妓院这地方也讲究团结,里面的姑娘们都是以姐妹相称,平时应该彼此照顾同
舟共济不是?
小帆被说得动了心思。
花姑娘暗暗观察她的脸色,叹气,哎,费劲唇舌好不容易才缠上个顾客,又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白手送人家了!
“公子要是想去找魔儿姑娘,进了门左转看见人头最密集的便是。不过这个时间段,估计魔儿姑娘已经约满,轮不上公子了。”
颇为无奈的语气。
小帆莫名其妙地回望她,“我为什么要去找那位姑娘?”
花姑娘顿住脚步,惊喜交集,“公子意思是——?”
小帆朝她勾勾手指,“喝花酒嘛!不过是图个开心而已,有你这么一位貌美如花的花姑娘陪着就行!我不需要你干什么,就进去,坐下来唱唱
曲儿,或者陪我聊聊天,说说故事什么的都成。”
“是是是!公子说的极是!”
今天运气真不错。
花姑娘喜出望外,边点头称是,边亲昵地挽着她手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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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楼。
色波涌动,宾客如云。
燕瘦环肥,红男绿女,教小帆这个“乡巴佬”叹为观止的同时又目不暇接。
要不是花姑娘一直在旁照顾着,早就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要迷到哪里了,楼层很多,幸好以前上班的地方电梯经常坏,加上不够一个月就两次爬
山经验,小帆走楼梯算走出了水平。
不知走了多少层楼梯,推门,进了一间厢房。
还在惊叹着百花楼地方真大的时候,有小厮进来,首先跟花姑娘打了声招呼,放下酒水瓜果,便退下去。
花姑娘斟了一杯酒水,第一杯敬小帆,“这杯,敬公子。”
仰首,一饮而尽。
擦拭一下微湿的嘴角,脉脉看着小帆,脸带嫣笑,手里没闲着,再斟,满满一小杯水酒。
“这杯,还是敬公子。”
说罢,仰首,一饮而尽。
同样的动作发生三次后,小帆从开始的奇怪,这花姑娘怎么这么好酒啊?到后来的了然,一般去到高级娱乐场所,其实坐台费并不会很高,真
正昂贵的是酒水费用啊!
正想赞一句,“姑娘你真有才”来着。
花姑娘已经斟到第五杯了,举杯,才凑到嘴边,便教小帆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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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娘不解,“公子怎么了?”
小帆笑笑的,很懂人情世故般地体贴她,“姑娘别喝了,真急着要钱,我呆会私下给你双倍打赏便是,酒这东西,适量还可以,喝多了伤身。
”
闻言,仿佛心事被人看穿般,花姑娘脸红了红,“公子,这杯,确实得喝。”
小帆惊奇。
花姑娘微微一笑,举了举手中的杯子,“公子,你看,到现在奴家还没对公子自我介绍过呢!奴家如此怠慢公子,公子您说,奴家是不是该罚 ?”
小帆但笑不语。
花姑娘笑着喝完,擦拭好嘴角,才看着小帆,道,“公子,奴家名唤玉儿,公子喊我玉儿便可。”
“好,玉儿姑娘。”
“公子想让玉儿做什么?唱曲子?还是吟诗作对?”
小帆囧,要听曲子何必来这里,直接找间茶馆,掏一文前嗑嗑瓜子喝喝茶水不就有现成的听?真不想花钱,让阿月唱上一曲,也不错。
“……呃,将些八卦来听听成不?”
女人都好这套。
小帆以前替资本主义打工的时候,每逢休息日都会去买新鲜出炉的八卦周刊。
“啊?”玉儿意想不到地惊呼,“公子要听八卦?”
小帆很凝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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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浅笑,“公子趣味真是……与众不同。”
小帆暗囧。
其实她想说恶趣味是吧?
讪笑着解释,“嘿嘿,我这人自小没什么嗜好,就喜欢听人家讲八卦。”尤其喜欢听人家悲惨身世,像那个经典的刚出生克死娘,三岁害死爹,去到亲戚家,又被恶毒的亲戚虐待的人间惨剧,她简直百听不腻。
所以说,看人家痛苦,是她毕生追求的快乐。(这厮BT,筒子不要学。)
“那——玉儿就给公子说说玉儿的故事吧?”
“嗯,你说你说。”
“奴家刚出生那天,娘亲因为难产而死……”
好耳熟。
“跟着爹爹过着清贫如洗的生活,好不容易挨到第三年,有一次,爹爹给大户人家守田,奴家年纪小,贪玩,不懂事,跑去田边的河流玩,一不小心,掉了进去,爹爹为了救奴家,丢了性命……”
这不是三岁害死爹的具体版么?
“爹爹死后,奴家让亲戚领回家去,奴家以为总算找到个依靠,谁知——”
“谁知亲戚一家对你极差,常常要你做这样做那样,不给饱饭吃,甚至,说不定还有个恶狠狠的表哥,经常欺负你,意图对你不轨,对不对?”小帆把她的话顺畅接下去。
玉儿眨眨眼,“公子怎么知道?”
两大花魁的较量2
密密麻麻的黑线飞流直下,“不为什么,我就知道。”
顿了下,很善解人意地给她找梯子下,“玉儿姑娘,这些风月版凄惨版纂改版我都听说过,不用再说第二遍,直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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